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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1-20 22:40
文章字数
4580 字
# 《重生后,我成了前任高攀不起的画神》
## 第一章 殉情
山风裹着冷雪灌进衣领时,我正攥着苏瑾安的遗书,指尖冻得发白。
悬崖边的枯草被风吹得贴在石缝里,像极了我前世八年的婚姻——拼命攀附,却始终抓不住一点温度。
"白倩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她若不在,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遗书的纸页被风掀起一角,最后一行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希望来世,能给她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三天前,我们跟着户外探险队爬梅里雪山。苏瑾安的手机在海拔四千米的营地突然震动,他看了眼消息,脸色瞬间煞白——白倩出了车祸,抢救无效。
那之后他把自己关在帐篷里,不吃不喝。我敲了三天门,直到第四天凌晨听见帐篷里的响动,撞进去时只看见摊在地上的遗书,和崖边还未消散的鞋印。
救援队找了七天,最后只带回苏瑾安挂在崖壁灌木上的外套。
我抱着那件沾着泥污的冲锋衣,突然笑出了声。
上一世我有多傻啊?
为了他喜欢画画,省吃俭用买进口画纸颜料;为了陪他看画展,攒三个月工资买机票;甚至意外怀孕后,跪着求苏老爷子帮我逼他结婚——可他连婚礼都不肯给我,说"应付老爷子而已,没必要铺张"。
原来我所有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调剂品"。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雪地上传来女儿的哭声——那是我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才刚满一岁,就没了爸爸。
再次睁开眼时,我正坐在大学图书馆的台阶上,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画展门票——是我攒了一个月饭钱,给苏瑾安买的巴黎素描展门票。
风里飘着玉兰香,远处传来白倩的笑声。我抬头,看见苏瑾安站在樱花树底下,白倩踮脚帮他理衣领,他嘴角的笑是我上辈子从未见过的温柔。
手机突然震动,是苏瑾安的消息:"念念,我们分手吧。我想清楚了,倩倩才是我最爱的人。"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指尖慢慢松开。那张昂贵的画展门票被风卷走,落在不远处的水池里,晕开一团墨色。
这一次,我没有哭。
## 第二章 重逢
八年後的A市盛家宴會,我是踩著落山風趕到的。
機場接我的司機說"盛太太,您的畫展後天開幕,先生讓您先去宴會露個面",我看著身上沾著山泥的戶外服,只覺得頭疼——早上在雲南山區採風,為了追一隻白鷳摔進草叢,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宴會廳的水晶燈晃得人眼睛疼。我端著杯薑茶站在角落,正想給女兒發消息問她有没有偷喝果汁,就聽見人群裡傳來熟悉的笑聲。
蘇瑾安穿著銀灰色西裝,臂彎裡挽著白倩。他比前世壯實了些,眼角多了幾條細紋,可看向白倩的眼神還是一樣的深情:"倩倩,等婚禮那天,我要把整個巴黎的玫瑰都運過來。"
周圍的人湊著熱鬧:"蘇總對白小姐可真體貼!" "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啊!"
白倩嬌笑著捶他胸口:"哪用那麼浪費?有你在就夠了。"
我端著杯子的手頓了頓。上一世蘇瑾安說"婚禮只是形式",可這一世他願意為白倩鋪滿玫瑰——原來不是他不懂浪漫,只是浪漫從來不屬於我。
"許念?"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回頭,看見蘇瑾安站在身後,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你怎麼會在這?"
他的目光掃過我身上的戶外服,眼底的嫌惡絲毫不加掩飾:"你該不會是跟過來的吧?我警告你,我和倩倩馬上要結婚了,你別再糾纏。"
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白倩擠過人群,摟住蘇瑾安的胳膊:"念念,阿瑾他從來沒愛過你,你就放過他吧。"
她的指甲染著鮮紅的蔻丹,戳在我手臂上有些疼:"你看看你穿的什麼?這裡可是盛家宴會,別丟人現眼。"
我正想說"我是盛太太",就聽見角落傳來"啪嗒"一聲——是玻璃杯打碎的聲音。
酒侍衝過來,指著我罵:"誰讓你闖進來的?這杯子是義大利手工製的,值十萬!"
蘇瑾安皺眉:"我替她賠。"他掏出支票本,筆尖頓了頓:"算我給你的補償,以後別再出現。"
"不用。"我揉了揉被酒侍拽疼的手腕,目光掃向躲在餐桌下的小身影——女兒扎著羊角辮,正抱著杯橙汁啃吸管,看見我就眼睛一亮,連忙竄過來抱住我的大腿:"媽媽!你終於來找我啦!"
## 第三章 畫家
"媽媽?"
白倩的聲音尖得像指甲劃過玻璃。她瞪著抱著我大腿的小傢伙,臉色變得難看:"許念,你居然隨便找個孩子冒充盛家小姐?"
蘇瑾安也愣了:"念念,你、你結婚了?"
女兒仰著小臉,奶聲奶氣地說:"我才不是冒充的!我叫盛小棠,我爸爸是盛淮!"
周圍的人倒抽一口涼氣。盛淮是什麼人?A市盛家的掌門人,華國頂尖投資人,傳說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
酒侍的臉瞬間白了,連忙彎腰道歉:"盛太太,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您......"
白倩的嘴唇發抖:"不可能!你當年為了蘇瑾安連飯都捨不得吃,怎麼會嫁給盛淮?"
"因為他愛我。"我蹲下身,擦掉女兒嘴角的橙汁:"小棠,告訴阿姨,你今天偷喝了幾杯?"
"三、三杯!"小棠吐著舌頭笑:"媽媽別生氣,我就喝了一點點!"
我點了點她的額頭:"昨天咳嗽還沒好,明天跟我去醫院檢查。"
"不要嘛......"小棠纏著我撒嬌,突然看見蘇瑾安,皺著眉頭躲進我懷裡:"媽媽,那個叔叔的眼神好可怕!"
蘇瑾安的臉色瞬間蒼白。他往前邁了一步,聲音發啞:"念念,你當年說要陪我一起畫畫,是不是還沒忘?"
我抬頭,看見他西裝口袋裡露著半支鉛筆——是前世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說"以後要畫滿一本我們的故事",可最後那本畫冊裡全是白倩的肖像。
"我是畫家。"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但不是因為你。"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畫家?她穿成這樣也像畫家?" "蘇總說得對,肯定是裝的!"
白倩突然笑了:"許念,你騙誰呢?你當年連素描線條都畫不直,還想當畫家?"
她從包裡掏出張邀請函,遞到我面前:"這是下週的藝術展,我幫你要了張門票——你可以去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畫家。"
邀請函上印著"華國當代油畫展",主辦方是盛家。我接過來,指尖摩挲著右下角的簽名——是我的名字:許念。
這時,宴會廳的燈突然暗了下來。
舞台中央的大螢幕亮起,播放著我的畫作——雲南山區的梯田、巴黎街頭的咖啡館、盛小棠啃著蘋果的模樣。最後一張畫是盛淮,他穿著居家服,抱著女兒坐在陽台讀書,陽光灑在他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鑽。
"感謝各位來參加盛某的歸國宴。"
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我回頭,看見盛淮穿著黑色西裝,袖口別著我送他的翡翠袖扣。他走到我身邊,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腰:"介紹一下,這是我太太許念——華國當代最年輕的國寶級畫家,下週的畫展,就是她的個人展。"
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白倩握著邀請函的手發抖,蘇瑾安的臉色慘白,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
盛淮低头吻了吻我的額頭:"老婆,讓你受委屈了。"
小棠舉著橙汁蹦蹦跳跳:"爸爸!媽媽說我偷喝果汁要罰我吃青菜!"
盛淮抱起女兒,故意皺眉:"那可不行——我們小棠最愛吃青菜了對不對?"
小棠捂著嘴笑:"才不是!我最愛吃爸爸做的糖醋小排!"
我看著眼前的父女倆,突然濕了眼眶。
## 第四章 畫外音
宴會結束後,我坐在車裡看盛淮哄女兒。
小棠趴在他肩膀上打哈欠:"爸爸,那個叔叔為什麼要盯著媽媽看?"
盛淮的臉瞬間黑了:"以後看見那個叔叔,就躲遠點——他是壞人。"
我笑著揉他的頭:"別嚇孩子。"
車窗外的霓虹燈閃過,我看見蘇瑾安站在路邊,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裡,手裡攥著張皺巴巴的畫展門票——是我八年前送他的那張。
他看見我們的車,突然衝過來。盛淮踩下油門,車子飛快駛過,蘇瑾安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燈光裡。
"要幫他嗎?"盛淮問。
我搖頭:"不用。他的路,該自己走。"
三天後的畫展,我站在展廳中央,看見蘇瑾安站在我的畫前。
那幅畫是《重生》——畫面上是個穿戶外服的女孩,站在大學圖書館的台階上,風吹走她手裡的畫展門票,遠處的櫻花樹下,一對男女正在擁抱。
蘇瑾安的指尖輕輕觸碰畫布:"念念,當年我以為,放棄你是為了追求愛情。"他回頭,眼睛紅紅的:"可後來我才發現,我失去的,是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
我遞給他一杯溫水:"蘇瑾安,你從來都沒愛過我。"
他愣了愣。
"你愛的,是那個為你付出一切的'許念',是那個把你當全世界的'許念'。"我指著畫中的女孩:"可你從來沒問過,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你不知道她對芒果過敏,不知道她最愛的顏色是湖藍,不知道她其實討厭畫素描——她只是想陪你做你喜歡的事。"
蘇瑾安的肩膀發抖:"我、我知道錯了......"
"晚了。"我轉身走向展廳門口,盛淮正抱著女兒等我。他看見我,立刻露出笑容:"老婆,小棠說要吃你做的蘋果派。"
小棠揮著小手:"媽媽!快來!"
我朝他們走去,背後傳來蘇瑾安的聲音:"念念,祝你幸福。"
風吹過展廳的窗簾,畫布輕輕晃動。我回頭,看見蘇瑾安站在畫前,影子被陽光拉得很長很長。
## 第五章 收尾
半個月後,我在報紙上看見蘇瑾安的新聞。
標題是《蘇氏集團總裁辭職,轉型公益畫廊》。報導裡說,蘇瑾安把公司賣了,用錢開了家公益畫廊,專門幫貧困山區的孩子圓畫畫夢。
照片裡的他穿著簡單的T恤,蹲在地上教孩子畫素描,陽光灑在他臉上,像當年大學時的模樣。
我把報紙遞給盛淮,他掃了一眼,皺眉:"這傢伙,居然學我做公益?"
我笑:"他總算做了件對的事。"
晚上陪女兒讀睡前故事,她突然問:"媽媽,那個叔叔為什麼要哭?"
我摸摸她的頭:"因為他丟了很重要的東西。"
"那我會不會丟東西?"小棠揪著我的睡衣領子。
盛淮湊過來,把女兒抱進懷裡:"不會——爸爸和媽媽會永遠陪著你。"
夜風吹過窗臺,吹進來一縷桂花香。我靠在盛淮肩膀上,看著女兒皺著眉頭睡覺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幸福。
前世的痛,像一場醒來的夢。這一世,我有愛我的丈夫,可愛的女兒,還有熱愛的事業。
我終於明白,愛從來不是犧牲,而是彼此照亮。
那些曾經的傷痛,都變成了畫筆下的色彩,繪成了最美好的未來。
## 第六章 餘韻
深秋的時候,我帶著女兒去蘇瑾安的公益畫廊。
畫廊藏在老城區的巷子里,門口掛著串風鈴,風一吹就叮鈴叮鈴響。蘇瑾安坐在門口的搖椅上,看見我們,立刻站起來:"念念,小棠。"
小棠蹦蹦跳跳跑過去,指著牆上的畫:"叔叔,這幅畫是我媽媽畫的!"
蘇瑾安笑:"對呀——你媽媽是最厲害的畫家。"
他遞給我一杯薑茶:"山區的孩子們畫了些畫,想請你去指導指導。"
我接過茶杯:"好啊。"
離開的時候,蘇瑾安突然叫住我:"念念,當年你送我的畫展門票,我還留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張泛黃的紙片,邊緣有些發卷:"我把它裱起來了,掛在畫廊的後面。"
我看著那張門票,想起八年前的春天。那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攥著門票站在圖書館台階上,風吹走她的票,她沒有哭,只是笑了笑,轉身走向屬於自己的未來。
"蘇瑾安。"我說:"你該往前看了。"
他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巷口的櫻花樹——那棵樹是他種的,今年春天開了滿樹的花。
風鈴又響了。小棠拽著我的手:"媽媽,我們去買糖葫蘆好不好?"
我牽著她的手,走向巷口的糖葫蘆攤。盛淮站在路邊等我們,看見我們,立刻露出笑容:"老婆,小棠說要吃草莓味的!"
小棠舉著糖葫蘆蹦蹦跳跳:"爸爸!你吃一口!"
盛淮咬了一口,皺眉:"好酸!"
小棠捂著嘴笑:"騙你的!是甜的!"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突然覺得,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沒有眼淚,沒有遺憾,只有愛和溫暖。
## 第七章 完結篇
冬天的時候,我在畫室畫雪景。
窗外飄著雪,盛淮端著熱可可進來,放在我桌邊:"老婆,小棠說要堆雪人。"
我放下畫筆,看見女兒裹著熊貓外套,站在院子裡揮手:"媽媽!快來!"
盛淮從衣櫃裡拿出我的羽絨服,替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