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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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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49

## 碎瓷成鉴 >我熬了七年帮江临舟成为顶尖古董修复师,他却为白月光赌约毁掉我的资格证。 >“反正沈瓷被退婚十次了,多这次也无所谓。” >朋友惊呼:“可修复圈都传她剽窃你作品才被各家拒聘!” >我笑着将错就错接下他篡改的聘书—— >对象换成他死对头顾承渊,那个因车祸瘫痪的鉴宝天才。 >新婚夜江临舟踹门怒吼时,顾承渊正捏着我脚踝涂药:“轻点?刚才咬我肩膀可没留情。” >后来我的修复展轰动全城,聚光灯下江临舟举着剥落的假资格证嘶吼:“当年赌约是林薇逼我的!” >顾承渊的轮椅突然挡住镜头:“江先生,你踩着我太太的裙摆了。” --- ### 第一部分 “修复师资格证给我。”江临舟摊开手掌,腕骨凸出,袖口蹭着新买的百达翡丽表盘边缘,一道细微却刺眼的白痕。他语气理所当然,像在吩咐助理递一杯咖啡。 沈瓷指尖蜷了蜷,捏着那张还带着体温的硬质卡片,没动。薄薄的证件承载了她七年光阴——从大学实验室刺鼻的化学试剂气味,到深夜修复台前熬红的眼睛,无数次指尖被刻刀划破又结痂的印记,都凝在这方寸之间,换他江临舟在古董修复界声名鹊起。这是她通往梦想的船票,也是他如今光鲜履历下,最隐秘的基石。 “急什么?明天才是‘承古斋’签正式聘约的日子。”她声音有点涩,目光却平静地落在他手腕那道刮痕上。 江临舟不耐地“啧”了一声,手指又往前探了半分,几乎要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林薇要看,她好奇顶级修复师的证件长什么样。”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带着点炫耀,又有点哄劝,“就给她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乖,拿来。” 沈瓷的心,像被那腕表的金属边缘狠狠硌了一下。林薇。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总能在她毫无防备时精准地刺入旧伤疤。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松了手。那张凝聚了她全部心血的资格证,轻飘飘落入江临舟掌心。他捏住,指尖随意地弹了弹,转身就走,没再多看她一眼。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沈瓷站在原地,脚下昂贵的地毯花纹繁复得令人眩晕。她走到门边,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冰凉的黄铜门把手,鬼使神差地,没有旋开,只是将耳朵轻轻贴了上去。门板的隔音很好,但刻意压低的、带着兴奋的议论声,还是断断续续地钻了进来。 “……真赌啊?”一个男声,带着看好戏的促狭,是江临舟的死党赵琛。 “废话!”江临舟的声音清晰起来,懒洋洋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小爷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不就逗逗她嘛,谁让她打赌输给我了,说好听我一次。” “舟哥,你悠着点!”另一个声音插进来,是江临舟的助理小刘,语气有点急,“沈姐熬了七年才拿到的证!‘承古斋’的合同明天就签了,全指着它!万一……弄砸了……” “弄砸?”江临舟嗤笑一声,打断了小刘的话,声线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在意的轻蔑,“嘁,砸了就砸了呗。沈瓷这些年被退婚退了多少次?十次有了吧!修复圈谁不知道她那些‘黑历史’?多这一次也无所谓,虱子多了不痒!” 他顿了顿,似乎喝了口什么,喉结滚动的声音隔着门板都依稀可辨,紧接着是林薇娇俏得意的轻笑。 “再说了,”江临舟的声音又低了些,却更显刻薄,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算计,“就算她真傻乎乎拿着那份我‘不小心’写错的聘书,跑去签了顾承渊那瘫子又能怎样?那废人现在除了那张脸还能看,手都废了,躺床上当个摆设都嫌占地方,还能真拿她怎么样?最后不还得哭哭啼啼回来求我?到时候,呵……” 后面的话被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淹没。那笑声尖锐地穿透门板,像无数根细针,瞬间刺透了沈瓷的耳膜,狠狠扎进她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 七年。她用了整整七年,像打磨一件易碎的宋瓷一样,小心翼翼地打磨着他们的关系,修补着他每一次心血来潮的裂痕。原来在他眼里,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等待,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篡改、肆意嘲弄的物件。原来她的尊严和前途,轻贱到可以成为他和新欢打赌取乐的筹码。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紧缩,随即是尖锐的、几乎让她窒息的剧痛。血液一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刺骨的寒意。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底下那颗心脏狂乱而绝望的跳动。 她猛地收回贴在门板上的耳朵,脊背挺得笔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扣住冰冷的门把手。那粗糙的金属棱角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压下了喉咙口翻涌的腥甜。 原来如此。原来那些流言蜚语——“沈瓷剽窃江临舟修复方案才被各大机构拒聘”的传闻,源头在这里。是他轻飘飘一句“黑历史”,是他毫不在意的“虱子多了不痒”,将她钉死在了耻辱柱上。她的专业、她的名声、她苦苦支撑的骄傲,在他眼里,不过是用来拿捏她、让她永远低他一等的工具。 沈瓷慢慢地转过身。书房厚重的窗帘拉着一半,昏沉的光线里,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脚步很轻,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那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踏在七年的废墟上。 她拿起桌上那份烫金的聘书。精美的暗纹底纸上,“承古斋”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她的目光掠过“特聘修复师”几个字,最终死死钉在被聘人那一栏。 那上面,本该是“沈瓷”的位置,墨迹未干的三个字,遒劲又刺眼——**顾承渊**。 不是写错。是精心篡改。是他与林薇赌约的“杰作”。 沈瓷的手指抚过那三个墨黑的字,指尖冰凉,眼神却一点点沉淀下来,像暴风雨过后死寂的湖面,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深埋在最底层的坚冰之下。她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那是昨天江家老夫人送来的、关于她和江临舟婚事的正式文书,红底金字的婚书,象征着最后的捆绑。 她走到角落的铜质炭盆边。里面还有未燃尽的银丝炭,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她面无表情地,将那份红得刺目的婚书,轻轻丢进了炭火里。 “嗤啦——” 干燥的纸张边缘瞬间卷曲、焦黑,明亮的火舌贪婪地舔舐上来,顷刻间吞噬了那象征着七年等待与妥协的承诺。红色的底,金色的字,在火焰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小撮灰白的余烬。 火光映在她清冷的眸子里,跳跃着,却没有一丝温度。 她看着那聘书上“顾承渊”三个字,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冰冷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顾承渊么?”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绝,“也好。” --- ### 第二部分 三天后,“承古斋”后院的会客厅。 空气里漂浮着陈年木料和茶香混合的沉静气味。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沈瓷端坐在紫檀圈椅上,脊背挺直,像一株风霜里打磨过的青竹。 对面,江家老夫人脸色铁青,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捏着那份烫金聘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纸张烧穿,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沈丫头,你再说一遍?这聘书上……写的是承渊?不是临舟?” “老夫人看得清楚。”沈瓷的声音平静无波,目光直视着对方,没有丝毫闪躲,“聘书是贵府送来的,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顾承渊先生的名字。” 老夫人猛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是临舟他……” “老夫人,”沈瓷淡淡地打断她,眼神清亮得能照见人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聘书是贵府盖章确认后送出的,具有法律效力。至于这名字是谁写的,因何写成这样,那是贵府内部的事情。我只知道,现在这份合同上,‘承古斋’特聘的修复师,是我沈瓷,而聘我的人,是顾承渊先生。” 她顿了顿,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今日我来,是与顾先生确认合作细节的。如果贵府觉得不妥,大可收回聘书,承担相应的违约金。或者,”她的目光掠过老夫人身后那扇紧闭的、通往内室的门,“请顾先生出来,我们当面说清楚。” 【付费起点】 那扇厚重的黄花梨木门无声地开了。 光线涌入内室,勾勒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轮廓深邃得惊心动魄,皮肤是一种久不见天日的冷白。他穿着质地柔软的深灰色中式上衣,膝盖上搭着一条薄毯。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而苍白,指甲修剪得异常干净,但此刻却纹丝不动,带着一种沉沉的无力感。 顾承渊。 他操控着电动轮椅,缓缓滑出阴影,停在厅堂中央的光影交界处。他的视线先在江老夫人那张惊怒交加的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精准地落在了沈瓷身上。 那目光很静,像深不见底的古潭水,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兴味。 “祖母,”他的声音响起,低沉而微哑,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器,却有着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厅内所有的暗涌,“聘书是我让人拟的。” “什……什么?!”江老夫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承渊!你糊涂了?!这聘书明明是临舟他……” “名字,是我改的。”顾承渊平静地接过话,目光依旧锁着沈瓷,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出土、亟待修复的珍贵瓷器,“我觉得沈小姐的专业造诣,不该被浪费在无谓的流言蜚语里。‘承古斋’需要她这样的修复师。怎么,祖母觉得我不够资格聘请?” 他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不容置喙的威压。江老夫人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最终只狠狠地瞪了沈瓷一眼,拂袖而去。 厅内只剩下两人。空气里的茶香似乎也凝固了。 沈瓷站起身,走到顾承渊的轮椅前,微微欠身。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双无法动弹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平静地移开,没有任何怜悯或探究,只有纯粹的、面对雇主的尊重。 “顾先生,您好。我是沈瓷。关于‘承古斋’的藏品修复项目,我有些初步构想,想和您沟通。” 顾承渊微微抬了抬下颌,示意她继续。他的目光沉静如水,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名字是我改的”并非出自他口。 沈瓷拿出准备好的平板电脑,指尖轻点,调出几张图片和资料。“‘承古斋’的库藏里,那件明代的斗彩海水龙纹天球瓶,口沿处的冲线修补痕迹过于明显,影响了整体气韵。我建议用‘隐线法’重做,材料可以用……” 她语速平稳,吐字清晰,专业术语信手拈来,神态专注而自信,周身散发着一种沉静的光华。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任何人心防的风暴,从未在她身上发生过。 顾承渊静静地听着,目光从平板屏幕移到她专注的侧脸,再落到她操作屏幕的指尖上。那双手,并不算特别纤细柔美,指节清晰,甚至能看到几处淡淡的薄茧,那是常年与刻刀、砂纸、粘合剂打交道留下的勋章。但此刻,它们灵活而稳定,在屏幕上滑动、点触,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力量感。 “还有,”沈瓷切换了图片,“那尊北魏的鎏金铜佛,手臂的接榫处有松动迹象……” “这些事,”顾承渊忽然开口,声音依旧低沉沙哑,打断了她的话,“你以后可以直接负责。不必事事问我。” 沈瓷微怔,抬眼看他。 他操控轮椅向前滑了半步,离她更近了些。距离的缩短,让她更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情绪——那不是对废人生活的麻木,而是一种深埋的、近乎锐利的审视和……评估? “你似乎,”他的目光扫过她波澜不惊的脸,语气平淡无奇,“并不怕我?” 沈瓷坦然迎上他的视线:“顾先生是雇主,我是雇员。我只需要做好分内之事,对得起这份聘书,对得起‘承古斋’的藏品。其余的,不在我考虑的范畴。” 顾承渊的唇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像是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又像是没有。“很好。”他吐出两个字,操控轮椅缓缓转向门口,“你的工作室在‘澄心阁’,需要什么,列单子给管家。”轮椅滑到门边,他停下,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补充了一句,“记住,你现在,是‘承古斋’的人。” ---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飞遍了整个古玩圈和江家的社交圈。 “承古斋”新聘的修复师,竟然是顾承渊!那个三年前因一场离奇车祸脊椎受损、被断言双手再难复原的天才鉴宝师!而被聘的,居然是那个传闻中“剽窃”江临舟作品、声名狼藉的沈瓷! 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是,江临舟和林薇在郊外“逍遥”了几天,直到沈瓷正式在“承古斋”签下合约,才后知后觉地收到风声。 “砰!” 江临舟的拳头狠狠砸在“承古斋”会客厅的红木桌面上,震得桌上的茶盏叮当作响。他脸色铁青,眼底布满血丝,死死瞪着站在顾承渊轮椅旁的沈瓷,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沈瓷!你他妈疯了吗?!”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瓷脸上,“你真签了?!签给这个瘫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为了跟我赌气?!”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承渊:“你看看他!一个连吃饭都要人喂的废物!他能给你什么?!‘承古斋’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他懂个屁的修复!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 顾承渊端坐在轮椅上,神情淡漠,仿佛江临舟狂暴的指责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穿堂风。他甚至微微侧头,对身后的特护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特护点头离开。 沈瓷微微蹙眉,往顾承渊的轮椅侧后方退了一步,避开了江临舟喷溅的口水。她没有看他,目光平静地落在窗外庭院里一株开得正盛的玉兰树上,语气疏离得像在谈论天气: “江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承古斋’。我的雇主是顾承渊先生,我签的是‘承古斋’的正式合约。我的前途,不劳费心。” “不劳我费心?!”江临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极反笑,一把抓住沈瓷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沈瓷!你少他妈在这里装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气我改了聘书吗?不就是想报复我吗?!可你他妈报复我就报复我,你糟蹋你自己算怎么回事?!嫁给这个废人?!” “嘶……”腕骨传来剧痛,沈瓷疼得抽了口气,脸色微微发白,却倔强地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放手。” “放什么手!”江临舟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猛地往自己怀里拽,“跟我回去!把合同给我撕了!现在!立刻!” 就在沈瓷几乎要被拽倒的瞬间,一只苍白却异常稳定的手,毫无预兆地伸了过来。 那只手精准地扣住了江临舟的手腕。 指节用力,泛出青白。 江临舟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沈瓷的手,惊愕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顾承渊。 顾承渊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江临舟一眼,只是那只扣住对方手腕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操控轮椅,极其自然地横插在沈瓷和江临舟之间,将她完全挡在了自己身后。 “滚出去。”顾承渊的声音不高,却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钉子,狠狠砸进江临舟的耳膜。 江临舟捂着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看着顾承渊那只仿佛蕴藏着可怕力量的手,又惊又怒,脸上血色尽褪:“你……你的手……” 顾承渊缓缓收回手,搭回轮椅扶手上,又恢复了那副纹丝不动的样子。他抬眸,深潭般的目光终于落在江临舟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我的家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瓷,那眼神极其复杂,最终落在江临舟身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轮不到外人置喙。” “外人”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江临舟脸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顾承渊身后、只露出一片衣角的沈瓷,再看看轮椅上那个散发着无形压迫感的男人,一股巨大的恐慌和荒谬感席卷而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顾承渊不再看他,操控轮椅,转向沈瓷的方向。阳光从侧面的窗棂照进来,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和挺直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