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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0-21 16:54
文章字数
6216 字
## 死亡预告:来自未出生胎儿的复仇
>第三次收到死亡预告短信的当晚,我被丈夫顾琛亲手推下了天台。
>重生回收到第一条短信那天,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第一幕:下午三点,便利店收银台,热饮烫伤。」
>我冷笑着看向身旁温柔揽着我的丈夫,和正举着关东煮朝我走来的闺蜜苏晴。
>「晚晚小心!」顾琛突然伸手打翻苏晴递来的纸杯。
>热流却诡异地拐弯,全泼在了他手上。
>手机屏幕同时弹出新消息:
>「计划变更,惩罚实施。」
>掌心剧痛灼烧时,我清晰听见腹中传来婴儿的嬉笑:
>「妈妈,这次我会亲手撕开你的肚子哦。」
---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猛地亮起,像一道冰冷的刀锋划破沉寂。
**「第一幕:下午三点,便利店收银台,热饮烫伤。」**
我猛地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又是这个号码!又是这条信息!三天,三条信息,精准预告了三次意外——楼梯打滑、广告牌坠落、刹车失灵……每一次都带着淬毒的恶意,要将我拖入死亡的深渊。而最后一次,就是昨夜,顶楼天台,顾琛那双曾温柔抚过我脸颊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推了下去。
风在耳边呼啸,失重的恐惧吞噬一切的画面,此刻依旧清晰得如同烙印在眼球上。
现在,时间倒流,我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收到第一条死亡预告的这天清晨。
浴室门被推开,顾琛带着一身清爽的剃须水气息走出来,温热的毛巾带着熟悉的力道轻轻擦过我额角的冷汗。
“晚晚?做噩梦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眉头微蹙,眼底是毫不作伪的担忧,指尖温暖,“脸色这么白,吓到了?”
我死死盯着这张英俊温柔的脸,昨夜天台顶上,月光勾勒出的那抹冷酷残忍的弧度似乎还未完全散去。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吐出来。我强迫自己垂下眼睑,挡住几乎喷薄而出的恨意和恐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维持清醒。
“没……没事,”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可能……有点低血糖。”
“你啊,”他叹了口气,宠溺又无奈,手指滑到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抚摸,那里依旧平坦,却孕育着一个尚不知是福是祸的生命,“总是不好好吃饭。快洗漱,我送你去‘晴语’。”
“晴语”,苏晴开的那家小小的花店兼咖啡屋,是我们闺蜜日常消磨时光的老地方。也是预告里,下午三点将要上演“第一幕”的便利店所在的那条街的尽头。
顾琛的车平稳地滑入“晴语”旁的车位。玻璃门内,苏晴正踮着脚给一盆高大的琴叶榕修剪枝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栗色的卷发跳跃着柔和的光泽,米白色棉布围裙衬得她温婉干净。
“晴宝!”苏晴一回头看到我们,眼睛瞬间弯成月牙,放下剪刀小跑过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将我带离顾琛身边,“哎呀呀,顾大少爷亲自护送,晚晚今天可是女王待遇!”
她身上淡淡的青草和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曾经是让我无比安心的味道,此刻却像一根细微的刺。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还不是怕她迷糊。”顾琛笑着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温柔缱绻,“晚晚就交给你了,中午我让张记送餐过来,她爱吃的虾饺和艇仔粥,你看着她吃完。我公司还有个会,晚点来接你们。”
“放心放心!”苏晴拍着胸脯保证,将我往店里带,“有我在,保管你的心肝宝贝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顾琛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嘴唇温暖干燥。“乖乖的,等我。”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钻进车子,黑色轿车汇入车流消失不见,我紧绷的肩膀才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分。苏晴拉着我在靠窗的藤椅上坐下,一杯温热的红枣茶塞进我手里。
“喏,补血的,你最近气色总不太好。”她拖过另一把椅子,挨着我坐下,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满是好奇,“快说快说,昨晚的结婚纪念日,顾大少爷准备了什么惊喜?是不是包下旋转餐厅,小提琴伴奏,超大束厄瓜多尔玫瑰?”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昨晚……那场精心策划的“惊喜”,是通往天台的台阶。我握着温热的杯子,指尖却冰凉。
“就……吃了顿饭。”我含糊道,低头啜饮茶水,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底泛起的苦涩和寒意。
苏晴不疑有他,叽叽喳喳地分享着花店琐事和顾客趣闻。时间在花香和她的絮语中缓慢流淌。窗外的阳光一点点偏移,从明媚变得炽烈,再渐渐染上慵懒的橙黄。午餐是顾琛让人送来的,精致可口,我却食不知味。
下午两点五十分。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马路对面那家招牌明亮的24小时便利店。收银台就在玻璃门后,清晰可见。心脏在胸腔里越跳越快,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地敲打着恐惧的鼓点。
“晴宝,”我放下几乎没动过的粥碗,声音有些发紧,“陪我去对面买瓶水好吗?嘴里有点苦。”
苏晴正摆弄着一支新到的粉色郁金香,闻言抬头,爽快应道:“好啊!正好我想吃关东煮了,他们家汤底不错。”
两点五十五分。
我们推开便利店叮咚作响的玻璃门。冷气混合着关东煮的咸香气息扑面而来。苏晴轻车熟路地奔向热食区,我则慢步走向冷藏柜,指尖拂过一排排冰冷的饮料瓶,目光却死死锁在几步之外的收银台。那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年轻收银员正低着头扫码。
时间一分一秒,如同凌迟。
**两点五十九分。**
苏晴端着一个小小的纸杯走过来,里面盛着几串丸子、魔芋丝和萝卜块,冒着腾腾热气。“晚晚,快尝尝这个萝卜,煮得超入味!”她笑容灿烂,举着竹签插好的萝卜递到我嘴边。
几乎就在同时,收银台方向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扫描枪放下。那个收银员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忽然拿起旁边那个一直亮着保温灯的、装满滚烫热咖啡的金属壶,开始往一个特大号的纸杯里倾倒。深褐色的液体冒着滚滚白烟。
来了!就是现在!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预告中的画面即将上演!按照“剧本”,下一刻,那个店员会“不小心”碰倒刚倒满的热咖啡,飞溅的滚烫液体会精准地泼向恰好站在收银台旁的我!
我浑身僵硬,眼睛死死盯住那个店员和他手中冒着致命白烟的热饮。
“晚晚,张嘴呀!”苏晴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催促,举着萝卜又往前送了送,温热的汤汁几乎蹭到我的唇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凝固瞬间——
“小心!”
一声低喝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在我耳边炸响!一个身影带着风猛地从我身侧撞了过来,目标却不是我,而是直冲苏晴!
是顾琛!
他不是说公司有会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思考。
砰!
顾琛的手臂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撞在苏晴端着关东煮杯子的手腕上!
“啊呀!”苏晴惊叫一声,手腕吃痛下本能地松开。
那杯满满的、滚烫的关东煮汤水,连带着竹签串好的食物,顿时脱手飞出!杯子在空中翻滚,深色的汤水泼洒开来,冒着灼人的热气,直直地朝着……顾琛的面门泼去!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泼洒出的滚烫汤水和丸子,在空中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或者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强行改变了方向!它们骤然偏离了原本扑向顾琛的轨迹,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猛地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弯!
哗啦!
滚烫的液体和粘稠的汤料,全部、毫无遗漏地,尽数浇在了顾琛为了格挡而伸出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上!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的闷哼从顾琛喉咙里挤出。
浓郁的关东煮汤汁顺着他瞬间变得通红的手掌滴滴答答往下淌,几块吸饱了热汤的白萝卜和魔芋丝滑稽又狰狞地粘在他的手背和袖口上。灼烧皮肉的滋滋声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他高大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褪尽血色,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蜂。
便利店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关东煮机器咕嘟咕嘟的翻滚声,以及顾琛粗重压抑的喘息。
苏晴完全吓傻了,捂着自己的手腕,眼睛瞪得溜圆,看看顾琛那只冒着热气、惨不忍睹的手,又看看我,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收银台后的小店员也僵住了,握着咖啡壶的手停在半空,呆若木鸡。
热饮烫伤。
预言精准地发生了。对象却完全调换。
我猛地回神,顾不上其他,几乎是扑上去抓住顾琛那只被烫伤的手腕:“快!冲冷水!”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着顾琛通红肿胀的手掌。他紧咬着牙关,额角的冷汗顺着紧绷的线条滑落,滴在雪白的洗手池边缘。
“怎么……怎么会这样?”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惊魂未定地跟在我们后面,手里胡乱抓着一包收银台旁拿的湿纸巾,“琛哥,你怎么样?疼不疼?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突然……”
顾琛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打断她:“没事。”声音嘶哑,带着极力忍耐的痛苦。他看向我,眼神复杂难辨,有痛楚,有隐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纯粹的安抚,“别担心,晚晚,小伤。”
小伤?那深红的烫伤痕迹在冷水的冲刷下依旧狰狞,边缘甚至开始泛起水泡。这绝不可能是意外!那股强行改变热汤轨迹的力量……阴冷而充满恶意。
冷水还在冲刷。我扶着他手臂的手指冰凉,微微颤抖。指尖下他紧绷的肌肉和灼热的皮肤温度形成诡异的对比。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几乎能感觉到那屏幕透过布料散发出的冰冷光芒。
顾琛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手上的剧痛,哑声道:“先离开这里。苏晴,麻烦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我手不方便。”
“好!好!”苏晴忙不迭点头,手忙脚乱地掏车钥匙。
冷水龙头被关上。顾琛抽回手,那只被烫伤的手掌暂时缓解了灼烧感,但深红色的印记和边缘零星鼓起的水泡依旧触目惊心。他动作有些僵硬地用未受伤的手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他似乎想拨号。
就在这时——
一股极其细微、几乎无法被正常听觉捕捉的……嬉笑声,毫无预兆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不是来自外界。
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非人的、湿滑粘腻的质感,像是婴儿在梦中发出的模糊呓语,又像是冰冷的蛇在枯叶上爬行。
它直接在我的意识深处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亲昵和恶意:
「嘻嘻……烫到了吧……活该……」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脊背窜起一股透骨的寒意,直冲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是谁?!
我的目光惊惶地扫过眼前的顾琛和苏晴。顾琛正低头皱眉看着手机屏幕,脸色因疼痛而苍白。苏晴则慌乱地翻找着车钥匙,嘴里语无伦次地自责:“都怪我……钥匙呢……该死的……”
他们的表情、动作,没有任何异常。他们不可能听到这声音!
那声音停顿了极短的一瞬,仿佛在享受我的恐惧,随即,更加清晰地响起,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毒汁般的恶意,清晰地撞击着我的鼓膜:
「妈妈……别急呀……」
「这次……我会亲手……撕开你的肚子哦……」
那阴冷的嬉笑如同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蜗深处:
「……撕开你的肚子哦……」
嗡——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离。便利店里关东煮机器的咕嘟声,苏晴慌乱的自语,顾琛压抑的喘息,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句黏腻恶毒的诅咒,在我空荡的颅骨里反复回荡、撞击。
撕开……肚子?
我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饮料冷藏柜上。玻璃门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小腹深处,那个刚刚孕育不久的、尚未真正显怀的隐秘角落,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被无形利爪狠狠抓挠的剧痛!
“唔……”我闷哼一声,瞬间佝偻下腰,双手死死捂住了小腹,冷汗涔涔而下。
“晚晚!”顾琛和苏晴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惊愕和慌乱。
顾琛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一步跨到我面前,用未受伤的手臂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急促:“怎么了?肚子疼?是不是刚才吓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焦急和恐惧,那只烫伤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想碰我又不敢碰。
苏晴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晚晚!你怎么样?别吓我啊!是不是动了胎气?天哪!快!快去医院!我的车就在外面!”她急得几乎要跳脚,伸手过来想帮忙搀扶我。
我剧烈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腹中那尖锐的抓挠感消失了,仿佛刚才的剧痛只是幻觉,但那股湿滑阴冷的恶意却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盘踞在我的感知里。那声音……那声音叫顾琛“爸爸”?可它对我的称呼是……妈妈?
它要撕开的,是我的肚子?!
“没……没事……”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推开顾琛和苏晴搀扶的手。指尖冰凉,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抬起头,目光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过顾琛写满担忧的脸,再移到苏晴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神情上。
是谁?
这恶毒的诅咒来自哪里?是顾琛藏在温柔背后的獠牙?还是苏晴甜笑面具下的毒蛇?抑或是……那个寄居在我腹中、本应是我血脉相连的骨肉?
预知死亡的信息,被强行扭转轨迹的袭击,还有这直接响彻在意识里的、来自“胎儿”的死亡宣告……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有什么东西,非人的、充满恶意的,正缠绕着我,精心编织着一场猎杀游戏。而这场游戏的终点,就在我的肚子里!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部生疼。恐惧还在四肢百骸乱窜,但一股更强烈的、想要撕碎这团迷雾的狠厉冲了上来。我不能死,更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自己腹中的……东西杀死!
“走……”我的声音异常嘶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硬,“去医院。”
顾琛没有丝毫犹豫,那只未受伤的手立刻稳稳扶住我的手臂,支撑着我向外走,声音斩钉截铁:“好!”他转向苏晴,语气不容置疑:“苏晴,开车门!”
苏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我森冷的语气震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哦!好!”她慌忙转身,小跑着冲向停在路边的白色小车。
我靠在顾琛身上,脚步虚浮地挪动。每一步都踩在未知的恐惧上。口袋里的手机像一个沉默的诅咒之源,冰冷地贴着我的大腿。我垂着眼,掩去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和冰冷的怀疑。
那东西……它还在吗?它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那句“亲手撕开你的肚子”,是威胁,还是……预告?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刺鼻。
急诊室里灯光惨白,医生小心地处理着顾琛手掌上的烫伤,水泡被挑破,消毒药水涂抹上去,他紧咬着牙,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硬是一声没吭。护士推来了移动病床,我躺上去,被迅速送往妇产科检查。
冰冷的耦合剂涂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B超探头的压力让我身体微微绷紧。顾琛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站在检查床边,目光紧紧锁住显示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苏晴则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别紧张,林女士,放轻松。”女医生声音温和,一边移动探头,一边看着屏幕,“目前看,胚胎发育……嗯?”
她的声音顿住了,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顾琛扶着床沿的手指骤然收紧。
“怎么了医生?”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医生没立刻回答,又仔细移动着探头,盯着屏幕看了十几秒,才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疑惑:“从形态学上看,胚胎大小符合孕周,孕囊形态也规则……但是……”她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跳动的光点,“胎心……有点过于活跃了。比正常范围快了不少。”
胎心过速?
我猛地想起那阴冷的嬉笑声——“撕开你的肚子哦”。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活跃不好吗?说明宝宝健康有力气呀!”苏晴立刻接口,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急切。
医生瞥了她一眼,没接话,继续对我解释道:“林女士,胎心偏快可能有多种原因,比如你刚才经历了惊吓或剧烈情绪波动,也可能是宫内环境暂时性的变化。目前没有其他不良指征,暂时不用过度担心。但建议密切观察,这两天最好住院监测一下胎心,更稳妥些。”
住院?我下意识地看向顾琛。他立刻点头,语气沉稳:“听医生的,晚晚,住院观察。安全第一。”他的眼神落在我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那只裹着纱布的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这温度,昨夜曾将我推下深渊。
我猛地抽回了手,动作快得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顾琛的手僵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