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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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2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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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破产后,闺蜜捡走了我的二手丈夫**</think> (*注:以下为仿写创作的新故事,人物设定和情节均为原创)</think> --- **第一部分** “你这种破产户的女儿,能嫁进周家已是高攀,现在还想拦着阿辰追求真爱?”婆婆把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时,指甲上的钻戒刮破了我的下巴。 周辰正弯腰替林薇薇系鞋带,他抬头看我,眼神像看一堆垃圾:“苏晚,签了吧,薇薇怀孕了。” 我捏着那张纸,突然想起三年前他跪在我爸面前发誓的模样。那时我家还没被对家搞垮,他还是个需要靠联姻续命的破落户。 “周一就要开庭重审我爸的案子,”我擦掉血珠,“你们现在离婚,是怕我家翻身?” 林薇薇噗嗤笑出声,她是我十年闺蜜,现在肚里揣着我丈夫的种。她晃着手机屏保——那是我和周辰的婚纱照背景:“晚晚,伯父的案子证据确凿呀。” 周辰不耐烦地踢开脚边限量款包,那是我昨天才卖房给他填的窟窿。“给你三天搬出主卧,”他扯松领带,“薇薇需要晒太阳。” 我盯着窗外暴雨,想起律师今早的密电——对家公司的真正账本,就藏在周辰书房的暗格里。那本足以让我爸翻身的证据,此刻正被林薇薇当垫脚石踩在脚下。 “好。”我弯腰捡起协议,指甲掐进掌心,“但我陪嫁的翡翠镯子得还我。” 婆婆立刻尖叫:“那是周家传家宝!” “传家宝会刻我名字缩写?”我轻笑,“还是您想让我顺便说说,爸当年怎么用假账本坑害合作伙伴?” 周辰脸色骤变。他当然怕,毕竟当初做假账的经手人就是他。 林薇薇突然扶住肚子抽气:“阿辰,宝宝踢得好疼...”周辰立刻打横抱起她冲出门,像演烂俗偶像剧。婆婆追出去前狠狠瞪我:“丧门星!” 雨砸在玻璃上像鼓掌。我慢慢踱到书房,掀开那块松动的底板。账本还在,但旁边多了枚微型摄像头——看来有人比我更急。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周辰与对家老总在夜店碰杯,时间是我爸被捕第二天。附言:“明早九点,法院见。” 我删掉信息,开始收拾行李。镯子当然不是重点,但周辰不会知道,他保险柜里那枚U盘,早被我调包成了微型炸弹。 ****</think>--- **第二部分** 搬进城中村出租屋那晚,我在床底发现一箱周辰的旧物。最底下压着林薇薇的孕检报告——妊娠日期竟比我们结婚还早两个月。 房东大妈磕着瓜子闲聊:“你老公哟,上个月带个姑娘来看房,说要给表妹住。”她指指裂缝的天花板,“那姑娘还问能不能打掉承重墙。” 我笑着递过一盒进口巧克力。隔天就查到林薇薇用假名租了隔壁单元,阳台上晾着周辰的衬衫。 【付费起点】法院门口,周辰搂着林薇薇的腰出现。他当着记者面撕毁我提交的账本复印件:“伪造证据是犯法的,苏小姐。” 林薇薇挺着微凸的肚子哽咽:“晚晚,我知道你难受,但也不能诬陷阿辰呀...” 闪光灯快把我吞没时,一辆黑色迈巴赫急刹在台阶下。车窗降下,露出陆沉锋硬朗的侧脸:“苏小姐,你父亲案子的新证人到了。” 全场哗然。这个三年前被周家逼到破产的男人,如今竟是海外归来的投资人。 周辰的表情像生吞了蟑螂。他当然记得,当年就是他用陆沉锋的公司当替罪羊。 “有意思。”陆沉锋弯腰捡起飘到脚边的账本残页,指尖划过周辰紧绷的下颌线,“周总连毁尸灭迹都这么...草率。” 林薇薇突然惨叫倒地,血浸湿了她的白裙子。周辰慌忙去扶,却被她一把推开:“你答应过我先弄死苏晚的!” 记者们疯了。我趁乱坐进陆沉锋的车,后视镜里周辰正在撕打拉架的婆婆。而林薇薇蜷缩在地,手机屏幕还亮着她与对家老头的暧昧聊天记录。 “U盘里的东西,”陆沉锋递给我保温杯,红糖姜茶的暖香弥漫开来,“够周家死十次。” 我望着窗外颠倒的城市:“你说,承重墙塌了,楼上的老鼠会摔多惨?” 他轻笑,车载电台突然插播新闻:周氏集团股价半小时内腰斩。 ****</think>--- **第三部分** 周辰跪在废墟里求我那天下着冰雹。他公司爆雷、母亲气到中风,而林薇薇卷款跑路前给他留了份“大礼”——HIV阳性报告。 “晚晚,都是林薇薇勾引我!”他试图抱我的腿,被我躲开。袖口露出的皮肤布满红疹,像他当年签假合同时按下的红手印。 陆沉锋的保镖无声架走他时,我正擦拭那枚从保险柜取回的U盘。里面根本不是商业机密,而是周辰与各路权钱的色情录像——林薇薇偷偷备份的保命符。 “你父亲无罪释放的公告,”陆沉锋将平板转向我,“和周氏破产清算排在热搜同一栏。” 屏幕上周家别墅被拍卖的照片下,有条不起眼的评论:“只有我好奇周辰书房的暗格为什么有炸药残迹吗?” 我关掉页面。当然不会有人知道,那枚微型炸弹其实是个定位器,真正炸穿周家资金链的,是陆沉锋收购的散股。 三个月后,我在新公司开幕酒会上遇见林薇薇。她穿着服务生制服,脸上带着淤青。给我递香槟时突然压低声音:“U盘里的东西,我备份了。” “我知道。”我晃着杯子里的金色液体,“你匿名寄给纪委的拷贝版,是我让陆沉锋转交的。” 她瞳孔骤缩。我笑着与她碰杯:“对了,周辰的病是假的,我雇人改了化验单。”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我补刀:“但你从他那儿偷走的项目款,可是真刑期。” 酒会散场时,陆沉锋在长廊尽头等我。夜风掀起他大衣下摆,露出半截文件袋——那是我今早托人送去的,周家海外账户的密钥。 “合作愉快。”他伸手,掌心躺着一枚翡翠袖扣,与我当年当掉的镯子成对。 我摇头:“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他愣怔片刻,突然大笑。身后城市华灯初上,像一场无声的加冕礼。 **全文完**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我搬进了侯府旧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还保留着我出嫁前的模样。 翠柳小心翼翼地给我背后的伤上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小姐,您受苦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您!” 我趴在软枕上,感受着药膏带来的清凉,反而安慰她: “哭什么,这点皮肉伤,比起看清他们的真面目,算得了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我眼神冷了下来,“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楚。” 三天后,宫中传来消息,燕王果然反了。 但叛乱比预期更快被平定——我爹率领的京畿大营精锐如同神兵天降,直接将燕王及其党羽堵在了王府里。 原来,这一切都在陛下和我爹的算计之中。 所谓的“削官夺爵”,不过是引蛇出洞的幌子。 而我,成了这场戏里,最早被检验出人心冷暖的那颗棋子。 箫瑾晏得到消息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我爹凯旋班师、官复原职,甚至因护驾有功加封“护国公”的旨意刚刚传开, 他就带着沈嘉柔和那个婆母,慌慌张张地出现在了侯府……不,现在是国公府门口。 “岳丈大人!小婿……小婿之前是猪油蒙了心啊!” 箫瑾晏一进门就扑通跪下,全然没了当日祠堂里的嚣张气焰。 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看得我一阵恶心: “都是这个贱妇!是她勾引我,还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 他猛地一指身旁的沈嘉柔,眼神凶狠: “我对晚棠的心,天地可鉴!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沈嘉柔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瑾晏!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 “闭嘴!”箫瑾晏厉声打断她,又转向我爹,磕头如捣蒜: “国公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看在晚棠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婆母也赶紧挤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亲家公啊,是我们家教不严,让这狐媚子钻了空子,委屈了晚棠……” “我们已经决定,立刻把这贱人赶出府去!她生的野种,我们箫家绝不承认!” “只求您让晚棠回来,以后我们一定把她当菩萨供着!” 我看着这三人拙劣的表演,只觉得无比讽刺。 几天前,他们还视我为蝼蚁,肆意践踏。 如今见我爹东山再起,权势更胜往昔,便又能毫不犹豫地舍弃沈嘉柔和她肚子里的“骨肉”。 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手握在剑柄上,骨节泛白。 他一生刚正,最见不得这等背信弃义、反复无常的小人。 “你们……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我爹怒吼一声,猛地抽出佩剑。 寒光一闪,剑尖直指箫瑾晏的咽喉。 “爹!”我及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为了这种人,脏了您的手,不值得。” 我爹动作一顿,回头看我,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解。 我缓缓走到他身边,轻轻按下他的手臂: “女儿自有主张。” 我看向地上面如死灰的箫瑾晏,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和离吧。” 这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人都愣住了。 箫瑾晏猛地抬头:“晚棠!你不能……” 沈嘉柔的眼中则瞬间闪过一抹狂喜,虽然她立刻低下头掩饰,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她大概以为,只要我走了,她就能凭借孩子重新上位。 “我的嫁妆,三十万两白银,一分不少,三日之内送回我国公府。” 我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还有,我嫁入将军府后,用自己嫁妆购置的所有田产、铺面,地契房契也一并归还。” “至于你们将军府的东西,我一件不要。” 箫瑾晏的脸色瞬间惨白。 那三十万两嫁妆,早就被他挥霍和填补亏空用得七七八八。 那些田产铺面,更是他维持将军府表面风光的重要来源。 如今让他一口气全吐出来,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晚棠……这……这数目是否……” “怎么?拿不出来了?”我挑眉,“还是说,箫将军打算赖账?” 那婆母急忙插嘴:“晚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必做得这么绝……” “绝?”我轻笑出声,目光扫过他们三人,“比起你们将我打入祠堂、断水断食、欲置我于死地,哪个更绝?” 我不再看他们难看的脸色,直接对管家吩咐: “拿纸笔来,现在就写和离书。” “条件按我刚才说的写清楚,让箫将军签字画押。” “若三日内见不到我的嫁妆和产业,”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去,“那就不是和离,而是我林晚棠,状告当朝二品将军箫瑾晏,宠妾灭妻,侵吞妻财!咱们金銮殿上,请陛下圣裁!” 箫瑾晏浑身一颤,他比谁都清楚,一旦闹上金銮殿,凭我爹如今的圣眷,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侵吞妻财或许还能狡辩,但“宠妾灭妻”这条,在重视纲常伦理的朝堂上,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更何况,他还对身为郡主的我动了私刑。 “我……我签!”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额头青筋暴起。 拿到签好字、按好手印的和离书,我小心吹干墨迹,小心收好。 从此,我与箫瑾晏,与将军府,再无瓜葛。 “送客。”我转身,不再看那一家子丑态百出的模样。 走出花厅时,我听到沈嘉柔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窃喜对箫瑾晏说: “瑾晏,别担心,她走了正好,以后我们……”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箫瑾晏一声压抑的低吼打断: “蠢货!没了她的嫁妆,将军府就是个空架子!你和我,还有你肚子里的野种,等着喝西北风吧!” 沈嘉柔似乎被吓住了,半晌没声音。 那婆母带着哭腔道:“儿啊,这可如何是好……” 声音渐行渐远。 翠柳跟在我身后,小声问:“小姐,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我望着庭院中开得正盛的海棠花,微微一笑: “放过?怎么会。” “和离,只是第一步。” “拿走嫁妆,是抽掉他们的筋骨。” “接下来,该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一无所有是什么滋味了。” 我仿造的那些与燕王“往来”的信件,可是还没派上用场呢。 箫瑾晏,我们的账,慢慢算。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和离书到手后第三天,箫瑾晏果然没能凑齐我的嫁妆。 他只派人抬来了几箱价值不到五万两的古玩字画,还有一叠早已亏损的铺面账本。 管家站在我院里,面色为难: “郡主,箫将军说……府上实在艰难,这些先抵一部分,剩下的……能否宽限些时日?” 翠柳气得直跺脚:“他们就是故意的!当初花钱如流水,现在倒哭起穷来了!” 我拨弄着箱子里一枚成色普通的玉佩,这是当年我送给箫瑾晏的生辰礼。 “告诉他,东西我收下了。”我平静地说,“剩下的,不用他还了。” 管家和翠柳都愣住了。 我微微一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因为我会亲自去拿。” 我没再理会嫁妆的事,而是换上了郡主的正式品级服饰,递牌子进宫求见皇后。 皇后娘娘与我母亲是手帕交,自幼待我如亲女。 在宫中,我未曾哭诉半分委屈,只是谢恩,感谢陛下圣明,还我父亲清白。 皇后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消瘦的脸颊和手腕上未消的淤青,眼圈一下就红了: “好孩子,你受苦了……本宫都听说了,箫家那个混账,竟敢如此待你!” 我垂下眼睫,轻声道:“是晚棠遇人不淑,辜负了娘娘当年的期许。” “胡说什么!”皇后娘娘语气严厉起来,“是他箫瑾晏配不上你!和离了也好,赶明儿本宫定为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我摇摇头:“晚棠如今只想侍奉父亲,暂不愿谈婚嫁。” 我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提起: “只是……近日总听闻些流言,说燕王余孽尚未肃清,竟有人暗中同情逆贼,实在令人心忧。” 皇后娘娘凤眸一凝:“哦?还有此等事?棠儿可是听到了什么?” 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摇头:“或许是些不实传闻,晚棠也不敢确定。只是想着,陛下和娘娘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万不能再被小人蒙蔽。” 皇后娘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好孩子,你有心了。” 从宫里出来没多久,关于将军箫瑾晏“勾结燕王”、“心怀异志”的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传开了。 有人说,曾亲眼看见燕王府的幕僚深夜出入将军府。 有人说,箫瑾晏对陛下处置燕王心怀不满,多次在公开场合出言不逊。 更有人翻出旧账,说箫瑾晏当初能迅速崛起,就是得了燕王派的暗中扶持。 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出现了“确凿”的物证——几封笔迹与箫瑾晏极为相似,与燕王表忠心的密信,不知怎的就被扔在了都察院门口。 “小姐!外面都在传,说将军……说箫瑾晏要倒大霉了!”翠柳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一脸兴奋。 我正临摹着一幅字帖,头也没抬:“哦?是么。” “听说御史们已经准备联名上奏弹劾他了!说他勾结逆王,侵吞军饷,还有……还有宠妾灭妻,德行有亏!” 笔尖在宣纸上划过,一个“诛”字,力透纸背。 我淡淡一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很正常。” 风暴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就在流言传开的第五天,一队御林军直接包围了将军府,以“涉嫌勾结逆党”为由,将箫瑾晏下了天牢。 沈嘉柔和那个婆母,也被圈禁在府内,等候审查。 曾经门庭若市的将军府,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 我爹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很久。 他看着我,目光复杂:“棠儿,外面的流言,还有那些‘证据’……” 我替父亲斟上一杯热茶,语气平静:“爹,多行不义必自毙。箫瑾晏若自身清白,流言又岂能伤他分毫?陛下圣明,自会查明一切。” 我爹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他纵横沙场半生,并非不懂这些后宅朝堂的弯弯绕绕,他只是心疼我,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报仇。 我去了天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箫瑾晏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半分昔日俊朗将军的模样。 他看到我,先是震惊,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到栏杆前: “晚棠!晚棠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 “是沈嘉柔那个贱人勾引我!是我娘逼我的!” “那些信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对!一定是燕王余孽陷害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声嘶力竭地表演,等他稍微平静下来,才缓缓开口: “箫瑾晏,你还记得,成婚那晚,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一愣,眼神有些茫然。 我提醒他:“你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此生得妻晚棠,瑾晏之幸,必不相负’。” 箫瑾晏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不相负……”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你就是这么不相负的?” “我……” “那些信,”我打断他,往前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笔迹模仿得很像吧?” 箫瑾晏的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是你?!” 我直起身,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描淡写: “我说过,你今日罚我,他日我必百倍奉还。” “这,只是开始。” 离开天牢前,我去看了被关在另一处的沈嘉柔。 她的情况更糟,脸色蜡黄,眼神呆滞,显然已经小产。 看到我,她像是被针刺了一样跳起来,疯狂地拍打着栏杆: “林晚棠!你这个毒妇!是你害我!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我冷漠地看着她:“害你孩子的,是你自己的贪念和愚蠢。” “你明知道箫瑾晏是什么货色,却还要飞蛾扑火。” “你以为挤走我,你就能坐上将军夫人的位置?殊不知,那本就是一座即将倾覆的破船。” 沈嘉柔瘫软在地,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有……凭什么……”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她绝望的哭喊。 凭什么?就凭我林晚棠,就算跌落谷底,也从未失去过站起来的傲骨和智慧。 半月后,陛下圣裁下达。 箫瑾晏勾结逆王查无实据,但治家不严、德行有亏、宠妾灭妻、私动郡主刑责证据确凿,削去一切官职爵位,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其母教子无方,贬为庶人。沈嘉柔与人私通有孕(太医诊出其受孕时间远早于入门),伤风败俗,责令其父领回严加管教。 箫家,彻底完了。 抄家那天,我亲自去了。 看着御林军将将军府值钱的东西一件件搬空,封条贴上朱红大门。 我拿回了属于我的全部嫁妆,甚至更多——箫瑾晏这些年贪墨克扣的不少钱财,也一并被抄没,其中一部分,陛下特旨补偿给了我。 我站在曾经受尽屈辱的府门前,心中一片平静。 “小姐,我们回去吧。”翠柳轻声道。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那象征着一段荒唐过去的宅邸,转身,再无留恋。 后来,我并未依从皇后娘娘的意思再嫁。 我用那些钱财,一部分孝敬父亲,一部分开了间女子书院,收容那些无家可归或想学一技之长的女子。 我教她们读书识字,也教她们谋生的手艺。 偶尔,会听到些关于箫瑾晏的消息。 说他在流放路上试图逃跑,被打断了腿。 说他那个娘,没熬过北地的苦寒,去了。 说沈嘉柔被家族匆匆远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商人做了填房,生活并不如意。 这些消息,听过了,也就过了。 又是一个海棠盛开的季节。 我坐在书院的亭子里,看着院子里那些朝气蓬勃的女孩子们,她们或读书,或习艺,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 翠柳替我斟上茶,笑着说:“小姐,您看她们,多好。” 我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是啊,真好。 曾经,我以为的幸福,是嫁得良人,举案齐眉。 如今才明白,真正的幸福,是掌握自己的命运,是无论经历什么,都能靠自己的力量,活出万丈光芒。 风吹过,海棠花瓣簌簌落下。 我轻轻抿了一口茶,唇角微扬。 这人间,终究值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