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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4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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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1 字
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创作一个都市情感故事。为了让故事更完整,我会先梳理一下故事框架。请您看看以下内容是否符合您的预期。如果您有其他想法,可以随时提出,我会进行调整。</think>
**故事标题:婚礼前夜的致命转账**
**第一部分**
“薇薇,快帮我看看谁发的消息,我手上都是泡沫!”浴室里传来周雨晴带着水声的呼喊。
我笑着拿起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屏幕,一条微信通知就跳了出来。备注是“客户张总”,内容却让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明晚老地方?这次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玫瑰精油。”
心脏莫名一沉。这语气不像商务往来。我下意识点开对话框,往上翻的记录更是触目惊心——露骨的调情、酒店定位、甚至还有一笔笔数额不小的转账记录,最新一笔就在五分钟前,二十万,备注“新婚礼物”。
最让我浑身血液倒流的是,那个头像我再熟悉不过:是我未婚夫陈默的私人微信,背景是我们上周刚拍的婚纱照。
“谁呀?”周雨晴裹着浴巾走出来,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
我猛地锁屏,把手机扔回床上,声音发干:“垃圾短信。”手指在身后死死攥紧,指甲陷进掌心。周雨晴是我十年闺蜜,陈默是我爱了五年、明天就要嫁的人。他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玫瑰精油?那是我才对陈默提过的喜好!
“看你脸色白的,”周雨晴凑近,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明天我当伴娘,可不能抢你风头。”她笑着捏我脸,我却在她眼底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
“陈默刚来电话,”她状似无意地补充,“说明天接亲环节要简化,他老家来了几个重要客户,得赶中午的饭局。”
心口像被重锤砸中。陈默明明告诉我,接亲要按传统习俗慢慢来,他盼这天盼了很久。为什么对周雨晴的说辞完全相反?
“薇薇?”周雨晴伸手在我眼前晃,“发什么呆呢?”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笑容:“没事,就是有点婚前焦虑。”我转身假装整理婚纱,透过衣柜镜子的反射,清晰看到周雨晴迅速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对了,”她突然抬头,镜子里的笑容无懈可击,“陈默让我提醒你,明天记得戴他送的那条钻石项链,他说特别配你。”
我浑身一颤。那条项链?三天前陈默确实送了我一条项链,但根本不是钻石,而是他亲手串的贝壳手链!他在骗她?还是她在骗我?或者说,他们都在对我演戏?
“雨晴,”我声音发飘,“你记得大学时我俩的约定吗?谁先结婚,另一个就当永远的守护天使。”
她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当然记得。”她走过来拥抱我,声音闷在我肩头,“薇薇,我会一直陪着你。”这个拥抱紧得令人窒息。
她手机又亮了。我不经意瞥见锁屏通知——“客户张总”的新消息:“宝贝,转账收到了吗?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
自由?什么意思?明天过后?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周雨晴迅速按熄屏幕,笑着说要帮我敷面膜。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一个可怕的念头疯狂滋生:那笔二十万的“新婚礼物”,真的是陈默给她的?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就像我此刻的心,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撕扯得七零八落。我死死盯着窗外漆黑的夜,那里面仿佛藏着一张巨大的网,正向我扑来。
()
**第二部分**
电话接通很快,陈默的声音带着笑意:“老婆,这么晚还不睡?想我了?”
我走到阳台,关紧玻璃门,雨声变得模糊:“陈默,接亲流程最后确认一遍吧,我怕明天出错。”
“都听你的,”他语气温柔,“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等这天等了太久。”这话和周雨晴说的“简化流程”截然不同。他在对谁撒谎?
“雨晴说……你老家来了客户,要赶饭局?”我试探道。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随即是他轻松的笑:“她听错了,是晚宴的客户。明天上午整个都是我们的。”我的心沉入谷底。他果然在骗周雨晴?或者,他察觉了我起疑,在圆谎?
“项链我很喜欢,”我冷不丁说,“特别是那颗最大的钻石。”
陈默的声音明显卡壳:“钻石?啊……对,你喜欢就好。”他送的根本是贝壳!他在附和我!他根本不知道周雨晴口中的“钻石项链”是什么!这两个人,一定有一个在对我撒谎,或者……都在撒谎!
【付费起点】
“陈默,”我声音发颤,“如果……我是说如果,明天婚礼出现意外,你会怎么办?”
他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带着奇怪的紧绷:“不会有意外,薇薇。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计划?什么计划?我忽然想起周雨晴手机里那句“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我有点害怕。”我实话实说。
“别怕,”他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我不熟悉的狠厉,“所有障碍,我都会清除。”障碍?他在说谁?是我吗?还是……周雨晴?
电话挂断后,我瘫坐在阳台椅子上,浑身发冷。混乱中,我猛地想起一个人——陈默的私人司机老赵。他跟着陈默多年,也许知道什么。我拨通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
“赵师傅,我是薇薇,明天接亲的路线……”
“陆小姐?”老赵声音诧异,“陈总没跟你说吗?路线临时改了,不走滨海大道了,改走西环高速。”西环高速?那条路偏僻得多,而且明天周六根本不会堵车,为什么要改?
“为什么改道?”我追问。
老赵支吾起来:“这……陈总说那边风景好,适合拍照。具体我也不清楚,您还是直接问陈总吧。”他匆匆挂断电话。不对劲!陈默从未提过改道!西环高速有一段是临崖路,去年还出过事故……
一个可怕的联想让我毛骨悚然:周雨晴的转账记录、诡异的对话、改道的婚车、陈默口中的“清除障碍”……他们想做什么?制造一场“意外”?我才是那个“障碍”?
我冲回房间,周雨晴已经睡了,呼吸均匀。我颤抖着拿起她的手机,用之前偶然看到的密码解锁。微信里,“客户张总”的聊天记录已被清空!但我在转账记录里找到了那笔二十万,收款人赫然是周雨晴的另一个账户!而转账时间,就在她洗澡前十分钟!她刚才当着我的面,演了一出戏!
我翻看通讯录,找到“张总”的号码,咬牙用匿名网络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三声,接通了。对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又怎么了?不是说明天按计划行事,之后别再联系这个号了吗?”是陈默的声音!无比清晰!带着不耐烦!“客户张总”就是陈默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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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我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电话被挂断,忙音尖锐地刺着耳膜。五年感情,十年友情,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那二十万,是我的“买命钱”吗?西环高速的临崖路,就是他们为我选的终点?
恨意像野火般烧遍全身。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首先,证据!我快速将周雨晴手机里的转账记录、通讯录信息全部拍照备份。然后,我做了三件事。
第一,打给做刑警的表哥,言简意赅:“哥,明天我婚礼可能出意外,西环高速临崖段,车牌XXXX,帮我暗中留意,必要时报警。”表哥声音瞬间严肃,没多问,只回了一个字:“好。”
第二,我修改了遗嘱。我的财产原本受益人全是陈默,我立刻通过线上公证系统,更改为我父母,并设置了第二天上午十点自动发送给我的律师。如果我真出事,他们一分也别想拿到!
第三,我定了一辆网约车,明早七点,准时在小区后门等。婚车?让他们自己去西环高速兜风吧!
做完这一切,天已蒙蒙亮。暴雨初歇,窗外一片死寂。周雨晴还在熟睡,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浅笑。我看着她,心冷得像块铁。演戏?谁不会?
早上六点,我化好妆,穿上婚纱。周雨晴醒来,惊艳地夸我漂亮,眼神却不时瞟向窗外,似乎在等什么。接亲队伍快到了时,我捂着肚子蹲下:“雨晴,我肠胃炎好像犯了,你去楼下便利店帮我买点药好吗?”
她犹豫地看了眼手机:“可是陈默他们快到了……”
“求你了,疼得厉害!”我演技逼真。她只好匆匆下楼。她一走,我立刻拿起提前准备好的背包,从消防通道直奔后门。网约车已在等候。
车开动时,我收到陈默的狂轰滥炸:“薇薇!你在哪?婚车到你楼下了!”周雨晴的电话也紧接着追来,声音惊慌:“薇薇你去哪了?陈默他……”
我直接关机,把SIM卡拔出来扔出窗外。世界清净了。车驶向机场,我买了最早一班飞往三亚的机票。那里有我们曾约定蜜月要住的海边小屋。曾经的爱巢,如今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一周后,我开了新手机卡,连上网络,新闻推送蜂拥而至——“XX企业高管陈某大婚日新娘失踪,疑似卷入财务丑闻遭调查!”“伴娘周某涉嫌巨额诈骗被警方带走!”
我点开详情,手指颤抖。报道称,陈默公司资金链断裂,他涉嫌非法集资数亿,婚礼前一天已被经侦部门盯上。而周雨晴,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女,她长期以恋爱为名诈骗多名男性,那二十万是陈默挪用的最后一笔公款,目的是让她配合制造“意外”,骗取我的高额保险金!他们选择西环高速,是因为陈默在那里“巧合”地买了巨额意外险,受益人是他自己。我的失踪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警方顺藤摸瓜,迅速查清了这一切。
阳光透过椰子树洒在屏幕上,有些刺眼。我关掉新闻,走到窗边,看着潮起潮落。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爱与恨,在巨大的现实讽刺面前,突然变得轻飘飘的。我没哭,也没笑,只是觉得海风有点咸。
一个月后,我收到一个陌生包裹,里面是那串陈默送的贝壳手链,还有一张字条,是表哥的笔迹:“危机解除,安心生活。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拿起贝壳手链,在阳光下看了看,然后轻轻一扬手,它划出一道弧线,落进了蔚蓝的大海,无声无息。
(全文完)好的,这是小说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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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我坐在车里,浑身冰冷,仿佛血液都已凝固。手机屏幕上,“客户张总”发来的新消息像淬毒的针,扎得我眼睛生疼:“宝贝,明晚老地方?这次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玫瑰精油。”
玫瑰精油……那是我昨天才和陈默撒娇时提到的喜好!他说下次出差给我带。
心脏狂跳,我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备注为“客户张总”的对话框。历史记录像一记记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认知——露骨的调情、酒店定位、甚至还有一笔笔数额不小的转账记录,最新一笔就在十分钟前,二十万,备注“新婚礼物”。
而那个头像,我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是陈默用了多年的私人微信头像,背景是我们上个月在洱海边拍的合影,照片里他搂着我,笑得像个孩子。
“薇薇?发什么呆呢?谁的消息呀?”周雨晴裹着浴巾走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看似随意地问。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锁屏,将手机扔回床上,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没……推销贷款的。”我强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洗好了?”
“嗯哼,”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手指飞快地划掉通知,语气轻松,“明天你可是新娘子,赶紧敷个面膜早点睡,不然陈默该心疼了。”
她表现得太过自然,自然到让我脊背发凉。如果她和陈默真的……那她现在怎么能如此平静地面对我?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我的误会?那个头像,也许只是巧合?可是玫瑰精油和转账记录又怎么解释?
巨大的困惑和恐慌攫住了我。我必须确认!
“雨晴,”我按住她拿面膜的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是随口一提,“陈默刚才来电话,说明天接亲可能要晚一点,他公司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
周雨晴敷面膜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她扯了扯面膜边缘,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是吗?他下午还跟我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呀,还让我提醒你别紧张呢。可能……可能是突发状况吧。”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陈默下午根本没给我打过电话!他下午甚至还在我们的三人小群里分享了婚礼音乐的最终版,@我说:“老婆,万事俱备,只等明天把你接回家!”
她在撒谎!
为什么撒谎?是为了掩饰她知道陈默的“真实”行程?那个需要用到玫瑰精油的“老地方”之约?
【付费起点】
巨大的背叛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几乎让我窒息。我借口去厨房倒水,逃离了卧室,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手指颤抖地拨通了陈默的电话,我必须听到他的声音,必须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哪怕只是骗我的!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有隐约的音乐声。
“老婆?”陈默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但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怎么还没睡?想我了?”
听到他声音的这一刻,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我努力稳住声线,不让哽咽泄露出来:“嗯,有点睡不着。你……你在干嘛呢?”
“还能干嘛,跟强子他们最后核对一遍明天的流程呗,这几个家伙比我还兴奋。”强子是他的伴郎,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背景里适时地传来几声起哄的笑闹,听起来确实像一群男人在筹备事情。
如果是十分钟前,我会觉得无比暖心。但现在,这完美的解释和周全的“证据”,却像精心编织的谎言,每一个字都透着虚伪。
“对了,”我像是忽然想起,状似无意地试探,“雨晴说让你提醒我什么事来着?我忘了。”
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连背景的嘈杂声似乎都刻意压低了些。这短暂的停顿,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啊?”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迟疑,“她……没说什么吧?就是让你放轻松,好好休息。”他的反应,根本不是正常的情侣间对话,更像是一种谨慎的回避和确认。
“陈默,”我听着自己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爱我吗?”
“当然爱!傻瓜,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回答得很快,甚至带着一丝嗔怪,仿佛我的问题毫无由来。
“那你……会骗我吗?”我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电话那端的呼吸声明显一滞。随即,他提高了音量,带着一种被质疑的委屈和急切:“薇薇!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婚前焦虑又犯了?我怎么会骗你!我发誓,我陈默这辈子绝不会做对不起你陆薇的事!明天,明天过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你别胡思乱想,好吗?”
他的誓言如此恳切,如此熟悉,曾经给过我无数次安全感。可此刻,却像是一场蹩脚独角戏里的台词,苍白无力。我想起周雨晴手机里那句“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浑身冰冷。
“好,我不乱想。”我木然地应着,“你忙吧,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信任的基石已经崩塌,无论陈默说什么,我都无法再相信了。那个说着永不欺骗我的人,正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推向深渊。
我必须要知道真相!不惜一切代价!
()好的,这是小说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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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我回到卧室时,周雨晴已经敷完面膜,正对着镜子涂抹护肤品。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语气轻快:“打完电话了?陈默是不是又肉麻兮兮地哄你了?”
我看着她自然无比的表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必须拿到更确凿的证据,必须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那句“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心头。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爬上床,背对着她躺下,“他说让我早点睡。”
“就是嘛,新娘子就要漂漂亮亮的。”她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也躺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彼此压抑的呼吸声。我知道她没睡,她也知道我没睡。我们像两个同床异梦的演员,在黑暗中各自盘算。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她极其轻微的翻身声,然后是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晕映在墙上。她在看手机!是在等陈默的消息吗?
我屏住呼吸,假装熟睡,耳朵却捕捉着她那边的每一丝动静。她没有打字,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满足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侥幸的火星。
后半夜,我在半梦半醒间煎熬,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大学时我和周雨晴挤在一张床上分享心事,工作后我第一次带陈默见她,她当时笑着说“薇薇,这家伙眼神挺贼,你可看紧了”,三年前我父亲重病,是他们俩陪我熬过最艰难的日子……那些曾经温暖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玻璃碎片,割得我体无完肤。
天快亮时,我索性起床,走到窗边。城市的黎明灰蒙蒙的,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的自己,一股强烈的恨意和不甘涌了上来。我不能就这样被打倒,我不能让我的婚礼变成一场笑话,更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化妆师和造型师准时到来,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周雨晴也起床了,换上了精致的伴娘礼服,忙前忙后,笑容得体,俨然是我最贴心的闺蜜。她甚至几次拿起手机,巧妙地避开旁人,似乎是在“催促”新郎那边的进度。
“薇薇,陈默说接亲队伍已经出发了,让我们准备好哦!”她举着手机,屏幕朝我晃了晃,笑得一脸灿烂。
我看着她,也努力扯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好。”
接亲的过程热闹而混乱,按照习俗,伴娘们要设置重重关卡“为难”新郎。周雨晴表现得格外卖力,想出各种刁钻的点子,引得众人哄笑。陈默终于冲破重重阻碍,捧着鲜花出现在我面前。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着我的眼神深情款款,甚至带着一丝激动的泪光。他单膝跪地,大声说着誓言:“薇薇,我来接你回家了!”
周围是亲友们的欢呼和掌声。那一刻,如果不是手机里那些铁证如山的聊天记录,我几乎又要相信,这就是我期盼已久的幸福。
他为我穿上婚鞋,抱着我走出家门。在众人的簇拥下,他低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婆,你今天真美。”
我靠在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也凑近他的耳朵,用同样亲昵的语气,轻声问:“陈默,玫瑰精油……好用吗?”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僵,脚步顿住了半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那里面写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恐慌。
只这一瞬间的反应,已经足够。
我看着他煞白的脸,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我没有再看他,任由他机械地抱着我走下楼梯,塞进装饰鲜花的婚车里。
婚车启动,驶向酒店。车内,我和他并排坐着,中间却仿佛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他几次想开口,嘴唇翕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紧张地不停松着领带。
车队没有驶向原本预定举办婚礼的五星级酒店,而是拐向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道路。陈默似乎稍稍松了口气,试图打破沉默:“薇薇,刚才……”
我打断他,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这是去西环高速的方向吧?我记得那边有段临崖路,风景不错。”
陈默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鬓角。“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怎么知道?因为昨天深夜,在我心如死灰之时,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明日婚车,西环临崖路,小心。”
这条信息是谁发的?我不知道。但它和周雨晴手机里那句“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联系在一起,指向了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可能性。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无比信任、准备托付终身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问:“陈默,那二十万的新婚礼物,是买给我的,还是买给她‘自由’的?”
车,猛地刹停在路边。陈默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座椅上,双手掩面,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