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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姐姐假死-1022-ds0528-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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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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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假死让我替嫁总裁后,她悔疯了 >姐姐林薇被商界巨鳄顾淮看上,但她痴恋着穷画家男友。 >于是她让我假死顶替她的身份,自己则与男友远走高飞。 >我被迫嫁给顾淮,表面温顺贤惠,暗中却收集姐姐不为人知的秘密。 >五年后,姐姐突然回国,想夺回顾太太的位置。 >“妹妹,这些年辛苦你替我占位了,现在该物归原主了吧?” >我微笑递过咖啡:“姐姐别急,先看看这份你挪用公款养小白脸的证据。” >她恼羞成怒将我推下阳台:“顾太太只能是我!” >坠楼瞬间,我死死攥住她的项链:“姐姐,顾淮最恨背叛。” >再次睁眼,我回到姐姐求我替嫁那天。 >我主动握住她的手:“姐,你走吧,我来替你。” >这一次,我要让顾淮的深情,刻进我的骨血里。 --- “姐,你尽管和陆远走,我来替你嫁给顾淮!”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像一块巨石砸进深潭。 坐在对面的林薇猛地抬起头,精心描绘过的眼睛里蓄满的泪水都忘了往下掉,只剩纯粹的震惊。我爸林国栋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歪在桌上,褐色的茶汤迅速洇湿了昂贵的红木桌面。我妈张兰芬倒吸一口凉气,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抠进沙发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真皮里。 空气凝固了。 前一秒,这里还充斥着林薇绝望的哭诉、父母焦头烂额的争执,以及那个压在所有人头顶、令人窒息的命运——那个叫顾淮的男人,南城只手遮天的商业巨鳄,不知为何看上了林薇,不容拒绝地要娶她。 林薇哭得肝肠寸断:“爸!妈!你们救救我!我不嫁!顾淮他是什么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他之前那些女人哪个有好下场?不是疯了就是失踪了!你们要眼睁睁看着我跳火坑吗?” “我死也不要离开陆远!”她死死攥着旁边那个沉默的穷画家陆远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陆远脸色苍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里只有无能为力的痛苦。 林国栋烦躁地耙着头发,声音沙哑:“薇薇,不是爸不疼你,顾家我们惹不起啊!他要你,谁敢说不?你不去,我们林家明天就得从南城消失!” 张兰芬哭出声:“我的薇薇啊……难道真没办法了吗?要不……我们逃?逃得远远的?” “逃?”林薇尖声反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妈!顾淮的势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我们挖出来!陆远怎么办?他的画展刚起步,会被我连累死的!” 客厅里只剩下林薇压抑的抽泣和张兰芬的呜咽。 就在这时,我,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缩在角落沙发里的林晚,开口了。 那句话带来的死寂持续了足足十秒。 林薇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小晚?你说真的?你……你愿意替我?” 她的眼神灼热,带着一种溺水者看到浮木的狂喜,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怀疑。 “晚晚,你……”林国栋的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射,“这不是开玩笑!顾淮是什么人?他会认不出来?” 张兰芬也急切地附和:“是啊晚晚,你这孩子平时闷不吭声,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万一被顾淮发现……” 我轻轻抽回被林薇抓得生疼的手,平静地迎上父母疑虑重重的目光,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爸,妈,你们仔细看看我。” 我站起身,走到林薇身边,和她并排而立。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身形,甚至因为刻意的模仿,连细微的表情习惯都开始趋同。我们的脸,像上帝开的一个玩笑,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眼神。 林薇的眼神是张扬的、带着钩子的美;而我,更多是习惯性的低垂和顺从。 “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只要小心些,顾淮短时间内不会发现。”我的目光扫过他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这是唯一的路。姐姐可以‘死’,然后和陆远哥彻底消失,去一个顾淮手伸不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而我,代替她,成为顾太太。” “死?”张兰芬惊呼,脸上血色尽褪。 “对,”我点头,思路异常清晰,“姐姐必须‘死’。一场意外,比如……坠海。尸体找不到,合情合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斩断顾淮的念想,也断了姐姐的后顾之忧。我会以林薇的身份活下去,顾家要的是‘林薇’这个人,只要我在,林家就安全。” 林薇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光芒几乎灼人。她再次抓住我的胳膊,这次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小晚!你……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姐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林国栋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震惊,有挣扎,最后化为一种沉重的决断。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好!就这么办!这是唯一的活路!薇薇,你立刻准备,和陆远今晚就走!越远越好!”他转向张兰芬,“兰芬,你马上去联系老张,安排船!要快!要干净!” 张兰芬还有些犹豫,目光在我和林薇之间摇摆:“可是晚晚她……” “妈!”林薇尖声打断她,“这是小晚自己愿意的!这是救我们全家的办法!难道你要看着我被顾淮折磨死吗?”她摇晃着张兰芬的手臂。 张兰芬看着大女儿泪眼婆娑的脸,最终那点迟疑被彻底碾碎。她猛地点头:“好!好!妈这就去!” 客厅里瞬间兵荒马乱。林国栋开始打电话,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张兰芬手忙脚乱地翻找通讯录。陆远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帮着林薇开始胡乱地往一个行李箱里塞东西,动作慌乱又急切。 只有我,安静地站在原地,像一个即将登台的演员,冷眼旁观着这场为我(或者说,为“林薇”)精心策划的逃亡序幕。 林薇抽空跑到我面前,用力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急促地说:“小晚,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等风头过了,姐一定想办法补偿你!你……你要小心顾淮!他……他真的很可怕!”她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恐惧,身体微微发抖。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知道,姐。你们快走吧,别耽搁。” 看着她拉着陆远,提着那个仓促收拾的行李箱,在父母忧心如焚又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目光中匆匆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我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五年前,也是这个场景。 那时,我是被迫的。是林薇哭着求我,是父母用养育之恩压我,他们联手将我推上了这条替嫁的不归路。我战战兢兢地进入那座名为“顾家”的金丝牢笼,承受着顾淮阴晴不定的脾气——他高兴时,我是他掌心的雀鸟,能得片刻温存;不高兴时,一个眼神都能让我如坠冰窟。五年婚姻,如履薄冰,我活得像个影子,一个顶着“林薇”名字的影子。 直到林薇突然回来。 她轻描淡写地想收回一切,甚至在我拿出她当年挪用林家巨额公款资助陆远在国外挥霍的证据时,毫不犹豫地将我从顾氏集团顶楼的露台推了下去。 坠落的失重感,风声在耳边呼啸,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只剩下狰狞的得意和毁灭的快意。 “顾太太,只能是我!”她的话如同诅咒,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而现在,我回来了。 带着前世冰冷的恨意和五年间在顾淮身边小心收集的所有秘密,回到了这个命运的岔路口。 这一次,替嫁是我的主动选择。 这一次,林薇“死”定了。 这一次,我要的,可不仅仅是活下来。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我的思绪。顾家的人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硬如铁的男人,眼神锐利如鹰隼,是顾淮的心腹,陈默。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略显狼藉的客厅,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评估,像在掂量一件货物的价值。 林国栋脸上堆起僵硬而讨好的笑容,搓着手迎上去:“陈特助,您来了?您看,这就是薇薇……”他指向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默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我的脸。我微微垂着眼睫,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恐惧和不安,身体也配合地瑟缩了一下——这是林薇面对压力时惯有的姿态。 他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平板无波:“林小姐,顾先生要见你。请跟我们走。” 我抬起头,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顺从:“好……好的。” 我怯生生地看向林国栋和张兰芬,像一只即将离开巢穴的幼鸟,“爸,妈……我走了。” 张兰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扑过来想抱我,却被陈默不动声色地抬手拦住。林国栋强忍着,只沉重地点点头:“薇薇……你……保重。” 在陈默和他手下无声的包围下,我走向那辆停在门外、线条冷硬得如同堡垒的黑色迈巴赫。车门打开,里面是奢华却压抑的内饰。 车子平稳地驶出林家所在的别墅区,汇入都市的车流。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飞速倒退,映在我漆黑的瞳孔里,却掀不起半点波澜。 陈默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我。我依旧维持着那副惊惶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目光低垂。 他忽然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林小姐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更显惶恐,声音细若蚊呐:“传……传闻?什么传闻?我……我只是有点害怕……” 他不再说话,只是那审视的目光又停留了几秒才移开。 迈巴赫驶入南城最顶级的半山别墅区,最终停在一座灯火通明、气势恢宏得如同宫殿的宅邸前。巨大的雕花铁门无声滑开,车子驶入,沿着精心修剪的园林道路前行。 终于,停在了主宅门口。 陈默率先下车,替我拉开车门。 “林小姐,请。顾先生在书房等您。”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进眼底最深处,只留下恰到好处的、属于“林薇”的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我刻意模仿的)对即将面对未知命运的抗拒。我拎着裙摆(一件林薇常穿的、价格不菲的小洋装),踩着细高跟鞋,踏上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 沉重的大门被穿着制服的佣人无声拉开。 扑面而来的,是顶级香薰也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绝对权力和财富的冰冷气息。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却毫无温度的光。空旷奢华的大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音。 管家,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刻板如同面具的中年男人,无声地出现,对我微微躬身:“太太,先生在三楼书房。请跟我来。” “太太”两个字,像冰锥一样刺了我一下。前世,我花了五年时间,才让顾宅的下人勉强承认这个称呼,而现在,因为顶着“林薇”的光环,它来得如此轻易。 我低眉顺眼地跟着管家,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旋转楼梯蜿蜒向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前世冰冷的记忆碎片上。 终于,停在了一扇厚重的红木门前。管家轻轻叩门。 “先生,太太到了。” 门内传来一个低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男声:“进。” 管家推开厚重的房门,侧身示意我进去。 书房极大,两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柜,塞满了厚重的典籍。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半山璀璨的夜景。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皮革混合的味道,还有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个男人,就坐在宽大的、如同王座般的黑色真皮沙发椅里,背对着门口,面向着落地窗外无边的夜色。 只是一个宽阔挺拔的背影,就足以让空气凝滞。 管家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他。 一片死寂。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秒针走动时发出的“滴答、滴答”声,清晰得如同敲在心脏上。 我站在原地,手指在身侧微微蜷缩,屏住呼吸。前世第一次见他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死死咬住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不能慌。林薇不会这样怯懦。她就算怕,也会强撑着高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他终于缓缓转过了椅子。 灯光落在他脸上。 那是一张足以让任何女人失神的脸。深刻的五官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的漆黑,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其中留下倒影。 顾淮。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X光,穿透空气,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没有审视,没有好奇,只有一种纯粹的打量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件刚送到的、需要确认是否符合规格的物品。 我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迎着他的目光,努力模仿林薇那种带着点骄纵又强作镇定的眼神,微微抬起下巴,尽管指尖已经冰凉。 他看了我大约十秒。 然后,薄唇微启,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锁住我。 “听话。” 第一部分的结尾停在顾淮那句极具压迫感的“听话”上。他冰冷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而林晚(顶着林薇的身份)正强撑着模仿姐姐的骄纵与他对视。书房里弥漫着无声的较量与潜藏的危险,替嫁的序幕刚刚拉开,林晚孤身踏入龙潭虎穴,真正的考验与复仇才刚刚开始。 --- “听话。” 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锁链,瞬间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 前世,我也曾听过这两个字。那时,我被吓得浑身发抖,只会本能地点头,换来他眼中更深的漠然和随后漫长的冷待。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脸上刻意维持的骄纵迅速褪去,换上了绝对温顺的弧度,甚至主动向前迈了一小步,仰起脸看他,眼神清澈又带着全然的信赖。 “老公你放心,”我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依赖,手指甚至下意识地想去拉他的衣袖,又在半途怯生生地停住,改而交叠在小腹前,“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真的!” 顾淮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澜,如同投入一颗小石子,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大概是没料到“林薇”会是这种反应?毕竟传闻中的林家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任性跋扈。 他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只是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件“物品”。书房里的空气再次凝固,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和我自己放轻的呼吸声。 几秒后,他移开视线,拿起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冰冷:“陈默,进来。” 很快,书房门被推开,陈默无声地出现在门口,像一道黑色的影子。 “给夫人置办的东西,”顾淮的目光甚至没有再看我,重新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日常小事,“都安排上。做我的妻子,不能这么寒酸。” “是,顾先生。”陈默恭敬地应下,目光转向我,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太太,请跟我来。” 我顺从地点点头,对着顾淮高大的背影,又软软地加了一句:“谢谢老公。”然后才跟着陈默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 陈默的效率高得惊人。 仅仅三天,属于“顾太太林薇”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顶奢品牌的当季新款成衣、鞋包像流水一样送进别墅巨大的衣帽间,填满了原本空旷的空间。珠宝顾问带着闪耀的钻石、鸽血红宝石、顶级翡翠轮番上门,任由我挑选。最后,一整面墙的恒温恒湿玻璃展柜被安装进卧室旁边的起居室,里面整齐陈列着十几块价值连城的腕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奢华的光芒。 佣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和隐隐的疏离,变成了恭敬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毕竟,能得顾先生一句“不能寒酸”并亲自吩咐置办这些的,我是头一个。这在顾家这座等级森严的“宫殿”里,无疑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我享受着这一切。 白天,顾淮去他的商业帝国处理那些动辄影响无数人命运的事务,我就待在这座巨大的金丝笼里,但不是无所事事。 我把时间花在了厨房。 前世为了讨好他,我逼着自己学了一手好厨艺,虽然收效甚微,但现在,它成了我最好的武器和掩护。 “张姨,今天炖汤用这个瓦罐吧,保温性好。”我系着一条素雅的围裙,站在宽敞明亮得能开宴会的厨房里,对顾家的老佣人张姨温和地说着。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紫砂汤煲,正仔细清洗。 张姨有些惶恐:“太太,您放着我来!厨房油烟重,别熏着您。” “没事的张姨,我喜欢做这些。”我笑了笑,动作麻利地处理着食材,“淮……他胃不太好,外面的东西总归不如家里做的干净合胃口。我自己来,放心些。” 我把顾淮的胃病喜好记得清清楚楚,前世用五年时间摸索出来的经验。张姨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真切的惊讶和动容。大概她也没想到,这位传闻中骄纵的“大小姐”,竟然会亲自下厨为先生煲汤。 从早到晚,一日三餐,加上精致的下午茶点,我都亲力亲为。不再是为了生存而卑微地讨好,而是带着一种从容的、甚至带着## 第二部分 顾淮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澜,如同投入一颗小石子,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大概是没料到“林薇”会是这种反应?毕竟传闻中的林家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任性跋扈。 他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只是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件“物品”。书房里的空气再次凝固,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和我自己放轻的呼吸声。 几秒后,他移开视线,拿起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冰冷:“陈默,进来。” 很快,书房门被推开,陈默无声地出现在门口,像一道黑色的影子。 “给夫人置办的东西,”顾淮的目光甚至没有再看我,重新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日常小事,“都安排上。做我的妻子,不能这么寒酸。” “是,顾先生。”陈默恭敬地应下,目光转向我,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太太,请跟我来。” 我顺从地点点头,对着顾淮高大的背影,又软软地加了一句:“谢谢老公。”然后才跟着陈默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 陈默的效率高得惊人。 仅仅三天,属于“顾太太林薇”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顶奢品牌的当季新款成衣、鞋包像流水一样送进别墅巨大的衣帽间,填满了原本空旷的空间。珠宝顾问带着闪耀的钻石、鸽血红宝石、顶级翡翠轮番上门,任由我挑选。最后,一整面墙的恒温恒湿玻璃展柜被安装进卧室旁边的起居室,里面整齐陈列着十几块价值连城的腕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奢华的光芒。 佣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和隐隐的疏离,变成了恭敬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毕竟,能得顾先生一句“不能寒酸”并亲自吩咐置办这些的,我是头一个。这在顾家这座等级森严的“宫殿”里,无疑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我享受着这一切。 白天,顾淮去他的商业帝国处理那些动辄影响无数人命运的事务,我就待在这座巨大的金丝笼里,但不是无所事事。 我把时间花在了厨房。 前世为了讨好他,我逼着自己学了一手好厨艺,虽然收效甚微,但现在,它成了我最好的武器和掩护。 “张姨,今天炖汤用这个瓦罐吧,保温性好。”我系着一条素雅的围裙,站在宽敞明亮得能开宴会的厨房里,对顾家的老佣人张姨温和地说着。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紫砂汤煲,正仔细清洗。 张姨有些惶恐:“太太,您放着我来!厨房油烟重,别熏着您。” “没事的张姨,我喜欢做这些。”我笑了笑,动作麻利地处理着食材,“淮……他胃不太好,外面的东西总归不如家里做的干净合胃口。我自己来,放心些。” 我把顾淮的胃病喜好记得清清楚楚,前世用五年时间摸索出来的经验。张姨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真切的惊讶和动容。大概她也没想到,这位传闻中骄纵的“大小姐”,竟然会亲自下厨为先生煲汤。 从早到晚,一日三餐,加上精致的下午茶点,我都亲力亲为。不再是为了生存而卑微地讨好,而是带着一种从容的、甚至带着点享受的心态。杏仁腐竹白果猪肚汤的浓郁,蟹粉狮子头的鲜嫩,桂花糖藕的软糯清甜……每一道菜都精准地踩在顾淮的味蕾上。 变化是潜移默化的。 最初,顾淮回家吃饭的时间很不固定。有时深夜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有时干脆不回来。饭菜热了又热,最终倒掉。 后来,他回家的时间开始固定在晚上七点半。无论多忙,这个时间点,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总会准时驶入别墅大门。 餐桌上依旧沉默。他吃饭时不喜欢说话,姿态优雅却疏离。但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家里的时间,在慢慢变长。饭后,他不再立刻起身回书房,偶尔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一会儿,翻翻财经杂志,或者只是沉默地坐着,而我,则安静地在一旁插花,或者捧着一本书。 晚上,才是真正的战场。 当夜幕彻底笼罩这座奢华的牢笼,我便会收起白日里的温顺娴静,化身成另一种存在。柔软的真丝睡裙贴着皮肤,勾勒出精心锻炼过的曲线。我会点上他喜欢的木质调香薰,放一点若有似无的爵士乐。 在他踏入卧室的瞬间,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的猫,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和依恋迎上去。 “回来了?累了吧?” 我的声音会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手指自然地替他解开领带,带着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喉结。 顾淮的反应,也从最初的漠然和审视,变得复杂。他依旧沉默寡言,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偶尔会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暗流。他不再推开我的靠近,甚至在某些疲惫的夜晚,会主动将手搭在我腰间,任由我的气息缠绕。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一种诡异的默契。一种在冰冷权力与精心编织的温柔之间,微妙平衡的默契。 【付费起点】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那天,顾淮难得没有去公司。下午,我正在阳光房修剪一盆开得正盛的蝴蝶兰,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妈妈。 张兰芬。前世将我推入火坑,又在我坠楼后选择沉默的母亲。 我接起电话,按下免提,继续慢条斯理地修剪花枝。 “薇薇啊!”张兰芬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妈!你这孩子,嫁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我和你爸都担心死了!” 我放下剪刀,拿起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候陌生人:“妈,有事?” 刻意用了“妈”而不是“妈妈”,疏离感立现。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声音带上哭腔:“薇薇,你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是不是顾淮对你不好?妈就知道!那种人家……” “他对我很好。”我打断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衣帽间快塞不下了,珠宝手表多得戴不过来。张姨他们也很周到。还有事吗?我在忙。” “你……”张兰芬似乎被噎住了,随即语气更加急切,“好,好,他待你好妈就放心了!那个……薇薇啊,妈今天打电话,是……是你爸他身体不舒服,心口疼得厉害!你能回来看看吗?妈……妈害怕!”她说着,竟真的抽泣起来。 心口疼?前世五年,林国栋可是健壮得像头牛。 我无声地勾起嘴角,眼底一片冰凉:“是吗?哪家医院?我让陈特助联系最好的心内科专家过去会诊。” “别!别麻烦别人!”张兰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不用去医院!就是老毛病,在家里躺着呢!他就想……就想看看你!你就回来一趟吧,啊?妈求你了!咱们一家人,见一面少一面啊!” 那刻意煽情的“见一面少一面”,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割在我心上。前世,我也是被这种虚假的温情骗回去,然后被他们联手推进深渊。 “好,”我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我下午回去一趟。” 挂断电话,阳光房里暖意融融,我却觉得指尖冰凉。该来的,总会来。 下午四点,我回到林家别墅。时隔两年,这里似乎没什么变化,却又处处透着一种虚伪的整洁。林国栋果然“虚弱”地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脸色……被一桌丰盛得夸张的饭菜油光映衬得倒真有点发红。红烧肘子、清蒸石斑、油焖大虾……哪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张兰芬热情地迎上来,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那条价值六位数的羊绒连衣裙和我手腕上那块古董百达翡丽上来回扫射,眼底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薇薇回来了!快坐快坐!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拉着我往餐厅走,力气大得惊人。 我顺从地在餐桌边坐下,目光掠过那盘油光发亮的肘子,落在林国栋身上:“爸,您心口疼,还能吃这么油腻?” 林国栋一骨碌坐起来,脸上的“病容”瞬间消失,只剩下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我要不是让你妈用这个借口叫你回来,你会回来吗?!”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哐当作响。 张兰芬立刻用手指狠狠戳向我的太阳穴:“你这个不孝女!你在顾家吃香喝辣,也不管你爸妈死活是不是!” 我偏头躲开她的手指,冷冷地看着他们:“爸妈,我记得我进顾家门那天,你们就给我发了信息,说我以后不管过得好坏都跟姜家没关系。让我以后不管生死,都不必再跟你们联系。”我拿出手机,点开那条信息,屏幕对着他们,“这话是你们说的吧?” 张兰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这孩子真没良心啊!爸妈这么做还不是怕我们拖累你!” “现在你倒是享福了,就不管家里人了是吧!” “顾淮没给你们钱吗?”我放下手机,声音更冷,“据我所知,他每月都给你们不少赡养费。还有这栋新换的大别墅,不也是顾淮给你们买的!这些还不够,你们还想要什么?” 张兰芬眼底的怒气终于压过了虚假的慈爱:“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姐姐!” “妈,请你谨言慎行。”我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我哪来的姐姐?我只有一个妹妹,已经坠海淹死了。” “你少跟我装腔作势,这是在咱家!”林国栋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吼,“我不妨跟你把话挑明了!给你姐一个亿!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找你麻烦!” “一个亿?”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上哪去给你们弄那么多钱!” 林国栋急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顾淮资产不止千亿,我们只是管你要一个亿!你要是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那你这个顾太太也别当了!我林国栋的女儿,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我缓缓站起身,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刺向他:“要钱没有。而且,”我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我这个顾太太,不是你们能决定我当不当的!” “反了你了!”林国栋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要砸过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退不让:“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顾淮会不会让你们林家明天就从南城消失。” 烟灰缸僵在半空。林国栋脸上的横肉抽搐着,最终,那沉重的玻璃器皿“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摔得粉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回沙发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张兰芬哭天抢地:“造孽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身后是父母绝望而怨毒的咒骂。这一次,我没有丝毫心软,只有一片刺骨的冰寒。 这次不欢而散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顾淮依旧七点半准时回家吃饭,我依旧扮演着温顺可人、厨艺精湛的顾太太。我们之间那种奇异的默契,甚至更深了。他会在我递上醒酒汤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会在深夜,当我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边时,手臂会自然地环过我的腰。 我几乎以为,这场替嫁的戏码,会以我完全掌控顾淮的心、并将林家彻底踩在脚下而告终。 直到一个多月后,张兰芬的电话又来了。 这次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苍老,带着浓重的哭腔:“小晚啊……是妈……” 她叫了我的本名!这个称呼像一道惊雷劈进我的脑海!她从来没在电话里这样叫过我! “妈年纪大了,最近心慌得厉害,老梦见你小时候……这周末有时间吗?妈在家做几个菜,你回来吃顿饭吧……就当……就当陪陪妈……”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声音哀戚得令人揪心,“小晚,妈心里难受……妈和你爸身体都不好,咱们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前世被推下楼前的冰冷记忆瞬间回笼!同样的说辞,同样的“见一面少一面”!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一个用迟来的、廉价的“母爱”编织的致命陷阱! 可“小晚”两个字,像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那是我的名字!是我被“林薇”这个身份覆盖了整整五年的、属于“林晚”的印记! 理智在疯狂尖叫:不能去!那是深渊! 情感却在撕扯:万一呢?万一她真的……有一点点愧疚和想念呢? 电话那头是张兰芬压抑不住的哭声,一声声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用力到发白。窗外的阳光明媚,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前世的恨,今生的谋划,在这一刻,竟被那一声虚假的“小晚”动摇了根基。 最终,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穿透了电话线。 “……好。” 挂断电话,我浑身发冷,跌坐在沙发上。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愚蠢的希冀在体内疯狂交战。我知道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可能让我万劫不复的错误。 周末,我如约而至。踏进林家别墅的瞬间,一股浓重的、油腻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客厅里,张兰芬迎上来,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 “小晚回来了!快坐快坐!妈今天可做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油焖笋和糖醋鱼!”她拉着我的手,那力道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急切。她的手心滚烫,甚至有些濡湿。 餐桌上的菜果然丰盛,油焖笋、糖醋鱼、清炒虾仁、蟹粉豆腐……甚至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佛跳墙。全都是我记忆里喜欢的,或者说,是林晚喜欢的。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记得。她竟然都记得。可为什么,过去五年,在我顶着“林薇”身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她从未想起过“小晚”喜欢吃什么? “妈今天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领,快尝尝!”张兰芬殷切地给我夹菜,眼神热切得近乎贪婪。 我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象征性地夹了一根笋丝。刚坐下,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被人从里面推开。 脚步声传来。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然后,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一个穿着我去年穿过的一条Dior连衣裙的女人,正款款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瘦了很多,皮肤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原本张扬的眉眼被刻意修饰得柔和了几分,甚至连发型都做成了我现在的样子。 那张脸……那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是林薇! 她回来了!比我记忆中早了整整三年! 她一步步走过来,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在我身边的位置坐下,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那条新季的Valentino红裙、颈间那串Cartier的钻石项链上流连,最后落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审视和嫉妒的弧度。 “好久不见啊,”她开口,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却掩不住骨子里的尖刻,“我的妹妹。” 她的目光像黏腻的蛇,缠绕着我:“你这一身……得好几十万吧?” 她伸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手腕上的表,“这也得十几万吧?顾淮……真舍得给你花钱啊。”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亲密和压迫感:“你是过上好日子了,不知道你姐姐我在国外的这两年……有多苦。”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姐,你当初不是说只要能跟姐夫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你也愿意吗?” 我刻意强调了“姐夫”两个字。 林薇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随即被一股扭曲的恼怒取代。 “什么姐夫!”她猛地拔高声音,尖利刺耳,“我没有姐夫!跟你明说了吧,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恢复我的身份!”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掠夺光芒:“从现在开始,你做回你自己,你是林晚,而我才是林薇!顾太太的位置,是我的!” 她指着我的衣服首饰,命令道:“一会儿吃完饭你就把身上这身衣服还有首饰都脱下来给我!我替你回顾家,我们俩换回来!” 荒谬和愤怒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几乎被她的无耻气笑了,也猛地站起来,毫不畏惧地迎上她挑衅的目光。 “姐,你也太会坐享其成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凭什么认为,我这两年费尽心机讨好顾淮,才在顾家站稳脚跟,我会愿意就这么把它拱手让给你?” 林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巴掌狠狠拍在餐桌上,震得碗碟乱跳:“本来顾淮当年要娶的就是我!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还想一直霸着我的位置不成!” “当年是你自己贪生怕死,差点害得全家为你陪葬!是我替你顶了雷!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才对!”我寸步不让。 “而且,”我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我能获得顾淮的宠爱,成为顾家的女主人,那是我的本事!你以为你现在换张皮回来,就能完全替代我吗?顾淮要的,早就不是两年前那个林薇了!” 林薇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她尖叫道:“反了你了!让你占着我的身份在顾家享了两年福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你要是不跟我换回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顾淮拆穿你的身份!” 她一字一顿,如同毒蛇吐信:“我就跟他说,是你嫉妒我,当年把我推进海里,害我坠海失忆!这才致使我跟顾淮错过两年!到时候,你不但要把我的身份还给我,还要承担欺骗顾淮的后果!看他会不会把你挫骨扬灰!” 巨大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一模一样的指控!前世她就是用这个谎言,将我置于死地!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平静:“行啊,你去说啊。”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