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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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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1-07 11:54
文章字数
5955 字
**标题:替嫁后我成了活阎王的掌心宠**</think>
</think>
**第一部分**</think>
“要嫁你嫁!我死也不嫁那个活阎王!”谢婉君尖叫着,将镶金婚书狠狠摔在我脚边。</think>
父亲慌忙捡起,转头对我怒目而视:“谢婉宁!人是你救的,祸是你闯的,难道要让你妹妹替你跳这火坑?”</think>
我低头看着婚书上“九千岁萧铎”几个字,心底冷笑。</think>
三日前,京中贵人落难的消息传遍泸州。</think>
谢婉君发现那人扳指价值连城,硬拉我上前施救。</think>
“姐姐,快用你的金针救他!”她当时眼底的贪婪,我记忆犹新。</think>
如今知道救的是暴虐无度的九千岁,立刻变了嘴脸。</think>
未婚夫薛继业冲进来,护在谢婉君身前指着我:“你定是瞧他衣着华贵,存了攀附之心!这般虚荣,不配进我薛家门!”</think>
我看着他紧握谢婉君的手,想起上月他还说非我不娶。</think>
“若说虚荣,”我轻抚袖口金线,“妹妹见到谢礼时眼睛发直的模样,才叫精彩。”</think>
谢婉君泪如雨下:“我不过是替姐姐暂收……”</think>
“够了!”父亲挥笔在婚书上改写我的名字,“三日后出嫁,由不得你胡闹!”</think>
薛继业当即撕碎我们婚书,柔声对谢婉君道:“我明日便娶你过门。”</think>
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刺得我眼疼。</think>
当夜,谢婉君带着婆子闯进我房间。</think>
“姐姐可知,阉人最爱折磨女子?”她命人抬进十口木箱。</think>
箱盖掀开,竟是满满春宫图册。</think>
“这些可是妹妹精心准备的嫁妆,”她掩唇轻笑,“望姐姐好生研习,莫让九千岁失望。”</think>
我气得浑身发抖,她却突然盯上我榻上嫁衣。</think>
“这凤凰绣得真精神,”她伸手抚摸金线,“可惜姐姐穿不出韵味。”</think>
“还给我!”我扑上去抢,那是娘亲临终前一针一线绣的。</think>
粗壮婆子将我推倒在地,脚狠狠碾过我手背:“贱蹄子,也配与二小姐争?”</think>
谢婉君抱着嫁衣走到门口,回头嫣然一笑:“忘了说,爹爹已写信告知九千岁,说你宁死不嫁,正绝食抗争呢。”</think>
门被锁死,我蜷缩在冰冷地面,指尖刺痛远不及心寒。</think>
三日后,我穿着粗布嫁衣被塞进破旧马车。</think>
街头议论声如刀似箭:“瞧她这副寒酸相,哪像嫁权贵?”</think>
“听说被关柴房三日,活该!”</think>
车帘晃动间,我瞥见薛继业迎亲队伍红绸漫天。</think>
谢婉君凤冠霞帔,倚在他怀中冲我得意挑眉。</think>
我攥紧袖中药囊,里面金针微凉。</think>
一月颠簸,京城九千岁府朱门洞开。</think>
喜房内红烛高燃,我静坐至深夜。</think>
浓重酒气扑面,玄色靴停在我眼前。</think>
“不愿嫁,何必委屈自己?”男子声音低沉沙哑。</think>
喜帕下,我看见他腰间悬挂那枚熟悉扳指。</think>
“妾身心甘情愿。”我轻声答。</think>
他冷笑:“心甘情愿?那为何绝食相抗?”</think>
果然,父亲那封信先到了。</think>
我猛地掀开喜帕,撞进一双深邃眼眸。</think>
烛光映照下,萧铎眉目如刀,竟比传言年轻许多。</think>
“绝食是假,”我取出袖中药囊,“妾身日夜调制伤药,只为大人旧疾。”</think>
他眼底闪过诧异,我趁机上前为他系上药囊。</think>
指尖触到他腰间瞬间,被他狠狠攥住手腕:“放肆!”</think>
我吃痛抬头,正对上他探究目光:“听说你救我那日,手法极其专业?”</think>
“家母曾是宫中女医,”我垂眸,“妾身自幼习医。”</think>
他忽然松手,挑起我下巴:“若我告诉你,我并非阉人……”</think>
我故作惊讶:“大人说笑了,妾身从不在意流言。”</think>
“哦?”他俯身逼近,热气拂过我耳畔,“那你在意什么?”</think>
“在意大人是否信我。”我直视他双眼,“信我真心想救您,而非攀附权贵。”</think>
窗外忽起喧哗,管家惊慌叩门:“大人!圣上急召入宫!”</think>
萧铎蹙眉,将我按回榻上:“待我回来再叙。”</think>
他转身刹那,我瞥见他后颈一道新鲜血痕。</think>
“大人且慢!”我抽出金针,“您伤口有毒,需立即放血。”</think>
他僵住身形,我趁机刺入他风池穴。</think>
黑血涌出那刻,侍卫破门而入,刀锋直指我咽喉:“刺客!”</think>
萧铎抬手制止,感受颈间变化,眼底冰霜渐融:“你怎知我中毒?”</think>
“医者望闻问切,”我收起金针,“大人步履虚浮,眼底泛青,乃中毒之兆。”</think>
他沉默良久,忽然挥退侍卫,将我打横抱起。</think>
“谢婉宁,”他把我放进锦被,指尖划过我衣带,“你若撒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think>
红帐落下那刻,我在他耳边轻语:“妾身若说谎,天打雷劈。”</think>
更鼓敲响三声时,他披衣起身,替我掖好被角。</think>
“明日回门,我陪你。”</think>
我假装熟睡,心底暗松一口气。</think>
这第一步,总算赌赢了。</think>
晨光微熹时,我被丫鬟哭喊惊醒:“夫人!二小姐她……她带人闯进来了!”</think>
谢婉君竟追到京城?</think>
我披衣推门,见她一身素缟跪在院中,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求你救救爹爹!”</think>
她手中血书刺目,我正要上前,却被萧铎从身后按住。</think>
“小心有诈。”</think>
他话音未落,谢婉君突然扑来抱住我的腿:“爹被诬陷通敌,午时就要问斩啊!”</think>
我弯腰扶她瞬间,瞥见她袖中寒光一闪——</think>
“噗嗤!”</think>
匕首没入皮肉的声音响起。</think>
鲜血滴落在我手背,滚烫。</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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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失声惊呼,萧铎的左肩已被匕首刺穿,鲜血迅速染红玄色锦袍。他脸色瞬间苍白,却仍稳稳挡在我身前。
谢婉君见一击未中,眼神一狠,拔出匕首还想再刺。萧铎右手如电,精准扣住她手腕,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谢婉君惨叫一声,匕首落地。
侍卫一拥而上将她制服。她披头散发,状若疯癫地瞪着我:“谢婉宁!你害死爹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铎捂住伤口,声音冷得像冰:“押下去,严加审问。”
“是!”侍卫拖走仍在咒骂的谢婉君。
我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萧铎:“快传太医!”
他靠在我身上,气息微弱却带着笑:“担心我?”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我眼眶发热,撕下裙摆为他紧急止血。金针封穴,血势稍缓,可匕首淬了毒,他唇色已开始发紫。
“是‘七日醉’……”太医诊脉后脸色大变,“此毒凶险,需立即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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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闪过娘亲留下的医书——‘七日醉’剧毒,解药难求,但若以金针逼毒,辅以至亲之血为引,或有一线生机。
“我来。”我挽起袖子,“用我的血。”
太医迟疑:“夫人,此法极伤元气,您还怀有身孕……”
萧铎猛地睁眼:“不可!”
我已割破手腕,将血滴入药碗:“大人若死,我与孩子又能依靠谁?”
血混着汤药喂入他口中,我运针如飞,封住他心脉大穴。汗水浸透衣衫,小腹传来隐隐坠痛,我咬牙强撑。
三个时辰后,萧铎剧毒清除,沉沉睡去。我瘫软在地,裙摆已染上点点鲜红。
“夫人!”丫鬟惊呼。
再醒来时,萧铎正守在我床边,眼底布满血丝。他小心翼翼抚过我小腹:“孩子保住了。”
我虚弱一笑:“那就好。”
他沉默良久,忽然道:“谢家通敌是实,你父亲……已伏法。”
我闭了闭眼。那个偏心至死的父亲,落得如此下场,我竟不觉意外。
“谢婉君招了,”萧铎语气沉冷,“她背后有人指使。”
我猛地睁眼:“是谁?”
“当朝宰相。”他指尖轻叩床沿,“他知我暗中查他贪腐,便设局要害你性命,逼我自乱阵脚。”
原来,我早已卷入朝堂漩涡。
休养半月后,我身体渐愈。这日午后,管家送来一封密信。
“夫人,薛继业求见,说有关乎您性命的大事相告。”
薛继业?他怎会来京城?
萧铎蹙眉:“不见。”
我却好奇:“让他进来。”
薛继业衣衫褴褛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婉宁!谢婉君那个毒妇卷走我家产跑了!我如今走投无路……”
我冷眼看他:“这与我有何相干?”
他突然抬头,眼神诡异:“你可知,九千岁为何非娶你不可?”
我心中一动:“为何?”
“因为……”他阴森一笑,突然从袖中射出三枚银针!
萧铎闪电般将我护在身后,银针尽数没入他臂膀。侍卫当即制服薛继业。
“说!谁派你的?”萧铎掐住他喉咙。
薛继业疯狂大笑:“宰相大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们……呃!”
他话音戛然而止,七窍流血而亡——竟是口中藏毒。
萧铎拔下银针,针尖泛着幽蓝光泽:“又是剧毒。”
我看着他为救我接连受伤,心底最坚硬的地方悄然融化。
“大人,”我轻抚他伤口,“妾身有一计。”
三日后,九千岁府传出夫人中毒病危的消息。灵堂白幡飘荡,我躺在棺椁中装死,耳听丫鬟哭得真切。
深夜,一道黑影潜入灵堂,匕首直刺我心口!
我猛地睁眼扣住他手腕:“等你多时了!”
四周火把骤亮,萧铎带兵围住灵堂。刺客见行迹败露,咬毒自尽前恨声道:“宰相……不会放过你们……”
线索又断。萧铎烦躁地屏退左右,独自在书房待到天明。
我端参汤进去时,见他正对一幅画像出神。画上女子与我七分相似,眉间一点朱砂痣。
“这是?”
“我母亲。”他眼神悠远,“二十年前,她被宰相陷害致死。”
我忽然明白他娶我的真正原因——我这张脸,是他复仇最好的掩护。
心痛如绞,我却微笑:“妾身愿助大人完成心愿。”
【转折点】
我们开始默契配合。我以九千岁夫人身份周旋贵妇圈,暗中收集宰相罪证;他借我医女身份频繁出入太医院,查寻当年旧案线索。
三月后,我身孕已显。这日从宫中赴宴归来,马车忽被拦下。
“夫人,前方有暴民作乱,请改道西山。”
西山?那是宰相别院所在。我警觉地按住袖中暗器:“掉头,回府。”
车夫却扬起马鞭,马车朝西山疾驰而去!
“停车!”我厉喝。
车夫回头,露出狰狞笑容:“夫人,宰相有请。”
我假意顺从,暗中撒出迷药。车夫晕倒瞬间,我跳车滚入草丛。
身后追兵将至,我拼命奔跑,腹中突然一阵剧痛——
“孩子……”我瘫软在地,眼看刀光劈面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萧铎如天神降临,手起刀落解决追兵。他抱起我时,手都在抖:“别怕,我带你回家。”
那次遇险后,他不再让我参与任何计划。可我察觉他越发频繁地夜访皇宫,身上常带伤回来。
中秋夜,他满身血迹回府,眼底却闪着狂喜:“证据齐了!明日早朝,我便呈报圣上!”
我为他包扎伤口,心中不安愈发强烈。
三更时分,府外突然火光冲天!禁军统领带兵包围府邸,高喊:“九千岁萧铎谋逆!格杀勿论!”
萧铎推开窗户,看清来人后冷笑:“宰相好手段,竟能调动禁军。”
“是冲我来的。”我忽然明白,“他知你软肋所在。”
他深深看我一眼,忽然将一封信塞入我怀中:“若我出事,带着孩子去江南找顾将军。”
说完,他提剑冲出房门,与禁军战作一团。我按他吩咐从密道逃离,却在出口看见宰相亲信阴冷的笑脸。
“夫人,恭候多时了。”
****寒光一闪,亲信的刀已抵在我喉间。密道出口寒风凛冽,我护住小腹,心跳如擂鼓。
“宰相要见你。”他拽着我往外拖。
我假意踉跄,袖中金针滑落。就在他低头瞬间,我猛地刺向他曲池穴!
他惨叫松手,我转身往密道深处跑。身后脚步声紧追不舍,前方却传来熟悉嗓音——
“这边!”
萧铎的亲卫队长从岔道闪出,一把将我拉进暗门。石门合拢那刻,追兵的怒吼被隔绝在外。
“大人拖住了禁军,”队长急道,“我们需立即离京!”
我们从河道密道潜出城,登上等候的乌篷船。晨雾中,京城火光冲天,杀声隐约可闻。
我攥紧萧铎那封信,指节发白。
七日后,我们抵达江南顾将军府。老将军看完信,神色凝重:“萧铎留了后手,但需你冒险回京。”
原来,萧铎早查明清河赈灾银贪腐案真凶是宰相,关键证据藏在我身上——那枚他日常佩戴的扳指内层,刻着宰相画押的密账。
我摸向胸前挂着的扳指,心底发寒。他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我这最显眼又最安全的地方。
“皇帝已知真相,但需人证物证俱全。”顾将军道,“你可愿作证?”
我抚着六个月身孕,想起萧铎挡在我身前的背影。
“我愿。”
三日后,我以医女身份随顾将军回京。皇帝秘密召见,我呈上扳指,将宰相如何陷害萧铎母亲、贪墨赈灾银的罪行和盘托出。
“谢婉宁,”皇帝目光如炬,“你可知作伪证的下场?”
“妾身以性命担保,”我跪地叩首,“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沉默良久,忽然道:“朕会给你一个公道。”
然而就在当晚,宰相党羽竟买通狱卒,给萧铎灌下毒药!消息传来时,我正试穿诰命服饰,准备明日公开作证。
手中茶盏落地粉碎。
“他……怎么样了?”
“毒性已入肺腑,”太医摇头,“怕是撑不过三日……”
我冲进天牢,看见萧铎躺在草席上,面色青紫,气息奄奄。他见到我,吃力地抬手:“孩子……可好?”
“都好。”我握住他冰冷的手,泪如雨下,“你也要好起来。”
他虚弱一笑:“对不起……利用了你……”
“我甘愿的。”我贴着他额头,“你若死了,我带孩子浪迹天涯去。”
他眼底闪过笑意,渐渐昏睡。我擦干泪,转身去找太医正。
“还有一种疗法,”太医正迟疑,“以血换血,但供血者可能……”
“用我的。”我斩钉截铁。
换血持续整夜。当我醒来时,萧铎已能坐起,正守在我床边喂药。
“傻子,”他声音沙哑,“若有闪失……”
“若有闪失,”我微笑,“你替我报仇便是。”
十日后,皇帝在早朝公开宰相罪证,禁军当场拿人。萧铎官复原职,加封太子太保。
我们搬回修葺一新的九千岁府。池塘荷花盛开时,我生下龙凤胎。萧铎抱着孩子的手都在抖,哪还有半点“活阎王”模样。
满月宴上,薛继业竟混在宾客中求见。他衣衫褴褛,跪地哭求:“婉宁,谢婉君毒杀亲夫后卷款逃跑,我……”
“拖出去。”萧铎冷声打断,“永不准入京。”
我望着他狼狈背影,忽然想起那日他说的“九千岁为何非娶你不可”。
如今想来,答案已不重要。
秋日午后,我陪孩子在庭院嬉戏。萧铎下朝回来,从身后环住我:“今日见到顾将军,他说你当时为救我,差点……”
“都过去了。”我靠在他怀中,看儿女追逐蝴蝶。
曾经的风雨如晦,终成过往云烟。
“婉宁,”他轻声问,“若重来一次,你可还愿嫁我?”
我踮脚在他耳边道:“若重来一次,我定更早救你。”
晚风拂过,枕月安宁。这一生,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