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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9 19:21
文章字数
8903 字
**标题:替身新娘的复仇游戏**</think>
**第一部分**
“如果明天婚礼上我穿这双鞋摔死,你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继承我的遗产了?”我笑着把高跟鞋扔进垃圾桶,看着未婚夫林哲瞬间煞白的脸。他身后,他那个总爱穿白裙的“干妹妹”苏婉,指甲掐进了掌心。
林哲慌忙搂住我的腰:“小晚,你说什么胡话!这双不行我们再挑,挑到你满意为止。”他声音发颤,像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我靠在他怀里,目光越过他肩膀,与苏婉阴冷的视线撞个正着——三天前,我亲眼看见她把这双鞋的鞋跟锯得只剩一层皮。
我叫沈知晚,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林哲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从他还是个实习生开始。当年他捧着廉价的戒指在雨里跪了一夜:“小晚,我会证明我配得上你。”如今他已是集团副总,我们的婚礼轰动全城。可我知道,他和他那位“妹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哲哥也是为你好,”苏婉柔柔弱弱地开口,递来另一双鞋,“这双跟稳,伯母说婚礼上安全最重要。”她口中的“伯母”是我继母,一个在我父亲病重后迅速掌控沈家的女人。我接过鞋,鞋垫下那枚细小的刀片硌得我指尖发麻——和上次害我摔下楼梯的滑板车、上上次让我过敏休克的护肤品一样,手段拙劣却恶毒。
我笑了,把鞋轻轻放回她手里:“妹妹费心,还是留着自己穿吧。毕竟……”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爬床的时候,光着脚更容易滑倒,不是吗?”
苏婉的脸血色尽失。林哲赶紧打圆场:“小晚!婉儿只是关心你……”“关心到在我更衣室装摄像头?”我挑眉,甩出一叠照片。画面里,苏婉正调整镜头角度,背景是我挂婚纱的房间。林哲的表情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小动作”,以前他总是“小晚,你想多了”“婉儿没那么复杂”。
婚礼前夜,父亲突然病危。医院走廊,继母哭得梨花带雨:“老沈放心不下你,非要看着你出嫁……”她递给我一杯水,“喝点水,明天还要做最美的新娘。”水有淡淡的苦味。我假装吞咽,在她转身时长裙一摆“失手”打翻。水渍在地砖上呲起细泡。毒?我心头冷笑,看来她们等不及了。
抢救室灯灭,医生摇头。继母扑上去嚎啕,手指却悄悄对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林哲抱着我安慰,眼泪滴在我颈窝,真烫啊。可我知道,他口袋里揣着和苏婉的结婚协议复印件——只要我死,他们就能以“未亡人”和“最亲密的家人”身份,瓜分沈氏。
婚礼如期举行。我穿着天价婚纱走向红毯尽头的林哲,宾客们的艳羡几乎凝成实质。苏婉作为伴娘跟在我身后,捧花抖得厉害。就在我即将把手放进林哲掌心时,我突然转身,抢过司仪话筒。
“各位,”我声音清亮,盖过婚礼进行曲,“在说‘我愿意’之前,有段视频想请大家一起见证。”大屏幕亮起,不是预定的甜蜜剪辑,而是酒店监控画面——林哲和苏婉在我的婚纱旁激烈交缠,日期是父亲葬礼那天。耳边传来继母的尖叫和林哲的怒吼,我抬手暂停视频,精准定格在苏婉颈侧那颗痣上。
“忘了介绍,”我微笑着指向台下第一排那个一直低调坐着的女人,她颈侧有颗一模一样的痣,“这位苏晴女士,才是林哲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们结婚七年了。”全场死寂。林哲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去。苏婉想扑过来抓我的脸,被保安死死按住。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这场戏,该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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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假的!都是假的!”林哲癫狂地指着大屏幕,“沈知晚你伪造视频!你疯了!”他试图冲过来抢话筒,被我的保镖反剪双手按在仪式台上。台下的苏晴缓缓站起身,她不算美,但气质沉静。她走到我身边,从包里掏出结婚证复印件,面向宾客展开。
“林哲和我结婚七年,靠我娘家资助读完MBA。三年前他认识沈小姐后,就开始策划如何‘合理’地让我消失。”苏晴的声音很稳,“他伪造我精神病史,把我送进疗养院。是沈小姐找到我,给了我重见天日的机会。”
【付费起点】
继母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台想打我:“沈知晚你个白眼狼!你爸尸骨未寒你就搅黄自己的婚礼!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侧身避开,她收势不及摔在蛋糕塔上,奶油糊了满脸。我弯腰捡起滚落的戒指,那枚林哲当年在雨里送我的廉价银圈,内侧刻着“哲爱晚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我把戒指举到林哲眼前,“还是‘等沈知晚死了一生一世’?”我指尖用力,戒指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存储卡,“你每次说情话,都在给我下毒。慢性神经毒素,累积发作,死因像意外,对吗?”这是苏晴被救出疗养院后,偷偷交给我的证据。林哲面如死灰。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拔掉头纱,脱下婚纱——里面是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从今天起,我正式接管沈氏集团。至于你们……”我看向被警察铐住的林哲、继母和苏婉,“监狱会给你们一生一世。”
一个月后,沈氏大厦顶楼办公室。我翻看财务报告,林哲和继母联手掏空的窟窿比想象中还大。苏晴成了我的特别助理,她能力出众,我们配合默契。“林哲坚持要见你,”她递给我一封皱巴巴的信,“他说有关于你父亲的重要事情告诉你。”
我拆开信,只有一行字:“你爸不是病逝,是谋杀。想知道真相,单独来见我。”落款是监狱地址。苏晴担忧地看着我:“可能是陷阱。”我攥紧信纸,父亲临终前抓着我的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我一直以为他是想嘱咐我提防继母,难道……
我还是去了监狱。隔着玻璃,林哲瘦脱了形,眼神却异常狂热:“小晚,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我冷冷地看着他:“说吧,我给你三分钟。”“你继母王美琳,”他压低声音,“她给你爸下的不是普通毒,是一种进口神经抑制剂,长期服用会像自然衰竭。药是我通过境外渠道弄到的。”
我后背发凉:“为什么现在才说?”“因为只有我能帮你扳倒她!”林哲急切地把脸贴在玻璃上,“王美琳背后还有人!她一个人吞不下沈氏!你放我出去,我帮你指认她,将功补过!小晚,我还爱你,之前都是被苏婉那个贱人蛊惑……”
“爱我?”我笑了,挂断通话器。起身离开时,他在背后疯狂捶打玻璃,口型在喊“你会后悔的”。后悔?我只会让该后悔的人,付出代价。
深夜,我潜入父亲生前书房。王美琳把它锁了起来,声称留作纪念。我撬开锁,在父亲常用的书桌暗格里,找到一本加密的医疗记录和一支残留药液的注射器。记录显示父亲后期体检指标异常,但被篡改过。注射器上的指纹,属于王美琳的私人医生。
同时,苏晴查到了更惊人的消息:王美琳在我婚礼前,秘密转移了大量资产到海外一个账户,账户名是“WM.L”,不是她,也不是林哲。那个账户近期与一家名为“新诚资本”的公司有多笔资金往来,而新诚的幕后控制人,竟是我父亲多年的商业对手,陆振豪。
一切线索都指向一个更庞大的阴谋。我站在父亲的书房里,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原来我以为的终点,只是另一个更深黑暗的开始。手机震动,一条匿名信息弹出:“沈小姐,你拿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物归原主,否则下次就不是锯鞋跟那么简单了。”
我握紧父亲的钢笔,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清醒。猎物和猎人的角色,该换一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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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新诚资本陆振豪,五十岁,白手起家,手段狠辣,多年来一直想吞并沈氏。”苏晴把资料摊开在我面前,“你父亲在世时,几次商业交锋都压他一头。如果王美琳是他的人,那你父亲的‘病’就说得通了。”
我盯着照片上陆振豪鹰隼般的眼睛:“林哲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棋子。”苏晴点开一段音频,是探监录音的剪辑。林哲嘶吼着:“……陆振豪答应事成后给我新诚10%的股份!王美琳那个老女人只是传话的!沈知晚你斗不过他们的!”
原来如此。林哲的野心不止沈氏,他早就搭上了陆振豪的船。那些“小打小闹”的陷害,或许只是为了让我“合理”消失,为陆振豪接手沈氏铺路。而我父亲的死,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我约见了陆振豪,地点在他旗下的高级会所。他穿着中式褂子,盘着核桃,像个慈祥的长辈:“世侄女,节哀。老沈走得突然,沈氏现在内忧外患,不容易啊。”他给我倒茶,手腕上那道疤和我父亲日记里描述的、二十年前商业竞争中被父亲失手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是复仇。
“陆叔叔,”我端起茶杯,却不喝,“我爸生前常说,您是值得学习的对手。”他笑容不变:“老沈过奖。商场如战场,成败论英雄。”我放下茶杯,直视他:“所以,您就派王美琳潜伏在我家十年,就为了一场‘英雄’的胜利?”
陆振豪盘核桃的手停了。包厢温度骤降。他身后两个保镖上前一步。我笑了,拿出手机按亮屏幕,上面是实时监控画面——王美琳在她情夫家里,正被经侦支队带走。“您猜,她会不会把您供出来?”我慢慢站起身,“还有,您转移资产的那个海外账户‘WM.L’,密码是我生日。这么重要的信息,林哲居然也告诉我了。您说,他是蠢,还是……另有所图?”
陆振豪脸色终于变了。他没想到我查得这么深,更没想到林哲会反水。他以为掌控一切,其实早已漏洞百出。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他:“陆叔叔,战场还没打扫干净,别急着论英雄。”
接下来的日子,我联合其他被陆振豪打压过的企业,发起反击。苏晴找到了王美琳和陆振豪多年前的资金往来记录,坐实了商业间谍和谋杀嫌疑。林哲为求自保,成了污点证人,供出大量细节。陆振豪的商业帝国迅速崩塌,因多项罪名被逮捕。
王美琳在法庭上哭诉自己是受胁迫,把责任全推给陆振豪。但当法官出示她转移资产、篡改医疗记录的铁证时,她瘫软在地。最终,陆振豪被判无期,王美琳二十年,林哲也因多项罪名获刑十五年。苏婉作为从犯,判了三年。
尘埃落定那天,我和苏晴去墓园看望父亲。照片上,他笑容依旧。我把一束白菊放在墓前,轻声道:“爸,害你的人,都得到了惩罚。沈氏,我会守好的。”苏晴默默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一年后,沈氏集团重回巅峰,甚至超越了父亲在世时的规模。我和苏晴成了最好的搭档和朋友。她婉拒了进入管理层,选择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说是想过平静的生活。我尊重她的选择,时常去店里坐坐。
某个下午,阳光很好。我帮苏晴修剪花枝,她突然说:“知晚,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抬头,看到她眼里的愧疚。“其实……最初接近你,帮你在疗养院找到我,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报复林哲,利用你扳倒他。”
我继续修剪花枝,笑了笑:“我知道。”苏晴愣住了。我看着她:“从你拿出结婚证那一刻,我就猜到了。但没关系,苏晴。重要的是,你没有在关键时刻背叛我,我们一起走到了最后。”复仇的路上满是荆棘,但幸好,我们最终没有迷失自己。
夕阳西下,我走出花店。手机里是一条新消息,是某个慈善基金会发来的感谢信,我以父亲的名义捐建了几所希望小学。街角橱窗里,映出我自信从容的身影。我不再是那个需要披着婚纱才能获得安全感的新娘,而是能为自己、为父亲、为沈氏撑起一片天的沈知晚。
过往皆序章,未来皆可盼。
**全文完****第二部分**
“假的!这视频是合成的!沈知晚你为了毁掉我,真是不择手段!”林哲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朝我扑来,却被两名保镖死死按在仪式台上。他昂贵的礼服皱成一团,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不堪,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疯狂。
台下的苏晴缓缓站起身。她穿着简洁的灰色套装,与现场奢华的氛围格格不入,却自带一种沉静的力量。她没有看林哲,而是径直走到我身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面向满座宾客清晰展开。
“这是我和林哲的结婚证复印件,我们登记于七年前。”苏晴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会场,没有激动,只有冰冷的陈述,“他依靠我娘家的资助完成学业。三年前结识沈小姐后,便开始策划如何让我‘合理’地消失,以便他能够毫无障碍地攀附沈家。”
【付费起点】
“他伪造了我的精神鉴定报告,将我囚禁在郊区的私人疗养院。”苏晴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震惊的脸,“是沈小姐察觉异常,派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今天站在这里说出真相的机会。”
我继母王美琳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她尖叫着“胡说八道!污蔑!”冲上台,保养得宜的脸扭曲着,长长的指甲直朝我的脸抓来。我早有防备,侧身轻松避开。她收势不及,整个人撞向巨大的婚礼蛋糕塔,昂贵的奶油和翻糖糊了她满头满脸,狼狈不堪。
我弯腰,从散落一地的狼藉中捡起那枚林哲曾信誓旦旦说代表“永恒”的戒指。指尖微一用力,看似普通的银圈应声裂开,露出藏在夹层中的微型存储卡。
“一生一世?”我将裂开的戒指举到林哲眼前,让他能清晰看到里面的玄机,“还是等待我毒发身亡后,你和你的‘婉妹’双宿双飞的一生一世?”我盯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每次你说着甜言蜜语为我戴上它,都是在加速我体内毒素的累积,对吧?慢性神经抑制剂,最终死因会像意外或过度劳累,天衣无缝。”
林哲的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台下的苏婉早已瘫软在地,被两名保安架着胳膊,面无人色。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会场死一般的寂静。我当着一众宾客和闪烁的镁光灯,抬手利落地拔掉象征纯洁的头纱,解开婚纱繁复的系带——里面赫然是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我脱下沉重的婚纱,如同蜕下一层虚假的皮囊。
“从此刻起,我,沈知晚,正式接管沈氏集团全部事务。”我站在台上,声音清晰而坚定,“至于台上这几位……”我的目光扫过被警察戴上手铐的林哲、浑身奶油狼狈不堪的继母、以及抖如筛糠的苏婉,“法律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归宿’。”
一个月后,沈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忙的城市。苏晴将一份初步审计报告放在我桌上,神色凝重:“比我们预想的更糟。林哲和王美琳联手,通过虚假项目和关联交易掏空的资金流数额巨大,多个重要项目停滞,银行那边也开始施压。”
我揉了揉眉心。清理门户只是第一步,重振沈氏才是真正的硬仗。苏晴的能力在这一个月里展现无遗,她成了我最得力的臂膀。
“还有,”苏晴迟疑了一下,递过来一个密封的档案袋,“这是清理林哲旧办公室时发现的,藏在保险柜暗格里。上面写着让你亲启。”
我拆开档案袋,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照片是多年前的老照片,画面上的男人年轻俊朗,是我父亲沈国栋,他搂着一个笑容温婉的女人,那女人不是我母亲,她的眉眼……竟与苏晴有几分神似。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给我们的女儿,小晴。”
我猛地抬头看向苏晴。她眼中含着泪光,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沈国栋……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当年他和我母亲……后来他选择了家族联姻,我母亲便带着我离开了。这把钥匙,是他在我出生时送给我母亲的一个小保险箱的钥匙,母亲临终前才交给我,说或许有一天能用上。”
真相如同又一记重锤。我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个他从不让人碰的旧箱子,想起他偶尔看着苏晴照片时复杂的眼神。所以,苏晴接近我,帮助我,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林哲,也包含着对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复杂情感,或许,还有一丝对沈家的归属感?
“那保险箱里有什么?”我问。
苏晴摇摇头:“我没打开过。母亲说,那是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顿了顿,“知晚,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争什么。沈氏是你的,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心情复杂。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秘书说林哲在拘留所闹着要见我,说有关于父亲死亡的重大秘密,必须当面告诉我。
我最终还是去了。隔着探视玻璃,林哲憔悴得脱了形,但眼神里却有种诡异的兴奋:“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沈知晚,你爸不是病死的!是王美琳那个毒妇长期下药!”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一种进口的神经抑制剂,混在饮食里,日积月累,看起来就像器官自然衰竭!”林哲急切地说,“药是我通过特殊渠道弄给她的!但王美琳背后还有人指使!她一个人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力吞下整个沈氏!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帮你指认他们!将功补过!”
“背后是谁?”我冷冷地问。
“是陆振豪!”林哲几乎把脸贴在玻璃上,“新诚资本的陆振豪!他和你爸斗了二十年!是他承诺事成后给王美琳和我好处!沈知晚,你斗不过他们的!只有我能帮你!”
陆振豪。这个名字让我心下一沉。他是父亲多年的死对头,手段狠辣,势力盘根错节。如果真是他……那父亲的死,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挂断了通话器,起身离开。林哲在后面发疯般捶打着玻璃,嘶吼声被隔绝在身后。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是为了自救的谎言,还是确有其事?无论是哪种,我都知道,我面对的敌人,比想象中更加可怕。
深夜,我再次潜入父亲生前紧锁的书房。凭借记忆和那把黄铜钥匙,我打开了父亲那个从不离身的旧皮箱。里面没有钱财,只有厚厚几本日记、一些旧照片,以及……几份关于陆振豪早期商业违规的调查报告副本,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最后一页,父亲用红笔写着:“陆疑与境外洗钱有关,证据链关键缺口在‘WM.L’账户。”
WM.L——王美琳(Wang Meilin)和林哲(Lin Zhe)姓氏缩写?不,太明显了。或者是……陆振豪(Lu Zhenhao)母亲姓氏的缩写?我父亲似乎已经查到了关键处,却突然“病倒”了。
合上日记,我脊背发凉。这不是简单的商业倾轧或情杀,而是一张编织了多年、针对我父亲和沈氏的巨大黑网。而我,已然置身网中。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匿名信息跳了出来:“沈小姐,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拿走了不该拿的东西,有些人会很不高兴。下次,就不会只是婚纱被剪破那么简单了。”
我握紧父亲那支旧钢笔,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原来,婚礼上的反击,仅仅揭开了这场黑暗序幕的一角。猎人与猎物的游戏,现在,才真正进入高潮。
******第三部分**
“陆振豪。”我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划过父亲日记上那猩红的笔迹。那个与我父亲缠斗半生、手段狠戾的商业对手,竟可能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苏晴站在一旁,脸色凝重:“如果他真是主谋,那我们面对的就不只是商业纠纷,可能是……谋杀。”
我立刻动用所有资源,开始深挖陆振豪及其掌控的新诚资本。与此同时,我高调宣布沈氏集团将全力推进父亲生前最看重的“晨曦”生物科技项目,并寻求战略合作伙伴。这是一个诱饵,我要看看,谁会对这块“肥肉”迫不及待。
果然,消息放出不久,新诚资本便主动递来橄榄枝,条件优厚得令人咋舌。陆振豪甚至亲自打来电话,声音是经过伪装的慈祥:“世侄女,节哀。看到你能重振沈氏,我很欣慰。‘晨曦’项目是好项目,陆叔叔愿意倾力支持,也算是对故去老友的一份心意。”
我假意周旋,约他在沈氏大厦会面。会面当天,陆振豪带着庞大的团队前来,志在必得。谈判桌上,他侃侃而谈,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不时扫过我的脸,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动摇。
“陆叔叔的条件确实很有诚意,”我翻看着计划书,话锋一转,“不过,在正式签约前,我有个小问题想请教。”我示意苏晴播放了一段音频,是经过技术处理的、林哲在拘留所的嘶吼声,关键信息——“是陆振豪!药是我弄的!他承诺事成后给我们新诚的股份!”
陆振豪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他身后的律师团队一阵骚动。他抬手制止,目光阴沉地看向我:“世侄女,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丧家之犬的疯话,也能当作证据?”
“疯话吗?”我微微一笑,取出父亲日记的复印页,推到他面前,上面清晰记录着他对“WM.L”账户的怀疑,“那这个呢?我父亲似乎对您的一些海外资金往来很感兴趣。巧合的是,王美琳转移资产的目的地,账户名也是‘WM.L’。”
会议室里空气凝固。陆振豪死死盯着那页纸,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没想到我手里有他老对手的亲笔记录,更没想到我查到了这个关键账户。
“还有更巧的,”我继续施压,打开另一份文件,是苏晴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境外银行流水,“这个‘WM.L’账户,近三年来向王美琳、林哲以及几个空壳公司支付了巨额款项,而资金的最终源头,都指向您控制的一家离岸公司。您如何解释,陆叔叔?”
陆振豪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伪装的慈祥荡然无存,露出狰狞本色:“沈知晚!你以为凭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就能扳倒我?太天真了!商场上的事,不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能玩得转的!”
“玩不玩得转,试试才知道。”我迎着他凶狠的目光,毫不退缩,“我已经将这些材料,连同王美琳、林哲的证词,一并提交给了经侦和检察院。陆叔叔,您觉得,警方现在是不是已经到您公司楼下了?”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进来,亮出证件:“陆振豪先生,我们怀疑你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陆振豪被带走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他知道,他精心布局多年的棋局,被我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黄毛丫头”彻底搅翻了。
随着陆振豪的落网,更多骇人听闻的细节被揭露。他不仅指使王美琳长期对我父亲下毒,还策划了多起针对沈氏的商业破坏活动,甚至涉及更严重的罪行。铁证如山,陆振豪的商业帝国迅速土崩瓦解,他本人也将面临法律的严惩。王美琳作为直接执行者,罪加一等。林哲虽转为污点证人,但罪责难逃,被判重刑。苏婉作为从犯,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尘埃落定那天,我和苏晴一起去墓园看望父亲。天空下着细雨,墓碑照片上的父亲笑容温和。我将一束他最喜欢的白菊放在墓前,雨水打湿了花瓣。
“爸,害您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沈氏,我会守好的,连同您未完成的‘晨曦’梦想一起。”我轻声说着,眼眶湿润。苏晴默默递过来一把伞,站在我身边。我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在经历了背叛、阴谋和生死考验后,终于能够彼此依靠。
一年后,沈氏集团不仅走出了阴霾,更在“晨曦”项目的带动下焕发出新的生机,市值再创新高。我和苏晴成了商场上传奇的姐妹搭档,她凭借出色的能力稳坐副总裁之位,我们默契配合,将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路过苏晴的花店(她坚持保留了这个小小的爱好)。店里花香弥漫,她正在插花,神情宁静满足。看到我,她笑着招手:“快来,新到了你喜欢的鸢尾。”
我坐在窗边,看着她熟练地修剪花枝。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过去的恩怨纠葛,那些黑暗的往事,如同被修剪掉的花枝,落在了时光的垃圾桶里。
复仇的路上布满了双生的荆棘,它们曾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幸运的是,我们没有在仇恨中迷失,反而在撕裂的痛楚中,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和值得珍惜的羁绊。
窗外车水马龙,霓虹初上。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慈善基金会发来的感谢信,我以父亲的名义捐建的希望小学已经落成。照片里,孩子们的笑脸纯真灿烂。
过往种种,皆为序章。未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