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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0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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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8

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创作一个反转类超短篇故事。为了让故事更完整,我会先梳理一下故事框架。请您看看以下内容是否符合您的预期。如果您有其他想法,可以随时提出,我会进行调整。</think># 养兄登基后,屠尽我满门 1 “裴大人,皇上有旨,他心仪之人就在贵府,今日务必迎入宫中,立为皇后。” 太监总管李育德尖细的嗓音在裴府正厅回荡,他身后那顶猩红的花轿和璀璨的凤冠,刺得我爹眼睛生疼。 这是我第十一次听到同样的话。 前九世,我爹兴高采烈地将府中女眷一个个送上那顶花轿,从嫡姐到庶妹,从我娘到丫鬟婆子,甚至连后院那只母狗都差点被牵去充数。 可她们无一例外,都被我那刚刚登基为帝的养兄斩于剑下。 “就凭你?也配戴凤冠!” “不是她!” “为什么你们裴府就是不肯把她送过来?” 最后一世,府上只剩我这个病秧子。我爹死马当活马医地将我送进宫,养兄见了我却勃然大怒,当场将我剥皮抽筋挂上城楼。 如今,第十一世了。 我爹扑通一声跪在李育德面前,老泪纵横:“李总管,求您透个底,皇上他......他到底看上谁了?我们裴府上下真的没人了啊!” 李育德拂尘一甩,皮笑肉不笑:“裴大人,皇上说了,他的心上人皎若明月,灿若朝阳,就在你们裴府。一个时辰内若不将人送来——株连九族!” 最后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满府上下瑟瑟发抖。 2 “我想起来了!” 嫡姐突然尖叫着冲进我房里时,我正靠在床头喝药。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知道她会来。 “二妹,昨晚养兄是不是偷偷来找过你?”嫡姐抓住我枯瘦的手腕,指甲掐进我肉里,“我亲眼看见他溜进你房间!” 我爹娘和庶妹全都涌了进来,十几双眼睛死死盯住我。 “晚凝,他找你说了什么?”我爹声音发颤,“是不是跟你提过他的心仪之人是谁?” 我虚弱地咳嗽着,目光扫过他们惶恐的脸。 这些面孔我太熟悉了——前世他们一个个被送上断头台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养兄说......”我故意停顿,看着他们屏住呼吸的模样,“他起兵造反,是为了我。” 满室死寂。 我娘最先反应过来:“为了你?什么意思?” “我中箭重伤,是因为当年替养兄挡了暴君一箭。”我撩开衣袖,露出狰狞的伤疤,“他说每每见我卧病在床,都心如刀割,所以发誓要手刃暴君为我报仇。” 庶妹倒吸一口凉气:“那按这么说,二姐才是他的心......” “不可能!”嫡姐尖声打断,“若真是二妹,前世为何养兄见到她就要剥皮抽筋?” 这也是我苦思冥想十世才解开的谜题。 我垂下眼睫:“或许......养兄要的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人。” 我爹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还记得他杀每个女子时说的话吗?”我轻声提醒,“他说她们不配戴凤冠,不配穿嫁衣......” 我娘突然脸色煞白:“难道他要的是......” “一个符号。”我缓缓接话,“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独占江山的借口。” 3 时辰将至,李育德再次带人闯进裴府。 这次他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刀剑出鞘的寒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裴大人,选好了吗?”李育德阴恻恻地笑,“皇上可等不及了。” 我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绝望地看向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把我推上花轿了。 但这一世,我要换个活法。 “李总管。”我强撑着病体下床,声音虽弱却清晰,“请回禀皇上,裴晚凝愿进宫伴驾。” 满堂哗然。 嫡姐冲过来拽我:“你疯了?前世怎么死的忘了吗?” 我推开她的手,目光扫过家人惊恐的脸。 “这一世,我不会死。”我压低声音,“但需要爹陪我走一趟。” 我爹吓得连连摆手:“我去做什么?皇上要的是你啊!” “因为有些戏......”我弯腰捡起地上那顶凤冠,指尖抚过上面冰冷的明珠,“需要两个人才能唱完。” 起轿时,我回头最后看了眼裴府。 朱门缓缓闭合,将娘亲的哭声和姐妹们的担忧关在身后。 轿帘落下,隔绝了所有光。 我知道前方是龙潭虎穴,但这一次,我握住了通关的密匙。 ——那是我用十世惨死换来的,关于养兄最肮脏的秘密。 4 “皇上驾到——” 太监尖利的通传声中,养兄身着龙袍踏进坤宁宫。 他挥手屏退左右,明黄色靴停在我病榻前。 “听说你病得快死了?”他俯身捏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怎么?以为装病就能逃过一劫?” 我剧烈咳嗽着,嘴角渗出血丝:“臣妾不敢......只是前日偶感风寒......” 他冷笑一声甩开我,袖中落下一卷明黄诏书。 “北疆战事吃紧,国库空虚。”他慢条斯理地展开诏书,“朕记得裴家富可敌国?” 我心头一凛——来了。 前世他就是用这个借口抄了裴家,男丁流放女眷充官妓。 “皇上说笑了。”我垂眸,“裴家虽有些产业,但都是小本买卖......” “五百万两。”他打断我,诏书摔在我脸上,“三日内凑齐,否则按叛国罪论处。” 我捡起诏书,指尖发颤。 前世我跪着求他宽限几日,他却当场命人将我拖去刑场。 但这一世...... “臣妾遵旨。”我平静地叠好诏书,“三日后必当如数奉上。” 他愣住,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裴晚凝。”他眯起眼打量我,“你最好别耍花样。” 我抬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轻声问:“皇上还记得十岁那年,您偷吃御膳房糕点被太监发现的事吗?” 他脸色骤变。 那是他最难堪的童年记忆——当时他吓得尿了裤子,是我替他顶罪挨了二十大板。 “你提这个做什么?”他语气陡厉。 我笑了笑,又咳出一口血:“臣妾只是突然想起,那日您躲在假山后哭的样子......” “闭嘴!”他猛地掐住我脖子,“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你的命?” 窒息感袭来,我却还在笑。 因为我知道,他怕了。 ——怕我提起更多,那些足以让他龙椅摇晃的往事。 5 三日后,养兄在乾清宫召见我。 他原以为会看到我痛哭流涕地求饶,却见我只身前来,身后跟着一队抬箱子的太监。 “皇上,五百万两在此。”我示意开箱,白花花的银锭堆成小山,“请您过目。” 他震惊地抓起一把银锭:“你从哪弄来的?” “重要吗?”我淡淡反问,“重要的是边关将士能吃饱穿暖了。”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大笑:“好!好一个裴晚凝!” 笑声戛然而止时,他眼中已淬满杀意。 “但你以为这样就能保全裴家?”他摔碎茶盏,御林军应声而入,“有人告发裴家通敌叛国,人赃并获!” 我爹被拖进来时已不成人形,手里攥着封伪造的密信。 前世这一幕让我当场崩溃,跪着磕头认下所有莫须有的罪名。 但这一世,我扶起爹爹,转身直视养兄。 “皇上。”我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安静下来,“您还记得林将军吗?” 养兄瞳孔骤缩。 林将军是他夺位路上最大的功臣,却在他登基后莫名暴毙。 我知道原因——因为林将军见过他最不堪的样子。 那个被吓尿裤子的孬种,不配当皇帝。 “您说裴家通敌?”我向前一步,御林军竟下意识后退,“可真正通敌的,不是您吗?” 满朝哗然! 养兄猛地拔剑指我:“妖后胡言!给朕拿下!” 【付费起点】 6 剑锋抵住我咽喉的瞬间,我笑了。 “去年腊月初八,您深夜密会北疆使者,承诺割让三座城池换他们退兵。”我声音清晰传遍大殿,“需要我拿出证据吗?” 养兄手腕发抖,剑尖划破我皮肤。 他当然怕——因为那封密信就在我袖中。 前世我直到死都守着这个秘密,以为能换他一丝怜悯。 如今才懂,怜悯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您不敢纳妃,不是为我守身。”我扫过群臣震惊的脸,“是因为您根本不能人道!” 这句话像惊雷炸响,整个朝堂都沸腾了! “胡说八道!”养兄目眦欲裂,“朕这就斩了你!” “斩了我,谁来治您的隐疾?”我轻声说,“太医院最擅此道的刘太医,上月不是突然暴毙了吗?” 他僵在原地,剑哐当落地。 我知道我赌赢了——前世临死前,我亲眼看见他偷偷服用助阳丹药。 原来他所有暴虐偏执,都源于深深的自卑。 一个不能人道的皇帝,怎配坐拥江山? 7 “护驾!快护驾!”李育德尖声叫喊,却无一人上前。 御林军统领陈将军是我爹旧部,早已被我暗中说服。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看向养兄的眼神充满怀疑。 “诸君可知先帝真正死因?”我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养兄脸色惨白如纸:“住口!” “您毒杀先帝时,用的是西域奇毒‘相思子’。”我从袖中取出药瓶,“需要当场验毒吗?” 这瓶毒药是我前世从他密室偷出的,一直藏在身上。 如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养兄瘫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前十世,我都是他最忠诚的帮凶。 他毒杀先帝时我望风,他陷害忠良时我作证,他横征暴敛时我替他去抢。 我以为爱是盲目的追随,却忘了抬头看看脚下的路早已血流成河。 “陈将军。”我转身下令,“请皇上移居冷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入。” 养兄被拖走时死死瞪着我,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前世他杀我时那样。 但这一次,赢的是我。 8 三日后,我以皇后身份垂帘听政。 第一道懿旨是释放裴家众人,第二道是彻查先帝之死。 养兄在冷宫悬梁自尽那晚,我正批阅奏折。 李育德战战兢兢来报时,我连笔都没停。 “按亲王礼葬了吧。”我蘸了蘸朱砂,在军报上画了个圈,“北疆战事吃紧,该派谁去呢?” 爹爹站在殿下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关于我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 “爹。”我放下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您还记得我六岁那年落水的事吗?” 他愣住:“当然记得,是麟儿跳下湖救的你......” “不。”我打断他,“是我自己爬上来的。” 爹爹怔在原地。 那一刻他眼中闪过的惊骇,与我第一次恢复前世记忆时一模一样。 “从今往后,裴家我来护着。”我起身走向殿外,凤袍曳地无声,“您和娘安心养老便好。” 宫门缓缓开启,朝阳刺破云层。 文武百官跪满丹陛,山呼千岁。 我眯眼望向那轮红日,想起第一世被挂上城楼时,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原来只要够狠,连太阳都能摘下来。 “传旨。”我接过玉玺,触手生温,“即日起改元定坤,大赦天下。” 史官奋笔疾书时,我轻轻摩挲着袖中毒瓶。 若有人细看,会发现瓶底刻着行小字: “第十一世,裴晚凝弑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