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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3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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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学习并深入理解了您提供的超短篇小说的风格、叙事节奏和情感元素。这篇小说以强烈的冲突开场(网络帖子揭开旧日伤疤),通过细腻的内心独白和倒叙,层层揭露一段充满背叛、创伤与救赎的往事,最终以女主的释然与新生结尾,情感张力十足,反转深刻。 现在,我将为您创作一篇全新的、符合您所有要求的超短篇小说。故事将围绕一个截然不同的核心秘密展开,但会仿照原作的叙事力度、情感深度和结构节奏。 --- **第一部分** “妈,如果我说,我杀了爸爸,你信吗?” 家庭聚餐的温馨气氛瞬间冻结,林薇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看着女儿小雨,十七岁少女的脸庞在灯光下平静得可怕,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直插心脏。 丈夫陈铭的葬礼才过去一个月,尸骨未寒。官方结论是意外失足,从公司天台坠落。林薇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对“意外”二字心存疑虑的人,却没想到女儿会以这种方式,撕开这个家庭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 “小雨……你胡说什么!”林薇的声音发颤,下意识地看向餐桌另一边的男人——陈铭的弟弟,她的妹夫,如今帮忙打理公司事务的陈锋。陈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泛白。 “我没胡说。”小雨放下碗筷,目光直直地看向林薇,又扫过陈锋,眼神里有一种超越年龄的冰冷和决绝,“那天晚上,我去了爸爸的公司。我跟他吵了一架,然后……我推了他。” 林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她想起葬礼上小雨异乎寻常的冷静,想起丈夫手机里那条未被回复的、约他晚上去公司谈事的陌生号码短信,警方曾调查过,但最终归于无关紧要。难道……? “为什么?”林薇几乎是凭着本能问出这三个字,喉咙干涩得发疼。她无法将眼前纤细文静的女儿,和“弑父”这么血腥的词语联系在一起。陈铭或许不是一个完美的丈夫,有些独断,有些忙于工作而忽略家庭,但他对小雨,一直是宠爱的。 小雨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因为他该死。他毁了这个家,也毁了你。”她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瞟向陈锋,“他做的那些肮脏事,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锋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小雨!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爸爸刚走,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他,还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嫂子,孩子肯定是受刺激太大,糊涂了!” “我清醒得很!”小雨尖声反驳,像只被激怒的小兽,“小叔,你又何必装模作样?爸爸是怎么对你的?把你当牛做马,却把公司大部分股份都抓在自己手里!你敢说你没有一点恨他?” “你!”陈锋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够了!”林薇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两人都安静下来。她看着女儿倔强而又苍白的脸,看着妹夫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席卷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小雨,跟我回房间。陈锋,今天……你先回去吧。” 陈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重地点点头,拿起外套匆匆离开,背影竟有几分仓皇。 林薇把小雨拉进卧室,关上门。她看着女儿,试图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或者崩溃的迹象。但没有,小雨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诡异坦然。 “现在,没有别人了。告诉妈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林薇的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惊碎了什么。 小雨低下头,玩弄着睡衣的衣角,良久,才轻声说:“妈,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笑,还会弹钢琴。可是后来,你越来越不开心。爸爸总是晚归,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你们关起门来吵架,声音越来越大……有一次,我听见爸爸说……说你要是敢离婚,就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让我也跟着他……” 林薇的心狠狠一抽。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不堪的婚姻真相,原来早已被女儿窥见。陈铭的控制欲和背叛,是她婚姻里最深的刺。为了小雨,也或许是出于一种懦弱,她一直选择忍耐。 “所以,你就……”林薇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那天,我偷听到爸爸打电话,好像是要处理掉什么‘麻烦’,还提到了小叔的名字,语气很不好。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会伤害你们。”小雨抬起头,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但眼神依旧执拗,“我去公司找他,想问他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吵了起来,他说……他说你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人,说你为了钱甘心当瞎子……我气疯了,当时在天台,他背对着我,我就……推了他一把……” 林薇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她抱住浑身发抖的女儿,泪水无声滑落。是她的失败婚姻,她的隐忍懦弱,把女儿逼到了这个地步吗?她该恨女儿的冲动残忍,还是该恨自己的无能,恨陈铭的无情? 那一夜,林薇彻夜未眠。女儿在她怀里睡着,眼角还挂着泪痕。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丈夫坠楼那晚的情景和女儿平静的叙述反复交织。法律、道德、母爱、真相……像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她,几乎让她窒息。她必须弄清楚,女儿的话里,到底有多少是少年人的激愤夸张,有多少是冰冷的现实。而陈锋今天的反应,也让她心生疑窦。那个“麻烦”指的是什么?和陈锋又有什么关系? --- **第二部分** 第二天,林薇以小雨情绪不稳需要静养为由,向学校请了假。她安抚好女儿,决定先去公司看看。陈铭去世后,公司由陈锋暂代管理,她作为最大遗孀,有权过问。 公司气氛诡异。员工们看到她,眼神躲闪,窃窃私语。林薇直接走向陈铭的办公室,却发现门锁着。陈锋的秘书支支吾吾地说,陈总吩咐过,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我是任何人吗?”林薇心头火起,强行要求秘书开了门。 办公室里还保持着陈铭生前的样子,只是积了层薄灰。林薇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下意识地拉开了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那是陈铭习惯放私人物品的地方。抽屉是锁着的。她想起陈铭有把备用钥匙藏在书房的一本书里,立刻打电话回家让保姆去找。 等待的时间里,林薇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的碎纸机上。鬼使神差地,她走过去,从里面掏出一把尚未完全搅碎的纸片。拼凑起来,隐约能看到“股权转让”、“协议”、“陈锋”等字样,还有半个模糊的指纹印,不像陈铭的。 【付费起点】 这时,陈锋急匆匆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惯有的担忧:“嫂子,你怎么来了?小雨怎么样了?我正想去看她。”他的目光扫过林薇手中的碎纸片,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小雨需要安静。”林薇不动声色地将纸片收好,“我来看看老陈的东西。这抽屉怎么锁了?” “可能是哥哥习惯吧,钥匙估计在他身上……唉。”陈锋叹了口气,语气诚恳,“嫂子,我知道你难过,但公司的事有我,你放心。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小雨,那孩子……昨天说的都是气话,你可千万别当真。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孩子也会长大,也会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林薇打断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陈锋,老陈去世前,是不是在和你谈股权的事情?” 陈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自然:“是提过一些,哥哥说想重新规划一下,但还没具体谈。怎么了嫂子,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的,可能比你想的要多。”林薇意有所指,这时保姆打来电话,说钥匙找到了。她不再理会陈锋阴晴不定的脸色,转身离开。 拿到钥匙,林薇立刻返回公司,打开了那个抽屉。里面除了一些旧文件,还有一个不起眼的U盘。林薇将U盘插进电脑,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 她点开播放,陈铭和陈锋的争吵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陈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那笔账目亏空,是不是你搞的鬼?想把我踢出局?做梦!” 陈锋:“哥,你冷静点!那都是误会!是财务搞错了!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怎么会……” 陈铭:“兄弟?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垫脚石!我告诉你,我已经让律师重新拟股权协议了,你一分钱也别想多拿!还有,你那个情人,最好让她闭嘴,否则……” 录音到这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和闷响,然后是陈锋惊慌失措的声音:“哥!哥!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来人啊!救命!” 音频戛然而止。 林薇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手脚麻木。真相竟然是这样!不是小雨,是陈锋!是争吵中的意外推搡,还是蓄意谋杀?那声“我不是故意的”显得如此苍白。而陈锋,事后伪造了意外现场,还试图将嫌疑引向精神受刺激的小雨?想到女儿可能是为了保护她(或者也怀疑陈锋?)而揽下罪名,林薇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强迫自己冷静,将音频备份。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陈锋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必定有所防备。她需要证据,更需要保护小雨。 回到家,小雨正蜷缩在沙发上看书,脸色依旧苍白。林薇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妈?”小雨有些不安。 “小雨,”林薇的声音异常平静,“告诉妈妈,那天晚上在天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小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我到天台的时候,爸爸已经……躺在地上了。我……我看到小叔站在那里,很害怕的样子。他看见我,吓坏了,求我不要告诉别人,说爸爸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说如果警察知道我当时在场,一定会怀疑我,因为我和爸爸关系不好……我……我当时吓傻了,就跑了……” 原来如此!小雨看到的只是结果,陈锋利用了她的恐惧和心理创伤,误导了她,甚至可能暗示是她的出现导致了陈铭的失足,让内心充满对父亲复杂恨意又处于崩溃边缘的女儿,产生了是自己“害死”父亲的错觉和负罪感,从而说出了那番“我推了他”的话。陈锋好深的心机! “妈妈知道了。”林薇紧紧抱着女儿,心中充满了后怕和愤怒,“小雨,你听好,爸爸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凶手。记住妈妈的话。” 她必须行动了。为了丈夫枉死的真相,为了女儿被利用和玷污的心灵,也为了她自己。她约见了陈铭生前的私人律师,拿出了U盘里的录音。律师震惊之余,告诉她一个更惊人的消息:陈铭在去世前一天,悄悄修改了遗嘱,将大部分股权和财产留给了林薇和小雨,而给陈锋的,只有一小部分固定年金。理由是陈锋“涉嫌损害公司利益,品行不端”。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陈铭发现了陈锋的亏空和野心,欲削减其股权,陈锋狗急跳墙,争吵中酿成惨剧。之后,他试图掩盖一切,甚至不惜利用年幼的侄女。 林薇拿着录音和遗嘱副本,走进了公安局。 --- **第三部分** 陈锋被警方带走时,看向林薇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怨毒。他挣扎着喊道:“林薇!你狠!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和你女儿,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薇平静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法律会给他应有的审判。经过调查,证据链完整,陈锋最终承认是在与陈铭争夺U盘(里面存有他亏空的证据)时,失手将陈铭推下天台。故意杀人罪成立,等待他的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事情尘埃落定。公司经过整顿,由职业经理人团队接手,林薇保留了股份,但不再参与具体管理。她卖掉了那栋充满痛苦回忆的大房子,带着小雨搬进了一个温馨的公寓。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但创伤的愈合需要时间。小雨接受了专业的心理辅导,逐渐从自责和恐惧中走出来。她开始重新露出笑容,虽然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成熟和沉淀。 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林薇在整理旧物时,无意中翻出了一本落满灰尘的琴谱。她怔怔地看了很久,然后走到客厅那架闲置多年的钢琴前,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琴盖。 手指僵硬地落在琴键上,试了几个音。生疏,却莫名熟悉。她尝试着弹奏了一首简单的曲子,断断续续,错音不少。小雨被琴声吸引,安静地坐在旁边听着。 一曲终了,林薇有些赧然:“太久没弹,都忘了。” 小雨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说:“妈,很好听。你弹琴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林薇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她失去的,或许不仅仅是一段婚姻,一个丈夫,还有那个曾经会弹琴、会开怀大笑的自己。但好在,她找回了女儿,也找回了为自己和女儿而战的勇气。 她想起陈锋最后那句诅咒。或许未来还会有风雨,但她不再害怕。她握住了女儿的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暖洋洋的。 “小雨,以后妈妈经常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好。” 时光会抚平伤痕,爱会让人坚强。过去的噩梦终将消散于风,而她们母女,还有很长、很好的路要走。 全文完 --- **仿写故事标题:** 《她说是她推了爸爸》 希望这个全新的故事能满足您的要求。它继承了原作的悬疑开场、情感张力、层层反转以及对创伤与救赎的探讨,同时在人物设定(母亲/女儿/妹夫)、核心冲突(弑父疑云与商业阴谋)和情节发展上完全原创,并确保了对话的高占比和紧凑的叙事节奏。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林薇以小雨需要静养为由,暂时隔绝了外界的探访,包括陈锋。她需要时间消化这晴天霹雳,更需要弄清楚女儿话里有多少是激愤之下的夸大,有多少是冰冷的现实。她首先想到的,是丈夫陈铭生前的司机老张。 她约老张在一家僻静的茶馆见面。老张是老实人,跟着陈铭快十年了,见到林薇,眼眶就先红了。 “嫂子,陈总他……走得太突然了。”老张搓着手,唉声叹气。 “老张,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老陈出事那天的情况。”林薇直接切入主题,“小雨说那天晚上去过公司,你送她去的吗?” 老张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嫂子。那天下午送陈总到公司后,他就让我下班了,说晚上有应酬,自己打车回去。小姐……小姐我没见着啊。” 林薇的心沉了下去。小雨撒谎了?或者,她是自己偷偷去的? “那老陈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和陈锋……”林薇试探着问。 老张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嫂子,这话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总去世前一阵子,是挺烦心的。好像是为了公司一个新项目的事,跟陈副总……就是陈锋,闹得不太愉快。有几次在车上,我听见陈总打电话,语气很冲,说什么‘吃里扒外’、‘账目不清’之类的……” 账目不清?吃里扒外?林薇的神经骤然绷紧。陈铭从未跟她提过这些。她一直以为兄弟俩虽然能力有差距,但还算和睦。 “还有,”老张像是下了决心,“陈总出事前一天,让我送他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不是他平时常合作的那家,是家挺小的律所。” 律师事务所?林薇立刻追问:“哪家律所?还记得吗?” 老张努力回想,报出了一个名字和大概地址。林薇记在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离开茶馆,林薇直接去了那家律所。起初,接待她的年轻律师以客户保密为由拒绝透露任何信息。直到林薇亮明身份,说出陈铭的名字,并暗示这与他的非正常死亡可能有关,律师才神色凝重地请她进了办公室。 “陈太太,请节哀。”律师递给她一杯水,“陈先生确实在前不久来找过我,咨询并委托办理了一些……关于股权和遗嘱变更的事宜。” “遗嘱变更?”林薇握紧了水杯。 “是的。”律师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份文件副本,推到林薇面前,“陈先生修改了遗嘱,将他名下的大部分公司股权和不动产,指定由您和您的女儿林小雨女士继承。而给他的弟弟陈锋先生的,只有一笔固定数额的年金,直到陈锋先生六十岁。” 林薇飞快地翻阅着文件,心跳如鼓。遗嘱中明确提到,变更原因是陈锋“近年来的行为严重损害公司利益,且存在重大失信行为,不再适合持有公司核心股权及参与决策”。 【付费起点】 “陈先生当时还交给我一个U盘,说里面有些证据,嘱咐我在他……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将U盘和遗嘱一并交给您。”律师说着,又拿出一个密封的小盒子,“他说,您知道该怎么做。” 林薇接过那个轻飘飘的U盘,却感觉有千斤重。丈夫果然早有预感!他不仅发现了陈锋的问题,还留下了后手!那他的死,真的还是意外吗?小雨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谢过律师,带着文件副本和U盘匆匆回家,将自己反锁在书房。插入U盘,里面是几段录音和扫描的账目文件。 录音是陈铭偷偷录下的,对象是陈锋。 陈锋的声音充满了焦躁和怨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公司能有今天,也有我的一份心血!你现在说踢开就踢开?” 陈铭的声音冷静而疲惫:“心血?你的心血就是挪用项目款去填你外面的窟窿?就是和竞争对手暗通款曲?陈锋,我看在爸妈的份上,已经对你一忍再忍!这次要不是我发现得早,整个公司都要被你拖垮!” “那你也不能把给我的股份都收回去!还立这种遗嘱!你这是逼我去死!” “我不是逼你死,是让你清醒!给你留年金,是让你能生活。但你不能再碰公司了!” “呵……嫂子知道吗?她知道她丈夫是怎么对自己亲弟弟的吗?她知道你外面那个……” “闭嘴!陈锋!我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我警告你,别再打林薇和小雨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另一段录音则更短,是陈铭出事当天下午的电话,打给一个未知号码,语气急促:“东西我拿到了,今晚老地方见。对,必须尽快解决,我怀疑陈锋已经狗急跳墙了……” 账目文件更是触目惊心,清晰地显示了陈锋如何通过虚报项目、关联交易等手段,转移了公司大量资金。 真相如同拼图,一块块在林薇面前拼凑出狰狞的全貌。陈锋因亏空和权力欲望被陈铭压制,兄弟反目。陈铭掌握了证据并修改遗嘱,触怒了陈锋。陈铭预感到了危险,却还是没能躲过。而小雨…… 林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走到小雨的房间,女儿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小雨,”林薇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妈妈找到了爸爸留下的东西。现在,告诉妈妈,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妈妈需要知道真相,才能保护你。” 小雨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身体开始发抖:“妈……我……我害怕……” “别怕,有妈妈在。”林薇将她搂进怀里,“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小雨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那天是偷偷跟着小叔去的公司……我听到爸爸和小叔在吵架,吵得很凶……小叔说爸爸逼他……后来,我听到很大的响声,还有小叔的惊呼……我……我偷偷跑到天台门口,看到……看到爸爸躺在地上,小叔站在那里,脸色好白……他看见我,吓坏了,过来抓住我,求我不要出声……他说爸爸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说如果警察知道我在场,一定会怀疑我,因为我和爸爸关系不好,还吵过架……我……我当时吓傻了,就信了……后来,后来我越想越怕,总觉得是因为我去了,才害得爸爸分心……我……” 原来如此!小雨看到的只是结果,甚至可能只是结果的一部分。陈锋利用了她的恐惧和心理创伤,巧妙地将“意外”的嫌疑和沉重的负罪感,转嫁到了这个内心充满矛盾、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女身上!那句“我推了他”,或许混合了她对父亲的怨怼、争吵后的冲动想象,以及被陈锋暗示后的心理误导,在巨大的刺激下,成了一种扭曲的“自首”! 不是小雨杀了陈铭,是陈锋!而陈锋,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仅可能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还试图将她的女儿拖入深渊! 一股冰冷的怒火从林薇心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紧紧抱住女儿,声音却异常坚定:“小雨,你听好,爸爸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凶手。是有人利用了你的恐惧,欺骗了你。记住妈妈的话。” 她必须行动了。为了丈夫枉死的真相,为了女儿被玷污的心灵,也为了她自己。她复制了U盘里的所有证据,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她一位信得过的、在经侦部门工作的老同学的电话。 “喂,老同学,是我,林薇。有件事,我想我需要报警……”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证据提交后,警方迅速立案侦查。陈锋被依法传唤。起初,他还试图狡辩,声称U盘内容是伪造,录音是剪辑,咬定陈铭是意外失足。 但当警方出示了从天台角落提取到的一枚不属于陈铭的模糊鞋印(与陈锋常穿的一款鞋底花纹高度吻合),以及调取公司楼下更远处一个隐蔽摄像头拍到的、显示陈锋在陈铭坠楼时间点前后独自出现在天台出入口的模糊影像后,陈锋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在审讯室里,他面色灰败,交代了事发经过。 那天晚上,陈铭约他在公司天台见面,摊牌了掌握他亏空和勾结竞争对手的证据,并拿出了修改后的遗嘱,要求他主动辞职,接受审计。陈锋苦苦哀求无效,兄弟二人发生激烈争执。陈铭态度坚决,表示再无转圜余地。 “他说……他说我让他太失望了,要把我送进监狱……”陈锋双手捂着脸,声音嘶哑,“我一时昏了头,扑上去想抢他手里的U盘……我们扭打起来……我推了他一把……他真的就……就掉下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杀他……”陈锋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带着一种癫狂的后悔,“我当时吓傻了,把他拖到天台边缘,制造了意外坠楼的假象……后来看到小雨……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吓得愣在那里……我就……我就趁机骗她,吓唬她,让她以为是自己害死了爸爸……我想着,这样就算警方怀疑,注意力也会被引开……” 真相大白。陈锋因过失致人死亡罪(警方综合证据认为其主观杀人意图证据不足,但争执推搡导致后果发生)以及职务侵占等经济犯罪被批准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消息传来,林薇抱着小雨,母女二人痛哭失声。这泪水,为枉死的陈铭,为被利用和伤害的小雨,也为她们自己这段黑暗的时光。但哭过之后,心底那块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巨石,似乎终于被移开了。 生活还要继续。林薇谢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低调处理了陈铭的后事。公司经过这场动荡,股东们推举了新的管理层,林薇作为最大股东之一,选择了信任专业团队,自己则逐渐淡出。她卖掉了那栋充满回忆却也刻满伤痕的大房子,带着小雨搬进了一个阳光充足、视野开阔的新公寓。 她开始学着打理陈铭留下的其他财产,学习理财知识。她发现,自己并非没有能力,只是过去太过依赖丈夫,被保护得太好。如今,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起来。 小雨的变化更为明显。卸下了“弑父”的沉重心理包袱后,她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去。虽然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但在林薇的耐心陪伴和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她慢慢走出了阴影。她变得比以前沉静了些,但也更懂事了,会主动帮林薇分担家务,学习也更加努力。 一个周末的午后,阳光暖暖地照进客厅。林薇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了一本纸张已经泛黄的琴谱,是她大学时代最喜欢的曲子,已经十几年没碰过了。 鬼使神差地,她走到客厅那架闲置已久的钢琴前,拂去灰尘,打开了琴盖。 手指僵硬地落在琴键上,试了几个音。生疏,却带着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她尝试着,磕磕绊绊地弹奏起那首几乎被遗忘的曲子。 小雨被琴声吸引,从房间里走出来,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听着。她没有打扰,只是托着腮,眼神专注。 一曲终了,错漏百出,林薇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太久没弹,都忘光了。” 小雨却轻轻地说:“妈,很好听。”她走到林薇身边,靠着她,“你弹琴的时候,好像……特别不一样。” 林薇的心微微一动,伸手揽住女儿。她想起陈铭刚追她的时候,就是被她弹琴的样子吸引。结婚后,琐碎的生活和丈夫日渐的冷漠,让她渐渐遗忘了琴键,也遗忘了那个曾经会为了一首曲子练习到深夜的自己。 “妈妈以前……也很喜欢弹琴。”林薇轻声说,像是在对女儿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那以后能经常弹给我听吗?”小雨仰起脸问,眼睛里有了久违的光彩。 林薇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心中一片柔软,也涌起一股新的力量。她失去了一段看似美满的婚姻,失去了曾经依赖的丈夫,甚至差点失去了女儿。但此刻,她找回了女儿,也仿佛触摸到了那个被掩埋已久的自己。 “好。”林薇点点头,手指重新落在琴键上,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妈妈以后经常弹给你听。” 窗外,天空湛蓝,白云悠悠。屋內,断续却 persevering 的琴声再次响起,混合着母女间低低的交谈声。 过去的噩梦或许不会完全消失,但它终将随着时间慢慢褪色,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而生活,总会在废墟上,顽强地开出新的花来。对于林薇和小雨而言,她们失去了一个家庭的旧日模样,却找到了彼此支撑、共同前行的新方向。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们已经握紧了对方的手,准备迎接阳光,也坦然面对风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