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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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1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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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以为我落魄,直到我老公现身 **第一部分** “林小姐,这款是我们新到的限量版,最后一只了,您看……” 店员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略带惊讶的男声插了进来:“林晚?” 我付钱的动作一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陆明哲。离婚五年,没想到在这家奢侈品店遇上了。 他几步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店员手中那只价格不菲的手包,又落在我身上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T恤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个包,我来付。”他掏出钱包,语气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侧身避开他递卡的手,指尖在手机付款码上点了点,对店员微笑:“扫我的,谢谢。” “林晚,”陆明哲的声音沉了沉,带着几分无奈,“何必逞强?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一个包而已,我送得起。” 我终于正眼看他。五年过去,他保养得宜,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总,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复杂东西,像是怜悯,又像是……试探? “陆总好意心领了。”我晃了晃手机,支付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响起,“我买给自己开心,不劳旁人破费。” “旁人?”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们之间,已经生分到‘旁人’的地步了?林晚,你还在恨我?” 我拿起包装精美的礼袋,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放手。”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他攥得很紧,指节泛白,“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是我混账!可这五年,我一直在找你!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知不知道我……” “陆明哲,”我平静地打断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年轻女人身上,“你太太来了。” 陆明哲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手。 苏晴,他当年不惜背叛婚姻也要娶回家的女人,此刻正挽着一只新款鳄鱼皮包,笑吟吟地走过来,亲昵地偎进他怀里。 “明哲,遇到熟人了?”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哟,这不是林晚姐吗?好久不见,变化真大,我差点没认出来。” 她刻意晃了晃手上的钻戒,又摸摸脖子上的宝石项链:“林晚姐,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呀?看你这身……是不是工作不太顺心?要不让明哲帮你看看,我们公司最近好像在招保洁阿姨呢,虽然辛苦点,但好歹稳定。” 陆明哲低喝一声:“苏晴!” 苏晴无辜地眨眨眼:“我说错什么了嘛?我也是关心林晚姐呀。你看她,以前多讲究的一个人,现在……唉,生活不易呀。林晚姐,要是有什么困难,千万别客气,毕竟当年,也算是我……和明哲对不起你。” 我看着他们,一个面露尴尬欲言又止,一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只觉得这画面荒唐又可笑。 “不劳费心。”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过得很好。” “是吗?”苏晴掩嘴轻笑,“这包可不便宜,林晚姐,该不会是……找到什么‘捷径’了吧?我可听说,有些专柜的销售,为了业绩,什么都肯干呢。” 我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径直朝门口走去。 “林晚!”陆明哲在身后喊住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留个联系方式吧!就当……就当是老朋友关心一下。如果经济上真有难处,我可以……”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五年了,他好像还活在过去,用他自以为是的标准来衡量我的一切。 “陆明哲,”我抬起手,无名指上那枚设计简约却分量十足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冷光,“看清楚。我结婚了,我先生对我很好。我的经济状况,更不需要前夫来操心。” 陆明哲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我的戒指,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苏晴也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推门走入熙攘的人流。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妈妈!你买到喜欢的包包了吗?爸爸说晚上带我们去吃你最爱的那家日料哦!” “买到了,宝贝。”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柔软下来,“告诉爸爸,我们门口见。” 挂断电话,我深深吸了口气。五年时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貌,也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陆明哲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眼中这个穿着朴素、需要靠“捷径”才能买奢侈品的“落魄”前妻,如今的身价,早已是他那个小公司望尘莫及的数字。 他只是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而已。 --- **第二部分** 日料店的包厢里,暖黄的灯光映着一家三口的影子。 “妈妈,这个甜虾好甜!啊——”女儿暖暖张开小嘴,等着我投喂。 我笑着把剥好的虾肉蘸了点酱汁送进她嘴里,对面,顾承屿正细心地将烤好的鳗鱼夹到我碗里。 “慢点吃,别噎着。”他眼神温柔,顺手用纸巾擦掉暖暖嘴角的饭粒。 这样的温馨,是我和陆明哲婚姻后期从未有过的。那时,他总说忙,应酬多,家里永远冷清。直到苏晴挺着孕肚找上门,我才知道,他的“忙”,都忙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今天遇到陆明哲了。”我放下筷子,语气平淡地提起。 顾承屿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我,眸色沉静:“他找你麻烦?” “那倒没有。”我摇摇头,把店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就是觉得挺好笑的,他还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一副想施舍我的样子。” 顾承屿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我反手与他十指相扣,“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只是没想到,五年过去,他还是老样子,喜欢用钱来衡量一切。” 苏晴当年能从他这里撬墙角,大概也是摸准了他这点脾性。用年轻貌美和崇拜感,换取优渥的物质生活,各取所需。 “他那个公司,最近好像想争取我们集团下属一个子公司的合作项目。”顾承屿语气随意,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负责人的报告刚送上来,我还没批。” 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可别因为我公报私仇啊,顾总。” “怎么会?”顾承屿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我是个商人,只看利益。不过,一个企业领导人的品性和格局,某种程度上,也决定了合作的风险指数。你说呢,顾太太?” 我看着他眼底的了然,心里最后一点因为偶遇前夫而泛起的微澜也平息了。顾承屿就是这样,他从不干涉我的决定,却总在我需要的时候,无声地为我筑起最坚固的堡垒。 饭后,顾承屿去取车,我牵着暖暖在路边等候。晚风拂面,带着初秋的凉意。 “林晚。” 又是陆明哲。他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脸色在霓虹灯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苏晴没在他身边。 “有事?”我下意识地把暖暖往身后护了护。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我身上质地精良的羊绒开衫上——这是顾承屿上个月去意大利出差时特意给我带回来的,看似简单,价格却足以抵得上陆明哲今天想替我付账的那个包。 “你先生……是做什么的?”他问得有些艰难。 “做点小生意。”我答得含糊。顾承屿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们一向低调。 “小生意?”陆明哲显然不信,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想从中找出破绽,“林晚,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根本没有结婚!那戒指……是故意戴给我看的,是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步想抓我的胳膊:“我知道你恨我!你骂我打我都行!但你别这样作践自己!跟我回去吧,林晚,苏晴她……她根本比不上你!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我……” “陆先生。”一个冷冽的声音截断了他的话。 顾承屿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侧,手臂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将我往后带了一步,隔开了陆明哲。他身材高大,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 陆明哲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怔,待看清顾承屿的脸时,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顾……顾总?!”他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顾承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陆明哲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认识我太太?”顾承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的压力。 “太……太太?”陆明哲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精彩纷呈。他看看我,又看看顾承屿,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暖暖从顾承屿腿后探出小脑袋,脆生生地说:“爸爸,这个叔叔刚才好像要欺负妈妈!” 顾承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如同腊月的寒冰。他不再看陆明哲,而是低头问我:“他骚扰你了?” 我摇摇头:“算了,我们走吧。” 顾承屿却没那么好打发。他重新看向陆明哲,语气淡漠却字字清晰:“陆总是吧?我记下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离我太太远点。否则……” 他没把话说完,但那股无形的威胁已经让陆明哲额角冒出了冷汗。 【付费起点】 顾承屿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陆明哲,护着我和女儿上了车。黑色的轿车汇入车流,后视镜里,陆明哲依然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我系好安全带,叹了口气。 “他跟踪你。”顾承屿的语气很肯定,眼神里掠过一丝厉色,“从店里出来,我就注意到有辆车不太对劲。” 我心头一凛。陆明哲竟然偏执到了这个地步? “需要处理一下吗?”顾承屿问,语气像是在问今晚要不要去看场电影一样平常。 我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只要他不再来惹我,随他去吧。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几天后,我接到了陆明哲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那位曾经对我百般挑剔的前婆婆,哭得泣不成声:“小晚啊……阿姨求求你,救救明哲,救救我们陆家吧!” 原来,自从那日之后,顾承屿虽然没有直接对陆明哲做什么,但“陆明哲得罪了顾承屿”这个消息,却不知怎的在圈子里传开了。原本几个谈得差不多的合作项目,对方纷纷找借口终止了洽谈。银行那边的贷款审核也突然变得严格起来。陆家的公司,一夜之间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境地。 “小晚,我知道是明哲对不起你!是他混蛋!可公司是你公公一辈子的心血啊!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跟顾总求求情,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明哲他知道错了,他后悔了!他天天喝酒,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情分?我和陆家之间,哪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当年他们一家人是如何默许苏晴登堂入室,如何帮着陆明哲逼我签下那份几乎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我至今记忆犹新。 “阿姨,”我平静地打断她的哭诉,“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也从不干涉顾承屿的决定。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前婆婆急了,“明哲他是因为你才……小晚,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 “恩情早就还清了。”我冷冷道,“在他和苏晴搞在一起的时候,就一笔勾销了。以后,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那个号码拉黑。 窗外阳光明媚,我端起桌上的花茶喝了一口,茶香氤氲。有些人,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曾经拥有的珍贵。可惜,悔之晚矣。 --- **第三部分** 一周后,顾氏集团年度慈善晚宴。 这是我第一次以顾太太的身份,正式在顾承屿的社交圈亮相。他执意要办得隆重,说是要补给我一个迟到的婚礼。 当我挽着顾承屿的手臂,身着顶级设计师量身定制的礼服,颈项间戴着顾家传世的翡翠项链,缓缓步入宴会厅时,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惊艳、赞叹、探究……各种视线交织在一起。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然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陆明哲和苏晴。 他们显然也看到了我。陆明哲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悔恨。他身边的苏晴,则是一脸煞白,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慌乱和嫉妒。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大概是费尽了心机才弄到的邀请函,指望着能在这个上层云集的场合寻找一线生机。 顾承屿察觉到我的目光,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问:“要请他们离开吗?” 我摇摇头:“不用。跳梁小丑而已,不影响。” 晚宴流程顺利进行。轮到顾承屿上台致辞时,他并没有照本宣科地说些客套话,而是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到了聚光灯下。 “感谢各位莅临。今晚,除了慈善,我更重要的是想向大家正式介绍我的太太,林晚。”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顾承屿侧身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我和我太太相识于微时,能娶到她,是我顾承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珍惜她,爱护她,不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他的话语简单,却重若千钧。我知道,这话不仅是说给宾客听的,更是说给台下某些人听的。 果然,角落里的陆明哲,在听到“相识于微时”和“不再受任何委屈”时,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眶通红。 致辞结束,顾承屿被几位商界大佬围住交谈。我走到餐食区,想给暖暖拿点她爱吃的小点心。 “林晚。”陆明哲还是找了过来。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气,整个人憔悴不堪,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 我蹙眉,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现在……过得很好。”他艰难地开口,语句破碎,“顾承屿……他……我没想到……” “陆总,我们好像不熟。”我语气疏离。 “对不起!”他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带着哽咽,“林晚,对不起!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他试图靠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乞求。 “原谅你?”我觉得有些可笑,“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重新开始!”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跟苏晴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财产,我都可以给她!我只要你!林晚,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念了吗?我知道你还爱我,你只是生气对不对?” 我看着他这副自说自话的样子,只觉得可悲又可怜。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陆明哲,”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了。第一,我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了。第二,我现在的家庭很幸福,我先生对我很好,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第三,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接受。你的后悔,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请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不!我不信!”陆明哲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是骗我的!你是为了报复我!林晚,你别走!” “放开她。” 顾承屿的声音如同冰锥,骤然响起。他大步走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身后跟着两名安保人员。 顾承屿一把扣住陆明哲的手腕,稍一用力,陆明哲便痛呼着松开了手。 “陆明哲,我给过你机会了。”顾承屿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来,你是打算自寻死路。” 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陆明哲。 “顾总!顾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公司!林晚!林晚你帮我说句话啊!”陆明哲挣扎着,哭喊着,形象全无,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 苏晴也冲了过来,脸色惨白地想求情:“顾太太,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您大人有大量……” 我漠然地看着他们这场闹剧,对顾承屿轻轻摇了摇头。 顾承屿会意,对安保挥了挥手:“请他们出去。另外,通知下去,从今天起,任何与陆氏企业有合作往来的公司,都将被视为与顾氏为敌。” 这句话,如同最后判决,彻底宣判了陆明哲商业生涯的终结。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被安保人员拖了出去。苏晴跟在他身后,哭哭啼啼,狼狈不堪。 宴会厅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觥筹交错,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晚宴结束回到家,暖暖已经睡着了。我和顾承屿站在露台上,看着城市的璀璨灯火。 “后悔吗?”顾承屿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 我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摇了摇头:“只是觉得,终于彻底放下了。” 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在真正的幸福面前,终于变得轻如尘埃。我不再是那个困在失败婚姻里痛苦挣扎的林晚,我是被顾承屿捧在手心、被女儿依赖着的顾太太。我的世界,早已天高地阔。 后来,听说陆明哲的公司很快破产清算,苏晴卷了剩余的钱款跟一个年轻男人跑了。陆明哲受不了打击,终日酗酒,精神变得不太正常,最后被送回了老家,由他年迈的父母照顾。 而我和顾承屿的生活,依旧平静而温暖。偶尔,我会和闺蜜下午茶,或者带着暖暖去学画画,陪顾承屿出席一些必要的场合。日子过得充实而美好。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暖暖在地毯上玩着积木,顾承屿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我靠在他身边看书。 “妈妈,”暖暖忽然抬起头,眨着大眼睛问,“什么是前夫呀?” 我和顾承屿对视一眼,他笑了笑,放下文件,把女儿抱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林晚姐,真的是你!”苏晴的声音甜得发腻,她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陆明哲的胳膊,像是在宣示主权,“刚才在那边看着就像,没想到真是!好久不见呀!”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掠过我简单的衣着,最终定格在我手里那个崭新的奢侈品手袋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很快被更浓的假笑掩盖:“哎呀,这个包可是限量款呢,林晚姐眼光真好。看来……林晚姐现在过得不错?” 我没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五年不见,她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局促,一身名牌,妆容精致,只是那眼神里的算计和虚荣,一点没变。 陆明哲似乎有些尴尬,轻轻抽了抽胳膊,但苏晴挽得更紧了。 “是啊,安澜现在……”陆明哲开口,似乎想替我解释什么,语气里带着一种莫名的怜悯。 我直接打断了他,对苏晴笑了笑:“还行,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图个开心。” 苏晴掩嘴轻笑,语气带着几分夸张的“关切”:“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一直挺担心你的。你说你当年走那么决绝,联系方式都换了,我们都联系不上。明哲托人打听了好久,都说你好像离开这个城市了,生活不太如意……我们还以为……”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陆明哲的脸色更不自然了,低声呵斥:“苏晴,少说两句!” “我怎么啦?”苏晴委屈地撇嘴,“我不是关心林晚姐嘛!林晚姐,你别误会,我们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就是……要是真有什么困难,千万别硬撑,我和明哲能帮一定帮!对吧,明哲?”她说着,还用力晃了晃陆明哲的胳膊。 我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只觉得这场面荒谬至极。当年他们联手背叛我,如今又在我面前扮演起慈善家了?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晃了晃手机,“我先生还在等我,先走了。” “林晚姐结婚了?”苏晴惊讶地提高音量,随即又换上那副“为你高兴”的表情,“那真是恭喜了!不知道……姐夫是做什么的呀?能让我们林晚姐看上,一定很优秀吧?”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我的穿着,暗示意味十足。 陆明哲也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他啊,”我语气轻松,像在谈论天气,“做点小生意,普通人而已。”我没打算跟他们分享我的生活,尤其是和顾承屿有关的一切。 “小生意?”苏晴显然不信,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也挺好的,安稳就好。不像我们家明哲,开个公司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应酬也多,唉,真是心疼他。”她说着,又往陆明哲身上靠了靠。 陆明哲似乎被“小生意”三个字安抚了,刚才那点因为我手上的戒指而产生的震动平复了下去,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关切”:“林晚,找个踏实的人过日子是对的。如果……如果经济上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毕竟……”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是我亏欠你的。” 我几乎要笑出声。亏欠?现在才想起来亏欠?当年我发现他们丑事时,他护着苏晴让我“滚”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我净身出户时,他可没提过半句“亏欠”。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疏离地点头,“但我先生把我照顾得很好,不劳费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给他们任何表演的机会。身后还能隐约听到苏晴娇嗔的声音:“你看她,还是那么要强……明明过得就不怎么样,那个包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 走出商场,晚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我深吸一口气,将刚才那点不愉快抛诸脑后。手机响起,是顾承屿发来的语音:“老婆,接到暖暖了,她说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我们在超市门口等你?” 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和女儿奶声奶气的背景音,我的心瞬间被填满。这才是我的生活,真实而温暖。陆明哲和苏晴,不过是两个早已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回了句“好,马上到”,脚步轻快地走向停车场。然而,就在我准备上车时,陆明哲竟然又追了出来。 “林晚!”他跑得有些急,气息微喘,“我们……能谈谈吗?就五分钟!” 我蹙眉,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就五分钟!”他坚持,眼神里带着一种固执的恳求,“我知道苏晴刚才的话不好听,我代她向你道歉。但我……我是真的想关心你。林晚,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 “后悔?”我打断他,觉得无比讽刺,“后悔什么?后悔当年为了苏晴抛弃我?还是后悔现在看到我好像‘过得去’,心里又不平衡了?” 陆明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陆明哲,”我拉开车门,最后看了他一眼,“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我结婚了,有新的生活,希望你和你太太也能过好你们的日子。互不打扰,是对彼此最好的尊重。” 我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看到陆明哲依然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寥落。但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更何况,那本就是一场不值得回首的劫难。 我以为这次相遇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会淡忘。没想到,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来,竟然是陆明哲的母亲,我那位前婆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往日的刻薄和高高在上:“小晚啊……阿姨求求你,救救明哲,救救我们陆家吧!” 【付费起点】 我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开场白。“阿姨,您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是顾总……顾承屿顾总!”前婆婆的声音充满了恐慌,“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针对明哲的公司!之前谈好的几个大项目,合作方全都反悔了!银行也在催贷……小晚,阿姨知道,肯定是明哲做了什么得罪顾总的事!你帮帮忙,跟顾总求求情,让他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公司要是垮了,明哲就完了!我们陆家就完了!” 顾承屿?他怎么会……我立刻反应过来,肯定是那天商场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和手段,绝不会容忍任何人给我难堪,哪怕是言语上的。 “阿姨,”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从不干涉承屿的决定。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误会!绝对没有!”前婆婆急急地说,“小晚,阿姨知道以前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是明哲混账!可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他后悔了!他天天喝酒,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帮他这次吧!只有你能救他了!” 以往的情分?我心中冷笑。当年她明知儿子出轨,却帮着隐瞒,甚至在我提出离婚时冷嘲热讽,说我是“拴不住男人的没用女人”,那些“情分”早就消耗殆尽了。 “阿姨,”我语气冷淡下来,“我和陆明哲已经离婚五年了,他的事与我无关。至于顾承屿为什么这么做,您应该去问您儿子,而不是来找我。我无能为力。” “小晚!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前婆婆哭喊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眼睁睁看着明哲破产,看着我们老两口流落街头吗?” “狠心?”我觉得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可笑,“当年你们联手逼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狠心?抱歉,我很忙,以后请不要再来电话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这个号码拉黑。胸口有些发闷,不是因为同情陆家,而是因为这种被过去阴魂不散纠缠的感觉。 晚上顾承屿回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他关于陆明哲公司的事。 他脱下西装外套,闻言动作顿了顿,走到我面前,轻轻抱住我:“他让你受委屈了,就该付出代价。” 果然是他。我心里五味杂陈,有被他护着的暖意,也有一丝复杂。“其实……没必要这样的。他们对我来说,早就是陌生人了。” “我知道。”顾承屿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低沉而坚定,“但我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来踩一脚的。这是警告,也是规矩。”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澜澜,你心软是你的善良,但守护你是我的责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好吗?” 看着他眼中不容置疑的维护,我最终点了点头。或许他是对的,对于某些人,宽容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一次干脆利落的警告,反而能永绝后患。 只是我没想到,陆明哲的“后悔”和“付出代价”,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戏剧化,也更加……可悲。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几天后,我陪顾承屿出席一个商业酒会。这种场合我通常不太喜欢,但顾承屿说这次有几个重要的海外合作伙伴,希望我能在场。 我选了一件香槟色缎面长裙,款式简约大方,配着顾承屿之前送我的那套珍珠首饰,低调却不容忽视。顾承屿看到我时,眼神亮了一下,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手背:“顾太太今天很美。” 酒会设在顶级的酒店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们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目光。顾承屿从容地与迎上来的商界名流寒暄,我挽着他的手臂,保持得体的微笑。 然而,在人群的间隙,我看到了两个极其不协调的身影——陆明哲和苏晴。他们站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陆明哲穿着一套看起来有些过时的西装,神色憔悴,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苏晴则穿着一条略显廉价的亮片短裙,脸上是精心修饰过的妆容,却掩不住那份局促和不安。他们显然是不请自来,或者说,是用了某种方法混进来的。 我的心微微一沉。他们竟然追到了这里。 陆明哲的目光很快锁定了我。当他看到我身边的顾承屿,以及我们之间亲昵的姿态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晴也看到了我们,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陆明哲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恐慌。 顾承屿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低声对我说:“不用理会。” 我点点头,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交谈上。但陆明哲那灼热的、带着绝望和悔恨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酒会进行到一半,顾承屿被几位大佬请去偏厅谈事情。他叮嘱我吃点东西,等他一会儿。我走到餐食区,刚拿起一小块蛋糕,陆明哲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 “林晚……”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酒气。 我转身,与他拉开距离,冷淡地看着他:“陆先生,有事?” “你真的……嫁给了他?”他死死盯着我,眼眶通红,血丝清晰可见,“顾承屿……那个顾承屿?!” “这似乎与你无关。”我放下餐盘,准备离开。 “怎么会无关!”他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引来了周围一些人的侧目,“林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为了苏晴那个虚荣的女人抛弃你!这五年我没有一天好过!我后悔啊!” 他的情绪失控,引来更多的目光。苏晴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却不敢上前。 “陆明哲,请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共场合。”我试图让他清醒。 “我冷静不了!”他上前一步,几乎要抓住我的肩膀,“林晚,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公司快完了!什么都没了!这都是我的报应!可是……可是我只要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马上跟苏晴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充满了绝望的疯狂。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没有半分动容,只觉得可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再说一次,我结婚了,我很爱我的先生,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的生活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不!我不信!”他猛地摇头,眼泪竟然流了下来,“你是骗我的!你是为了气我!林晚,你还爱我的,对不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狠狠甩开。 “陆明哲,请你自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的后悔,是你自己的事,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结束?不,没有结束!”他像是陷入了偏执的幻境,喃喃自语,“只要你还活着,就没有结束……林晚,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 他再次逼近,眼神涣散,动作带着一种不祥的冲动。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挡在了我面前,是顾承屿。他面沉如水,眼神冷冽如冰,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陆明哲。”顾承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我上次的警告,你当是耳旁风?” 陆明哲看到顾承屿,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承屿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直接对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的安保人员吩咐道:“把这位先生‘请’出去。还有那位女士,”他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苏晴,“一起请出去。以后,我不希望在任何场合再看到他们。” “是,顾总!”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几乎瘫软的陆明哲。 “顾总!顾总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林晚!林晚你帮我说句话啊!”陆明哲徒劳地挣扎哭喊,形象全无,被毫不客气地拖向出口。苏晴也被一名安保人员“请”走,她甚至没有挣扎,只是失魂落魄地跟着,眼神空洞。 这场闹剧终于落幕。宴会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交谈声,但不少人看向我和顾承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和敬畏。 顾承屿转过身,轻轻揽住我的腰,低头柔声问:“没事吧?” 我摇摇头,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带来的强大安全感:“没事。” 他拥着我,对周围投来目光的人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一点小插曲,惊扰各位了。继续。” 那天之后,陆明哲和苏晴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后来听说,陆明哲的公司很快宣告破产,背负了巨额债务。苏晴在陆家垮台后不久,就卷了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跟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跑了。陆明哲经受不住接连打击,精神彻底崩溃,被送回了老家,由他年迈的父母照顾,据说状况很不好。 这些消息传入我耳中时,我心里很平静,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丝毫同情。就像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他们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而我的生活,早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周末的午后,阳光暖暖地洒进客厅。暖暖在地毯上专注地拼着积木,顾承屿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我靠在他身边,翻阅着一本小说。 “妈妈,”暖暖忽然抬起头,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什么是‘前夫’呀?” 我和顾承屿对视一眼,他放下杂志,把女儿抱到腿上,温和地笑了笑,用孩子能理解的语言说:“前夫就是……妈妈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但是后来这个朋友做了让妈妈不开心的事,所以就不再是朋友了。” 暖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搂住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哦!那我不喜欢那个‘前夫’朋友!我要爸爸和妈妈永远开心!” 我亲了亲女儿柔软的脸颊,心里被幸福填得满满的:“好,爸爸妈妈和暖暖永远开心。” 顾承屿伸手将我们母女俩一起拥入怀中。阳光透过窗户,在我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那些曾经的伤害与背叛,早已被时光冲刷得模糊不清。此刻的安宁与幸福,才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