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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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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6

## 双面蔷薇 >姐姐假死逃婚,让我替她嫁给科技新贵江屿。 >十年后她突然回国,指控我害她坠海失忆。 >江屿震怒将我软禁,姐姐亲手拔掉了我的呼吸机。 >再睁眼,我回到姐姐逃婚那天。 >我主动对父母说:“让她走,我替她嫁!” >这一次,我要让江屿的白月光,彻底换成我的名字。 --- ### 第一部分 “拔掉管子,快!”姜妍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毒蛇,钻进我混沌的意识,“姜唯,别怪我,你不死,我的谎言就圆不上!” 氧气面罩被粗暴地扯开,塑料管刮过脸颊,火辣辣地疼。随即,一根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喉咙——是呼吸机的金属接口!视野被姐姐那张和我一模一样、却扭曲如恶鬼的脸填满。她死死压住我的身体,力气大得惊人。 “唔……”喉咙被堵死,残存的氧气瞬间耗尽。肺部火烧火燎,眼前炸开血色的光斑,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抽搐。 “当年是你贪图富贵推我下海!江屿信了,他恨透了你!”姜妍的脸在缺氧的眩晕里扭曲晃动,她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冰冷的耳廓,字字淬毒,“现在,替我去死吧!”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 “爸!妈!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想嫁给江屿!那就是个疯子!”尖锐的哭喊像针一样刺破耳膜。 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身下是姜家客厅那套昂贵的丝绒沙发。空气里弥漫着母亲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气息。 姜妍正死死攥着母亲林雅芝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父亲姜振国焦躁地踱着步,昂贵的皮鞋踩在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妍妍,江氏集团我们得罪不起啊!江屿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林雅芝的声音带着哭腔,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惶,“他点名要你,你要是不去,整个姜家都得完!” “那就让他们打死我好了!”姜妍歇斯底里地尖叫,一把甩开母亲,“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魔鬼!陆远还在等我!我们说好了一起走的!” 十年前!这一幕,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记忆里。姐姐姜妍为了她的画家男友陆远,策划假死,把我这个双胞胎妹妹姜唯推出去替嫁。十年囚笼般的婚姻,十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最终换来她亲手拔掉我的呼吸机! 重生的狂喜和灭顶的恨意瞬间冲垮了理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 “那就让她走吧。”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姜妍的哭嚎,像一块冰砸进滚油。 客厅瞬间死寂。 三双眼睛齐刷刷钉在我身上,震惊,难以置信。 姜妍忘了哭,红肿的眼睛瞪得溜圆:“姜唯?你……你说什么?” 林雅芝和姜振国也愣住了,仿佛第一次真正看到他们这个沉默寡言的小女儿。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们的目光,甚至扯出一个平静到近乎诡异的微笑。 “我说,让姐姐走吧。她不是有陆远在等吗?”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客厅中央,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异常坚定,“反正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吗?我替她嫁过去。” 林雅芝倒吸一口凉气:“小唯!你疯了?你知道嫁给江屿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我反问,声音轻飘飘的,“意味着不用像姐姐一样,被逼着嫁给一个‘魔鬼’?意味着……姜家能暂时安全?”我的目光扫过父母骤然变得复杂难言的脸,最终落在姜妍身上。 她的震惊已经褪去,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狂喜和算计,随即又被刻意压下的担忧取代。 “不行!妹妹,那太危险了!”姜妍扑过来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江屿那个人喜怒无常,你会被他折磨死的!我不能让你替我……” “姐姐,”我轻轻抽回手,打断她虚情假意的表演,唇角弯起的弧度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你刚才不是宁愿死也不嫁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反倒犹豫了?还是说,你其实舍不得江太太的位置?” 姜妍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唯!”姜振国低喝一声,眉头紧锁,“这不是儿戏!江屿不是傻子,万一被他发现……” “那就别让他发现。”我平静地截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姐姐不是‘死’了吗?她‘死’了,姜家只剩下一个女儿姜妍,嫁给江屿的,自然也只能是姜妍。” 我的目光转向姜妍,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对吧,姐姐?只要你走得够远,藏得够深,永远不再出现,这个秘密,就能一直守下去。” 姜妍瞳孔猛地一缩。她听懂了,这是她唯一能彻底摆脱江屿、奔向“真爱”的机会,代价是彻底抹去自己的存在,把“姜妍”这个身份连同她避之不及的婚约,完全转让给我。 巨大的诱惑和一丝被看穿心思的慌乱在她眼中交织。她避开我的视线,看向父母。 林雅芝嘴唇翕动,眼神在我和姜妍之间摇摆不定,最终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这……这能行吗?万一……” “没有万一!”姜妍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孤注一掷的光芒,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爸妈!妹妹说得对!这是唯一的办法!让我‘死’!只要我‘死’了,妹妹就能代替我!江屿不会知道的!姜家也能保住!”她转向我,紧紧抓住我的双臂,力道大得惊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妹妹!谢谢你!谢谢你救我!姐姐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她的“感激”真诚得近乎虚伪。我看着她眼中压抑不住的狂喜,心底一片寒凉。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感激涕零”地把我推进火坑,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 “好。”我轻轻推开她的手,声音没有任何波澜,“那就这么定了。姐姐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姜妍迫不及待,“陆远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今晚!今晚就走!爸妈,你们现在就安排……安排我的‘意外’!” …… 夜幕低垂,城郊废弃码头的风带着咸腥的湿冷。 一艘破旧的渔船在黑暗中起伏,像蛰伏的巨兽。 “妍妍,都准备好了吗?”林雅芝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攥着姜妍的手。 姜妍穿着一身和白天截然不同的、毫不起眼的运动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一丝如释重负。“放心吧妈!陆远在公海那边接应!等渔船开到那边,我就‘落海失踪’!你们回去就报警,说我和妹妹来海边散心,妹妹……哦不,‘姜妍’失足掉下去了!” 她刻意加重了“姜妍”两个字,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站在阴影里的我。昏黄的船灯下,她那张与我别无二致的脸,此刻写满了即将获得自由的得意和对未来的憧憬。 “妹妹,”她走近我,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江家泼天的富贵,姐姐就让给你了。好好享受吧,虽然……呵,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享受到最后。” 海风卷起她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冰冷刺骨。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码头,她趁我不备,用药捂晕了我,将我塞进了这艘驶向深渊的渔船。这一次,我主动站在了这里。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快上船!”姜振国催促着,警惕地环顾四周。 姜妍最后看了一眼父母,眼神复杂,随即毫不留恋地转身,动作麻利地攀上渔船的船舷。船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男人伸出手,将她拉了上去。 “开船!”姜振国对船上低吼一声。 柴油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渔船缓缓驶离破败的码头,融入浓稠的黑暗之中。船尾的灯光在墨色的海面上拖出一道微弱摇曳的光带,越来越远,最终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点。 林雅芝终于忍不住,捂着嘴低声啜泣起来。 姜振国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然后看向我,眼神复杂难辨:“小唯……委屈你了。以后……你就是姜妍了。” 海风呼啸着灌入耳膜,带着海水的咸涩。我望着那片彻底吞噬了姐姐踪影的黑暗海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委屈?不,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江屿,我来了。 这一次,你的白月光,只能是我姜唯的名字。 ……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凌晨的寂静。 三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在姜家别墅紧闭的雕花铁门外,车灯熄灭,融进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我穿着姜妍最喜欢的那条香槟色真丝连衣裙——尺寸对我略大,显得有些空荡,站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指尖冰凉。 楼下客厅,姜振国和林雅芝早已焦灼地等候多时,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江家的人,来了。 沉重的铁门被无声推开。一个身形异常高大的男人率先走了进来,黑色西装剪裁利落,面容冷硬如刀削斧凿,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客厅,不带一丝温度。他是江屿的贴身保镖头子,陈锋。他身后跟着四个同样气息沉凝的黑衣男人,步伐整齐划一,压迫感十足。 “姜先生,姜夫人。”陈锋的声音平板无波,像机器合成的,“江先生让我们来接大小姐。” 林雅芝身体晃了一下,被姜振国扶住。 “陈……陈队长,”姜振国努力维持镇定,声音却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妍妍……妍妍她……” “大小姐怎么了?”陈锋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锁定了姜振国瞬间苍白的脸。 “妍妍她……”姜振国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巨大的悲痛,“她和妹妹小唯昨天去海边散心……小唯失足落海……妍妍为了救她……也……”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痛苦地捂住了脸。 林雅芝配合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软倒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出劣质的默剧。冰冷的审视目光,穿透了他们拙劣的伪装。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姜振国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落海?”陈锋终于开口,语速缓慢,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位置?” “城……城西……废弃的……3号码头……”姜振国艰难地吐出地名。 陈锋的目光越过他们,精准地投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我正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姜小姐,”他准确地叫出了那个属于我的新身份,“江先生要见您。” 不是疑问,是命令。 姜振国和林雅芝猛地抬头,惊骇地看着陈锋,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迎着陈锋冰冷的目光,从阴影里一步步走下楼梯。水晶吊灯的光落在脸上,照亮我刻意模仿姜妍神态的眉眼,以及眼底深处极力压抑的冰冷。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魂未定般的沙哑,“我跟你走。” 陈锋微微颔首,侧身让开道路。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看似保护,实则挟制地站到了我身旁。 “妍妍!”林雅芝失声喊出来,扑上前想抓住我的手。 一个保镖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她面前。 “妈……”我回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声音哽咽,带着表演性质的悲伤,“你们……保重……” 车门无声地打开,我坐进后座。隔绝了父母惊恐绝望的视线。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和一种冰冷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金属气息。 车子启动,平稳而迅疾地驶入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城市沉睡的轮廓在窗外飞速倒退。 陈锋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我。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试图剥开我伪装的平静。 “姜小姐似乎很冷静。”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我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这是姜妍紧张时的小动作。我抬起眼,迎上后视镜里他那双毫无情绪的眼睛,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姐姐那种混合着娇纵和不安的眼神。 “我……我妹妹死了……”我声音发颤,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亲眼看着她……掉下去……”眼泪适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悲伤是真的,为上一世愚蠢死去的自己。但恐惧之下,是冰冷的算计。 陈锋没有再说话,只是收回了目光。 车子最终驶入一片远离喧嚣市区的巨大庄园。高耸的铁艺大门无声滑开,森严的守卫在晨曦微光中如同沉默的雕塑。车子沿着蜿蜒的林荫道行驶了足有五分钟,才停在一栋线条冷硬的巨大现代主义风格建筑前。 沉重的雕花大门被推开。客厅挑高极高,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黑白色调为主,家具线条凌厉,没有多余的装饰,像一座设计精美的牢笼。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冽的雪松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身形挺拔,穿着一件质料上乘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和紧抿的薄唇。仅仅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压迫感就如冰冷的潮水般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空间。 江屿。 我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前世十年婚姻积累下的恐惧、恨意、屈辱……所有复杂的情绪翻江倒海般冲击着神经末梢。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压下身体的颤抖。 陈锋无声地退了出去,沉重的门悄然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隔绝了外界。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他。 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光一点点变亮,将他沉默的背影拉得很长。 终于,他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五官深邃如同雕刻,鼻梁高挺,下颌线绷紧如刀锋。肤色是冷调的白,更衬得那双眼睛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审视,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解剖。 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我僵硬地站着,后背的冷汗浸透了那件不合身的裙子。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冰冷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距离越来越近。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我甚至能看清他黑色衬衫领口下,喉结处一道浅浅的、不明显的旧疤痕——那是他年轻时经历的见证。 他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居高临下。 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脸、我的脖颈、我微微颤抖的手指。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后退的本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能露怯!姜妍在他面前,即使害怕,也带着一种恃宠而骄的任性!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努力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模仿着姜妍惯有的、带着一丝嗔怪和委屈的语气,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紧:“江……江屿……我妹妹她……” 话音未落。 他毫无征兆地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猛地捏住了我的下颌! 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骨头! “啊!”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伪装瞬间破碎,只剩下纯粹的惊骇和对疼痛的本能反应。 他俯下身,脸凑得极近,冰冷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死死锁住我因疼痛而泛出水光的瞳孔。 薄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带着彻骨的寒意,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你,是谁?” --- ### 第二部分 “你,是谁?” 四个字,如同惊雷在死寂的客厅炸响! 下颌骨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计划才开始几个小时!姜妍已经“死”了!父母那边天衣无缝……难道他派人监视了码头? 无数念头在电光火石间闪过,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 不!不能慌! “江……江屿……你弄疼我了!”我强忍着骨头被捏碎的痛楚,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和姜妍式的娇蛮,“我是姜妍啊!你放开我!” 眼泪是真实的,痛出来的。我试图挣扎,但钳制在下颌上的手纹丝不动,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 他幽深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冰冷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真伪。“姜妍?”他唇角勾起一个极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她的眼睛,没你这么干净。” 我的心猛地一沉!干净?什么意思?姜妍的眼睛……是浑浊的吗?不!他是在试探!他在诈我! “你胡说什么!”我提高了声音,努力让自己显得愤怒又委屈,泪水流得更凶,“我妹妹刚刚才……你就在这里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江屿!你放开我!” 我抬起没有被禁锢的左手,不管不顾地朝他手臂抓去!这是姜妍被激怒时惯用的反抗,带着一种被宠坏的任性妄为。 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衣袖,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擒住! “咔嚓!”一声轻微的骨节错位声! “呃啊——!”钻心的剧痛从手腕瞬间蔓延至全身!我惨叫出声,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冷汗顺着额角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捏着我的手腕,像拎着一只脆弱的鸟,眼神依旧冰冷地审视着我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实验品。 “反应也不对。”他松开我的下颌,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