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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9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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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理解了您的需求。我将作为擅长创作高点击率超短篇小说的作者,仿照您提供的例文风格,创作一篇全新的都市情感反转类故事。故事将围绕一个核心冲突展开,注重对话和节奏,并包含强烈的戏剧性转折。 以下是新故事的第一部分: --- **标题:以你之名,冠我之殇** “这条项链,我要了。” 我将黑卡轻放在玻璃柜台上,指尖点着橱窗里那条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 柜员脸上职业性的微笑瞬间变得无比热切,正要伸手取卡,另一个声音横插进来,带着几分刻意的惊讶。 “哎呀,真巧,苏晚姐也看上了这条‘星河’?” 林薇薇挽着顾衍之的手臂,巧笑倩兮地站到我面前,目光扫过我手中的卡,语气微妙,“不过,这条项链是衍之准备送给我庆祝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对吧,衍之?” 顾衍之看着我没说话,眉宇间是惯常的疏离,只是视线在我和那条项链之间短暂停留。 我笑了笑,将卡收回钱包:“是吗?那祝你们纪念日快乐。我只是觉得,这项链的名字,挺配我新书发布会的气氛。” “新书发布会?”林薇薇的惊讶这次真实了几分,“苏晚姐又要出书了?这次写的什么?还是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故事吗?” “不。”我迎上她的目光,清晰地说道,“这次是纪实文学,关于一个女人,如何花十年时间,替别人养大了孩子,还差点搭上自己的一切。” 林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下意识地抓紧了顾衍之的胳膊。 顾衍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苏晚,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拎起手包,目光掠过他们紧挽的手臂,落在顾衍之脸上,“书下个月上市,到时候,送你们一本签名版。” 说完,我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两步,像是敲在谁的心上。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吹散奢侈品店里带出来的暖香。我没开车,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接起,是编辑小米兴奋的声音:“晚姐!谈得怎么样?‘星璨’那边同意用‘星河’系列做发布会主视觉了吗?” “没谈成。”我语气平静,“项链被顾衍之买走了,送给他太太庆祝结婚纪念日。” 小米在那边倒吸一口凉气:“……靠!那怎么办?我们宣传稿都发出去了,主题就是‘星河’啊!这下……” “换个主题。”我打断她,“就叫……‘重生’吧。” 挂了电话,我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灯。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顾衍之紧绷的侧脸。 “上车。”他言简意赅。 我看了眼副驾上低着头的林薇薇,摇头:“不用,我打车。” “这里不好打车。”他的目光落在我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上,语气不容拒绝,“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绿灯亮了,我抬脚就要走。 “苏晚!”他声音沉了下去,“那孩子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脚步顿住,回头,看着他眼中罕见的焦灼,忽然笑了:“顾衍之,你现在才想起来问,不觉得太晚了吗?” 最终,我还是上了车。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 车内气氛压抑。林薇薇全程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顾衍之专注开车,但紧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他问。 我报了个地址,一个位于老城区,即将拆迁的旧小区名字。 顾衍之猛地踩了下刹车,车子在雨幕中晃了晃。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怎么会住在那里?那地方……” “那地方怎么了?”我接口,语气平淡,“便宜,安静,而且,那里是我妈当年跳楼的地方。十年了,我想回去陪陪她。”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刮器来回摆动的声音。 林薇薇猛地抬起头,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又被顾衍之一个眼神制止。 “苏晚,”顾衍之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沙哑,“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看着窗外模糊的街景,笑了笑:“挺好。写写字,赚点钱,够活。” “你明明可以过得更好!”他忽然有些激动,“如果你当初不那么倔强,不接受那笔离婚补偿……” “然后呢?”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拿着你顾大总裁施舍的钱,感恩戴德地消失,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顾衍之,我不是林薇薇,做不到那么心安理得。” “苏晚姐,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林薇薇忍不住出声,带着哭腔。 “难听吗?”我轻笑,“还有更难听的,在我的书里。” 车在那片破败的旧小区楼下停住。雨水冲刷着斑驳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我道了声谢,准备下车。 “等等。”顾衍之叫住我,递过来一把伞,“雨大。” 我看着那把昂贵的定制伞,没有接:“不用了,就几步路。再说,”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这辆车,这个小区,“我现在,也用不惯这么好的东西了。” 我推开车门,冲进雨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我却觉得比车里更畅快。 跑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停在五楼那扇熟悉的铁门前。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开门。 屋内的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客厅正中的桌子上,摆着母亲的黑白照片,前面供着新鲜的水果。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 我换了湿衣服,点燃三炷新香,插进香炉。 “妈,我回来了。”我对着照片轻声说,“今天碰到顾衍之和林薇薇了。” 照片上的母亲,笑容温婉,眼神却透着一股韧劲。她一辈子要强,却最终输给了枕边人的背叛和病痛的折磨,从这扇窗户跳了下去,留下巨额债务和一个烂摊子给我。 那时,我刚和顾衍之结婚半年。他帮我处理了债务,安置了母亲的后事,我曾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直到林薇薇抱着那个一岁多的男孩,出现在我面前。 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晚姐,我们能见一面吗?就我们两个。”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有!”她急急地说,“是关于……关于孩子的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算我求你了,就见一面,好吗?”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答应了:“好,地点我定。” 一小时后,我坐在小区附近一家嘈杂的咖啡馆角落里。林薇薇准时出现,穿着昂贵的羊绒大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她摘掉墨镜,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苏晚姐,”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握着杯子,“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也很衍之。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搅动着杯里的咖啡,“那是哪样?” “那个孩子……他,他其实……”林薇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他不是衍之的亲生儿子!” 我抬眼看她,不动声色:“然后呢?” 她似乎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才继续说:“当年……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我为了留住衍之,才撒谎说孩子是他的。衍之他……他是因为责任才和我在一起的!他心里真正爱的人一直是你啊,苏晚姐!” 我几乎要为她这拙劣的表演鼓掌了。 “林薇薇,”我放下咖啡勺,声音很轻,“你忘了,我做过那个孩子的亲子鉴定。” 林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就在你抱着孩子来找我,说那是顾衍之的种,求我成全你们之后不久。”我平静地陈述,“报告显示,匹配率99.99%。需要我拿出来给你再看看吗?”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还有,”我倾身向前,靠近她,压低声音,“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爬上顾衍之的床的吗?那杯加了料的酒,味道如何?” 林薇薇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我站起身,拿起包:“戏演完了吗?演完了我就走了。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看着你们,我只觉得恶心。” 我走出咖啡馆,雨已经停了。夕阳穿透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芒。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顾衍之。 我直接挂断,拉黑了这个号码。 然后,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语气变得公事公办:“喂,李律师吗?关于我母亲当年那家公司破产案的重新调查,有新的进展了吗?”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二部分: --- 【付费起点】 “有重大突破。”李律师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我们找到了当年负责清算的王会计,他愿意出来作证,指认林薇薇的父亲林国生通过伪造债务、转移资产等方式,恶意掏空了您母亲的公司。” 我的心猛地一跳,握紧了手机:“证据确凿吗?” “人证物证都有!王会计保留了关键账本的复印件,还有一段他与林国生谈话的录音。苏小姐,只要这些证据提交法院,不仅能让林国生把吞下去的都吐出来,还能让他负刑事责任!” 十年了。母亲当年白手起家创立的“苏绣坊”,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债务危机瞬间崩塌,她承受不住打击,郁郁而终。我一直怀疑是有人做了手脚,却苦于没有证据。 原来,真的是他们林家。 “好,我知道了。”我压下心头的翻涌,“麻烦您尽快准备好所有材料,我们随时准备起诉。” 挂了电话,我站在湿漉漉的街头,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顾衍之,林薇薇,还有他们背后的林家,原来欠我的,远不止一段破碎的婚姻。 我刚走到小区门口,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再次出现,拦住了去路。顾衍之推门下车,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苏晚,你对薇薇说了什么?她回家就哭晕了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我吃痛,却倔强地没有挣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怎么,顾总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我说了什么,你不妨去问问你的好太太,她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经不起吓?” “她身体不好!你有什么冲我来!”顾衍之低吼,眼中布满红丝,“孩子的事是我不对,是我混蛋!但薇薇是无辜的,她只是太爱我了……” “无辜?”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力甩开他的手,“顾衍之,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她林薇薇无辜?那我母亲呢?我苏晚呢?我们活该被你们算计得家破人亡?” “你胡说什么!”他眉头紧锁,“你母亲的公司破产是经营不善,跟我跟薇薇有什么关系?” “是吗?”我逼近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你敢不敢让我去查查‘苏绣坊’破产前,最后的几笔资金流向了哪里?又敢不敢让我见见你那位好岳父,问问他当年是怎么‘帮助’我母亲打理财务的?” 顾衍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恼怒取代:“苏晚!你不要无理取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行吗?你现在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街角显得格外刺耳,“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我母亲的心血,也包括……你欠我的公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纪鸣发来的视频通话邀请。我当着顾衍之的面接了起来。 屏幕那头立刻出现纪鸣英俊的脸庞和他怀里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老婆,接到布布了没?这小子在幼儿园又得了一朵小红花,非说要第一个告诉你!”纪鸣的声音温柔带笑,与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布布凑到镜头前,奶声奶气地炫耀:“妈妈你看!布布最棒!” 我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声音也变得柔软:“看到了,布布真厉害!妈妈马上就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 “好耶!爸爸也要吃!” “好,都做给你们吃。”我笑着,眼角余光瞥见顾衍之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像是被雷劈中。 “你……你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挂断视频,收起脸上的温情,恢复冷漠:“是啊,我结婚了,有孩子了,过得很好。所以顾总,请你和你太太,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们早就两清了。” “两清?”顾衍之喃喃重复着这个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震惊,有失落,还有一丝……痛楚?“苏晚,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 “顾总,”我打断他,语气疏离而礼貌,“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选择了林薇薇和你的家庭,我也有权利开始我的新生活。再见。” 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拦我。我挺直脊背,走进昏暗的楼道,将他和他那辆昂贵的车,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回到家,我并没有立刻开灯。而是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顾衍之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西装,他却浑然不觉。他就那样站着,像一尊绝望的雕塑。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快意,但很快被更深的疲惫取代。报复并不能带来真正的快乐,只会让过去的阴影持续笼罩现在的生活。我想要的,是彻底的了断,是带着布布和纪鸣,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 几天后,我的新书《以你之名》发布会如期举行。主题最终定为了“重生”,现场布置得简约而富有格调。我没有邀请任何与顾家有关的人,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知道。 果然,发布会进行到一半,林薇薇不请自来。她穿着素雅,脸色憔悴,由一位助理陪着,安静地坐在角落。直到签售环节,她才走上前来。 “苏晚姐,恭喜你。”她将一本新书放在我面前,声音很低,“书……我看了。” 我抬头看她,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苦笑着,眼中含泪,“衍之他……他看了你的书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没出门。他……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我依旧沉默,拿起笔,在书的扉页上签下名字,然后推还给她。 她拿起书,却没有走,反而压低声音,急促地说:“苏晚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们林家。但我求你,放过衍之吧!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爸的主意!衍之他当初是真的爱你,他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因为责任?因为被你和你父亲算计?林薇薇,收起你这套吧。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她咬着嘴唇,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好,好……与我无关。那……孩子呢?你书里写的那个孩子……你真的不打算认他了吗?他毕竟是……” “林薇薇!”我厉声打断她,目光锐利如刀,“注意你的言辞!我的儿子叫纪念苏,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爱他的爸爸妈妈。至于你们顾家的孩子,跟我苏晚,没有任何关系!” 她被我眼中的狠厉吓住,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仓皇逃离了现场。 发布会结束后,我回到后台休息室。刚关上门,一个身影从角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是顾衍之。 他比前几天见时更加憔悴,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气。 “阿晚……”他声音沙哑地唤着我从前的小名,一步步靠近,“我都知道了……全部……我都知道了……” 我警惕地后退,与他保持距离:“顾总,这里是后台,请你离开。” “孩子!”他忽然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生疼,“我们的孩子!他没有死对不对?那年你说孩子流产了,是骗我的!是不是?!”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三部分: --- 我用力挣脱他的钳制,眼神冰冷如霜:“顾衍之,你疯了吗?放开我!” “我没疯!我只是……我只是终于看清了!”他眼中布满血丝,情绪濒临崩溃,“薇薇她都告诉我了!当年你根本没有流产!是你发现我和她……你心灰意冷,才带着孩子偷偷离开的!是不是?!”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告诉你?她告诉你什么?告诉你她如何在我孕期故意刺激我,告诉我你们早已暗通款曲?还是告诉你,她父亲如何联手他人逼死我母亲,而你也选择了冷眼旁观?” 顾衍之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后退,靠在墙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父亲……” “你不知道?”我嗤笑一声,“顾衍之,你只是不愿意知道罢了。你享受着林家的资源助你事业起飞,又怎会去深究这资源背后是否沾着我苏家的血泪?那个孩子,就算生下来,在你这样一个父亲身边,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我会保护他!我会用一切补偿他!”他急切地辩解,眼中燃起一丝病态的希冀,“阿晚,孩子现在在哪里?让我见见他!他是我们……” “他不是!”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目光锐利如刀,“顾衍之,你听清楚了,那个孩子,在我知道你背叛的那一刻,在我母亲跳楼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纪念苏,是我和纪鸣的儿子,跟你,没有半分钱关系!” “你撒谎!”顾衍之低吼,状若疯狂,“你书里写的那个孩子!那个眉眼像我……” “像你?”我走近一步,逼视着他,一字一顿,“那是因为,我恨你。我故意在书里留下那些线索,就是想看看,当你和林薇薇互相猜忌、狗咬狗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看来,效果不错。” 顾衍之彻底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尽,眼神从疯狂转为一片死寂的灰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至于林薇薇为什么这么说,”我冷冷地补充,“大概是她终于意识到,你知道了她和她父亲做过的那些丑事,你们的关系已经完了。她只能用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作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妄图挽回你。顾衍之,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纪鸣牵着布布走了进来。布布看到我,立刻欢快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签售会结束了吗?布布等得好饿呀!” 纪鸣的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顾衍之,眼神一凛,随即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强势:“老婆,这位是?需要帮忙吗?” 我看着纪鸣,心中的冰冷被暖意取代,摇了摇头:“不用,一位不请自来的‘老朋友’,正要走。” 顾衍之看着我们一家三口自然而亲密的互动,看着布布那张酷似纪鸣的灿烂笑脸,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他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颓然地低下头,哑声道:“……对不起。” 这一次,他的道歉里,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但,太迟了。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像个游魂一样,踉跄着离开了休息室。 几天后,李律师告诉我,顾衍之主动提供了部分关于林国生当年不正当竞争的证据,并宣布与林薇薇离婚。林氏集团因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林国生和林薇薇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我没有感到多少快意,只觉得一阵轻松。压在心头十年的巨石,终于被移开。 又是一个周末,我带着布布和纪鸣,去了郊外的墓园。 母亲的墓碑前,我放上一束她最爱的白菊。墓碑上的照片,她笑容温婉,眼神清澈。 “妈,都结束了。”我轻声说,“害您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您放心吧。” 纪鸣搂住我的肩膀,布布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外婆不哭,妈妈不哭,布布和爸爸保护你们!” 我笑着擦去眼角的湿润,亲了亲布布的脸蛋:“好,妈妈不哭。”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宁静。过去的阴影终将散去,而我们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