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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将我的救命药换成红糖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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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称:婆婆将我的救命药换成红糖后,我杀疯了

上传时间:2025-10-20 18: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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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长度:11073 字符

小说内容

婆婆将我的救命药换成红糖后,我杀疯了 婆婆偷偷换掉我的产后宫缩药。 我刚喝完就大出血。 我疼得浑身痉挛,死死抓住那整张被染红的床单。 却只换来婆婆一句轻飘飘的话。 “不就是进口药换成红糖水嘛,都是补血的,你娇气什么?” 丈夫更是连笑带泪地鼓掌:“妈,您真是天才!省下一大笔药费!” 小姑子附和着:“就是,一个赔钱货也配用那么贵的药?” 我瞬间明白,他们嫌我生的是女儿。 这是要我的命,好给丈夫那怀了儿子的白月光腾位置! 眼看意识逐渐模糊,我用尽力气拨通电话。 “哥,我婆婆恶意换药致我产后大出血,立刻带你的妇产科团队过来!” 1 话音刚落,手机就被丈夫顾凛川一把夺走。 他挂断电话,嗤笑一声。 “舒窈,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烦。 “不就是换了点补品开了个玩笑嘛,至于把你哥叫来?” “你知道我们家多注重脸面吗?” “这点月子里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他作势就要把我的手机扔进一旁的加湿器里。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身下的血浸透了床单,还在不断往外涌。 一阵阵的眩晕让我眼前发黑。 他和妹妹顾泠泠都穿着光鲜亮丽。 在套房里悠闲地刷着手机。 只有我,瘫软在沾满血的产褥垫上。 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小姑子顾泠泠走过来。 “嫂子,你别怪我妈嘛。” “我妈也是心疼我哥赚钱不容易。” “再说,我听人说,女人生完孩子都这样,恶露嘛,排出来就好了。” 她说完,还故意凑近了些。 “我妈说你命硬,这点小事肯定能自己扛过去啦。” 说着她喝了一口汤。 那是我娘家特意给我请的顶级催乳师熬的顶级汤羹。 她喝完,朝我眨了眨眼。 为了我产后恢复,我娘家几乎买断了市面上所有顶级的滋补品。 如今却全成了他们一家人的下午茶。 顾凛川伸手帮他妹妹擦了擦嘴角,语气温柔。 “泠泠你别理她。” “她就是仗着自己娘家有几个臭钱,生个孩子都惊天动地的。” “娇气得不行。” 他转头看向我时,眼里满是不耐。 “别装了行不行?” “我妈说以前的女人,在田里就把孩子生了。” “生完孩子就立刻下地干活,哪有你这么娇气?” “你以为你是谁?皇后娘娘吗?” 我颤抖着手,去够床头柜里的应急止血针。 那是哥哥特意为我准备的,以防万一。 我摸索了半天,却发现针剂盒空空如也。 婆婆罗玉芬从顾泠泠的名牌包里拿出我的针剂。 然后对着镜子比划起来。 “这个包装还挺好看的。” “泠泠,这个也给你备着吧。” “你最近不是熬夜追剧气色不好吗?听说这个能提神。” 她把针剂塞回顾泠泠的包里,动作自然。 “你嫂子反正流了这么多血,打了也是浪费。” “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了,坐个月子都这么兴师动众?” 她的模样让我窒息。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那是救命的止血针!” “产后大出血不止住,子宫就要切除!我也会休克死亡!”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还切除子宫?吓唬谁呢?” 罗玉芬翻了个白眼。 顾泠泠配合地往她身后缩了缩。 “嫂子,我知道你生了妹妹心里不痛快。” “可你也不能这么咒自己啊。” “我妈说了,你就是气血虚,多喝红糖水就好了。” 她说完,甚至还对着房间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比了个剪刀手。 那个摄像头,是顾凛川装的,说是为了随时看看我和宝宝。 我用尽全身力气,伸手想去夺回那盒针剂。 顾凛川却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虚弱的身体重重摔回床上。 牵动了产后的伤口,疼得我几乎晕厥。 “你干什么!” 他对我怒目而视。 “泠泠身体弱,要是用了这个不舒服,你付得起责任吗?!”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他们审视着我。 极度的愤怒和濒死感交织在一起。 我猛地将床头柜上顾凛川刚获得的“年度优秀企业家”奖杯扫落在地。 水晶奖杯碎裂的声音,很刺耳。 我厉声道: “顾凛川!我们完了!” “离婚!” 2 顾凛川听见我的话,先是一愣。 随即面容因恼怒而扭曲。 他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舒窈!你发什么疯!” “就为了这点小事要离婚?” “你知不知道这个奖对我有多重要?你就这么给我砸了?” “小事?” 我指着身下不断扩大的血迹。 “换掉我的救命药……是小事?” “看着我大出血等死……是小事?” 婆婆罗玉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 “哎呀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 “我好心好意给你熬红糖水补身体,你不领情就算了!” “现在还为了这点小事要跟我儿子离婚!” “你就是看不起我们顾家,嫌弃我们没你娘家有钱!”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啊!” 月子中心的护士长闻声赶来敲门。 她探进头。 “顾太太,您是不是不舒服?” “您的床单都湿透了,需要马上叫医生……” 血腥味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 “你别管!” 罗玉芬毫不客气地挡在门口。 “她没事!好得很!” “她就是产后正常排恶露,你们这些小年轻大惊小怪!” 她指着我,对护士长颠倒黑白。 “她就是不想给我们顾家生二胎,不想生儿子,在这装病威胁我们呢!” “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们顾家了!” 护士长皱了皱眉。 顾泠泠也赶紧小声附和。 “就是,李护长,您别担心。” “我哥也是为了我嫂子好,想锻炼她的意志力。” “我妈也是好心办坏事嘛,我嫂子也太不大度了。” “为这点事就闹离婚,传出去多不好听。”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拙劣的表演。 视线因为失血过多而阵阵模糊。 小腹的绞痛越来越密集,意识开始涣散。 这是失血性休克的前兆。 罗玉芬见我脸色越来越白,声音更大了。 “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啊!” “这个媳妇为了不生儿子,自己咒自己大出血啊!” “现在还装死来吓唬我这个老婆子!” 她说着,竟真的朝墙边冲过去,作势就要去撞墙。 “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顾凛川一把拉住他妈。 “妈你别这样!您别理她!” “她就是在逼你!装可怜谁不会啊?” 他猛地转向我,眼神冰冷。 “舒窈,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连我妈的苦心都容不下!” “你太让我失望了!” “结婚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提起当年的承诺。 “你说会孝顺我妈,把她当亲妈一样对待!” “你说你会和我同甘共苦,支持我的事业!” “现在呢?你就因为坐月子这点小事,就要毁了这个家吗?” 那些因为爱他而许下的诺言。 如今却成了他一条条指控我的罪证。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组织语言反驳。 我只能徒劳地捂着肚子,发出破碎的呻吟。 顾泠泠躲在罗玉芬身后,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 然后她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似乎在给谁发信息。 就在这时,顾凛川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走到窗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晴晴,你上飞机了吗?” “外面冷,多穿点。” “好,我去机场接你,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日料。” “嗯,我也想你。” 他挂掉电话,从始至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转身对罗玉芬说。 “妈,我先去接晴晴。” “您看着她点,别让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温情的话语和冰冷的现实。 对比着我身下逐渐冰冷的血迹。 绝望将我彻底围困。 3 顾凛川走了。 带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温柔和对我的厌弃。 罗玉芬的话压垮了我仅存的意识。 “听见没?我儿子要去接晴晴了。” “晴晴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顾家的金孙。” “不像你,生个赔钱货,还把自己作成这副鬼样子。” “你最好自己识趣点,早点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想抬手去按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可失血让我使不出一点力气。 手指甚至无法蜷缩。 视线即将被黑暗吞没。 就在这时,罗玉芬觉得还不够。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忽然伸出手。 猛地将我身上的被子掀开。 “哎呀,我看你是不是太热了?” “脸这么白,肯定是捂出来的。” “我帮你散散热吧?” 刺啦—— 她竟走到窗边,将中央空调的暖风关掉。 然后,一把推开了紧闭的窗户! 隆冬的寒风瞬间灌满整个房间。 扑向我。 我刚生产完的身体,还沾着血和汗,瞬间暴露在零下几度的严寒中。 空气往我的骨头缝里钻。 “你……!” 我瞪着她,想吼叫,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身体因失温和失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牙齿咯咯作响。 顾泠泠迅速后退一步。 她对着走廊大声喊道。 “护士!护士!快来人啊!” “我嫂子她……她嫌热自己把被子掀了!” “还非要开窗户!我们拦都拦不住她啊!” 刚才去而复返的李护士闻声立刻回头。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敞开的被子和洞开的窗户。 以及罗玉芬那副“焦急万分”的模样。 她的脸色瞬间一沉。 “顾太太!” 护士几步冲了过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知不知道产妇受寒会落下终身病根的!” “你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或者说,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我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不是我……是她……” 我牙齿打颤,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几个字。 “够了!” 护士厉声打断我的话。 “每次都是别人的错!” “我们已经接到好几次投诉了,说你情绪不稳定。” “现在还要用自残来威胁家人吗?” “你对得起你刚出生的宝宝吗?” 罗玉芬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对护士说。 “护士你别管了,她就是这个脾气。” “就让她冷静冷静吧!吹吹冷风脑子就清楚了。” “我们先出去,让她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等她想通了,自然就知道错了。” 顾泠泠也附和道: “是啊李护长,我嫂子就是一时想不开,让她静一静就好了。” 她们关上了门。 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冰冷的、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 门外,我能隐约听到罗玉芬对护士的抱怨。 “……就是娇气,我当年生完孩子三天就下地了……” “……现在的小姑娘,一点苦都吃不了……” 没有一个人在乎我的死活。 4 我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身体的颤抖渐渐变得微弱。 也许……就这样了吧…… 死了也好,就不用再感受这种刺骨的寒冷和心痛了。 只是可怜我那刚出生的女儿。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抱抱她。 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就在我放弃所有希望,准备迎接最终黑暗的时刻。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太太!您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一个穿着工作服,推着清洁车的新来阿姨,站在门口。 她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惊得愣住了。 那声音刺入我即将消散的意识。 我艰难地睁开眼,用尽全力想要求救。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破碎的气音。 “嗬……嗬……” 就在这时,罗玉芬和顾泠泠快步走了过来。 她们挡在了我和清洁工之间。 “没事没事,大姐你忙你的。” 罗玉芬说。 “这是我儿媳,产后抑郁,正发脾气呢,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顾泠泠也立刻凑上来附和。 “是啊是啊,阿姨,我嫂子她心情不好。” “非要这样折腾自己,我们怎么劝都劝不动她。” “医生说让她自己发泄一下情绪会好点。” 清洁工阿姨狐疑地看了看我惨白的脸色和地上那一大摊刺目的血。 又看了看她们两个衣着光鲜、神色“担忧”的人。 她似乎有些犹豫。 “可她……她流了好多血……” “看着不太对劲啊。” “真的不用!真的!” 罗玉芬连忙摆手。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想塞给清洁工。 “大姐,我们家是这的VIP,有私人医生团队的,马上就到了。” “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能处理,您快去忙吧,别耽误了您下班。” 清洁工没有接钱,眉头皱得更紧了。 罗玉芬见状,立刻转身走到我床边。 她用身体挡住清洁工的视线,然后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她压低声音。 “别给我丢人现眼,快点说没事!” “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那个赔钱货女儿!” 清洁工看着我们奇怪的互动。 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面对罗玉芬和顾泠泠的强势和“客气”,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被顾泠泠“客气”地请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 隔绝了我和唯一的生机。 希望,瞬间熄灭。 看着清洁工离开,罗玉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转过身,对顾泠泠说。 “去,把她娘家送来的那些燕窝、海参都装好。” “等会儿我们带走,不能便宜了外人。” 顾泠泠听话地开始翻箱倒柜。 “还有!” 罗玉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首饰,都摘下来。” “反正她也用不上了,别浪费了!” 她说着,竟真的伸出手,来扒我手上的婚戒! 那枚戒指,是顾凛川向我求婚时亲手为我戴上的。 曾是我最珍视的东西。 就在罗玉芬冰冷粗糙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戒指时。 病房的门,被“轰”的一声猛力撞开! 5 我那穿着高定西装的亲哥舒宸,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专家。 还有几个神情冷峻、提着公文包的黑衣律师。 “都给我住手!” 舒宸的声音很冷。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几乎被血浸透、暴露在寒风中的惨状。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是怒火。 “医疗组!立刻实施急救!” “产后大出血合并严重失温!准备转运手术室!” 他身后的医疗队员立刻冲了过来。 动作迅速而专业,没有一丝慌乱。 他们立刻用厚厚的保温毯将我裹紧。 有人熟练地在我手臂上建立静脉通道,开始输血输液。 有人拿出便携设备监测我的生命体征。 “病人意识模糊,血压60/40,脉搏微弱,体温过低!” 一个医生大声报告着情况。 “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五分钟,DIC一旦形成,子宫不保,人也救不回来了!” 罗玉芬和顾泠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罗玉芬挣扎着,试图解释。 “亲家大哥!误会!这都是误会!” “她……她只是有点产后抑郁在闹脾气!我们正准备照顾她呢……” 她的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顾泠泠也赶紧附和,脸上是假笑。 “是啊是啊,舅舅,您别生气。” “嫂子她就是跟我们开玩笑,自己掀被子开窗户,我们正劝她呢……” “真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舒宸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 那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闭嘴。” 他说道。 “你们的通话录音,房间里的监控视频,月子中心的实时监控,我都拿到了。” 他指了指身后一个律师手上亮着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正是我之前拨出的那个未被接通的电话记录。 “你们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记录。” “一切,等法庭上再说!” 罗玉芬和顾泠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们看着那块发光的屏幕,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我被迅速转移到担架床上。 舒宸亲自走过来,弯下腰,为我掖了掖保温毯的边角。 “窈窈,别怕,哥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 “谁都不能再欺负你。” 我看着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意识模糊中,我被推出了病房。 那扇门,终于为我向着光明的方向打开了。 6 我被推着快速穿过走廊,准备转运到我家的私立医院进行手术。 温暖的保温毯和输入的血液,让我的身体有了一丝回暖的感觉。 经过走廊时,我瞥见另一侧。 罗玉芬和顾泠泠被两个律师和几个黑衣保镖分开看管着。 她们正被“请”往不同的休息室进行问询。 再也没有了在我面前的嚣张和得意。 罗玉芬的撒泼在舒宸冰冷的注视下彻底失效。 她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妆也花了。 脸上只剩下仓皇和不安。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误会”、“一家人”。 但已经没有人理会她了。 顾泠泠则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之前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在发抖。 那件从我这里“借”去的高定外套,此刻看起来格外刺眼和讽刺。 路过她们身边时,顾泠泠突然抬起头。 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哀求。 她突然指着她妈,声音尖利地叫了起来。 “哥!舅舅!我错了!都是我妈逼我的!” “是她!是她让我把嫂子的药换掉的!” “是她默许我拿嫂子东西的!” 她拼命想把责任推出去。 “她说!只要嫂子出事,我哥就能名正言顺地娶晴晴姐!” “我们家就能拿到晴晴姐家几千万的投资!” “她说嫂子生了个女儿,就是个赔钱货,早晚要被赶出家门的!” 罗玉芬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死死瞪着自己的女儿。 她的声音尖利到失控。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你胡说八道什么!” “明明是你自己心思恶毒,嫉妒你嫂子娘家有钱,嫉妒她什么都用最好的!” “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说生女儿没用,说晴晴肚子里的才是宝!” “是你跟我说,只要舒窈滚蛋了,她那些嫁妆就都是你的了!” “你休想把脏水全泼到我一个人身上!” “是你先暗示我的!” 顾泠泠急了,挣扎着想要扑过去,被保镖牢牢按住。 “你说嫂子挡了你的路!挡了哥哥的路!” “你说只要她滚出顾家,你就能拿到她娘家给的那几百万彩礼和那套大平层!” “你说以后顾家就是你说了算,再也不用看舒家人的脸色!” “你说……” “够了!” 舒宸皱着眉,对律师冷声道。 “分开带走!单独录口供!” “别在这里脏了我的耳朵!” 律师点了点头,保镖立刻将还在互相撕咬的母女俩拖进了不同的房间。 我躺在担架上,听着她们扭曲的互相指责。 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消失。 那些曾经的夫妻情分、家庭和睦的假象。 在赤裸裸的利益和重男轻女的恶念面前。 一碰就碎。 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推向手术室。 身后,是她们丑陋的嘶吼和分崩离析的开始。 而我,即将迎来新生。 7 一周后。 我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我家的顶级VIP套房。 窗外阳光明媚,房间里温暖如春。 医生说幸好抢救及时,子宫保住了。 但身体因为寒气入侵和大量失血,亏空得厉害,需要长时间精心调养。 这一个月子病,恐怕要跟我一辈子了。 第二天一早,哥哥舒宸就带着律师团队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打印文件和一份资产报告,放在床头柜上。 他拉开椅子坐下。 “我们恢复了月子中心所有监控的影像和音频。” “也拿到了你和顾凛川的通话记录,以及他和其他人的所有通讯记录。” “证据链已经很完整了。” 他翻开报告,第一页就是顾凛川和罗玉芬的聊天记录截图。 时间正是我生产后第二天。 顾凛川的头像,还是我为他选的情侣头像。 他发的消息却冰冷刺骨。 “妈,把她那个进口药换成普通的。” “不,干脆换成红糖水。” “给她点教训,看她那副娇生惯养的样子就烦。” “让她知道,进了顾家的门,就得守顾家的规矩。” 律师在一旁补充道。 “舒小姐,我们还查了顾凛川近期的资金流向。” “他利用您怀孕期间,一直在暗中将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通过多种方式转移到那个叫‘孟晚晴’的女人名下。” “总金额超过两千万。” “并且,他用您的名义作为个人无限连带责任担保。” “为他自己的公司贷了一笔五千万的款项。” “这笔贷款,大部分也流向了孟晚晴的关联账户。” “另外,他已经和孟晚晴家族的‘孟氏集团’签署了合作意向协议。” “协议里明确提到,双方的合作,将以两人的联姻作为基础。” “似乎是打算在和您离婚后,立刻联姻,实现他事业的‘飞跃’。” 一桩桩,一件件,剖开了我曾经以为美满的婚姻。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和谋杀。 正说着,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了。 顾凛川和他父亲,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建军,脸色焦急地闯了进来。 顾建军没理会舒宸,径直走到我床边。 “小窈啊,叔叔听说你受了委屈,特意来看看你。” “凛川他混账,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这次的事是他不对。” “我已经狠狠打过他了,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话锋一转。 “你放心,这次让你受的罪,我们顾家会补偿的。” “城东那套别墅,还有你喜欢的那辆跑车,都转到你名下。” “公司的损失,我们也认了,我们来赔……” 舒宸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顾董,这里是私立病房,不方便探视。” “另外,我的律师团已经对您儿子顾凛川先生。” “涉嫌故意伤害、非法侵占财产、商业欺诈等行为向法院提起诉讼。” “同时,我们已经向银监会和证监会举报了顾氏集团的违规资金操作。” “也请您准备好,配合我们对顾氏集团的资产进行尽职调查。” 顾建军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舒总!舒宸!没必要把事情搞这么大吧?” “年轻人闹点矛盾,私下调解就行了!” “我们两家合作多年,这事闹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胁。 “好处?” 舒宸冷笑一声,从律师手中拿过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我们舒家维护的是我妹妹的生命权、健康权和个人尊严。” “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顾凛川和罗玉芬的行为已涉嫌刑事犯罪。” “舒家会不惜一切代价,追究到底。” “至于好处,我想,很快顾氏集团的股票就会告诉您,谁的好处更大了。” 顾建军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知道,舒家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指着我,声音有些失控。 “舒窈!你就这么狠心?非要毁了他?” “他可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女儿以后要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长大吗?” “毁了他的是他自己的贪婪和恶念,顾董。” 我看着他,语气疲惫却冰冷。 “他看着我在血泊里挣扎,甚至帮着别人打开窗户想冻死我时。” “可曾念过一点夫妻情分?” “他算计我娘家财产,给我女儿找好后妈时。” “可曾想过他是孩子的父亲?” 我的话,敲碎了顾建军最后的幻想。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8 在律师的安排下,一场最后的对峙在我的病房会客区进行。 顾凛川和罗玉芬被带了进来。 他们换下了看守所的衣服,穿着普通的便服。 不过几天时间,两人都憔悴不堪。 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往日的光彩荡然无存。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沙发上,顾凛川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他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就想冲过来,被保镖拦住了。 他只能隔空哀求。 “小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就是一时糊涂,被我妈和晴晴的花言巧语骗了!” “我不是真的想害你……我只是……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别那么强势……”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还有孩子……想想我们的女儿……” 我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从校园时期就爱上的男人。 想起我们一起在图书馆自习,一起在林荫道散步,一起规划未来的点点滴滴。 那些画面曾经是我最珍贵的财富。 此刻却像一张张沾满了污血的照片,恶心而遥远。 “你错的不是一时糊涂,顾凛川。” 我语气平静。 “你错在,你把野心和利益,看得比人命和底线还重。” “你把我为你生儿育女的付出,当成了你满足私欲的垫脚石。” “你看着罗玉芬掀开我被子,打开窗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的孩子?” “你和孟晚晴规划着我们的‘身后事’时,怎么没想过我们的女儿?” 顾凛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双手绞在一起,语无伦次。 “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我怕!” “我怕失去晴晴家的支持,我的公司就完了!” “我怕一辈子被你娘家压一头,被你哥看不起!” “小窈,我是爱你的啊!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跟孟晚晴断了!我把钱都要回来!都给你!” “爱?” 我轻轻摇了摇头。 “你的爱里,掺杂了太多的算计和谋杀。” “从你默许罗玉芬换掉我的救命药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你的爱,太廉价,也太致命,我要不起。” 罗玉芬见状,也“扑通”一声哭着跪了下来。 她朝着我的方向,砰砰地磕头。 “小窈……妈错了……妈不是人……” “妈就是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作祟……妈就是个老糊涂……” “妈给你磕头了……你别告我……我不能去坐牢啊……” “我这把年纪了,进了监狱就出不来了……” 她的忏悔里,只有对牢狱之灾的恐惧。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缓缓站起身,不想再听他们任何一句辩解。 “你们的选择是谋杀,是贪婪。” “而我的选择是,让法律给出最公正的判决。” “你们,好自为之。” 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会客区外。 身后,是顾凛川绝望的嘶吼和罗玉芬更加响亮的哭嚎。 走出会客区,冬日的阳光炽烈而纯净。 洒在身上,带着暖意。 我知道,那段黑暗的过去,彻底结束了。 9 哥哥舒宸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递给我一份判决书的简报。 “这是初步的结果。” “顾凛川涉嫌故意伤害(未遂)、非法侵占罪、商业欺诈罪。” “数罪并罚,初步预计刑期不会低于十五年。” “且因婚内出轨、恶意转移财产,在离婚诉讼中被判净身出户。” “罗玉芬作为主要实施者,面临故意伤害罪的指控,也跑不掉。” “顾泠泠,教唆和协同犯罪,也已经被立案。” “至于顾氏集团,因为违规资金操作和商业欺诈被相关部门立案调查。” “加上我们舒家的狙击,已经申请破产清算了。” 我接过那份薄薄的简报,没有细看。 心里轻松了。 那些人,终究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出院那天,我抱着襁褓中熟睡的女儿,哥哥和父母来接我。 月子中心的护士长和那个曾经想帮助我的清洁工阿姨也来送我。 护士长几次想开口道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怪你,在那种环境下,偏听偏信有时是人之常情。” “我只希望,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您能记得,选择站在生命这一边。” 护士长红了眼眶,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舒家大宅,一切都还是我出嫁前的样子。 我让佣人把我所有的行李都拿去处理掉。 包括那件染血的睡裙。 那血迹提醒着我那段冰冷绝望的经历。 我让佣人把它烧掉。 我要告诉自己,我已经新生。 几天后,哥哥带来了公司的最新决定。 鉴于此次事件中顾氏集团的崩盘,舒家在最低点顺势收购了其核心的优质资产。 经过重组,成立了一家新的子公司。 董事会一致决定,将这家新公司交给我来打理。 就当是,送给我女儿的百日礼物。 “舒家相信你的能力和魄力。” 哥哥把任命书递给我。 “经历了这一切,我们觉得你更能理解商业与人性的复杂,也能做出更有力量的决策。” “去做你想做的事,整个舒家都是你的后盾。” 我接过那份崭新的任命书,心里百感交集。 但更多的是一种沉淀后的平静与坚定。 那段月子里的生死经历,没有摧毁我。 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为何而活,为何而战。 我抱着女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远方车水马龙的城市天际线。 我想起了一句话。 “真正的强大,不是没有软肋,而是在有了软肋之后,依然能为自己和所爱之人而战。” 我的女儿,是我的软肋。 月子里的风波已经过去,那些背叛和伤害已被法律封存。 我知道,未来的商业之路还会有艰难险阻。 但我不再畏惧。 因为我明白,只要坚守对生命的尊重,坚守内心的准则,就没有无法逾越的高峰。 阳光透过玻璃,照亮女儿熟睡的脸庞,反射出温暖的光芒。 我看着怀中这个崭新的世界,这个属于我的未来。 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这是血色月子后,属于我和她的,真正的新生。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