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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0-24 12:05
文章字数
6370 字
## 影后重生:我的女儿是顶流
>我是过气影后苏念,自杀后重生回到十年前。
>刚睁开眼,就听见经纪人撕心裂肺的控诉:
>“念念,你女儿在片场被吊威亚的绳子绞住了!”
>“她快不行了!她嘴里一直喊着妈妈!”
>我跌跌撞撞冲进医院,看到病床上那张与我七分相似却伤痕累累的小脸。
>前世我厌恶这个意外得来的女儿,把她丢给经纪人抚养。
>直到死后才知道,经纪人为了逼她拍戏赚钱,用烟头烫她,用针扎她。
>而我的女儿,至死都攥着我送她的廉价塑料项链。
>这一次,我抱起女儿直接出院:“宝贝,妈妈带你回家。”
>经纪人尖叫:“苏念你疯了?这丫头是我们翻身的摇钱树!”
>我反手一巴掌甩过去:“从今往后,谁敢动我女儿,我剥了谁的皮!”
---
“苏念!你他妈还睡?!出大事了!”
尖锐的女声像把锥子,狠狠凿进我混沌的脑仁。
我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白炽灯光晃得我眼前发花。
身下是硬的,硌人的,带着廉价消毒水味道的……不是我的意大利定制床垫。
我撑起身,眩晕感铺天盖地。
这是哪里?
我不是死了吗?
为了摆脱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恶毒的流言、还有……那个让我一看到就心烦意乱的小拖油瓶。
我吞了大半瓶安眠药,在冰冷的浴缸里,等着意识沉入黑暗。
可现在……
“念念!念念你听见没有?!” 手机还在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林薇”两个字。
林薇?
我的经纪人,也是……我前世的“好闺蜜”。
前世?
这个词像一道冷电劈过脑海。
我下意识划开接听。
“苏念!” 林薇的声音尖利到破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慌,“出事了!片场…威亚…绞住了!欣欣…欣欣她快不行了!她…她嘴里一直喊着妈妈!你快来啊!”
手机“啪嗒”一声,从我冰凉滑腻的手心掉落在硬邦邦的地板上。
欣欣?
苏欣?
那个名字像一把裹着冰棱的匕首,猝不及防捅进心窝最深处,狠狠一搅。
一股混杂着剧痛、窒息和灭顶恐慌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
苏欣。
我的女儿。
那个前世被我视为人生最大污点、恨不得从不存在、丢给林薇就再也没正眼看过的小女孩。
那个……后来我才知道,在我死后,被林薇活活折磨致死的小女孩。
我甚至能清晰“看”到那个画面——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身体蜷缩在角落。
身上布满烟头烫伤的疤和密密麻麻的针眼。
苍白的小手死死攥着我随手在街边摊买的、廉价塑料做成的星星项链,一直到身体僵硬,都没松开。
她最后被媒体曝光的照片,像烙印一样烫在我死后的灵魂上。
她至死,都在喊着“妈妈”。
而现在……
林薇的尖叫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她快不行了!喊着妈妈!”
“轰”的一声!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猛地炸开!
压下了所有的眩晕和混乱!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从那张简陋的折叠床上弹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冲出去。
我甚至没管掉在地上的手机,赤着脚就往外冲!
冰凉的粗糙水泥地面硌着脚心,走廊里浑浊的空气混合着汗味和劣质盒饭的味道,熏得人作呕。
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燃烧着血与火的念头:
欣欣!
我的欣欣!
谁也不能再伤害她!
谁也不能!
“哪…哪个医院?!” 我扑到前台,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指甲深深掐进木质的台面。
前台小妹被我这披头散发、双眼赤红的样子吓得一哆嗦。
“市…市一院…急诊!” 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转身就冲,撞开刚进门的两个人,像道失控的闪电冲进午后的阳光里。
炙热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
我招手,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停下。
“市一院!急诊!快!!”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拉开车门钻进去。
司机被我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疯狂惊到,一脚油门踩到底。
窗外,高楼、车流、人群飞速倒退。
模糊的光影碎片里,闪过我前世最后看到的景象——
冰冷的水,慢慢淹没口鼻。
还有更久远的,一张模糊的、怯生生望着我的小脸……她叫我“妈妈”,我厌恶地扭开头……
剧痛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越收越紧。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
不会的。
来得及!
一定来得及!
老天让我回来,不是让我再失去她一次的!
出租车一个急刹,停在急诊大楼门口。
我甩下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推开车门就往下冲。
急诊大厅里人声嘈杂,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刺鼻。
医护人员脚步匆匆,推着担架车呼啸而过。
哭喊声、呻吟声混在一起。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视线在混乱的人群中疯狂扫视。
“欣欣!苏欣!有没有一个叫苏欣的小女孩!吊威亚受伤的!” 我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护士被我抓得一趔趄,皱眉看我:“刚送来的那个小童星?在那边!抢救室!”
她手一指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亮着红灯的门。
抢救室!
那三个猩红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欣欣——”
我拔腿就冲!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恐惧。
前世她在地下室角落里蜷缩着、伤痕累累、了无生气的画面,和眼前这扇冰冷、象征着生死未卜的门不断重叠。
腿脚发软,几乎要栽倒。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强行撑住身体。
冲到门口,红灯刺目。
一个穿着剧组马甲、满脸是汗的男人正焦急地踱步。
是剧务。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认出:“苏…苏念姐?您来了!”
“她怎么样?!” 我扑到门前,试图从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可什么都看不到。
“还在里面…医生、医生在抢救…” 剧务搓着手,脸色发白,“吊威亚的钢丝突然断了,缠住了脖子…勒得太紧…送…送来的时候脸都紫了,叫…叫不醒…”
勒住脖子…脸都紫了…叫不醒…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扎进我的脑子。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我猛地捂住嘴,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下滑,靠着冰冷的墙壁才没有瘫倒在地。
指甲深深抠进墙壁的缝隙里,刮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是我。
都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我嫌她累赘,把她丢给林薇!
如果不是我对她不闻不问!
她怎么会这么小就进剧组?怎么会遭遇这种危险?!
前世她惨死的画面疯狂地在眼前闪回,那些烟头烫伤的疤痕,那些针眼,她紧紧攥着廉价项链的小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剧痛。
“都怪我…都怪我……” 我蜷缩着,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和滔天的悔恨。
就在这时——
“苏念!”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声响由远及近,伴随着林薇那标志性的、此刻却带着夸张哭腔的声音。
“念念!天啊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呜呜呜……欣欣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活啊!”
她冲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试图抱住我。
我猛地抬头。
视线穿过模糊的泪,精准地钉在她脸上。
那张前世用伪善笑容骗了我十年、最后把我踩进泥里、又活活折磨死我女儿的脸!
此刻,她眼睛红肿,妆容却一丝不苟,连眼线都没花,只是刻意揉乱了头发,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那眼底深处,分明没有多少真切的恐惧和悲伤,反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和…烦躁?
仿佛在恼火这场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
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怒“轰”地冲上头顶!
我猛地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别碰我!” 我的声音嘶哑冰冷,像淬了毒的冰碴。
林薇脸上的假哭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恼怒,但很快又被更夸张的悲戚覆盖。
“念念!你怎么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啊!欣欣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我的心都碎了!呜呜呜……”
“亲女儿?” 我盯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林薇,你最好祈祷欣欣没事。”
“否则,” 我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她,“我让你给她陪葬!”
那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让林薇浑身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惊恐。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
抢救室那扇沉重的门,开了。
---
红灯熄灭。
那轻微的门轴转动声,在我听来却如同惊雷炸响。
瞬间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凶狠,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悬在深渊边缘的绝望。
我猛地转过身,死死盯住门口。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林薇也立刻凑了上来,瞬间又换上了那副悲戚焦急的面具:“医生,孩子怎么样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啊!”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疲惫但还算平静的脸。
他的目光在我和林薇之间扫了一下,最后落在我写满惊惶的脸上。
“孩子家长?”
“我是!我是她妈妈!” 我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医生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冷静。
“孩子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这句话像一道赦令。
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身体晃了晃,差点软倒,全靠一股意志力撑着。
医生继续说:“颈部有非常严重的勒伤,导致窒息和短暂脑缺氧。万幸送医还算及时,目前恢复了自主呼吸,但还在昏迷中,需要密切观察。另外,肋骨有轻微骨裂,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擦伤,应该是高空坠落时碰撞造成的。”
脱离危险……
还在昏迷……
勒伤……窒息……脑缺氧……
这些词像冰冷的石子,砸在我刚刚稍缓的心湖上,激起更深的恐惧和后怕。
但至少,她还在!
她还有呼吸!
“我能看看她吗?” 我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卑微的祈求,“求您,让我看看她。”
医生点点头:“马上会转到监护病房,你们可以进去一个人,动作轻点,别刺激她。”
“我去!我去!” 我立刻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林薇在旁边插嘴,带着哭腔:“念念,你情绪太激动了,还是我陪欣欣吧,我照顾她有经验……”
“滚开!” 我猛地转头,眼神冰冷如刀,剜了她一眼。
林薇被我眼中的戾气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噤了声。
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出来了。
我的目光瞬间黏在了上面。
那么小,那么单薄的一团,陷在雪白的被子里,几乎要被淹没。
头上缠着纱布,小脸苍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几乎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细小血管。
长长的睫毛紧闭着,在眼睑下投下两片浓重的阴影。
脖子上裹着厚厚的固定纱布,刺得我眼睛生疼。
手臂上、脸上,露出的地方,青紫交错,还有明显的擦伤。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欣欣……” 我喃喃地唤了一声,声音哽咽在喉咙里。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后怕,像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
前世她冰冷的、毫无生气的样子,和眼前这张虽然苍白却带着微弱生命气息的小脸重叠、分离……
我颤抖着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皮肤,感受到那微弱的脉搏跳动。
真实的存在感。
我的女儿。
我的欣欣。
真的还在。
眼泪毫无征兆地决堤,汹涌而出。
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她没有受伤的额角,感受着那点微弱的温度。
“宝贝…妈妈在…妈妈回来了……” 我压抑着泣音,一遍又一遍地低语,仿佛要将这迟到了两世的呼唤,全部补偿给她。
护士轻声提醒:“家属,请跟我来,送孩子去病房。”
我直起身,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冷硬。
“好。”
我小心翼翼地护在病床边,跟着护士走向电梯,目光片刻不离病床上的小人儿。
林薇也快步跟了上来,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阴沉和不耐烦。
到了安静的监护病房。
护士将仪器连接好,又低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仪器的单调滴答声,还有我和林薇。
以及病床上那个无声无息的小小身影。
我坐在床边,握住苏欣那只没有打点滴、冰冰凉的小手,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林薇站在床尾,沉默了几秒。
她看着我对苏欣那从未有过的、毫不掩饰的疼惜和专注,眼神闪烁不定。
“念念……” 她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的沉重,“医生说欣欣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脑缺氧…可能会有后遗症。”
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握着女儿的手更紧了。
但我没有抬头,只是沉默地听着。
林薇观察着我的反应,继续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她伤得这么重。脖子上的勒痕……医生说就算好了,也可能留疤。这对一个童星来说,简直是……唉!”
她重重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惋惜。
“咱们好不容易才给她接到这部戏,虽然只是个女三小时候,但导演很看好她,说她有灵气!这可是咱们翻身的最好机会啊!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这……这意外一出,全毁了!”
她的话语里,惋惜是假,对“机会”和“翻身”的强调才是真。
我依旧没吭声,只是用指尖,极轻极轻地描摹着女儿手腕上那些细小的、新旧不一的伤痕。
有些是擦伤,有些……颜色更深,像是陈旧的烫伤?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冰冷刺骨。
前世那些被媒体曝光的照片,那些遍布她小小身体的烟头烫痕、针孔,猛地刺进脑海!
怒火混杂着彻骨的寒意,在我胸腔里无声地沸腾。
林薇见我不为所动,以为我沉浸在悲痛里,便靠近一步,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诱导。
“念念,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咱们得向前看啊!”
“你想想,你之前为了生她,事业跌到谷底,被黑得体无完肤,好不容易靠着欣欣童星的身份,才慢慢有了点起色。”
“现在她伤成这样,戏肯定拍不了了,后续治疗、康复、疤痕修复,哪样不要钱?靠你那点积蓄撑得住吗?”
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侧脸。
“我有个提议……现在热度正高,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咱们不如……把这事闹大点!”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兴奋和算计。
“追究剧组的责任!往死里追究!让他们赔!狠狠地赔!再联系几家关系好的媒体,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是剧组罔顾童星安全,草菅人命!博取公众同情!”
“这样一来,赔偿金有了,热度也有了!等风头过去,我再给欣欣运作几个公益大使的名头,洗白一下伤疤的事,她照样是炙手可热的童星!甚至比以前更红!”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光闪闪的未来。
“念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次了!”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和我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冰冷的心跳声。
我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目光没有看林薇,而是落在女儿苍白安静的小脸上。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细嫩脸颊上一道细小的擦伤。
然后,我慢慢转过身,看向林薇。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林薇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强笑道:“念念,你觉得怎么样?这计划绝对可行!咱们……”
“林薇。” 我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病房里所有的空气。
“你刚才说,欣欣就像你的亲女儿一样?”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住:“是…是啊!我一直把欣欣当亲生的……”
“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她手腕上这些旧的烫伤,是怎么来的?”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落在苏欣纤细手腕内侧那些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颜色偏深的陈旧疤痕上。
林薇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一丝伪装的笑意都挂不住了。
“什…什么烫伤?念念你胡说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掩饰不住的慌乱,“那是欣欣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小孩子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
“哦?” 我打断她,声音更冷了,“不小心?”
我缓缓站起身。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无声,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逼向林薇。
林薇被我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后退。
“那我再问你,” 我盯着她因为惊恐而放大的瞳孔,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地狱归来的森然。
“你逼她冬天穿着单衣在冷水里拍戏,导致她高烧四十度肺炎住院,是为什么?”
林薇的嘴唇开始哆嗦。
“你因为她不小心打翻了你新买的限量版包,就把她关在没有灯、满是蟑螂的储藏室里整整两天两夜,又是为什么?”
林薇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还有,” 我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裹挟着地狱的烈焰,一字一顿,砸在她脸上。
“你怕她拍戏时忍不住去厕所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