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文章:YZL-姐姐假死-1022-ds0528-6-17
任务ID
8F79B3F6CFC640C9
使用模型
deepseek-r1-250528
生成时间
2025-10-22 20:32
文章字数
6192 字
## 黑道大佬的替身白月光
>姐姐被乖张暴戾的黑道大哥看上了,但她已有深爱的男朋友。
>于是在霍宴来要人这天,她把和她拥有一张脸的我打晕送给对方。
>然后和男友跑到国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被迫嫁给霍宴,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
>他也只把我当替身,高兴时给颗糖,不高兴就赏一巴掌。
>十年后,姐姐突然回来。
>她找到霍宴,说当年是我为了攀高枝害她坠河失忆,这才致使她跟霍宴错过十年。
>霍宴大怒,当即命人把我关进地下室。
>姐姐趁着探望我的间隙,用铁链狠狠勒住我脖子。
>「对不起了妹妹,你若不死,我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
>我被她活活勒死,咽气时双眼还不甘的瞪着。
>再睁眼,我回到姐姐被霍宴看上这天。
>我主动站出来:「姐,你尽管跟你男朋友走,我来替你嫁给霍宴!」
>这一次,黑道霸主的白月光必须是我!
---
“姐姐……为什么……”冰冷的铁链深深嵌进脖颈的皮肉,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像吸入滚烫的刀片。姜唯的视野被姐姐姜宁扭曲而狠戾的脸庞填满,那双曾与她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刺骨的杀意。
姜宁双臂肌肉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向后勒拽,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淬毒:“对不起了妹妹,你若不死,我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
窒息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姜唯。肺部像要炸开,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踢蹬双脚,手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抓挠,留下带血的指痕。她死死瞪着姜宁,那目光里有无尽的痛苦、滔天的恨意,还有至死不解的悲凉——十年!她替姐姐在这人间地狱熬了整整十年!等来的不是救赎,而是亲姐姐的绞索!
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姜唯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若有来生……
“爸妈救救我,我不想嫁给霍宴!”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刺破耳膜。姜唯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后脑勺被铁链勒断般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让她作呕的旧场景。
逼仄的客厅里,弥漫着劣质烟草和廉价空气清新剂混杂的味道。墙皮有些剥落,老旧的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父亲姜国栋佝偻着背蹲在墙角,手里夹着快要燃尽的烟,烟雾缭绕中,他愁苦的脸像一张揉皱的报纸。母亲李春梅紧紧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宁,自己也跟着掉眼泪,嘴里反复念叨着:“作孽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姜宁,她那“冰清玉洁”的姐姐,此刻正埋在李春梅怀里,肩膀剧烈耸动,梨花带雨:“爸妈,那霍宴杀人不眨眼,听说他已经折磨死好多女人了!我要是嫁过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啊!我早就发誓这辈子非陆诚不嫁,如果不能跟陆诚在一起,我宁愿现在就去死!”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那张和姜唯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惧和无助。
姜唯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又在下一刹那被汹涌的恨意点燃!她回来了!真的回到了十年前这个决定她地狱人生的拐点!霍宴派来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前世,就是姜宁这通情真意切的哭诉,换来了父母的肝肠寸断。然后,在霍宴的人敲响家门的前一刻,姜宁这个“好姐姐”,用藏在背后的花瓶,狠狠砸在了毫无防备的姜唯后脑勺上。等她从剧痛和眩晕中恢复一丝意识时,已经被塞进了霍家的车里,而姜宁,早已和她的真爱陆诚远走高飞,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春梅的哭腔带着颤抖:“可是那霍宴我们惹不起啊,你要是不去,我们一家都得完!”
姜国栋重重地把烟头摁灭在地上,火星四溅,声音嘶哑:“是爸没用,护不住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就让他们把我打死,出了人命他们总要忌惮些!”
“我说你糊涂了!”李春梅尖声反驳,带着哭音,“那是青帮的老大霍宴!你这条命在他眼里算什么?连只蚂蚁都不如!”
前世,就在这番令人绝望的对白后,姜唯记得自己当时被恐惧攫住,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而姜宁,会在这时“绝望”地抬头,然后,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酝酿着恶毒的算计。
但这次,不一样了!
姜唯猛地从那个熟悉的角落站起,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挣脱了无形的枷锁。她往前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姜宁的啜泣和父母的哀叹,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姐,你尽管跟你男朋友走,我来替你嫁给霍宴!”
客厅里瞬间死寂。
哭声戛然而止。姜国栋愕然地抬起头,烟灰落了一裤子也浑然不觉。李春梅抱着姜宁的手臂僵在半空。而姜宁本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姜唯,瞳孔深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被抢了“表现机会”的愠怒。
“你……”姜宁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
姜唯迎着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嘴角甚至微微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冰冷而洞悉一切的笑容。她的目光扫过父母同样惊疑的脸,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反正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我们长的一模一样,我替姐姐嫁过去,霍宴不会发现的。”
李春梅的脑子显然还没转过弯,她下意识地犹豫:“你……你愿意替你姐去倒是好……可是小唯,霍宴那么神通广大,我们真能瞒他一辈子吗?万一哪天让他发现了,他能轻饶了我们?”她的担忧是真的,但这份担忧里,绝没有一丝一毫是替姜唯的未来考虑。
姜国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点希望的火苗,但这点火星很快又黯淡下去,他看向姜宁:“宁宁,要不……你走吧?爸爸把这几年攒下的五十万都给你,你和陆诚去澳洲那边……霍家的势力……应该牵扯不到那么远……”他的声音越说越低,透着心虚。五十万?还不够霍宴手下吃一顿饭的零头。
姜唯冷眼看着。父母所有的焦虑、恐惧、盘算,都只围绕着姜宁一个人打转。至于她姜唯?一个完美的、可以随时牺牲的替身罢了。
就在这时,姜宁眼底那点愠怒迅速被一种近乎贪婪的精光取代。她猛地推开李春梅的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瞬间收敛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切的算计。她死死盯着姜唯,仿佛要确认她话里的真假,语速飞快:“爸妈!等等!”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心,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不如这样,我们干脆给家里办一场丧事!就说……就说姜唯失足掉入河里淹死了!这样咱们家突然少个人,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霍宴那边……也查不出什么!”
好狠!好毒!姜唯的心像是被冰锥狠狠扎透。前世,她是被砸晕后塞进车里,对外只说她失踪。而这一次,为了把她这个“替身”的价值彻底榨干、永绝后患,姜宁竟提议直接让她“死”!断绝她任何可能的退路!这一世,她甚至连“失踪”的机会都吝于给。
李春梅和姜国栋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竟都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诡异神情!仿佛姜宁的提议,是解决他们心头大患的唯一完美方案。
“对对对!宁宁说得对!”李春梅连连点头,竟忘了刚才还在担忧姜唯的“未来”,“这样最好!小唯‘死了’,一了百了!”
姜国栋也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看向姜唯的目光不再是犹豫,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小唯,你姐这主意……稳妥!就这么办!为了这个家,你……受点委屈!”
委屈?姜唯心底冷笑翻涌。他们甚至没有问一句她是否愿意“死”。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愧疚。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此刻被献祭给霍宴这尊凶神,然后被彻底抹去痕迹。
窗外的天色阴沉得可怕,厚重的乌云沉沉压下,如同铅块悬在心头。远处,似乎隐约传来了汽车引擎低沉的轰鸣,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违逆的压迫感。
来了!霍宴的人!
李春梅一个激灵,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猛地跳起来,脸上堆起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谄媚的复杂表情,声音尖利地催促:“快快快!快收拾!小唯……哦不,是宁宁!快把东西都收拾好!霍家的人马上到了!国栋,你赶紧去把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姜宁迅速站起身,动作麻利地冲向卧室,出来时手里已经拎着一个早就收拾好的、小巧的黑色旅行袋——显然,她早就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就等着姜唯这个替罪羊被推出去。
她走到姜唯面前,眼神复杂地上下扫视着姜唯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家居服,眉头嫌恶地皱起。她飞快地把自己身上那件质地还算不错的米白色羊绒开衫脱下来,不由分说地套在姜唯身上,又粗暴地把她头上用来夹碎发的普通黑色小发卡扯掉,换上一个她自己戴的水晶小发夹。动作粗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
“别给我丢人现眼!”姜宁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姜唯的脸,“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姜宁!给我演像点!要是露了馅,害了爸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阴狠,“至于你的‘后事’,爸妈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以后……你就安心做你的‘姜宁’吧!”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沉闷而规律,如同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咚,咚,咚。”
姜国栋抖着手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为首的那个,视线锐利地扫过屋内,最终落在穿着米白色开衫、头发上别着水晶发夹的姜唯脸上。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才公事公办地开口,声音平板无波:“姜宁小姐?霍先生派我们来接您。请。”
没有丝毫的询问,没有多余的废话。这就是霍宴的行事风格——不容置疑,不容反抗。
姜唯能感觉到身后父母那如芒在背的目光,以及姜宁藏在阴影里那混杂着庆幸、得意和一丝隐秘嫉妒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腾的恨意与冰冷的决心。这一次,是她主动选择踏入这龙潭虎穴。
她挺直了背脊,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前世姜宁面对外人时惯有的、带着点矜持和怯懦的微笑,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好,我跟你们走。”
没有回头。她径直走向那两个黑衣人,走向门外那辆沉默的黑色豪车,也走向了她亲手选择的、荆棘遍布但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车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个所谓的“家”。车子平稳地启动,驶向城市另一端那栋象征着无上权势也意味着无边危险的黑色庄园。
霍宅比她记忆中的更加森严宏伟,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无声滑开,如同巨兽张开的口。车子驶过漫长的林荫道,停在主宅前。厚重的橡木大门被仆人从内拉开。
客厅里光线有些暗沉,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却透着一丝冷意的庭院。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雪茄和冷冽松木混合的、压迫感极强的味道。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衬衫,肩背宽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山岳般的重压。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霍宴的脸,时隔十年,再次如此清晰地撞入姜唯的视线。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线条冷硬的下颌……一切都和记忆中那个乖张暴戾的男人重合。只是此刻,他的眼神更沉,如同不见底的寒潭,蕴藏着审视一切的锐利和掌控全局的从容。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重量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姜唯脸上,一寸寸地逡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看穿。那目光里没有前世初见她时的玩味和冷漠,只有纯粹的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这细微的差异让姜唯的心微微一紧。这一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起点就悄然偏离了轨道。
霍宴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到姜唯面前。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冷冽强大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他比姜唯高出许多,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天然的压迫感。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带着薄茧,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姜唯的下巴,力道不轻,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
“抬起头。”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却没有任何温度,“让我好好看看。”
姜唯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前世被随意打骂的阴影让她本能地想要瑟缩,想要避开这审视的目光。但重活一世的决心死死压住了这份恐惧。她不能退缩!不能像前世一样,用怨恨和抗拒为自己筑起一道墙,那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她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下颌,努力迎上霍宴审视的目光。那目光锐利得可怕,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姜唯甚至能感觉到他目光里那丝隐藏极深的疑虑——是因为她这一世的眼神,和前世姜宁初次见他时那种纯粹的恐惧和抗拒不同吗?
霍宴的拇指在她光滑的下颚皮肤上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某种触感。他的视线如同扫描仪,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微微颤抖的睫毛,再到因为紧张而紧抿的唇瓣。每一寸都不放过。
就在姜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这沉重的压迫感中时,霍宴终于收回了手,也移开了那令人心悸的目光。他微微眯起眼,眼神深不可测,淡淡开口,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独断:“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姜唯屏住呼吸。
霍宴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清晰而冰冷:“听、话。”
就是这两个字!前世,听到这两个字时,姜唯只觉得屈辱和愤怒,仿佛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十年婚姻,她从未“听话”,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这一次……
姜唯没有丝毫犹豫。在霍宴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大手。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汗湿,却异常坚定地包裹住他微凉的指尖。
霍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姜宁”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他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错愕,看向姜唯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姜唯仰着脸,脸上绽放出一个前世从未有过的、近乎明媚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容,声音清脆,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刻意营造的娇憨:“老公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她甚至还用力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像是某种幼稚的保证。
客厅里一片死寂。旁边垂手侍立的管家和保镖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他们跟在霍宴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称呼他,更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如此……放肆地主动碰他,还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
霍宴的眉峰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紧紧锁住姜唯的笑脸,仿佛要从她眼底深处挖掘出任何一丝伪装或戏谑。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就在姜唯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快要僵掉,后背的冷汗快要浸透衣服时,霍宴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甚至算不上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被某种出乎意料的东西短暂打断冰冷面具的细微波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将自己的手从姜唯的掌心抽了出来。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清晰的疏离感。
姜唯的心猛地一沉。失败了?他厌恶这种主动?
然而下一秒,霍宴却微微侧过头,对着一直沉默如影子般站在一旁的助理淡淡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板无波,却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指令:“林峰。”
“是,先生。”叫林峰的助理立刻躬身。
霍宴的目光再次落到姜唯身上,那眼神依旧深沉难辨,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给夫人置办的东西,都安排上。做我霍宴的妻子,不能这么寒酸。”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姜唯身上那件姜宁施舍的米白色开衫和水晶发夹,补充道:“全部,重新置办。”
“是,先生!”林峰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飞快地扫过姜唯,带着一丝了然。
姜唯悬着的心,在霍宴话音落下的瞬间,终于落回了实处。一种劫后余生又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冲击着她!成功了!虽然他的态度依旧冷硬,但这是一个远超前世的开局!前世,她是在霍宅的偏厅里独自熬了三天,才有人给她送来几件不合身的旧衣服!
她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激动,脸上维持着那恰到好处的、带着惊喜和感激的笑容,对着霍宴用力点头:“谢谢老公!”声音甜得发腻。
霍宴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深邃的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再回应,转身迈步,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留下一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