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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9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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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6 字
好的,我已经理解您的要求。我将仿照您提供的超短篇小说的核心风格、叙事节奏和情感元素,创作一篇全新的、完整的都市情感反转类超短篇小说。故事将围绕一个不同的核心冲突展开,确保人物设定、情节走向完全原创。以下是故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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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这条项链,我要了。”
我将黑卡轻轻放在玻璃柜台上,指尖点了点橱窗里最耀眼的那件藏品。
柜员脸上职业性的微笑瞬间变得无比热切,甚至带上了几分惶恐:“女士,您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星空之泪’,我这就为您……”
“等等。”
一个熟悉到刻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头,透过光洁如镜的柜台表面,看到了那个五年未见的倒影——顾承泽。他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柜员显然也认出了他,语气更加恭敬:“顾先生!您也来了?这位女士刚刚看中了‘星空之泪’……”
顾承泽几步走到我身边,视线从我手中的黑卡,扫过我一身看似简单却剪裁极佳的米白色套装,最后定格在我无名指上那枚设计独特的铂金戒指上。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条项链,记在我账上。”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这才缓缓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顾总,好久不见。不过,不必破费,我买得起。”
他像是没听见我的拒绝,目光依旧带着审视和……一丝痛惜?“林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五年,你去了哪里?你……过得好吗?”
他最后一句话问得极其缓慢,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的脸,似乎想从我如今精致得无懈可击的妆容下,找出当年那个不施粉黛、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林晚的一丝痕迹。
“挺好的,劳顾总挂心。”我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转而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柜员,“麻烦包起来,刷我的卡。”
柜员看看我,又看看脸色沉静的顾承泽,一时不知该听谁的。
顾承泽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熟稔:“阿晚,别闹了。一条项链而已,让我送你,就当是……就当是迟来的补偿。”
补偿?这个词让我的心尖像被针扎了一下,但面上笑容依旧得体:“顾总说笑了,我们非亲非故,哪来的补偿一说?您这样,会让您太太误会的。”
我刻意加重了“太太”两个字。
果然,他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朝门口看了一眼,仿佛担心那个身影会突然出现。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悠扬的钢琴曲在安静的店内格外清晰。
他看了一眼屏幕,没有立刻接听,而是对我低声道:“是苏晴。她……一直想当面跟你道个歉。”
苏晴。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我尘封已久的心门,带出里面腐烂发臭的往事。
当年,她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们无话不谈。顾承泽创业最艰难的时候,是我陪着他啃冷馒头住地下室,也是我,把家境优渥、人脉广阔的苏晴介绍给他认识,希望能帮到他。
我至今都记得,在我和顾承泽的婚礼上,苏晴是唯一的伴娘,她哭着说为我高兴,祝我们白头偕老。
可谁能想到,就在我们婚后第三年,公司步入正轨,我怀上孩子,满心期待新生命降临的时候,我会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卧室床上,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像个疯子一样砸光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顾承泽护着衣衫不整的苏晴,对我吼:“林晚!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晴哭得梨花带雨,却紧紧抓着顾承泽的胳膊:“晚晚,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情不自禁……可是,我和承泽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多可笑的四个字。
更可笑的是,在我流产住院,身心俱疲的时候,顾承泽拿来的离婚协议书上,财产分割栏写得清清楚楚——我,净身出户。理由是,我情绪不稳定,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和声誉,甚至“间接导致”了孩子的流产。
而苏晴,在我签下离婚协议,准备离开这个城市的那天,来医院“送”我。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脖子上戴着的,是顾承泽当年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礼物,一条我珍藏许久都舍不得戴的钻石项链。
她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晚,你输了。从你把我介绍给承泽的那天起,你就输了。你这种只知道埋头苦干、不懂风情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他需要的,是能带给他资源和体面的女人,比如我。”
那一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曾经视若亲姐妹的女人,然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五年了。
电话铃声固执地响着,打断了我的回忆。
顾承泽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语气是刻意放缓的温柔:“晴晴……嗯,我在店里取手表。没什么,遇到个老朋友……你不用过来,我马上就好。”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有愧疚,有怀念,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阿晚,我知道你恨我,恨苏晴。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但你看你现在,”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我的穿着,虽然品牌低调,但识货的人能看出价值不菲,“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这条项链就算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以后生活也能宽裕些。”
我几乎要笑出声。在他眼里,我如今的“光鲜”,大概只是强撑出来的表象吧?一个被净身出户的下堂妻,能有什么真正的出息?买镇店之宝?怕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懒得再与他纠缠,直接将卡塞进柜员手里,语气不容置疑:“刷卡。”
然后我转向顾承泽,笑容疏离:“顾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的先生不太喜欢我收别的男人的礼物,尤其是……前夫的。”
“先生?”顾承泽瞳孔微缩,猛地看向我无名指上的戒指,“你……再婚了?”
“是啊。”我笑得云淡风轻,接过柜员递来的包装精美的礼袋,“看来顾总的消息不太灵通。哦,对了,代我向顾太太问好。”
说完,我无视他脸上震惊、错愕、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混杂在一起的表情,转身,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步伐稳健地离开了珠宝店。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我走到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司机迅速下车,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夫人,先生和小少爷已经在等您用晚餐了。”
我弯腰坐进车内,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后视镜里,顾承泽追出店门,站在街边,怔怔地看着这辆车,身影在渐浓的暮色中显得有些单薄和……狼狈。
我降下车窗,任由风吹乱一丝不苟的发型,然后对司机说:“走吧,回家。”
车子平稳启动,汇入车流。我将那个印着顶级珠宝品牌Logo的袋子随手放在一旁,那里面包裹着的,不仅仅是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更是我对过去那个软弱、卑微、任人践踏的林晚,最后的祭奠和告别。
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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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车子并未驶向郊区的别墅区,而是开进了市中心最顶级的公寓楼“云巅之上”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复式。
门一开,一个小炮弹似的身影就冲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
“妈妈!你和爸爸偷偷跑去哪里玩了?布丁好想你们!”五岁的儿子顾念仰着小脸,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弯腰将他抱起,亲了亲他软乎乎的脸蛋:“妈妈去给布丁买礼物了呀。”
“真的吗?是什么是什么?”小家伙立刻兴奋起来。
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布丁,快下来,别累着妈妈。”
纪深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走了过来。他接过孩子,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带着洞察一切的温柔:“事情办完了?”
我点点头,将手中的珠宝袋递给他看:“嗯,买下了。”
他了然地笑了笑,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自然地揽过我的腰,在我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喜欢就好。我们顾女士看上的东西,自然要拿到手。”
五年前,我带着一身情伤和几乎被掏空的身体离开那座城市,在飞往南方的航班上,遇到了纪深。当时我因为流产不久又心力交瘁,在飞机上险些晕厥,是他及时叫来了空乘,一路细心照顾。
后来才知道,他是纪氏集团的掌舵人,家族产业遍布全球,行事却极为低调。是他用时间和耐心,一点点治愈了我的创伤,给了我一个坚实可靠的港湾。我们结婚四年,儿子顾念的到来,更是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圆满和幸福。
这次回来,除了处理纪氏在这边的新项目,我确实存了一点私心——我想亲眼看看,那对曾经将我推入深渊的男女,如今过得怎样。
“今天遇到顾承泽了。”晚饭后,哄睡了儿子,我靠在纪深怀里,平静地陈述。
纪深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沉:“他为难你了?”
“没有。”我摇摇头,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只是,他好像还活在过去。以为我买条项链都需要他‘施舍’。”
纪深低笑,胸腔传来震动:“看来顾总对他的认知,还停留在五年前。需要我让他更清楚地认识一下现状吗?”
“不用。”我转过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想自己来。你只要……在关键时刻,做我的后盾就好。”
他吻了吻我的发顶:“随时为你待命,我的女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纪太太的身份,开始陪同纪深出席一些必要的商务场合。纪氏集团进军本市市场的消息不胫而走,作为合作伙伴的顶级酒会自然少不了。
我选了一袭宝蓝色的丝绒长裙,简约典雅,将“星空之泪”戴在颈间,与纪深相携入场时,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能感觉到,角落里有几道特别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果然,没过多久,顾承泽和苏晴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苏晴穿着一身艳红的礼服,珠光宝气,却掩不住眼底的紧张和一丝嫉妒。顾承泽则脸色复杂,目光在我和纪深之间来回逡巡。
“纪总,纪太太,久仰大名。”顾承泽努力维持着镇定,伸出手。
纪深与他轻轻一握,姿态从容,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顾总,幸会。”他的目光淡淡扫过苏晴,并未多做停留,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苏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看向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亲热又自然:“晚晚!真的是你!那天承泽回去跟我说遇到你了,我还不信呢!你这些年变化真大,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顾太太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这么喜欢红色。”
苏晴的脸色白了白,显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当年她躺在我婚床上的睡衣,就是刺目的红。
顾承泽试图转移话题,目光落在我颈间的项链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这条‘星空之泪’……阿晚,你果然买下了。”
【付费起点】
纪深自然地揽住我的腰,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我太太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买来戴着玩而已。顾总也对珠宝有兴趣?”
顾承泽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震惊、尴尬、还有一丝被比下去的狼狈。他显然已经打听清楚了纪深的背景,更明白“戴着玩”这三个字背后的分量。
苏晴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酒会的主办方,本市商界泰斗刘老笑着走了过来:“纪先生,纪太太,原来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来来来,有几个老朋友一直想认识你们……”
他热情地引着纪深和我走向会场中心,完全将顾承泽夫妇晾在了一边。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芒在背的视线,几乎要喷出火来。
酒会进行到一半,我去洗手间补妆。刚走出隔间,就看到苏晴站在洗手台前,双手紧握,显然是在等我。
她转过身,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强装镇定,只剩下赤裸裸的怨恨和质问:“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故意回来炫耀的是不是?你以为嫁了个有钱人就了不起了?可以回来踩在我们头上了?”
我慢条斯理地拧开水龙头,冲洗着手,透过镜子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顾太太,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们,值得我专门回来炫耀吗?”
“你!”苏晴气得胸口起伏,“你别得意!纪深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他不过是图个新鲜!等玩腻了,你的下场会比五年前更惨!”
我关掉水龙头,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干手,转身面对她,笑容冰冷:“哦?那也比某些人,用尽手段抢来的婚姻,却连一条像样的项链都要不到,强得多吧?听说,顾总最近的投资,好像不太顺利?”
苏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纪深带来的顶级商业团队,早已将顾承泽公司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那个看似风光的企业,实则外强中干,资金链紧张,全靠着苏晴娘家的关系和几个项目在苦苦支撑。
“猜的。”我轻描淡写地说,“毕竟,能让你顾太太这么失态,除了钱,还能有什么呢?”
我不再看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洗手间。门外,纪深正倚墙等着我,见我出来,伸出了手臂。
“没事吧?”他低声问。
“没事。”我挽住他,笑容重新变得温暖,“只是听了一只败犬的哀嚎而已。”
我们相携回到会场,留下苏晴一个人在洗手间里,面对镜子里那个因为嫉妒和恐惧而面目扭曲的自己。
然而,我低估了狗急跳墙的程度。几天后,我接到儿子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说有个自称是孩子“奶奶”的女人来探视,行为有些可疑。
我心头一紧,立刻让司机送我去幼儿园。赶到时,正好看到林素兰——顾承泽的母亲,我那个曾经懦弱、如今却因为儿子发迹而变得趾高气扬的前婆婆,正试图去拉顾念的手,而老师则一脸为难地拦着她。
“念念,我是奶奶呀!跟奶奶回家好不好?”林素兰脸上堆着假笑。
顾念警惕地躲在老师身后,小脸绷得紧紧的:“你不是我奶奶!我奶奶在国外!我不认识你!”
我快步上前,一把将儿子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林素兰:“你想干什么?”
林素兰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鄙夷和算计的神情:“林晚?果然是你!我就说承泽怎么会突然鬼迷心窍要跟苏晴离婚,原来是你这个扫把星又回来了!还带着个野种……”
“闭嘴!”我厉声打断她,眼神冰冷得能冻死人,“林素兰,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不介意让顾承泽知道,他亲爱的母亲背着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林素兰被我的气势慑住,色厉内荏地嚷嚷:“你吓唬谁呢!我来看我孙子怎么了?这孩子身上流着我们顾家的血!”
“顾家的血?”我嗤笑一声,“需要我提醒你,当年是你儿子亲笔签下的离婚协议,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与我林晚再无瓜葛,这孩子更是与他顾承泽没有一毛钱关系!需要我把协议复印件送到你面前吗?或者,直接送到你儿子现在急需拉拢的投资方桌上,让他们看看顾总的‘诚信’?”
林素兰的脸彻底白了,她显然知道儿子公司现在的困境,也明白任何一点负面新闻都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理会她,抱起儿子,对老师点了点头:“老师,麻烦以后除了我和我先生,任何人来接孩子,都必须经过我们亲自确认。这位女士,请以后不要再放她进来。”
说完,我抱着儿子转身离开。顾念趴在我肩上,小声说:“妈妈,那个奶奶好可怕。”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布丁不怕,妈妈在。以后不会再让她靠近你了。”
坐进车里,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苏晴和林素兰的接连出现,意味着顾承泽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乱局,往往意味着……机会。
纪深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声音沉稳:“幼儿园的事处理好了?”
“嗯。”我应道,“看来,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电话那头,纪深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需要收网了吗?”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五年前那个雨夜,我拖着行李箱孤身离开的狼狈仿佛就在昨日。
“不,”我轻轻吐出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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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林素兰幼儿园闹事的风波,被纪深以雷霆手段压了下去。幼儿园加强了安保,那个试图给林素兰行方便的老师也被辞退。纪深甚至让律师给林素兰发去了正式的律师函,警告她若再骚扰孩子,将面临法律诉讼。
顾承泽那边,果然如我所料,没有任何动静。他大概焦头烂额于公司的危机,根本无暇顾及他母亲惹出的麻烦,或者说,他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得罪纪深。
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后,对面是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
“林晚……是我,苏晴。”她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乞求,“我们能见一面吗?就我们两个,我求你……”
我本想直接挂断,但转念一想,听听她还能说什么也无妨。我们约在了一家隐私性极高的会员制咖啡馆包间。
再见苏晴,我几乎认不出她。不过短短数日,她像是换了个人,眼窝深陷,妆容也盖不住憔悴,身上那件名牌套装也显得有些松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一见到我,眼泪就掉了下来:“林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年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抢走承泽,不该那样对你……”
我平静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打断她。
她哭得更凶了:“可是报应来了……承泽的公司要完了!好几个大项目都被截胡,银行催贷,股东逼宫……他快撑不住了!如果公司破产,我们……我们就什么都没了!”
我抬眼看她,语气淡漠:“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隔着桌子想抓我的手,被我冷冷避开。她只好收回手,泣不成声:“有关系!只有你能救他!纪总……纪总那么大的产业,只要他手指缝里漏一点资源,或者哪怕只是表个态,承泽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林晚,看在你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帮帮承泽,帮帮我们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跪下都行!”
看着她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凉的荒芜。这就是她不惜背叛友情、践踏道德也要抢走的男人和婚姻?在现实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苏晴,”我放下咖啡勺,声音清晰而冷静,“你搞错了几件事。”
“第一,顾承泽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第二,纪深的商业决策,我不会,也无权干涉。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我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她惨白的脸:“你以为,顾承泽公司遇到的麻烦,只是运气不好吗?”
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你……是你?是你在背后……”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一笑:“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自古如此。顾总自己能力不济,守不住江山,怪得了谁呢?”
苏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原来你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林晚,你好狠的心……”
“狠心?”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比起你们当年对我做的,这算什么?苏晴,你忘了你在我病床前说过的话了吗?你说我输了。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游戏规则变了。输家,是你们。”
我站起身,拿起手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杯咖啡我请。另外,给你个忠告,趁着还有点积蓄,给自己留条后路吧。顾承泽这艘船,马上就要沉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身后传来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痛哭声。
走出咖啡馆,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中积郁了五年的那口浊气,终于彻底消散。
就在顾承泽公司宣告破产重组的前夕,我意外地再次见到了他。这次,是他主动找上了纪氏集团总部楼下,通过前台一层层通报,只想见我一面。
纪深的助理询问我的意见,我想了想,同意见他,地点就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顾承泽瘦了很多,西装不再笔挺,眼底布满红血丝,整个人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颓丧。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残留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眷恋。
“阿晚……”他开口,声音干涩沙哑,“我要和苏晴离婚了。”
我挑了挑眉,并不意外。大难临头各自飞,本是常态。
“公司没了,她娘家也怕被牵连,逼着她跟我划清界限。”他苦笑一声,带着浓浓的自嘲,“真是讽刺啊……当年我以为娶了她,就能少奋斗二十年,没想到,最后反而被她家拖累得更深。”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恳切地望向我:“阿晚,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说这些……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辜负了你,伤害了你……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不在后悔……”
“所以呢?”我平静地打断他,“顾总,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他有些激动,“阿晚,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不然你不会回来,不会……不会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你和纪深在一起,是为了气我对不对?你现在报复也报复够了,看我这么惨,你心里也该解气了吧?”
我简直要为他这惊人的自信鼓掌了。
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离婚,你……你如果愿意,也可以离开纪深。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还有一点私房钱,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补偿你……”
“顾承泽,”我再次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你听清楚。第一,我回来,与你无关。第二,我和纪深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第三,我看到你现在这样,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就像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摔了一跤。你过得是好是坏,早已激不起我心中半点波澜。”
他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眼神中的光彻底熄灭。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至于重新开始?呵,你凭什么觉得,我林晚,会要一个别人扔掉不要的垃圾?”
说完,我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留恋。
走出咖啡厅,纪深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他下车,为我拉开车门,阳光落在他肩头,温暖而踏实。
“都解决了?”他轻声问。
我坐进车里,对他展露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嗯,都过去了。”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城市的霓虹在窗外闪烁,如同一条流动的星河。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纪深握着我的手问。
我靠在他肩上,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稳:“想带布丁去度个假,找个阳光好的地方。公司这边,有你在,我放心。”
他低笑,吻了吻我的发顶:“好,听你的。”
我闭上眼,心中一片平和。曾经的伤害与背叛,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如今终于彻底醒来。而梦醒之后,身边有值得爱的人,手中有可把握的幸福,这就足够了。
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就让它随风散去吧。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此刻,也拥有了可期的未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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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标题建议**:《归来是星河》或《逆袭的星辰》
希望这个全新的故事符合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