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查看文章:YZL-1109-生锈的感情又逢下雨天-dsV3-17-3-2

任务ID

639619F38F024DAE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1-09 14:22

文章字数

8444

“江屿,我们离婚吧。” 当我在结婚纪念日烛光晚餐上听到这句话时,手中的红酒泼在了价值十万的限量款连衣裙上。 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推过来一份离婚协议,就像在递一张无关紧要的纸巾。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是因为林薇吗?” 他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冷漠:“苏晚,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自欺欺人?” 我盯着他西装领口那抹刺眼的口红印,突然笑出了声。那是我最讨厌的玫红色,林薇最喜欢的颜色。 “所以这五年,我只是你用来应付家族催婚的工具?” “签了吧,除了公司股份,你可以提任何条件。”他避开我的目光,将笔放在协议上,“明天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看着他起身离开的背影,我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 “江屿,你会后悔的!” 他脚步未停,仿佛我只是一团空气。 那晚我做了件疯狂的事——我把他和林薇的暧昧照片、开房记录,以及他挪用公司资金为林薇购置豪宅的证据全部发到了公司内部群。 附言只有一句:“恭喜江总,终于要迎娶真爱了。” 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被江屿的来电轰炸。我关机,泡了个澡,睡了五年来第一个安稳觉。 直到凌晨三点,刺耳的门铃声惊醒了我。门外站着两名警察。 “苏晚女士吗?你因涉嫌侵犯他人隐私、诽谤和泄露商业机密,需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我怔怔地看着不远处阴影里倚在车旁的江屿,他手里夹着烟,火星在夜色里明灭不定。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手。 —— 1 拘留所的第三天,江屿来了。 他穿着我为他定制的那套深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考虑清楚了吗?”他隔着铁栏看我,声音平静无波,“签了离婚协议,我可以马上撤诉。” 我扯了扯嘴角:“如果我不签呢?” “那你就只能在这里待到开庭了。”他俯身,靠近栏杆,“苏晚,你斗不过我的。” “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就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他轻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看看这个。” 是我父亲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原来江屿早已暗中收购了苏氏集团30%的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 “签了离婚协议,这些股份我会原价转回给你父亲。”他慢条斯理地说,“否则,明天开盘我就会抛售所有股份,你猜苏氏能撑多久?”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苏家?” “商业联姻,不都是各取所需吗?”他看了眼手表,“给你五分钟考虑。” 这时,他的助理匆匆走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江屿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看来有人比我还着急见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身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程氏集团首席法律顾问”。 “苏小姐,程总派我来保释您出去。” 我愣住:“哪个程总?” “程砚舟先生。”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震。程砚舟,那个五年前在我婚礼上不告而别的男人。 “他为什么帮我?” 律师微笑:“程总说,您出去后自然会知道。” 办理保释手续时,我得知江屿已经撤诉。律师轻描淡写地说:“程总只是提醒江先生,他挪用公款的事如果闹大,就不只是离婚这么简单了。” 走出拘留所,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不远处,车窗缓缓降下。 程砚舟就坐在后座,五年不见,他轮廓更加分明,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锐利。 “上车吧,苏晚。” 2 我站在原地没动:“为什么帮我?” 他推门下车,站在我面前。我这才发现他比记忆中高了不少,我要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 “听说你出事,我就回来了。”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们五年没见了,程砚舟。” “是啊,五年。”他轻轻抬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但最终只是替我拉开车门,“先离开这里再说。” 车上,我得知程砚舟三年前回国创办了科技公司,如今已是业内新贵。而他对我和江屿的事似乎了如指掌。 “你怎么知道江屿挪用公款?” “巧合。”他目光掠过窗外,“我公司正好在和江氏竞争一个项目,调查对手是基本功课。” 我沉默片刻:“还是要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有私心。”他转头看我,“程氏需要一位熟悉地产行业的高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我怔住:“你知道我已经五年没工作了吗?” “相夫教子也是重要的工作。”他微笑,“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毕竟你是当年我们系第一名。” 车停在一栋别墅前。程砚舟递给我一串钥匙:“你先住这里,需要什么随时告诉我。” 我看着他:“程砚舟,你不需要这样。” “需要。”他语气坚定,“苏晚,五年前我离开是有苦衷的。现在我有能力保护你了,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那一刻,我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愫,突然觉得很累。 “我先休息几天,工作的事以后再说。” 他点点头:“好,不急。” 别墅里一切用品都已备齐,连衣帽间都挂满了合我尺码的衣服。我洗了个澡,站在镜前打量自己。 二十七岁的苏晚,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眼神不再有从前的光彩。这五年我究竟得到了什么? 手机响起,是我母亲。接通的瞬间,她的哭声传来:“晚晚,你爸爸住院了!江屿那个混蛋突然撤资,公司要垮了...” 我握紧手机:“妈,别急,我马上回来。” 3 医院里,父亲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看到我,他勉强笑了笑:“没事,爸爸撑得住。” 母亲拉着我的手:“晚晚,江屿有没有为难你?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我看着父母担忧的脸,终于把离婚的事和盘托出。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你爸爸帮他,江氏早就破产了!” “现在说这些没用。”父亲叹气,“当务之急是找到新的投资人。” 我想起程砚舟的offer,犹豫片刻还是没说出口。我不想再欠他更多人情。 陪父母到傍晚,我决定去找江屿谈判。无论如何,苏氏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 江氏集团前台看到我时明显一愣:“夫人...苏小姐,您有预约吗?” “没有,但江屿一定会见我。” 五分钟后,我站在了江屿办公室门口。推门而入的瞬间,我愣在原地—— 林薇正坐在江屿的腿上,两人姿态亲密。看到我,她不但没起身,反而搂住江屿的脖子。 “哟,这不是苏小姐吗?怎么,拘留所的饭不合胃口?” 江屿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强压下恶心,直截了当:“为什么要对苏氏撤资?” “商业决策而已。”他推开林薇,整理西装起身,“苏氏项目前景不明,及时止损是常识。” “你明知道那个项目已经到关键阶段!” “所以呢?”他走到我面前,“苏晚,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前妻?还是苏氏的说客?” 我深吸一口气:“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 “情分?”他冷笑,“你把那些照片发到公司群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情分?” 林薇在一旁添油加醋:“屿哥,跟她废话什么呀。保安呢?把这位闲杂人等请出去。” 我看着江屿冷漠的脸,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好,我明白了。”我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对了,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江屿脸色骤变:“苏晚!”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电梯里,我拿出手机拨通程砚舟的电话。 “你之前的offer,还作数吗?” 4 程砚舟的公司在CBD最高的大楼里。面试出奇地顺利,我下周一就可以入职,职位是副总裁。 “我相信你能胜任。”程砚舟送我下楼时说道。 “因为熟悉江氏的业务?” “因为你是苏晚。” 他眼神里的认真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他是学生会主席,我是他最得力的副手。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直到江屿出现。 “晚上一起吃饭?”他问,“就当庆祝你入职。” 我婉拒了。现在的关系已经够复杂,我不想更添乱。 打车回程砚舟别墅的路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一看,是张B超照片,配文:“我怀了江屿的孩子,三个月了。识相的话早点签离婚协议,别耽误我们领证。” 是林薇。算算时间,正是江屿开始冷落我的时候。 我闭了闭眼,回复:“恭喜。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是江屿不肯签协议,不是我。” 对方很快打来电话,声音气急败坏:“你胡说!屿哥早就想跟你离婚了!” “那你让他快点签,我也等着解脱呢。”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突然觉得可笑。这五年我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一个从未爱过我的男人,赔上了整个青春。 回到别墅,我发现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保时捷。江屿靠在车旁,脚下散落着几个烟头。 “你来干什么?” 他大步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跟程砚舟什么关系?” 我吃痛皱眉:“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你现在还是江太太!” “很快就不是了。”我挣脱他的手,“离婚协议我明天就签,麻烦你准备好股权转让书。” 他愣住:“你认真的?” “不然呢?”我微笑,“难道要等着看你和小三的孩子叫我妈?” 他脸色一变:“林薇找你了?” “江屿,好聚好散吧。这五年我就当喂了狗,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苏晚,你该不会以为程砚舟是真喜欢你吧?”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卑鄙。” “是吗?”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那你知不知道,程砚舟的父亲是谁害死的?” 我怔住:“什么?” “回去问问你亲爱的父亲,二十三年前程家破产的真相。”他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希望你知道后,还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程砚舟的帮助。” 第二部分 “你什么意思?”我抓住江屿的衣袖,“说清楚!” 他轻蔑地甩开我的手:“自己去查啊,苏大小姐。看看你们苏家是怎么发家的,又沾了多少肮脏事。” 看着他驱车离去的背影,我浑身发冷。二十三年前,正是父亲创办苏氏的时候。 回到别墅,我立刻给母亲打电话。听到我的问题,她沉默了。 “妈,到底怎么回事?” “晚晚,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母亲声音颤抖,“程家破产是商业竞争的结果,跟你爸爸没有直接关系。” “那江屿为什么那么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当年程家资金链断裂,你爸爸确实收购了他们大部分产业...但这是合法的商业行为。” 我靠在墙上,心跳如雷:“所以程砚舟接近我,是为了报复?” “不可能!”母亲急忙否认,“砚舟那孩子不是这样的人。他父亲去世后,还是你爸爸资助他出国的...” 我挂断电话,脑子一片混乱。所以程砚舟早就知道这一切?那他为什么还要帮我? 正当我思绪纷乱时,程砚舟来了。他提着一个食盒,笑容温和:“猜你还没吃饭,带了点你爱吃的。” 我盯着他:“程砚舟,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 他笑容一滞,随即恢复自然:“怎么突然提这个?” “江屿告诉我了。”我直视他的眼睛,“你帮我,是不是为了报复苏家?” 他放下食盒,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付费起点】 “苏晚,我承认最初接近你确实有目的。”他坦然道,“大学时我查过当年的资料,以为苏家是害死我父亲的元凶。” “那现在呢?” “后来我查到真相,程家破产是因为我父亲决策失误,与你父亲无关。”他握住我的手,“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是苏晚。” 我抽回手:“所以你知道我是苏家的女儿才接近我?” “一开始是,但后来...”他苦笑,“我发现你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苏晚,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该相信吗?还是这又是另一个陷阱? “给我点时间想想。” 他点点头:“好。不过工作的事希望你不要受影响,程氏真的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那晚我失眠了。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父亲病情恶化,进了ICU。 我匆忙赶到医院,母亲哭成了泪人。医生说父亲是突发心肌梗塞,需要立即手术,但成功率只有50%。 “无论如何都要救!”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 手术需要三十万押金。我打电话给江屿,想先要回部分离婚补偿金,他却直接挂断。林薇还发来嘲讽短信:“报应不爽。” 就在我绝望时,程砚舟赶来了。他二话不说就去交了费用,还联系了国内最好的心外科专家。 “别担心,叔叔会没事的。”他轻声安慰我。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当医生宣布成功时,母亲晕了过去。程砚舟忙前忙后,安排病房,联系护工,一切都井井有条。 凌晨时分,父亲醒了。看到程砚舟,他眼眶湿润:“砚舟...谢谢你。” “苏叔叔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父亲握住我的手:“晚晚,有件事...爸爸一直没告诉你...” 他断断续续说出真相:当年程家破产,确实与他有关。是他暗中收购程氏股份,导致程父承受不住压力跳楼。 我如坠冰窟,不敢看程砚舟的眼睛。原来江屿说的是真的... “砚舟,对不起...”父亲老泪纵横,“我这些年一直在补偿,资助你留学,就是想要赎罪...” 程砚舟沉默良久,最终轻声说:“我都知道。”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知道?那为什么还...” “因为仇恨已经毁了两个家庭,不能再毁掉第三代。”他看向我,“苏晚,我选择放下。” 那一刻,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父亲出院后,我正式入职程氏。凭借对地产行业的了解,我很快帮公司拿下几个重要项目。程砚舟给了我充分的信任和支持,我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然而江屿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开始在商场上处处针对程氏,甚至不惜赔本也要抢项目。 这天,我代表公司参加一个重要招标会。刚到会场,就看见江屿和林薇坐在对面。林薇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 “苏副总,好久不见。”江屿皮笑肉不笑地说,“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 我懒得理他,径直走到程氏的位置坐下。 招标开始后,我惊讶地发现程氏的标书细节竟然被对手了如指掌。每个报价都被精准压价,显然是内部出了問題。 最后程氏惨败,江屿的公司以微弱优势中标。会后,他特意走过来:“苏晚,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回到公司,程砚舟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调查发现标书泄露是因为我的电脑被黑客入侵。 “不可能!我电脑有最高级别的防护...” 技术总监调出监控:前一天晚上,只有保洁阿姨进过我的办公室。进一步调查发现,这个“阿姨”是林薇的表姐。 “报警吧。”程砚舟当机立断。 我拦住他:“等等...我想用我的方式解决。” 当晚,我约林薇见面。她趾高气扬地赴约,还特意摸了摸肚子:“怎么?想来求饶?” 我按下录音笔:“林薇,你指使人入侵程氏系统,已经构成商业犯罪。” 她脸色一变:“你胡说!”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说,如果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你和你表姐会判几年?”我微笑,“对了,孕妇好像也不能免刑呢。” 她慌了神:“你...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可以考虑不起诉。” “是江屿!都是他的主意!”她脱口而出,“他说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关掉录音笔:“谢谢配合。” 第二天,我把录音发给江屿。一小时后,他气急败坏地打来电话:“苏晚!你居然敢算计我!” “彼此彼此。”我平静地说,“如果不想这段录音出现在明天的头条上,就停止对程氏的所有攻击。”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你以为这段录音能威胁到我?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程氏出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那如果加上这个呢?”我发去另一份文件——他挪用公款的完整证据链。 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良久,他才咬牙切齿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就不劳江总费心了。”我看了眼手表,“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如果我还能看到江氏有任何小动作,这些证据就会出现在证监会。” 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程砚舟从门外走进来,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做得漂亮。” “你早就知道我手里有这些证据?” “当然。”他眨眨眼,“别忘了,是我帮你查到的。”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什么:“程砚舟,你实话告诉我,你父亲的事...你真的放下了?” 他收敛笑容,认真地看着我:“苏晚,我选择放下仇恨,不是因为我原谅了过去,而是因为我更珍惜现在。”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查江屿的罪证?这不也是在报复吗?” “这不一样。”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对付江屿是为了保护你,保护程氏。这是自卫,不是复仇。” 窗外华灯初上,他的眼睛在暮色中格外明亮。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程砚舟,”我轻声说,“等离婚手续办完,我们...” 话未说完,秘书突然慌张地推门而入:“程总,苏副总,不好了!江氏刚刚宣布全面收购苏氏集团!” 第三部分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江屿疯了吗?” 程砚舟已经打开股市行情:“苏氏股价暴跌30%,江氏正在大量收购流通股。”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手脚冰凉。父亲刚出院,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他这是要逼死我父亲!” 程砚舟立即召集紧急会议。分析发现,江屿已经暗中收购苏氏45%的股份,加上市场恐慌抛售,今天之内就能达到控股比例。 “我们必须阻止他。”程砚舟当机立断,“程氏可以进场托市,但需要大量资金。” 财务总监面露难色:“程总,我们刚投入新项目,流动资金不足...” 我深吸一口气:“用我名下的资产做抵押。” 程砚舟皱眉:“苏晚,这太冒险了。” “苏氏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江屿毁掉。” 程砚舟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好,我陪你赌这一把。” 程氏入场托市的消息很快传开,苏氏股价开始回升。但江屿似乎铁了心要收购,不断加价收购。 战况焦灼时,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苏小姐吗?我是林薇。” “什么事?”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她声音颤抖,“我手里有江屿违法收购的证据,可以帮你保住苏氏。” 我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江屿要抛弃我!”她哭出声,“他找到更有利的联姻对象,逼我打掉孩子...” 我看向程砚舟,他点点头。半小时后,我们在律师事务所见到了林薇。她憔悴不堪,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 “这是江屿操纵股价的证据。”她递来一个U盘,“他通过海外空壳公司非法融资,用来收购苏氏。” 律师检查后确认证据有效。我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帮我?” “我要他付出代价!”她眼中闪过恨意,“还有...对不起,苏晚。当初是我不该插足你的婚姻。” 离开时,林薇突然叫住我:“小心江屿,他比你们想象的更疯狂。” 带着新证据,我们立即向证监会举报。调查期间,江氏对苏氏的收购被强制暂停。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危机解除时,更大的麻烦来了——江屿在网上发布长文,指控程砚舟利用商业手段逼死他父亲,还伪造证据陷害江氏。 “程氏总裁竟是复仇恶魔”的标题迅速登上热搜。程氏股价应声下跌,合作伙伴纷纷打来电话询问。 “他在垂死挣扎。”程砚舟平静地说,“但这招很毒,公众往往更相信悲情故事。” 果然,尽管我们立即发布澄清声明,舆论还是对程氏不利。更糟的是,证监会因舆论压力加快了对程氏的调查。 “这样下去不行。”我连夜联系几家主流媒体,要求进行联合专访。 直播采访中,我首次公开了与江屿婚姻的真相,包括他出轨、挪用公款等证据。程砚舟则坦然讲述了程家破产的经过,并出示了当年苏家资助他留学的证明。 “我父亲确实犯了错,但苏叔叔用余生弥补了这个错误。”程砚舟对着镜头说,“而江屿先生,不仅没有悔改之意,还试图用舆论掩盖自己的违法行为。” 直播效果出奇地好,舆论开始反转。就在这时,我收到医院通知:父亲再次病危。 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说不出话。他紧紧握着我和程砚舟的手,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最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葬礼上,江屿竟然不请自来。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假惺惺地献花:“苏叔叔走得太突然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里不欢迎你。” “别这样,晚晚。”他故意提高音量,“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是来悼念岳父的。” 程砚舟上前一步:“江先生,请自重。” 江屿冷笑:“程总好手段,这么快就哄得苏晚把苏氏股份都转给你了?” 围观人群哗然。我正要反驳,律师匆匆赶来:“苏小姐,股权转让手续已经办妥了。” 我接过文件,当众宣布:“没错,我是把苏氏股份转让了——但不是给程砚舟,而是成立苏氏慈善基金会,用来资助贫困学生。” 江屿脸色骤变:“你宁可把股份捐了也不卖给我?” “苏氏永远不会属于你这种人。”我直视他的眼睛,“另外,警方刚刚以涉嫌经济犯罪对你立案调查,建议你赶紧联系律师。” 他慌乱地掏出手机,果然看到无数未接来电。在场记者立刻围上去,闪光灯此起彼伏。 “江先生,请回应一下指控!” “你真的挪用公款养情人吗?” “收购苏氏是否违法?” 江屿在记者包围中狼狈逃离。看着他仓惶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三个月后,江屿因多项经济犯罪被判刑。程氏顺利度过危机,业务蒸蒸日上。而我在程砚舟的支持下,将苏氏慈善基金会办得有声有色。 初雪那天,程砚舟约我到大学时代的咖啡厅。窗外雪花纷飞,他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苏晚,这句话迟了五年。”他单膝跪地,“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盒子里那枚简洁大方的钻戒,眼眶湿润。这时,服务生送来一束洁白的雪绒花——那是大学时他第一次向我告白送的花。 “这次你不会再不告而别了吧?” “永远不会。”他认真地说,“我的未来里,每一步都有你。” 我伸出手,任由他为我戴上戒指。窗外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所有过往的痕迹。 “程砚舟,”我轻声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吻了吻我的手背:“好,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你好,我是程砚舟。” “你好,我是苏晚。” 阳光透过雪云洒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投下温暖的光晕。这一次,我知道我们终于走对了方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