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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0-22 18:19
文章字数
6201 字
## 预知梦后,我主动替嫁科技新贵
>姐姐林晓被科技新贵顾沉舟点名联姻,可她正和摇滚男友爱得死去活来。
>趁我喝下她递来的果汁昏迷时,她将我塞进了顾家的车里,自己远走高飞。
>被迫替嫁后,我终日惶恐不安,顾沉舟的冷漠更让我如履薄冰。
>直到一场高烧,让我梦见自己十年后被姐姐整容归来诬陷,最终被顾沉舟亲手送入精神病院的凄惨结局。
>醒来后,我决定自救。
>“顾先生,”我主动推开他书房的门,声音发颤却坚定,“联姻也可以是真正的婚姻。”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半晌,薄唇微勾:“哦?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笨拙地学习他的喜好,记住他咖啡要加三块糖,西装只穿手工定制。
>他深夜归家,我永远亮着一盏灯;他胃痛发作,我彻夜守在床边。
>冰封的壁垒悄然融化,顾沉舟看我的眼神渐渐不同。
>可就在他为我戴上定制婚戒的第二天,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人站在了门口。
>她泪眼婆娑:“沉舟,我逃回来了!当年是她打晕我,代替我嫁给了你!”
---
### 第一部分
“这杯果汁喝完,姐就答应分手,跟他断干净。”林晓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柔软,像裹了蜜糖的刀子。
玻璃杯被强硬地塞进林晚手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杯子里是鲜亮的橙黄色,是她最喜欢的蜜桃味,此刻却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林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她抬眼看向姐姐林晓——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更显张扬明艳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虚情假意的恳求。
“真的?”林晚的声音干涩,带着浓重的怀疑。她太了解这个姐姐了,为了那个地下摇滚乐队的浪子男友吴昊,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林家女儿的身份,甚至父母的哀求。现在突然说分手?林晚一个字都不信。
林晓用力点头,长长的假睫毛扇动得飞快,几乎要扇出风来。“骗你干嘛?吴昊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我算是看透了!我保证,只要你喝了,我立刻拉黑他,再也不联系!”她举起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样子,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窗外。
窗外,暮色四合,林家别墅外昏黄的路灯下,隐约能看到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加长轿车静静蛰伏着,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那是顾家的车。科技新贵顾沉舟点名要林家女儿联姻的车。而林晓,就是那个被点名的“林家女儿”。
不安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林晚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想拒绝,想把杯子放下。可林晓的手更快,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快点啊!车在等了!”林晓的声音陡然拔高,撕掉了最后一点伪装,只剩下急切和冰冷。“顾家要的是林家女儿,只要是个活的就行!谁去不都一样?你替我去!”
林晚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跳。果然!替嫁!这念头电光火石般划过脑海,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全部心神。她想挣脱,想尖叫,想推开眼前这张自私到极致的脸!
然而,晚了。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甜腻气味猛地冲进鼻腔,是林晓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那只刚刚还举着果汁杯的手,此刻沾满了某种刺鼻的液体,紧紧覆在她脸上。
“唔——!”林晚的挣扎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蛾,微弱而徒劳。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迅速淹没了她的意识。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是林晓贴近耳边的、毒蛇般嘶嘶的低语:“别怪我,妹妹……谁让你命不好……”
……
剧烈的头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在颅内搅动,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沉重的钝击感。林晚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出头顶是陌生的、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冷冰冰的光。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猛地想坐起,身体却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重重跌回柔软的床垫里。眩晕感袭来,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目光扫过这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冷色调的装潢,昂贵的意大利家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得近乎虚幻的城市夜景——这里是顾沉舟的顶层公寓。
替嫁。昏迷前林晓的话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脑海。她被姐姐下药,当成货物一样塞进了顾家的车,送到了这里,送到了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手段狠戾的科技新贵顾沉舟面前!
恐慌如同冰水,瞬间浸透四肢百骸。她该怎么办?顾沉舟会怎么对待一个冒牌货?林家会因此遭殃吗?无数混乱的念头在脑中疯狂冲撞。
“醒了?”一个低沉、毫无波澜的男声突然在门口响起,如同冰珠坠地。
林晚浑身一颤,惊恐地循声望去。
顾沉舟就倚在敞开的卧室门框上。他身材极高,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质睡袍,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走廊的光线逆着打在他身上,将他的脸部轮廓切割得更加深邃利落。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尤其那双眼睛,在暗影里像淬了寒冰的利刃,不带一丝温度地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林晚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丝滑的床单,指尖冰凉。
顾沉舟没有进来,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件刚送到他领地、不知该如何处置的物品。几秒钟的沉默,在极度紧张的氛围里被无限拉长,几乎令人窒息。
“既然醒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冷淡,“就安分待着。不该说的话,别说。”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她的惶恐和不安。“不该做的事,别做。”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开。卧室门被他随手带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没有质问,没有暴怒,甚至没有一丝好奇。只有冰冷的命令和警告。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形式的惩罚都更让林晚感到刺骨的寒意和绝望。她被关进了一个黄金打造的牢笼,而看守者,视她如同空气。
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连日来的身体折磨,像无形的巨石压垮了林晚。替嫁的恐慌、顾沉舟的冰冷、对未来的茫然无措……种种情绪在短短几天内剧烈翻涌,终于彻底击溃了她脆弱的防线。
高烧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
意识在滚烫的岩浆和冰冷的深海之间反复沉沦。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浑身滚烫,却又冷得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家庭医生来了又走,开了药,但身体的烧退了些,意识却陷入更深的泥沼。
混乱的、光怪陆离的画面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疯狂闪回。
她看到了自己。十年后的自己。不再是现在带着几分青涩的年轻脸庞,而是枯槁、憔悴,眼神空洞麻木。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困在一个四壁雪白的房间里。窗户装着冰冷的铁栏杆,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
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顾沉舟。十年后的他,眉宇间的锐利沉淀成更深不可测的威严与冷酷,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手工西装,仿佛裹挟着外面的寒气。而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人。
林晚的呼吸在梦中骤然停止!那个女人……那张脸!
那张脸和自己年轻时的样子,竟然有七、八分相似!但更精致,更完美,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复制品。是林晓!她回来了!她整容了!她变成了更像“林晓”(或者说,更像当年顾沉舟点名要的那个林家女儿)的样子!
梦中的场景残酷地推进。
林晓依偎在顾沉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骨的委屈:“沉舟……我终于逃回来了!当年……当年就是她!”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铁栏杆,狠狠地指向被关在里面的林晚,眼神淬毒,“是她打晕了我,把我推下海!她想淹死我!然后她代替我嫁给了你!她偷走了我的人生!也偷走了你!”
顾沉舟揽着林晓的肩膀,看向铁窗内林晚的眼神,是林晚从未见过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暴戾和憎恶!那眼神,如同在看世上最肮脏的垃圾。
“不……不是的!顾沉舟你听我说……”铁窗内的林晚绝望地扑到栏杆上,嘶声力竭地想要辩解,声音干哑破碎。
“闭嘴!”顾沉舟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刃,瞬间刺穿了她的所有挣扎。他冷酷地宣判,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意:“把她关好。疯子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用信。”
穿着白大褂、表情麻木的护工走上前,强行将哭喊挣扎的林晚拖走。林晓依偎在顾沉舟怀里,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而恶毒的微笑,无声地用口型对着被拖远的林晚说:“你完了。”
……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顶层公寓死寂的空气。
林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睡衣紧紧贴在身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灼痛感。眼前仿佛还残留着精神病院冰冷的铁窗和林晓那毒蛇般的笑容。
她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扭曲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
不是梦!那种绝望、恐惧、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冰冷,真实得可怕!那不是单纯的噩梦,那是对未来的预知!是十年后她林晚万劫不复的结局!姐姐林晓的狠毒,顾沉舟的冷酷,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窒息。
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重蹈那个绝望的覆辙!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她混乱惊恐的脑海中轰然炸响,瞬间压倒了所有恐惧。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像被点燃的火焰,在冰冷的绝望灰烬中猛地升腾起来!
她要自救!
身体还在发着高烧,虚软无力,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支撑着她。她掀开沉重的被子,双脚触碰到冰凉的地板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扶住床边,稳住身体,踉踉跄跄地冲向卧室门口。
她甚至顾不上换下被冷汗湿透的睡衣,也顾不上梳理自己凌乱不堪的头发。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支撑着她对抗那可怕未来的唯一念头——她要去找顾沉舟!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
走廊深长而寂静,只有她光脚踩在冰凉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尽头书房的门缝下,透出一线稳定的、略显冷白的光。他果然还没睡。
林晚停在厚重的实木门外,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声。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灼热而颤抖,带着病中的虚弱和破釜沉舟的孤勇。
然后,她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书房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不眠的璀璨灯火,像倒悬的星河。顾沉舟就坐在宽大的黑色书桌后,被笼罩在一盏孤灯的光晕里。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凌厉,但眉眼间的疏离和审视感却丝毫未减。他正在看一份文件,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动作微微一顿。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
灯光落在他深邃的眼窝里,那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精准地落在门口那个不速之客身上。
林晚穿着皱巴巴的睡裙,赤着脚,头发凌乱,脸色因为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干裂苍白。她狼狈得像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小兽,瑟瑟发抖,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孤注一掷的光芒。
顾沉舟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梢,那动作极其细微,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晚被那目光钉在原地,后背的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预知梦中他那双充满憎恶的冰冷眼眸与眼前的重叠,让她几乎窒息。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不能退缩!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胸腔剧烈起伏着,用尽全身力气,才让那颤抖破碎的声音冲出喉咙:
“顾先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挤出来的,带着高烧的嘶哑和浓重的恐惧,却又异常清晰,“联姻……”她停顿了一下,狠狠吸了口气,仿佛要汲取支撑下去的勇气,“也可以是真正的婚姻。”
话音落下,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窗外的城市喧嚣仿佛被瞬间抽离,只剩下她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旷中回响。
顾沉舟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宽大舒适的椅背里,一只手还松松地搭在那份摊开的文件上。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林晚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者说,没料到她敢在这种状态下,以这种方式闯进来,提出这样一个……荒谬又大胆的提议。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连眼神的波动都微乎其微。只是,那原本落在她脸上的、带着审视的锐利目光,变得更加深沉难测,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林晚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她不敢眨眼,死死地盯着他,心脏悬在万丈深渊的边缘,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顾沉舟终于动了。
他薄薄的、线条冷硬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温暖的笑容,甚至算不上友善。更像是猛兽看到猎物主动走入陷阱时,那种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审视、一丝冰冷兴味的弧度。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从她苍白的脸,滑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最后落回她那双强撑着不肯退缩的眼睛里。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像冰珠砸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
“哦?”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形成了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她,一字一顿,清晰地问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
### 第二部分
“那你证明给我看。”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林晚心中激起惊涛骇浪,也瞬间抽干了她仅存的力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知,是顾沉舟似乎蹙了一下眉,然后她落入了一个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怀抱,很硬,没什么温度。
再次醒来,窗外已是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纱帘洒进来,暖融融的。高烧褪去,身体依旧酸软,但意识却无比清晰。
“顾太太,您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穿着简洁制服的中年女人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过来,是顾沉舟请的特别护理王姨,“您睡了一天一夜了,顾先生吩咐给您用了最好的退烧药。”
王姨的称呼让林晚微微一怔。“顾太太”……这个身份,现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林晚喉咙干涩。
“顾先生去公司了,吩咐您好好休息。”王姨笑着递过水杯和药,“他还说……”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让您好好想想怎么‘证明’。”
证明!
这两个字瞬间让林晚的心脏重新揪紧。昨晚书房里那孤注一掷的宣言和顾沉舟冰冷的回应清晰地回放。那不是一句戏言,而是一场关乎她未来命运的残酷考试。
从那天起,林晚的生活有了明确得近乎严苛的目标——研究顾沉舟。
她像一个最虔诚也最笨拙的信徒,开始笨拙地收集关于“神明”的一切信息。
王姨成了她最大的情报来源。这位在顾家工作多年的阿姨,有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对林晚带着同情的询问,总是能透露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实则至关重要的细节。
“顾先生啊,喝咖啡很讲究的,不加奶,但糖一定要三块,少一块都不行,说味道不对。”王姨一边整理着顾沉舟书房送洗的西装,一边絮叨,“这牌子豆子是他常定的,外面很难买到。”
林晚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封面是卡通向日葵的笔记本,用有些稚嫩的笔迹,郑重地记下:“咖啡:无奶,三块糖。豆子品牌:曼特宁·蓝山庄园(珍稀批次?需确认订购渠道)。”
“还有这西装,”王姨小心翼翼地抚平衣领处的褶皱,“全是意大利那个叫‘Savile’的裁缝老头手工做的,一套要等小半年呢。顾先生只穿这个,其他的看都不看。”
笔记本上又添一行:“西装:意大利定制,品牌Savile Row(?待查)。周期长,需提前预定。”
她像个最刻苦的学生,白天趁顾沉舟不在家,偷偷溜进他的衣帽间(门锁对她形同虚设,或许是主人默许的),仔细研究那些昂贵西装的剪裁、面料,默默记下那些她从未听过的品牌标签。晚上,她守在巨大的开放式厨房岛台边,笨拙地摆弄着那台复杂得像太空舱控制台的咖啡机,严格按照王姨说的步骤操作。磨豆、称重、水温控制、注水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失败。不是粉磨粗了味道寡淡,就是水太烫萃出了焦苦味,或者糖放多了甜得发腻。
“又失败了……”看着操作台上狼藉的咖啡渍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