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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6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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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72 字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了你提供的超短篇小说,并深入理解了其核心风格——以现代都市婚姻为背景,通过极致的AA制设定,展开一场充满反转和强烈情感冲突的故事。现在,我将为你创作一篇全新的同类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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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AA制婚姻,我当场结算婚戒钱**
**第一部分**
“等一下!”司仪刚说完“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言宿的声音就像一块冰砸在了婚礼现场热烈的气氛上。
他松开原本牵着我的手,在满座宾客惊诧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A4纸,唰地一下抖开。
“在交换这象征永恒的信物之前,”他面向我,脸上挂着练习过无数次的、得体却疏离的微笑,“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签署这份《婚后生活AA制协议》,以确保我们未来的婚姻,建立在绝对公平和理性的基础上。”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连背景音乐都恰好在此时停了。
我穿着价值不菲的婚纱,站在聚光灯下,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父母坐在主桌,脸色由喜悦转为震惊,再转为铁青,父亲的手已经按在了桌子上,几乎要站起来。
言宿的妈妈,我那位未来的婆婆,却在台下带头鼓起了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许:“好!这才是我儿子!清醒!理智!现代婚姻就该这样!”
言宿受到鼓励,更是字正腔圆地宣读起协议条款:“协议规定,婚后一切生活开销,包括但不限于房租水电、物业燃气、餐饮娱乐、衣物购置、人情往来,甚至未来可能的子女教育费用,全部由夫妻双方平均分担,即每人承担百分之五十。所有费用当日结清,或通过专用记账软件AA分摊,支持扫码支付。”
他念完,将协议和一支笔递到我面前,眼神温和却不容置疑:“签了吧,薇薇。这只是个形式,为了我们以后少些纠纷,多些纯粹。”
我看着他,这个和我谈了三年恋爱,对我百依百顺,让我以为找到了灵魂伴侣的男人,此刻陌生得让我心寒。我迟迟没有动。
婆婆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上台,一把将笔塞进我手里,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前排的人听见:“林薇,还犹豫什么?我们言宿这么优秀,肯娶你是你的福气!别想着婚后就能赖上我们言家,占我们家便宜!”
言宿微微蹙眉,似乎觉得母亲的话有些过火,他靠近我,压低声音:“薇薇,别听妈的,她就是说说。签了它,主要是让我爸妈安心。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我还能亏待你吗?相信我。”
我相信他?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玩笑或试探,但只有一片理所当然的平静。三年感情,或许,真是我想多了?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我颤抖着手,在那份荒唐的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薇。
言宿立刻笑了,如释重负,婆婆也露出了胜利者的表情。婚礼司仪经验丰富,赶紧打圆场,仪式勉强继续。
“言宿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薇女士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司仪念着誓词。
言宿深情地看着我,大声说:“我愿意。”然后,他趁着我感动之际,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对了,薇薇,今天这场婚礼的所有花费,我统计了一下,总共二十八万六,你的那一半是十四万三。还有,宾客送的礼金,我们也各收各的,你的朋友给你的,你收好,我的亲戚给我的,我保管。公平合理,对吧?”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爱?尊重?保护?在精确到分毫的AA制面前,这些誓词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交换戒指时,他拿出那枚钻戒,戴在我无名指上,然后,竟又从伴郎手里接过一个熟悉的便携式POS机,递到我面前,面带微笑:“戒指钱,八万,你的部分四万。现场结清吧,免得以后麻烦。”
台下传来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我父母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冲上台来。
我看着言宿,看着他那张算计得清清楚楚的脸,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自己都感到一丝冰冷。我拿出手机,扫了POS机上的二维码,输入金额,支付。清脆的“滴”声响起,四万元当场划走。
然后,我拿过司仪的话筒,看着言宿,声音清晰而平静地传遍整个宴会厅:“言宿,你的协议我签了,账我也结了。那么从今天起,我在这段婚姻里的所有付出,无论是情感、劳动,还是未来可能承受的身体损耗,也都将和你严格AA。你想算清账,很好,我就陪你算到底。”
言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婆婆也愣住了。我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父母,径直走下了婚礼舞台。
婚后的日子,成了一台精密运行的记账机器。每天清晨,我必定会收到言宿发来的清单:“昨日电费:3.5元,你付1.75元。”“昨日水费:2.3元,你付1.15元。”“晚餐食材费45元,你付22.5元。”下面附着一个永恒的收款码。我像个没有感情的转账机器,日复一日地支付着这些零碎到令人发指的费用。
有一次我加班到深夜,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发现他正悠闲地吃着外卖。“回来了?这份黄焖鸡米饭25元,你要吃的话,转我12.5元。”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看着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言宿,我还没吃晚饭。”
“我知道啊,”他终于抬起头,表情无辜,“所以给你选择嘛,可以付钱吃,也可以选择不吃。公平交易。”
我转身回了卧室,那晚,我饿着肚子,胃疼得蜷缩在床上。而他,始终没有问过一句。
更离谱的是,我半夜急性肠胃炎发作,疼得冷汗直流,挣扎着叫他:“言宿,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
他从书房出来,看了眼我的状态,第一反应竟是拿出手机查询:“夜间急诊挂号费比白天贵一倍,要60。后续检查费、药费我们得先预估一下,大概一千左右吧,你的部分是五百三。你先转给我,我马上送你去。”
我疼得几乎晕厥,用尽最后力气拿起手机,对着他的收款码扫了五百三十块钱。看到转账成功的提示,他才满意地扶起我。
在医院,缴费时,他坚持要让收费员分开结算我们各自的份额,引得排队的人纷纷侧目。收费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先生,我们系统只能一次性支付。”最后是我咬着牙付了全部。输液时,他坐在旁边,又开口:“刚才打车费32,你转我16。还有,我陪护你的时间,我的时薪按200算,今晚大概耽误四小时,就是800,你的那份是400。这是时间成本,也应该AA。”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一眼。液体冰冷地流入血管,就像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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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将验孕棒递给言宿,他盯着那两道红杠,沉默了足足一分钟,脸上没有任何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一种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算计。
他转身拿出纸笔,开始列清单:“我查了数据,公立医院产检到生产,基础费用一万二;如果去月子中心,中等档次一个月两万八;孩子第一年的奶粉尿布辅食玩具,最少两万。总计六万。你的部分是三万。”他把清单推给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存这笔钱。”
“言宿,”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发涩,“孩子是我一个人能怀上的吗?”
“科学上讲,我们各提供了一半的基因,所以费用AA很公平。”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婆婆闻讯赶来,进门不是关心我的身体,而是直接把言宿拉进房间密谈。门没关严,我听到她尖利的声音:“儿子,脑子清醒点!生孩子是女人的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我们家多出钱?你让她自己承担!不然这孩子生下来,也别指望我们认!”
言宿出来时,手里果然又多了一份协议——《孕期及育儿成本AA制补充协议》。他递给我:“签了它,避免后续纠纷。”
“如果我不签呢?”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那我建议你慎重考虑这个孩子。”他的声音冰冷,“我不会为一项未经我完全同意的重大财务支出负责。”
婆婆在一旁帮腔:“就是!不想签就赶紧处理掉!我们言家不养吃白食的,更不养拖油瓶!”
“滚!”我指着门口,浑身气得发抖,“你们都给我出去!”
言宿脸色难看:“林薇,你怎么能这么跟我妈说话?”
“逼着儿媳打掉孩子的‘长辈’?”我笑出了眼泪,“言宿,我真是瞎了眼,没早看出你不是个东西!”
“不可理喻!”他拉着骂骂咧咧的婆婆摔门而去。
当晚,我收到他的信息:“要么签协议,要么去医院。给你三天时间。”
我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悸动,眼泪无声滑落。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三天后,我打电话给他:“协议,我签。”
【付费起点】
电话那头,他松了口气:“这才对。你放心,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
整个孕期,产检、孕吐、腰酸背痛,几乎都是我一个人扛过来的。言宿准时下班,却总是离我远远的:“孕妇情绪不稳定,我怕影响我工作,我的时间很宝贵。”婆婆偶尔来访,每次都带着秤,让我称体重,然后记录:“又胖了?别想借着怀孕胡吃海塞,这些都得算进成本里AA!”
我沉默以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发毛,骂骂咧咧地走了。
预产期那天,我羊水破了,阵痛袭来。我打电话给言宿,他接起电话,第一句是:“比预产期早了两天啊。”第二句是:“你先别慌,我马上回来,我们把住院费结算一下。”
他回到家,看到我疼得蜷缩在地板上,没有立刻扶我,而是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那台熟悉的POS机,蹲在我面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超市结账:“我问过医院了,顺产押金五千,剖腹产可能八千到一万。我们先按一万准备,你的部分是五千。来,刷卡吧,医院信号可能不好。”
他把POS机递到我颤抖的手边。那一刻,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我强忍着剧痛,扶着墙站起来,找到手机,支付了五千元。
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伸手想来扶我。我猛地推开他:“不用了。”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向门口,血水和羊水混在一起,浸湿了裙摆。我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他们母子惊愕的目光。我艰难地按下电梯,在电梯门关闭的刹那,我回头,对愣在门口的言宿和他妈,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决绝的微笑。
然后,我按下了直达地下车库的楼层。我的车停在那里,我早已联系好的私立医院医生和月子中心团队正在待命。从签下那份AA协议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为今天的彻底摊牌做准备。
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在舒适安静的私立医院病房里,我拒绝了言宿所有的电话和信息。出院后,我带着孩子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言宿和他妈都在,看到我,言宿冲过来想抱我,被我用眼神制止。婆婆则扑向婴儿车想看孩子,也被我拦住。
“签了协议的,记得吗?”我平静地说,“这孩子的一切费用AA,甚至大部分是我预付的。严格来说,他只有一半属于你们言家,而且是基因层面。抚养权和探视权,另算。”
我没理会他们僵住的脸色,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拍在桌上:“这是我怀孕到生产的所有费用明细,以及我的个人补偿清单。包括但不限于:子宫九个月使用费(按市场代孕租金打八折,四十五万)、分娩疼痛补偿费(二十万)、产后身心恢复及精神损失费(三十万),总计九十五万,应由你全额承担。此外,孩子抚养费至十八岁,预估两百万,你承担一半,一百万。请支付。”
言宿看着清单,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子……子宫使用费?林薇,你疯了?!”
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抢劫啊!你这是要我们全家的命啊!”
我播放了之前录下的婆婆逼我打胎的录音,哭声戛然而止。“给你三天时间,”我看着面如死灰的言宿,“付钱,或者,法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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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言宿当然拿不出那么多钱。他开始软硬兼施,先是跪地哭求,见我无动于衷,便恼羞成怒地威胁。我早已不是那个在婚礼上任他拿捏的林薇了。我聘请了最好的律师,同时,通过私人侦探,我查到了他更多不堪的秘密。
他所谓的“高薪”职位充满水分,私下还欠着大笔信用卡债和网贷。他坚持AA,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用我的钱填补他的窟窿。更讽刺的是,他竟用AA省下的钱,在公司包养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实习生,给她买奢侈品,出入高档场所。侦探提供的照片里,他搂着那个女孩笑靥如花,时间戳正好是我独自去做关键产检的那天。
我把这些证据甩在他面前时,他彻底崩溃了。那个女实习生后来也给我打了电话,哭诉言宿骗了她,说他很快就会和我离婚娶她。我平静地告诉她言宿欠下的“AA债务”,女孩在电话那头失声痛哭。
三天期限到,言宿没有凑到钱。我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并提交了所有证据:AA协议、转账记录、录音、出轨照片。官司毫无悬念,法院判决我们离婚,孩子归我,言宿需支付我一百零五万元的各项补偿和抚养费。
判决下来那天,言宿和他妈在法庭上面如死灰。他们觊觎的我婚前购买的那套小公寓,我早已通过合法手续赠与了我的父母,他们一分钱也捞不到。
言宿因为无力支付赔偿金,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工作丢了,人生陷入泥潭。婆婆受不了打击,精神变得不正常,整天胡言乱语,最后被娘家接走。那个女实习生也离开了他。
一无所有的言宿开始酗酒,有一次甚至醉醺醺地跑到我住处楼下闹事,扬言要同归于尽,我果断报警,他被拘留了十五天。
我以为他终于得到了教训,会就此消停。没想到,极端绝望的他竟然不知从哪弄到了硫酸,在我带孩子从早教中心出来时发动袭击。万幸我雇的保镖反应迅速,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硫酸,自己却受了重伤。言宿当场被制服,最终因故意伤害罪被判重刑。
我妥善安置并重谢了受伤的保镖,处理完所有后续事宜,卖掉了城市的房子,带着儿子搬到了一个宁静的海滨小城。我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日子平静而充实。
几年后,一位旧友来访,闲聊中提起,言宿的妈妈后来彻底疯了,言宿在狱中也不好过。朋友小心翼翼地问:“薇薇,经历过这些,你后悔吗?”
我看着窗外,阳光洒满海面,儿子正在沙滩上快乐地堆着城堡,笑声清脆悦耳。我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眼神坚定而平静:
“不后悔。”
“我只后悔,没有更早地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值得珍惜的一切。”
“及时止损,是给自己最好的礼物。”
至于那些过往的伤害与算计,早已被海风吹散,再也惊不起心中半点波澜。
(全文完)好的,这是小说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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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将验孕棒递给言宿,他盯着那两道红杠,沉默了足足一分钟,脸上没有任何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一种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算计。
他转身拿出纸笔,开始列清单:“我查了数据,公立医院产检到生产,基础费用一万二;如果去月子中心,中等档次一个月两万八;孩子第一年的奶粉尿布辅食玩具,最少两万。总计六万。你的部分是三万。”他把清单推给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存这笔钱。”
“言宿,”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发涩,“孩子是我一个人能怀上的吗?”
“科学上讲,我们各提供了一半的基因,所以费用AA很公平。”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婆婆闻讯赶来,进门不是关心我的身体,而是直接把言宿拉进房间密谈。门没关严,我听到她尖利的声音:“儿子,脑子清醒点!生孩子是女人的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我们家多出钱?你让她自己承担!不然这孩子生下来,也别指望我们认!”
言宿出来时,手里果然又多了一份协议——《孕期及育儿成本AA制补充协议》。他递给我:“签了它,避免后续纠纷。”
“如果我不签呢?”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那我建议你慎重考虑这个孩子。”他的声音冰冷,“我不会为一项未经我完全同意的重大财务支出负责。”
婆婆在一旁帮腔:“就是!不想签就赶紧处理掉!我们言家不养吃白食的,更不养拖油瓶!”
“滚!”我指着门口,浑身气得发抖,“你们都给我出去!”
言宿脸色难看:“林薇,你怎么能这么跟我妈说话?”
“逼着儿媳打掉孩子的‘长辈’?”我笑出了眼泪,“言宿,我真是瞎了眼,没早看出你不是个东西!”
“不可理喻!”他拉着骂骂咧咧的婆婆摔门而去。
当晚,我收到他的信息:“要么签协议,要么去医院。给你三天时间。”
我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悸动,眼泪无声滑落。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三天后,我打电话给他:“协议,我签。”
【付费起点】
电话那头,他松了口气:“这才对。你放心,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
整个孕期,产检、孕吐、腰酸背痛,几乎都是我一个人扛过来的。言宿准时下班,却总是离我远远的:“孕妇情绪不稳定,我怕影响我工作,我的时间很宝贵。”婆婆偶尔来访,每次都带着秤,让我称体重,然后记录:“又胖了?别想借着怀孕胡吃海塞,这些都得算进成本里AA!”
我沉默以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发毛,骂骂咧咧地走了。
预产期那天,我羊水破了,阵痛袭来。我打电话给言宿,他接起电话,第一句是:“比预产期早了两天啊。”第二句是:“你先别慌,我马上回来,我们把住院费结算一下。”
他回到家,看到我疼得蜷缩在地板上,没有立刻扶我,而是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那台熟悉的POS机,蹲在我面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超市结账:“我问过医院了,顺产押金五千,剖腹产可能八千到一万。我们先按一万准备,你的部分是五千。来,刷卡吧,医院信号可能不好。”
他把POS机递到我颤抖的手边。那一刻,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我强忍着剧痛,扶着墙站起来,找到手机,支付了五千元。
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伸手想来扶我。我猛地推开他:“不用了。”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向门口,血水和羊水混在一起,浸湿了裙摆。我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他们母子惊愕的目光。我艰难地按下电梯,在电梯门关闭的刹那,我回头,对愣在门口的言宿和他妈,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决绝的微笑。
然后,我按下了直达地下车库的楼层。我的车停在那里,我早已联系好的私立医院医生和月子中心团队正在待命。从签下那份AA协议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为今天的彻底摊牌做准备。
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在舒适安静的私立医院病房里,我拒绝了言宿所有的电话和信息。出院后,我带着孩子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言宿和他妈都在,看到我,言宿冲过来想抱我,被我用眼神制止。婆婆则扑向婴儿车想看孩子,也被我拦住。
“签了协议的,记得吗?”我平静地说,“这孩子的一切费用AA,甚至大部分是我预付的。严格来说,他只有一半属于你们言家,而且是基因层面。抚养权和探视权,另算。”
我没理会他们僵住的脸色,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拍在桌上:“这是我怀孕到生产的所有费用明细,以及我的个人补偿清单。包括但不限于:子宫九个月使用费(按市场代孕租金打八折,四十五万)、分娩疼痛补偿费(二十万)、产后身心恢复及精神损失费(三十万),总计九十五万,应由你全额承担。此外,孩子抚养费至十八岁,预估两百万,你承担一半,一百万。请支付。”
言宿看着清单,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子……子宫使用费?林薇,你疯了?!”
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抢劫啊!你这是要我们全家的命啊!”
我播放了之前录下的婆婆逼我打胎的录音,哭声戛然而止。“给你三天时间,”我看着面如死灰的言宿,“付钱,或者,法庭见。”
()好的,这是小说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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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言宿当然没能拿出那笔钱。
三天后,他红着眼睛来找我,姿态放得极低。
“薇薇,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别闹了,好好过日子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提AA了。”
他试图拉我的手,被我躲开。
“钱呢?”我问。
他脸色一僵,支支吾吾:“我……我一时凑不齐这么多……”
“是凑不齐,还是把钱都花在别人身上了?”我冷冷打断他,将私家侦探拍到的照片甩在他面前。
照片上,他和一个年轻女孩在高级餐厅举止亲昵,背景是我独自去做产检的那天。
言宿的脸瞬间惨白:“你……你调查我?”
“不然呢?”我看着他,“等你用我们AA省下的钱,继续养你的小情人?”
“不是的!薇薇你听我解释!”他慌了神,“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是你啊!”
“你的爱真廉价。”我转身,“既然拿不出钱,那就法庭上见吧。”
我委托的律师动作很快,律师函连同那份AA协议和出轨证据,直接寄到了言宿的公司。
他那个精心营造的精英人设瞬间崩塌,很快就被公司停职处理。
他气急败坏地冲回家,面目狰狞:“林薇!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只是在拿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抱着孩子,语气平静,“你毁了我的婚姻和信任,我毁掉你虚伪的事业,很公平。”
他想冲过来,被我一直雇佣的保镖拦住。
“毒妇!你这个毒妇!”他破口大骂。
“谢谢夸奖。”我淡淡回应。
他无处发泄的怒火转向了他妈:“都是你!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搞什么AA制,怎么会变成这样!”
婆婆也尖叫起来:“怪我?要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还想充大头,去骗人家的房子,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母子俩在客厅里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
我冷眼旁观,只觉得可悲。
官司毫无悬念,法院判决我们离婚,孩子抚养权归我。
言宿需支付一百零五万的各种补偿和抚养费。
他和他妈名下的存款远远不够,我婚前那套他们觊觎已久的房子,也早已通过合法赠与转移到了我父母名下。
因为无力支付赔偿,言宿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彻底社会性死亡。
那个女实习生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拿了一笔补偿后打掉了孩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宿开始酗酒,堕落,有一次喝醉了跑到我家楼下闹事,被拘留了十五天。
我以为他得到了教训。
没想到,极端之下,他竟不知从哪弄到了硫酸,在我带孩子从早教中心出来时偷袭。
万幸保镖反应迅速,用后背挡住了大部分腐蚀液体,自己严重受伤。
言宿当场被制服,最终因故意伤害罪被判重刑。
我去医院看望了那位保镖,支付了巨额补偿和全部医疗费用。
处理完所有后续,我卖掉了城市的房子,带着儿子搬到一个安静的海滨小城。
开了一家小花店,日子平静而温暖。
几年后,旧友来访,说起言宿的妈妈后来彻底疯了,言宿在狱里也过得凄惨。
朋友小心翼翼地问:“薇薇,经历过这些,你后悔吗?”
我看着窗外,阳光洒满海面,儿子在沙滩上快乐奔跑,笑声清脆。
我收回目光,微微一笑:
“不后悔。”
“我只后悔,没有更早学会保护自己。”
那些伤害与算计,早已被海风吹散,惊不起心中半点波澜。
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