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查看文章:挺着孕肚照顾病重婆婆-yzl-1210-dsv3-v17-1.3

任务ID

28E566BB8E9F444B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2-10 13:07

文章字数

12077

**标题:替身新娘的复仇游戏** **第一部分** “签了这份协议,你就是陆太太,期限三年。”陆沉舟将文件推到我面前,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窗外是我们盛大婚礼的喧嚣余音,而我,穿着价值百万的定制婚纱,只是一个刚刚落幕的、为我双胞胎姐姐林月光代嫁的演员。我叫林星晚,一个从小活在姐姐影子里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我拿起笔,指尖冰凉。“每月五十万,打到这个账户。”我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是我母亲疗养院的账户信息。我需要钱,很多钱,来支付母亲高昂的医疗费。而陆沉舟,这个富可敌国的男人,需要一位“妻子”来应付家族压力,并为他病重的爷爷冲喜。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我的姐姐林月光,却在婚礼前夜与人私奔,留下了这个烂摊子。而我,是唯一能冒充她的人,因为我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他扫了一眼账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很识趣。记住你的本分,扮演好‘陆太太’,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他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别妄想取代月光在我心里的位置。” “陆总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利落地签下“林月光”三个字,笔迹模仿得以假乱真。从今天起,我就是林月光,温顺、优雅、知书达理的林家大小姐。而不是那个在底层摸爬滚打、为了钱可以豁出一切的林星晚。 婚后的生活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我住在奢华无比的陆家别墅,却像一件被陈列的家具。陆沉舟很少回家,偶尔回来,也是为了在爷爷面前扮演恩爱夫妻。他会在人后瞬间收起所有温柔,变回那个冷漠的雇主。 “爷爷喜欢看你插花。”他将一束空运来的珍稀花材丢给我,“明天下午,他会过来喝茶。” 我默默接过。插花是林月光的特长,我一窍不通。那一夜,我对着教学视频熬到凌晨三点,手指被花刺扎得满是伤口,才勉强插出一个像样的作品。第二天,爷爷看着那盆花,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夸“月光”手巧。陆沉舟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只在爷爷看过来时,才会伸手揽住我的腰,做出亲昵的姿态。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我却只觉得冰冷刺骨。 佣人张妈是陆家的老人,眼神里总带着审视。“太太,您最近似乎清减了,胃口不好吗?我记得您以前最爱喝我炖的燕窝。”她将一碗燕窝放在我面前。 我心里一紧,林月光的喜好,我并不完全清楚。我勉强笑了笑:“最近天气热,没什么胃口。谢谢张妈,放着吧,我待会儿喝。” 张妈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我知道,她起疑了。在这个家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陆沉舟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是我从未见过的狼狈模样。他倒在客厅沙发上,浑身湿透,嘴里喃喃喊着“月光”。我犹豫片刻,还是走过去,想帮他脱下湿外套。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他睁开眼,醉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为什么……为什么要走?”他的声音沙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我知道他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私奔的姐姐。我试图挣脱:“陆先生,你喝醉了,我是林星晚。” “林星晚?”他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冷笑起来,一把将我拉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对,你是林星晚,那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替身。你说,如果月光知道你现在用着她的名字,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会怎么想?”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我停止了挣扎,直视着他:“陆先生,我们只是交易。我拿钱办事,至于林月光怎么想,与我无关。”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做些什么。但他最终松开了手,颓然地倒回沙发,用手臂遮住眼睛。“滚。”他吐出冰冷的一个字。 我转身离开,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对他而言,连一个替身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钱买来的、可以随意羞辱的工具。 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陆氏集团遭遇了一次严重的商业危机,对手公司来势汹汹。在一次至关重要的商业晚宴上,对方代表故意用英文刁难陆沉舟,问题涉及非常专业的金融衍生品领域。陆沉舟的团队一时语塞,场面十分尴尬。 我正端着一杯香槟,站在不远处。我知道,这是我证明“价值”的机会,不仅仅是一个替身的价值。我大学辅修金融,毕业后一直在投资机构做分析员,直到为了母亲的手术费辞职。这些,陆沉舟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用流利的英文接过了话题,从几个关键角度清晰阐述了陆氏的策略和优势,逻辑严密,数据精准。顿时,全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对方代表惊讶地看着我,随即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晚宴结束后,回程的车里,一片寂静。陆沉舟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快到别墅时,他突然开口:“你学过金融?” “嗯,以前做过相关的工作。”我轻声回答。 “今天……谢谢。”他的声音很低,但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异常清晰。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道谢。 从那天起,他似乎开始“用”我。一些非核心但需要谨慎处理的文件,他会让我先看;一些不太重要的应酬,他会带我同行,让我帮忙周旋。我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利用我的专业能力,为他处理了不少麻烦。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他甚至开始过问我的生活。“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一次晚餐时,他状似无意地问起。 我愣了一下,垂下眼:“还好,需要持续治疗。” “如果需要更好的医生,可以跟我说。”他淡淡道。 “谢谢,暂时不用。”我拒绝了。我不想欠他更多,这只是一场交易。 然而,就在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能维持一种表面的和平时,一场意外彻底打破了平衡。陆爷爷病情突然加重,被送进了ICU。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陆沉舟守在医院,几天几夜没合眼,整个人憔悴不堪。 那天深夜,我从医院出来,想去给他买点吃的。却在医院后门,撞见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林月光。她穿着廉价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神情慌张,和那个光鲜亮丽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星晚!”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帮帮我!他……他骗光了我的钱,还打我!我没办法了!” 我看着眼前狼狈的姐姐,心情复杂。从小到大,她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父亲的宠爱,光明正大的身份,现在,连我冒着巨大风险换来的“替身”身份,她也想搅乱吗?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冷声问。 “我……我一直在偷偷跟着你。”月光哭着说,“星晚,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这次你一定要帮我!陆沉舟如果知道我是逃婚回来的,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你让我躲一阵子,就一阵子!”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林月光?” 我和月光同时僵住,回头,看见陆沉舟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在我和月光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真正的林月光身上。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一步步走近,语气里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月光吓得浑身发抖,躲到我身后。 陆沉舟的目光转向我,那里面充满了被欺骗的震怒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失望。“林星晚,”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或者说,我该叫你什么?这场替身游戏,玩得开心吗?” ****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医院后门惨白的灯光下,陆沉舟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凌迟着我。他身后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就如同他此刻周身散发的气息。林月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沉舟……你听我解释……”月光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展现她惯有的柔弱。 “解释?”陆沉舟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解释你为什么会像个逃犯一样出现在这里?还是解释你们姐妹俩,是如何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他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我脸上,“林星晚,你真是好本事。” 我知道,任何解释在眼前这一幕面前都苍白无力。替身暴露,真正的女主角以最不堪的方式回归,这场戏,演砸了。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闷得发慌,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解脱感,却又奇异般地升腾起来。终于,不用再伪装了。 “陆总既然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如你所见,我是林星晚,一个你花钱雇来的、顶替我姐姐身份的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我的任务,也该结束了。” 陆沉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将林月光从我身后扯了出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你呢?林月光?婚礼前夜跟人跑掉,现在又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跑回来,你当我陆沉舟是什么?回收站吗?” “不是的,沉舟!我是被逼的!是他骗了我……”月光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往陆沉舟怀里靠,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 “滚。”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夷,再无半分从前提起“月光”时的温柔眷恋。“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那个男人,一起付出代价。” 月光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浑身煞气的陆沉舟,最终咬了咬牙,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夜色里,消失不见。 现在,只剩下我和他。空气仿佛凝固了,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所以,”他转向我,一步步逼近,直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每一个笑容,每一次关心,甚至……在医院守夜时的疲惫,都是演出来的?都是为了钱?” 他离得太近,强烈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后退,脊背抵上了冰凉的墙壁。“陆总,我们签过协议的。”我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拿钱办事,银货两讫,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扮演‘陆太太’,你支付报酬,很公平。” “公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伸手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看着我因为‘月光’的背叛而痛苦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看着我偶尔对你流露出的……那一丝可笑的信任,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打过来。我承认,有过那么几个瞬间,在他醉酒后流露脆弱时,在他为爷爷病情担忧时,我确实有过片刻的心软和恍惚。但此刻,这些情绪都成了讽刺。 “我没有嘲笑你。”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翻涌着怒火的眸子,“我只是在履行合同。至于信任,陆总,你何曾真正给过我这个替身一丝信任?你提醒我的,永远都是不要逾越本分。”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或谎言。但我没有,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母亲的医疗费已经支付了足够长一段时间,我……自由了。 良久,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好,很好。林星晚,你够冷静,也够无情。既然合同精神你记得这么清楚,那我们就按合同来。” 他收回手,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衬衫袖口,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陆总。“爷爷现在病重,受不得刺激。在他康复之前,你,‘陆太太’的身份,必须维持下去。” 我怔住:“什么?可是林月光她已经……” “她回来了,但陆太太只能有一个。”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爷爷喜欢的是你,是这段时间在他面前尽孝的‘孙媳妇’。如果让他知道真相,后果你承担不起。所以,这场戏,你得陪我演到底。” “你这是强人所难!”我忍不住反驳。 “这是你作为‘雇员’的义务。”他冷冷道,“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违约。不过,根据协议补充条款,若因乙方(也就是你)的原因导致协议无法履行,乙方需退还全部已支付款项,并支付五倍违约金。你算算,你母亲疗养院的账户里,还剩下多少?” 我如坠冰窟。那份协议,我当时只急着拿到钱,很多细节条款并未深究,没想到埋着这样的陷阱。退还全部款项?支付五倍违约金?那是一个天文数字,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早就计划好了?” “商业合作,总要预留风险控制手段。”他轻描淡写地说,“选择权在你。是继续扮演下去,直到爷爷无恙,然后我们两清;还是现在支付巨额赔款,你和你母亲,流落街头。” 我看着他冰冷的侧脸,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他不仅冷漠,而且算计到了骨子里。我根本没有选择。 “……好。”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演。” 从那天起,我和陆沉舟的关系降到了真正的冰点。在人前,我们依旧是恩爱夫妻,尤其是在爷爷面前,我细心照料,他温柔体贴,配合得天衣无缝。但人后,我们形同陌路,甚至比陌生人更糟。他不再跟我多说一句话,看我的眼神,除了冰冷的审视,再无其他。 别墅里的佣人,尤其是张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我的眼神愈发古怪。有时我会听到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的危机并未完全解除。那个商业对手还在步步紧逼。一天深夜,我起床喝水,经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陆沉舟压抑着怒火的通话声。 “……资金链绝对不能断!想办法稳住银行那边……我知道有内鬼!查!给我彻查到底!” 我站在门外,能想象到他此刻紧锁的眉头和疲惫的神情。鬼使神差地,我没有立刻离开。等他挂断电话,我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沉默了片刻,传来冰冷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揉着眉心,台灯的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有事?”他甚至没抬头看我。 “我……也许可以帮你看看那份有问题的合同。”我轻声说。之前帮他处理文件时,我隐约感觉到一份与对方公司签订的长期供货协议存在模糊条款,当时以为是我想多了,现在结合他电话里说的“内鬼”,我产生了怀疑。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锐利:“林星晚,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以为现在示好,我就会放过你?” “我只是不想陆氏倒得太快,影响我拿尾款。”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毕竟,如果陆氏破产,你的承诺和协议,就是一张废纸。” 他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最终,他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桌上。“给你十分钟。” 我拿起文件,快速浏览。果然,在违约责任条款那里,我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漏洞,对方可以利用这个漏洞,在特定情况下单方面终止合作并索要天价赔偿,而陆氏将非常被动。这个漏洞,不像是无心之失,更像是……故意留下的。 我指出了这个漏洞,并简单分析了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陆沉舟的脸色随着我的讲述越来越沉。他拿过文件,仔细看了很久,然后猛地将文件摔在桌上。 “王八蛋!”他低咒一声,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厌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审视的震惊。“你怎么看出来的?”这份合同经过法务部和好几个高层的审核,都没人发现问题。 “巧合罢了,我以前处理过类似的案例。”我淡淡地说,“看来,陆总身边的‘内鬼’,级别不低。”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里莫名地一颤。 这件事似乎成了一个微妙的转折点。陆沉舟依然冷漠,但不再完全无视我。有时,他会就一些商业上的问题,以极其公事公办的语气询问我的看法。我则本着“帮他就是帮我自己拿到钱”的原则,客观分析,言简意赅。 爷爷的身体在我的精心照料和医院的治疗下,竟然奇迹般地开始好转。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这个消息让笼罩在陆家的阴霾驱散了不少。 然而,就在爷爷出院前三天,一场针对我的风暴骤然降临。那天下午,我正在房间整理爷爷出院要用的东西,张妈带着几个面生的、穿着打扮珠光宝气的女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陆沉舟的姑妈,一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刻薄女人。 “林月光!哦不,或许该叫你林星晚?”姑妈双手抱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鄙夷,“你这个冒牌货,可真是把我们陆家上下骗得好苦啊!” 她身后一个女人立刻拿出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照片上,是我和几个陌生男人在不同场合见面的画面,有些角度看上去颇为暧昧。甚至还有一张,是我在母亲疗养院门口,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一个厚厚的信封。 “证据确凿!你这个女人,不仅冒充身份骗婚,还拿着我们陆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甚至勾结外人,想坑害沉舟,害陆氏!”姑妈义正言辞地指控道,“说!你是不是商业间谍?你那个病秧子妈,是不是也是装的?” 我看着那些精心策划的“证据”,心脏猛地沉了下去。这是一个局,一个要彻底把我打入地狱的局。我抬头,看向站在姑妈身后、眼神躲闪的张妈,瞬间明白了。内鬼不止一个,而有人,要让我当替罪羊。 就在这时,陆沉舟闻讯赶了回来。他看着满地的照片,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射向我。 “林星晚,”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次,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 --- **第三部分** 书房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陆沉舟坐在主位,姑妈等人趾高气扬地坐在一旁,而我,站在中央,像是个等待审判的囚徒。那些伪造的照片散落在地毯上,刺眼得很。 “沉舟,你还犹豫什么?”姑妈迫不及待地开口,“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赶紧报警抓起来!还有她那个妈,也得查清楚,是不是同伙!” “对!报警!”其他女人也跟着附和。 陆沉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林星晚,我们离婚吧。” 顾景深将一份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正端着刚炖好的鸡汤,准备喂给病床上的婆婆。 手一抖,滚烫的汤汁溅出来,烫红了手背,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灼痛。 “为……为什么?”我声音发颤,几乎握不住碗。 我们结婚三年,婆婆两个月前突发脑溢血瘫痪在床。 是我辞去工作,没日没夜地伺候。 端屎端尿、擦身按摩,累到差点流产(当时查出怀孕一个月,我没敢说,想等稳定后再公布)。 而顾景深,我的丈夫,在这期间以“工作忙”为借口,几乎神隐。 现在,婆婆病情刚稳定,他就要离婚? 顾景深没看我的眼睛,视线落在窗外。 “苏筱回来了。” 苏筱。 他的初恋,三年前抛下他出国追求事业的白月光。 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所以呢?”我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就因为她回来了,你就要抛弃我和……这个家?” “景深,妈病着的这两个月,是我在……” “够了!”顾景深厉声打断我,终于转过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冰冷。 “林晚,别总拿照顾我妈说事!那是你作为儿媳的本分!” “但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他目光扫过我身上沾着药渍的旧睡衣,蓬头垢面的形象,语气充满鄙夷。 “不修边幅,满身消毒水味,除了围着锅台和病床转,你还会什么?” “苏筱和你不一样!她是国际知名的舞蹈家,她懂我的理想,能和我并肩站在顶峰!” “而你,只会让我想起柴米油盐和医院的晦气!”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将我钉在原地。 原来,我放弃事业、耗尽心力照顾他母亲的付出,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堪。 甚至成了他急于摆脱的“晦气”。 “协议签了。”他指了指桌面,“家里存款不多,都归你,算是补偿。” “房子是我婚前财产,你没份。” “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像丢垃圾一样,急于把我从他们的“新生活”里清除出去。 鸡汤的油腻味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涌上来。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小腹传来隐隐的坠痛。 我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这三年,我究竟在为什么付出? 爱情?家庭?责任? 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笑话。 …… 第二天,我拿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找到顾景深的公司。 他正和苏筱在一起。 苏筱一袭红裙,明艳逼人,依偎在顾景深身边,笑语嫣然。 看到我,顾景深眉头紧皱,下意识将苏筱护在身后。 “林晚?你来干什么?”他语气戒备,仿佛我是来闹事的泼妇。 苏筱上下打量我,眼中闪过一丝优越和怜悯。 “这位就是林小姐吧?听说你照顾伯母很辛苦,谢谢你了。” “以后我和景深会好好孝顺伯母的,你可以放心开始新生活了。” 她语气温柔,字字却像软刀子。 我没理她,直接将协议递给顾景深。 “字我签了。” 顾景深有些意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 他接过协议,翻到财产分割页,眉头舒展。 “算你识相。”他低声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看着他,平静开口。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顾景深立刻警惕起来。 苏筱也挽紧了他的胳膊。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 “这是……”顾景深疑惑地接过去。 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骤缩。 诊断结论栏,清晰地写着: 【宫内早孕,约7周。先兆流产,建议立即住院保胎。】 “你……你怀孕了?!”顾景深的声音是破碎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苏筱也凑过去看,花容失色,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我迎着他震惊、慌乱、不可置信的目光,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放心,顾景深。”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就在昨天,你跟我说离婚之后。” 顾景深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你凭什么!”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双目赤红地冲我咆哮。 “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你的孩子?”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都笑了出来。 “顾景深,昨天是谁说,我满身晦气,配不上他?” “是谁为了和白月光双宿双飞,急不可耐地要抛弃糟糠之妻?” “现在知道是‘你的孩子’了?” “在你心里,只有苏筱和她未来的孩子才配得上你顾家的门楣,不是吗?” “我帮你做了选择,你应该感谢我。” 我收起笑容,眼神彻底冰封。 “从今往后,我和你,还有你们顾家,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说完,我转身就走,脊背挺得笔直。 “林晚!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顾景深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怒吼。 夹杂着苏筱假惺惺的劝慰:“景深,你别激动,小心身体……她肯定是骗你的,想用孩子绑住你……” 我没有回头。 走出那栋冰冷的大楼,阳光刺眼。 我抬手摸了摸小腹,那里空空如也,心却前所未有地坚定。 孩子,是假的。 诊断证明,是我找人做的。 我确实怀孕了,但我绝不会告诉顾景深。 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但从此,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与顾景深,再无瓜葛。 …… 一个月后,我安顿好一切,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临走前,我去医院看望了婆婆。 经过康复治疗,她已经能简单交流。 护工正在喂她喝粥。 看到我,婆婆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艰难地伸出手,咿咿呀呀地想说什么。 我走过去,握住她枯瘦的手。 “妈,”我依旧用了这个称呼,更多是出于习惯和怜悯,“我要走了,以后……您多保重。” 婆婆用力摇头,眼泪滚落下来,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她似乎知道了什么,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哀求。 顾景深和苏筱这时走了进来。 苏筱手里提着果篮,打扮得光彩照人。 顾景深则显得憔悴了许多,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胡子也没刮干净。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苏筱立刻换上亲切的笑容:“林小姐来了?真是有心了。妈,我和景深来看您了。” 她自然地走到床边,想接过护工手里的碗。 婆婆却猛地别开头,不肯吃她喂的粥,反而更紧地抓住我,像个无助的孩子。 苏筱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顾景深皱紧眉头:“妈,您别闹了,让苏筱喂您。” 婆婆激动地摇头,发出含糊的“不”音。 场面一时尴尬。 我轻轻挣开婆婆的手,帮她掖了掖被角。 “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决绝地转身,没有看那对男女一眼。 “林晚!”顾景深在身后叫我。 我脚步未停。 他追了出来,在走廊上拉住我的胳膊。 “我们谈谈。”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顾先生,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甩开他的手,语气疏离。 “孩子……的事,是真的吗?”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重要吗?”我反问,“离婚协议已经生效了。” “我……”他语塞,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挣扎,“我知道,我之前说的话很混账……我……” “道歉就不必了。”我打断他,“祝你和苏小姐幸福。” 说完,我径直走向电梯。 他站在原地,像一尊失魂落魄的雕塑。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到他抬手,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 …… 五年后。 滨海市,一家颇具格调的画廊内。 “林女士,恭喜您,这次个人画展非常成功!”画廊老板热情地与我握手。 我微笑着道谢。 五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 我带着孩子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用离婚时分得的微薄存款和拼命工作攒下的钱,重新拿起画笔,报考美院,一步步从头开始。 日子很苦,但心是自由的。 孩子随我姓,叫林念安,平安的安。 他是我黑暗岁月里,唯一的光亮和慰藉。 “妈妈!” 一个软糯的声音传来。 穿着小西装的念安,像个小王子,迈着小短腿朝我跑来,后面跟着笑意盈盈的保姆。 我弯腰将他抱起,在他嫩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宝贝,今天在幼儿园开心吗?” “开心!老师表扬我的画了!” 我们旁若无人地亲昵着。 却没注意到,画廊入口处,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顾景深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和我怀里的孩子。 尤其是念安那张,几乎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 他手中的公文袋,“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念安被掉落的声响吓了一跳,小脑袋埋进我颈窝。我轻拍他的背安抚,抬眼望去——心脏猛地一沉。顾景深就站在几步开外,像一尊风尘仆仆的、骤然失魂的雕像。五年时光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那份曾经的意气风发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取代。此刻,他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念安,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近乎贪婪的辨认。 “晚晚……”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得厉害,“他……他是……” 我立刻将念安护得更紧,侧过身,用身体隔断他灼人的视线。“顾先生,好久不见。”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刻意强调了疏离的称呼。怀里的念安小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 这一声“妈妈”和“叔叔”,像两根针,狠狠扎进了顾景深的眼里。他脸色瞬间苍白,踉跄上前一步:“他是我的儿子对不对?林晚!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我的儿子?!”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了周围宾客诧异的目光。 画廊老板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吗?今天我们这里举办画展,请您保持安静。” 顾景深根本不理他,目光像烙铁一样定在念安脸上,喃喃道:“像……太像了……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痛楚和愤怒,“你骗了我!林晚!你当年根本没打掉孩子!你带着我的儿子一走了之!” “顾先生,请你冷静点。”我将念安交给快步走来的保姆,示意她先带孩子去休息室。念安不安地回头看我,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转过身,面对几乎失控的顾景深,我的表情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疏离。 “首先,孩子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其次,我当年是否‘打掉’孩子,似乎并不影响你迫不及待迎娶白月光的事实。现在跑来认儿子,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我……”顾景深被我的话噎住,脸上血色尽失,痛苦地攥紧了拳头,“当年是我不对,是我混账!可那是我的骨肉!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权利?”我几乎要冷笑出声,“顾景深,在你为了苏筱抛下怀孕的妻子时,在你指责围着病床转的发妻‘满身晦气’时,你想过做父亲的权利吗?这五年来,你和苏筱儿女双全,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可曾有一分一秒想起过你可能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孩子?” 我早就通过同学间接知道,他和苏筱结婚后,很快有了一儿一女。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安心带着念安在这里生活,因为我知道,他早已有了新的家庭和寄托。 顾景深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神躲闪,无法反驳。周围窃窃私语声更大了,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这位曾经在本市商界也算小有名气的人物,指指点点的目光让他愈发难堪。 “晚晚,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他试图软化态度,语气带上了哀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行吗?至少让我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他过得好不好……” “没必要。”我断然拒绝,“念安过得很好,不劳顾先生费心。至于谈话,我更认为我们之间无话可说。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的画展,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 “林晚!你不能这么残忍!”他见软的不行,语气又强硬起来,带着一丝威胁,“我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如果你不让我见他,我可以走法律程序!” “法律程序?”我迎上他焦躁的目光,心底一片寒凉,却也异常平静,“好啊,你去告。正好,我也很想让法官听听,一位父亲是如何在孩子母亲怀孕最需要支持时,无情抛弃她,并催促她打掉孩子的。顺便,也可以计算一下,这五年来你应付而未付的抚养费,连同精神损害赔偿,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顾景深彻底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和决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有悔恨,有愤怒,有无奈,最终都化为一片灰败的绝望。他意识到,眼前的林晚,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可以被他轻易拿捏、默默付出的女人了。 “……你变了,林晚。”他颓然地吐出这句话。 “是啊,我变了。”我坦然承认,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我的画作,那些用色彩和线条构筑起的、独立而坚韧的世界,“拜你所赐。如果不变,难道还要像以前那样,等着被你和你顾家再次弃如敝履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合作方打来的电话。我不再看他,径直接通电话,转身走向画廊的办公区,语气专业而从容:“喂,李总?对,画展很顺利,您说的那个合作方案我看过了……” 我将顾景深彻底晾在了身后。他像被抽空了力气,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望着我和念安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周围的议论声仿佛都与他隔绝了。 那天之后,顾景深又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联系我,甚至找到了我的住处。但我一律拒之门外,并明确告知他,若再骚扰,我会报警处理。或许是我的决绝让他知难而退,或许是他顾忌舆论和法律的后果,也或许是他那“美满”的家庭终究牵绊住了他,他的纠缠渐渐停止了。 生活恢复了平静。念安健康快乐地成长,我的事业也稳步发展。偶尔,会从旧相识那里听到一些关于顾景深的零碎消息:他和苏筱的婚姻似乎并不如表面光鲜,时常争吵;他的生意也遇到了一些瓶颈…… 但这些,都早已与我无关。我的人生,我的世界,早已不再需要那个男人的施舍或忏悔。曾经的伤痛结成了坚硬的痂,成了我前行路上独特的勋章。 又是一个傍晚,我接着念安从幼儿园回家。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妈妈,今天老师教我们画小鸟一家。”念安蹦蹦跳跳地说。 “哦?那念安画了什么呀?” “我画了妈妈和我!我们是幸福的两只鸟!”他举起小手,比划着飞翔的动作。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他温暖的小身体,眼眶微微湿润,心里却充满了踏实的力量。 “对,就我们俩。”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微笑着说,“妈妈和念安,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