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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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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6 字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这篇关于AA制婚姻的超短篇小说。现在,我将仿照其核心风格——以极端AA制为切入点,展现婚姻中的算计与反算计,最终实现酣畅淋漓的反转与报复——创作一篇全新的故事。新故事将完全独立,拥有新的人物、新的情节和新的反转。
以下是新故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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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现场,我买断了我的婚姻**
“等一下!”
司仪那句“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尾音还没落下,就被秦浩这声中气十足的喊叫硬生生切断。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表演性质的郑重,从西装内袋里掏出的不是戒指盒,而是一个厚厚的、印着“婚后财产与生活AA制协议”字样的硬壳文件夹。
全场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瞬间退去,只剩下死寂和无数道错愕的目光。
秦浩无视我瞬间僵住的笑容,转向司仪,彬彬有礼却不容置疑:“麻烦您,我需要一点时间,向我的新娘,也是我未来的合伙人,阐述我们婚姻的基本法。”
他打开文件夹,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为保障双方经济独立与人格平等,避免因财务问题产生龃龉,本人秦浩,与女方苏晴约定,婚后一切生活开销,包括但不限于房租水电、物业燃气、餐饮购物、交通旅行、乃至未来子女教育及双方父母赡养费用,均严格按五五比例分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他的父母坐在主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许和得意,甚至带头鼓起了掌。
“我儿子就是思想先进,这才是现代婚姻该有的样子!”他母亲的声音不高,但足以让前排的人听清。
我爸妈的脸色瞬间铁青,我妈甚至要站起来,被我用力按住了手。我看着秦浩,这个和我恋爱两年,口口声声说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我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谈商业项目的口吻,定义着我们的未来。
他转向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快夸我理智”的期待。“晴晴,签了吧。这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基石,公平,透明。”
司仪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圆场。
我还没开口,秦浩的母亲已经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一把将笔塞进我手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苏晴,还犹豫什么?我们秦浩这么优秀,肯跟你签协议是尊重你,难道你想一辈子靠男人养着?”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秦浩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母亲的话有些过火,他放低声音对我耳语:“晴晴,别多想,就是个形式,让我爸妈安心。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我还能亏待你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玩笑或无奈的痕迹,但没有。那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啪一声断了。也许,我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我接过笔,指尖冰凉。在协议末尾,工整地签下了我的名字——苏晴。
秦浩立刻笑了,如释重负,他母亲也露出了胜利者的表情。婚礼司仪赶紧救场,仪式勉强继续。
“秦浩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晴女士为妻,无论顺境逆境,富裕贫穷,健康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至永远?”
秦浩深情地望着我,声音洪亮:“我愿意!”
然后,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补充:“哦对了,今天这场婚礼的所有费用,我这边统计是二十八万八,你的那份十四万四,记得转我。宾客礼金各收各的,很公平。”
我站在聚光灯下,穿着圣洁的婚纱,却感觉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市场上明码标价。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婚后的日子,成了一台精密运行的碎钞机。
秦浩有个专门的记账APP,每晚睡前,我的手机都会准时响起提示音。
“7月10日:电费4.5元(你付2.25),买菜62.3元(你付31.15),网购垃圾袋9.9元(你付4.95),合计38.3元,请支付。”
下面附着一个永恒的收款码。
我默默转账。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提前下班回家,发现他正在书房打游戏。我虚弱地说:“浩,我有点难受,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他眼睛没离开屏幕,随口回道:“饮水机在客厅,你自己接。对了,桶装水今天送到了,20块,记得转我10块。”
我看着他专注游戏的侧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分不清是病的,还是恶心的。
最离谱的是那个周末,我们难得去看一场电影。
票是他用会员卡买的,折后70元两张。出了影院,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电影票35元一人,爆米花套餐48元,一人24,停车费15元,一人7.5。总共66.5,转我。”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终于没忍住:“秦浩,爆米花我一颗都没吃,全是你在吃。”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哦,那爆米花钱算我的。你转我42.5就行。”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充满汽车尾气的空气。
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验孕棒上是清晰的两道杠。我没有立刻告诉秦浩,而是先约见了一位律师,做了一系列咨询。然后,我平静地将验孕棒放在了他正在记账的电脑旁。
秦浩的表情精彩极了,从错愕,到茫然,最后定格为一种极致的算计。他立刻打开一个新的Excel表格。
“我研究过,从产检到顺产,公立医院普通套餐大概两万。如果要去私立,或者剖腹产,费用得上浮百分之五十。月子中心最普通的也要四万起。尿不湿、奶粉、婴儿车、衣服……第一年最少五万打底。”
他敲着键盘,嘴里念念有词:“这些是共同支出,必须AA。还有,你怀孕期间的营养费、误工费……嗯,这部分也需要界定清楚责任比例。”
他把屏幕转向我,上面是冷冰冰的数字和项目。“初步估算,第一阶段直接成本约十二万,你的负担是六万。我建议从明天起,你开始专项储蓄。”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精于计算而有些亢奋的脸,缓缓开口:“秦浩,孩子,是我一个人能怀上的吗?”
“科学上讲,我们各提供了一半的基因,所以责任是对等的。”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公平是维系关系的核心。”
他母亲闻讯赶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把秦浩拉到一边,声音尖锐得刺耳:“儿子,脑子清醒点!她怀了孕就更会赖上你了!必须白纸黑字写清楚,所有花销她承担一半!不然这孩子生下来也别想上我们老秦家的户口本!”
不一会儿,秦浩拿着一份新鲜打印的《孕期及育儿成本分摊补充协议》出来,摆在我面前。
“签了吧,晴晴。为了避免日后扯皮。”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还未显怀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条小生命。我抬头,看着眼前这对母子,忽然笑了。
“好,我签。”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名字,笔迹稳定,没有丝毫颤抖。
秦浩母子对视一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轻松和得意。他们以为,我再次屈服了。
()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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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满意地收起协议,难得地主动提出:“晚上想吃什么?庆祝一下。”
我看着他,语气平淡:“随便,你定吧。不过庆祝费用,记得AA。”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当然,规矩就是规矩。”
孕期的反应很严重,我常常吐得昏天黑地。秦浩对此的关怀方式是,在我抱着马桶干呕时,站在卫生间门口,用手机记录:“孕吐可能导致电解质紊乱,建议购买口服补液盐,一盒大概25块,你的部分12.5。”
我摆摆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产检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去。他会提前转给我一半的挂号费,然后说:“公司今天项目评审,实在走不开。检查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独自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别的孕妇有丈夫忙前忙后、嘘寒问暖,心里一片冰凉。但我没有抱怨,只是默默承受,并仔细收好每一张缴费单据。
随着月份增大,我以“需要安静环境”为由,提出了分房睡。秦浩求之不得,立刻同意:“也好,你休息好对孩子重要。不过,主卧次卧面积有差异,水电燃气消耗可能不同,这部分以后需要细化核算。”
我笑了笑,没说话。
预产期前一周,我以“回娘家拿些小时候的旧衣物”为由,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行李箱,悄悄运到了我婚前独自购买的一套小公寓里。那套房子的存在,秦浩和他家一直不知道,我从未将它视为婚房的一部分。
预产期当天,凌晨三点,阵痛开始了。
我推醒隔壁的秦浩,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秦浩,我……我可能要生了。”
秦浩猛地坐起,睡意瞬间清醒。但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毕生难忘。
他没有立刻扶我,也没有去拿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而是转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那台在婚礼上亮过相的POS机。
他蹲在床边,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业”:“医院那边信号不稳定,刷卡最保险。我们之前算好的,住院押金和基础生产费用预估三万,你先转我一万五。结清这笔,我们马上出发。”
剧烈的宫缩让我几乎蜷缩成一团,我看着他递到眼前的POS机,那冰冷的机器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幽光。我疼得声音发颤:“秦浩……你……你还是不是人……”
他母亲也闻声披着衣服进来,看到这一幕,不仅没阻止,反而帮腔:“哎呀,疼起来没个准,别到时候到了医院钱没交上耽误事!快点的,听浩子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抓过床头的手机,手指因为疼痛和愤怒剧烈颤抖。我点开支付软件,扫了他一直存在我手机里的那个收款码。
输入金额:15000。
密码,确认。
“滴——”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
秦浩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长舒一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好了!账清了!我们走!”
他伸手想来扶我。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强忍着又一波宫缩,扶着墙,一点点挪向门口。血水和羊水已经弄湿了睡裤,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你干什么?”秦浩在他母亲惊愕的目光中喊道。
我没有回头,艰难地按下电梯下行键。
电梯门开,我走进去。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我转过头,对着追到门口、一脸错愕的秦浩和他妈,露出了一个极其冰冷的笑容。
然后,我按下了直达地下车库的按钮。
我的车就停在那里。我早就联系好的私人医生和助产士团队,正在我那套小公寓改造的临时产房里待命。这一切,从我签下那份孕期补充协议的那天起,就开始秘密筹备了。
秦浩,你的AA制游戏,我陪你玩到头了。
接下来,是我的回合。
【付费起点】
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在安静、舒适、完全由我掌控的私人产房里,我得到了最好的照顾。手机关了静音,上面有秦浩和他家打来的上百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信息,从最初的质问、愤怒,到后来的恐慌、哀求,我一概不理。
“苏晴你去哪了!接电话!”
“你一个人生孩子太危险了!快告诉我你在哪!”
“老婆我错了,你快回来,妈都快急疯了!”
“孩子怎么样了?是男是女?那可是我们老秦家的根啊!”
休养了半个月后,我带着孩子,回到了那个充满算计的“家”。
开门进去,秦浩和他妈都在,两人憔悴不堪,眼睛里布满血丝。看到我抱着孩子进来,秦浩像弹簧一样跳起来冲过来,想抱孩子,又想抱我。
“晴晴!你终于回来了!你吓死我了!”他声音哽咽。
我侧身避开他的触碰,目光扫过他,落在他妈身上。
“谁允许你们碰我的孩子了?”
婆婆一愣,随即尖声道:“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孙子!我看看怎么了?”
我走到客厅中央,将孩子小心放进我提前让娘家送来的崭新婴儿床里。然后,我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摔在茶几上。
“这是从我怀孕到生产的所有费用明细,以及,我个人为此支付的专属成本补偿清单。”
秦浩疑惑地拿起文件,刚看了几行,脸色就变了。
“产检费、营养费、误工费……这些AA我没意见。但是,”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子宫及身体器官九个月使用权租赁费’,按高端代孕市场价月费五万计,共四十五万?‘十级分娩疼痛精神损失费’二十万?‘产后身体机能恢复及形体损伤补偿费’三十万?苏晴,你疯了吗?!”
我平静地在沙发上坐下,迎着他几乎喷火的目光。
“我没疯。代孕违法,但代孕市场的价格是公开透明的,我按高端服务打八折,很公道。分娩疼痛是最高等级的剧痛,二十万精神补偿多吗?产后恢复的黄金期,以及可能伴随终身的身体损伤,三十万很多吗?”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这些,都是因你,秦浩,需要一名后代,而由我苏晴个人独自承担的身体和精神成本。根据你的‘公平’原则,这些非共同消费的、为我个人带来的损耗,理应由需求方,也就是你,全额承担。”
“当然,如果你不认可,我们可以法庭上见。忘了告诉你,我的律师,很擅长处理这种新型婚姻经济纠纷。”
婆婆在一旁尖叫起来:“抢劫啊!你这是敲诈!生孩子天经地义,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你怎么敢要这么多钱!”
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婚礼当天,他妈在台下说的那句话:“我儿子就是思想先进,这才是现代婚姻该有的样子!”
又播放了孕期时她逼我签协议时说的话:“必须白纸黑字写清楚,所有花销她承担一半!不然这孩子生下来也别想上我们老秦家的户口本!”
录音播放完,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秦浩:“总计九十五万。这是你欠我的。另外,这是孩子到十八岁的抚养费预估,按中等偏上标准,总计约二百五十万,你需承担一半,一百二十五万。”
“秦浩,付钱吧。”
秦浩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沙发上,嘴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可怕?”
我笑了:“跟你学的啊。学你的公平,学你的契约精神,学你的斤斤计较。怎么,轮到你付钱的时候,就觉得可怕了?”
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没法活了啊!娶个丧门星回来,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我冷冷地看着她:“陆女士,你现在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产后休养。我的专业月嫂时薪是八十元,你每在这里哭闹一分钟,我都会记在秦浩的账上。”
哭声戛然而止。
秦浩双眼通红地瞪着我:“苏晴,你一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绝?”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你在我阵痛时让我刷POS机绝?有你妈逼我签协议否则不认孙子绝?秦浩,这一切都是你亲手教的!”
“现在,我们的‘合伙生意’出现了严重亏损,我要求你补偿我的损失,有问题吗?”
我给了他最后期限:“三天。要么给钱,要么,我们法院见。”
“哦,还有,我婚前那套小公寓,你们不是一直旁敲侧击想加名字吗?不好意思,我早就做了公证,它是我个人财产。而且,在我怀孕期间,我已经把它过户给了我父母。”
秦浩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那套小公寓,是他们家一直觊觎的,以为迟早能落到他们手里。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三部分,也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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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彻底崩溃了。他瘫在地上,抱着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他妈也停止了撒泼,眼神呆滞,嘴里喃喃着:“房子……房子没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绝望,转身开始收拾我和孩子的东西。这个家,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三天期限到了,秦浩果然拿不出钱。他像游魂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晴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跪下来,抱着我的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们别闹了,好好过日子,行吗?我以后工资卡都交给你,我再也不提AA了……”
我面无表情地抽回腿。“钱呢?”
“我……我没有……那些钱……我……”他支支吾吾。
“拿去讨好你公司那个新来的实习生了?”我替他说完,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秦浩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放大。“你……你怎么知道?!”
我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调出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他和一个年轻女孩在高级餐厅共进晚餐,举止亲昵;他给她买名牌包包,背景是奢侈品专柜。照片的日期,清晰地标注在我独自去做最重要的一次产检那天。
他看着照片,浑身开始发抖,最后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爱的是你啊晴晴!”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的爱,真廉价。”我收起手机,下了最后通牒,“明天中午十二点,收不到钱,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我知道,他不仅拿不出钱,他的世界也要崩塌了。
第二天,我没等来他的转账,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女孩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是苏晴姐吗?我……我是林薇(那个实习生的名字)……秦浩他骗了我!他说他马上要升副总,说你们早就没感情了,很快就会离婚……他还用我的身份证借了网贷!”
女孩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我平静地告诉她秦浩欠我巨款的事实,以及他即将被告上法庭的处境。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传来女孩近乎崩溃的尖叫和咒骂声。我知道,秦浩的“后院”也起火了。
中午十二点整,我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开始吧。”
律师函和附带的证据(AA协议、转账记录、录音、出轨照片)被直接送到了秦浩的公司。他那个“即将升任副总”的谎言,连同他精心营造的精英人设,在铁证面前瞬间粉碎。公司以“个人品行严重影响公司声誉”为由,当场将他开除。
他成了整个行业的笑柄。
愤怒和绝望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冲回家,发现我已经带着孩子离开,只留下一屋子的冷清。他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全是恶毒的诅咒和威胁。
我直接拉黑了他。
法院的判决很快下来:准予离婚,孩子抚养权归我,秦浩需支付我一百零五万元补偿及抚养费。他和他母亲在法庭上面如死灰,听完判决后,他母亲当场晕了过去。
秦浩成了“老赖”,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靠打零工糊口。他母亲受不了巨大的落差和邻里指指点点的目光,精神渐渐失常,整天念叨着“我儿子是副总”,最后被娘家人接回了乡下。
我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带着孩子,卖掉了那套充满痛苦回忆的房子,搬到了南方一个安静的海滨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日子平静而安宁。
直到一年后。
那天傍晚,我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花店门口看夕阳。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形佝偻的男人突然从巷口冲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直直朝我和孩子泼来!
“苏晴!你去死吧!”那嘶哑的声音,是秦浩!
我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用身体紧紧护住孩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从旁边冲过来,挡在了我们面前!
“嗤——”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是硫酸!
那个见义勇为的路人后背冒着白烟,痛苦地倒在地上。秦浩见一击不中,还想冲上来,被周围反应过来的街坊和闻讯赶来的保安死死按住。
他在地上疯狂挣扎,口罩脱落,露出那张因为长期酗酒和怨恨而扭曲变形的脸,嘶吼着不堪入耳的咒骂。
我抱着吓哭的孩子,看着被制服的秦浩,心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冰冷。他早已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男人,而是被自己的贪婪和偏执吞噬的恶魔。
秦浩因故意杀人未遂(目标包括幼童)和非法持有危险物质,数罪并罚,被重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我去医院看望了那位受伤的恩人,支付了全部医疗费用并给予重谢。他恢复得不错,只是背上留下了永远的疤痕。
风波过后,生活重回宁静。花店生意很好,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
某天,一位从老家来的朋友来访,坐在花店里闲聊,无意间提起:“哎,你知道秦浩他妈吗?听说在乡下没熬过冬天,人没了。临死前还念叨着房子和孙子……也是可怜。”
我修剪着手中的花枝,动作没有停顿。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花瓣的露珠上,晶莹剔透。
朋友小心翼翼地问:“经历了这么多……你后悔过吗?”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潮水轻轻拍打着沙滩。我的儿子正在沙滩上笨拙地堆着城堡,咯咯的笑声随风飘来。
我微微笑了,阳光洒在脸上,温暖而明亮。
“不后悔。”
“我只后悔,没有更早地学会,如何爱自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