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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test-10-22-姐姐假死-dsr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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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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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主动替姐嫁大佬 >姐姐被道上大佬盯上那天,哭着抱住我的腿:“妹妹,只有你能救我!” >前世我信了她的鬼话,结果被她打晕塞进婚车。 >十年替身生涯,我挨耳光她享富贵。 >重生回这个雨夜,我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向书房。 >“厉先生,我姐跑了,您看娶我怎么样?” >后来姐姐哭着想抢回位置,却被大佬掐着下巴冷笑。 >“你算什么东西?我太太腰后的玫瑰纹身,你有吗?” >——那是我昨夜被他亲手刺下的标记。 --- “姐,你疯了?那是厉琛!是海城半边天都不敢惹的阎王!”我猛地甩开沈瑶死死箍着我小腿的手,脊背撞在冰冷的雕花楼梯扶手上,生疼。 沈瑶那张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此刻糊满了眼泪和雨水,狼狈又脆弱。外面的暴雨砸在落地窗上,像无数只疯狂的手在拍打,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把她眼里的惊恐和算计照得清清楚楚。 她刚从外面逃回来,浑身湿透,昂贵的丝绸裙子贴在身上,精心打理的卷发黏在苍白的脸颊边。她死死揪着我的裤脚,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微微!好妹妹!我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爸收了厉家的聘礼!整整一船的军火订单!他们要逼我嫁过去啊!厉琛是什么人?那是会吃人的!他前两任太太怎么死的?一个跳海,一个疯掉关进了精神病院!尸骨都没找全!” 我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太熟悉了。这场景,这哀求,每一个字,都在我记忆深处疯狂翻涌,带着前世刻骨的寒冷和剧痛。 前世,就是在这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被她这副凄惨无助的模样骗了心软,答应替她嫁过去。结果呢?等待我的是被至亲打晕,塞进厉家的婚车,顶着“沈瑶”的名字,在厉琛身边做了整整十年卑微的替身影子。挨耳光、受冷眼、看他怀念我这张脸背后真正的“白月光”。而沈瑶,拿着厉家给的“卖身钱”,和她的情郎远走高飞,挥霍无度,活得光鲜亮丽。 最后,十年期满,沈瑶回来了。她轻飘飘一句“正主回归,赝品该退场了”,我就被厉琛像丢垃圾一样从半山别墅扔了出去。寒冬腊月,身无分文,冻死在护城河边。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那点残存的、对血脉亲情的最后一丝柔软,被淬了冰的恨意彻底冻硬、碾碎。 “所以呢?”我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陌生的平静,冷得像冰渣子,“你怕死,我就该去送死?” 沈瑶被我噎得一愣,随即哭得更凶,甚至想扑上来抱我的腿:“微微!我们是亲姐妹啊!血浓于水!你忍心看姐姐跳火坑吗?厉琛要的是沈家女儿!爸说了,我们姐妹俩,总得有一个嫁!你……你替姐这一次!姐发誓,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你!” 当牛做马?呵。前世她“报答”我的方式,就是联合厉琛的情妇,把我推进了冰冷的护城河。 壁灯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跳跃的阴影,她眼底深处那抹算计和急于脱身的自私,像毒蛇的信子,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就在这时,沉重的红木楼梯上方,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管家老张那张布满褶皱、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在二楼楼梯口。他没看我们,只是朝着二楼书房的方向,微微躬身,声音平板无波:“先生,大小姐回来了。” 简单一句话,却像是一块巨石砸进死水潭。 我猛地抬头,目光越过哭哭啼啼的沈瑶,死死盯住二楼那扇紧闭的、深棕色柚木门。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如同蛰伏猛兽的瞳孔。 厉琛在里面。 前世就是这一刻!老张出现,沈瑶像抓住救命稻草,哭着喊管家救她,然后趁我不备,抄起玄关那个沉重的青铜摆件……冰冷的钝痛仿佛又砸在了我的后脑上。 “不……不要!”沈瑶果然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张伯!张伯救救我!我不要嫁!我不要去见厉琛!他会杀了我的!他会像对待他前妻那样……”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手脚并用,惊慌失措地想要爬起来往外跑。然而,她的身体却朝着我这边猛地一扑!动作看似慌乱,那只藏在湿漉漉袖管里的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探向玄关花架上那个沉重的青铜貔貅摆件! 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轨迹!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上头顶!不!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就在沈瑶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青铜时,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没有思考,没有犹豫,只有刻入骨髓的求生本能和滔天恨意驱动!我比沈瑶更快!更狠! “砰!” 一声闷响,沉重而压抑,瞬间压过了窗外的暴雨声。 沈瑶的动作僵在半空,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错愕、剧痛和一丝茫然。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只沉重的青铜貔貅,此刻正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额角,粘稠温热的鲜血,顺着她光洁的额头蜿蜒而下,瞬间染红了她半张脸,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身体晃了晃,眼睛里最后的光彩迅速褪去,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然后,她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溅起一小片血水。 整个大厅,死寂无声。 只有窗外的暴雨,还在疯狂地冲刷着世界。 老张站在楼梯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刻板脸上,终于裂开一丝细微的缝隙。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变故。 二楼书房的门,依旧紧闭着。那丝缝隙里的光,依旧冰冷地透出来,仿佛对楼下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我的手还紧紧握着那个沾满鲜血的青铜貔貅,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沈瑶温热的血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粘腻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我低头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沈瑶,那张和我酷似的脸被鲜血覆盖,扭曲而陌生。 前世她砸向我后脑的剧痛,仿佛还在神经末梢残留、灼烧。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我几乎站立不稳,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刺痛和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瞬间压下了那阵眩晕。不能倒下!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老张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锐利如鹰隼,死死盯住我手里的凶器和我沾满鲜血的手。他脸上那点细微的波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令人胆寒的审视。 “二小姐,”他的声音平板得像一块铁,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你杀了大小姐?” 不是疑问,更像是一种冰冷的陈述。 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猛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空气呛入肺腑。然后,我做了一个让老张都再次错愕的动作。 我抬起脚,狠狠踹开了沈瑶挡在楼梯前那条碍事的腿。她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模糊的血痕。我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我的亲姐姐,而只是一堆散发着血腥味的垃圾。 一步,两步…… 我抬脚,踩上通往二楼的、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台阶。鞋底蹭着沈瑶的血,在浅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暗红的、湿漉漉的脚印,如同通往地狱的标记。 老张下意识地想要阻拦,但他刚抬起手,就被我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逼退了。那眼神,像濒死的野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滚开。”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厉。 老张僵住了,身体钉在原地。 我拎着那个还在滴血的青铜貔貅,一步一步,沉重而坚定地往上走。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虚浮,仿佛踩在云端,又像踏着刀尖。但后背却挺得笔直。 二楼的光线更加昏暗。走廊尽头,那扇沉重的深棕色柚木书房门,像一个沉默的巨口,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无形的压力。门缝里透出的那线微弱光亮,此刻在我眼中,成了唯一的灯塔。 我站定在门前。 沈瑶的血还在顺着青铜貔貅的棱角往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却清晰得令人心悸的“嗒…嗒…”声。 门内一片死寂,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 但我能感觉到。那厚重的门板后面,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穿透了门板,正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压迫,带着……一丝兴味?像猎人看到猎物做出了意想不到的反抗。 我抬起手,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抓住了那冰冷的黄铜门把手。金属的寒意刺入掌心,与手上残留的血污形成诡异的触感。 用力一拧。 “咔哒。” 门锁弹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格外响亮。 沉重的木门,被我缓缓推开。 书房内的景象一点点展露出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在暴雨的冲刷下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背景板。屋子中央,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如同巨兽的脊背。桌后,深黑色的高背转椅背对着门,只露出椅背上沿一点冷硬的轮廓。 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桌上一盏复古的绿色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仅仅照亮了桌面一小片区域,也勾勒出他搭在扶手上的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指间夹着一支燃烧了半截的雪茄,袅袅的青烟在光晕里盘旋上升。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特有的辛辣、皮革的冷冽,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硝石味。 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潮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淹没。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站在门口,拎着滴血的凶器,像闯入猛兽巢穴的猎物,浑身紧绷。 那把椅子,无声地转了过来。 昏黄的台灯光线终于映出了他的脸。 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深刻而冷硬。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如同最幽暗的寒潭,此刻正静静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着它的价值、危险系数和……可利用性。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他看到了我手上滴血的青铜貔貅,看到了我鞋底和裤脚沾染的血污,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在辨认,又似乎早已了然。 然后,他的视线,如同实质般扫过我的全身,最终定格在我拎着凶器、微微颤抖却死死撑住的身体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弧度。那笑意,没有丝毫暖意,反而像寒冰裂开缝隙,露出更深邃的黑暗。 “沈瑶?”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在安静的书房里清晰地震动耳膜。疑问句,语调却带着玩味的陈述。 我迎着他的目光,喉咙发干,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着声带:“她死了。”这三个字出口,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哦?”厉琛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似乎这个答案并不太意外。他吸了一口雪茄,青白的烟雾从他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冷硬的面部线条。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却依旧锐利地穿透烟雾,锁在我脸上。 “所以,”他弹了弹烟灰,动作随意,却带着掌控一切的节奏,“你杀了她,然后……来找我?”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压迫感陡增,“是自首,还是……寻死?” 空气凝固了。台灯的光晕在他身后拉出巨大的阴影,仿佛整个房间的黑暗都匍匐在他脚下,随时听他号令。 我攥紧青铜貔貅的手心全是冷汗,粘腻的血污让我几乎握不住。身体因为极度紧张和失血般的寒冷而微微发抖。但我知道,后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眼前这个男人,是深渊,也是我唯一的生路。 我强迫自己松开手指。 “哐当!” 沉重的青铜器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滚了两圈,停在厉琛的桌脚边,上面沈瑶的血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更加暗沉刺目。 “不。”我抬起头,直视着那双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我是来谈生意的。” 厉琛的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半分。他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像一头暂时收起爪牙的猛兽。“生意?”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带着一丝玩味,“沈微小姐,你拿什么跟我谈?你姐姐的尸体?” 他指了指桌脚的青铜器,语气淡漠得像在讨论天气:“还是这个?凶器?投名状?” “沈家。”我吐出两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替你,彻底拿下沈家。” 厉琛没有说话。书房里只剩下窗外暴雨的轰鸣,以及雪茄燃烧时细微的“嘶嘶”声。他指尖的雪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却恍若未觉,深不见底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剖析着我的灵魂。 “沈家?”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父亲沈国昌,可是条滑不溜手的老泥鳅。前脚刚收了我的聘礼,后脚就敢把他女儿藏起来,想玩一手金蝉脱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沾血的裤脚,“现在,你又把他另一个女儿杀了,拿着凶器来跟我谈……拿下沈家?” 他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告诉我,沈微,你的筹码是什么?凭你亲手弑姐的狠劲儿?还是……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能对自己亲姐姐下死手的女人,会真心替我办事?”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恐惧和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后退半步。 “狠劲儿,是给您的投名状。”我迎着他的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至于真心?厉先生,您这样的人,需要下属的真心吗?您需要的,是绝对的利益捆绑,是让背叛者付不起的代价。” “我杀了沈瑶,断了沈国昌的后路,也断了我自己的退路。沈家容不下弑亲的罪人,我除了依附您,别无选择。”我的声音越来越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清晰,“您要的只是沈家的海运渠道和那几条关键航线。沈国昌最大的软肋不是沈瑶,是他贪生怕死又死要面子。我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毫无保留地把沈家核心的命脉,拱手送到您手上。” 厉琛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微光。他掐灭了雪茄,猩红的火头在烟灰缸里熄灭,冒出一缕细小的青烟。 “办法?”他慢条斯理地问,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种掌控全局的姿态,“说来听听。” “沈瑶‘失踪’了。”我加重了“失踪”两个字,目光扫过地上的青铜貔貅,“就在她试图逃离您安排的婚约,让沈家失信于您的关键时刻。沈国昌现在最大的恐惧,是您的雷霆之怒。而我,是他唯一可以用来平息您怒火、保全沈家的‘替代品’。” “您只需要,”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给他一个选择。要么,沈家彻底消失,他和他那点可怜的私生子一起沉海喂鱼。要么……” 我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那个疯狂的计划:“由我,沈微,代替沈瑶嫁入厉家。作为交换,沈家名下的‘海龙’船运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以及东南亚三条黄金走私航线的永久使用权,作为我的‘嫁妆’,尽归您所有。” “沈国昌会签字的。”我语气笃定,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为了他的命,和他那个宝贝私生子,他会签的。毕竟,比起失去一切,他宁愿失去一个‘不懂事’的女儿和一个‘不听话’的替身。”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寂。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些,只剩下细密的沙沙声。厉琛的目光,第一次在我脸上停留了超过五秒钟。那眼神复杂难辨,像是在评估一件绝世凶器,又像是在欣赏一朵在血污中绽放的恶之花。 终于,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台灯的光源,巨大的阴影如同实质般朝我笼罩下来。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雪茄、皮革和硝石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他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抹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兴味。他伸出手,没有触碰我,只是用食指的指背,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从我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冰凉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 指尖最终停留在我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头,更清楚地迎上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 “沈微,”他低声开口,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雪茄的余韵,“你的‘投名状’,我收下了。”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书桌,按下了内线电话。 “老张。”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不容置疑,“处理掉楼梯上的垃圾。另外,通知沈国昌,一小时内滚过来见我。” 他的目光扫过我,“给他女儿,带身干净衣服。” --- --- 沈国昌赶到半山别墅时,脸色灰败得像刚从土里刨出来。暴雨把他的高级西装淋得半透,几缕稀疏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缩在老张撑着的黑伞下,瑟瑟发抖,哪还有半点平日海城船王的气“厉先生!厉先生!小女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沈国昌一冲进书房,膝盖一软,“噗通”就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上的雨水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渍,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着他发福的身体,精心保养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惊惶和讨好。 他根本没注意到角落里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我,或者说,他看到了,也只把我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次品。 厉琛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着桌上的一份文件,发出轻微的纸张摩擦声。这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比沈国昌的哀求更刺耳。 老张无声地递过去一条毛巾,沈国昌胡乱擦着脸上的雨水,眼神惶恐地在厉琛和我身上扫过,最后又死死盯住厉琛。 “厉先生,瑶瑶……瑶瑶她年轻不懂事,一定是被什么人蛊惑了才敢跑的!我这就派人去找!挖地三尺也把她找回来!绝不会耽误您的事!聘礼,聘礼我们沈家双倍奉还!不!三倍!” 他几乎是爬着往前挪了半步,试图去够厉琛的裤脚,却被老张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蛊惑?” 厉琛终于放下文件,缓缓抬起眼。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剜在沈国昌脸上。“沈董,你是在告诉我,海城还有人,敢动我厉琛订下的女人?” 沈国昌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不不不!厉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管教无方!是我该死!” 他磕得咚咚响,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叱咤风云的船王模样。 “管教无方?” 厉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漠然,“沈董,你沈家的家教,就是用我的聘礼去养外面的私生子,然后让你的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失踪?” 沈国昌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最大的秘密,最深的恐惧,被厉琛轻描淡写地戳穿,像剥掉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厉琛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让跪在地上的沈国昌几乎窒息。 “沈瑶跑了。” 厉琛的指关节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像敲在沈国昌的心脏上,“沈董,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沈国昌抖得如同筛糠,眼神涣散,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那个宝贝私生子被沉入海底喂鱼的画面。他绝望地看向四周,目光扫过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却完全忘了这根稻草本身也是他亲手推向深渊的。 他根本没去想沈瑶为什么会“跑”,更不会去想我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在他眼中,女儿从来都只是待价而沽的货物,和换取利益的筹码。 就在这时,厉琛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我身上。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宣判的意味。 沈国昌似乎也捕捉到了这微妙的视线转移,他浑浊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一丝绝境中的亮光,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东西,不顾一切地朝我嘶喊:“微微!微微!我的好女儿!快!快帮你爸求求厉先生!都是一家人!让你姐姐回来!你替她说句话啊!厉先生大人有大量……” “她回不来了。”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沈国昌的哀嚎,像一把冰冷的刀,切断了他所有的幻想。 沈国昌的叫喊戛然而止,他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错愕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看清这个他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女儿。 “爸,”我迎着他茫然又恐惧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姐姐死了。” “什……什么?” 沈国昌呆住了,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动着,似乎无法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 “就在楼下,” 我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她想跑,被厉先生的人发现了。争执中……不小心,摔下楼梯,头撞在了楼梯拐角的青铜貔貅上。” 我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书桌旁地板上那件被擦拭干净、却依旧透着森然冷意的凶器。 沈国昌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当他看清那个熟悉摆件时,瞳孔骤然缩紧,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身体晃了晃,几乎瘫软下去。 “不……不可能……瑶瑶……” 他失神地喃喃,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只剩下一种被抽掉魂魄的空洞。 厉琛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指尖点了点,老张立刻上前一步,将文件和一支金笔放在了沈国昌面前的地毯上。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沈家名下“海龙”船运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以及东南亚三条黄金走私航线的永久使用权,转让方赫然写着“沈国昌”,受让方是厉琛控股的一家离岸公司。 “沈董,” 厉琛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告,将沈国昌从失女之痛中狠狠拽回,“你大女儿死了。那么,按照约定,沈家该给我的交代,是不是该由剩下的女儿来履行?或者,你觉得沉海喂鱼,是更好的交代?” 他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打在沈国昌脸上:“我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刚满三岁?养在瑞士?” “不——!” 沈国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里充满了对儿子性命的极端恐惧。他所有的侥幸、所有的算计,在厉琛提到那个私生子名字的瞬间,轰然坍塌。女儿死了可以再生,但那个儿子,是他沈家的命根子,是他拼尽一切也要保住的血脉! 他几乎是扑到那份文件上,看也不看内容,抓起金笔,颤抖的手腕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签名处疯狂地、歪歪扭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力道之大,几乎划破了纸张。 “签!我签!厉先生!我给!我都给!放过我儿子!求您放过他!” 他签完名,像用尽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涕泪横流,如同一条被抽掉脊梁的老狗。 厉琛满意地收回视线,看向我:“沈微,从今天起,你就是厉太太。” “是,厉先生。” 我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翻涌的一切。厉太太。一个用姐姐的血、父亲的恐惧和沈家基业换来的身份。冰冷的权柄下,是万丈深渊。 沈国昌被老张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我和厉琛,还有窗外似乎永无止境的雨声。 空气里还残留着雪茄的辛辣、雨水的潮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我站在书桌旁,身体依旧紧绷。厉琛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他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缓慢地抚过我脸颊的轮廓,像是在描摹一件刚入手的瓷器。那动作带着审视,带着估量,更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欲。指尖最终停留在我的下巴上,微微用力抬起,迫使我再次直视他深渊般的眼睛。 “记住你的身份,沈微。” 他的声音低沉,像毒蛇滑过皮肤,“厉太太。我的东西。”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我的皮囊,看到里面那个被恨意和不甘填满的灵魂。“也记住,你能站在这里,是因为你够狠,够有用。” 他松开手,冰冷的指腹却顺着我的脖颈,一路下滑,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触感,滑过我的锁骨,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腰后那块光滑的皮肤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前世那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记忆猛地袭来!那个屈辱的、象征着替身和被占有的标记! “这里,” 他的指腹在那块皮肤上用力按了一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缺了点东西。” 我的心沉到谷底,指尖冰凉。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酒柜,倒了两杯琥珀色的烈酒,将其中一杯递向我。我没有接。 “怎么?” 他挑眉,眼底带着一丝嘲弄,“弑姐之勇可嘉,这点胆子却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接过那杯酒。冰冷的杯壁刺激着指尖。 “厉先生想要什么标记?” 我的声音干涩。 厉琛晃动着杯中的酒液,深邃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支特制的、笔尖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签字笔。 “玫瑰。” 他吐出两个字,薄唇勾起一个残忍又兴味的弧度,“带刺的。才配得上你,厉太太。” 他拿着那支笔,缓步走回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那支冰冷的笔尖,如同毒蛇的獠牙,悬停在我腰后那块即将被烙上耻辱印记的皮肤上方。 空气中,雪茄的余烬、烈酒的辛辣和他身上迫人的雄性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漩涡。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雨幕,瞬间映亮了他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掌控一切的冰冷欲望和一丝……近乎残酷的欣赏。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的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腰后那块皮肤,在他目光的灼烧下,仿佛已经感到了尖锐的刺痛。 【付费起点】 那支冰冷的金属笔尖,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指向我腰后那块即将被刻上印记的皮肤。空气凝固了,连窗外的暴雨声似乎都变得遥远。 厉琛的目光,像粘稠的墨汁,裹挟着审视、掌控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 “厉太太,” 他重复,声音低沉地碾过耳膜,带着金属的质感,“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前世那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记忆,混合着刻骨的屈辱,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几乎能想象到那尖锐的金属刺破皮肤,留下永久烙印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永远无法摆脱的“厉琛所有物”的标签。 不能退。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尖锐的刺痛勉强压下了喉咙里的尖叫和转身逃跑的冲动。眼前这个男人是深渊,但后退一步,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抬起脚,像拖着千斤重的镣铐,一步,一步,朝着那片阴影笼罩下的深渊走去。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剩下我自己沉重的心跳,如同擂鼓。 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他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纹路,和他眼中那抹深不见底的幽暗。他身上雪茄与皮革混合的冷冽气息,霸道地侵占着我的呼吸。 “转身。” 命令简短,不容置喙。 我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自己最脆弱的脊背暴露在这头猛兽的爪牙之下。这个动作,抽空了我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预料中的、撕裂般的痛楚。 预想中的尖锐刺痛并没有立刻传来。 冰凉的触感先一步降临。 是酒精棉。 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冰冷地擦拭着我腰后那块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缓慢地游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仪式般的清洁意味。它在为即将到来的烙印做着准备,清除所有“杂质”,只留下最干净的“画布”。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僵硬如铁。恐惧像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厉琛的存在感,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沉默地积蓄着毁灭性的力量。 冰凉的酒精棉移开了。 短暂的死寂。 下一秒!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猛地刺入皮肤!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根本不是什么笔!尖锐的金属刺穿了皮肉,带着一种冷酷的精准,深深扎进,然后开始移动!不是在写字,是在雕刻!在活生生地剐蹭! 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滚烫的神经和血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屈辱的酷刑!我能清晰地“听到”笔尖在皮肤下划过的细微声响,伴随着皮肉被强行分开的粘滞感。 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眼前阵阵发黑,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逃离,却被一股更大的意志力死死钉在原地。 不能动。 不能示弱。 这痛苦,是我亲手选择的路。是我用沈瑶的血铺就的阶梯。每一步,都浸满了代价。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那笔尖如同最恶毒的刑具,在我身上缓慢而坚定地描绘着厉琛选定的图案——一朵带刺的玫瑰。每一个花瓣的弧度,每一根尖刺的棱角,都是用我的血肉和痛楚一笔一划镌刻而成。 不知过了多久,那尖锐的折磨终于停止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冰凉的刺痛——带着消毒和刺激性的药水被粗暴地涂抹在新鲜撕裂的伤口上。 “嘶——!” 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全靠意志力死死撑住。药水渗入伤口,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比刚才的雕刻更添一层火烧火燎的灼痛。 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的肩膀,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那手掌宽厚有力,指节分明,带着薄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钢铁般的力度和令人胆寒的低温。那绝不是支撑,而是一种不容反抗的钳制。 “还没完。” 厉琛的声音贴着我耳边响起,带着雪茄气息的灼热气流拂过我的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疼惜,只有一种完成作品后的、冰冷的审视。 我被那只手强硬地扳转回身,重新面对他。腰后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火辣辣地灼烧着神经。 厉琛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越过我的肩膀,落在我身后那片刚刚完成的“杰作”上。他的眼神专注,锐利,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出土的、带着血腥气的艺术品。那目光如有实质,舔舐过每一寸被暴力破坏的皮肤,让那痛楚更加鲜明、更加耻辱。 “不错。” 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平淡无奇的字眼,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其细微的、近乎满意的弧度。那弧度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底发寒的残忍。 他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身走向酒柜,重新倒了一杯烈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 “记住这痛,沈微。” 他背对着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雨声,每一个字都像刻刀,狠狠凿在我的意识里,“记住它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受。这烙印,是你新生的起点,也是你永远无法摆脱的枷锁。” 他转过身,将一杯酒递向我。他的视线落在我苍白的脸上,落在我因强忍痛楚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最后定格在我因屈辱和恨意而显得格外亮的眼睛上。 “喝掉它。”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厉太太的第一课——学会咽下所有该咽的,包括血,包括痛。” 我看着他手中的酒杯,那琥珀色的液体像凝固的火焰。腰后的烙印在疯狂叫嚣,提醒着我的位置,提醒着我的代价。恨意在胸腔里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但最终,所有激烈的情绪都被我强行按捺下去,沉入眼底最深处,凝结成一片死寂的寒冰。 我伸出手,指尖冰凉,稳稳地接过了那杯酒。没有犹豫,仰头,将辛辣刺喉的液体一饮而尽。火焰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与腰后的疼痛交相呼应。 厉琛看着我空掉的酒杯,眼底那抹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 “很好。”他放下自己的酒杯,向我伸出手,那只刚刚在我身上留下永久烙印的手。“厉太太,我们该休息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后的沙哑,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掌控。 “是,厉先生。”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像一潭死水。我将自己的手放进他宽大的掌心。他的手很冷,像握住了一块寒冰。 他牵着我,如同牵着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转身离开了这间弥漫着血腥、雪茄和硝石气息的书房。腰后的伤口随着每一步的牵扯,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反复穿刺。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顺从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将脚步声完全吸收。幽暗的壁灯在墙壁上投下我们拉长的、扭曲的影子。他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步伐沉稳,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仪。而我,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血肉模糊的烙印。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沉默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我们。只有彼此交握的手,冰冷地连接着。 我们经过楼梯口。那里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昂贵的大理石光洁如新,空气里喷洒了浓重的香氛,试图掩盖曾经存在的血腥味。但我似乎还能闻到那铁锈般的气息,看到沈瑶额头喷溅的鲜血和绝望空洞的眼神。 厉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楼下发生的一切,连同那个消失的人,都从未存在过。他拉着我,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 腰后的痛楚一阵强过一阵,冷汗浸湿了额发,粘腻地贴在皮肤上。身体里的烈酒在灼烧,却丝毫驱不散那刺骨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痛。 终于,他在一扇沉重的双开雕花木门前停下。这是主卧。 他松开我的手,推开门。 里面是极致的奢华与冰冷。巨大的空间,冷色调的装潢,昂贵的家具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一张尺寸惊人的床占据着中心位置,深色的丝绒被褥如同沉睡的猛兽。 厉琛侧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