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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3 11:33
文章字数
5081 字
**标题:替身新娘的复仇游戏**
**第一部分**
“如果让你用一句话杀死自己的过去,你会说什么?”我刷到这条帖子时,正坐在沈司寒的副驾驶座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评论区热闹得像一场狂欢。有人写“我恨你”,有人写“从未爱过”。我无声地笑了,转头看向窗外飞驰的夜景。这座城市用霓虹灯伪装伤口,像极了我。
沈司寒的手突然覆上我的手背,温度灼人。“在看什么?”他的声音总是这样,温柔里藏着刀锋。
我锁屏手机,微笑:“没什么,垃圾推送。”
他指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他昨天刚给我戴上的。“婚礼请柬都发出去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我的替身新娘。”
“替身”两个字像针扎进耳膜。三年前,我拿着DNA鉴定书闯进沈家葬礼,告诉沈司寒他白月光的死与我无关。他却掐着我下巴说:“林晚星死了,你就当她的影子赎罪吧。”
车停在别墅前,他凑过来替我解安全带,呼吸喷在我颈间:“今晚搬来主卧。”
我身体僵住,又强迫自己放松:“好。”
这就是我,江念。三年前还是前途无量的外科医生,如今只是沈司寒笼中的金丝雀。所有人都说我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直到深夜,我偷溜进书房,打开隐藏的保险柜。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张照片——林晚星倒在血泊中,手里紧攥着一枚袖扣,刻着“沈”字。
“果然是你杀的……”我喃喃自语,手机突然震动。匿名短信:「明天葬礼,有好戏看。」
第二天墓园,细雨绵绵。沈司寒撑伞站在我身边,扮演着深情未亡人。牧师念悼词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举着喇叭大喊:“林晚星不是意外死亡!是沈司寒灭口!”
全场哗然。沈司寒脸色骤变,保镖迅速按住那人。我却看清了他衣领下的疤痕——是三年前绑架我的绑匪之一!
“疯子胡言乱语。”沈司寒攥紧我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你说是吧,念念?”
我疼得吸气,却弯起嘴角:“当然,司寒。”余光里,那男人被拖走前朝我眨了眨眼。是我买通的他,戏才刚开始。
葬礼后沈司寒把我囚禁在别墅。深夜他醉醺醺踹开门,扯开领带:“你今天在墓园笑什么?”
“笑你可悲。”我靠在窗边,月光照亮锁骨上的旧伤,“爱一个假象这么多年。”
他暴怒地掐住我脖子:“真以为我认不出你是谁?江念,你装林晚星装得一点都不像!”
呼吸困难的瞬间,我竟觉得解脱。三年前我被绑架,绑匪视频通话敲诈沈司寒。镜头那边,他搂着林晚星轻笑:“这女人随你们处置,别耽误我订婚。”
那一刻我才懂,十年青梅竹马,比不过林晚星像他死去的初恋。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是林晚星偷偷救我出去,却在下山路上被灭口。我亲眼看着沈司寒的车撞向她!
“杀了我啊,”我呛着血沫笑,“让你的晚星再死一次。”
沈司寒突然松手,颓然跪地:“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他哭得像条丧家之犬。我冷眼旁观,手机在口袋震动——匿名号码发来监控截图:当年绑架案前,林晚星曾私下见过沈司寒的对手公司。
真相像拼图般浮现。或许林晚星也只是棋子,而沈司寒背后,藏着更深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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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沈氏股价暴跌,你满意了?”一周后,沈司寒把平板摔在我面前。头条是他墓园失控的照片,配文「豪门血案再起疑云」。
我搅拌着咖啡:“比起你对我做的,这才哪到哪。”
他猛地拽住我衣领,药瓶从口袋滚出——抗抑郁药。他愣住:“你什么时候……”
“被你送进精神病院那年。”我拾起药瓶,笑得轻松,“毕竟‘害死’林晚星的凶手,疯了才合理,不是吗?”
【付费起点】
沈司寒瞳孔骤缩。当年他把我丢进疗养院,对外宣称我愧疚成疾。其实那地方比监狱更可怕,电击、灌药……只为逼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你猜我在那儿遇见了谁?”我凑近他耳边,“林晚星的主治医生王教授。他说晚星死前确诊了癌症晚期,活不过三个月。”
沈司寒脸色煞白。我乘胜追击:“所以你急着灭口,怕她泄露你商业诈骗的秘密?”
“胡说八道!”他掀翻桌子,玻璃碎裂声中,我亮出袖扣照片:“这个怎么解释?晚星临死抓着的证据!”
空气死寂。他突然大笑:“蠢货,那晚我根本不在现场!”他甩出行车记录仪视频——车祸时间点,他的车堵在高速上。
我僵在原地。如果凶手不是他,是谁借刀杀人?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发来仓库地址:「想知道真相,单独来。」
我瞒过保镖赶到仓库,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月光照亮他的脸,我呼吸停滞——是沈司寒的堂弟沈墨!当年绑架案后,他因“意外”瘫痪出国治疗。
“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念念姐?”他推着轮椅靠近,声音阴冷,“绑架你的幕后主使,其实是林晚星。她怕你抢走沈司寒,和我联手演戏。”
我踉跄一步:“那场车祸……”
“是我伪造行车记录。”他轻笑,“沈司寒以为你恨他,才会甘心当替身。而我只需要等你们互相折磨,接手沈氏。”
真相像冰水浇头。原来我从始至终,都是这群疯子博弈的棋子!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游戏升级了。”他举起遥控器,仓库四周瞬间爆炸火起!“替你收尸的人,马上就到。”
浓烟中我拼命逃生,却听见沈司寒的嘶吼从门外传来:“江念——!”
**第二部分结束,是否继续输出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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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火焰吞噬货箱的爆裂声中,沈司寒撞开铁门冲进来。他额头淌着血,手臂烧伤红肿,却一把将我护在怀里:“别怕!”
我怔怔看着他。这场景太熟悉——十六岁实验室起火,他也是这样逆光而来。那时他说:“江念,我绝不会丢下你。”
“演戏上瘾了?”我推开他,“沈墨都招了,你早知道林晚星是凶手!”
他眼神痛苦:“是,我后来查到了……可我不敢告诉你!”他颤抖着掏出旧手机,屏幕是我们年少合照,“晚星用你的命威胁我,我必须假装爱她才能保护你!”
真相荒谬得让我发笑。这三年互相折磨,竟源于一场阴差阳错的“保护”?仓库横梁轰然倒塌,他猛地扑倒我,用后背硬扛下重击。
“走……”他咳着血把我推向出口,“别回头!”
那一刻,童年记忆汹涌而来。沈司寒总挡在我身前,对欺负我的人吼:“谁敢动江念,我拼命!”可长大后,最先伤我的却是他。
我最终拖着他逃出火海。消防车呼啸而至时,他昏迷前死死攥住我手:“念念…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三个月后庭审,沈墨因谋杀未遂入狱。沈司寒拄着拐杖为我作证,揭开林晚星伪造癌症、勾结沈墨的阴谋。记者追问我们关系,他只说:“江念从来不是替身,是我弄丢了真正的爱人。”
我站在法院台阶上,摘下那枚替身钻戒还给他:“火场救命之恩,两清了。”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眼望向天空。十六岁我想当救死扶伤的医生,二十六岁却差点成了仇恨的囚徒。
沈司寒红着眼眶笑:“能……重新认识你吗?从朋友开始。”
“没必要。”我转身走下台阶,秋风卷起落叶。包里的医学院聘书沉甸甸的——下周起,我将重返讲台。痛苦无法一笔勾销,但至少我能选择不再被它绑架。
远处,新来的小护士朝我挥手:“江教授!教研室等您开会呢——”
“来了。”我应声,脚步轻快。背后沈司寒的目光像温暖的夕阳,却不再能灼伤我。让往事消散于风,原来是真的可以。
**全文完****第二部分**
沈司寒的嘶吼声穿透火焰,像一把刀劈开浓烟。我眼睁睁看着他撞开摇摇欲坠的铁门冲进来,额头豁开一道口子,血混着汗水淌进他通红的眼睛。
“江念!”他几乎是扑过来的,滚烫的手臂一把将我箍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别怕……我来了……”
我僵在他怀里,鼻腔里全是焦糊味和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十六岁化学实验室起火那次,他也是这样,顶着烧焦的刘海,在一片尖叫声中逆着人流死死抓住我的手:“江念!这边!”
那时他说:“我绝不会丢下你。”
可现在呢?我猛地推开他,手肘撞在他烧伤的手臂上,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沈司寒,你演戏演上瘾了?”我声音嘶哑,带着烟呛后的破音,“沈墨什么都招了!你早就知道林晚星才是绑架我的主谋!你一直都知道!”
他脸上的急切和担忧瞬间凝固,像一张被骤然撕破的面具。仓库另一端的货架在火焰中轰然倒塌,火光映亮他眼底翻涌的痛苦和……狼狈?
“是!我后来查到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被火焰的噼啪声吞掉大半,“可我敢告诉你吗?啊?”他上前一步,不顾手臂的烧伤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那时候林晚星已经疯了!她拿你的命威胁我!她说我要是敢让你知道真相,她就让你‘意外’死在疗养院里!我只能……我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还爱着她,才能让她觉得你毫无威胁!”
他颤抖着手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防水袋包裹的旧手机,屏幕碎裂,边缘发黄。他笨拙地划开,屏幕亮起,是我们十六岁那年夏天在操场的合照,笑得没心没肺,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你看清楚!江念!”他把手机几乎怼到我眼前,“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可我更怕失去你!我宁愿你恨我,宁愿你把我当成畜生,我也要你活着!”
真相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心口来回拉扯,带来一阵阵沉闷的剧痛。这三年,我活在对他的恨意里,活在对林晚星的愧疚里,活在自己是个可悲替身的阴影里,结果这一切,竟然源于他这种扭曲到极致的“保护”?
“荒谬……”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沈司寒,你真是我见过最荒谬的疯子!”
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一根燃烧的横梁朝着我们当头砸下!
“小心!”沈司寒瞳孔骤缩,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狠狠推开!我踉跄着摔倒在地,回头只见他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扛住了那根带着烈焰的重物!
“呃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吼,膝盖一软,单膝跪地,额角青筋暴起,嘴角溢出血沫。
“走……快走!”他抬起头,脸上全是汗和灰,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死死盯着我,“从那边缺口出去!别回头!快!”
记忆像决堤的洪水冲垮堤坝。小时候被高年级学生堵在巷子里,他也是这样,明明自己瘦得像根豆芽菜,却张开手臂把我护在身后,吼得嗓子都破了音:“谁敢动江念!我跟他拼命!”
为什么……为什么长大后,伤我最深的人,偏偏也是他?
求生的本能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驱使着我,我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头也不回地跑掉。我爬起来,冲过去,用尽力气想掀开那根压在他背上的横梁,手掌瞬间被烫出水泡,灼痛钻心。
“你他妈……怎么不走!”他咳着血,眼神里是愤怒,是焦急,还有一丝……绝望的欣慰?
“闭嘴……沈司寒……你太重了……”我咬着牙,汗水迷了眼睛,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别的什么。最终,我拖着他一条胳膊,几乎是半背半拖,在火势彻底吞没这里之前,踉跄着逃出了仓库。
外面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我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消防车的鸣笛由远及近。沈司寒躺在我身边,意识已经模糊,却仍死死攥着我的手,力气大得挣脱不开。
“念念……”他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得像叹息,“对不起……”
火光映亮他苍白的脸,和眼角那抹来不及掩饰的湿痕。
“还有……我爱你。”
******第三部分**
三个月后,法庭。
沈墨坐在轮椅上,脸色灰败。当法官宣读“谋杀未遂罪名成立”时,他猛地抬头看向旁听席的我,眼神像淬毒的钩子。
沈司寒拄着拐杖站上证人席。他手臂还缠着绷带,声音却清晰坚定:“林晚星利用癌症诊断博取同情,实际与沈墨合谋绑架江念,目的是侵吞沈氏资产。”
记者席一阵骚动。我低头转动无名指——那里曾有一枚钻戒,如今只剩一道浅白印痕。
“江小姐,”沈墨的律师突然向我发难,“你如何解释与沈墨的私下会面?”
旁听席响起窃窃私语。沈司寒握紧拐杖,指节发白。
“正当防卫。”我抬眼直视律师,“就像三年前那个仓库,如果我不去见沈墨,怎么拿到他承认伪造行车记录的证据?”我从包里取出录音笔,“要当庭播放吗?”
沈墨突然疯狂挣扎:“贱人!你算计我!”
法槌重重敲下。真相如同剥开腐烂的果实,露出狰狞内核:林晚星的癌症诊断是假的,沈墨的瘫痪是装的,连那场绑架都是自导自演。只有我承受的伤害,真实得刺眼。
庭审结束,记者蜂拥而至。沈司寒挡在我身前,拐杖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脆响:“江念从未是任何人的替身,是我被蒙蔽,辜负了真正爱的人。”
镁光灯闪烁如星海。我默默穿过人群,将他三个月前在医院还我的钻戒塞进他手心。
“火场救命之恩,两清了。”阳光透过法院玻璃穹顶,在他睫毛投下细碎阴影。他红着眼眶笑,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能……重新认识吗?从朋友开始。”
秋风卷起落叶掠过台阶。我望向街角,医学院的同事正朝我挥手。包里的聘书沉甸甸的——下周开始,我将重返讲台教授外科学。
“没必要了,沈司寒。”我走下台阶,皮鞋跟敲出清脆回音。痛苦无法一笔勾销,但至少我能选择不再被往事绑架。
“江教授!”新来的实习生气喘吁吁跑来,“教研室等您开会讨论新课题!”
“来了。”我加快脚步。背后那道目光依旧温暖,却不再能灼伤我分毫。
原来让往事消散于风,是真的可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