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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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4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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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替身新娘的复仇游戏**</think> **第一部分** “签了它,你妹妹的医疗费我全包。”陆辰轩将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眼神冷得像手术刀。 我盯着协议上“苏清清”三个字,恍惚想起三年前他醉酒那夜,抱着我喊的也是这个名字。 当时我以为那是爱,后来才知道是替身。 “要是我不签呢?”我攥紧衣角,指甲陷进掌心。 他轻笑,眼底却结着冰:“那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小蕊死在病床上。” 护士恰好进来送药,托盘上的针筒泛着冷光。 我突然想起今早偷听到的电话——他真正的白月光明天回国。 而我这赝品,该退场了。 “好,我签。”我拔掉笔帽,手腕却在发抖,“但你要先付清小蕊所有治疗费。” 陆辰轩挑眉,似乎意外我的干脆。 他掏出支票本唰唰签字,像打发乞丐。 “明天之前搬出别墅,清清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我盯着支票上那串零,心脏抽痛。 这三年我扮演着温顺妻子,连床上都模仿苏清清的喜好。 结果只值他一句“别人”。 “放心,我会走得干干净净。”我签下名字,笔迹稳得出奇。 陆辰轩满意地收起协议,转身时又停住。 “对了,你模仿清清的样子很拙劣。” 门砰地关上。 我瘫坐在病床前,握住妹妹冰凉的手。 小蕊,姐姐终于能救你了。 用这三年屈辱换来的钱。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时,保安眼神怜悯。 陆辰轩连件外套都没让我带,说怕沾上我的穷酸气。 中介小哥带我去看租的房子,电梯里电视正播财经新闻。 “陆氏集团总裁今日高调接机,疑与初恋苏清清复合……” 画面里陆辰轩搂着穿白裙的女人,温柔拭去她眼角泪珠。 我下意识摸自己左脸——那里有和苏清清一模一样的泪痣。 当初他就是因为这颗痣选中我。 “这女的整容了吧?跟苏清清真像。”中介小哥嘟囔。 我苦笑。 不是她像我,是我像她。 租的房子在老城区,窗外能看见小蕊的医院。 我趴在窗台数楼层,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接起却是熟悉嗓音。 “你在哪?”陆辰轩语气烦躁,“清清有条项链落别墅了,是不是你拿了?” 我望着床头那条珍珠项链——今早收拾时从缝里捡的。 “扔了。”我说,“脏东西留着干嘛?” 他呼吸一滞:“林晚,你再说一遍?” “陆总,”我慢慢旋开窗,“你未婚妻的垃圾,该由她自己收拾。” 说完把项链抛下楼。 珍珠散落的声音像雨滴。 电话那头死寂片刻,突然传来苏清清的啜泣。 “辰轩,那是我妈妈送的生日礼物……” 陆辰轩的声音瞬间裹上寒意:“林晚,立刻滚回来找!” 我挂断电话,拉黑号码。 窗外开始下雨,珍珠在积水里泛着柔光。 像极了我偷戴项链那晚,陆辰轩醉醺醺吻我时说:“清清,你真美。”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眼里看的从来不是我。 一周后,小蕊手术很成功。 我握着她的手听医生交代注意事项,走廊突然一阵骚动。 陆辰轩带着保镖闯进来,白衬衫沾着血迹。 “你果然在这。”他一把拽住我手腕,“跟我回去给清清道歉!” 护士们吓得后退,小蕊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鸣。 我甩开他,挡在病床前:“陆辰轩,我们离婚了。” “那又如何?”他冷笑,“就算你死了,也是我陆家的鬼。” 保镖上前要抓我,主治医生突然推门而入。 “家属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陆辰轩睨了眼医生胸牌:“你是她新姘头?” 医生脸色骤变。 我趁机按下呼叫铃,保安冲进来时,陆辰轩正扯着我往墙上撞。 “报警。”我对保安说,“有人医闹。” 警笛声由远及近,陆辰轩终于松开手。 他擦掉嘴角血渍,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等着,我会让你主动求我。” 我看着他被警察带走,后背撞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小蕊虚弱地勾我手指:“姐姐,疼吗?” 我摇头,眼泪却砸在她手背。 原来心死之后,身体痛觉才会变得清晰。 当晚我收到陆氏律师函,指控我盗窃商业机密。 证据是我离职前拷贝的几份普通报表。 显然陆辰轩想逼我低头。 我反手把律师函拍照发微博,配文:“陆总,离婚协议签早了?” 热搜瞬间爆炸,苏清清的粉丝骂我碰瓷。 直到前同事匿名爆料:陆辰轩用我妹妹性命要挟我签净身出户协议。 舆论开始反转。 深夜,陌生号码发来彩信。 照片里苏清清戴着钻戒,配文:“谢谢你替我陪辰轩三年。” 我放大照片背景——别墅客厅的婚纱照被换成了他们的合影。 那原本是我的位置。 不,从来都是她的位置。 我删掉照片,打开电脑开始写简历。 林晚,你该醒了。 替身游戏结束了。 **** **第二部分** “你确定要接这个案子?”律所主任推了推眼镜,“对方是陆氏集团。” 我翻看案件资料,原告栏“苏清清”三个字刺眼。 她起诉网红餐厅“觅糖”抄袭她的甜品店装修。 而我是“觅糖”的新任法务。 “陆氏旗下餐饮品牌十三处侵权证据都在这里。”我递过U盘,“包括盗用觅糖的草莓蛋糕配方。” 主任震惊:“你怎么拿到这些的?” 我笑笑。 这三年我不仅模仿苏清清的表情,还背熟了陆氏所有阴暗勾当。 毕竟陆辰轩常在家谈“商业机密”,以为替身听不懂。 “觅糖”老板周屿看到我时很意外。 “林小姐?你妹妹还好吗?” 他是小蕊的志愿者医生,曾悄悄垫付过医药费。 那时我以为是慈善机构帮忙。 “手术很成功。”我递上律师函,“现在聊聊怎么救你的店。” 周屿苦笑:“苏清清说我们抄袭她的森系风格,可‘觅糖’装修时她店还没开业。” 我环顾餐厅——绿藤缠绕的拱门,云朵吊灯,确实像苏清清小红书晒过的设计图。 但…… “你装修设计图什么时候定的?” “去年三月。”周屿翻出合同,“设计师可以作证。” 我心脏猛地一跳。 去年三月,苏清清还在法国学艺术。 而陆辰轩书房里有张被我当成废纸的草图——和“觅糖”一模一样。 当时他说是随手画的垃圾。 【付费起点】 “不是抄袭,是剽窃。”我声音发颤,“陆辰轩偷了你的设计给苏清清。” 周屿愣住:“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苏清清回国想开店,陆辰轩要送她一份“原创”大礼。 就像当年送我一场虚假爱情。 开庭那天,陆辰轩亲自陪苏清清到场。 她看见我坐在被告席,指甲掐进陆辰轩胳膊。 “林晚,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陆辰轩当着众人面嘲讽。 我举起证据袋:“法官,原告方涉嫌伪证。” 苏清清声称原创的设计图,创建时间晚于“觅糖”装修合同。 还有陆氏员工证词:陆辰轩命令他们复制“觅糖”菜单。 记者镜头对准苏清清,她突然晕倒在我脚边。 “林晚你推她?!”陆辰轩冲过来抓我。 法警拦住他时,苏清清裙下渗出鲜血。 救护车呼啸而去,第二天新闻全是“陆总裁未婚妻流产,疑遭前妻毒手”。 周屿愧疚地找我:“要不和解吧?你斗不过他们。” 我盯着病房监控截图——苏清清偷偷倒掉安胎药。 她根本没怀孕。 “再给我一周时间。” 我找到当初的别墅保姆,她辞职前塞给我个U盘。 “先生让我处理掉的,我觉得……你应该看看。” 视频是别墅监控:苏清清把项链塞进我行李箱,然后哭着对陆辰轩说被我欺负。 时间戳是我们离婚那天。 原来连最后的羞辱都是算计。 我把视频发给陆辰轩:“还要继续吗?” 他秒回电话,声音嘶哑:“晚晚,我们见一面。” 三年了,他第一次叫我晚晚。 不是清清。 我在咖啡馆等到打烊,来的却是苏清清。 她摘掉墨镜,眼眶淤青。 “辰轩打的。”她苦笑,“他怪我让他丢脸。” 我搅动冷掉的咖啡,想起很多细节。 陆辰轩醉酒后喊的“清清”,其实是他养的那只猫。 猫死了三年,和我嫁给他同一天。 “你模仿一只猫?”我难以置信。 苏清清表情扭曲:“不然呢?他只要听话的替身!” 她突然抓住我手:“林晚,我们合作搞垮他!股份分你一半!” 窗外闪过车灯,陆辰轩的保镖在盯梢。 我抽回手:“你骗过我三次。” 第一次说她快死了,骗我签器官捐献协议。 第二次假装抑郁症,让陆辰轩逼我吃同样的药。 第三次是现在。 苏清清脸色煞白。 我起身结账:“陆太太,你的游戏我玩腻了。” 推门时她尖叫:“你以为周屿是好人?他接近你只是为了报复陆辰轩!” 风吹得门铃狂响。 我没回头。 有些真相,不如不知道。 周屿在街角等我,手里提着热腾腾的草莓蛋糕。 “店员说这是新品。”他耳尖微红,“想请你试试味道。” 路灯的光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糖霜。 我挖一勺蛋糕,甜得想哭。 “周医生,你妹妹……” “她叫周雨,五年前死在陆氏医院。”周屿声音很轻,“医疗事故,但病历被篡改了。” 我僵住。 所以他当志愿者,帮小蕊,都是计划? “最初是。”周屿直视我眼睛,“但现在不是。” 蛋糕盒上水珠滚落,像眼泪。 我该信吗? 信这甜味背后没有毒。 **** **第三部分** 陆辰轩绑架我那晚,城里正在放烟花。 他把我锁在别墅顶楼,脚下是苏清清摔碎的婚纱照。 “为什么背叛我?”他掐着我脖子问。 烟花在玻璃窗外炸开,映得他面目狰狞。 我笑出声:“陆总,你当年为什么选我?” 他一怔。 “因为这张脸?”我摸着眼角泪痣,“还是因为好控制?” 监控视频里,苏清清正撬他保险箱。 她找到我要的东西了。 “你故意激怒我,就为帮她偷文件?”陆辰轩嗤笑,“蠢货,她拿到钱就会跑。” 我望着窗外:“是吗?” 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清清抱着电脑狂奔时,被警察按在草坪上。 她尖叫:“林晚你说好掩护我的!” 陆辰轩猛地瞪我:“你报警了?” “不止。”我擦掉嘴角血渍,“还有你篡改病历、行贿医生的证据。” 烟花突然照亮他惨白的脸。 “周雨那件事……” “你妹妹的死不是事故。”我打断他,“是苏清清拔了她的呼吸机。” 因为周雨发现苏清清偷拍陆氏商业机密。 而陆辰轩为了保白月光,亲手伪造了医疗记录。 他瘫坐在地,像被抽走骨头。 “你怎么知道?” 我推开天台门,周屿带着警察冲上来。 “因为周雨是我大学室友。”我解下假发,露出和她一样的短发,“我整容接近你,就为这一天。” 三年替身,一场复仇。 陆辰轩被判刑那天,小蕊能下床走路了。 她拉着周屿的手问:“医生哥哥,你会当我姐夫吗?” 周屿把检查单塞给我,耳根通红:“看你姐愿不愿意收留我。”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像牵着手。 后来我在陆辰轩旧宅发现本日记。 扉页写着:“清清,今天捡到只流浪猫,眼睛像你。” 最后一页是:“晚晚,其实你笑起来更像她。” 可那页纸被泪水泡烂了。 像某些真心,来得太迟。 **全文完**“你确定要接这个案子?”律所主任推了推眼镜,指尖在“陆氏集团”四个字上敲了敲,“对方可是块硬骨头。” 我将案件资料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原告栏轻笑:“苏清清起诉‘觅糖’抄袭?真巧,我昨天刚成为‘觅糖’的法务。” 主任倒吸一口气:“林晚,你这是要跟陆辰轩正面杠?” “只是接个案子而已。”我从包里取出U盘推过去,“这里面是陆氏旗下餐饮品牌十三处侵权证据,包括他们上周盗用‘觅糖’草莓蛋糕配方的监控视频。” 主任插上U盘的手在抖:“这些内部资料你怎么...” “陆总谈生意从不避讳枕边人。”我望向窗外——三年前也是在这间办公室,我签下那份羞辱的婚前协议。 如今玻璃映出的影子,眼角泪痣还在,眼神却冷了。 “觅糖”老板周屿见到我时,刚挂掉供应商的违约电话。 “林小姐?”他匆忙收起桌上散落的医疗账单,“小蕊术后恢复得怎么样?” 阳光透过绿藤拱门落在他白大褂上,我才想起今天是志愿者义诊日。 “恢复得很好。”我将律师函放在草莓蛋糕旁边,“先解决这个?” 周屿苦笑:“苏小姐声称我们抄袭她的森系风格,可我们开业时她还在巴黎晒埃菲尔铁塔。” 我环视这家网红餐厅——云朵吊灯,原木餐桌,连菜单字体都和蘇清清小红书发的设计图一模一样。 但... “你的装修设计图什么时候定的?” “去年三月。”周屿从手机调出合同,“需要我叫设计师来作证吗?” 我盯着电子签名处的日期,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去年三月,蘇清清确实还在法国。 但陆辰轩书房里有张草图,被我当成废纸捡起来过—— 【付费起点】 ——和“觅糖”的装修完全一致。 “不是抄袭,”我声音发颤,“是陆辰轩偷了你的设计给蘇清清。” 周屿的咖啡勺掉在碟子上:“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上个月蘇清清嘟囔想开店,陆辰轩连夜让人砸了别墅酒窖改造成“惊喜”。 就像当年我随口说喜欢鸢尾,第二天花园就种满代表替身的紫色。 “法官会知道为什么。”我收起手机时,屏幕亮起陆辰轩的短信:「回头,给你三秒」 旋转门铃铛作响,他带着蘇清清站在云朵灯下,影子拉长像双头蛇。 “林晚,”陆辰轩的皮鞋碾过掉落的花瓣,“你现在跪下来求饶,我让清清撤诉。” 蘇清清依偎在他怀里,指尖抚过绿萝叶片:“毕竟妹妹连高仿都算不上...” 记者镜头突然转向我。 我举起手机公放录音: 「把周屿的设计图改个颜色,下月清清生日要看到成品」——陆辰轩的声音。 全场哗然中,蘇清清突然软倒在我脚边。 “我的孩子...”她裙摆渗出红色,指甲却死死抠住我手腕,“你推我...” 陆辰轩冲过来时,我正对着天花板微笑。 那里有周屿昨天新装的摄像头。 救护车拉走假晕的蘇清清,第二天头条是「陆氏总裁未婚妻流产,目击者指认前妻行凶」。 周屿深夜敲开我公寓门,发梢还沾着雨。 “和解吧。”他递过热可可,“医疗协会说再闹就取消我的行医资格。” 我点开病房监控截图——蘇清清正偷偷倒掉安胎药。 “她子宫肌瘤三年了,根本怀不上。” 周屿的杯子裂开缝。 “再给我一周。”我擦掉他手背的咖啡渍,“顺便,小蕊的医疗费是你垫付的?” 他耳根突然泛红:“志愿者补贴...” 谎言。我早查过义诊根本没钱。 就像他藏在诊室抽屉里的照片——五年前死在陆氏医院的妹妹周雨,和我大学室友长得一模一样。 第二天陆辰轩发来婚纱照:「清清想要你当伴娘」 照片背景的别墅酒窖,此刻正挂着“苏氏甜品”招牌。 我回了他离婚协议扫描件,附带保姆偷拍的视频: 蘇清清把项链塞进我行李箱后,对着镜头比胜利手势。 陆辰轩的电话秒到:“晚晚,我们谈谈。” 三年了,他第一次叫我晚晚。 不是清清。 我在咖啡馆等到打烊,来的却是墨镜遮不住淤青的蘇清清。 “他打的。”她搅动着冰美式,“因为你说他养死过猫。” 我望向窗外——陆辰轩的保镖正在砸周屿的车。 “那猫叫清清,和你同名。”我转着婚戒圈,“葬礼那晚他抱着我哭,说你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蘇清清的吸管折成两段。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合作吧!搞垮他,股份分你三成!” 霓虹灯扫过她颤抖的睫毛,我想起很多细节。 陆辰轩书房的猫毛过敏药,蘇清清每周末的“哮喘发作”,还有我模仿了三年才发现的—— 他真正爱的是权力,我们都只是藏品。 “你骗过我三次。”我抽回手,“捐肾协议,抑郁症药,现在。” 她表情裂开缝:“周屿没告诉你?他接近你就是为了...” 玻璃爆裂声打断她。 周屿捂着流血的手臂冲进来,身后是举着棍棒的保镖。 “走!”他拽起我跑向后门,“他们改了医疗记录!” 晚风卷着苏清清的尖叫:“你们都会死得像周雨一样惨!” 暗巷里,周屿的白大褂被血染红。 “五年前我妹妹的呼吸机,”他喘着气靠墙滑坐,“是苏清清拔的。” 烟花在空中炸开,照亮他手机里的病历照片。 死亡时间:3月21日。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陆辰轩的日子。 在周雨的葬礼上。 ******第三部分** 陆辰轩把我铐在别墅地下室时,窗外正在放庆祝苏清清甜品店开业的烟花。 “你教唆她偷账本?”他掐着我下巴逼我看投影——苏清清正在机场被警察带走。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陆总不如先看这个。” 电视突然跳转新闻直播,苏清清对着镜头哭诉:“是陆辰轩逼我造假病历!周雨的呼吸机也是他拔的!” 陆辰轩砸遥控器的手停在半空。 “惊喜吗?”我晃了晃腕表,“你书房有针孔摄像头,和她偷情的沙发也是同款。” 他瞳孔骤缩:“你什么时候...” “从你第一次让我学猫叫开始。”我踢开脚边散落的账本,“周雨是我学姐,她死前给我寄过你的艳照。” 烟花突然照亮墙上的婚纱照,苏清清的笑容在闪电中扭曲。 “你整容接近我?”陆辰轩扯开我衣领找手术疤,“这泪痣也是假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笑着看他崩溃:“真痣在右边,你三年都没发现?” 警察破门而入那刻,周屿举着医疗记录冲进来:“陆氏篡改五十七份病历!包括小蕊的!” 陆辰轩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嘶吼:“林晚!你姐姐的肾...” 我捡起他掉落的手机,屏幕亮着三年前的邮件: 「已找到匹配肾源,林晚姐姐自愿捐献」 发件人:苏清清。 原来我姐不是车祸死亡。 是死在给苏清清舅舅捐肾的手术台上。 “现在知道了?”周屿轻轻遮住我眼睛,“小蕊的医疗费是你姐姐的器官补偿金。” 雨下得很大,我站在墓园里看并排的三座墓碑。 姐姐,周雨,还有终于解脱的自己。 “医生哥哥,”小蕊拉着周屿的袖子指我,“姐姐在吃花瓣?” 周屿把伞往我这边倾斜,耳根发红:“她说这样许愿比较灵。” 后来我在陆辰轩的日记本里看到这句话。 那是他十年前写给我姐的情书。 最后一页被泪水泡烂了: “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