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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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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25 字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这篇关于女主角在丈夫死后能看见其灵魂,并一步步揭露丈夫背叛、夺回财产、送走私生子的反转爽文。现在,我将为您仿照其核心风格、叙事节奏和情感元素,创作一篇全新的超短篇小说。
**全新故事标题:《亡夫总在深夜来电》**
***
**第一部分**
手机屏幕在深夜里突兀地亮起,嗡嗡的震动声像极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盯着来电显示上那个熟悉到刺眼的名字——沈墨,我的丈夫,一个理论上已经死了三个月的人。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睡衣后背。
这是这个月的第七次了。
第一次接到这种电话,是在他的葬礼后的第三天深夜。
我当时以为是哪个混蛋的恶作剧,或是通讯公司的系统错误,愤怒和悲伤交织下,我对着话筒嘶吼:“你是谁?有意思吗!”
但听筒里,只有一片死寂,以及一种奇怪的、仿佛来自极远之处的空洞回音。
就在我准备挂断的瞬间,一个我熟悉到骨髓里的声音,带着沈墨特有的、温柔里藏着疲惫的语调,轻轻响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穿透了某种屏障,恰好落入了我的耳中:
“幸好……她没发现书房的暗格……”
就这一句,电话戛然而止。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那不是恶作剧,那就是沈墨的声音!可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给他穿的寿衣,是我亲眼看着他的遗体被推进火化炉!
从那天起,这种深夜来电就成了我的梦魇。
我不敢接,又不敢不接。
我怕错过任何一点关于他死后还在“操心”的秘密,就像第一次那样。
今晚,电话又响了。
我颤抖着手指,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屏住呼吸。
“……薇薇胆子小,要是知道我是为了赶去给她过生日才出的车祸……她肯定受不了……”
沈墨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电流般的杂音,却清晰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薇薇?
林薇?
那个沈墨曾经轻描淡写提过,说是老家远房表妹,来城里投奔他,他帮着安排了一份清闲工作的“林薇”?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了冰窖。
车祸发生后,婆婆和小姑子扑上来撕扯我,骂我是扫把星,说沈墨是为了给我买结婚纪念日礼物才匆忙出门遭遇不测。
我当时愧疚得几乎要跟着他一起去死。
儿子沈乐才六岁,抱着我的腿哭喊:“妈妈坏!还我爸爸!”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是罪该万死。
可现在,我亡夫的电话告诉我,他是为了赶去给另一个女人过生日?
巨大的荒谬和愤怒取代了悲伤,让我止不住地发抖。
电话那头,沈墨的声音还在继续,充满了对那个女人的怜惜:
“还好……我提前给她买了那套小公寓,写了她的名字……就算我走了,她也有个安身之所……”
“就在……‘悦景湾’……3栋……1702……”
“密码是……她的生日……950321……”
我猛地攥紧了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外壳里。
悦景湾?那可是寸土寸金的高档公寓!我们当初想买都因为预算超支而放弃了!他沈墨,居然不声不响地给那个“表妹”买了一套?还他妈是全款付清直接写了她名字?
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把手机砸了。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
沈墨的这些“深夜遗言”,是我唯一能抓住的、反击的武器。
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联系了律师。
“张律师,帮我查一下‘悦景湾’3栋1702的产权信息,户主是不是叫林薇。”
张律师效率很高,下午就给了我回复:“程女士,查到了,产权人确实是林薇,购房款是一次性付清的,资金来源……似乎与您丈夫沈墨先生的一个秘密账户有关。”
果然如此。
我冷笑一声,对张律师说:“准备材料,我要收回这套房子。这是我丈夫在婚姻存续期间,未经我同意,擅自处置的夫妻共同财产。”
“可是,程女士,这赠与行为……”
“我丈夫去世前神志不清,被别有用心之人蒙骗了。”我打断他,语气冰冷,“那个林薇,谎称自己孤苦无依,博取同情,骗走了这套房子。我现在,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电话那头,张律师沉默了片刻,应了下来:“好的,程女士,我明白了。”
几天后,我带着律师和公证人员,站在了悦景湾1702的门口。
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真丝睡裙的年轻女人,面容姣好,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下意识地想关门。
“林小姐,好久不见。”我用手抵住门,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睡裙,和我衣柜里那件沈墨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同款不同色。
连品味都懒得换一下?我心里冷笑。
“程……程姐?你怎么来了?”林薇强装镇定,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她。
我没理会她,示意律师上前。
“林小姐,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这套房产属于程女士与沈墨先生的夫妻共同财产,沈墨先生未经共有人同意擅自赠与,该行为无效。这是相关法律文件,请你配合腾退房屋。”
林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不!这是墨哥送我的!你们不能这样!”
“墨哥?”我挑眉,抓住她的话柄,“叫得可真亲热。林小姐,我很好奇,你和我丈夫沈墨,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就是远房亲戚……”林薇眼神躲闪。
“什么样的远房亲戚,值得他送你一套几百万的房子?”我逼近一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邻居都听见,“我查过了,你父母在老家经营着不小的生意,可不是什么孤苦无依的人。欺骗一个已婚男人的感情和财产,不太好吧?”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但我没空去理会。
林薇被我说中痛处,又气又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对律师说:“给她三天时间搬走,否则,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就不只是还房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顾林薇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叫嚷。
走进电梯,我才拿出手机,果然,又是一条来自“沈墨”的未读语音信息。
我点开,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如释重负的庆幸:
“房子没了就没了……幸好……幸好乐乐是我们的孩子……程意心软,养了乐乐六年,肯定有感情了……以后我的东西,迟早都是乐乐的……有乐乐在,薇薇以后也有依靠……”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电梯镜面里映出我瞬间煞白的脸。
沈乐……我疼了六年、养了六年的儿子……是沈墨和林薇的孩子?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乐乐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
电梯下行带来的失重感,远不及我此刻内心的坠落。
六年。
从我第一次在福利院见到那个怯生生、却有着一双酷似沈墨大眼睛的小男孩,到现在他已经会奶声奶气地叫我“妈妈”,会在我下班时扑过来给我拿拖鞋,会在生病时依赖地蜷缩在我怀里……
整整六年的时光,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心血付出,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无数的细节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被我忽略的蛛丝马迹,此刻都变成了刺眼的证据。
沈乐小时候体弱,经常半夜发烧,沈墨总是以“明天要早起开会”为由,让我一个人整夜守着。
沈乐性格敏感,有时会莫名地排斥我,却对沈墨和林薇(那时她以“表姨”的身份出现)格外亲近。我曾以为是小孩子闹脾气,现在想来,那或许是血缘的本能。
有一次,我甚至撞见林薇抱着沈乐,轻声哼着摇篮曲,那画面……当时只觉得温馨,现在回想,分明是母子连心的自然流露!
而我,程意,这个法律上的母亲,这个付出了全部爱意的养母,自始至终,都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一个免费的高级保姆!
愤怒、恶心、被背叛的痛楚……种种情绪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喷发。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没有在电梯里失态。
回到那栋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只觉得冰冷空洞的大房子,我看着客厅里沈乐玩闹时留下的痕迹,只觉得无比讽刺。
婆婆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过来,语气是惯常的理所当然:“程意啊,乐乐说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你晚上早点回来做。这孩子,最近好像又瘦了,你得多上点心。”
若是以前,我必定满口答应,还会心疼地追问孩子怎么了。
但现在,我只是冷冷地对着话筒说:“他瘦了?找他亲妈去,我不是他妈。”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随即爆发出婆婆尖利的声音:“程意!你胡说八道什么!疯了吗你?乐乐就是你儿子!”
“我儿子?”我嗤笑一声,“妈,您就别再演戏了。沈墨都死了,还不安生,非得托梦告诉我,沈乐是他和林薇的种?你们合起伙来骗了我六年,让我给你们养私生子,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你……你血口喷人!什么托梦!什么私生子!我看你是伤心过度失心疯了!”婆婆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带着慌乱。
“我是不是疯了,你们心里清楚。”我懒得再跟她争辩,“以后沈乐的事,别再来找我。你们徐家的血脉,自己供着吧。”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顺手将婆婆的电话号码拉黑。
当天下午,我就联系了当初领养沈乐的福利院。
院长听到我的来意十分惊讶:“程女士,您确定吗?沈乐小朋友在您家生活了六年,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个时候送回来,对孩子会不会太残忍了?”
“残忍?”我心中一片冰凉,“院长,我刚刚得知,沈乐并非孤儿,他的亲生母亲尚在人世,并且一直与他有联系。这种情况,我已经不适合再继续抚养他了。这是那位亲生母亲的信息,她叫林薇。”
我提供了林薇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按照规定,孩子应该回到他生物学母亲身边。”
电话那头,院长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我们需要核实情况。如果属实,我们会按程序办理。”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窗外天色渐暗,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晦暗。
手机又亮了。
“沈墨”的鬼魂似乎急了,语音信息一条接一条地蹦出来:
“程意!你不能送走乐乐!他是无辜的!”
“你养了他六年,你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就算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不能这样……”
我直接拿起手机,对着话筒,用清晰而冰冷的声音说:“沈墨,如果你真的阴魂不散,那就好好看着。你看我是怎么,把你和你心爱的小三的儿子,亲手送走的。”
说完,我删除了这条语音。
第二天,我驱车前往福利院,办理沈乐的退养手续。
婆婆和公公闻讯赶来,在福利院门口堵住了我。
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泪,试图打感情牌:“程意,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跟孩子没关系啊!乐乐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家啊!你就忍心看他变成没爹没妈的孩子?”
公公则板着脸,试图用威严压人:“程意,你别太过分!乐乐是我们老沈家的孙子,你说了不算!今天谁敢把我孙子送走,我就跟谁拼命!”
沈乐被这场面吓坏了,躲在我婆婆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小声啜泣着:“妈妈……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若是以前,他这声“妈妈”能让我心都化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刺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上演这出闹剧,对旁边的福利院工作人员说:“麻烦尽快办理手续。”
然后,我转向公婆,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第一,沈乐不是没爹没妈,他亲妈叫林薇,活得好好的。第二,他也不是没家,他亲妈很快就会有地方住(悦景湾那套房我虽收回,但暂时空置,林薇如果真要孩子,或许会想办法求情住回去,但那与我无关)。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公公婆婆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婚前的财产。之前看在沈乐和沈墨的份上,让你们住着。现在,请你们一周之内,搬出去。”
“什么?!”婆婆尖叫起来,“你要赶我们走?程意!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公公也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敢!”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对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带沈乐进去了。
沈乐似乎意识到真的要和我分离,突然挣脱婆婆的手,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喊着:“妈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听话!你别不要我!我不喜欢那个林阿姨,我只喜欢你!妈妈!”
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周围的工作人员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我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六年,就算是养只宠物,也有感情。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
这感情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一旦心软,我就会再次坠入他们精心编织的陷阱,万劫不复。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但坚定地,掰开了沈乐的手。
“跟你爷爷奶奶回去吧,去找你亲妈。”
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小脸,一字一句地说:
“以后,别再叫我妈妈了。”
***
**第三部分**
处理完沈乐的事情,我整个人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疲惫不堪,但内心却有一种异样的清明。
我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中介,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挂牌出租。我需要彻底切断与过去的所有物理联系,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
中介小哥动作很快,没几天就带来了一个租客,是个搞自由创作的插画师姑娘,看起来爽朗又利落。她很喜欢房子的格局和采光,我们当场就签了合同。
“姐,你放心,我虽然一个人住,但肯定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爱惜。”姑娘笑着保证。
我点点头,将钥匙交给她,然后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订了最近一班飞往南方的机票。
登机前,我删除了沈墨所有亲戚的联系方式,包括那个再也没有响起的“亡夫来电”。或许,自从我明确表示要送走沈乐后,那个“灵魂”也终于意识到,他的纠缠对我再无用处,于是彻底消散了吧。
我不知道那诡异的来电究竟是沈墨真的阴魂不散,还是我悲伤过度产生的幻觉抑或是某种超自然现象,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为期一个月的旅行,我去了温暖的海边,学了潜水,看了从未见过的日出,也在陌生的街头漫无目的地闲逛,品尝当地的美食。没有需要照顾的孩子,没有需要应付的婆家,没有隐藏在暗处的背叛……我只需要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
原来,为自己而活,是这样的感觉。
返程后,我去找那个插画师姑娘取一份忘在房子里的文件。
见到我,她很热情:“程姐,你回来啦!旅行愉快吗?”
“挺好的。”我笑着回应。
闲聊间,她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程姐,前阵子有对老夫妻带着个小男孩来找过你,闹得挺不愉快的。”
我心下了然,肯定是我的前公婆和沈乐。
“他们说什么这房子是他们的,让我搬走。说话挺难听的,还说我是你……”姑娘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包养的小白脸什么的,我气不过,就跟他们吵了一架,后来他们看占不到便宜,就走了。”
我哑然失笑,想象着公公婆婆撒泼的样子,以及那个插画师姑娘叉着腰跟他们理论的场景。
“给你添麻烦了。”我歉意地说。
“没事儿!”姑娘摆摆手,“对了,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个年轻女人,后来好像也单独来过一次,但没进门,就在楼下跟那对老夫妻吵了起来,声音很大,好像是为了钱的事情,吵完就气冲冲地走了,再也没见过。”
年轻女人?大概是林薇吧。
看来,失去了沈墨的“遗产”,又失去了我这个“冤大头”养母,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内部矛盾也爆发了。
后来,我从小区里一个相熟的邻居阿姨那里,听到了更详细的后续。
原来,林薇被我从悦景湾赶走后,没了住处,工作似乎也受了影响(我猜可能是我让律师顺便给她公司发了封律师函,质疑她职业道德的缘故),只能暂时挤在公婆租的房子里。
几个人挤在一起,矛盾不断。林薇嫌弃公婆没钱还事多,公婆则骂林薇是扫把星,克死了他们儿子还想抢家产。
最戏剧性的是,沈乐有一次生病住院,需要输血,公婆抢着去验血型,结果却发现,他们的血型根本不可能生出沈墨,而沈墨的血型,也根本不可能生出沈乐!
换句话说,沈乐,压根就不是沈墨的种!
这个发现让前公婆几乎崩溃,他们一直宝贝的“徐家独苗”,竟然是个野种!他们为了这个野种,逼走了我这个能干的儿媳,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房子(我婚前房),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老无所依的下场。
据说,婆婆当场就高血压发作进了医院,公公则大骂林薇是骗子,将她和沈乐一起赶出了家门。
林薇带着沈乐,不知所踪。
听到这个结局,我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沉默了许久。
阳光有些刺眼。
我没想到,真相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荒谬和不堪。
沈墨那个蠢货,不仅背叛了婚姻,还替别人养了儿子,甚至到死都被蒙在鼓里,心心念念要给他的“宝贝儿子”和“真爱”留下保障。
而他死后还不安生,通过那种诡异的方式,一步步引导我揭开了这丑陋的一切。
这算什么?迟来的报应?还是他死后终于良心发现,用这种方式向我忏悔?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或许,这就是命运对我那六年错付的青春和感情,一种残酷却公平的补偿吧。
我抬起头,迎着阳光,深深吸了一口这座城市熟悉的、略带污染的空气。
一切都结束了。
那些背叛、欺骗、算计,都随着那诡异的来电和那些人的离散,彻底成为了过去。
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我只为自己而活。
全文完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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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乐乐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
电梯下行带来的失重感,远不及我内心的坠落。六年,两千多个日夜的心血,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无数细节涌上心头:乐乐莫名排斥我却亲近林薇,沈墨总以工作忙为由让我独自照顾生病的孩子……我曾以为的母子缘分,竟是他们设下的棋局!
愤怒和恶心让我浑身发抖。我直接拨通了福利院院长的电话。
“院长,我是沈乐的养母程意。我刚刚发现,沈乐的亲生母亲林薇尚在人世,并且一直与孩子有联系。我申请办理退养手续。”
“程女士,这……孩子适应了六年,突然送回来,对他打击会很大……”
“打击?”我声音冰冷,“让一个孩子生活在谎言里,才是最大的残忍。请按规矩办。”
挂断电话,我立刻联系房产中介:“帮我挂售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急售,价格可谈。”
我必须切断所有与过去有关的物理联系。
婆婆的电话很快追来,语气尖利:“程意!你疯了?凭什么送走乐乐?他是我们老沈家的根!”
“根?”我冷笑,“妈,您确定那是沈墨的根?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宝贝的金孙,来历可能没那么简单。我建议你们,有空带他去做个亲子鉴定。”
说完,我直接挂断拉黑。
几天后,我带着律师,再次出现在悦景湾1702门口。这次,是来收房的。
林薇这次没装柔弱,她堵在门口,眼神怨毒:“程意,你非要赶尽杀绝?”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邵元的心从来就不在你身上!他爱的是我!这房子,还有乐乐,都是他给我的保障!”
“保障?”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林薇,你确定乐乐是沈墨的种?别是拿了别人的种,来骗沈墨当冤大头吧?”
林薇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
她的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沈墨那晚的语音提到乐乐时,语气是庆幸,却并无太多血脉相连的笃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
“我是不是胡说,验一验就知道。”我推开她,对身后的律师点头,“清点物品,换锁。”
处理完房子,我直奔福利院。公婆果然等在门口,婆婆扑上来就想撕打我:“毒妇!你还我孙子!”
我侧身躲开,对院长说:“手续尽快办,孩子交给他们亲生母亲。”我指向匆匆赶来的林薇。
“乐乐!”林薇哭着想去抱孩子,沈乐却惊恐地躲到婆婆身后。
场面顿时混乱。婆婆骂林薇狐狸精,林薇反击婆婆老不死,沈乐吓得哇哇大哭。
我看着这场闹剧,内心一片麻木。办完手续,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沈乐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我要妈妈!”
这一次,我没有停下脚步。
回到空荡荡的家,我开始疯狂收拾东西,我要尽快离开这里。
深夜,手机又亮了。沈墨的语音带着气急败坏的嘶吼:
“程意!你不能这么对乐乐!他是无辜的!”
“你养了他六年,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你把这个家都毁了!你会遭报应的!”
我拿起手机,冷冷地说:“沈墨,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就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这个女人骗,替别人养了六年儿子!看看你父母是怎么维护这个野种,逼走我这个原配!这个家,从你背叛的那一刻起,就早就毁了!”
说完,我直接关机。
第二天,我约见了中介推荐的租客——一位身材高大、纹着花臂的健身教练。他对我急售的价格很满意。
“姐,你放心,我这人最讲规矩,房子肯定维护得好好的。”
“很好。”我点点头,“另外,可能有我的前婆家人会来闹事……”
“闹事?”教练咧嘴一笑,握了握拳,“姐你放心,我专治各种不服。”
我顺利签了合同,拿到首付款,订了第二天飞往云南的机票。
起飞前,我删除了所有相关联系人的方式,站在登机口,我看着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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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飞机降落在云南,湿润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关掉手机,彻底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系。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像个真正的游客。在洱海边看日出,在古镇里闲逛,学着做扎染,甚至尝试了以前从不感兴趣的徒步。没有需要照顾的孩子,没有需要应付的婆家,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为自己而活的轻松。
偶尔,夜深人静时,沈乐那张哭花的小脸会闪过脑海,心里会泛起一丝微弱的刺痛。但很快就被更强大的理智压下去:那孩子是谎言结出的果,我的任何心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旅行结束后,我并没有回原来的城市,而是在一个气候宜人的沿海小城租了间公寓,开始学习插花和烘焙,生活平静得几乎有些寡淡,却是我从未有过的安心。
直到半年后,因为一份需要亲自签字的文件,我才再次踏足那座充满回忆的城市。
约了中介在原来的房子见面,没想到开门的正是那位花臂健身教练。他看到我,很是热情:“程姐!你回来啦!气色真好!”
“谢谢,你把这房子维护得也很好。”我环顾四周,窗明几净,我留下的几盆绿萝甚至比之前更茂盛了。
“嗨,应该的。”他挠挠头,像是想起什么,“对了程姐,前阵子还真有人来闹过。”
我心下了然:“是我前婆家?”
“对!一对老夫妻,带着个小男孩,还有个年轻女人。非说这房子是他们的,让我滚蛋。”教练嗤笑一声,“那老太太嘴特别脏,还骂我是你养的小白脸,我一生气,就吓唬了他们一下,后来再没敢来了。”
我道了谢,签完文件准备离开。在小区门口,恰好遇到了以前关系还不错的邻居张阿姨。
“小程!真是你啊!”张阿姨拉住我,压低声音,“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走之后,你婆家那边可闹翻天了!”
我笑了笑,没接话,但张阿姨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分享“瓜”了。
“就那个林薇,被你赶出去后,工作也丢了,只能跟你前公婆挤在租的房子里。天天鸡飞狗跳的!后来那孩子生病住院,需要输血,你猜怎么着?”
张阿姨凑近我,声音更低了:“你前婆婆抢着去验血型,想表现一下,结果发现,她跟她老头子的血型,根本生不出你前夫那种血型!而你前夫的血型,也根本不可能生出那孩子!”
我挑了挑眉,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戏剧性发展。
“哎哟,当时医院里就炸锅了!你前婆婆当场高血压发作进了急救室!你前公公气得差点把那林薇打死,骂她是骗子,把她跟那孩子一起赶出了门!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阿姨唏嘘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一场空!老两口现在租在地下室,靠捡破烂为生,见人就骂林薇,也骂你……说你是扫把星……”
我静静地听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沈墨机关算尽,甚至死后还不安生,用那种诡异的方式“提醒”我,结果呢?他拼死维护的“爱情结晶”,竟然是个野种。他孝顺的父母,最终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这或许就是最大的讽刺和报应。
“小程啊,你现在……一个人?”张阿姨试探着问。
我点点头,微笑道:“嗯,一个人,挺好的。”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告别了张阿姨,走向地铁站。
这座城市依然喧嚣,但那些与我有关的狗血闹剧,已经彻底落幕。那些背叛、欺骗和算计,都随着时间消散在风里。
我的新生活,平静而自由。
至于沈墨那诡异的来电,究竟是真实的灵魂低语,还是我极度悲伤下产生的幻觉,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走出来了,并且,活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