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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1-06 16:58
文章字数
4452 字
## 消失于盛夏的爱意(全新重置版)
>结婚前夜,我在未婚夫手机里发现一条露骨消息:“老公,蕾丝手铐到了,今晚绑我好吗?”
>发件人竟是我最信任的闺蜜林薇。
>更讽刺的是,此刻她正穿着我的真丝睡袍,在浴室里哼着我最爱的歌。
>当我颤抖着质问,未婚夫却笑着搂住我的腰:“宝贝吃醋了?我们只是在排练给你的惊喜。”
>直到我在林薇手机看到他们的私密相册——三百多张床照,最早竟始于三年前我生日那天。
>暴雨夜我驱车逃离,后视镜里他们的车紧追不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时,我突然想起林薇上周为我买的巨额意外险。
>而受益人签名处,是她模仿了半年的,我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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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混着林薇跑调的歌声:“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是我手机里循环播放的《简单爱》。磨砂玻璃映出她扭动的剪影,我的真丝睡袍正挂在她那边的毛巾架上。
顾泽的黑色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见了那个粉色兔子头像。
“老公,新到的蕾丝手铐好痒,今晚绑我好不好?”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我认得这个语气词,林薇每次撒娇都会在句尾加个“啦”,发消息却总写成“好”。浴室门咔哒打开,蒸腾雾气裹着柑橘香扑面而来——那是我去年送顾泽的生日礼物,他说过敏一直没用。
“清禾?”林薇湿发贴在锁骨,水珠滚进我睡袍的深V领口,“发什么呆呢?”
她自然地拿起顾泽手机,指纹解锁一气呵成。粉兔子头像的对话框消失得干干净净,像从未存在过。
“看你家顾泽多抢手。”她晃着手机冲我笑,“刚又有猎头挖他,开价这个数。”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比出三根手指。
顾泽就在这时推门进来,西装搭在手臂,领带扯松到胸口。他目光滑过林薇滴水的发梢,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聊什么呢?”他笑着揉我头发,指尖带着陌生香水味。
“薇薇说又有猎头找你。”我盯着他领口沾到的金色长发,和我新染的发色一模一样。
他手臂僵了半秒,突然把我圈进怀里:“吃醋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声音压得又低又磁,“下个月婚礼要戴婚戒,想找个道具代替手铐...”尾音暧昧地上扬,“本来打算给你惊喜的。”
浴室镜映出林薇瞬间惨白的脸。她指甲抠进真丝睡袍的腰带,勒出深深的褶皱。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顾泽瞥了眼屏幕,脸色骤变:“公司服务器崩了,我得去趟机房。”他抓起西装时,一枚银色钥匙从内袋滑落,啪地砸在地板上。
那是林薇公寓的门禁卡。上周她哭诉说弄丢了,央求我陪她去物业补办。
暴雨在深夜砸下来时,我正缩在书房地毯上。顾泽的备用电脑忘了关,微信自动登录着名为“工作三号”的小号。置顶聊天框里,粉色兔子头像发来最新消息:“你老婆好像起疑了,计划提前?”
三百七十四张照片瀑布般冲刷着屏幕。林薇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们婚床上,顾泽的吻痕盛开在她颈间。最早那张的拍摄日期,赫然是我三年前许愿吹灭生日蜡烛的夜晚。
相册名称叫《猎杀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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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你听我解释!”林薇捶着车门,暴雨把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淋成海带,“顾泽他根本不爱你!他娶你只是为了沈氏集团的...”
我猛地踩下油门。后视镜里她跌坐在积水里,红色连衣裙像一滩蔓延的血。顾泽的保时捷却像幽灵般咬上来,两道刺眼白光穿透雨幕。
电台突然插播紧急通告:“台风‘玉兔’即将登陆,请市民避免...”
雨刮器疯狂摇摆也刮不尽的暴雨中,前方弯道浮现刺眼的施工标志。我急打方向盘,轮胎在积水路面发出濒死的尖叫。后视镜里那辆保时捷竟加速冲来——
金属撞击的巨响震碎耳膜。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我看见挡风玻璃上绽开的蛛网裂痕。血从额角淌进眼睛,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林薇送我的车载香水在剧烈摇晃。底座脱落处,露出微型摄像头的红光。
“病人血压持续下降!”
“右腿开放性骨折,准备手术室!”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我听见林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保单...清禾的保单在我包里...”
心电图监测仪的滴答声里,我费力睁开肿胀的眼皮。林薇正把钢笔塞进顾泽手里:“快签啊!受益人写你名字!”
顾泽的笔尖悬在文件上,突然转向我:“她醒了。”
林薇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脸上却挤出惊喜:“清禾你吓死我了!”她扑到床边,冰凉的手指攥住我的手腕,“幸亏上周逼你签了那份意外险...”
穿着警服的人影出现在病房门口。林薇猛地直起身,口红蹭在雪白被套上,像道狰狞的伤口。
“沈小姐是吗?”警察亮出证件,“追尾您的司机供述,是林薇女士指使他制造车祸。”
顾泽突然抢过话头:“误会!那是我给清禾准备的婚礼惊喜,无人机跟拍车队...”他声音卡在喉咙里——警察正举起透明证物袋,里面蕾丝手铐闪着冷光。
“林女士公寓搜出的情趣用品上,提取到顾先生的DNA。”
林薇的笑僵在脸上。她精心描绘的眼线糊成黑晕,突然指着我尖叫:“是她!是她要杀顾泽!”她哆嗦着从名牌包里抽出保单,“你们看受益人!”
鲜红的印章旁,签署着无比熟悉的字迹。横折的力道,竖勾的弧度,连最后那个点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是我上个月教她练字时,亲手示范的签名。
“你模仿得很像。”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除了‘禾’字最后一笔。”我看向浑身发抖的她,“我习惯往上挑,你总爱往下压。”
顾泽突然暴起掐住她脖子:“贱人!你算计我?!”
警察把人拉开时,林薇的珍珠项链崩裂一地。她瘫在地上大笑,笑得眼泪混着睫毛膏流下来:“顾泽,猎物的资料可是你给我的...”
病房彻底安静后,护士小声议论飘进耳朵:
“真狠啊,给闺蜜下三年套。”
“听说那男的专骗富家女,得手就制造意外...”
手机在床头震动。林薇的聊天框弹出最后一条消息:“你爸车祸不是意外,顾泽在他刹车上动了手脚。”
暴雨砸在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三年前生日蛋糕融化的奶油。那天林薇举着香槟对我说:“我们清禾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
而顾泽,就是她亲手为我挑选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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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着轮椅闯进顾泽病房时,他正用绷带缠着的右手签文件。阳光照在“股权转让书”标题上,他抬头对我笑:“来得正好,签完字沈氏就是你的了。”
“装深情上瘾?”我把平板摔在他胸口。监控画面里,林薇隔着探视玻璃比口型:“救我。”
顾泽的假笑寸寸龟裂:“这疯子的话你也信?”
“刹车管切割口很专业。”我点开父亲修车厂的照片,“你爸是汽修冠军,对吧?”屏幕切换到他家老宅的车库,液压剪摆在最显眼的工具架上。
他猛地拔掉输液针,血珠溅在雪白床单上:“沈清禾!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当年要不是我调包那杯...”他突然噤声,瞳孔里倒映着我举起的录音笔。
警察冲进来按住他时,他盯着我脖子嘶吼:“那条项链!林薇送你的生日礼物!”
铂金链条应声而断。我抠开吊坠暗扣,白色粉末簌簌落在掌心。三年前生日宴,林薇亲手给我戴上:“开过光的保平安哦。”
顾泽的挣扎突然停止。他看着粉末大笑:“她连自己都骗啊...那根本不是毒药...”
“是致幻剂。”我接住他的话,“所以你每次‘醉酒’家暴我,醒来都毫无记忆?”我撩起衣袖,疤痕像蜈蚣爬满小臂,“多完美的闭环——她下药,你施暴,我崩溃,最后‘意外’死亡。”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林薇的尖叫穿透墙壁:“不可能!我明明换成氰化物了!”
顾泽的律师就在这时闯进来:“顾先生要转做污点证人!”他喘着粗气打开笔记本,“林薇电脑里有完整计划书,包括...”他声音突然卡住。
屏幕定格在加密文件夹的创建日期——正是三年前我生日当天。标题《猎物沈清禾》下方,并列着两个子文件夹:《执行人:顾泽》《备用方案:周铭》。
周铭。
这个名字像冰锥扎进太阳穴。那个追尾我的卡车司机,警察说他在急救室醒来第一句话是:“薇薇姐答应给儿子治病的钱...”
病床监护仪突然爆出刺耳鸣响。顾泽蜷缩着抽搐,白沫从嘴角涌出。警察从他枕下搜出半块溶化的巧克力——印着林薇工作室logo的婚庆赠品。
“氰化物。”法医抬起沾满血的手套,“和沈小姐项链里藏的成分一致。”
林薇的狂笑在走廊回荡:“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她血红的指甲抠着玻璃,“沈清禾你永远不知道,高中体检单是我换的!你根本没生育问题!”
我缓缓抚上小腹。那里曾孕育过一个生命,在顾泽“酒后”踹向我肚子那晚,化成手术台上一滩污血。医生叹息着说:“你这种情况,本来就不容易怀孕...”
暴雨又来了。我推着轮椅停在医院落地窗前,下方广场的巨幕正播放财经新闻:“沈氏集团新任CEO今日公布反诈基金会计划...”
闪光灯突然聚焦在我身后。林薇戴着手铐被押出电梯,她挣扎着回头,嘴唇无声开合。
隔着十年交情的时光,我清晰读懂了那句话:“生日礼物喜欢吗?”
风卷着雨滴拍在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那年她递给我巧克力时,指尖粘化的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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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那天飘着细雪。我裹紧驼色大衣走进律所,周铭的妻子正攥着赔偿协议掉泪:“卡车是林薇买的,贷款合同有她签名...”她突然把文件撕得粉碎,“可阿铭到死都以为她是慈善家!”
“钱会进基金会监管账户。”我把新协议推过去,“你儿子手术费有着落了。”
她指尖划过受益人名单突然顿住:“这个沈清禾...是你?”
窗外飘进顾泽破产拍卖的新闻播报。他收藏的限量球鞋正被拍卖,镜头扫过一双缀满水钻的高跟鞋——那是林薇去年生日向我炫耀的“婚鞋”。
“重名而已。”我笑着起身,无名指上的钻戒刮过实木桌面。
电梯降到车库时,手机弹出银行通知:您尾号1314的账户收到林薇转账7,777,777.77元。备注写着:“买你七年青春”。
我按下举报键的瞬间,身后传来清脆的鞋跟声。林薇穿着蓝白条纹的囚服,手铐在她腕上晃出细碎反光。
“真狼狈啊林小姐。”我故意放大手机里的拍卖直播,“你的婚鞋流拍了。”
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戒指:“你以为赢了?”
“至少活着。”我按下车钥匙,保时捷车灯刺破昏暗车库,“托你的福,现在刹车系统装了三个摄像头。”
她突然疯扑上来,被警察死死按在警车上。脸颊摩擦车窗时,她突然盯着我后视镜尖叫:“他来找你了!”
后视镜里空空如也。只有挡风玻璃前挂着的平安符微微晃动,那是父亲生前最后的手作。
“顾泽死前说过...”林薇的狂笑在车库回荡,“那杯酒本该是氰化物!”
我猛踩油门冲出车库。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像只被踩碎的粉红兔子玩偶。
大雪覆盖了城市。我开上去墓园的山路,远远看见父亲的墓碑前立着黑影。走近才看清是冻僵的周铭儿子,他怀里紧抱着顾泽拍卖会上流拍的球鞋。
“妈妈说爸爸需要这个...”男孩睫毛结着霜,“他在下面要跑快些,才不会被坏阿姨追上。”
雪越下越大了。我蹲下身给他焐手时,墓碑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穿着环卫工装的男人压低头盔匆匆离去,积雪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右腿分明是跛的。
手机在这时震动。私家侦探发来加密文件:《顾泽遗体火化确认书》签名栏处,“林薇”的笔迹凌厉地上挑着。
像极了我签名时最后一笔的习惯。
平安符在风里打着转。我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雪片落在舌尖化成三年前生日蛋糕的甜。那晚林薇举着香槟对我说:“要永远幸福呀。”
玻璃映出她藏在背后的手,正把白色药丸按进顾泽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