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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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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超短篇小说。这篇小说通过亲戚间的攀比与冲突,展现了主角从隐忍到反击的成长历程,最终实现与原生家庭环境的和解与超越。其核心魅力在于强烈的现实共鸣、畅快淋漓的反转以及清晰的三段式结构。 现在,我将为您仿照其风格和结构,创作一篇全新的超短篇小说。 --- **第一部分** “哟,咱们家的大艺术家回来啦?这次画展又卖出去几幅名画啊?够不够交这月房租?” 家族聚餐的饭桌上,我刚夹起一块红烧肉,二姑尖利的声音就像根针一样刺了过来,伴随着三叔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我放下筷子,没看他们,只是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奶奶。奶奶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和无奈,轻轻摇了摇头。我心一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妈赶紧在桌下扯了扯我的衣角,陪着笑脸对二姑说:“他二姑,小默他……还在努力,艺术这条路嘛,总得慢慢来。” “慢慢来?都慢到二十五六了!”二姑嗓门更高了,手里的筷子指点着,“跟我家莉莉同年,我家莉莉在银行,年底奖金这个数!”她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再看看他,窝在那个小出租屋里画些没人要的东西,当初让他考公务员不听,非要学什么画画,现在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三叔慢悠悠地呷了口酒,帮腔道:“二姐,话不能这么说,人家小默那叫追求梦想,是吧小默?梦想能当饭吃吗?听说上次画展,一幅都没卖出去?啧啧,白瞎了那么好的摊位费。”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这样的场景,自我大学毕业选择成为自由插画师以来,已经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爸妈都让我忍,说亲戚之间别计较,说他们也是关心我。 可这种关心,真像钝刀子割肉。 “行了行了,吃饭,菜都凉了。”爸闷声说了一句,试图打圆场,额角的青筋却微微跳动。 二姑却不依不饶,转向我爸妈:“大哥大嫂,不是我说你们,也太由着孩子性子了。现在社会竞争多激烈,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以后怎么成家立业?连个稳定收入都没有,哪个姑娘敢跟他?” 莉莉表姐,也就是二姑的女儿,这时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带着优越感:“妈,您就别操心了,人家默表哥清高着呢,瞧不上我们这种铜臭味的工作。” 我抬头,看着这一张张或嘲讽、或鄙夷、或假意关心的脸。想起七年前我拿到全国美院录取通知书时,他们也是这般嘴脸,说学艺术没前途;想起三年前我首次个人画展,他们人来都没来,只在背后嘲笑我自费开展,打肿脸充胖子;想起每次家庭聚会,我都是我家的“短板”,是爸妈需要替我道歉、赔笑脸的理由。 以前我总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做出成绩来,他们自然会闭嘴。 可今天,看着爸妈在言语围攻下越来越低的头,看着奶奶欲言又止的神情,那口憋了多年的气,突然就顶到了喉咙口。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然后放下杯子,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桌上每个人都听见: “二姑,您最近气色真好,莉莉表姐给您买的那套高端护肤品果然有效,听说要好几千呢?表姐在银行真是出息了。” 二姑愣了一下,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扬起下巴:“那当然,我闺女孝顺!不像有些孩子,光会伸手问家里要钱。” 我笑了笑,转向三叔:“三叔,您手上这表是新买的吧?看着挺贵气。上次听您说工程款结了不少,看来是换新车了?” 三叔下意识地把戴表的手往回收了收,眼神有些躲闪:“啊……随便戴戴,旧车还能开,换什么换。”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语气依旧平淡,“我还以为您跟莉莉表姐一样,最近财运亨通呢。” 桌上瞬间安静下来。二姑和三叔交换了一个眼神,脸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其他原本看热闹的亲戚也察觉出气氛不对,纷纷低头扒饭。 妈在桌下使劲掐我的腿,用眼神示意我别再说了。 爸也皱着眉瞪我:“小默,好好吃饭!” 我却像是没看见,目光落在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姑身上。小姑家条件相对一般,平时聚会也多是被二姑三叔挤兑的对象。 “小姑,菲菲表妹明年要高考了吧?想好报哪个大学了吗?”我换了个话题,语气温和。 小姑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啊,还在看呢,孩子成绩一般,能上个本科我们就知足了。” 二姑像是找到了反击的机会,立刻插嘴:“菲菲那成绩,确实得抓点紧。不像我家莉莉,当年可是重点大学。小姑,不是我说,你们对孩子学习也太不上心了,现在这社会,不上好大学哪有好工作?” 小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嗫嚅着说不出话。 我看着二姑那副得意的样子,终于不再忍耐。 “二姑,您记性可能不太好。莉莉表姐当年上的那个‘重点大学’,是三本院校吧?还是后来专升本上去的?学费好像比普通本科贵不少。” 二姑的脸色“唰”地变了:“你胡说什么!” 我不理她,继续看着小姑,声音清晰地说:“小姑,别担心。菲菲表妹踏实肯学,比什么都强。不像有些人,学历是包装出来的,工作业绩嘛……”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莉莉表姐一眼,“听说上季度考核,又是垫底?差点被优化?银行压力大,理解。” 莉莉表姐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陈默!你什么意思?!” 三叔一拍桌子:“陈默!你怎么跟你二姑和表姐说话的!没大没小!” “三叔,”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您别急。您那个工程款,到底是要回来了,还是又垫进去更多了?债主没再上门吧?” 三叔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饭桌鸦雀无声。所有亲戚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奶奶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爸妈彻底慌了神,妈使劲拉我坐下,爸站起来连连拱手:“对不住,对不住大家,小默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好,胡说八道呢……”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我挣脱妈妈的手,平静地拿出手机,“二姑,三叔,莉莉表姐,要不我们现在就打个电话核实一下?或者,看看我手机里存的一些……聊天记录和图片?” 二姑、三叔和莉莉表姐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从哪里……”二姑的声音尖利却带着恐惧。 我收起手机,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爸妈身上,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 “爸,妈,这些年,我们家的脸,还没被踩够吗?” “他们嘲笑我窝囊,挤兑我们家穷,我忍了,因为我觉得是我没本事,连累了你们。” “可现在我发现,有些人,自己一身毛,偏偏说别人是妖怪。” “他们看不起我不要紧,但我不能看着他们一直这样作践你们。” “这个恶人,今天我来当。” 说完,我拉开椅子,站起身。 “奶奶,我吃好了,先回去画画了。有些订单,客户催得急。” 我朝奶奶微微鞠了一躬,无视身后二姑气急败坏的“你站住!”和三叔暴跳如雷的骂声,径直走出了压抑的包厢。 楼道里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躲了。 () --- **第二部分** 我本以为,经过上次饭桌上的正面冲突,二姑和三叔家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 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半个月,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家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 门外站着二姑一家和三叔一家,阵仗浩大,个个面色不善。二姑夫和三婶也来了,显然是倾巢出动,来找回场子的。 妈开门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拦,却被二姑一把推开。 “陈默呢?让他滚出来!”二姑进门就吼,眼睛喷火似的扫视着客厅。 爸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难看:“老二,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三叔冷笑一声,走上前,“大哥,你养的好儿子!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我听到动静,从画室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沾着颜料的画笔。看着这一大群人挤满我家不大的客厅,心里反而异常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陈默!你上次胡说八道,污蔑莉莉考核垫底,污蔑我工程款没结,还伪造聊天记录,今天你必须当众道歉!澄清事实!”二姑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 莉莉表姐也尖声附和:“对!道歉!不然我就告你诽谤!” 三叔更是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啪一声拍在茶几上:“看见没!工程款!刚结的!几十万!你小子再敢胡说试试!” 妈急得直跺脚,拉着我的胳膊:“小默,快,快给你二姑三叔道个歉,都是一家人,别把事闹大了……” 爸也沉着脸呵斥我:“还不快认错!” 我看着二姑和三叔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张崭新的银行卡,突然笑了。 “二姑,三叔,你们确定,要我现在‘澄清事实’?” “当然!”二姑昂着头,“不仅要道歉,还要在家族群里公开道歉!恢复莉莉和我们的名誉!” 三叔指着银行卡:“看见没,这就是证据!穷小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我点点头,放下画笔,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 “好,既然你们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付费起点】 我点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截图,放大,然后转向莉莉表姐。 “莉莉表姐,这是你上季度绩效考核的最终排名表,部门内部流传的,虽然打了码,但你的工号和名字缩写,没错吧?倒数第一,绩效评级C,待改进。需要我念一下评语吗?” 莉莉表姐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一把抢过她妈妈的胳膊,声音发抖:“妈……他……他怎么会有这个……” 二姑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截图。 我没理会,又翻出几张聊天记录截图,是三叔和一个工头的对话。 “三叔,这位‘老刘’工头,您还认识吧?这是他催您结清上一笔工程材料尾款六万八千块的记录,时间是一个月前。您当时好像说,‘再宽限几天,等甲方结了新款立马给’。怎么,甲方这么快就结款了?还是您又找到了新的垫资方?” 三叔的额头瞬间冒出汗珠,眼神慌乱地看向二姑夫和三婶。二姑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银行卡,仔细看了看,脸色铁青地问三叔:“这卡里……真有几十万?” 三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三婶尖叫一声,扑上去撕打三叔:“你又骗我!你不是说工程赚大钱了吗?!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二姑见状,恼羞成怒,把火力再次对准我:“陈默!你非法获取他人隐私!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抓你!” 我平静地看着她:“二姑,您报吧。正好,我也有些关于您和您那位‘牌友’张叔叔频繁资金往来记录,以及莉莉表姐实际学历认证的问题,可以一并提供给警方,或者……告诉二姑夫?” 二姑夫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二姑:“什么张叔叔?什么资金往来?!” 二姑的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莉莉表姐突然崩溃大哭,指着二姑:“都是你!非要我来逼陈默!现在好了!我工作都要丢了!我的脸都丢尽了!” 她说完,捂着脸跑了出去。 二姑夫恶狠狠地瞪了二姑一眼,转身去追女儿。 三叔和三婶还在互相指责扭打。 原本气势汹汹来找茬的两家人,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难堪的撕扯和哭闹。 我爸我妈站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慌、无奈,逐渐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解脱。 爸走过去,沉声对还在撕扯的三叔三婶说:“要打回去打,别在我家丢人现眼!” 三叔和三婶愣了一下,停下动作,看着满屋子狼藉和冷漠的我们,悻悻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二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看看我们,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家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妈看着地上被打翻的茶杯和果盘,默默地拿起扫帚清理。 爸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沉默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默……这些事,你早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有些是巧合看到,有些是……他们做得并不隐秘。我只是以前觉得,没必要撕破脸。” 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有些抖:“是爸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爸,跟您没关系。”我摇摇头,“是有些人,不值得尊重。” 这次风波之后,家族群里安静了很久。二姑和三叔家彻底没了声音。 我依旧每天画画,接稿。因为上次“画展”的曝光(虽然是负面的),反而让我的作品在小圈子里有了一些讨论度,陆续接到了一些商业插画的订单,收入虽然不算丰厚,但足够我支撑下去,并且渐渐有了起色。 我以为生活终于可以回归平静。 直到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请问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我是‘新锐艺廊’的策展人,周维。我偶然看到了您之前画展的一些作品资料,对您的风格很感兴趣,不知您是否有意向合作,参加我们下季度策划的一个主题联展?” “新锐艺廊?”我心中一震,那是本地颇具声望的私人画廊,以眼光独到和推广新人著称。 机会,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 --- **第三部分** 与“新锐艺廊”的合作异常顺利。 周维是个很有见地的策展人,他看中了我作品中那种略带疏离却又充满内在张力的风格。我们共同挑选了几幅我之前积累的作品,又闭关创作了两幅新画,用于参加名为“城市切片”的主题联展。 画展筹备期间,我几乎与外界隔绝,全身心投入创作。爸妈知道这次机会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全力支持,不再提任何关于亲戚和稳定工作的话。 画展开幕那天,我穿着简单的衬衫,站在艺廊一角,看着灯光下自己的作品,心情复杂。有期待,有紧张,更多的是平静。我已经尽力,剩下的,交给观众和市场。 来宾陆续入场,多是艺术圈内人士、收藏家和媒体。让我意外的是,爸妈和奶奶也来了,奶奶还特意穿了一件崭新的暗红色外套,显得很精神。他们远远地对我笑了笑,没有过来打扰。 展览开始后不久,我的作品前就聚集了不少人,低声交谈着。周维带着几位看起来颇有分量的收藏家过来,给我介绍。交谈中,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作品的认可。 就在这时,艺廊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我下意识望过去,看到了几个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二姑、三叔,还有莉莉表姐和一位穿着讲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们东张西望,与周围格调高雅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心微微一沉。他们来干什么?难道还想来闹事? 二姑一眼看到了我,眼睛一亮,竟然拉着那个中年男人,径直朝我走来,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笑容。 “小默!哎呀,真是你啊!二姑听说你在这里开画展,特意来给你捧场!”二姑的声音尖锐,打破了艺廊的安静氛围,引来不少侧目。 我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二姑就迫不及待地把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推到我面前:“小默,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总,做建材生意的大老板,收藏家!王总,这就是我外甥,大画家陈默!” 那位王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带着些许审视,敷衍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更多地瞟向我身边的周维和那几位收藏家,显然更想结识他们。 莉莉表姐也凑过来,语气带着一种刻意套近乎的黏腻:“默表哥,你的画真好看,真有艺术气息!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哈。” 三叔站在稍远的地方,搓着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讨好,完全不见了往日的嚣张。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上次被我揭了老底,他们在亲戚圈里颜面扫地。如今听说我竟然和“新锐艺廊”合作,有了“翻身”的迹象,便立刻凑上来,想借机攀附,挽回一点面子,甚至可能想通过我结识些“人脉”。 周维和几位收藏家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礼貌地借故走开了。 我看着眼前这张堆满假笑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二姑,三叔,这里是艺术展览,需要安静。”我语气冷淡,“如果你们是来欣赏艺术的,欢迎。如果是别的事,请改天再谈。” 二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得更满:“瞧你这孩子,跟自家人还这么见外。王总可是真心喜欢艺术,想买你的画呢!” 王总这才正眼看向墙上的画,随口问:“这画……多少钱一幅?” 我报了一个对于新人来说不算低的价格。 王总挑了挑眉,还没说话,二姑立刻抢着说:“哎哟,王总,您看这画多好,我外甥可是未来之星!这个价绝对值!您要是喜欢,我让我外甥给您打个折!” 她这话一出,不仅是我,连旁边的莉莉表姐和三叔都露出了窘迫的神情。这种在正式场合讨价还价的行为,实在太掉价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二姑,一字一句地说:“二姑,我的画,不打折。而且,我的画,只卖给真正懂它、欣赏它的人。” 二姑的脸色瞬间变了:“陈默!你什么意思?王总可是大客户!我好心给你拉生意,你别不识抬举!” “谢谢您的‘好意’。”我语气冰冷,“但我不需要。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观众,否则我只能请保安了。” “你……”二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 王总见状,脸上挂不住,冷哼一声:“哼,架子不小!看来这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说完,转身就走。 二姑一家和三叔顿时慌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赶紧追着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我本以为,经过上次饭桌上的正面冲突,二姑和三叔家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 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半个月,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家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 门外站着二姑一家和三叔一家,阵仗浩大,个个面色不善。二姑夫和三婶也来了,显然是倾巢出动,来找回场子的。 妈开门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拦,却被二姑一把推开。 “陈默呢?让他滚出来!”二姑进门就吼,眼睛喷火似的扫视着客厅。 爸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难看:“老二,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三叔冷笑一声,走上前,“大哥,你养的好儿子!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我听到动静,从画室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沾着颜料的画笔。看着这一大群人挤满我家不大的客厅,心里反而异常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陈默!你上次胡说八道,污蔑莉莉考核垫底,污蔑我工程款没结,还伪造聊天记录,今天你必须当众道歉!澄清事实!”二姑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 莉莉表姐也尖声附和:“对!道歉!不然我就告你诽谤!” 三叔更是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啪一声拍在茶几上:“看见没!工程款!刚结的!几十万!你小子再敢胡说试试!” 妈急得直跺脚,拉着我的胳膊:“小默,快,快给你二姑三叔道个歉,都是一家人,别把事闹大了……” 爸也沉着脸呵斥我:“还不快认错!” 我看着二姑和三叔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张崭新的银行卡,突然笑了。 “二姑,三叔,你们确定,要我现在‘澄清事实’?” “当然!”二姑昂着头,“不仅要道歉,还要在家族群里公开道歉!恢复莉莉和我们的名誉!” 三叔指着银行卡:“看见没,这就是证据!穷小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我点点头,放下画笔,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 “好,既然你们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付费起点】 我点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截图,放大,然后转向莉莉表姐。 “莉莉表姐,这是你上季度绩效考核的最终排名表,部门内部流传的,虽然打了码,但你的工号和名字缩写,没错吧?倒数第一,绩效评级C,待改进。需要我念一下评语吗?” 莉莉表姐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一把抢过她妈妈的胳膊,声音发抖:“妈……他……他怎么会有这个……” 二姑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截图。 我没理会,又翻出几张聊天记录截图,是三叔和一个工头的对话。 “三叔,这位‘老刘’工头,您还认识吧?这是他催您结清上一笔工程材料尾款六万八千块的记录,时间是一个月前。您当时好像说,‘再宽限几天,等甲方结了新款立马给’。怎么,甲方这么快就结款了?还是您又找到了新的垫资方?” 三叔的额头瞬间冒出汗珠,眼神慌乱地看向二姑夫和三婶。二姑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银行卡,仔细看了看,脸色铁青地问三叔:“这卡里……真有几十万?” 三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三婶尖叫一声,扑上去撕打三叔:“你又骗我!你不是说工程赚大钱了吗?!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二姑见状,恼羞成怒,把火力再次对准我:“陈默!你非法获取他人隐私!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抓你!” 我平静地看着她:“二姑,您报吧。正好,我也有些关于您和您那位‘牌友’张叔叔频繁资金往来记录,以及莉莉表姐实际学历认证的问题,可以一并提供给警方,或者……告诉二姑夫?” 二姑夫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二姑:“什么张叔叔?什么资金往来?!” 二姑的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莉莉表姐突然崩溃大哭,指着二姑:“都是你!非要我来逼陈默!现在好了!我工作都要丢了!我的脸都丢尽了!” 她说完,捂着脸跑了出去。 二姑夫恶狠狠地瞪了二姑一眼,转身去追女儿。 三叔和三婶还在互相指责扭打。 原本气势汹汹来找茬的两家人,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难堪的撕扯和哭闹。 我爸我妈站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慌、无奈,逐渐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解脱。 爸走过去,沉声对还在撕扯的三叔三婶说:“要打回去打,别在我家丢人现眼!” 三叔和三婶愣了一下,停下动作,看着满屋子狼藉和冷漠的我们,悻悻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二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看看我们,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家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妈看着地上被打翻的茶杯和果盘,默默地拿起扫帚清理。 爸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沉默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默……这些事,你早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有些是巧合看到,有些是……他们做得并不隐秘。我只是以前觉得,没必要撕破脸。” 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有些抖:“是爸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爸,跟您没关系。”我摇摇头,“是有些人,不值得尊重。” 这次风波之后,家族群里安静了很久。二姑和三叔家彻底没了声音。 我依旧每天画画,接稿。因为上次“画展”的曝光(虽然是负面的),反而让我的作品在小圈子里有了一些讨论度,陆续接到了一些商业插画的订单,收入虽然不算丰厚,但足够我支撑下去,并且渐渐有了起色。 我以为生活终于可以回归平静。 直到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请问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我是‘新锐艺廊’的策展人,周维。我偶然看到了您之前画展的一些作品资料,对您的风格很感兴趣,不知您是否有意向合作,参加我们下季度策划的一个主题联展?” “新锐艺廊?”我心中一震,那是本地颇具声望的私人画廊,以眼光独到和推广新人著称。 机会,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与“新锐艺廊”的合作异常顺利。 周维是个很有见地的策展人,他看中了我作品中那种略带疏离却又充满内在张力的风格。我们共同挑选了几幅我之前积累的作品,又闭关创作了两幅新画,用于参加名为“城市切片”的主题联展。 画展筹备期间,我几乎与外界隔绝,全身心投入创作。爸妈知道这次机会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全力支持,不再提任何关于亲戚和稳定工作的话。 画展开幕那天,我穿着简单的衬衫,站在艺廊一角,看着灯光下自己的作品,心情复杂。有期待,有紧张,更多的是平静。我已经尽力,剩下的,交给观众和市场。 来宾陆续入场,多是艺术圈内人士、收藏家和媒体。让我意外的是,爸妈和奶奶也来了,奶奶还特意穿了一件崭新的暗红色外套,显得很精神。他们远远地对我笑了笑,没有过来打扰。 展览开始后不久,我的作品前就聚集了不少人,低声交谈着。周维带着几位看起来颇有分量的收藏家过来,给我介绍。交谈中,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作品的认可。 就在这时,艺廊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我下意识望过去,看到了几个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二姑、三叔,还有莉莉表姐和一位穿着讲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们东张西望,与周围格调高雅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心微微一沉。他们来干什么?难道还想来闹事? 二姑一眼看到了我,眼睛一亮,竟然拉着那个中年男人,径直朝我走来,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笑容。 “小默!哎呀,真是你啊!二姑听说你在这里开画展,特意来给你捧场!”二姑的声音尖锐,打破了艺廊的安静氛围,引来不少侧目。 我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二姑就迫不及待地把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推到我面前:“小默,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总,做建材生意的大老板,收藏家!王总,这就是我外甥,大画家陈默!” 那位王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带着些许审视,敷衍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更多地瞟向我身边的周维和那几位收藏家,显然更想结识他们。 莉莉表姐也凑过来,语气带着一种刻意套近乎的黏腻:“默表哥,你的画真好看,真有艺术气息!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哈。” 三叔站在稍远的地方,搓着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讨好,完全不见了往日的嚣张。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上次被我揭了老底,他们在亲戚圈里颜面扫地。如今听说我竟然和“新锐艺廊”合作,有了“翻身”的迹象,便立刻凑上来,想借机攀附,挽回一点面子,甚至可能想通过我结识些“人脉”。 周维和几位收藏家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礼貌地借故走开了。 我看着眼前这张堆满假笑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二姑,三叔,这里是艺术展览,需要安静。”我语气冷淡,“如果你们是来欣赏艺术的,欢迎。如果是别的事,请改天再谈。” 二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得更满:“瞧你这孩子,跟自家人还这么见外。王总可是真心喜欢艺术,想买你的画呢!” 王总这才正眼看向墙上的画,随口问:“这画……多少钱一幅?” 我报了一个对于新人来说不算低的价格。 王总挑了挑眉,还没说话,二姑立刻抢着说:“哎哟,王总,您看这画多好,我外甥可是未来之星!这个价绝对值!您要是喜欢,我让我外甥给您打个折!” 她这话一出,不仅是我,连旁边的莉莉表姐和三叔都露出了窘迫的神情。这种在正式场合讨价还价的行为,实在太掉价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二姑,一字一句地说:“二姑,我的画,不打折。而且,我的画,只卖给真正懂它、欣赏它的人。” 二姑的脸色瞬间变了:“陈默!你什么意思?王总可是大客户!我好心给你拉生意,你别不识抬举!” “谢谢您的‘好意’。”我语气冰冷,“但我不需要。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观众,否则我只能请保安了。” “你……”二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 王总见状,脸上挂不住,冷哼一声:“哼,架子不小!看来这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说完,转身就走。 二姑一家和三叔顿时慌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赶紧追着王总出去了,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王总您别介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 这场闹剧终于收场。艺廊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尴尬。我看到爸妈和奶奶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朝他们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 展览继续进行。令人欣慰的是,我的作品受到了不少专业藏家的青睐。最终,我带去的五幅画作,成功售出了三幅,价格都超出了我的预期。周维很高兴,当场表示希望与我签订独家代理协议。 画展结束后,我请爸妈和奶奶去了一家安静的餐厅吃饭庆祝。 奶奶拉着我的手,眼眶有些湿润:“小默,奶奶就知道你有出息。别管别人怎么说,走自己的路,挺好。” 爸给我倒了一杯饮料,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儿子,以前是爸妈眼界窄,总想着让你走安稳路。今天看到你的画被那么多人喜欢,爸才知道,你是对的。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爸妈支持你。” 妈也红着眼圈点头:“对,支持你。那些糟心亲戚,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看着家人理解和支持的目光,我心里暖融融的。所有的委屈和坚持,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回到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家族群的消息,我早就设置了免打扰。鬼使神差地点开,看到二姑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恭喜小默画展成功!卖出三幅画呢!我就说我们家小默是干大事的人!@陈默 以后成了大画家,可别忘了提携提携你莉莉表姐啊!” 后面跟着几个亲戚尴尬的附和和点赞。 我看着这条信息,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我默默长按了群聊图标,选择了“删除并退出”。 世界彻底清静了。 我走到画架前,铺开一张新的画布。调色盘上的颜料鲜艳欲滴,就像我刚刚开启的、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不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只需要继续画下去,画给我自己,画给懂的人看。 画笔落在画布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真正自由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