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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6 16:48
文章字数
6100 字
## 消失于盛夏的爱意(全新重置版)
>结婚前三天,我在闺蜜手机里发现未婚夫发来的露骨消息:“今晚用你买的兔女郎装?”
>我浑身冰凉地看着闺蜜笑着回复:“急什么,等拿到她的信托基金,我天天穿给你看。”
>更讽刺的是,这条消息上方,是闺蜜刚转发给我的婚礼策划方案:“宝贝,这套星空主题你肯定喜欢!”
>当我在酒店抓奸现场甩出离婚协议时,闺蜜尖叫:“你装什么清高!沈屿早就嫌你保守无趣了!”
>我低头踩碎订婚钻戒:“巧了,他偷税漏税的证据我也嫌无趣,这就送给税务局解解闷。”
>后来沈屿破产入狱,闺蜜在庭上哭喊是我设局。
>我晃着新男友送的岛屿产权书轻笑:“多谢二位,不然我怎么遇见真正的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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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冷气嘶嘶地吐着寒雾,几乎凝成实体,却压不住我指尖滚烫的灼烧感。七月正午的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窗,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泼下一滩刺目的熔金。我捏着刚修改好的婚礼宾客座位表,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下周三,我就要成为沈屿的新娘。
门铃急促地“叮咚”作响,像一串滚落的玻璃珠。
“来了来了!” 林薇风风火火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雀跃。门被猛地拉开,一股热浪和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一起涌了进来,撞得我微微后退半步。她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几缕精心卷过的发丝黏在颊边,手里拎着两个巨大的奢侈品购物袋,印着张扬的LOGO。
“夏夏!救命!热死我了!” 她夸张地叫着,把袋子往玄关地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咚”声,像个卸下重担的逃兵。她踢掉脚上那双镶满水钻的细高跟,赤着脚就踩上冰凉的地板,径直冲向客厅中央那座巨大的立式空调出风口,仰起头,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啊——活过来了!这鬼天气,简直要人命!”
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红色吊带裙,勾勒出饱满起伏的曲线,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的皮肤在冷气吹拂下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怎么跑这么急?” 我把手里的座位表放下,去厨房给她倒水。冰箱里冰着的柠檬水,玻璃杯壁上立刻凝结出细密的水珠。
“给你送惊喜啊!” 林薇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兴奋和神秘的笑容,眼睛亮得惊人。她迫不及待地弯腰,从其中一个购物袋里掏出一个巨大的、扎着金色丝带的礼盒,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喏!姐妹给你备的新婚礼物!重磅炸弹级别!”
盒子是低调奢华的深蓝色丝绒材质,上面没有任何品牌标识,但触手温软细腻,分量不轻。
“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我接过盒子,沉甸甸的,心里漾开一丝暖意。林薇是我最好的闺蜜,从穿开裆裤玩泥巴就混在一起,十几年情谊,铁瓷。她知道我对婚礼细节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连沈屿有时都嫌我烦,只有林薇永远站在我这边,跑前跑后,比我这个准新娘还上心。
“现在不能看!” 她猛地按住我要拆丝带的手,指尖冰凉,带着外面沾染的热气,“必须是婚礼前夜!仪式感懂不懂?我保证,绝对闪瞎你和沈屿的眼!” 她促狭地眨眨眼,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保证他……血脉贲张。”
我脸一热,嗔怪地拍了她一下:“没正经!”
她咯咯笑起来,像只得意的小母鸡,转身又拿起桌上我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下去,冰凉的水让她满足地眯起眼。她的手机就随意地搁在沙发扶手上,和她那个限量版手包挤在一起。
“对了夏夏,” 她放下水杯,抹了下嘴角的水渍,拿起手机解锁,指尖飞快地划拉着屏幕,“婚礼策划那边刚把最终流程和布置效果图发我了,我转你邮箱了哦!星空顶加全息投影,绝了!跟你梦想的一模一样!你看这里……” 她凑过来,身上那股香水味更浓了,几乎盖过了柠檬水的清新。她指着手机屏幕上一个流光溢彩的穹顶效果图,语气满是惊叹,“这效果,到时候肯定美哭!”
我凑过去看,屏幕上的光影梦幻迷离,确实是耗费巨资打造的顶级梦幻场景。沈屿为了满足我的愿望,预算上完全没设限。心头那点因为天气和琐事带来的烦躁,被这即将成真的美梦冲淡了不少。
“薇薇,谢……”
话音未落,一声短促、带着强烈震动感的“嗡——”打断了我。
不是我的手机。
声音来自林薇还亮着屏幕的手机顶部。一条新的微信消息,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蹿了出来,盘踞在锁屏通知栏上。
备注名,像一颗烧红的铁钉,狠狠烫进我的视网膜——【A 屿】。
沈屿的微信,在我手机里,置顶备注是“老公(爱心)”。而在林薇这里,是冷冰冰的一个字母加姓氏。
这本身没什么。可那条消息的内容……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血液仿佛在那一秒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灌回心脏,撞得胸腔生疼。
【小野猫,晚上用你新买的那套?兔耳朵,尾巴,还有……(坏笑表情)】
下面紧接着弹出一张图片预览小图。
即使缩得那么小,即使隔着冰冷的屏幕,那画面也带着一股粗粝直白的冲击力——鲜艳到刺目的桃红色网纱,紧绷的皮革束带,点缀着廉价亮片的兔耳头饰,还有一对闪着寒光的、小巧的粉色手铐,随意地搭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股浓烈的、属于情色用品店的甜腻塑料味仿佛穿透屏幕,扑面而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冷气吹在后颈,不再是凉爽,而是毒蛇吐信般的阴寒。
“夏夏?怎么了?” 林薇似乎察觉到我瞬间的僵硬和惨白的脸色,疑惑地侧过头看我,手机屏幕因为无人操作,暗了下去,那条罪恶的消息和图片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幻觉吗?
我死死盯着那片漆黑的屏幕,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狠狠挤压,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夏夏?” 林薇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藏了藏,动作快得有点突兀。刚才那个热情洋溢、为我婚礼奔波的闺蜜,脸上那层精心描画的完美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泄露出一丝慌乱。
“没……”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忽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可能有点中暑,头有点晕。”
“哎呀!我就说外面太热了!” 林薇立刻转换表情,担忧地扶住我的胳膊,手掌温热,却让我感觉像被烙铁烫了一下,“快坐下快坐下!我给你倒杯热水!” 她几乎是半强迫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转身快步走向厨房,背影显得有些仓促。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那被她藏在身后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嗡嗡。
又是一条新消息。
这一次,是语音。一条短短的绿色波浪线。
林薇的身影在厨房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死寂。只有空调持续不断、令人窒息的嘶嘶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炸开,带着毁灭一切的灼热和冰冷。
我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细微不可控的颤抖,轻轻点了一下那条绿色的语音条。
短暂的空白后,一个熟悉到刻骨、此刻却无比陌生的声音,带着被刻意压低的、充满狎昵和欲望的沙哑,贴着耳朵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贯穿我的心脏:
“宝贝儿,真他妈想你了……晚上洗干净等我,就用那套粉的,铐着你,老子好好疼你……”
是沈屿。
我的未婚夫,沈屿。
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斯文矜贵、风度翩翩,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发誓要把我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的男人。
“哐当!”
一声巨响从厨房传来,是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
林薇僵在厨房门口,手里还保持着拿杯子的姿势,脸色煞白如纸,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放大,死死地盯着我手里她的手机,那里面,还残留着她心爱男人下流的余音。
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滞了。
盛夏午后的阳光依旧炽烈地舔舐着玻璃窗,可这间豪华公寓里,却冷得像冰窟。空调的冷风拂过皮肤,激起一片寒栗。
我慢慢抬起头,看向那个曾被我视为半身、此刻却陌生得如同鬼魅的女人。视线一点点扫过她惊慌失措的脸,扫过她身上那条刺目的红裙,扫过她颈侧那道暧昧的、被衣领半遮半掩的暗红色印记——昨天沈屿出差回来,脖子上也有一道类似的划痕,他当时笑着说是被酒店洗手间门把手不小心刮的。
呵。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冻土。
“洗……干净?” 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落地,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林薇紧绷的神经上,“用……粉色手铐?”
林薇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晃了一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她张了张嘴,涂着鲜艳唇釉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精心描绘的眼线液似乎被什么濡湿了,在下眼睑晕开一小片狼狈的灰黑色。
“解释。” 我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悬在她头顶。
“夏夏……不是……你听我说……” 林薇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绝望的祈求,她踉跄着朝我走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抓我的胳膊,“不是你想的那样……屿哥他……他只是……”
“屿哥?” 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碎玻璃,“叫得真亲热啊林薇!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转婚礼流程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就在盘算着,今晚怎么让他‘好好疼你’?!”
最后四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嗡作响。茶几上那只昂贵的骨瓷茶杯被声波震得跳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林薇被我的爆发吓得浑身一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剥光示众的惨白和羞耻。她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脆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入绝境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猛地扬起头,声音尖利刺耳,像指甲刮过黑板,眼泪和愤怒一起飙飞,“许知夏!你装什么清高无辜!你以为沈屿真有多爱你吗?他早就受够你了!”
她往前逼近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吐信的毒蛇:
“他说你保守得像块木头!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无趣!连叫都不会叫!捧着个信托基金的大小姐,除了会花钱摆你那个高高在上的谱儿,你还会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脸上,心上。信托基金?呵,那是我父母为我准备的保障,在她眼里,竟成了我唯一的“价值”?沈屿……他原来是这么看我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碾碎,血肉模糊。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奇异的麻木。
我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妇的女人,这个我曾以为会是一辈子姐妹的女人,忽然觉得无比荒谬。十几年的情谊,原来只是包裹着剧毒的糖衣。那些掏心掏肺的分享,那些毫无保留的信任,那些为彼此流的泪、挡的刀……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最讽刺的笑话。
“无趣?” 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舌尖尝到浓重的苦涩。目光缓缓移开,落在玄关处那两个巨大的购物袋上,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盒一角露了出来。那是她所谓的“新婚惊喜”。
一股冰冷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压过了所有的心碎和疼痛。它像汹涌的岩浆,在极致的冰寒下找到了出口。
我弯腰,没有去碰那个礼盒,而是从自己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印着律师事务所抬头的牛皮纸文件袋。那是我原本准备在婚礼后,和沈屿一起签字的、关于婚前财产公证的补充协议。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指尖用力,我“嗤啦”一声撕开封口,从里面抽出几页纸。
抬头,是加粗的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草拟)**。
【付费起点】
我捏着那几页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纸,一步步走向面如死灰的林薇。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冰冷、极有节奏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林薇,” 我把那几页纸,在她眼前晃了晃,纸张边缘锋利得像刀片,“你的‘屿哥’,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你……” 林薇的瞳孔因震惊而骤然收缩,她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或者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拿出这个东西。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手臂猛地一扬,那几张轻飘飘的纸被狠狠掼在她脸上!纸张散开,如同白色的丧蝶,纷纷扬扬地扑打在她精心描画的脸上、鲜红的裙子上。
“啊!” 林薇被砸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却踩到了地上破碎的玻璃杯碎片,尖锐的刺痛让她又是一声痛呼,狼狈不堪。
“拿着你和你‘屿哥’的定情信物,” 我指着地上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盒,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滚出去。在我叫保安之前。”
“许知夏!你敢!” 林薇彻底被激怒了,或者说,是被我这种彻底的蔑视和冰冷刺伤了最后的尊严。她不顾脚底的疼痛,一把挥开脸上的纸张,赤红着双眼朝我扑来,尖利的指甲直抓我的脸,“你算什么东西!沈屿爱的是我!你不过就是有个好爹妈!你凭什么——”
她的嘶吼戛然而止。
因为我抬起了手,不是挡,而是精准地捏住了她扬起的手腕。用了十成力。林薇痛得脸都扭曲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忘了,高中时为了对付骚扰她的混混,我曾拉着她去学了整整一年的女子防身术。那些技巧,刻在骨子里。
“凭这里,” 我盯着她因疼痛和愤怒而变形的脸,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订婚钻戒。铂金的戒圈在炽烈的阳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目的光芒。那是沈屿跪在铺满玫瑰的花园里,当着所有亲友的面,深情款款为我戴上的。
“凭这个,现在归我了。” 我松开钳制她的手,在她踉跄后退时,将那枚象征着承诺与幸福的戒指,轻轻抛起。
钻石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璀璨的弧线。
然后,我抬起脚,鞋跟是足足十二厘米的细跟,尖锐,坚硬,闪着金属特有的冷酷光泽。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又极其刺耳的脆响。
细高跟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上。
戒圈瞬间变形,镶嵌其上的主钻,那颗曾被沈屿夸耀为“永恒之心”的完美钻石,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碎裂成几块细小的、黯淡的碎片,迸溅开来,滚落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像散落的、廉价的玻璃碴。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林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了倒抽冷气的嘶声。她脸上的疯狂和愤怒被一种巨大的、近乎空白的惊骇取代,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摊曾经璀璨夺目、如今却一文不名的碎屑,仿佛被踩碎的是她的心脏。
我慢慢地抬起脚,鞋跟碾过变形的铂金戒圈,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这玩意儿,” 我低头,看着脚下那堆璀璨的废墟,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轻松,“看着也……挺无趣的。”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彻底石化的林薇,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了某个遥远的地方。
“巧了,” 我对着虚空,唇角勾起一个冰冷刺骨的弧度,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沈屿藏在书房保险柜第三层夹缝里的那些东西……他偷税漏税、做假账、转移婚内资产的证据,我也嫌碍眼得很。”
林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惊惧。她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留着也是占地方。” 我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大概像在看一堆无用的垃圾,“不如,” 我顿了顿,欣赏着她眼中翻涌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恐惧,“打包送给税务局解解闷?”
“不……你不能……” 林薇终于找回了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彻底的绝望和疯狂,“许知夏!你敢!沈屿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 她像一头被逼疯的母兽,再次不顾一切地扑上来。
我侧身避开她毫无章法的攻击,在她因惯性向前扑倒时,顺手捞起玄关柜上一个沉甸甸的黄铜摆件——那还是沈屿从国外拍卖会拍回来的。
“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林薇短促的惨叫。
她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额角,像条被抽了筋的鱼,瘫软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压抑不住的啜泣,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