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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8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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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请看根据您提供的风格仿写的新超短篇小说: **标题:我给老婆买了颗钻戒,岳母却让我写欠条** 1 “才一克拉?林默,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薇薇?” 岳母张蕙兰两根手指捏着那枚我刚给妻子苏薇戴上的钻戒,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鄙夷的弧度。 苏薇站在一旁,手指微微蜷缩,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压下心头的不快,尽量让声音平和:“妈,这只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礼物。以后条件更好了,肯定会给薇薇换更大的。” “以后?画饼谁不会?”张蕙兰把戒指往茶几上一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我闺女如花似玉跟了你三年,青春损失费都不止这点!隔壁老王家闺女,人家老公送的是三克拉的蒂凡尼!” 苏薇终于轻声开口:“妈,林默的心意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张蕙兰打断她,“你就是太老实,才被他拿捏!我告诉你林默,这戒指不算,你得补个大的,至少三克拉!” 我气笑了:“妈,买戒指的钱是我加班加点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和薇薇的日子,我们自己会规划。” “规划?就你那点死工资?”张蕙兰叉起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你妈换了台新冰箱,花了八千多!给我们薇薇买戒指就抠抠搜搜,给你妈花钱倒是大手大脚!” 我心头一凛,这事我都没跟苏薇细说,她怎么知道的? 我看向苏薇,她避开了我的目光。 “那是我妈家的冰箱实在不能用了,而且……” “而且什么?”张蕙兰嗓门更高了,“我告诉你,既然娶了我女儿,你的钱就是薇薇的钱!你没经过薇薇同意就贴补你妈,这叫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她说着,从随身带的布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啪地拍在桌上。 “这是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欠条!”张蕙兰抖开那张纸,“你给你妈花的那八千三,算你个人借的!还有,这枚一克拉的戒指,我们薇薇勉强收下,但差额你得补上!按三克拉市价算,差不多还欠二十万!白纸黑字,你给我签了!” 我看着那张所谓的“欠条”,又看看沉默的苏薇,血直往头上涌。 “妈,您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和薇薇是夫妻,不是债主和欠债人!” “夫妻?夫妻就更要明算账!”张蕙兰指着我的鼻子,“你今天要是不签,我就让薇薇跟你离婚!凭我闺女的条件,找个比你强十倍的有的是!” “薇薇,”我转向妻子,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这也是你的意思?” 苏薇咬着嘴唇,眼神躲闪,半晌才挤出一句:“林默……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就……签了吧,免得伤和气。” 我看着她,心一点点沉下去。那个曾经说无论贫穷富贵都会支持我的女人,此刻站在她母亲那边,逼我签下一张荒唐的欠条。 “为了我们好?”我重复着她的话,只觉得无比讽刺。 “签!”张蕙兰把笔塞到我手里。 我捏着笔,手指关节泛白。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这一刻,我意识到,这个家,似乎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2 “好,我签。” 我接过笔,在那张荒唐的欠条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张蕙兰一把抢过欠条,仔细检查了签名,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纸折好收进口袋。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她拍拍我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不少,“薇薇,去,给林默倒杯水,看他加班累的。” 苏薇似乎松了口气,连忙去倒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这杯水,喝下去恐怕也是苦的。 那天晚上,苏薇试图跟我亲近,被我以累了为由推开了。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抽动,像是在哭。若是以前,我早就心软把她搂进怀里了,但这次,我没有。那张欠条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之后的日子,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涌动。 张蕙兰以照顾我们生活为名,正式住了下来。她开始名正言顺地插手我们的财务,要求我每月工资上交百分之八十,由她统一管理,美其名曰“帮我们攒钱还债(欠她的债)和买大钻戒”。 更让我心烦的是,苏薇的弟弟,我的小舅子苏强,来的频率明显增高。他大学毕业后就没个正经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次来不是蹭饭就是借钱。 这天周末,我正在书房处理一点紧急的工作邮件,苏强又来了。 客厅里传来他高谈阔论的声音:“姐,妈,我看中一个项目,绝对赚钱!就是差点启动资金,不多,就五万!” 张蕙兰的声音:“五万?强子,你说靠谱吗?” “绝对靠谱!我哥们儿他舅是领导,内部消息!稳赚不赔!就是机会不等人,得赶紧下手!” 接着是苏薇迟疑的声音:“五万不是小数目……而且,钱都在妈那里管着……” “姐!你这就不对了!等我赚了钱,还能忘了你和我姐夫?到时候给你们换大房子!再说,我姐夫不是刚发了季度奖吗?听说有好几万呢!” 我心里一咯噔,季度奖的事我只跟苏薇提过一句,她转头就告诉她弟了? 我合上电脑,走出书房。 客厅里,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 苏强立刻凑上来,满脸堆笑:“姐夫,忙完啦?正好有个好事跟你分享!” 我面无表情地坐下:“什么事?” 他把那个所谓的“稳赚不赔”的项目又吹嘘了一遍。 “所以呢?”我问。 “所以……姐夫,你先借我五万应应急?最多三个月,连本带利还你六万!”苏强拍着胸脯。 张蕙兰在一旁帮腔:“林默,强子有正事,你这当姐夫的支持一下是应该的。反正那奖金放着也是放着。” 苏薇也小声说:“林默,要不……就帮帮强子吧?”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一场精心排练的戏。我终于明白,那张欠条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我所有的收入,都变成他们苏家的“共同财产”。 【付费起点】 “钱,我有。”我缓缓开口。 苏强眼睛一亮。 “但是,”我话锋一转,“不能借给你。” “为什么?”苏强脸垮了下来。 “第一,你的项目听起来像骗局,我不投。第二,我的钱,怎么用,我自己决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看向苏薇和张蕙兰:“我记得我还欠着妈二十万呢?欠债的人,哪还有钱借给别人?” 张蕙兰愣了一下,立刻说:“一码归一码!那欠条是买钻戒的!强子这事是投资!” “在我这里,都是一码事。”我站起身,“苏强,你想创业,我支持。但请你靠自己的本事去挣启动资金。至于我的钱,你们,”我扫过眼前三人,“谁都别想再打主意。” “林默!你什么意思!”张蕙兰猛地站起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还有没有薇薇这个老婆!” 苏薇也红了眼眶:“林默,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他是我亲弟弟啊!” “冷血?”我笑了,“比得上你们逼我签欠条冷血?比得上你们把我当提款机冷血?” 我转身走回书房,锁上了门。门外是张蕙兰的哭骂和苏薇的啜泣。 但我的心,意外地平静。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 从那天起,我彻底改变了工资卡的密码,也不再告诉苏薇我的具体收入。我以工作忙为借口,尽量减少在家待的时间。 张蕙兰和苏强显然没放弃。苏强开始频繁地“偶遇”我下班,不是要请我吃饭就是诉苦。张蕙兰则在家里对苏薇软硬兼施,说我变了心,外面肯定有人了,让苏薇管紧我的钱。 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十点回家,发现卧室门锁着。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苏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你睡客房吧,我想静静。” 我站在门外,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悲凉。他们开始用冷战和分居来逼我就范。 就在家庭气氛降到冰点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僵局。我负责的一个大项目取得了突破性成功,公司奖励我一笔巨额奖金,并且提拔我为部门总监,年薪翻了一倍还多。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任何人。我照常上班下班,忍受着家里的低气压和岳母小舅子时不时的阴阳怪气。 直到这天,我大学时代最好的哥们儿,也是现在的合伙人陈航,来我家找我谈点事。他不知内情,聊得高兴时,脱口而出:“行啊默哥!这回彻底翻身了!奖金加升职,今晚必须得狠狠宰你一顿!” 当时,张蕙兰、苏薇和苏强都在客厅。 空气瞬间凝固。 陈航意识到说漏嘴了,尴尬地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他走后,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张蕙兰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哎呦!林默!升职加薪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薇薇!快去,把妈珍藏的好茶泡上!” 苏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惊喜,有愧疚,还有一丝不安。 苏强更是直接凑过来:“姐夫!不,林总!我就知道我姐夫不是一般人!以后弟弟我就跟你混了!” 我看着他们瞬间变换的嘴脸,心里冷笑。这变脸的速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正常工作。”我轻描淡写。 “这怎么能是正常工作呢!”张蕙兰亲热地坐到我身边,“林默啊,以前呢,妈是有点着急,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这好日子啊,还在后头呢!” 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那个……这次奖金,不少吧?妈跟你说,现在有个特别好的投资机会,强子那项目其实挺靠谱的,就是本金少了点,你看……” 又来了。 我打断她:“妈,奖金怎么用,我已经有规划了。” “什么规划?”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看着他们充满期待和贪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准备,给我妈买套房。” 3 “给你妈买房?!” 张蕙兰的声音尖得几乎能刺破耳膜,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然后碎裂,变成难以置信的愤怒。 “林默!你疯了!你妈在农村住得好好的,买什么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 苏薇也急了:“林默,你开玩笑的吧?妈年纪大了,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 “正是因为她年纪大了,一个人在乡下我不放心。接她来城里,方便照顾。”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行!我不同意!”张蕙兰一拍桌子站起来,“你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买房子这么大的事,必须经过薇薇同意!” 我看向苏薇:“薇薇,你同意吗?” 苏薇嘴唇颤抖着,看看我,又看看她妈,艰难地说:“林默,孝敬婆婆是应该的……但是,是不是可以先缓一缓?或者,租个房子也行啊?咱们现在……现在不是还……还欠着妈的钱吗?”她最后一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欠条?”我笑了笑,“哦,你说那个啊。” 我起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回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这几个月,调查收集的一些东西,你们不妨看看。” 张蕙兰狐疑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是几张银行流水复印件、一些照片,还有一份协议草案。 银行流水显示,近一年来,苏薇的账户定期有大额资金转入张蕙兰的账户,备注多是“生活费”、“孝敬”,但累计金额远超正常赡养标准。照片是苏强开着新车、出入高档消费场所的影像。而那份协议草案,标题是——《婚前财产协议补充说明》,里面清晰地写着:婚后一方父母对子女一方的赠与,属于个人财产,除非另有明确约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蕙兰的手有些抖。 “意思很简单。”我冷冷地说,“第一,婚后我大部分收入都用于家庭开支和你们所谓的‘赡养’,苏薇的工资几乎原封不动,甚至还在持续补贴娘家。第二,苏强游手好闲,他的消费来源,值得深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初结婚前,你们逼我签了那份苛刻的婚前协议,明确了我婚前的房产和存款归我个人所有。那么,同理,我婚后的收入,如果我能证明其主要用于我个人意愿的支出(比如赡养我自己的母亲),或者能证明配偶方存在转移、隐匿夫妻共同财产的行为,法律上,恐怕就不是你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了。” 我拿起那张欠条,轻轻撕成两半。 “这张废纸,约束不了我。至于给妈买房,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只是通知你们。” 苏薇脸色煞白,她显然没想到我早就留了后手,而且如此决绝。 “林默……你早就计划好了?你一直在防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是防你,我是想保护我们这个家,保护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我看着她,“可是薇薇,你和你妈、你弟,一次次地逼我。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赚钱工具?还是可以无限透支的信用卡?” 张蕙兰气急败坏:“林默!你这是要跟我们撕破脸!薇薇,离婚!必须跟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离婚?”我点点头,“可以。我会向法院提交这些证据,申请财产重新分割。同时,我会起诉苏强不当得利,追回他这些年以各种名义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钱。哦,对了,还有妈您,”我转向张蕙兰,“您账户里那些来自薇薇的大额转账,恐怕也需要向法官解释清楚来源和用途。” 张蕙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声音,脸涨成猪肝色。苏强更是吓得缩在沙发角落,不敢看我。 苏薇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不要!林默,我不要离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妈,强子,你们别再逼林默了,求求你们了……” 她抱住我的腿:“林默,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好好过日子,就我们两个,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看着脚下痛哭流涕的妻子,曾经的爱意早已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疲惫和一丝怜悯。 “晚了,薇薇。” 我轻轻挣脱开她的手。 “当你们逼我签下那张欠条的时候,当我们之间只剩下算计和索取的时候,这个家就已经散了。” 一个月后,我和苏薇协议离婚。由于我掌握的证据充分,她最终没能分走我核心的婚前财产,婚后财产部分也基于我的证据进行了相对公平的分割。她带着她这些年的积蓄和部分分割的财产,和她母亲、弟弟一起,搬离了那个曾经名义上属于我们的家。 离婚手续办完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苏薇在她母亲的搀扶下,红着眼眶上了一辆出租车,没有回头。 我深吸一口潮湿的空气,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半年后,我用那笔奖金和部分积蓄,在环境优美的小区给我妈买了一套宽敞明亮的两居室。搬家那天,妈妈摸着崭新的墙壁,眼里闪着泪花,嘴里却一直念叨着:“花这么多钱干嘛,我在老家挺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妈,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儿子陪您。” 又过了几个月,在一次行业论坛上,我遇到了秦雪,一位独立、干练又充满魅力的女性创业者。我们相谈甚欢,彼此欣赏。交往一年后,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前,我主动提出做财产公证,秦雪却笑了,她握住我的手说:“林默,我嫁给你,是看中你这个人。钱,我们可以一起赚,日子,我们一起过。那些冷冰冰的协议,是对感情的亵渎。” 婚礼上,我看着身边笑容明媚、眼神坚定的新娘,又望向台下满面红光的母亲和真心祝福我们的朋友,心中充满了踏实和幸福。 原来,一段健康的关系,从来不是一味地索取和压榨,而是相互扶持,彼此成就。丢弃了沉重的枷锁,才能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晴朗天空。 全文完好的,请看第二部分: 2 “好,我签。” 我接过笔,在那张荒唐的欠条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张蕙兰一把抢过欠条,仔细检查了签名,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纸折好收进口袋。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她拍拍我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不少,“薇薇,去,给林默倒杯水,看他加班累的。” 苏薇似乎松了口气,连忙去倒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这杯水,喝下去恐怕也是苦的。 那天晚上,苏薇试图跟我亲近,被我以累了为由推开了。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抽动,像是在哭。若是以前,我早就心软把她搂进怀里了,但这次,我没有。那张欠条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之后的日子,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涌动。 张蕙兰以照顾我们生活为名,正式住了下来。她开始名正言顺地插手我们的财务,要求我每月工资上交百分之八十,由她统一管理,美其名曰“帮我们攒钱还债(欠她的债)和买大钻戒”。 更让我心烦的是,苏薇的弟弟,我的小舅子苏强,来的频率明显增高。他大学毕业后就没个正经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次来不是蹭饭就是借钱。 这天周末,我正在书房处理一点紧急的工作邮件,苏强又来了。 客厅里传来他高谈阔论的声音:“姐,妈,我看中一个项目,绝对赚钱!就是差点启动资金,不多,就五万!” 张蕙兰的声音:“五万?强子,你说靠谱吗?” “绝对靠谱!我哥们儿他舅是领导,内部消息!稳赚不赔!就是机会不等人,得赶紧下手!” 接着是苏薇迟疑的声音:“五万不是小数目……而且,钱都在妈那里管着……” “姐!你这就不对了!等我赚了钱,还能忘了你和我姐夫?到时候给你们换大房子!再说,我姐夫不是刚发了季度奖吗?听说有好几万呢!” 我心里一咯噔,季度奖的事我只跟苏薇提过一句,她转头就告诉她弟了? 我合上电脑,走出书房。 客厅里,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 苏强立刻凑上来,满脸堆笑:“姐夫,忙完啦?正好有个好事跟你分享!” 我面无表情地坐下:“什么事?” 他把那个所谓的“稳赚不赔”的项目又吹嘘了一遍。 “所以呢?”我问。 “所以……姐夫,你先借我五万应应急?最多三个月,连本带利还你六万!”苏强拍着胸脯。 张蕙兰在一旁帮腔:“林默,强子有正事,你这当姐夫的支持一下是应该的。反正那奖金放着也是放着。” 苏薇也小声说:“林默,要不……就帮帮强子吧?”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一场精心排练的戏。我终于明白,那张欠条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我所有的收入,都变成他们苏家的“共同财产”。 【付费起点】 “钱,我有。”我缓缓开口。 苏强眼睛一亮。 “但是,”我话锋一转,“不能借给你。” “为什么?”苏强脸垮了下来。 “第一,你的项目听起来像骗局,我不投。第二,我的钱,怎么用,我自己决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看向苏薇和张蕙兰:“我记得我还欠着妈二十万呢?欠债的人,哪还有钱借给别人?” 张蕙兰愣了一下,立刻说:“一码归一码!那欠条是买钻戒的!强子这事是投资!” “在我这里,都是一码事。”我站起身,“苏强,你想创业,我支持。但请你靠自己的本事去挣启动资金。至于我的钱,你们,”我扫过眼前三人,“谁都别想再打主意。” “林默!你什么意思!”张蕙兰猛地站起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还有没有薇薇这个老婆!” 苏薇也红了眼眶:“林默,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他是我亲弟弟啊!” “冷血?”我笑了,“比得上你们逼我签欠条冷血?比得上你们把我当提款机冷血?” 我转身走回书房,锁上了门。门外是张蕙兰的哭骂和苏薇的啜泣。 但我的心,意外地平静。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 从那天起,我彻底改变了工资卡的密码,也不再告诉苏薇我的具体收入。我以工作忙为借口,尽量减少在家待的时间。 张蕙兰和苏强显然没放弃。苏强开始频繁地“偶遇”我下班,不是要请我吃饭就是诉苦。张蕙兰则在家里对苏薇软硬兼施,说我变了心,外面肯定有人了,让苏薇管紧我的钱。 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十点回家,发现卧室门锁着。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苏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你睡客房吧,我想静静。” 我站在门外,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悲凉。他们开始用冷战和分居来逼我就范。 就在家庭气氛降到冰点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僵局。我负责的一个大项目取得了突破性成功,公司奖励我一笔巨额奖金,并且提拔我为部门总监,年薪翻了一倍还多。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任何人。我照常上班下班,忍受着家里的低气压和岳母小舅子时不时的阴阳怪气。 直到这天,我大学时代最好的哥们儿,也是现在的合伙人陈航,来我家找我谈点事。他不知内情,聊得高兴时,脱口而出:“行啊默哥!这回彻底翻身了!奖金加升职,今晚必须得狠狠宰你一顿!” 当时,张蕙兰、苏薇和苏强都在客厅。 空气瞬间凝固。 陈航意识到说漏嘴了,尴尬地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他走后,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张蕙兰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哎呦!林默!升职加薪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薇薇!快去,把妈珍藏的好茶泡上!” 苏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惊喜,有愧疚,还有一丝不安。 苏强更是直接凑过来:“姐夫!不,林总!我就知道我姐夫不是一般人!以后弟弟我就跟你混了!” 我看着他们瞬间变换的嘴脸,心里冷笑。这变脸的速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正常工作。”我轻描淡写。 “这怎么能是正常工作呢!”张蕙兰亲热地坐到我身边,“林默啊,以前呢,妈是有点着急,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这好日子啊,还在后头呢!” 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那个……这次奖金,不少吧?妈跟你说,现在有个特别好的投资机会,强子那项目其实挺靠谱的,就是本金少了点,你看……” 又来了。 我打断她:“妈,奖金怎么用,我已经有规划了。” “什么规划?”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看着他们充满期待和贪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准备,给我妈买套房。” 好的,请看第三部分: 3 “给你妈买房?!” 张蕙兰的声音尖得几乎能刺破耳膜,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然后碎裂,变成难以置信的愤怒。 “林默!你疯了!你妈在农村住得好好的,买什么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 苏薇也急了:“林默,你开玩笑的吧?妈年纪大了,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 “正是因为她年纪大了,一个人在乡下我不放心。接她来城里,方便照顾。”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行!我不同意!”张蕙兰一拍桌子站起来,“你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买房子这么大的事,必须经过薇薇同意!” 我看向苏薇:“薇薇,你同意吗?” 苏薇嘴唇颤抖着,看看我,又看看她妈,艰难地说:“林默,孝敬婆婆是应该的……但是,是不是可以先缓一缓?或者,租个房子也行啊?咱们现在……现在不是还……还欠着妈的钱吗?”她最后一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欠条?”我笑了笑,“哦,你说那个啊。” 我起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回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这几个月,调查收集的一些东西,你们不妨看看。” 张蕙兰狐疑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是几张银行流水复印件、一些照片,还有一份协议草案。 银行流水显示,近一年来,苏薇的账户定期有大额资金转入张蕙兰的账户,备注多是“生活费”、“孝敬”,但累计金额远超正常赡养标准。照片是苏强开着新车、出入高档消费场所的影像。而那份协议草案,标题是——《婚前财产协议补充说明》,里面清晰地写着:婚后一方父母对子女一方的赠与,属于个人财产,除非另有明确约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蕙兰的手有些抖。 “意思很简单。”我冷冷地说,“第一,婚后我大部分收入都用于家庭开支和你们所谓的‘赡养’,苏薇的工资几乎原封不动,甚至还在持续补贴娘家。第二,苏强游手好闲,他的消费来源,值得深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初结婚前,你们逼我签了那份苛刻的婚前协议,明确了我婚前的房产和存款归我个人所有。那么,同理,我婚后的收入,如果我能证明其主要用于我个人意愿的支出(比如赡养我自己的母亲),或者能证明配偶方存在转移、隐匿夫妻共同财产的行为,法律上,恐怕就不是你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了。” 我拿起那张欠条,轻轻撕成两半。 “这张废纸,约束不了我。至于给妈买房,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只是通知你们。” 苏薇脸色煞白,她显然没想到我早就留了后手,而且如此决绝。 “林默……你早就计划好了?你一直在防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是防你,我是想保护我们这个家,保护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我看着她,“可是薇薇,你和你妈、你弟,一次次地逼我。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赚钱工具?还是可以无限透支的信用卡?” 张蕙兰气急败坏:“林默!你这是要跟我们撕破脸!薇薇,离婚!必须跟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离婚?”我点点头,“可以。我会向法院提交这些证据,申请财产重新分割。同时,我会起诉苏强不当得利,追回他这些年以各种名义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钱。哦,对了,还有妈您,”我转向张蕙兰,“您账户里那些来自薇薇的大额转账,恐怕也需要向法官解释清楚来源和用途。” 张蕙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声音,脸涨成猪肝色。苏强更是吓得缩在沙发角落,不敢看我。 苏薇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不要!林默,我不要离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妈,强子,你们别再逼林默了,求求你们了……” 她抱住我的腿:“林默,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好好过日子,就我们两个,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看着脚下痛哭流涕的妻子,曾经的爱意早已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疲惫和一丝怜悯。 “晚了,薇薇。” 我轻轻挣脱开她的手。 “当你们逼我签下那张欠条的时候,当我们之间只剩下算计和索取的时候,这个家就已经散了。” 一个月后,我和苏薇协议离婚。由于我掌握的证据充分,她最终没能分走我核心的婚前财产,婚后财产部分也基于我的证据进行了相对公平的分割。她带着她这些年的积蓄和部分分割的财产,和她母亲、弟弟一起,搬离了那个曾经名义上属于我们的家。 离婚手续办完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苏薇在她母亲的搀扶下,红着眼眶上了一辆出租车,没有回头。 我深吸一口潮湿的空气,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半年后,我用那笔奖金和部分积蓄,在环境优美的小区给我妈买了一套宽敞明亮的两居室。搬家那天,妈妈摸着崭新的墙壁,眼里闪着泪花,嘴里却一直念叨着:“花这么多钱干嘛,我在老家挺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妈,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儿子陪您。” 又过了几个月,在一次行业论坛上,我遇到了秦雪,一位独立、干练又充满魅力的女性创业者。我们相谈甚欢,彼此欣赏。交往一年后,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前,我主动提出做财产公证,秦雪却笑了,她握住我的手说:“林默,我嫁给你,是看中你这个人。钱,我们可以一起赚,日子,我们一起过。那些冷冰冰的协议,是对感情的亵渎。” 婚礼上,我看着身边笑容明媚、眼神坚定的新娘,又望向台下满面红光的母亲和真心祝福我们的朋友,心中充满了踏实和幸福。 原来,一段健康的关系,从来不是一味地索取和压榨,而是相互扶持,彼此成就。丢弃了沉重的枷锁,才能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晴朗天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