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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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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9 字
## 双生焰:重生后我和姐姐互换人生
>姐姐林晓假死让我替嫁顾沉舟后,她悔疯了。
>顾氏总裁顾沉舟暴戾阴鸷,姐姐却深爱穷画家男友。
>于是在顾沉舟要人那天,她将我打晕塞进婚车。
>十年婚姻,他把我当替身,高兴时赏颗糖,不高兴就甩耳光。
>姐姐突然回国,诬陷我害她坠海失忆。
>顾沉舟将我锁进地下室,姐姐趁机用领带勒住我:“妹妹,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再睁眼,我回到姐姐被顾沉舟看上那天。
>我主动站出来:“姐,你走吧,我来替你嫁!”
>这一次,顾氏总裁心尖的白月光,必须刻上我林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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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分
“签字吧,林晚。”林晓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推到我面前,地下室的霉味混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令人作呕。她俯身,那条爱马仕丝巾勒紧我的脖子,像毒蛇缠住猎物,她的声音淬了冰,“别瞪了,安心去吧。你不死,我的谎怎么圆?”
空气被残忍地剥夺,喉骨咯咯作响,视野里只剩下姐姐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扭曲,得意,冰冷。濒死的绝望如潮水灭顶。
“呃……”
再睁眼,刺目的水晶吊灯光芒晃得我下意识闭眼。耳边是林晓带着哭腔、刻意拔高的声音:“爸妈!顾沉舟就是个疯子!他身边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不是失踪就是残了!我才不要嫁给他!我死也不要!”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勒颈的窒息感还残留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痛楚。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没有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也没有被顾沉舟摔下楼梯时留下的那道狰狞疤痕。
不是梦。
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顾沉舟派人来林家要林晓的这一天!
“混账!”爸爸林国栋猛地一拍桌子,昂贵的红木桌面震得茶杯哐当响,他脸色铁青,“顾沉舟是什么人?那是跺跺脚整个江城都要震三震的活阎王!他点名要你林晓,你不嫁?你想让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
妈妈周敏捂着心口,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晓晓啊……妈求你了,忍一忍……顾家泼天的富贵,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
“富贵?”林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那是火坑!是地狱!要嫁你们嫁!我宁愿和陆远私奔,死在外面也不踏进顾家一步!”她口中的陆远,是她那个除了画布和颜料一无所有的穷酸男友。
前世,就是在她这声嘶力竭的哭喊和父母焦头烂额的绝望中,我被林晓从背后用花瓶砸晕,塞进了顾家来接人的那辆劳斯莱斯。从此,万劫不复。
记忆里十年地狱般的婚姻碎片般涌来——顾沉舟喜怒无常的脸,砸在脸上的耳光,昂贵珠宝下掩盖的淤青,他醉酒后一遍遍抚摸我的脸,叫的却是林晓的名字……最后,是姐姐林晓那张伪善的脸,和那条冰冷的丝巾。
恨意在血液里燃烧,几乎要将我焚成灰烬。
这一次,剧本该换我写了!
就在林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妈脸色灰败、摇摇欲坠之际,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带倒了手边的玻璃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碎裂声。
“哗啦——”
哭声戛然而止,三双眼睛齐刷刷惊愕地聚焦在我身上。林晓忘了哭,挂着泪珠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大概在嘲笑我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妹妹又在发什么疯。
“爸,妈,”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每一个字都像敲在紧绷的弦上,“姐姐不想嫁,那就……让我去吧。”
死寂。
客厅里落针可闻,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水晶灯的光冰冷地泼洒下来,照亮林晓骤然收缩的瞳孔和林国栋夫妇震惊到失语的脸。
“小晚……你、你说什么?”周敏最先反应过来,声音抖得厉害,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我说,”我迎上林国栋审视的目光,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扯出一个近乎温顺的笑,“让我替姐姐,嫁给顾沉舟。”
林晓猛地吸了口气,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怀疑。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你说真的?林晚,你可别反悔!”
“当然是真的。”我平静地拂开她的手,目光扫过她那张与我肖似、此刻却写满自私算计的脸,“姐姐你不是深爱陆远吗?跟他走,离开江城,走得越远越好。这里,”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后半句,“交给我。”
林国栋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仿佛要剥开我这突然的“深明大义”背后是否藏着什么阴谋。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想清楚了?顾沉舟要的,是林晓。”
“爸,”我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腾的冰冷,“我和姐姐,谁能分得清呢?顾沉舟……他要的,无非是林家的女儿,是这张脸罢了。谁去,都一样。”最后几个字,我说得轻飘飘,却像重锤砸在林晓心上,她脸上飞快掠过一丝被看穿的慌乱和心虚。
前世我不懂,十年炼狱才明白,顾沉舟对林晓那近乎病态的执着,根源或许根本不在林晓本人。我们这对双胞胎,不过是他偏执欲望投射的完美容器。
周敏似乎被我说服了,她抓住我的手腕,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是掺杂着庆幸的复杂情绪:“小晚……妈的好女儿……委屈你了……你放心,妈会补偿你的……”
补偿?前世他们用“林晓死了”的谎言,心安理得地吸了我十年的血,最后眼睁睁看着我被勒死在地下室!
我轻轻抽回手,语气淡漠:“不用补偿。只求姐姐答应我一件事。”
林晓立刻警惕起来:“什么事?”
“永远消失。”我直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从现在起,林晓这个人,必须‘死’。坠海失踪也好,意外身亡也罢。彻底斩断和江城的联系,永远不要回来。这样,我才能安心地扮演好‘林晓’,林家也才能真正安全。”
我太了解她了。贪婪,自私,毫无底线。只有彻底断了她日后以真身回来摘桃子的可能,才能杜绝前世的悲剧重演。
林晓的脸色瞬间变了变,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么“绝”的要求。永远消失?意味着放弃林家大小姐的身份,放弃顾家这棵通天大树……她的眼神挣扎起来。
“好!”林国栋却斩钉截铁地拍板,他看向林晓,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就按小晚说的办!晓晓,你立刻准备,今晚就走!以后,你就叫周小雅!林家的大小姐林晓,死了!”他甚至当场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熟悉的殡葬一条龙服务,商量如何把“林晓坠海失踪”的戏码做全套。
林晓张了张嘴,看着父亲决绝的态度,又看看我平静无波的脸,最终把不甘和怨毒狠狠咽了回去,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妹妹,谢谢你。”
门铃尖锐地响起,如同催命符。
管家老陈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先生,太太……顾、顾总的人到了。”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冻结。林晓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往周敏身后缩了缩,脸上血色尽褪。周敏紧紧抓住我的手,冰冷而潮湿。
林国栋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沉声道:“请他们进来。”
厚重的雕花大门无声滑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健硕、面容冷硬如铁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颧骨很高,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正是顾沉舟的心腹,陈锋。前世我在顾家见过他几次,沉默寡言,下手却极狠。
陈锋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在客厅里扫视一圈,最后精准地定格在林晓脸上——或者说,是定格在我脸上。他面无表情,声音毫无波澜:“林小姐,顾总派我们来接您。请。”
林晓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抓着周敏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周敏吓得一个激灵。
我上前一步,正好挡在林晓身前,迎上陈锋审视的目光。我尽力模仿着前世林晓那种带着点骄纵和不安的神情,微微扬起下巴,声音努力维持平稳,却还是泄露出恰到好处的紧张:“现在就走?我……我还没收拾行李……”
陈锋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似乎在确认什么。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向林国栋,语气公事公办:“林先生,顾总的意思是,林小姐人过去即可。顾家什么都有,不会委屈了林小姐。”
林国栋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顾总考虑周全。晓晓……晓晓她只是有些紧张……”他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陈锋看出端倪。
陈锋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动作标准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身后另一个保镖无声地向前一步,那姿态,与其说是护送,不如说是押解。
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林晓躲在周敏身后,对上我的目光,眼神复杂难辨,有恐惧,有庆幸,或许还有一丝隐秘的得意。周敏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林国栋则朝我投来一个混合着警告与催促的眼神。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即将踏上战场的兴奋。地狱?不,这一次,我要亲手把地狱烧穿!
我挺直背脊,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敞开的、如同巨兽之口的大门。门外停着的,依旧是那辆象征着权势也象征着噩梦的黑色劳斯莱斯。
车门关上,隔绝了林家别墅最后的光线。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驶向那个名为“顾园”的囚笼。
车窗外江城的繁华夜景飞速倒退,霓虹闪烁,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空调发出极轻微的嘶嘶声。陈锋坐在副驾驶,如同冰冷的雕塑,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我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任由前世的记忆碎片冲击脑海——
顾沉舟第一次见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瞬间变成冰冷的暴怒,因为我下意识躲开了他想抚摸我脸颊的手。“你不是她!”他低吼着,昂贵的红酒瓶砸在我脚边,碎片溅起,划破了我的小腿。
无数个夜晚,他醉醺醺地回来,将我按在墙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一遍遍呢喃着“晓晓”,然后在我试图挣脱时,耳光像冰冷的铁块甩在脸上。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像施舍乞丐一样,丢给我一件珠宝或一张卡,然后要求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扮演他心目中那个温顺、崇拜他的“林晓”……
十年的羞辱、暴力、囚禁……最后换来的是姐姐的致命绞索!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从回忆的泥沼中挣脱出来。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带着复仇的火焰。
车子驶入郊区,周围的灯火渐渐稀疏,最终在一扇巨大的、森严的雕花铁门前停下。门卫确认身份后,铁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车子沿着一条幽静的车道行驶了数分钟,穿过一片精心修剪的园林,最终停在一栋灯火通明、气势恢宏的白色别墅前。
顾园。顾沉舟的私人王国。也是我前世挣扎了十年的牢笼。
陈锋率先下车,替我拉开车门:“林小姐,请。”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而湿润的夜风灌入肺腑,带着草木的清香和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威压。别墅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辉煌,宛如白昼,却又静得可怕。
踏入玄关,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一个穿着得体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已经等在门口,她是顾园多年的管家,王妈。前世,她始终是顾沉舟最忠诚的耳目,对我这个“冒牌货”从无好脸色。
王妈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评估和审视,从我脸上滑过,最后落在我空无一物的双手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林小姐,先生在书房等您。请跟我来。”
她的语气客气却疏离,带着顾家特有的傲慢。前世,我在这目光下总会不自觉地低头,但此刻,我挺直了脊背,迎上她的视线,微微颔首:“有劳。”
王妈似乎对我的平静有些意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身带路。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孤寂的回响。空旷奢华的走廊,如同通往审判席的长路。
书房的门是厚重的实木,虚掩着。
王妈停下脚步,垂手恭立:“先生,林小姐到了。”她没敢推门,也没敢看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我盯着那扇门,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那个掌控着我未来命运的男人。心脏的跳动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咚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没等里面传来回应,我伸出手,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书房很大,深色的木质书架顶天立地,散发着书籍特有的陈旧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和一种冷冽的木质香。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身影被窗外深沉的夜色勾勒得挺拔而孤峭。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睡袍,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雪茄,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周身凌厉的轮廓。
听到门响,他缓缓转过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顾沉舟。
他的脸和我记忆里一样,英俊得极具攻击性,轮廓深邃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习惯性地抿着,显得冷酷无情。而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的墨色,此刻正精准地投向我,像寒潭,也像淬了毒的刀锋。那目光里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对未婚妻的期待,只有冰冷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者说,在判断一件赝品的瑕疵程度。
前世,就是这双眼睛,将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在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的瞬间,我抢在他开口之前,绽开了一个堪称明媚的笑容。不是林晓那种带着骄纵和算计的笑,而是我林晚特有的、带着点疏离又带着点无畏的、仿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笑容。
“顾先生,”我声音清亮,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畏缩,反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因“初来乍到”而产生的活泼好奇,脚步轻快地朝他走去,“久仰大名!您这书房真大,像个小图书馆!”
我无视了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目光掠过他,落在他身后落地窗外精心打理的花园夜景上,语气自然地像在和一个初次见面的朋友聊天:“外面那个喷泉晚上开灯吗?一定很漂亮吧?”
顾沉舟明显愣住了。夹着雪茄的手指僵在半空,深潭般的眼底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波动——不是愤怒,而是惊讶和一丝错愕。
他大概设想过无数种“林晓”见到他的反应:恐惧的哭泣,虚伪的讨好,或者故作矜持的疏离……唯独没有眼前这种,仿佛不知死活、纯粹又带着点莽撞的……自来熟?
“你……”他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被打断的不悦和探究。
我像是才注意到他手中的雪茄,微微皱了下鼻子,带着点小姑娘的娇憨和理所当然的嫌弃:“啊呀,顾先生,抽烟对身体可不好!我……呃,我有点怕烟味。”说着,还象征性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动作自然不做作。
空气死寂。
书房里只剩下雪茄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和我自己清晰的心跳。顾沉舟的目光死死锁在我脸上,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困惑,仿佛在看一个无法理解的怪物。
王妈在门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被我的“大胆”吓到了。
就在这时,顾沉舟忽然动了。他猛地抬起手,动作快如闪电,却不是扇耳光,而是朝我的脸颊伸来!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前世无数次,他就是这样带着醉意抚摸我的脸,叫着“晓晓”,然后在我不由自主地瑟缩时,暴怒地认为我不够温顺。
我瞳孔微缩,身体的本能几乎要让我后退。
但这一次,我硬生生钉在了原地。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像是突然被窗外什么吸引,毫无征兆地向旁边跳开一小步,动作轻盈得像只受惊的小鹿,恰好避开了他的触碰。同时,我转过头,目光亮晶晶地看向书桌后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抽象画——那是前世林晓为了附庸风雅硬要挂上去的。
“哇!顾先生,这幅画好特别!是蒙德里安的作品吗?看起来很有几何感!”我的声音充满了“天真”的赞叹,仿佛刚才惊险的闪避只是个巧合,注意力完全被艺术品吸引了过去。
顾沉舟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那双墨色的眸子里,酝酿的风暴几乎要凝成实质。书房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王妈在门外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
他缓缓放下手,指间的雪茄被狠狠摁灭在昂贵的黄铜烟灰缸里,发出刺啦一声轻响。他一步步朝我逼近,高大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
“林、晓。”他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你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前世被支配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漫上四肢百骸。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冷冽的木质香混合着雪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