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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9 19:24
文章字数
10934 字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了你提供的这篇关于女主林星晚在成亲前夕被青梅竹马顾北辰恶意篡改婚书,转而嫁给其小叔顾淮南,并最终获得真爱与复仇的短篇小说。现在,我将仿照其核心风格——强烈的戏剧冲突、开篇即高潮的悬念设置、以对话推动情节发展、以及主角的隐忍与最终反转——为你创作一篇全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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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替身新娘:偏执霸总的白月光归来**
**第一部分**
“她回来了,你必须离开。”沈墨琛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甚至没有给我回应的间隙,通话便已切断。
我握着手机,指尖泛白,站在我们精心布置了三个月、原本下周就要举行婚礼的别墅露台上。晚风吹拂着我特意为试婚纱而打理过的长发,却带不来丝毫暖意。他口中的“她”,是宋清清,他爱了十年、也念了十年的白月光,一个我以为早已成为过去式的名字。
朋友们闻讯赶来时,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与同情。“沈墨琛他疯了吗?薇薇,你等了他五年!从大学到现在,最好的五年青春都给了他!”闺蜜林晓气得浑身发抖,“就因为那个宋清清离婚回国了,他就要这样对你?”
我望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他说,宋清清需要他,他们当年是迫不得已才分开。而我……”我顿了顿,咽下喉间的苦涩,“他说,我足够坚强,可以承受这一切。”
“坚强?去他妈的坚强!这五年是谁在他公司低谷时不离不弃?是谁在他胃出血住院时彻夜照顾?他现在功成名就了,一句‘需要’就把你打发了?”林晓冲过来抱住我,“不行!这太欺负人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轻轻推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枚沈墨琛曾单膝跪地、在众人艳羡目光中为我戴上的钻戒。灯光下,钻石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他说,这枚戒指,本来也是照着宋清清算的尺寸。”我甚至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晓晓,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活成了别人的影子,还沾沾自喜了五年。”
内心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我淹没。五年间,我并非毫无察觉。他书桌抽屉深处那张泛黄的毕业照,他偶尔在梦中呢喃的名字,他对我某些习惯(比如喝咖啡不加糖)近乎偏执的赞赏……原来一切都有了解释。我只是一个精心挑选的替代品,如今正主归来,赝品自然该退场。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全盘否定的价值崩塌感,让我浑身冰冷。但奇怪的是,极致的痛苦过后,心底反而生出一种异样的平静。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却眼神逐渐坚定的自己,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悄然滋生。
“晓晓,”我转过身,声音异常清晰,“帮我个忙。我要见一个人。”
“谁?”
“沈墨琛的小叔,沈聿珩。”
林晓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传说中因为一场意外毁了容、性格阴郁、常年深居简出的沈家真正掌权人?薇薇,你想干什么?沈墨琛对不起你,你也不能想不开去招惹那个活阎王啊!”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沈墨琛派来“确保”我平稳过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不是觉得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吗?他不是最在意沈家的脸面和他的继承权吗?那我就偏要嫁进沈家,嫁给他最忌惮、也最能给他添堵的人。做不了他的新娘,就做他的小婶婶。这盘棋,他开局了,但怎么下,由不得他一个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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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沈家的老宅弥漫着一种陈年檀香和旧书卷混合的气息,沉重而压抑。我在管家的引领下,穿过层层回廊,终于在光线昏暗的书房里见到了沈聿珩。
他背对着我,坐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椅上,身姿挺拔,即使坐着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画,画的是暴风雨中的孤鹰,竟与他周身的气场隐隐契合。
“姜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奇异地并不难听,“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同意你这桩……听起来像是儿戏的交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来之前,我做足了功课。沈聿珩,沈老爷子的老来子,能力远超侄儿沈墨琛,本是铁定的继承人,却因多年前一场蹊跷的车祸,不仅面容受损,双腿也落下了残疾,从此退居幕后,但沈氏集团的核心命脉依旧牢牢握在他手中。沈墨琛对他,是既惧又恨。
“沈先生,”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这并非儿戏。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留在沈家的身份,来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和尊严。而您,据我所知,也需要一位‘妻子’来应对家族内部,尤其是您父亲那边关于您……终身大事的压力。我们各取所需。”
他缓缓转过椅子。半张银质面具覆盖了他左脸的大部分,露出的右脸线条冷硬,下颌紧绷,唯有一双眼睛,深邃如古井,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
“应得的东西?”他轻轻重复,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指的是沈墨琛辜负你的感情,还是姜家那个小公司目前面临的危机?”
我心头一凛,他知道的远比我想象的要多。“都有。”我坦然承认,“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像个失败者一样被扫地出门。沈墨琛让我成了全城的笑柄,这个场子,我要自己找回来。嫁给你,是打破目前僵局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
【付费起点】
沈聿珩沉默了片刻,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轮椅扶手。“你很勇敢,也很……特别。”他话锋一转,“但你知道,嫁给我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将面对无数的流言蜚语,意味着你可能永远活在一个‘怪物’的阴影下。甚至,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包括你想要的报复。”
“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至于报复,那只是附加品。我首先得活下去,并且是挺直腰板地活下去。我相信,与您合作,比我自己单打独斗,成功的几率要大得多。”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沈墨琛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显然收到了风声。“姜薇!你闹够了没有!”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引起我的注意?胁迫我回心转意?你太天真了!立刻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还没开口,沈聿珩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墨琛,这里是我的书房,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姜小姐现在是我的客人。”
沈墨琛似乎对这位小叔极为忌惮,气势瞬间矮了半截,但依旧强硬:“小叔,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因为清清回来,心理不平衡,故意来捣乱的!她根本配不上你!”
“配不配,由我说了算。”沈聿珩的语气不容置疑,“另外,通知你一件事,我和姜小姐决定结婚。婚礼会尽快举行。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沈墨琛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小叔,你知不知道她……”
“我知道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沈聿珩打断他,面具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后,她是你小婶。注意你的分寸。”
沈墨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最终什么也没说,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沈聿珩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深邃难辨:“看来,我们的合作,从现在起,正式开始了,沈太太。”
他的一句“沈太太”,让我心头莫名一颤。这场始于报复和利用的婚姻,前方等待我的,究竟是深渊,还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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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我和沈聿珩的婚礼办得低调而迅速,只在沈家老宅举行了一个小型仪式。没有盛大的宴席,没有媒体的长枪短炮,但这桩婚事本身,已足以在上流社会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沈墨琛,在婚礼当天据说砸光了办公室,却始终没有露面。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得多。沈聿珩待我相敬如宾,他大多数时间待在书房处理公务,或是进行复健。我则利用沈太太的身份,开始暗中调查姜家公司危机的真相,并不动声色地接触沈氏内部支持沈聿珩的元老。
我渐渐发现,沈聿珩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阴郁暴戾。他博学、敏锐,偶尔在晚餐时谈起经济或艺术,见解独到。他甚至记得我无意中提过喜欢某位画家的作品,几天后,那幅画的限量版复制品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而默契的平衡。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宋清清开始以各种理由接近沈聿珩,言语间充满了对过去(她曾是沈聿珩的学妹)的怀念和对我的不屑。沈墨琛也频频在家族会议上试图挑战沈聿珩的权威,但总被四两拨千斤地化解。
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宋清清在花园里对沈聿珩哽咽:“聿珩哥,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错过了你。现在我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人。姜薇她根本不爱您,她只是为了报复墨琛才利用您!”
我正准备现身,却听到沈聿珩冷淡的声音:“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宋小姐费心。至于薇薇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有判断。”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叫我“薇薇”,那样自然。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我查到证据,姜家的危机竟是沈墨琛为了彻底掌控我而暗中做的手脚!愤怒和心寒让我驱车前往沈墨琛的公寓对质。争执中,他情绪失控,竟想强行禁锢我:“薇薇,回到我身边!我知道错了!我和宋清清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始终是你!”
就在我奋力挣扎时,公寓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沈聿珩坐在轮椅上,由保镖推着,出现在门口。他周身散发的寒气比窗外的冷雨更甚,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黑色风暴。
“沈墨琛,”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放开我的妻子。”
沈墨琛被他的气势震慑,下意识松了手。沈聿珩的目光落在我被攥红的手腕上,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刺骨。“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他对着沈墨琛,一字一顿地说,“从明天起,你去非洲分公司报到,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小叔!你不能!”沈墨琛彻底慌了。
“我能。”沈聿珩不再看他,转向我,声音奇迹般地柔和下来,“我们回家。”
回家路上,他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卧室,他才开口:“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他伸出手,似乎想碰触我手腕上的红痕,却又停住。
“你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帮我?”我们明明只是一场交易。
他凝视着我,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眼神却异常复杂:“如果我说,我娶你,并不全是因为那场交易呢?”
我怔住。
他示意我推他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陈旧但保存完好的素描本,递给我。我疑惑地打开,里面每一页,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不同年龄、不同神态的我!在大学图书馆看书的侧影,在毕业典礼上微笑的瞬间,甚至是我在公司楼下等沈墨琛时无聊踢石子的小动作……时间跨度,远早于我和沈墨琛在一起之前!
“这……这是?”我震惊得说不出话。
沈聿珩摘下了他一直佩戴的银质面具。面具下,并非我想象中狰狞的伤疤,而是一张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只是左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非但不显恐怖,反而平添了几分硬朗和……熟悉感?
“十年前,市美术馆,青年画家作品展。”他提示我。
我猛地想起来了!那时我还是个高中生,去看学姐的画展,遇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画家,他的画充满了压抑的痛苦。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指着其中一幅色调灰暗的画说:“这里,如果加一点点暖色,比如一抹极淡的夕阳余晖,会不会感觉就有希望了?”我还把手里刚买的、舍不得吃的草莓糖分了他一颗。那时,他戴着口罩,我只记得他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那个人……是你?”
“是我。”沈聿珩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深情,“那场车祸后,我一度封闭自己。是你的那句话和那颗糖,让我第一次想要走出阴影。我一直在关注你,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爱上别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本打算永远隐藏这个秘密,默默守护你就好。直到沈墨琛那样伤害你,我才觉得,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第二次机会。所以,当你提出交易时,我顺水推舟答应了。对不起,用了这种方式。”
真相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原来,我所以为的利用和报复,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他长达十年的暗恋与守护之上。我不是谁的替身,我才是他心中珍藏多年的白月光。
巨大的震撼和难以言喻的情感冲击着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不是委屈,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珍视、被深深爱着的感动。
“沈聿珩,你……”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轻轻将我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充满了珍惜和小心翼翼。“薇薇,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以真正的夫妻身份,好吗?”
我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许久,轻轻地点了点头。过往的阴霾在这一刻彻底散去,真正的幸福,原来一直在身边,只是我未曾发现。
后来,沈墨琛去了非洲,再无声息。沈聿珩在我的鼓励下,接受了更先进的治疗,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一年后,我们的女儿出生,取名沈暖,取意温暖与希望。阳光下,他看着我和女儿的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冰雪。
那一刻,我知道,春风虽曾如过客般无情,但秋水终将揽住属于我的璀璨星河。
**全文完**好的,这是基于你提供的故事风格和指令生成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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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沈聿珩的私人律师效率极高,不到三天,一份条款清晰的婚前协议便摆在了我面前。与其说是协议,不如说是一份单方面的馈赠承诺,只要我签字成为名义上的“沈太太”,便能获得足以让姜家起死回生的资源和一笔惊人的财富。
“沈先生,”我坐在他对面,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协议我看过了,很优渥。但我有一个条件。”
银质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透过镜片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
“我希望,在我们的‘合作’关系存续期间,我能拥有一定的自由度,比如,继续经营我母亲留下的那间小画廊。”我顿了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另外,我希望我们能住在市区的那套顶层公寓,而不是老宅。”
老宅的气氛太压抑,而且离沈墨琛和宋清清太近。我需要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来喘息和布局。
沈聿珩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半晌,他开口,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画廊可以保留,甚至可以并入沈氏旗下的文化板块,给你更大的平台。但住处,必须留在老宅。”
我心头一紧,正要反驳,他却继续道:“做戏要做全套。你既然要借沈太太的身份立足,就要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躲在市区,只会让人觉得你心虚,是场笑话。”他目光锐利,“你要面对的流言蜚语不会少,在老宅,至少没人敢当面给你难堪。至于那些背后的声音,你需要学会无视,或者,”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让他们闭嘴。”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些许天真的幻想。是啊,我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怎么可能奢求安逸?
“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仿佛是我与过去五年告别的休止符。
【付费起点】
婚礼筹备得异常迅速,沈家动用了一切资源,将一场本该是丑闻的婚事,包装成了低调而神秘的豪门联姻。沈墨琛自那日之后便再未露面,据说被沈聿珩派去了海外考察项目。宋清清倒是来过老宅几次,每次都以探望沈老爷子为名,眼神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我和沈聿珩的方向,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探究。
这天,我正在花园里熟悉环境,宋清清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百合。
“姜小姐,真是恭喜了。”她将花递给我,笑容得体,眼底却淬着冰,“没想到兜兜转转,你竟然成了聿珩哥的妻子。说起来,我和聿珩哥还是大学校友呢,他以前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可惜……”
她恰到好处地停住,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沈聿珩所在书房的方向,语气带着惋惜:“一场意外,改变了好多事。姜小姐,嫁给聿珩哥,真是委屈你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唉,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和墨琛都会帮你的。”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字字戳心,既点明了沈聿珩的“缺陷”,又暗示她和沈墨琛才是一体,而我始终是个外人。
我接过百合,淡淡一笑:“宋小姐有心了。不过我现在是聿珩的妻子,沈家的女主人,有什么事情,自然有聿珩和佣人们操心,就不劳你和……侄儿费心了。”我特意加重了“侄儿”两个字。
宋清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那就好。我只是担心你刚来不习惯。对了,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沈家是主办方之一,姜小姐作为新任女主人,应该会出席吧?正好可以见见圈子里的朋友们。”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设下的第一个公开考验。在那个全是人精的场合,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解读。
“当然。”我平静地回答,“作为聿珩的妻子,这种场合我理应陪同。”
晚宴当晚,我选了一身沈聿珩让人送来的宝蓝色丝绒长裙,款式简洁优雅,价值不菲。当我挽着沈聿珩的手臂(他坚持不用轮椅,借助特制手杖和我搀扶)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原本喧闹的会场有瞬间的寂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有惊讶,有好奇,有鄙夷,也有同情。沈聿珩面具下的侧脸线条冷硬,他微微侧头,低声在我耳边说:“怕吗?”
我挽紧他的手臂,挺直脊背,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有你在,不怕。”
这句话半真半假,但在此刻,确实给了我力量。我们缓步走入会场,沈聿珩虽然步伐缓慢,但气场强大,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让路问候。他从容应对,言辞精准,偶尔看向我时,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仿佛我们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宋清清和几位名媛站在一起,看到我们,立刻笑着迎了上来。“聿珩哥,姜小姐,你们来了。”她亲热地想挽住沈聿珩的另一边手臂,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
“宋小姐。”沈聿珩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带着我走向几位商界大佬。他将我自然地引入谈话圈,适时地给我介绍,言语间充满了对“妻子”的尊重与看重。我努力扮演着沈太太的角色,举止得体,言谈谨慎。
然而,考验还是来了。一位与宋家交好、向来口无遮拦的王太太,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打量我:“早就听说沈先生娶了位天仙似的太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姜小姐真是好福气,能照顾沈先生这样的人,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爱心呢。”她话锋一转,故作关切地压低声音,“只是,沈先生这身体……以后你们要是想要孩子,怕是有些困难吧?不过现在医学发达,总有办法的……”
这话极其无礼且恶毒,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看着我们。宋清清站在王太太身后,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
我感觉到沈聿珩握着手杖的手指骤然收紧,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我心中怒火翻腾,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轻轻拍了拍沈聿珩的手臂,示意他交给我。
我上前半步,目光平静地看着王太太,声音清晰,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王太太费心了。我和聿珩的感情,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更不需要借助医学手段来维系。孩子是上天的恩赐,有,是我们的福气;没有,我们夫妻二人相伴余生,也是一种圆满。至于聿珩的身体,”我转头,深情地看了沈聿珩一眼,语气坚定,“在我眼里,他比任何人都要强大。能嫁给他,是我的福气,而不是您所谓的‘需要耐心和爱心’的负担。”
一番话,不卑不亢,既维护了沈聿珩的尊严,也表明了我的立场。王太太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说不出话。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从不屑和同情,渐渐变成了几分惊讶和审视。
沈聿珩深深地看着我,面具下的眼睛里有复杂的光芒闪过。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
“王太太,”他开口,声音冰冷,“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说完,他不再理会众人,牵着我,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靠在他身边,第一次感觉到,这场始于报复的婚姻,似乎正在朝着一个我未曾预料的方向发展。而沈聿珩,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他面具下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好的,这是基于你提供的故事风格和指令生成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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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慈善晚宴上的风波,让我在沈家这个复杂的漩涡里,意外地站稳了脚跟。至少,明面上再无人敢轻易挑衅。沈聿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仅仅是协议合作方那般公事公办,偶尔会邀我共进晚餐,席间会聊些艺术或商业见解,甚至默许我参与一些无关紧要的家族事务讨论。
我开始着手整顿母亲留下的画廊,沈聿珩并未干涉,反而提供了几个关键的人脉资源。日子仿佛步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但我知道,这平静之下,宋清清和沈墨琛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沈墨琛从海外回来了。他瘦了些,眉宇间多了几分阴鸷。回老宅向沈老爷子请安时,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他几次想单独找我,都被我借故避开,或是由沈聿珩安排的佣人巧妙地挡了回去。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一个午后,我在画廊处理事务,沈墨琛竟直接闯了进来。他挥退了不知所措的店员,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姜薇,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逼近我,气息不稳,“嫁给那个残废,就为了报复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痛苦?”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冷冷地看着他:“沈墨琛,请你放尊重点。那是你小叔,也是我的丈夫。至于报复?”我轻笑一声,“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只是选择了一条对我更有利的路。”
“有利?”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看看他!一个戴着面具的怪物,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人!他能给你什么?他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爱你吗?!”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心底却因他话里的恶毒而生出一丝寒意。
“我不放!”沈墨琛眼睛赤红,“薇薇,我知道错了!宋清清她根本比不上你!她心里只有她自己!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你回到我身边,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忏悔听起来如此廉价,让我感到恶心。“沈墨琛,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从你为了宋清清抛弃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现在,我是你的小婶婶,请你自重!”
“小婶婶?”他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猛地将我按在墙上,脸凑得极近,呼吸灼热,“我不在乎!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绝不会把你让给那个怪物!”
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我的瞬间,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发出一声巨响,竟被硬生生从外面撞开!沈聿珩坐在轮椅上,由两名保镖推着,出现在门口。他周身散发出的戾气,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沈墨琛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我,脸色瞬间惨白:“小……小叔?”
沈聿珩的目光先落在我被攥出红痕的手腕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瞬间翻涌起骇人的风暴。他甚至没有看沈墨琛,只是对保镖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沈墨琛。
“小叔!你想干什么?!我是你侄子!”沈墨琛惊恐地挣扎。
沈聿珩这才缓缓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从你动我妻子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同宣判,“打断他的腿,扔回老宅祠堂,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也不准给他医治。”
“不!你不能这样!爸!爷爷!救命啊!”沈墨琛的惨叫求饶声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拖远。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沈聿珩。我靠在墙上,惊魂未定,心脏狂跳。他操控轮椅来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尖微凉,轻轻触碰我手腕上的红痕。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懊恼?
我摇摇头,鼻尖莫名发酸:“谢谢你。”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操控轮椅转向窗边,背对着我,声音低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废人?”
我心头一震,猛然意识到,沈墨琛那些恶毒的话语,不仅伤了我,也刺中了他内心最深的痛处。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仰头看着他冰冷的银质面具,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握住了他放在轮椅扶手上、指节泛白的手。
“不,我从未那样想过。”我看着他,语气无比认真,“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强大。不是身体的强健,而是这里。”我指了指他的心口,“你的冷静、你的智慧、你保护我的决心,这些才是真正的强大。沈墨琛那样的人,根本不配与你相提并论。”
沈聿珩的身体微微一僵,他低头看着我,面具后的眼神复杂难辨,有震惊,有动容,还有一丝……我不敢确认的脆弱。他反手握紧了我的手,力道很大,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浮木。
**(关键转折与真相揭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眉头微蹙,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隐约传来,似乎是在汇报沈墨琛已被关进祠堂,以及……宋清清得知消息后,正在老宅大吵大闹,甚至口不择言地说出了一些关于当年车祸的隐秘。
沈聿珩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看住她,我马上回来。”他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决然。
“薇薇,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他深吸一口气,操控轮椅,从书桌的暗格里取出一份泛黄的病历副本和几张照片,递给我,“这是当年我车祸后的真实医疗记录,以及……车祸前几天的监控截图。”
我疑惑地接过,当我看清病历上“轻微软组织挫伤,面部浅表划伤”的诊断,以及照片上那个在车祸发生前,鬼鬼祟祟靠近沈聿珩座驾的、戴着帽子和口罩却依然能辨认出的身影——宋清清时,我彻底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腿……你的脸……”
沈聿珩抬手,缓缓摘下了那张陪伴他多年的银质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完好无损、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只有左眼角下方,有一道极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白色痕迹。他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缓缓地、尝试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虽然动作还有些许生疏和僵硬,但他确实稳稳地站在了我面前!身高带来的压迫感,与他坐着时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属于王者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我的伤,绝大部分是伪装的。”他看着我,眼神坦诚,“当年的车祸确实存在,但远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严重。我之所以伪装成重伤残疾,一是为了麻痹当时在集团内部蠢蠢欲动的对手(包括沈墨琛的父母),引蛇出洞;二是因为……”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发现了宋清清和沈墨琛之间早有勾结,甚至那场车祸,很可能就是他们为了除掉我这个最大的障碍而设计的。只是当时证据不足,我只能选择蛰伏,暗中调查搜集证据。”
我捂住了嘴,信息量太大,让我一时无法消化。原来,这偌大的沈家,竟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和阴谋!而沈聿珩,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危险和伪装之下!
“那……你娶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沈聿珩上前一步,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开始,确实有利用的成分。娶你,既能打破沈墨琛的妄想,给宋清清添堵,也能为我‘残废’的身份提供一个合理的、不受关注的婚姻掩护。但是……”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和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但是薇薇,在慈善晚宴上你维护我的时候,在你刚才对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我低估了你,也低估了自己对你的感情。”
他轻轻将我拥入怀中,这个拥抱,不再是协议下的做戏,而是充满了真实的温度和后怕的力度。“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场戏,我已经假戏真做,无法自拔了。对不起,用这种方式把你卷进来。但现在,我想问你,在知道了所有真相之后,你……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的婚姻,真正开始吗?”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难以言喻的心潮澎湃。原来,我不是替代品,不是工具,而是他黑暗算计中意外照进来的光,是他愿意卸下所有伪装去坦诚相对的人。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不是委屈,而是释然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我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轻轻地点了点头。
后来,沈聿珩凭借多年搜集的证据,将沈墨琛和宋清清送进了监狱,罪名是故意伤害和商业欺诈。沈氏集团在他的掌控下,清除了所有隐患,愈发强盛。
我的画廊在他的支持下,办得风生水起,成了城中艺术新地标。一年后,我们的儿子出生,取名沈安,寓意平安喜乐。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沈聿珩(他已经完全不需要伪装,恢复了正常生活)抱着咿呀学语的儿子,我靠在他身边,翻看着画廊的策划案。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情。
那一刻,我无比庆幸,当初那个绝望之下做出的疯狂决定。春风虽曾凛冽如刀,但终是吹散了迷雾,让我见到了秋水中,最璀璨的本心与星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