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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ID
4954402BA976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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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1-02 16:19
文章字数
2448 字
**标题:总裁的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think>
</think>
**第一部分**</think>
“签了这份协议,苏清清就能住进主卧。”江临深将文件推到我面前,瞳孔里结着冰,“而你,该学会感恩戴德——毕竟你这张脸,本就是照着她的模子整的。”</think>
我指尖掐进掌心,三年婚姻原来竟是替身戏码。婚礼那天他醉醺醺咬我耳朵说“终于等到你”,现在才懂等的从来不是我林晚。</think>
“江总好算计。”我轻笑出声,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像极了他当年跪在ICU门口求我捐肾给苏清清那晚,“用我的肾救她,用我的脸怀念她,现在连我的丈夫身份也要给她?”</think>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苏家破产了,她需要江太太的位置东山再起。”</think>
电话突然响起,他接起瞬间眉眼化雪:“清清别怕,我马上到。”玄关伞架翻倒,西装革履消失在电梯口,留我一人在满地狼藉里看协议第三条——【若乙方林晚对外透露替身事宜,需赔偿甲方精神损失费五千万元】。</think>
多可笑,正主归来第一天,我连名分都要论斤拍卖。</think>
“夫人,您要不先吃饭?”保姆张姨欲言又止地摆好碗筷,白灼虾旁放着今早刚送来的《整容术后维护指南》。我抬手掀了桌子,瓷片炸裂声里拨通那个加密号码:“李警官,三年前市中心医院肾移植手术的监控,能复原了吗?”</think>
******第二部分**
“正在尝试修复最后一段数据。”李警官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但江临深的人也在查当年的事,你动作要快。”
电话挂断时,走廊传来苏清清娇怯的啜泣。她扶着江临深的手臂进门,真丝睡袍领口故意敞着,露出锁骨下与我位置相同的疤痕。
“晚晚姐别生气,我只是做了噩梦……”她指尖在江临深胸口画圈,“都怪三年前那个绑架犯,要不是临深哥拼死救我,我连肾衰竭都熬不到呢。”
我盯着她淤青未消的腕骨——那是我在绑架现场被铁链勒出的伤痕,如今却成了她的勋章。江临深温柔地吻她额头,转头对我冰寒刺骨:“给清清道歉。”
“道什么歉?”我笑出声,“抱歉当年被绑的是我而不是她?还是抱歉我割肾救的人正在偷我的人生?”
苏清清突然抽搐倒地,鲜血从裙摆渗出。“我的孩子…临深哥,晚晚姐推我!”她掌心亮出刀片,狠狠划向小腹的旧疤。江临深抱起她冲出门时,我听见他咬碎牙齿的闷响:“林晚,如果清清出事,我要你林家陪葬!”
暴雨砸在急诊室玻璃上,像一场迟来的审判。护士递来病危通知书时,我瞥见苏清清在江临深背后对我翘起嘴角。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就是这样笑着把绑架犯的刀塞进我手里:“姐姐,你这种贫民窟老鼠,只配当我的替死鬼。”
【付费起点】
“患者家属在哪?”医生举着染血纱布跑出手术室,“病人有严重凝血障碍,需要直系亲属输血!”
江临深猛地攥住我手腕:“抽她的!她们血型相同!”护士疑惑地翻看病历:“可苏小姐是稀有熊猫血,林女士却是常见的O型……”
空气突然死寂。江临深瞳孔骤缩,这三年来苏清清每次“病危输血”,用的可都是我的O型血。手术室门突然洞开,病床上的苏清清尖叫着坐起:“不是的!是林晚篡改了血型记录!”
我慢条斯理点开手机里三年前的录音,苏清清甜腻的嗓音在走廊回荡:“…放心吧爸,等林晚那个蠢货替我顶完绑架案,江太太的位置和肾源都是我的…”
“原来你才是绑架案主谋?”江临深踉跄后退,手术刀哐当落地。我拾起刀走近苏清清,刀尖悬在她曾割走我肾脏的位置:“江总现在看清,谁才是该被千刀万剐的贱人?”
******第三部分**
“不是的!她在伪造录音!”苏清清疯狂抓扯输液管,血珠溅上江临深煞白的脸,“当年是你亲口说从绑匪手里救下我……”
我按下手机播放键,绑匪变声器的机械音割裂空气:“江总,真以为苏小姐被我们扣着?她正用你付的赎金买凶杀林晚呢。”
江临深像被抽走脊梁般跪倒在地。他想起三年前雨夜,苏清清衣衫褴褛扑进他怀里时,脖颈还挂着从我身上扯走的翡翠吊坠——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为什么……”他喉咙里滚出血沫般的哽咽,“当年你为我挡刀昏迷三天,醒来第一句话是问清清安危……”
“因为那时我傻到以为爱能战胜谎言。”我扯开衣领,心口狰狞的刀疤与苏清清锁骨下的浅痕形成讽刺对照,“这一刀本该捅穿她的心脏。”
警笛声由远及近,李警官举枪冲入手术室:“苏清清,你涉嫌三年前绑架案与医疗记录篡改案!”他瞥见江临深手里滑落的翡翠吊坠,突然倒吸冷气:“这物证……是林夫人遇害前报警说的关键证物!”
十年前的记忆如冰锥刺进脑海——母亲车祸濒死时攥着警察的手说:“清清那孩子…偷了晚晚的吊坠推我下山崖…”当年所有人都当她是谵语,直到此刻物证重现。
苏清清突然癫狂大笑:“没错!我亲眼看着姨妈滚下山崖!谁让她总说我不配当林家养女!”她猛扯江临深衣袖:“临深哥你说过,只要我扮成林晚的样子你就会爱我……”
“我爱的是暴雨里为我跪地求肾的人!”江临深甩开她时眼眶赤红,“那年医院监控突然损坏前,最后画面是你在透析机做手脚!”
真相如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苏清清瘫软在地时,我拾起她掉落的刀片轻叹:“知道吗?这三年我每晚都在练刀法。”寒光闪过,刀尖精准挑开她小腹旧疤,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血包。
“假孕争宠这招,我亲妹妹玩得可比你高明。”我踢开血包看向江临深,“现在要不要猜猜,当年真正捐肾的人是谁?”
他颤抖着撩起我衣摆,右腰手术疤与苏清清左腹的疤痕镜像对称。监护仪发出刺耳长鸣,苏清清在警察钳制下嘶吼:“林晚你不得好死!”我弯腰拾起染血翡翠系回脖颈,就像母亲当年为我戴上时那样温柔。
三个月后庭审现场,江临深作为证人指认苏清清全部罪行。法官宣判时,我隔着被告席玻璃凝视妹妹扭曲的脸——原来从十岁被她推下山崖那刻起,我的人生就活成了她的影子。
“晚晚!”江临深在法院门口追上我,掌心摊着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林家产业和江氏51%股份都还你…给我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我抬手拦下出租车,后视镜里他跪在雨中的身影与三年前ICU门口重叠。这一次,我摇上车窗再没回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