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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4:31
文章字数
6218 字
## 姐姐假死后我替嫁黑大佬
>姐姐被阴鸷狠戾的财阀大佬逼婚,却和穷画家爱得死去活来。
>她打晕我塞进婚车:“妹妹,替姐挡灾是你的福气!”
>十年后,我成了顾沉枭心尖的明月,他却只当我是替身。
>姐姐突然回国,诬陷我当年为攀高枝推她坠河。
>顾沉枭亲手将我锁进地下室,姐姐用铁链勒住我脖子:
>“只有死人不会泄露秘密!”
>再睁眼回到替嫁前夜,姐姐正哭求父母牺牲我。
>我主动推开房门:“不用绑,我自愿嫁给顾沉枭。”
>这一世,他的白月光必须刻上我的名字。
---
姐姐沈知瑶凄厉的哭嚎刺穿凌晨的死寂,像把钝刀子割着我的耳膜。
“爸!妈!救救我!我不嫁顾沉枭!他就是个疯子!会弄死我的!”
她死死扒着门框,指甲刮过木漆,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父亲沈国栋额头青筋暴跳,烦躁地扯开领口。
“不嫁?由不得你!顾家点名要沈家女儿!聘礼都堆满客厅了!”
“我死也不去!”沈知瑶歇斯底里,“我有陆川!我们说好去巴黎的!”
母亲周敏哭得双眼红肿,死死抱住她的腰。
“瑶瑶!顾沉枭我们得罪不起啊!你不去,咱们家就完了!”
“那就让沈知微去!”沈知瑶猛地指向我藏身的杂物间门缝,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
“她不是我亲妹妹吗?替姐挡灾天经地义!”
我的心像被冰锥狠狠捅穿,冷得发颤。
前世记忆潮水般涌来——被铁链勒断气管的窒息,姐姐沈知瑶扭曲的快意,顾沉枭冰冷厌弃的眼神……
他们谁都忘了,十年前,是沈知瑶亲手打晕我,把我塞进了那辆驶向深渊的黑色婚车。
“爸,妈,”我猛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杂物间门,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不用绑我,我自愿替姐出嫁。”
客厅瞬间死寂。
昏暗灯光下,三张惊愕扭曲的脸同时转向我。
沈知瑶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表情却像见了鬼。
沈国栋和周敏的错愕僵在脸上。
我一步步走出来,破旧拖鞋踩在冰冷地砖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知微……”周敏嘴唇哆嗦着,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沈知瑶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扑过来抓住我的手。
手指冰凉,带着黏腻的汗。
“妹妹!好妹妹!姐就知道你最懂事!”
她语无伦次,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姐就知道你心疼爸妈!替姐嫁过去,顾家不会亏待你的!”
她急不可耐地想把我往门外推,像是怕我下一秒就反悔。
我轻轻抽回手,指尖拂过她保养得宜、细腻光滑的手背。
目光扫过她身上那条精致的真丝睡裙,再落到我自己洗得发白的旧T恤上。
“姐,”我抬眼,迎上她闪烁的眼神,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上,“我替你嫁,不是心疼爸妈。”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神情各异的父母。
“是因为我受够了。”
“受够当你的影子,受够穿你淘汰的旧衣服,受够在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时,像个多余的外人缩在角落。”
沈知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沈国栋脸色铁青:“沈知微!你胡说什么!”
周敏眼神躲闪,嘴唇嗫嚅着:“微微……爸妈……没亏待你……”
“没亏待?”我扯了扯嘴角,指向客厅角落里那张窄小的行军床。
又指向沈知瑶卧室那扇紧闭的、挂着“公主城堡”牌子的门。
“我十六岁生日,你们忘了。”
“她十八岁成人礼,你们摆了三天流水席。”
“我发烧四十度,你们说熬熬就过去了。”
“她手指头破点皮,你们连夜开车送去市里最好的医院。”
“这叫没亏待?”
我每说一句,周敏的脸就白一分,沈国栋的怒气就涨一分,沈知瑶眼底的慌乱就多一分。
“够了!”沈国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嗡嗡作响,“白眼狼!让你替瑶瑶,是看得起你!攀上顾家高枝,你还委屈了?”
“高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笑了起来。
前世那十年囚笼般的婚姻,顾沉枭阴晴不定的暴虐,最后冰冷的地下室和勒紧的铁链……
那算什么高枝?那是插满尖刀的地狱!
“爸,”我止住笑,眼神彻底冷下来,像淬了寒星的冰,“我不是委屈。”
我一步步走到沈知瑶面前,逼得她下意识后退。
“姐,你听好。”
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我不是替你挡灾。”
“是我自己要嫁给顾沉枭。”
“我要拿走顾太太的位置,拿走你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要让你看着,”我凑近她瞬间惨白的脸,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砭骨的寒意,“我是怎么把他攥在手心里的。”
“你疯了!”沈知瑶尖叫起来,脸上血色褪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顾沉枭是什么人?他根本不会看上你这种……”
“够了!”沈国栋粗暴地打断她,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来回扫视。
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决心,更在权衡“货物”的价值。
他看向沈知瑶,语气不容置疑:“瑶瑶,收拾东西!天亮就跟陆川走!”
“爸!”沈知瑶难以置信。
“闭嘴!”沈国栋厉声呵斥,“知微说得对,这是她的机会!也是沈家的机会!”
他转向我,脸上挤出商人惯有的算计笑容,语气放软了些。
“知微啊,爸知道这些年……家里是有些忽略你。”
“但你替瑶瑶嫁过去,就是沈家的大功臣!”
“以后顾家指缝里漏点好处,就够咱们家吃穿不愁了。”
他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山。
“你放心,爸妈不会亏待你!”
周敏也急忙点头,眼泪又涌上来,带着迟来的虚伪温情。
“是啊微微,你替瑶瑶……妈……妈谢谢你!你永远是妈的好女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
前世,就是这套虚伪的说辞,把我推入火坑。
这一次?
我心底冷笑。
沈知瑶还想说什么,被沈国栋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她跺了跺脚,怨恨地剜了我一眼,扭身冲回自己房间,“砰”地甩上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名义上的父母。
空气凝滞,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知微,”沈国栋走近一步,带着烟草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
他压低了声音,眼神锐利如鹰。
“顾沉枭不是善茬,你嫁过去,要听话,要懂规矩。”
“记住,你背后是整个沈家。”
“你飞得再高,翅膀骨子里流的,还是沈家的血。”
他是在敲打,更是警告。
暗示我别妄想脱离掌控。
我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冰冷。
“知道了,爸。”
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
周敏还想过来拉我的手,被我轻轻避开。
“我累了,回房休息。”
我转身,走向那个堆满杂物、只容得下一张行军床的角落。
身后,是沈国栋压低声音对周敏的叮嘱。
“……看好她,别让她反悔……天亮前把瑶瑶送走……”
以及周敏压抑的抽泣。
破旧的行军床硌得慌,我躺在上面,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
前世临死前,姐姐沈知瑶勒紧铁链时那得意而怨毒的低语,再次回响在耳边。
——“只有死人不会泄露秘密!”
——“你以为顾沉枭爱过你?他爱的不过是我的影子!”
——“你不过是个替我占了十年位置的贱人!”
恨意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缓缓收紧。
顾沉枭……
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前世十年,我顶着沈知瑶的名字,战战兢兢地扮演着他的妻子。
他高兴时,会赐予我珠宝华服,像逗弄一只漂亮的雀鸟。
他不悦时,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让我如坠冰窟。
他偶尔流露的温柔,总让我生出不该有的错觉,仿佛能融化他眼底的寒冰。
直到姐姐回来,轻飘飘一句谎言,就让我万劫不复。
他才冷酷地戳破幻梦:“你只是个还算顺眼的替代品。”
替代品……
这一次,我偏要做那个无法替代的人!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声。
是沈国栋连夜安排的车,送沈知瑶和她的穷画家陆川“私奔”去机场。
我走到窗边,撩起褪色的旧窗帘一角。
昏黄的路灯下,沈知瑶提着一个小行李箱,正和陆川紧紧拥抱。
陆川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清瘦的侧脸写满不舍。
“瑶瑶,委屈你了……”
“为了我们的未来,值得!”沈知瑶声音哽咽,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
她抬起头,目光怨毒地扫过我房间的窗户。
隔着玻璃和昏暗的光线,我清晰地看到她对我比了个口型。
无声,却狠厉。
——“贱人,你给我等着!”
我面无表情地放下窗帘。
等着?
好啊。
我等着看你,如何一步步跌进你自己掘好的坟墓。
楼下传来汽车驶远的声音。
周敏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
沈国栋在客厅烦躁地踱步。
天色大亮。
沈家大门被敲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
沈国栋猛地站定,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领,脸上堆起谦卑讨好的笑容,快步走去开门。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屏住呼吸。
来了。
门开了。
刺目的晨光涌入,勾勒出门口一道高大挺拔、极具压迫感的身影。
纯黑色的高定西装,剪裁利落,一丝褶皱也无。
来人微微低着头,光线只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他身后,站着两个同样穿着黑西装、气息冷硬如铁的男人,如同沉默的雕塑。
空气瞬间凝滞,连周敏的抽泣都噎在了喉咙里。
沈国栋弯着腰,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谄媚。
“顾……顾先生!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门口的男人并未抬脚。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地扫过局促的客厅。
最后,精准地定格在角落阴影里的我身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过来。
带着审视,带着漠然,还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仿佛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人呢?”
低沉的声音响起,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没什么情绪,却让人心头无端发紧。
沈国栋立刻侧身,露出身后的我,脸上堆满笑。
“在这儿!在这儿!顾先生,这就是我大女儿,知瑶!她……她昨晚太紧张,没睡好,有点……”
“过来。”
顾沉枭打断沈国栋的废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微微抬了抬手,指向自己面前那片被晨光照亮的地板。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冰冷恨意。
前世初见,我就是被这样轻慢的命令唤过去的。
那时我瑟缩恐惧,像个待宰的羔羊。
这一次……
我抬起眼,没有躲闪,没有畏惧。
迎着那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来。
阳光有些刺眼,落在我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上。
我站定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抬着头,清晰地看到他完整的轮廓。
深邃的眼窝里,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
此刻,那双眼睛正毫无波澜地看着我。
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冰冷简洁。
“沈知瑶?”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撞。
顶着这个名字,是我前世悲剧的开始。
但现在,它是我的武器。
“是。”我回答,声音不大,却异常平稳。
顾沉枭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侧过头,对身后的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吩咐。
“带她上车。”
没有多余的话。
没有问我的意愿。
仿佛带走一件物品,理所应当。
“是,顾先生。”助理应声上前,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动作标准,却毫无温度。
沈国栋和周敏立刻上前,周敏还想抓住我的手,被我轻轻避开。
“知瑶……”周敏哽咽着,“到了顾家……要、要听话……”
沈国栋则压低声音,飞快地在我耳边说:“记住爸的话!一切以沈家为重!”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我主动抬脚,走向门口那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加长轿车。
阳光刺目。
车门打开,像一张巨兽的口。
助理为我拉开车门,手挡在车顶。
我弯腰坐进去。
真皮座椅冰凉,带着一股冷冽的、若有似无的雪松气息,混杂着烟草味。
是顾沉枭身上的味道。
前世让我恐惧又心悸的味道。
很快,另一侧车门打开。
顾沉枭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
空间瞬间被他的存在感和冷冽的气息填满。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沈国栋和周敏紧张张望的脸,也隔绝了那个困了我二十年、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的“家”。
引擎启动,车身平稳滑出。
车内一片死寂。
顾沉枭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
他似乎在假寐。
只有指腹间那枚冰冷的黑曜石戒指,偶尔无意识地转动一下。
我挺直脊背坐着,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前尘往事在脑海中翻涌,又被我强行压下。
手指在身侧悄然收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提醒我此刻的真实。
第一步,踏进来了。
“怕我?”
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封闭的空间里响起。
我心头一跳,猛地转头。
顾沉枭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正看着我,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我下意识地松开紧握的拳。
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白痕。
“怕?”我迎上他的视线,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微微弯了下唇角,弧度很浅,“顾先生是来娶妻,不是来吃人,有什么好怕的?”
顾沉枭眉峰微挑,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他大概从未见过哪个被送到他面前的女人,敢这样直视他,还敢这样说话。
他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
冰冷的手指带着薄茧,猝不及防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力道不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迫使我抬得更高,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
“牙尖嘴利。”
他凑得很近,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脸颊。
带着雪松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
“记住你的身份。”
他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我娶你,是要一个安分的摆设。”
“听话,你能得到很多。”
“不听话……”
他停顿了一下,拇指重重擦过我的下唇,带着一丝狎昵的警告。
“代价,你付不起。”
前世,同样的警告,让我恐惧得夜不能寐。
此刻,我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力度和温度。
心底的恨意翻腾,又被冰冷压下。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却冷酷的眼睛。
没有躲闪。
没有瑟缩。
“顾先生。”
我清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既然上了这辆车,就没想过不听话。”
“您要安分,我就给您安分。”
“您要听话,我就给您听话。”
我顿了顿,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补充。
“而且,我保证,我会是您娶过的所有女人里……”
“最‘值’的那一个。”
顾沉枭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他深邃的眼底,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错愕。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墨眸,此刻像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他盯着我,像在重新评估一件失算的商品。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几秒死寂后,他倏地松开了手。
力道撤得突然,我的下巴上还残留着他指腹的凉意和压力。
他靠回椅背,重新闭上了眼。
下颌线似乎绷得更紧了些。
车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车子驶入一片远离市区的巨大私人领地。
高耸的铁艺大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掩映在参天古木后的庞大庄园。
城堡般的建筑群在晨光中沉默矗立,奢华冰冷,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车在主宅宏伟的雕花大门前停下。
助理拉开车门。
顾沉枭睁开眼,径直下车,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下了车。
刺目的阳光让我微微眯起眼。
巨大的门厅空旷得能听见回音,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穹顶巨大的水晶吊灯。
奢华得令人窒息,也冰冷得毫无人气。
一个穿着得体黑色套裙、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
“先生。”她恭敬地对顾沉枭的背影欠身。
顾沉枭脚步未停,只冷冷丢下一句。
“林管家,带她熟悉规矩。”
背影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尽头。
林管家转过身,眼神像尺子一样,从头到脚精准地丈量着我。
带着挑剔和不加掩饰的审视。
“沈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林芳。”
“顾家的规矩,我只说一遍。”
“先生喜静,二楼是他的私人区域,除非召唤,不得擅入。”
“先生用餐时间固定,提前十分钟备好,不得打扰。”
“先生……”
她语速很快,声音平板无波,一条条冰冷的“禁令”砸下来。
像在宣读犯人守则。
我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直到她说:“您在主宅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一楼客房、小客厅及餐厅。花园西侧可以散步,但不要靠近东侧的玻璃花房,那是……”
“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