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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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5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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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

**标题:以爱为名的审判**</think> </think> **第一部分**</think> </think> “顾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五年前是您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think> </think> 我说出这句话时,手指正轻轻抚过幼儿园走廊上孩子们画的彩虹。阳光透过玻璃窗,把颜料照得发亮,就像顾沉舟此刻眼里猝不及防的慌乱。</think> </think> 他怀里抱着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探出头,奶声奶气地学舌:“精神病院?”</think> </think> 顾沉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紧手臂。女孩吃痛,哇一声哭出来,朝我伸出小手:“要老师抱抱……”</think> </think> 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哭声。我在产房里奄奄一息时,他搂着女秘书林薇薇,站在床边冷冷地说:“苏晚,孩子一出生就交给薇薇抚养。你情绪不稳定,不适合当母亲。”</think> </think> 那时我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整夜失眠,说话语无伦次。他递给我一本日记本:“写下来吧,你说话的样子让我很累。”</think> </think> 可当初,是他跪在樱花树下说:“晚晚,你结结巴巴告白的样子,比我打赢的任何一场官司都动人。”</think> </think> “星星,”顾沉舟试图把女孩的手按回去,声音干涩,“别麻烦苏老师。”</think> </think> 被叫做星星的女孩却扭动着滑下地,一把抱住我的腿。她仰起的小脸上,眼睛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think> </think> “老师香香,”她把脸埋在我裙子上,嘟囔着,“像妈妈。”</think> </think> 顾沉舟喉结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她……很想你。”</think> </think> 我弯腰,轻轻掰开女孩的手指。动作很慢,却不容拒绝。</think> </think> “顾先生认错人了。”我直起身,阳光在眼前晃出一片光斑,“您的太太,是林薇薇女士。”</think> </think> 话音刚落,星星突然放声大哭。她扑上来死死攥住我的衣角,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think> </think> “你就是妈妈!爸爸藏起来的照片里就是你!”</think> </think> 顾沉舟脸色骤变:“星星别胡说!”</think> </think> 我后退半步,裙摆从女孩指尖滑落。转身时,听见顾沉舟压低声音哄她:“乖,我们回家找妈妈。”</think> </think> 女孩哭喊声撕裂空气:“我不要那个妈妈!她掐我!”</think> </think> 我的脚步顿了一秒。指甲陷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think> </think> ——</think> </think> 闺蜜赵小雨冲进办公室时,我正对着窗外出神。梧桐树叶沙沙响,像五年前监狱铁窗外的风声。</think> </think> “顾沉舟那个王八蛋还敢来?”她砰地放下水果刀,一把抱住我,“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带警察?”</think> </think> 我摇头,扯出个笑。比哭还难看。</think> </think> 离婚时,顾沉舟是金牌律师。他拿出我产后抑郁的诊断书,对法官说:“当事人情绪失控,曾多次伤害婴儿。”</think> </think> 我急得浑身发抖,想辩解那是意外。可越急,话越说不清。只能眼睁睁看他抱走女儿,听林薇薇笑着说:“晚姐放心,我会视如己出。”</think> </think> 后来我偷偷去看孩子,被顾沉舟报警抓走。他在拘留所外说:“苏晚,你再接近星星,我会让你永远消失。”</think> </think> 赵小雨红着眼眶晃我:“说话啊!是不是他又威胁你了?”</think> </think> “没有,”我轻声说,声音像羽毛落地,“他只是带星星……来看看我。”</think> </think> 赵小雨愣住,突然捂住嘴。眼泪从她指缝溢出来。</think> </think> “晚晚……你、你能说长句子了?”</think> </think> 是啊。五年了。在精神病院被电击时,在监狱里挨打时,我对着墙壁一遍遍练习。练习把恨意,磨成完整的利刃。</think> </think> ——</think> </think> 第二天放学,顾沉舟又来了。这次他一个人,西装皱巴巴的,手里拎着星星的小书包。</think> </think> “今天她生日,”他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画,“这是给你的。”</think> </think> 画上是三个火柴人。最大的牵着最小的,中间那个穿着裙子,胸口涂着一团红。</think> </think> “星星说这是妈妈的心,”顾沉舟声音沙哑,“一直在流血。”</think> </think> 我盯着那团刺目的红。想起星星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紫。</think> </think> 赵小雨突然冲出来,一盆水泼过去:“滚!别在这儿假惺惺!”</think> </think> 顾沉舟不躲不闪。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像哭了一样。他望着我,眼神空洞:“苏晚,我们谈谈。”</think> </think> “谈什么?”赵小雨抢过话头,“谈你怎么把晚晚送进精神病院?还是谈林薇薇怎么虐待孩子?”</think> </think> 顾沉舟猛地抬头:“薇薇没有……”</think> </think> “没有?”赵小雨冷笑,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听听这个!”</think> </think> 手机里传出林薇薇尖利的声音:“……哭什么哭!你亲妈是个疯子!再哭我把你也送进去!”</think> </think> 录音里,星星的哭声戛然而止,变成压抑的呜咽。</think> </think> 顾沉舟脸色惨白,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像五年前在法庭上,看着我一字一句却无能为力的我。</think> </think> “顾沉舟,”我轻轻开口,“你听过星星半夜做噩梦吗?”</think> </think> 他怔怔地看我。</think> </think> “她梦见有人掐她脖子的时候,”我微笑起来,“喊的是妈妈,还是林薇薇?”</think> </think> 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像无数个星星被噩梦惊醒的夜晚。</think> </think> 顾沉舟终于低下头,肩膀垮下去。他攥紧那张画,指节泛白。</think> </think> “明天……”他声音发抖,“明天星星想去游乐园。你能……陪她吗?”</think> </think> 赵小雨刚要骂,我按住她的手。</think> </think> “好。”我说。</think> </think> 顾沉舟眼睛亮了一瞬。像抓到救命稻草。</think> </think> 可他不知道。稻草下面,是淬了毒的刀。</think> </think> ******第二部分** 顾沉舟眼底那点光亮,像风中残烛,在我答应去游乐园的瞬间猛地窜高。他几乎是仓皇地掏出手机,“我、我现在就订票,VIP通道,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不必。”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星星需要的是像普通孩子一样排队,吃冰淇淋,坐旋转木马。” 他手指僵在屏幕上,半晌才哑声说:“好……都听你的。” 赵小雨拽着我胳膊拉到一边,急得眼睛都红了:“你疯了?谁知道这混蛋又挖了什么坑!林薇薇能同意?五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拍拍她的手背。阳光下,我腕骨上那道淡白的疤痕格外清晰——那是被强制绑在精神病院病床上时,挣扎留下的。 “正因为教训够深,”我轻声说,“我才知道怎么绕开坑。” —— 周末的游乐园人声鼎沸。星星穿着我偷偷买给她的碎花小裙子,一手拉着我,一手紧紧攥着棉花糖,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她坐在旋转木马上,回头朝我喊:“妈妈!你看我像不像公主?” 我举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镜头里,顾沉舟站在栏杆外,正用袖子狠狠擦眼睛。 “像,”我笑着按下录像键,“最漂亮的公主。” 【付费起点】 木马停稳,星星扑进我怀里。她小手搂着我脖子,热气呼在我耳边,声音忽然压得很低:“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林妈妈抽屉里有个小盒子,”她声音像蚊子哼哼,“里面有很多爸爸和别的阿姨的照片……她每次看完,就会很生气地掐我胳膊。”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星星,”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那些照片……你认得里面的阿姨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有一个卷头发的,总来家里找爸爸。林妈妈骂她是狐狸精。” 卷发。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影——林薇薇的远房表妹,半年前来投靠她,现在在顾沉舟律所当前台。 不远处,顾沉舟正朝我们走来,脸上带着勉强的笑。阳光照在他西装领口,那里蹭着一小块不易察觉的玫红色口红印。 我猛地想起上个月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简短报道——顾沉舟的律所即将合并另一家知名律所,而合并的关键人物,是对方律所创始人的独生女,一位刚从海外归来的年轻律师。 照片上,那位千金站在顾沉舟身边,笑容明媚,一头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发熠熠生辉。 原来如此。 林薇薇察觉了丈夫的新目标,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有背景的“狐狸精”。她慌了,所以才会默许甚至怂恿顾沉舟带星星来见我——她想用孩子拴住丈夫,或者,至少不能让那位千金先生下继承人。 而顾沉舟呢?他突如其来的悔恨,对星星的“父爱泛滥”,不过是因为他需要维持好父亲、好前夫的人设,为即将到来的婚姻和事业升级铺路。 我低头看着怀里懵懂的女儿,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这五年,我在地狱里挣扎求生,而他们,依旧在玩着肮脏的感情游戏,连孩子都只是筹码。 “妈妈?”星星不安地蹭了蹭我,“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亲亲她的额头,把翻涌的恨意压下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妈妈只是高兴。星星真勇敢,能记住这么重要的事。” 顾沉舟已经走到面前,伸手想接星星:“累不累?爸爸抱。” 星星扭身埋进我怀里,不肯看他。 顾沉舟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苏晚,谢谢你……星星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不用谢,”我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毕竟,我是她妈妈。” 他像是被我的笑容烫到,眼神闪烁了一下。 —— 送星星回顾家的路上,她在儿童安全座椅上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抓着我的手指。顾沉舟从后视镜里看我,几次欲言又止。 车停在别墅门口,林薇薇正站在庭院里修剪玫瑰。看到我们,她放下剪刀,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哎呀,我们的小公主回来啦!玩得开心吗?” 她伸手来接孩子,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像血。星星在半醒半睡中瑟缩了一下,更紧地贴住我。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顾沉舟皱眉,低声呵斥:“你轻点,别吓着孩子。” “我吓着她?”林薇薇音调陡然拔高,又强行压下去,扯着嘴角看我,“苏姐,真是麻烦你了。以后想看星星,随时跟我说,不用通过沉舟。” 这话听着大方,却像软刀子。暗示我才是需要她“恩准”的外人。 我轻轻把星星放进她怀里,状似无意地拂过星星的手臂。袖口滑落,露出一小片淡化的淤青。 林薇薇瞳孔一缩,猛地拉下星星的袖子,狠狠瞪向我。 我假装没看见,转头对顾沉舟说:“下周末,星星学校有亲子运动会。她很想我参加。” 顾沉舟还没开口,林薇薇抢先道:“不行!那天我们家有重要客人!” “什么客人?”顾沉舟疑惑地看她。 林薇薇语塞,眼神慌乱了一瞬,随即强硬起来:“反正就是不行!星星必须在家!”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那真可惜。听说……王董的千金也会去观礼,她好像对儿童教育很感兴趣。” 王董,就是那位律所合并的关键人物。 顾沉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看我,又看看一脸紧张的林薇薇,眼神沉了下去。 “薇薇,”他声音冷峻,“运动会的事,我来安排。” 林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颤抖,最终什么也没说,抱着星星转身冲进别墅。 顾沉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苏晚,运动会……你能来最好。毕竟,”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星星需要你。” 需要我扮演慈母,衬托他的仁父形象,去讨好那位王千金。 “好。”我答应得干脆。 坐进赵小雨来接我的车里,她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顾渣男又耍什么花招?”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林薇薇别墅二楼的窗帘猛地被拉上。 “花招很多,”我笑了笑,“但猎手,已经就位了。” 赵小雨递给我一个文件袋:“你要的东西,齐了。林薇薇转移财产的证据,还有她私下联系私家侦探调查王千金的记录。” 我打开文件袋,最上面是一张照片——林薇薇和那个卷发表妹在咖啡馆角落碰头,表妹递给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游戏该升级了。”我轻声说。 ******第三部分** 亲子运动会当天,阳光猛烈得刺眼。 星星穿着我买的天蓝色运动服,像只快乐的小鸟在我和顾沉舟之间跑来跑去。她的项目是“三人四足”,本该由父母共同完成。 “妈妈,我们一定能赢!”她兴奋地把绸带绑在我和她的脚踝上。 顾沉舟蹲下身,想绑另一条:“爸爸和妈妈一起……” “顾律师,”一个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好巧啊,您也来参加运动会?” 穿着香奈儿套裙的王千金款款走来,大波浪卷发在阳光下泛着光。她身后跟着助理,阵仗不小。 顾沉舟立刻起身,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王小姐,您怎么有空过来?” “来看看未来的合作方,家庭生活是否也如事业一般……值得信赖。”王千金意有所指,目光扫过我和星星,最后落在顾沉舟空着的脚踝上,“看来顾律师家庭和睦,真是楷模。” 顾沉舟笑容僵硬。 我弯下腰,轻声对星星说:“宝贝,爸爸要谈工作。妈妈陪你跑,好不好?” 星星的小脸瞬间垮了,眼圈泛红。 “工作什么时候都能谈,”我抬起头,平静地看向王千金,“但孩子的童年,错过就没了。王小姐,您说呢?” 王千金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顾沉舟骑虎难下。 就在这时,林薇薇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操场。她穿着不合时宜的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满脸焦躁。 “沉舟!”她直接挽住顾沉舟的胳膊,对王千金挤出笑,“王小姐是吧?常听沉舟提起你。我们家沉舟啊,就是太看重家庭,连这种小活动都非要参加。” 她刻意加重“家庭”二字,宣誓主权的意味明显。 王千金脸上的笑意淡了。 广播响起:“请参加‘三人四足’的家庭到起点集合!” 星星急得跺脚:“爸爸妈妈!快呀!” 众目睽睽之下,顾沉舟脸色铁青。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合作方,一边是紧逼不放的妻子,还有满眼期待的女儿。 林薇薇死死拽着他:“沉舟,我们陪星星去!” “够了!”顾沉舟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压抑着怒火,“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林薇薇踉跄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蹲下来,解开了星星脚上的绸带。 “宝贝,”我擦掉她的眼泪,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个人听清,“这个游戏,需要三个人心在一起才能赢。今天,我们赢不了。” 我牵起星星的手,看向顾沉舟和林薇薇,也看向王千金。 “真正的家庭,不是演给别人看的。”说完,我牵着星星,转身走向场外。 身后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是林薇薇失控的尖叫:“顾沉舟!你为了这个贱人吼我?!” 接着是王千金冷淡的声音:“顾律师,看来您需要先处理好您的‘家务事’。合并的事,以后再说。” —— 运动会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周后,我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变更星星的抚养权。 法庭上,我提交了完整的证据:赵小雨提供的录音、星星手臂淤青的照片、林薇薇转移财产和调查王千金的记录,还有一位儿童心理专家的评估报告——星星患有轻度焦虑症,根源在于家庭环境。 我站在原告席上,陈述条理清晰,语气平稳。 轮到顾沉舟时,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他反复强调:“我能给星星最好的物质条件……” “物质条件,”我打断他,看向法官,“包括一位情绪不稳定、涉嫌虐待孩子的继母,还是一位为了利益可以随时牺牲女儿感受的父亲?” 顾沉舟哑口无言。 林薇薇作为证人出庭,她情绪激动,语无伦次地指责我“勾引”顾沉舟,破坏她的家庭。 我的律师只是平静地播放了一段视频——运动会那天,林薇薇在操场角落,狠狠掐着星星的胳膊逼她“去把你爸爸叫过来”。 视频是赵小雨躲在看台高处拍的。 林薇薇当场崩溃。 法官最终询问星星的意愿。六岁的女孩站在众人面前,小手紧紧抓着衣角,却抬起头,清晰地说: “我要跟妈妈住。我害怕林阿姨,也……不喜欢爸爸了。他说话不算话。” 法槌落下。 抚养权变更的那一刻,顾沉舟瘫坐在被告席上,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巨大的空洞和茫然,好像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 我牵着星星的手走出法院。阳光暖暖的,天空蓝得像洗过。 赵小雨冲过来抱住我们,又哭又笑。 “结束了,”她哽咽着说,“晚晚,都结束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顾沉舟独自站在法院高大的台阶上,身影被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林薇薇早已不知去向。 他没有追上来。 也许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 “妈妈,”星星晃着我的手,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可以跟你姓了吗?我叫苏星星,好不好?”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小小身体传来的温暖。 “好。”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压在心口五年的巨石,轰然倒塌。 后来,听说顾沉舟和林薇薇的离婚官司打得很难看。林薇薇分走了一大笔财产,而顾沉舟的律所合并计划彻底泡汤。 再后来,我在幼儿园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每天接送星星上下学,日子平静得像溪水。 偶尔,我会想起顾沉舟。不是恨,也不是怀念,只是想起那段被辜负的时光,和那个最终被我自己亲手救赎的女孩。 一天傍晚,我给星星读童话书。她突然问:“妈妈,坏人会变好吗?” 我合上书,看着窗外绚烂的晚霞。 “妈妈不知道。但我们可以选择,不活在坏人的故事里。” 星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靠在我怀里,慢慢睡着了。 她的呼吸均匀绵长,再也不会在半夜惊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