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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3 17:16
文章字数
6334 字
## 血色婚戒
>结婚三周年那晚,我摸到丈夫枕下的枪。
>他温柔解释:“防身用的,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
>直到我在珠宝展后台,目睹他将子弹送进合作商头颅。
>鲜血溅上他为我设计的婚戒,他笑着擦净:“吓到你了?这只是商业竞争。”
>我颤抖着藏起孕检单,策划逃离。
>他却在直播中单膝跪地:“江太太,我们的宝宝该有个完整家庭了。”
>当晚,杀手组织“血月”突袭别墅。
>他浴血将我护在身后:“谁动我妻儿,我灭谁满门!”
>腹部剧痛时,我只听见他冰冷命令:
>“处理干净,别留痕迹。”
---
### 第一部分
结婚三周年那晚,我蜷在江临怀里,指尖无意擦过他枕下冰冷的金属轮廓。
“这是什么?”我抽出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江临手臂收紧,温热的唇落在我发顶:“一把小玩意儿,防身用的。”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别怕,晚晚,有我在。”
黑暗中,他抚过我脊背的手依旧温柔沉稳。
可那坚硬、陌生的触感,像一枚生锈的钉,猛地楔进我习以为常的安稳里。
我贴着他胸膛,听着那规律有力的心跳,第一次觉得那声音如此遥远。
一周后,我设计的“星轨”系列珠宝压轴亮相年度盛典。
镁光灯追着我走上台,致辞时目光下意识寻找台下第一排的江临。
他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骄傲笑意。
手指上,那枚由他亲手绘稿、镶嵌着稀世粉钻的婚戒,在射灯下流转着温润又疏离的光。
那光,此刻竟有些刺眼。
后台,我避开喧闹的庆贺人群,走向幽静的消防通道想透口气。
虚掩的铁门后,传来压低的交谈,是江临特助陈森的声音。
“……目标确认在VIP休息室,三分钟后离场。”
江临的回应冷硬如铁:“按计划,通道C,干净点。”
脚步声朝我这边逼近。
血液瞬间冻住,我猛然后退,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金属货架。
“哗啦——”一盒备用水晶钉扣倾泻而下,碎响在死寂的走廊里炸开。
消防门“哐”地被拉开。
江临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陈森在他身后半步,眼神锐利如鹰。
“晚晚?”江临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意外,快步上前,“怎么躲这儿来了?脸色这么白。”
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眉头微蹙:“手这么冷?不舒服?”
“没……没事,”我极力控制声线不抖,指了指地上的狼藉,“被这些钉子吓了一跳。”
他笑了,带着熟悉的宠溺,弯腰去捡拾那些闪亮的小东西:“你呀,总这么毛毛躁躁。”
陈森无声地退开。
江临拾起最后一粒钉子,指尖染上一点灰尘。
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古董。
“走吧,”他朝我伸出手,笑容无懈可击,“我的大设计师,该去接受你的荣耀了。”
他牵着我往外走,力道温和却不容拒绝。
身后消防通道的阴影里,仿佛蛰伏着无形的巨兽,静默地张开大口。
盛典尾声,主办方安排媒体采访。
我和江临作为恩爱夫妻代表被簇拥在镜头中心。
记者话筒递到我面前:“江太太,作为‘星轨’的主创,您最想感谢的人是?”
我侧头看向江临,他正含笑注视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光芒夺目。
“当然是我的先生,江临。”我维持着标准笑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有他的支持,就没有……”
话音未落,一声沉闷的、像是厚布包裹着重物坠地的“噗”响,隐约穿透厚重的隔音门板,从某个方向传来。
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江临搭在我腰后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脸上笑容丝毫未变,甚至更柔和了些,自然地接过我的话:“我的晚晚,值得世上所有的星光。”
他环着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将我更贴近他身侧,姿态亲昵而保护。
闪光灯亮成一片,捕捉着这对“神仙眷侣”的完美瞬间。
采访结束,江临被几位商界大佬围住寒暄。
陈森悄然靠近他,嘴唇微动。
江临听着,只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沉静如古井深潭。
我借口补妆,匆匆躲进最近的化妆间。
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洗手池冰凉的白瓷映着我惨白的脸。
我颤抖着拉开手袋最内侧的夹层,指尖触到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缓缓展开。
【林晚,女。孕8周。超声提示:宫内早孕,活胎。】
薄薄的纸张仿佛有千钧重。
胃里一阵翻搅,我捂住嘴,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镜子里的女人,眼眶通红,惊惶无助。
腹中那个刚刚开始搏动的小生命,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刀,悬在我和江临之间。
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三下,是江临的习惯。
“晚晚?”他低沉悦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好了吗?该回家了。”
我猛地将孕检单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
深吸一口气,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
水珠顺着下巴滴落,混着控制不住的眼泪。
“就来!”我扬声应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镜中,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推开门的瞬间,江临就站在门外。
走廊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肩头,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
他朝我伸出手,笑容温煦:“回家吧。”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骨节分明,优雅有力。
那上面,还残留着为婚戒擦拭灰尘时,沾染的、看不见的尘埃。
我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指立刻收拢,温暖干燥,包裹着我的冰冷和颤抖。
“手还是这么凉。”他低声说,带着一丝心疼,牵着我往外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之上。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别墅客厅照得亮如白昼。
江临倒了杯温水递给我:“今晚累坏了吧?喝点水。”
我接过杯子,指尖发白。
“江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缕抓不住的烟,“刚才……后台那边,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他正解着西装扣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脱下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
“是吗?”他转身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晃,“可能是设备故障,或者哪个工作人员不小心吧。这种大型活动,难免的。”
他端着酒杯走回来,在我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块。
距离很近,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将我笼罩。
“别胡思乱想,”他侧过头,深邃的眼眸专注地看着我,抬手将我颊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
他的指尖温热,拂过耳廓时带来细微的痒。
我垂下眼,盯着杯中晃动的水纹。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将杯子送到唇边,温水滑过喉咙,却带不起丝毫暖意。
“对了,”他抿了一口酒,状似随意地问,“最近看你胃口不太好,要不要约个时间,陪你去陈医生那儿看看?”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
陈医生,是我们固定的家庭医生。
孕检单还像个滚烫的烙印,藏在我的手袋深处。
“不用了!”我脱口而出,声音有点尖。
江临挑眉,略带询问地看着我。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可能就是最近准备发布会太紧张,累着了。休息几天就好,不用麻烦陈医生。”
他沉默了几秒,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那目光沉静、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力量,让我几乎无所遁形。
就在我后背渗出冷汗时,他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带着纵容:“好,听你的。我的工作狂太太。”他站起身,“我去书房处理点邮件,你先休息。”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书房门口,我才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
巨大的恐惧攥住了我。
他不是在关心我。
他是在试探。
试探我是否发现了什么,试探我是否……有所隐瞒。
深夜,主卧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江临呼吸平稳绵长,似乎已经睡熟。
我侧躺着,背对着他,在手机屏幕幽微的光线下,一遍遍搜索着关键词:
【恒昌集团 王董】【珠宝展 突发状况】【商界离奇死亡】……
网页不断刷新,最新的财经新闻滚动着,却没有任何关于今晚盛典的负面消息。
一片祥和。
仿佛后台通道里那声沉闷的坠响,只是我极度紧张下产生的幻听。
真的……只是幻听吗?
江临枕下那把冰冷的枪。
通道里陈森那句“干净点”。
还有江临在混乱中,依旧沉稳擦拭手指的优雅……
无数碎片在脑海里冲撞、尖叫。
我关掉手机,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寂静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感觉到小腹深处那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牵系。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流着我和江临血液的生命。
可他的父亲……
黑暗中,我睁大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不行。
必须离开。
为了我自己,更为了这个猝不及防降临的孩子。
我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向衣帽间。
我需要钱。现金。越多越好。
江临给我的副卡绝不能动,那等于直接向他宣告我的意图。
我拉开首饰柜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是一些不常佩戴、但价值不菲的珠宝。
月光透过落地窗,给那些钻石、宝石蒙上一层冰冷的幽光。
我快速挑拣了几件体积小、易脱手、没有明显个人印记的,塞进一个不起眼的绒布小袋。
就在这时,衣帽间门口的光线忽然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猛地回头。
江临斜倚在门框上,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姿态慵懒。
壁灯的光线勾勒出他流畅的下颌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静如深海,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还来不及合上的抽屉,看着我手里那个鼓囊囊的绒布袋。
“晚晚,”他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睡不着?在找什么?”
---
### 第二部分
绒布袋粗糙的纹理硌着掌心,我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江临的目光落在我手上,又缓缓移向我苍白的脸。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
他朝我走来,脚步无声,睡袍下摆在微凉的地板上轻拂。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
“手里拿的什么?”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我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
他却已伸出手,轻易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他的手指干燥温热,指尖带着薄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
此刻这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没什么……”我声音干涩,“几件……很久没戴的旧首饰,想拿出来看看。”
他垂眸,目光落在我极力想隐藏的绒布口袋上。
“是吗?”他低语,另一只手伸过来,指尖轻巧地挑开了袋口。
里面钻石折射的冷光泄露出来,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的动作顿住了。
空气凝滞得可怕。
他抬起眼,视线从那些冰冷的宝石,移回到我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沉淀,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旧首饰?”他低低重复,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起一丝弧度,冰冷又了然,“晚晚,你从不对我说谎的。”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我的手腕内侧,那里脉搏正疯狂跳动。
“告诉我,”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你想做什么?嗯?”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
腹中那个微小的存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巨大的压力,传来一阵细微的抽痛。
我猛地吸了口气,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首饰柜。
“江临!”我声音发颤,带着豁出去的绝望,“你告诉我!后台通道里!你到底做了什么?!”
喊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衣帽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窗外月色惨白。
江临脸上的所有表情,那丝若有若无的嘲讽,那点危险的暧昧,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看着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着它的价值和威胁。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温柔纵容的笑,而是一种极淡的、带着点嘲弄和了然的笑。
“你听到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啧,看来隔音做得还是不够好。”
他随意地倚回门框,姿态重新变得慵懒。
“一点小麻烦,处理掉了。”他轻描淡写,目光却锐利如刀,钉在我脸上,“王董胃口太大,手伸得太长,想动不该动的东西。给他个教训而已。”
“教训?”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拔高,“你管那叫教训?那是一条人命!江临!那是杀人!”
“杀人?”他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他朝我走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林晚,”他叫我的全名,声音冰冷,“在这个圈子里,有些规则,比法律更直接,也更有效。收起你那点天真无用的道德感。”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他指尖用力,带着警告,“是为了我们的家!为了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光鲜亮丽!没有我,‘星轨’能那么顺利问世?你能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欢呼?”
他的话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
为了我?
为了这个充斥着谎言和血腥的“家”?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胃里翻江倒海:“别拿我当借口!你的手上沾着血!江临,你是个……”
“杀手?”他接口,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血月’的首脑?”
“血月”!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国际刑警通缉名单上常年高悬的神秘杀手组织,行事狠辣,踪迹难寻。原来……竟是江临?!
我踉跄着后退,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跌坐在冰冷的衣帽间地板上。
孕检单在口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皮开肉绽。
“所以……”我抬头看着他,眼中只剩下空洞的绝望,“枕下的枪,也不是防身,对吗?”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没有否认。
那眼神,是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晚晚,”他叹息般开口,语气却毫无温度,“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江太太,是我江临的女人。安心做你的珠宝设计师,享受你该享受的一切。其他的,别问,也别想。”
他弯下腰,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绒布口袋。
钻石在里面碰撞,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
他掂了掂,随手扔进抽屉深处,“啪”地一声关上。
“好好睡一觉。”他直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带着一丝警告,又似乎藏着一点别的什么,“明天醒来,忘记今晚的一切。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转身,深灰色的睡袍消失在门口。
衣帽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巨大的黑暗和恐惧吞噬。
和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
以前那个温柔体贴、强大可靠的丈夫,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而谎言之下,是一个冷酷嗜血的杀手头目!
腹中的抽痛感再次传来,比刚才更清晰、更猛烈。
我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捂住小腹。
宝宝……我的宝宝……
不行!必须逃!立刻!马上!
趁着夜色,趁着江临以为我已经被“安抚”住!
我挣扎着爬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不再去想那些珠宝现金,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冲到衣帽间另一侧,胡乱抓起一件不起眼的黑色外套套在睡衣外,又迅速拉出行李箱最底层的护照和一张备用身份证——这是我母亲生前悄悄为我准备的最后退路。
手袋里的孕检单……我迟疑了一瞬,咬咬牙,将它塞进护照夹层。
做完这一切,我赤着脚,屏住呼吸,像个幽灵一样溜出衣帽间,穿过昏暗的卧室。
江临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我轻轻拧开厚重的卧室门把手,闪身出去,再以最慢的速度将门无声合拢。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足音。
我快步走向楼梯,心悬到了嗓子眼。
快!再快一点!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上第一级台阶时——
“叮铃铃铃——!!!”
别墅里尖锐刺耳的内线电话铃声,毫无预兆地划破死寂的夜!
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紧绷的神经上!
我浑身剧震!
主卧的门“唰”地被拉开!
江临出现在门口,睡袍微敞,眼神清明锐利如鹰隼,哪里还有半分睡意!他冰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楼梯口的我!
完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不管不顾,转身就往楼下冲!
“拦住她!”江临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几乎同时,楼下客厅的阴影里,无声地闪出两道鬼魅般的身影,是别墅里“隐形”的安保,他们速度极快,瞬间封死了通往大门的路!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电光火石间,我看到侧方通往地下车库的小门!
那是唯一的生机!
我猛地转向,用尽全力扑向那扇门!
手指刚触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
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流,擦着我的耳畔呼啸而过,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