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文章:YZL-1110-时归向暖不明秋副本-dsv3-17-3-1.3
任务ID
3B723D9547364602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1-10 15:57
文章字数
10765 字
好的,我已经深入学习了您提供的例文《碎光收藏家》,对其风格、节奏和情感张力有了清晰的理解。现在,我将仿照其核心特质,为您创作一个全新的超短篇小说。
---
## 替身筹码
“一亿,第一次!”
拍卖师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变形,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
我端坐在最前排,指尖冰凉,轻轻搭在竞价牌上,仿佛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
聚光灯下,展台中央的玻璃展柜里,那枚被称为“深渊之眼”的蓝钻胸针,正散发着幽冷的光。
而与我仅隔一个座位的男人,我的丈夫沈斯年,正温柔地握着他身边那个年轻女孩的手。
那女孩,眉眼间竟有七分像我二十岁时的模样,只是更鲜活,更怯懦,像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菟丝花。
“一亿,第二次!”拍卖师的目光热切地投向我们这边。
沈斯年侧过头,低声对女孩说:“渺渺,喜欢吗?它很快就是你的了。”
被叫做渺渺的女孩脸颊绯红,依赖地靠向他,小声嗫嚅:“斯年,太贵重了……”
“只要你喜欢,”沈斯年笑得宠溺,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不算什么。”
我端起侍者刚斟满的香槟,气泡在杯壁上升腾,破裂,像我心底某个角落细微的声响。
三年婚姻,我陪他白手起家,见证他如何从籍籍无名爬到如今权势滔天。
他说过最爱我眉宇间的坚韧,说那是任何珠宝都无法比拟的光彩。
如今,他却找来一个赝品,用堪称天价的珠宝,试图复刻那份他以为已经失去的“纯洁”。
多可笑。
“一亿,第……”
拍卖师手中的木槌即将落下。
“两亿。”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全场哗然!
所有的目光,惊愕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沈斯年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他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愠怒。
“林晚,你做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澄澈的液体折射出璀璨灯影,也映出我唇角一抹淡漠的弧度。
“竞拍啊,沈总看不出来?”
“你!”沈斯年额角青筋微跳,“你知道这枚胸针对我的意义!”
“哦?”我挑眉,迎上他愠怒的视线,语气轻飘飘的,“什么意义?是纪念你死去的白月光,还是……用来哄新欢开心的道具?”
他身边的渺渺被这阵仗吓到,下意识地抓紧沈斯年的胳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畏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沈斯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
“林晚,别在这里胡闹。放手。”
“胡闹?”我轻笑出声,目光扫过那枚蓝钻胸针,心底一片冰凉,“沈斯年,你是不是忘了,这‘深渊之眼’的设计原稿,出自谁手?”
他瞳孔骤然一缩。
我站起身,面向全场那些充满好奇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平静: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这枚胸针,是我十九岁时送给沈先生的定情信物——的设计草稿,实物化后的样子。”
“可惜,原稿的寓意是‘永恒守望’,而非……”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渺渺,“……替身游戏。”
场下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沈斯年的脸色由青转白,握着渺渺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捏得女孩痛呼出声。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妻子。
“三亿。”
他没再看我,而是直接举起了手中的号牌,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一种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
拍卖师激动得几乎破音:“沈先生出价三亿!”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香槟杯,拿起竞价牌。
气氛紧张得几乎要爆炸。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我再次加码。
这场原配与“替身”之间的战争,因为沈斯年的介入,变成了夫妻财产的直接对冲,戏剧性拉满。
然而,我只是将竞价牌轻轻放在了座位上。
“既然沈总如此志在必得,”我拿起手包,微微一笑,“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一步步向宴会厅外走去。
没有再看身后那片狼藉的战场,也没有理会沈斯年那足以将我后背灼穿的目光。
走到门口时,沈斯年的特助周铭却匆匆追了上来,神色复杂地塞给我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太太,”他语气急促,带着恳求,“沈总他……有苦衷。您看看这个。”
我捏着那个薄薄的文件袋,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纸张的轮廓。
苦衷?
又是哪个需要巨额资金填补的窟窿,还是另一个需要他亲自“安慰”的“渺渺”?
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我心头的最后一丝烦闷。
我走到停车场,将那文件袋随手扔进副驾,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瑰丽堂皇的酒店渐行渐远,像一个巨大而虚幻的泡泡。
而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
好的,请继续。
---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车子驶入市区,霓虹闪烁,勾勒出都市夜晚冰冷的轮廓。
我没有回家。
那个所谓的家,早已充满了另一个女人的气息,从浴室里不同品牌的洗发水,到衣帽间那些风格迥异的年轻衣裙。
我驱车去了江边的工作室。
这里曾经是我和沈斯年梦想开始的地方。我们在这里熬过无数个通宵,分享过第一个订单的喜悦,也曾在月光下拥吻,以为能抵过岁月漫长。
推开门,熟悉的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宁静。
我打开灯,没有去碰周铭给的那个文件袋,而是径直走到画架前。
画架上蒙着一块白布,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它掀开。
一幅已完成大半的油画呈现在眼前——浩瀚星空下,一片破碎的镜面散落在地,每一片碎片里,都映着同一个女人模糊而哀伤的脸。
这幅画,我给它取名《镜像》。
或许,从很久以前,我就潜意识里预见到了今天。
我拿起调色盘和画笔,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纷乱的思绪。
但沈斯年看渺渺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喊出“三亿”时的决绝,还有那枚刺眼的“深渊之眼”……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
“砰!砰砰!”
工作室老旧的门板被砸得震天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时间,谁会来?
“林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沈斯年的声音,带着醉意,还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暴戾。
我握紧了画笔,指节泛白。
“滚。”
门外静了一瞬,随即是更猛烈的砸门声,几乎要将门板拆散。
“林晚!你他妈给我开门!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啊?!这三年,你像个死人一样!你心里只有你的画!你的破工作室!你有关心过我吗?!”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痛苦的控诉,却让我觉得无比荒谬。
“所以,你就找了一个活的、像我的赝品来填补空虚?”我隔着门板,冷冷地回应。
“赝品?”沈斯年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对!她就是赝品!可至少她会哭会笑!会依赖我!不像你!永远那么冷静!永远高高在上!林晚,你他妈就是个没有心的石头!”
“砰!”
一声巨响,门锁似乎被他用什么东西砸坏了。
门被猛地撞开。
沈斯年踉跄着冲进来,浑身酒气,西装凌乱,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他一步步逼近我,眼神像要吃人。
“把那幅破画给我!”他伸手就要去抓画架上的《镜像》。
“你敢!”我厉声喝道,用身体护住画架。
争夺间,调色盘被打翻,五彩的颜料泼洒了一地,也溅了我们一身。
沈斯年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晚,”他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绝望的气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从前……”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诡异的脆弱,另一只手竟试图来抚摸我的脸。
“你看看渺渺……她多像以前的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对她好,就像……就像对以前的你一样……”
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替身文学玩到最后,他竟然想让我看着“像我的她”,来缅怀我们逝去的爱情?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沈斯年,你让我恶心!”
他猝不及防,踉跄着倒退几步,撞在放满画具的桌子上,瓶瓶罐罐哗啦啦掉了一地。
这一撞,似乎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靠在桌沿,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半晌,他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呜咽。
“对……我恶心……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抬起头,脸上混杂着酒渍、汗水和某种灰败的神色。
“可是林晚……你赢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直身体,眼神空洞地看向我,语气平静得可怕。
“那三亿,是公司最后一个项目的救命钱。现在,没了。”
我心头一震。
“你挪用项目资金去拍那枚胸针?”
“不然呢?”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难道真为了那个替身?她配吗?”
他的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不是为了渺渺?
那他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和我赌气?还是……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竞拍,故意抬价,引我入局,最终让资金链彻底断裂?
如果真是这样,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那枚胸针,而是……让我亲手毁掉他,或者说,毁掉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让他有理由彻底堕入深渊?
“明天……最迟后天,消息就会见报。”沈斯年抹了把脸,声音疲惫到了极点,“沈氏,完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恨,有怨,似乎还有一丝……解脱?
然后,他不再多说一句,转身,踉跄着走入浓重的夜色里,消失在楼梯口。
留下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工作室中央,浑身冰凉。
地上,那个被遗忘的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泼洒的颜料里,像一个沉默的诅咒。
我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它。
袋口已经被颜料浸湿,我撕开它,里面只有薄薄几张纸。
最上面一张,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的复印件。
受让人:林晚。
转让份额:足以让我成为沈氏集团最大股东。
转让日期:就在一周前。
下面,压着一份签好字、盖好章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条款里,明确写着沈斯年自愿放弃所有婚后财产,包括他名下所有沈氏股份,净身出户。
日期,是今天下午,拍卖会开始前两小时。
最后一张纸,是一封简短的手写信,沈斯年的笔迹,潦草而用力:
“晚晚: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切应该已经尘埃落定。
‘深渊之眼’物归原主,沈氏也留给你。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补偿。
对不起,把你变成了和我一样,活在算计里的怪物。
但请相信,十九岁那年,星空下的誓言,是真的。
别找我。
沈斯年”
信纸从我指尖滑落,飘在冰冷的颜料污渍上。
我瘫坐在地,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
所以……根本没有所谓的替身?
渺渺的出现,天价竞拍,资金链断裂……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局?
一个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将他打下的江山,和他认为早已被我遗忘的“定情信物”,一起还给我的局?
补偿?
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这三年带来的伤害?就能让一切回到原点?
窗外,夜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敲打着玻璃窗,像极了无数人在哭泣。
我抱紧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渺渺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惊恐万分的哭喊,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林小姐!不好了!斯年哥他……他开车冲进江里了!”
---
好的,请继续输出第三部分。
---
## 第三部分
电话从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像一张绝望的蛛网。
冲进江里……
沈斯年……
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是真是假,也顾不上分辨渺渺话语里那份真实的惊恐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别的什么。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我像疯了一样冲出工作室,甚至忘了拿车钥匙,踉跄着跑下楼梯,冲向雨幕笼罩的江边。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头发和衣服,但我毫无知觉。
江岸上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警灯和救护车的灯光在雨夜里旋转,切割出混乱的光影。救援人员穿着橙色的救生衣,正试图将一辆黑色轿车从浑浊的江水里往上拖拽。
那辆车……是沈斯年的座驾。
我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一名警察拦住。
“女士!请退后!这里很危险!”
“那是我丈夫!让我过去!”我的声音嘶哑变形,几乎认不出是自己发出的。
警察愣了一下,但还是尽职地拦着我:“救援正在进行,请您冷静!”
我死死地盯着那辆一点点露出水面的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渺渺也在现场,她披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男性外套,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正被一个女警扶着,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厉鬼,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复杂。
“林小姐……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他送我回去,接了个电话,突然就……就像疯了一样加速……”
她的语无伦次,更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我没心思听她说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辆终于被完全拖上岸的、扭曲变形的车身上。
车门被强行撬开。
里面……是空的。
没有沈斯年。
驾驶座上,只有被江水浸泡过的痕迹,和安全带扣。
所有人都愣住了。
“人呢?!”救援负责人对着对讲机大喊。
“报告!车内没有发现人员!我们正在扩大搜索范围!”
巨大的希望和更深的恐惧同时攫住了我。
他没在车里?
那他去了哪里?
是中途跳车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金蝉脱壳?
我猛地看向渺渺。
她显然也对这个结果感到极度意外和茫然,哭声都止住了,呆呆地看着空车。
警察开始更详细地询问渺渺事情经过,以及沈斯年可能的去向。
我退到一边,靠在冰冷的栏杆上,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滴。
混乱中,周铭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他撑着一把黑伞,为我挡住了部分风雨,脸色同样凝重。
“太太……”他低声开口,递过来一个防水的小型密封袋,里面装着一部湿漉漉的手机,“这是刚刚在岸边发现的,沈总的手机。”
我接过那个密封袋,隔着塑料膜,能看到手机屏幕已经碎裂,但似乎还能勉强运作。
“警方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遗书之类的。”周铭补充道,“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一个网络虚拟号码,无法追踪。”
我的心沉了下去。
没有尸体,空车,无法追踪的最后一个电话……这一切,都太像是安排好的了。
我想起工作室里那封决绝的信——“别找我”。
所以,冲进江里,是他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还是……他离开我视线的最后一场表演?
用这种极端惨烈的方式,坐实他的“死亡”,让我,让所有人,都再也找不到他?
我捏紧了那个密封袋,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看向周铭,他的眼神里有悲伤,有担忧,但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周铭,”我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飘忽,“沈氏的资金窟窿,到底有多大?”
周铭沉默了一下,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如果……如果沈总‘不在’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这笔债务,会由谁承担?”
周铭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声道:“按照协议和法律规定,主要会由公司资产清算,以及……作为最大股东和未离婚配偶的您,承担连带责任。”
果然。
我的心像是坠入了冰窟。
补偿?
不,这不是补偿。
这是报复。是拉我一起下地狱的终极报复。
他给了我看似庞大的资产,却把更巨大的债务和烂摊子一起甩给了我。他用他的“死亡”,将我从一个被他背叛的妻子,变成了一个需要为他所有错误买单的“未亡人”。
他甚至不屑于用假死来逃避,因为他知道,活着的我,将永远背负着这份沉重的枷锁,比死了更痛苦。
好一个沈斯年。
好一个……算计到了骨子里的男人。
雨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我抬起头,望向漆黑一片、波涛汹涌的江面,救援船只的灯光像萤火虫一样渺小。
搜索还在继续,但我知道,他们找不到他了。
无论是活的,还是死的。
他彻底消失了。用最惨烈的方式,在我心里刻下了最后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几天后,沈斯年被官方宣告失踪,大概率死亡。
沈氏集团股价崩盘,债务爆发,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着这场商业帝国的崩塌和它背后扑朔迷离的悲剧。
我以未亡人的身份,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渺渺在配合完调查后,拿着沈斯年早就安排好的一笔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像一滴水消失在人海。
那枚天价的“深渊之眼”胸针,因为拍卖款未能及时支付,最终流拍,据说被拍卖行收回处理。
我没有去追问它的下落。
它和沈斯年一样,都成了过去式的一个符号。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工作,应对债权人,处理复杂的法律事务,试图从废墟中挽救一点点残存的火种。
所有人都说我坚强,说我是个重情义的女人,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
## 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林晚!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沈斯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醉意和一种濒临失控的暴戾。拳头砸在门上的闷响,像重锤敲击在我心口。
我蜷缩在沙发里,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离婚协议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而门外,是给我带来这一切痛苦的男人。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他的威胁不像虚张声势。
最终,那扇单薄的木门还是在他疯狂的撞击下发出了断裂的哀鸣。门锁崩坏,沈斯年踉跄着闯了进来,浑身酒气,西装皱巴巴地搭在肩上,领带歪斜,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他像一头闯入领地的困兽,目光扫过这间我临时租住的、略显空荡的公寓,最后死死钉在我身上。
“为什么?”他一步步逼近,声音嘶哑,“为什么要签?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
我站起身,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沈斯年,是你先越过了底线。苏晴的存在,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苏晴?”他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你以为我在乎她?林晚,我在乎的是你!是你这副永远冷静、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们结婚三年,你有关心过我真正想要什么吗?你心里只有你的工作,你的独立!”
他的指控像一把钝刀,割得人生疼。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说过爱我全部的男人,此刻却将我的独立和坚韧视为原罪。
“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因为我不够‘需要’你?”
“我需要你像个妻子一样依赖我!而不是一个事事都能自己解决的合作伙伴!”他低吼着,伸手想来抓我的肩膀,被我侧身躲开。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挥臂,将茶几上的玻璃杯扫落在地,刺耳的碎裂声在房间里炸开。
“那个孩子……”我盯着他,问出了盘旋在心头最残忍的问题,“苏晴怀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沈斯年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和……逃避?这不像他。他一向杀伐果断,无论是对商业对手,还是对……感情。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他别过脸,语气生硬,“签了字,就跟我没关系了。”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沈斯年或许冷漠,或许自私,但他对血脉有种偏执的重视。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我不肯轻易放弃事业、推迟生育计划而屡次爆发争吵。他怎么可能对苏晴肚子里的孩子如此轻描淡写?
除非……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
除非,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颤。如果孩子不是沈斯年的,那苏晴的出现,她的挑衅,她恰到好处的怀孕时机……这一切,难道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是谁在幕后?
目标是我,还是沈斯年?或者……是我们两个?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沈斯年在商场上树敌众多,有人想搞垮他并不稀奇。但如果是为了针对他,为什么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从婚姻下手?除非,对方知道,婚姻是他的软肋,或者说,是能最大程度打击他的突破口?
而知道我因为生育问题与沈斯年有矛盾,并能精准找到一个与我气质相似(他曾说过喜欢我身上那股清冷劲儿)的苏晴来接近他……这个人,一定对我们非常了解。
“沈斯年,”我试图从他混乱的状态中捕捉信息,“你认识苏晴多久了?在哪里认识的?”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酒吧!一次意外!满意了吗?”
酒吧?意外?这太不符合沈斯年谨慎的性格了。他几乎从不独自去那种地方。
我还想再问,他的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紧张?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压低了声音接听。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处理……”
断断续续的词语飘过来,更印证了我的猜测。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挂了电话,沈斯年转过身,脸上的醉意和狂躁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疲惫和决绝。他看着我,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像是……愧疚?
“林晚,”他开口,声音沙哑,“协议……你留着。财产分割,我会让律师重新拟,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愣住。刚才还恨不得撕碎协议的他,此刻却主动提出要保障我的利益?
“就当是……补偿。”他补充道,语气生硬,然后不等我回应,便快步走向门口,甚至没有再看一眼满地的狼藉。
补偿?
补偿什么?
补偿他的出轨?还是补偿……别的?
他离开后,公寓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浓郁的酒气。我站在原地,心乱如麻。沈斯年反常的态度,那个来历不明的苏晴,还有那通神秘的电话……像一团巨大的迷雾,将我紧紧包裹。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沈斯年的车疾驰而去,尾灯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如果这真的是一场阴谋,那我至少要知道对手是谁。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林小姐?”
“帮我查一个人,”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幕,一字一句地说,“叫苏晴。我要知道她的全部底细,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直觉告诉我,真相,或许比我想象的更加不堪。
而揭开真相的钥匙,很可能就在那个叫苏晴的女人身上。
我转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指尖,渗出血珠,我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上的伤口,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呢?
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角色,或许该换一换了。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
## 第三部分
三天后,我坐在一家隐蔽的咖啡馆角落,对面是帮我调查的私家侦探。她递过来一个薄薄的文件夹,表情严肃。
“林小姐,这个苏晴,不简单。”
我翻开文件夹,第一页是苏晴的履历,光鲜亮丽,海归背景,曾在几家知名画廊工作。但侦探用红笔圈出了几处时间线上的矛盾。
“她所谓的留学经历和工作证明,很大概率是伪造的。我们追踪了她的消费记录和社交圈,发现她和这个人联系密切。”
侦探推过来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上,苏晴正和一个穿着考究、气质精明的中年男人在高级餐厅用餐,姿态亲昵。那个男人,我认识——周瑞,沈斯年的堂弟,也是沈氏集团一个颇有野心的股东。一直以来,他都对沈斯年继承的大部分家族股份耿耿于怀。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如同散落的珠子被串了起来。周瑞的野心,他对沈斯年的不满,他对沈氏权力的觊觎……而苏晴,就是他精心挑选的棋子。一个气质与我相似,足以吸引沈斯年注意,又背景干净(看似)容易控制的漂亮女人。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发现。”侦探压低声音,“关于苏晴的‘怀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设法拿到了她近期在一家私立医院的体检记录备份。记录显示,她确实做过早孕检查,但**HCG值极低,且后续复查显示数值没有正常翻倍**。根据医生私下透露的意见,这极大概率是**生化妊娠**,一种非常早期的妊娠丢失,通常发生在月经推迟前,很多当事人甚至察觉不到。”
生化妊娠……所以,那个孩子,很可能根本就没成功着床,或者很早就自然流产了?那苏晴拿着那份初始的、显示“怀孕”的报告来找沈斯年,是故意的?是为了用这个并未来到世界的“孩子”作为筹码,逼宫上位,同时作为打击沈斯年、引发我们婚姻破裂的导火索?
而沈斯年……他知不知道真相?他那天的反常,那句“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是因为他察觉了异常,还是……他也被蒙在鼓里,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比如,被周瑞拿捏了其他把柄?)选择了隐忍和配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沈斯年的母亲打来的。沈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慌乱:“小晚!不好了!斯年他……他出车祸了!在医院抢救!”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起身:“哪家医院?我马上到!”
冲向医院的路上,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车祸?是意外,还是……周瑞眼看阴谋可能败露,狗急跳墙?
在医院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我看到了焦急万分的沈母,以及——站在角落,脸色同样苍白,但眼神闪烁不定的周瑞。他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嫂子,你也来了。”
我没心思应付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术室那盏亮着的红灯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告诉我们沈斯年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头部受到撞击,有脑震荡,并且尚未苏醒。
沈母几乎虚脱,我扶着她,跟着护士去了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我看到沈斯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周瑞也跟了过来,假意安慰了沈母几句,眼神却不时瞟向昏迷的沈斯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我悄悄将侦探拉到一边,低声问:“车祸调查有结果了吗?”
“初步判断是刹车系统被人动了手脚。”侦探言简意赅,“很专业的手法,像是要制造一场意外。”
果然!目标就是沈斯年!苏晴是棋子,婚姻破裂是前奏,最终的目的,恐怕是沈斯年的命,或者至少是让他无法掌控公司,以便周瑞趁机夺权!
我看着病房里的沈斯年,心中百感交集。恨他曾经的背叛和伤害,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如此算计。更重要的是,如果周瑞得逞,下一个目标会是谁?知晓部分真相的我,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我必须行动。
我以沈斯年合法妻子的身份(离婚协议尚未最终生效),强势介入公司事务,并联合了几位一直支持沈斯年的元老股东,暂时稳住了局面。同时,我将侦探收集到的关于周瑞和苏晴勾结、伪造履历、以及疑似制造车祸的证据,匿名提交给了警方和集团董事会。
风波骤起。周瑞被警方带走调查,苏晴也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董事会内部经历了一场地震,周瑞的势力被迅速清算。
一周后,沈斯年醒了。他身体还很虚弱,但意识已经清醒。我去看他时,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感激,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你都知道了?”他声音沙哑地问。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有些伤口,不需要反复撕开。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林晚。我……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苏晴是周瑞的人。后来有所察觉,但周瑞拿……拿你之前那次意外流产的事威胁我,说我如果不安分,就把事情闹大,让你身败名裂……我……我当时慌了,只想先稳住他……”
我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原来,他后来的反常,那句“补偿”,是因为这个。他用一种错误的方式,试图保护我,却把我们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那份离婚协议……”他顿了顿,艰难地说,“如果你还想……我尊重你的决定。财产,我会按照约定……”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打断他,语气平静,“你先好好养伤。”
我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他低沉而清晰的声音:
“林晚,谢谢。还有……真的对不起。”
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关上了病房门。
走出医院,阳光有些刺眼。经历了这一切,我的心境已然不同。爱与恨或许依然交织,但更重要的是,我找回了面对风雨的勇气和力量。
我和沈斯年的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也许终将一别两宽,也许会有不同的可能。但无论如何,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伤害的妻子。
我是林晚。我可以亲手结束过去,也有能力开启新的篇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