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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8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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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32

**第一部分** “签字吧,林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陆沉将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指尖敲着财产分割条款,“精神病人没有资格争抚养权。” 我盯着纸上“人格分裂”的诊断书,三年电击治疗让手指发抖,却准确签下名字。玻璃窗映出我枯草般的头发,以及陆沉搂着苏雨薇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的模样。 “宝宝踢我了呢。”苏雨薇故意挺起七个月的孕肚,甜腻嗓音像蜜糖裹着的针,“姐姐放心,我会把思思当亲女儿的。” 我低头整理思思的衣领,六岁女儿惊恐地看我,又讨好地朝苏雨薇笑。上次她哭闹着要妈妈,被陆沉关进地下室整夜。现在她学会对苏雨薇喊“妈妈”,像背诵救命咒语。 车驶向郊外别墅时,陆沉透过后视镜瞥我:“记住你的身份,保姆。”苏雨薇咯咯笑,把吃剩的苹果核递到我嘴边:“喂狗哦。” 我张嘴接住,果核硌着牙床。思思突然呕吐,弄脏了苏雨薇的裙子。陆急踩刹车,苏雨薇尖叫着抽思思耳光:“小贱种和你妈一样脏!” 我扑过去用身体护住女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也是这样,思思发高烧我跪求陆沉送医,他却搂着苏雨薇说:“精神病的话能信?”等保姆发现时,思思的左耳已永久失聪。 别墅比我记忆中还冷。我的房间是杂物间改的,窗户焊死,门锁在外。苏雨薇每天凌晨五点用扫把敲门:“干活了,疯狗!”我给她熨衣服时,她会“不小心”打翻熨斗,烫伤我手臂再惊呼:“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沉偶尔深夜过来,身上带着苏雨薇的香水味。他捏着我下巴打量:“听说你今天又发病了?”我低头擦地,哼着思思最喜欢的摇篮曲。他烦躁地摔门而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疯病。 转折发生在苏雨薇产检那天。医生皱眉看着B超单:“胎儿心脏有问题,建议引产。”苏雨薇崩溃抓挠陆沉:“都怪你!非要我生儿子继承家业!”我默默递纸巾,瞥见陆沉眼底的厌恶——他曾说最恨泼妇。 那晚陆沉喝醉闯进我房间,酒气喷在我颈间:“晚晚,我们重新开始…”我蜷缩在墙角,电击治疗的旧伤开始抽痛。当年他也是这样求我,说苏雨薇只是代孕,等儿子出生就送走。可现在我爸妈死于“意外”车祸,家族企业姓了陆。 “滚。”我咬破嘴唇尝到血腥味。陆沉怔住,仿佛不认识这个温顺的妻子。突然门被撞开,苏雨薇举着手机录像:“强暴精神病要判几年?”陆沉慌忙起身时,我看见她眼中得逞的光。 次日陆沉给我新手机:“方便联系。”我当着他面格式化,却在他转身后恢复数据。手机相册有苏雨薇的孕照,背景是陆沉书房的保险柜。我放大照片,柜门反射着爸妈葬礼上那个消失的司机。 思思悄悄塞给我一颗糖:“妈妈吃,甜。”她左耳助听器闪着微光。我抱紧她,想起医生的话:“思思的失聪是外力所致。”苏雨薇曾说:“吵死人的小畜生,不如聋了清净。” 暴雨夜,别墅断电。苏雨薇突然腹痛难忍,陆沉手机没信号。我举着蜡烛出现:“后山有信号塔。”他们毫不犹豫跟我冲进雨幕。山路滑陡,苏雨薇惨叫滚下山坡。陆沉急追时,我拉住他衣角轻声道:“记得吗?十年前你也是这样让我爸摔下山崖。” 闪电划过,他瞳孔里映出我举起的石头。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石头砸在陆沉太阳穴,闷响混着雷声。他倒地时手指抠进泥土,瞪大的眼睛残留着惊骇。我蹲下摸他颈动脉,确认昏迷后扒下雨衣裹住自己。山洪轰鸣逼近,像冤魂的咆哮。 “妈妈!”思思从树后跑来,小手紧攥着苏雨薇的手机。我抱起她躲进岩缝,用指纹解锁后翻到加密相册——全是陆沉行贿记录,包括制造我爸车刹失灵的视频。最后一段是苏雨薇的语音:“老东西发现账目问题,干脆让他们追尾货车?” 岩缝外传来苏雨薇的呻吟。她拖着伤腿爬行,血水在雨水中晕开。看见陆沉的尸体时,她尖叫着扑过来撕打我:“疯子!杀人犯!”我任由她发泄,直到她力竭倒地才开口:“你儿子还在我手里。” 苏雨薇僵住。我晃了晃手机,屏幕是她偷偷转移资产的证据:“警察会认为你们夫妻互殴致死。”她崩溃大笑:“你以为赢了吗?陆沉早把思思过户给我姐了!”话音刚落,思思突然举起助听器——它竟是微型录音笔。 “阿姨骗人。”思思声音冷静得像大人,“爸爸说等弟弟出生就把我送孤儿院。”苏雨薇脸色惨白,显然不知陆沉的盘算。我捡起石头逼近,她吓得尿裤子:“别杀我!我能作证是陆沉害死你爸妈!” 黎明时分,我牵着思思走出警局。苏雨薇的证词加上手机证据,陆沉被定性为畏罪自杀。律师宣读遗嘱时,我安静抚摸思思的助听器——三年前我偷偷换的,只为录下陆沉虐童证据。苏雨薇突然冲进来举着B超单:“我儿子有继承权!” “是吗?”我播放录音,陆沉醉酒声音响起:“苏雨薇怀的是野种,我结扎多年了。”她瘫软在地,原来陆沉早就知道她出轨,盘算着去母留子。思思忽然小声说:“弟弟的爸爸是司机叔叔。”我愣住,想起葬礼上那个司机看苏雨薇的眼神。 遗产官司持续半年。我卖掉别墅捐给耳聋儿童基金会,带思思搬进老宅。她在新学校笑得越来越多,左耳戴着最新款助听器。生日那晚,她许愿说:“希望妈妈永远勇敢。”我切蛋糕时手抖——刀叉摆成了电击治疗的姿势。 心理医生说我创伤后应激障碍严重。午夜梦回总看见陆沉流血的眼睛,还有苏雨薇在监狱自杀的消息。她留了封信给我:“你赢了,但思思的身世会缠你一辈子。”随信附着一张旧照,我妈抱着婴儿时的我,身后是年轻时的陆沉。 管家陈叔突然来访,递给我一盒我妈的遗物。最底下有本日记,记载着她被迫嫁给爸时已怀孕,而生父是陆沉的舅舅。我瘫坐在夕阳里,所以陆沉害死全家是为复仇?思思跑进来举着画:“妈妈看,这是你、我,还有外婆。” 画上我妈的裙子涂成红色,像血。 **** **第三部分** 我烧掉日记,灰烬飘向窗外。陈叔在花园修剪玫瑰,突然说:“夫人临终前让我告诉你,爱比恨长久。”我怔住,原来我妈早知道真相。她隐忍一生是为保护我,而我一心复仇,差点变成第二个陆沉。 思思的画获奖了,题目叫《妈妈的颜色》。记者采访时她认真说:“红色是勇敢,妈妈从黑色里烧出来的。”当晚我梦见我妈,她擦掉我的眼泪哼着摇篮曲,那曲子和我哄思思时一样。 律师通知苏雨薇的姐姐起诉争抚养权,声称思思非陆沉亲生。DNA报告却显示思思是陆沉血脉,反倒是苏雨薇的儿子与司机基因匹配。对方撤诉那天,司机来找我,额头疤与我爸车祸现场的照片重合。 “你爸发现陆沉做假账,要报警。”司机跪在地上哭,“苏雨薇用我老婆孩子威胁我刹车…”我递给他纸巾时,瞥见他手机屏保是苏雨薇儿子的照片。原来他帮苏雨薇作伪证,是为护私生子。 思思突然从门后跑出来,抱住司机腿喊“叔叔”。她耳尖擦过司机口袋,掉出颗糖——和三年前她发烧时,司机偷偷塞给她的一样。我愣神片刻,最终选择报警。手铐锁住司机时,思思把糖放进他手心:“甜,不哭。” 官司结束后,我带思思去扫墓。她在我爸妈碑前放上红色玫瑰,又跑到角落的无名碑——那里埋着电击治疗时保护我的病友。风吹起思思的头发,她左耳助听器闪着柔和的光。 “妈妈,”她牵住我手指,“恨很累,我们学外婆好好爱吧。” 夕阳把影子拉长,像我妈张开怀抱。 **全文完** --- **标题建议**:《从灰烬中来》好的,这是基于之前文本风格创作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石头带着风声擦过陆沉的额角,重重砸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我没想真砸中他,至少不是现在。陆沉踉跄一步,惊骇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被他亲手送进精神病院三年的女人。山风卷着雨丝,抽打在我们之间。 “你……”他刚开口,山下传来苏雨薇凄厉的哀嚎,“承舟!我的肚子!好痛!” 陆沉眼神一瞬挣扎,最终还是转身连滚带爬地冲向山坡下。看,他永远会先选择他们。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弯腰捡起那块沾着泥泞的石头,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霍砚之发来的消息:“监控已替换,按计划进行。”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跟着走下斜坡。苏雨薇蜷缩在泥水里,裙摆浸透暗红,脸色惨白如纸。陆沉试图抱起她,却因慌乱而几次失手。 “阿月!快叫救护车!”他朝我吼道,语气是惯常的命令。 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慢慢举起手机,屏幕亮光在雨夜中格外刺眼。“求我。”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 陆沉瞳孔猛缩,难以置信。“江明月!这是人命!” “我爸妈的命呢?”我往前走了一步,雨水顺着发梢滴落,“顾承舟,你当初有没有哪怕一秒,想过那是两条人命?” 苏雨薇的呻吟声变弱,陆沉彻底慌了神,膝盖一软,竟跪在泥泞里。“阿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救救她,救救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离婚协议,我签。”他语无伦次,“公司,股份,都还给你!只要你救她!” 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但戏还得演下去。我拨通了急救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明了地点和情况。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时,我看着陆沉如释重负地瘫软下去,轻声在他耳边说:“记住你今晚的话。” 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陆沉像困兽般来回踱步,手术室的红灯亮着。我安静地坐在长椅上,用毛巾擦拭着湿透的头发。霍砚之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热水,低声道:“孩子没保住,苏雨薇大出血,子宫摘除了。” 我接过水杯,温热勉强驱散一丝寒意。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别墅的保姆打来的,声音惊慌失措:“江小姐!小少爷…小少爷一直哭,我怎么都哄不好,喂奶也不吃…” 我开了免提,孩子的啼哭声尖锐地穿透走廊。陆承舟猛地看过来,眼神疲惫又焦虑。 “给我吧。”我对着电话说,然后走到走廊转角,压低声音,哼起了一首不成调的摇篮曲。很奇怪,电话那端的哭声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细微的抽噎,最终归于平静。 我挂断电话,回到长椅。陆承舟正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他…为什么只听你的?” 我垂眸,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顾总忘了?在精神病院,他们教我的第一课,就是如何让不听话的人安静下来。”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药物、恐吓、以及更不堪的手段。我只是没说出来。 陆承舟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术室灯灭,医生走出来,遗憾地宣布了结果。陆承舟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耸动。不知道是为失去的孩子,还是为岌岌可危的未来。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一份文件递到他眼前。“这是股权转让协议和离婚协议的补充条款,签了吧。签了,你还是顾总,只是不再是江氏的主人。” 他抬起头,眼眶通红,里面布满血丝。“阿月,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笑了,可能是这三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却冰冷无比的笑。“回去?回哪里去?回你把我送进地狱之前吗?顾承舟,路是你自己选的。” 他颤抖着手,几乎握不住笔,最终还是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笔迹歪斜,透着绝望。 我收起文件,转身离开。霍砚之跟在我身后。走进电梯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陆承舟依然瘫坐在那里,像被抽走了灵魂。 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霍砚之轻声问:“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电梯数字不断下降,缓缓道:“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然后,让他们也尝尝,失去所有、尊严尽失的滋味。”精神病院里学到的,可不止是“乖巧”。 电梯到达一楼,门开,外面是医院惨白的灯光。我知道,对于顾承舟和蔺枝而言,真正的黑夜,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准备好了,成为他们永久的梦魇。 ****好的,这是基于之前文本风格创作的第三部分: **第三部分** 股权转让和离婚手续办得出奇顺利。顾承舟似乎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抽走了所有力气,变得异常配合。我搬回了江家老宅,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残留着父母生活过的痕迹。霍砚之帮我请了专业的团队接管公司,清理顾承舟留下的烂摊子。 我没有阻止顾承舟和蔺枝住在原来的别墅,毕竟,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们失去的一切。我甚至“好心”地保留了蔺枝的副卡,看着她疯狂购物,用物质填补内心的空洞和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开始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清晨,我会去墓园看望父母,和他们说说话。然后去公司,在父亲曾经坐过的办公室里,一点点收回属于江家的产业。下午,我会准时回到别墅。 蔺枝变得异常敏感和易怒。流产和子宫摘除的后遗症折磨着她,而顾承舟的日渐沉默和疏离更让她恐慌。她开始用各种方式刁难我,试图重新确立自己的“女主人”地位,或者说,是试图证明顾承舟还在乎她。 “江明月,今天的汤太咸了!”她将汤碗摔在地上,汤汁四溅。 我平静地拿起抹布擦拭:“好的夫人,下次我注意。” “承舟不喜欢这个味道,去把香薰换了!”她指着客厅我刚换上的淡雅熏香。 “好的夫人。”我顺从地拿去扔掉,换上了她喜欢的浓烈玫瑰味,那是顾承舟曾经说闻着头疼的味道。 顾承舟通常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眼神空洞。有时他会试图开口:“枝枝,别闹了……” 蔺枝便会像被点燃的炮仗:“我闹?顾承舟!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你看她那个贱样!装得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给谁看!” 她冲过来想抓我的脸,我后退一步,恰到好处地让开,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顾承舟下意识扶住她,眼神却复杂地落在我身上。 我微微颔首:“先生,夫人情绪不太稳定,需要休息。”语气专业得像个真正的保姆。 顾承舟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疲惫地挥挥手,扶着哭闹的蔺枝上了楼。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我像个最耐心的观众,看着他们在猜忌、怨怼和绝望中互相折磨。蔺枝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恶化,她开始出现幻觉,总说听见婴儿哭声,说看见我爸妈站在窗外看着她。她疯狂地给顾承舟打电话,不管他在开会还是应酬,只要不接,她就摔东西,甚至以死相逼。 顾承舟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有一次,他深夜醉醺醺地回来,在客厅里撞见正在收拾残局的我。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阿月……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他语无伦次,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如果没有蔺枝,如果我们能重新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我的沉默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他慢慢松开手,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先生,”我递给他一杯温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您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他抬起头,看着我冷静疏离的样子,忽然打了个寒颤。他或许终于意识到,那个会哭会闹、会对他撒娇依赖的江明月,已经彻底死在了精神病院里。现在的我,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怪物。 时机终于成熟了。我联系了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匿名捐赠了一笔巨款,条件是“接收”一位病情严重、有暴力倾向且家人无力看护的“病人”。院长心领神会。 那天,蔺枝又一次大闹之后,我“焦急”地给顾承舟打电话:“先生,您快回来吧!夫人她……她拿着刀说要自杀,我们拦不住!” 顾承舟赶回来时,看到的是满地狼藉和披头散发、眼神狂乱的蔺枝,她手里确实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空气比划,嘴里念念有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努力”地试图控制她。 “你们干什么!”顾承舟想上前。 我拦住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恐惧:“先生,夫人这样太危险了,伤到自己和别人怎么办?我联系了一家很好的疗养院,医生说有希望治好……” 顾承舟看着状若疯癫的蔺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彻底的疲惫。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些“专业”的医生,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蔺枝被强行带走时,发出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顾承舟!你不得好死!江明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别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顾承舟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在沙发上。我给他倒了杯酒,坐在他对面。 “现在,只剩下我们了。”我轻声说。 他抬起头,眼中竟有一丝可怜的期待。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他当年贿赂医生、制造假精神病证明,以及挪用江家资金、制造父母“意外”的全部证据复印件,推到他面前。 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承舟,游戏该结束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欠江家的,该还了。” 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没有挣扎,只是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那眼神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知道,他完了。法律会给他应有的惩罚,而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的余生,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我站在空旷的别墅里,这里终于彻底属于我了。没有复仇后的狂喜,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依旧明媚的阳光,仿佛过去几年的黑暗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手机响起,是霍砚之。“都结束了?” “嗯。”我应了一声。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沉默片刻,缓缓道:“好好活着,带着我爸妈的那一份。”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行李。这里充满了太多痛苦的回忆,我打算卖掉它。在整理书房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旧相册,里面是父母年轻时的照片,还有我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的笑脸。 泪水终于毫无征兆地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和仇恨,而是带着释然和思念的温暖。我知道,漫长的寒冬终于过去,而我,江明月,终于可以真正地,为自己和逝去的亲人,重新开始生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