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文章:hui1106-v3.0
任务ID
870E554327C34DC7
使用模型
deepseek-r1-250528
生成时间
2025-11-06 16:48
文章字数
6261 字
## 消失于盛夏的爱意
>闺蜜林诗诗来陪我准备婚礼,我顺手帮她接了个电话。
>屏幕上跳出的微信消息让我血液冻结——未婚夫宋方州的头像赫然在目:“宝贝,晚上用新买的手铐吗?”
>浴室水声哗哗作响时,我点开了那条三秒语音。
>宋方州沙哑的嗓音混着电流刺穿耳膜:“你穿兔女郎最带劲。”
>水汽氤氲的磨砂玻璃映出林诗诗哼歌的模糊剪影。
>而我的指尖,正悬在他们昨晚酒店定位的地址上。
---
浴室的水声停了。
磨砂玻璃门拉开一条缝,蒸腾的白雾裹着沐浴露的甜香涌出来。林诗诗裹着浴巾,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她探出头,脸上带着被热气熏出的红晕:“谁啊夏夏?推销的还是快递?帮我应付下哈。”
我猛地按熄手机屏幕。
掌心一片冰凉滑腻,全是冷汗。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捶打,震得我指尖发麻。
“没……没谁。”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骚扰电话,挂了。”
林诗诗不疑有他,缩回头去:“烦死了,这些骚扰电话没完没了。”里面传来吹风机启动的嗡鸣。
我死死攥着那台烫手的手机,金属边框硌得掌心生疼。宋方州的声音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混着林诗诗轻快的哼歌声,像一把生锈的钝锯子在来回切割我的神经。那个定位——“帝豪酒店,1808”,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假的。一定是假的。我用力闭了闭眼,试图把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和定位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幻觉,肯定是最近筹备婚礼太累了产生的幻觉。宋方州在外省出差,昨天视频时他身后的背景还是那家他常住的外省连锁酒店,他那几个发小兄弟闹哄哄的声音还在背景音里,嚷嚷着要灌他酒。
他怎么会出现在本市的帝豪酒店?还是1808房?
可那个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
我抖着手,划开自己手机的锁屏,找到宋方州的微信头像——一片深邃的星空,是他亲手拍下的,说代表他对我的爱永恒浩瀚。指尖冰凉地点开视频通话。
等待音“嘟——嘟——”地响着,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快接啊宋方州,只要你接了,证明你还在千里之外,我就信这只是个荒唐的噩梦!
响了七八声,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时,屏幕猛地一亮。
“老婆!”宋方州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暖黄色的灯光和深色木纹墙壁,看起来像是在酒店房间。他头发有些凌乱,眼睛亮亮的,把镜头转向身后:“看,都在这儿呢,刚开完会,累死你老公了!”
镜头晃过,他那几个铁哥们儿王浩、李斌的脸一闪而过,王浩还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地喊:“嫂子查岗啊?放心,宋总一颗心早飞回你身边了!”
“滚蛋!”宋方州笑骂着把镜头转回来,凑近,压低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老婆,想我没?我可想死你了,真想现在就飞回去抱着你。”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和平时视频时一模一样,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和对我的依恋。
我死死盯着他身后的背景墙,心脏一点点沉下去。深色木纹……和他那几个兄弟常年包下的外省那家酒店房间的装修风格,完全吻合。
“你……”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厉害,“你觉得诗诗……怎么样?”
屏幕那端,宋方州脸上的笑容几不可查地僵了零点一秒,快得像错觉。他随即皱起眉,露出一贯的、毫不掩饰的嫌恶:“谁管那个男人婆?我对她的事半毛钱兴趣都没有。”他语气不耐,“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连听她名字都觉得晦气。怎么了?突然提她?”
“没什么,”我努力扯动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不像自己的,“就……好像听说她谈恋爱了。”
“哦?”宋方州挑了挑眉,兴致缺缺,“那可真是稀奇。不过关我屁事。”他打了个哈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老婆,不说了啊,他们几个催我下去吃宵夜了,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乖乖等我回去,给你带了惊喜。”
屏幕黑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单调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热水澡带来的暖意早已散尽,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宋方州的表情、语气、背景,没有任何破绽。可那个定位,那个声音……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理智。
“夏夏?”林诗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在我身后响起。
我浑身一激灵,猛地转身。
她已经穿戴整齐,不再是平日里T恤牛仔的假小子模样。一身酒红色丝绒吊带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不算丰满但曲线清晰的轮廓,脸上化了精致的妆,眼线上挑,唇色饱满。湿发被她随意地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灯光下,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爽朗,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某种近乎挑衅的平静。
“你……”我看着她这一身精心打扮的行头,喉咙堵得发慌,那个荒谬却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几乎要脱口而出,“诗诗,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空气瞬间凝固。
林诗诗脸上的表情,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咔嚓”一声裂开了。那点审视和挑衅瞬间被一种尖锐的、被冒犯的愤怒取代。
“许知夏!”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没错,但你凭什么管我跟谁谈恋爱?就因为你快结婚了,成了幸福的新娘子,就见不得别人也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吗?是不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在你幸福美满的童话世界里当个安静的布景板?”
她几步冲到我面前,因为愤怒,胸口剧烈起伏,酒红色的丝绒布料泛着冷光:“我真后悔!后悔扔下项目请假跑来陪你!你以为我乐意看你一脸甜蜜地准备嫁人?看你像个公主一样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许知夏,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
她一把抓起放在梳妆台上的链条包,金属链条甩在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转身就往外冲。
“诗诗!”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追上去,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砸懵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
“砰!”
回应我的是大门被狠狠甩上的巨响。
冰冷的防盗门隔绝了她的背影,也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呆呆地站在玄关,刺骨的寒意包裹着全身。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
——“见不得别人也追求自己的幸福?”
——“真后悔来看你一脸甜蜜!”
那些尖锐的话语,和她手机里那个刺眼的定位,还有宋方州那声令人作呕的“宝贝”,在我混乱的脑子里疯狂搅动、碰撞。一个可怕的念头,冲破所有自欺欺人的堤坝,狰狞地浮出水面。
不!不可能!
我冲回卧室,抓起车钥匙。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金属块。帝豪酒店!1808!我要亲眼看看!一定是误会!林诗诗只是心情不好,宋方州还在外省!定位可能是别人恶作剧!声音……声音也许是合成的!
我冲进地下车库,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却压不住我胸腔里那颗快要炸裂的心。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车库,汇入深夜稀疏的车流。霓虹灯的光怪陆离透过车窗,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如同我此刻濒临崩溃的心绪。
导航冰冷的机械女音不断重复:“前方五百米右转,目的地帝豪酒店在您左侧。”
心脏在每一次播报中沉沦一分。
远远地,帝豪酒店那金光闪闪的招牌刺入眼帘。我放缓车速,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酒店门口。深夜的酒店大堂灯火通明,门口停着几辆出租车。就在我快要驶过正门时,眼角余光猛地捕捉到一辆无比熟悉的白色奥迪A4——林诗诗的车!
它就嚣张地停在酒店门廊的临时停车位上!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猛地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短促刺耳的尖叫。车子险险地停在距离酒店入口十几米外的路边阴影里。我熄了火,浑身僵硬地趴在方向盘上,眼睛死死盯着那辆白车,以及酒店那扇巨大的旋转玻璃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凌迟。
旋转门缓缓转动。
一个穿着卡其色长款风衣的高大身影搂着一个身材纤细、穿着惹眼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走了出来。那件风衣……是我上周才给他买的,Burberry经典款,他说穿着特别暖和,像我的拥抱。
宋方州。
和他臂弯里,笑得一脸妩媚,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的——林诗诗。
世界的声音消失了。
车外的喧嚣,引擎的余温,全都褪去。只剩下我胸腔里那颗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碾碎,发出无声的哀鸣。我看着宋方州低下头,无比自然地在林诗诗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熟稔而亲昵。林诗诗仰着脸,笑得像朵盛放的、淬毒的玫瑰,手指暧昧地在他胸口画着圈。
“冷吗?”宋方州的声音隔着车窗玻璃隐约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一种刻意压低的温柔。
林诗诗摇头,几乎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声音娇嗲得让人反胃:“有你在,怎么会冷。”
宋方州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亲昵得刺眼。“小妖精……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随意地问,“晚上你怎么跟我老婆交代跑出来的?她那么黏你,肯放你走?”
“黏我?”林诗诗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只要我稍微闹点脾气,板着脸不说话,她立马就慌了神,怕我不高兴,怕我不理她。随便找个借口不就出来了?许知夏啊……”她拉长了调子,像在点评一个有趣的玩具,“她在乎我,在乎得要命呢!你信不信,她现在肯定还在家里坐立不安,琢磨着怎么哄我呢!”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钉进我的心脏!
我死死抓住方向盘,指甲深深陷进皮革里,指节泛出青白色。巨大的背叛感和被愚弄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原来我小心翼翼维护的友情,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利用、肆意践踏的筹码!原来我许知夏的在意和珍惜,在他们眼中,是如此廉价又可笑!
就在这时,宋方州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我清楚地看到他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想按掉。林诗诗也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伸出手就想抢手机,不满地嘟囔着什么。
宋方州却手臂一抬,避开了她的手,把手机举高,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别闹,我说过,我永远不拒接许知夏的电话。”他看着林诗诗,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林诗诗,我们说好的。”
林诗诗愤愤地跺了跺脚,抱着手臂扭过头去。
宋方州走到一旁稍远的花坛边,背对着林诗诗,接通了电话。
“喂,老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是那副温柔似水的腔调,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宠溺,“这么晚还没睡?想我了?”
我坐在冰冷的驾驶座上,看着几米开外那个熟悉得刻入骨髓的背影,看着他一边和我通话,一边还分神用脚随意地拨弄着花坛边的鹅卵石。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悲伤将我彻底淹没。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砸在紧握方向盘的手背上。
我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老婆?”他似乎听出我这边的沉默有些异样,声音里带上一点疑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吸进了无数冰渣,割得喉咙生疼。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那句在心底盘旋了无数遍的话,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宋方州……你爱我吗?”
“宋方州……你会背叛我吗?”
电话那端,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细微的呼吸声证明连接还在。
几米外,林诗诗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她扭着腰走到宋方州身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手臂缠上他的腰,仰起脸,红唇精准地印在他的喉结上!
“嗯……”宋方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呼吸明显粗重急促起来。
这声音,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捅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夏夏,”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刻意的平稳和安抚,“别胡思乱想。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真的。给你带了礼物,你肯定喜欢。乖,先睡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他甚至没等我再发出一个音节。
“嘟…嘟…嘟…”
忙音冰冷地宣告着一切。
而我,透过模糊的泪眼,清楚地看到林诗诗脸上那抹得逞的、挑衅的笑容。看到宋方州在她贴上去的瞬间,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擒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腰,两人在酒店门口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像两株急于汲取养分的藤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付费起点】
那一刻,所有的心痛、麻木、难以置信,都被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毁灭的愤怒取代!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践踏我的感情,玩弄我的信任,还要在我面前上演这恶心的戏码?!
我猛地推开车门,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我裸露的皮肤一阵战栗,却也像一盆冰水,浇醒了我濒临崩溃的神经。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的声音。高跟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晰的“哒哒”声,像是敲响的战鼓。
他们吻得忘我,直到我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
宋方州似乎感觉到什么,猛地抬起头。当他的视线撞上我毫无血色的脸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时,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那是一种混合了极度震惊、恐慌和被当场捉奸的狼狈表情。他搂着林诗诗的手臂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松开!
林诗诗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也终于看到了我。她脸上的媚笑僵住,瞬间被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取代。但仅仅一秒,那慌乱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挑衅的倔强覆盖。
“宋方州!”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在寂静的酒店门口显得格外凄厉。积压了一整晚的屈辱、愤怒和心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扬起手,用尽毕生的力气,朝着他那张曾让我迷恋不已的俊脸,狠狠扇了下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宋方州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迅速浮起清晰的五指印。他捂着脸,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受伤,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夏夏!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我。
“解释?”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胸腔里翻涌的悲愤几乎要冲破喉咙,“解释你怎么会穿着我买的风衣,抱着我的闺蜜,在你们开房的酒店门口亲得难分难舍?!”
我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林诗诗,她正捂着脸颊(宋方州刚才下意识松开她时可能带到了),眼神怨毒地盯着我。
“还有你!林诗诗!”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心口疼得快要窒息,“我最好的闺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对你的信任?回报我们二十年的情分?!” 我再次扬起手,目标是她那张写满虚假和背叛的脸。
“许知夏你疯了!”林诗诗尖叫着,试图抓住我的手。
但我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手腕被她抓住的瞬间,我另一只手已经带着雷霆之势,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你还要挑日子吗?!”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怒火烧红了我的眼睛,我一把揪住她精心打理过的短发,狠狠地将她的头撞向旁边冰冷的车门!
“砰!”一声闷响。
“啊——!”林诗诗发出凄厉的惨叫。
“宋方州!”我猛地转头,看向那个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鬼的男人,每一个字都像是淬着冰渣,“我们之间,完了!”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下,但我死死地盯着他,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软弱。
“我许知夏!不要你了!”
说完,我用力甩开林诗诗,转身就走。多停留一秒,多看他们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反胃!
“夏夏!”宋方州这才如梦初醒,脸上的恐慌瞬间放大到极致,他像疯了一样冲过来,猛地从后面死死抱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勒断!
“放开我!宋方州你混蛋!放开!”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
“我不放!夏夏你别走!你听我说!是她!”宋方州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推卸责任的急切,他猛地指向被撞得头晕眼花、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的林诗诗,嘶吼道:
“是她勾引的我!是她趁我喝醉了爬上了我的床!是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跟她好,她就要立刻把一切都告诉你,让我永远失去你!夏夏!”他收紧手臂,滚烫的泪水砸在我的后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但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啊夏夏!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我?”我停止了挣扎,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冻僵了我所有的感官。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又带着无尽的嘲讽,“宋方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