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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3 17:16
文章字数
6199 字
## 白夜沉罪
>我丈夫在结婚纪念日被歹徒袭击成植物人。
>警方在凶器上验出我的DNA,监控拍到我持刀走向他的画面。
>所有人都说我要谋杀亲夫继承亿万家产。
>直到他苏醒后死死掐住我脖子:“为什么捅我两刀?”
>主治医师突然冲进来按住他:“沈先生冷静!您颅内的第二人格正在吞噬主人格!”
>我笑着举起孕检单:“捅你的是你分裂出的商业对手人格——他怕你当爸爸后解散公司。”
>病床上的人眼神骤变,温柔吻我指尖:“老婆,我们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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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灯刺破凌晨三点的走廊,像柄烧红的匕首扎进我眼底。
“患者沈聿白,锐器刺伤导致硬膜下血肿,双侧瞳孔不等大!”护士的喊叫撕裂空气,“苏医生!是苏医生丈夫!”
我跌跌撞撞扑到移动病床前。血浸透了他雪白的衬衫领口,在锁骨处凝成暗红的冰。那张曾无数次吻过我的脸,此刻灰败得像蒙尘的大理石。指尖触到他颈动脉,微弱的搏动顺着我指尖爬上来,带着濒死的凉。
“血压60/40!快推去手术室!”陈主任一把拽开我。
金属轮子碾过地砖的声音碾着我的神经。转角处,我撞上刑侦队长周凛。他警帽下的眼睛像冻硬的铁,攥住我胳膊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
“苏晚,”他声音压得极低,“凶器上的指纹和血迹,是你的。”
血液瞬间冻结在血管里。手术室的红灯骤然亮起,光晕在他镜片上炸开一片猩红。
“不可能……”我喉咙发紧,“今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在家等他……”
“监控显示,晚上十点零七分,你持水果刀进入地下车库。”周凛点开手机,视频里我的侧脸在惨白灯光下模糊又清晰。我穿着沈聿白送的真丝睡袍,手里攥着那把德国钢刀——那是他今早切水果后随手搁在岛台上的。
刀尖垂着,一滴暗红液体正砸在水泥地上。
“为什么?”周凛逼视我,“因为他要跟你离婚?还是为了沈氏集团的继承权?”
手术室门猛地洞开。护士举着沾血的托盘冲出来:“患者枕部发现第二处刀伤!创口深度约4厘米!”
第二刀?
冷气顺着脊椎往上爬。视频里……我只刺了一刀。
“苏晚!”婆婆尖利的哭嚎炸响在走廊尽头。她扑过来,指甲掐进我手臂:“毒妇!我早知道你图沈家的钱!聿白要是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我脸上,闪光灯亮得刺眼:“沈太太,您对谋杀亲夫的指控有何回应?”
手术灯熄灭的瞬间,我推开人群冲过去。主刀医生摘下口罩,声音疲惫:“命暂时保住了,但脑损伤严重,醒来的几率……不足百分之十。”
重症监护室里,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沈聿白躺在惨白的床单上,头颅裹着厚重纱布,像一尊破碎的石膏像。我颤抖着去碰他冰凉的手指,却被婆婆狠狠打落。
“滚!”她眼睛赤红,“警察!把这个杀人犯抓起来!”
周凛扣住我手腕:“苏晚,你被正式列为嫌疑人,请配合调查。”
审讯室的强光灯烤着我的皮肤。周凛把一叠照片甩在桌上。每一张都是我和一个男人的背影——在咖啡厅,在艺术展,在酒店旋转门。
“林淮,沈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周凛指尖敲着照片里男人的侧脸,“他名下一家空壳公司,上周接收了你母亲海外账户转出的两百万。”
我猛地抬头:“我妈三年前就去世了!”
“巧的是,”他俯身逼近,阴影笼罩下来,“沈聿白遇害前一小时,刚立下新遗嘱。如果他意外身亡,沈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将捐赠给脑科学研究院。”
我怔住。他从没提过。
“而你,”周凛的冷笑像刀片,“作为妻子,只能继承几处房产和现金。两千万对普通人很多,对沈太太你……”他故意拖长调子,“不够塞牙缝吧?”
指关节捏得发白。监控画面在我脑中反复切割——我举刀刺下的瞬间,沈聿白眼里没有惊恐,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我要见聿白。”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只有他能证明我的清白。”
周凛嗤笑:“一个植物人怎么证明?托梦吗?”
拘留所第四天深夜,铁门哐当打开。周凛站在逆光里,脸色难看:“沈聿白醒了。”
病房里消毒水味浓得呛人。沈聿白半靠在床头,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苍白的脸上刻下明暗交错的痕。婆婆扑过去哭嚎,他却径直看向我。那眼神太深,像结冰的湖。
“苏晚,”他开口,声音粗粝得吓人,“你捅我的时候,手抖什么?”
死寂。
婆婆的哭声卡在喉咙里,猛地扭头瞪我,眼里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
“不是我……”我向前一步,指尖掐进掌心,“聿白,那天晚上我——”
“为什么捅两刀?”他打断我,目光钉死在我脸上,“第一刀在左肩,你手抖了没刺深。第二刀……”他忽然抬手按住后脑裹着纱布的位置,眉头痛苦地拧紧,“在枕骨下,又快又狠。苏晚,你就那么恨我?”
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监控里……只有左肩那一刀!第二刀是谁?什么时候?
“畜生!”婆婆抓起水杯砸过来,玻璃在脚边炸开,“警察!把她抓起来!”
周凛的手按上配枪,一步步逼近。窗外树影摇晃,像无数窥视的眼睛。沈聿白的目光锁着我,冰冷,审视,带着一丝……几乎捕捉不到的、冰冷的嘲弄。
“沈先生,”主治医师陈主任突然推门而入,声音急促,“您刚苏醒不能情绪激动!额叶损伤会诱发……”
话没说完,沈聿白猛地探身,枯瘦的手像铁钳般卡住我脖子!氧气瞬间被截断,眼前炸开金星。
“为什么!”他嘶吼,额角青筋暴起,瞳孔不正常地扩散,“那晚你明明答应跟我走!为什么反悔!为什么捅我!”
指甲抓挠他手臂,徒劳地留下血痕。视野开始发黑,婆婆的尖叫和周凛的呵斥变得遥远。濒死的窒息中,只听见陈主任的狂吼:
“按住他!快!他的第二人格在吞噬主人格!镇定剂!”
【付费起点】
冰凉的液体注入沈聿白静脉。钳制我脖子的力道骤然消失。我瘫倒在地,大口呛咳,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陈主任喘着粗气,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苏医生,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沈总脑部扫描显示的额叶异常病灶,还有他近半年的分裂性行为记录!”
我撑着墙站起来,气管火辣辣地疼。婆婆和周凛惊疑不定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
“是。”我抹掉嘴角的血沫,声音嘶哑,“他半年前开始‘变’。白天是沈聿白,晚上……会变成另一个自称‘林先生’的人。”我从贴身衣袋里抽出那张被体温焐热的孕检单,拍在沈聿白胸前。
B超影像上,小小的孕囊清晰可见,八周。
“他捅你那两刀,沈聿白。”我盯着他涣散又急剧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第一刀,是‘林先生’发现主人格想跟我私奔,毁掉沈氏帝国,所以想灭口。第二刀……”
我指尖点向孕检单上那个小小的阴影。
“是你——主人格沈聿白自己捅的!”
死寂。连仪器的滴答声都消失了。
“你胡说!”婆婆尖叫。
“沈聿白的主人格发现了‘林先生’的存在,甚至发现了‘林先生’通过药物和催眠操控他签署那些将股权转给空壳公司的文件。”我看着沈聿白骤然惨白的脸,“他知道一旦‘林先生’彻底掌控身体,我和孩子都活不了。所以他选了最极端的办法——自毁。”
我逼近一步,几乎贴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要在‘林先生’用他的手杀我之前,先杀死这具身体!那第二刀,是你自己抓着我的手捅下去的!监控只拍到前半段,‘林先生’操控身体刺的第一刀。后半段你夺回控制权自残时,车库的备用电源正好被‘林先生’提前破坏的线路切断!黑暗里发生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沈聿白的嘴唇剧烈颤抖,眼神像破碎的镜子,无数个影像在其中疯狂冲撞——愤怒、恐惧、绝望,最后定格在一片空茫的死寂。他低头看向那张孕检单,指尖触到影像上那个微小的点,剧烈地一颤。
“孩子……”他嘶哑地吐出两个字,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
“沈聿白!”陈主任猛地按住他注射镇定剂的手臂,“主人格必须保持清醒!一旦被副人格压制,他会彻底抹杀你的存在!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
“孩子……”他又念了一遍,眼神逐渐聚焦,那层冰冷的、属于“林先生”的阴翳像潮水般褪去,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挣扎。他抬头看我,眼眶赤红,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
“晚晚……”他挣扎着向我伸出手,指尖抖得厉害,“我们的……孩子?”
周凛一步跨前,枪口稳稳指向我:“苏晚,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
“证据?”我扯开高领毛衣,露出颈侧一道已经结痂的狰狞抓痕,“这是他——‘林先生’上周试图掐死我时留下的!家里隐秘摄像头应该拍到了!密码是聿白的生日加我们结婚纪念日!”
我转向婆婆,她脸上血色尽失:“妈,您书房抽屉底层,那份沈氏股权异常转让的评估报告,是聿白亲自藏进去的!他不敢告诉您他被‘东西’控制了,怕您承受不了!”
婆婆踉跄一步,捂住心口,难以置信地看向儿子。
沈聿白死死盯着我颈上的伤,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仪器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心率失控!血压飙升!”护士惊呼。
“晚晚……”沈聿白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握,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浮木,“别信……他……”他的瞳孔又开始扩散,黑沉沉的冷意重新爬上眉梢,嘴角扭曲地向上扯动。
“苏晚……”声音陡然变了调,冰冷滑腻,像毒蛇吐信,“你以为……赢了吗?”
是“林先生”!他正在反扑!
“快!加镇定剂!”陈主任急吼。
“没用的……”‘林先生’操控着沈聿白的脸,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他的意识……已经被我撕碎了……这具身体……很快……”话音未落,沈聿白身体猛地一挺,像被无形的线扯直,接着重重砸回病床,彻底不动了。所有仪器屏幕瞬间拉成一条条死寂的直线。
尖锐的蜂鸣声撕裂空气。
“心脏骤停!除颤仪!”陈主任扑上去。
电流击打身体的闷响。沈聿白单薄的身体在病床上弹起又落下,像狂风里一片残破的叶子。惨白的灯光下,他那张英俊的脸毫无生气,只有除颤仪电极片在胸膛上烙下的两团刺眼红痕。
婆婆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周凛持枪的手第一次出现了迟疑,他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又猛地转向我,眼神锐利如鹰隼。
“苏晚!是不是你搞的鬼!拖延时间等他人格彻底融合?”
我充耳不闻。视线穿过混乱抢救的人群,死死钉在沈聿白灰败的脸上。手指在口袋里,摸到那个冰冷的U盘——聿白出事前三天,他最后一次短暂清醒时,用尽力气塞给我的东西。他说:“晚晚……‘他’的命门……在里面……”
“200焦耳!第二次!”护士的喊声带着哭腔。
身体再次弹起,落下。那条代表心跳的直线,依旧顽固地延伸着死寂。
绝望的冰水淹没了我的头顶。就在陈主任几乎要摇头的瞬间——
滴…滴…滴…
微弱但清晰的搏动声,从心电监护仪里重新跳跃起来!虽然缓慢,却异常坚定。
“回来了!自主心跳!”护士哽咽着喊。
沈聿白的睫毛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那双眼睛睁开了。没有之前的冰冷或混乱,只是无边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清明。
他目光艰难地转动,越过泪流满面的母亲,越过持枪戒备的周凛,最后落在我身上。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看口型,是“晚晚”。
周凛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他看了一眼,脸色骤变,接通后只听了两句,眼神便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随即惊疑不定地扫向床上虚弱的沈聿白。
“确定?”他对着话筒沉声问。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他手机那头传来急促而模糊的汇报声。周凛的眉头越拧越紧,指关节捏得发白。半晌,他缓缓放下手机,目光复杂地看向我,又看向沈聿白,最终停留在那张小小的孕检单上。
“技术科恢复了沈聿白手机云端被删除的加密日志文件。”周凛的声音像绷紧的弦,在寂静中嗡嗡作响,“过去六个月,他定期向一个境外加密IP传输大量脑部扫描数据和个人行为记录。接收方……”他深吸一口气,“是柏林一家顶尖的脑神经意识分离研究机构。”
婆婆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传输记录显示,”周凛的目光锐利地刺向沈聿白,“他在记录里自称‘标本一号’,详细描述了体内‘共生体’——也就是‘林先生’——的苏醒规律、药物依赖性和……人格切换的触发机制。”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触发机制之一,是极端恐惧状态下,主人格会触发对……‘苏晚’这个名字的深度保护性应激反应。”
我浑身一震。那些碎片般的记忆瞬间拼凑起来——半年前一次深夜应酬,他失控砸了酒杯,只因对方醉醺醻地调笑了一句“苏医生这样的美人,沈总不怕被人撬墙角?”;还有三个月前,我在医院被一个闹事的家属推搡,他像疯了一样把那人踹飞几米远,事后却完全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大力度……
原来每一次“林先生”试图伤害我的苗头,都被主人格沈聿白用这种自毁式的应激反应强行压制了下去!代价是他的精神像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濒临崩溃。
“所以……”我声音发抖,看向病床上的人,“那第二刀……是你故意让‘林先生’以为他掌控了局面,再在黑暗里自己……”
沈聿白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额角渗出冷汗,眼神却异常清亮。他艰难地抬起那只没打点滴的手,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挣脱周凛无形的钳制,扑到床边。他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抚上我的小腹,停在那里,小心翼翼,如同触碰一个易碎的梦。然后,他沾着血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在我掌心划下几个字母。
U-S-B。
那个U盘!
“陈主任!”我猛地转身,“他需要那个U盘!里面一定有东西能帮他!”
陈主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快!拿电脑来!”
周凛动作更快,一个眼神,守在外面的警员立刻递过一台警用笔记本。我掏出贴身藏着的银色U盘,指尖因为激动而颤抖,几次才插进接口。
屏幕上跳出文件夹,只有一个加密视频。我输入沈聿白塞给我U盘时一同写在纸条上的密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摇晃昏暗,像是偷拍。背景是沈聿白那间巨大的、冷色调的书房。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一个紧绷的后脑勺。而他对面站着的男人,赫然是林淮!
“沈总,考虑得如何了?”林淮的声音透过劣质麦克风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轻慢,“把城南AI城的核心数据给我,或者……”他俯身,恶意地压低声音,“我让‘那位先生’今晚就彻底接管这具身体,然后……‘处理’掉你那位碍事的苏医生?你知道,‘他’最喜欢看美人窒息的样子了。”
画面里的沈聿白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放在扶手上的手死死攥紧,指节青白。
“你敢动她……”沈聿白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浸着血,“我会让你和他……一起下地狱。”
“哟,主人格终于硬气一回了?”林淮夸张地笑起来,“可惜啊,你斗不过‘他’。‘他’是你最阴暗、最贪婪、最无耻的那部分!是你亲手养大的魔鬼!你拿什么跟我斗?”
视频里,沈聿白猛地转过椅子!灯光照亮了他的脸——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极致的愤怒、屈辱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扭曲在一起。他眼中布满血丝,嘴角却向上扯出一个诡异的、冰冷的笑。
“拿命。”他说。
视频戛然而止。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沈聿白最后那个眼神钉在原地。
“林淮……”周凛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早就知道沈聿白的人格分裂!他在利用那个副人格!”
“不止是利用。”陈主任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脸色发白,“他很可能……是诱导者!人格分裂的诱因往往来自巨大的精神创伤和长期外部暗示压迫!林淮一直在给沈总制造压力,利用商业手段和精神刺激,催化那个‘林先生’的诞生和壮大!”
我胃里一阵翻搅。难怪聿白这半年越来越沉默,越来越疲惫。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独自对抗着体内滋生的魔鬼和笼外虎视眈眈的猎人!
“晚晚……”病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沈聿白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直直地看着我,那眼神清澈而脆弱,带着近乎哀求的执着,“他……不能再存在了。”他艰难地抬起手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又缓缓指向陈主任。
“陈主任,”我猛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有没有办法?彻底清除那个‘林先生’?”
陈主任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凝重如铅云:“常规治疗已经无效。副人格扎根太深,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