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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test-10-22-姐姐假死-dsr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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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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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0

## 这次,霸总的朱砂痣必须是我 >姐姐把迷药倒进我咖啡时,睫毛都没颤一下。 >“晓晓,顾沉舟点名要你今晚去酒店,爸妈也同意。” >“姐,我是林晚,你双胞胎妹妹!” >她笑着捏住我下巴:“乖,替姐去一趟。反正顾沉舟只认这张脸。” >前世我被迫做了十年替身情人,最后被她诬陷下药设计,惨死地下室。 >再睁眼,我主动喝下那杯咖啡:“姐,你安心和男友出国,顾沉舟我来应付。” >这一世,我提前记住他所有喜好,在他胃疼时送上热粥。 >在他失眠时哼唱他童年摇篮曲。 >姐姐突然回国那天,我正靠在顾沉舟怀里喂他吃樱桃。 >她尖叫:“你不过是个替身!” >顾沉舟皱眉搂紧我:“林晚,告诉她,现在谁是替身?” --- 姐姐把迷药倒进我咖啡时,睫毛都没颤一下。 那细白的粉末簌簌落下,像一层剧毒的霜,瞬间融进深褐色的液体里。她甚至没看我,细长的手指优雅地捏着小勺,轻轻搅动。 杯沿磕在骨碟上,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喏,喝了。”姐姐林晓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将那杯咖啡推到我面前。 咖啡的热气熏着我的脸,带着一种诡异的甜香。 她这才抬起眼,画着精致眼线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成色。 “晓晓,”她红唇弯起,叫的却是我的名字,“顾沉舟点名要你今晚去帝豪酒店顶层套房。爸妈那边,我已经替你‘安抚’好了。”她刻意加重了“安抚”二字,轻飘飘的,却砸得人心头发冷。 我的指尖在桌下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刺穿了混沌的记忆。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这个彻底改变我命运的夜晚。 前世,就是这杯咖啡,就是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姐姐林晓,我的双胞胎姐姐,为了不被那个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传闻中冷酷暴戾的男人顾沉舟染指,为了能和她心爱的穷画家男友远走高飞,亲手把我这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推进了地狱。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声音干涩:“姐,你看清楚!我是林晚!你的双胞胎妹妹!” 林晓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伸过来,冰凉的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她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一股侵略性的香水味。 “我当然知道你是林晚。”她笑得无辜又残忍,眼底却一片冰凉,“可那又怎样?顾沉舟只认这张脸。乖,替姐去一趟。又不是让你上刑场,陪他一晚而已,少不了你好处。总比你在那个破画室给人画一辈子肖像强吧?”她松开手,嫌弃似的在我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像在掸灰,“想想爸妈的公司,想想你的未来。” 前世,就是这样的“好处”——整整十年暗无天日的囚禁与羞辱。顾沉舟从未真正看过我,他眼里只有“林晓”这张脸。我只是个顶着姐姐名头的、随叫随到的赝品。最后,林晓风光回国,一句轻飘飘的“是她当年给我下药,设计爬上顾沉舟的床”,便让我被那个盛怒的男人亲手关进地下室,任由林晓用铁链将我勒死。 冰冷的窒息感仿佛再次扼住了喉咙。 咖啡杯稳稳握在手里,温热的触感透过瓷壁传来。我看着林晓那张写满算计和笃定的脸,忽然也笑了。那笑容大概有些诡异,因为我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 “姐,”我端起那杯加了料的咖啡,迎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你安心和你的画家男友出国双宿双栖吧。” 我仰起头,将那杯滚烫苦涩又带着一丝甜腥的咖啡,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滑过食道,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顾沉舟……”我放下空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笃定的一声脆响,“我来应付。” 林晓脸上的得意和轻松瞬间凝固了,像一张骤然定格的劣质油画。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恐惧或后悔的痕迹。可惜,没有。只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平静,甚至是……期待? “你……”她张了张嘴,精心描画的眉毛拧在一起,“林晚,你发什么疯?你知道顾沉舟是什么人吗?你……” “我知道。”我打断她,站起身,巨大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身体晃了晃。我扶住桌沿,指甲抠进坚硬的木纹里,强迫自己站稳。药效开始发作了,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发黑。但我清晰地看到林晓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比谁都清楚。”我的声音有些飘忽,却字字清晰,“你只管走你的阳关道。别回头,也别……再回来。” 眩晕感排山倒海,黑暗彻底吞噬意识前,我听到林晓有些尖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真是疯了!好!这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意识沉入深海。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的疼痛刺穿黑暗。像是身体被强行撕扯开,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冷冽的松木香,混合着一丝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模糊了几秒才聚焦。 奢华到极致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折射着冰冷的光。身下是丝滑得几乎能让人陷进去的顶级埃及棉床单。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渺小的夜景。 这里是帝豪酒店顶层,顾沉舟的专属领域。 旁边传来窸窣的声响。我艰难地转过头。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身形极为高大挺拔,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迫感,让整个空旷奢华的房间都显得逼仄起来。 顾沉舟。 那个前世掌控我十年命运、最终也亲手将我送入地狱的男人。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缓缓转过身。 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跳。 他的脸,和记忆里一样深刻、冷峻。五官如同最苛刻的雕塑家精心雕琢而成,每一道线条都透着冷硬。深邃的眼窝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正毫无温度地、审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冰冷的探针,轻易就能剥开人的皮囊,看到内里的不堪。 没有丝毫温情,只有居高临下的打量,如同看着一件刚刚送达的、需要验收的货物。 “醒了?”薄唇微启,声音低沉醇厚,却带着金属般的冷冽质感,刮过人的耳膜。 前世,他说的也是这句。然后,便是长达十年的、毫无尊严的占有。 恐惧的本能几乎要冲破喉咙尖叫出来。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用更尖锐的痛楚逼迫自己冷静。 这不是前世。 这是重生的第一战。我要活下去,活得比林晓更好! 我垂下眼睫,避开他那过于锐利的审视,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惊惶:“顾……顾先生?” 顾沉舟没说话,只是迈开长腿,朝床边走来。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停在我面前,俯视着我,那种被猛兽锁定的感觉令人窒息。 “林晓?”他念出这个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探寻。 来了。他只会认这张脸。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没有躲闪,没有前世的瑟缩,只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坦诚和委屈。 “顾先生,”我吸了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如同碎裂的冰晶,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我不是林晓。” 顾沉舟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不再是模糊的、属于“林晓”的倒影。 “我是林晚。”我迎着他骤然变得锐利的目光,一字一顿,清晰地吐露自己的身份,“林晓的双胞胎妹妹。”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落地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对峙。松木香水的冷冽气息和他身上散发的强大压迫感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他沉默着,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神锐利如刀,似乎要割开我的皮肤,剔骨剜肉,看清我每一根神经的颤动,分辨我话语的真伪。 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上煎熬。 终于,他冰封般的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近乎错觉的弧度。不是笑,更像是一种……猎物落入网中的玩味。 “林晚?”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所以,是你姐姐,把你推到了我面前?”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却像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了我的咽喉。前世被他囚禁的恐惧、被他无视的屈辱、被他亲手关进地下室的绝望……无数冰冷阴暗的情绪瞬间翻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掐进掌心的指甲更深了,尖锐的痛感刺穿混乱。不能怕。林晚,不能怕!这是唯一的生路!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努力维持着平稳:“是。她不想来,怕您。”我顿了顿,在“怕”字上稍微加了点微妙的重量,“所以,她让我代替她……来见您。” “怕?”顾沉舟微微偏了下头,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冷硬的侧脸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更加深刻莫测。他忽然俯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撑在了我身侧的床沿上。 距离瞬间拉近。 他身上强烈的、混合着冷冽松木与淡淡烟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的体温透过微敞的睡袍衣襟隐隐传来,带着一种危险的灼热。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后背瞬间绷紧,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得如同冻住。 他的脸离得极近。深邃的眼窝下,那双黑眸如同最幽暗的寒潭,清晰地映出我瞬间苍白的脸和眼底的惊惶。他审视着我,目光像最精密的探针,缓缓滑过我的眉眼、鼻尖、嘴唇……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深处。 “那你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砂砾般的磁性,几乎贴着我的耳膜响起,“林晚。你怕不怕我?”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前世那些被他掌控、被他剥夺一切的记忆碎片呼啸着在脑中闪现。 我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努力将那些翻涌的恐惧死死压下去。眼底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认命般的疲惫。 “怕。”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破碎的沙哑,“但怕……有用吗?”我抬眼,目光空洞地掠过他冷峻的下颌线,望向天花板上那盏冰冷璀璨的水晶吊灯,“我只是个……替代品。替代品的感受,没人在乎的,不是吗?”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又沉滞了几分。松木的冷香似乎凝固了。 顾沉舟撑着床沿的手,指节微微收拢了一下。他依旧维持着那个极具压迫感的俯身姿势,深黑的眼眸锁着我,眼底那层厚重的冰似乎裂开了一丝极细微的缝隙,露出其下更深的、难以捉摸的暗流。 他没有再问“替身”的问题。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他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这份压力,指尖掐得掌心生疼时,他终于直起了身体。 那迫人的阴影稍稍退开。 “起来。”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听不出情绪,“去洗个澡。衣柜里有衣服。”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他没有像前世那样立刻占有我,但也丝毫没有放我离开的意思。 我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掀开身上丝滑却冰冷的薄被。赤脚踩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冰凉从脚底瞬间窜上脊背。药效似乎还未完全散去,加上刚才巨大的精神冲击,身体一阵虚软,踉跄了一步才站稳。 我强撑着,没有回头看他,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冰冷,审视,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利。 豪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那道令人窒息的目光。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敢放任身体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心脏还在狂跳,像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睡袍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黏腻的寒意。 成功了第一步吗?我捂住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指尖触碰到脸颊,一片冰凉。不是冷汗,是眼泪。 刚才那看似平静的“认命”和“自嘲”,几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面对顾沉舟,每一秒都是走钢丝。恐惧从未远离,它只是被强行压进了骨髓深处,伺机而动。 可我不能退缩。 前世被铁链勒紧脖子的窒息感,姐姐林晓那张扭曲得意的脸,父母冰冷嫌恶的眼神……这些画面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着我的神经。 恨意汹涌而来,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这恨意是如此炽烈,几乎要将我的血液点燃。它给了我支撑下去的、扭曲的力量。 我狠狠抹去脸上的湿痕,扶着冰冷的洗手台站起来。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眼眶通红的年轻脸庞。这张脸,和林晓一模一样,是祸根,也是……武器。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被一种近乎偏执的狠厉取代。林晓,爸妈……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顾沉舟……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复仇的梯子!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淋浴花洒。冰冷的水柱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激得我浑身一颤,却也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 洗完澡,我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雾气氤氲的浴室。顾沉舟已经不在卧室。外面客厅隐约传来低沉的说话声,似乎是在处理公事。 我走向他说的衣柜。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一侧挂满了崭新的女装,各种款式,清一色的奢侈品牌,吊牌都没拆。尺码……正是我和林晓的尺码。显然,他为“林晓”准备得很充分,可惜等来的是我这个冒牌货。 指尖拂过一件件昂贵柔软的衣物,心底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我最终选了一条款式最简单的白色真丝连衣裙,默默换上。 走出衣帽间,客厅里的声音停了下来。顾沉舟正坐在巨大的黑色皮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男人垂手立在他身后不远处,像几尊沉默的雕塑。 我刚走到客厅边缘,他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如同冰冷的探照灯。 “顾先生。”我停下脚步,微微垂首,姿态放得很低。 他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诡谲的光。“坐。” 不是询问,是命令。 我依言走到他对面的一张单人沙发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脊背挺直,却不敢完全放松。 客厅里只剩下红酒注入酒杯的细微声响和他身后的手下们刻意压低的呼吸声。令人窒息的沉默再次弥漫开来。 “多大了?”他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视线依旧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二十。”我轻声回答。 “学生?” “嗯,在美院,学画画。”提起画画,我声音里下意识地带了一丝极细微的向往,随即又被压抑下去。前世,我的画笔在被囚禁的第三年就被顾沉舟命人彻底砸毁了。他说,赝品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情感寄托。 顾沉舟抬眼,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喜欢?” 我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喜欢。” 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让人无所遁形。我如坐针毡,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 “饿吗?”他又问。 话题跳跃得毫无逻辑。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饿。” 话音刚落,胃部却极其不争气地发出一阵轻微的、绵长的“咕噜”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这声音清晰得有些刺耳。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被下药,折腾到现在滴水未进,怎么可能不饿? 顾沉舟身后的一个手下,似乎没忍住,极轻微地嗤笑了一声,又立刻绷紧了脸。 顾沉舟的目光扫过我瞬间窘迫得发红的脸颊和绞得发白的指节,深黑的眸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察觉的东西。他放下酒杯,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张特助。”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顾总。”他身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男人立刻上前一步。 “去买点粥来。”顾沉舟顿了顿,补充道,“热一点,清淡些。” “是,顾总。”张特助应声,利落地转身离开。 我有些愕然地抬头看向顾沉舟。买粥?给我?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前世他对我,除了生理需求和偶尔的施舍般的“恩宠”,从未有过任何生活上的关切。我更像是一件被妥善安置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需要保持美丽和顺从。 难道……因为我主动承认了“替身”的身份?还是我那点对画画的向往?或者仅仅是看我狼狈,一丝微不足道的怜悯? 顾沉舟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重新端起酒杯,目光转向了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 很快,张特助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食盒。他恭敬地将食盒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盖子。一股温润清甜的米香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