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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1103-晚风枕月自安宁-dsv31-17-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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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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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替嫁后我成了首辅白月光** **第一部分** “林微微,你这种货色也配和我争?”林瑶瑶将退婚书甩在我脸上,指尖几乎戳到我眼睛,“沈家要的是清白贵女,不是你这克死双亲的扫把星!” 我低头捡起退婚书,纸页被踩满泥印。三日前沈家突然退婚,原来是她撬了墙角。 父亲一把夺过婚书撕碎:“瑶瑶说得对!你赶紧替她嫁给那个快病死的顾首辅冲喜,也算给林家积德!” 我猛地抬头。顾首辅?那个权倾朝野却传闻咳血三年的顾长渊? “爹!顾家送来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分明是催命鬼!”林瑶瑶尖叫着揪父亲衣袖,“让她去!她这种贱命死了也不可惜!” 我攥紧袖中银针。这是娘留的遗物,她说林家就我得了外祖医术真传。 “姐姐这么激动做什么?”我轻笑,“上个月是谁偷我药方治好了贵妃头痛?现在怕露馅?” 林瑶瑶脸色骤变。那药方其实有问题,贵妃迟早要发作。 “你胡扯!”她冲来要打我,被父亲拦住。 “够了!”父亲眼神躲闪,“顾家花轿到了,你穿嫁衣去!” 我盯着他腰间的紫玉佩。那是娘临终前说要传给我的,如今却戴在害死她的小三女儿身上。 “我嫁。”我扯下玉佩系在自己腰间,“但我要十里红妆,比当年长公主出嫁还风光。” 父亲倒吸冷气。林瑶瑶跳脚:“你做梦!”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贵妃,她的头风为什么越治越重——” “给!都给!”父亲急吼吼打断,“管家!开库房!” 红妆铺满长街时,我听见百姓议论:“冲喜还摆谱?真是晦气!” 喜婆塞给我一个苹果:“姑娘拿稳了,首辅大人最讨厌东西落地声。” 花轿颠簸三昼夜,进顾府时一片死寂。丫鬟们面色惨白如纸,廊下药罐堆成山。 新房红烛摇曳,床帐里突然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滚出去。” 我掀开盖头。顾长渊斜倚床头,脸色青白却眉眼如刀,完全不像病人。 “首辅大人,”我递上苹果,“您碰过的果子,落地会惊鬼神吗?” 他骤然掐住我手腕:“林瑶瑶?你爹没告诉你我快死了?” 银针自我指缝滑出,直刺他虎口。他吃痛松手,我顺势扣住他脉搏。 “脉象弦滑,肝火旺盛,”我挑眉,“装病三年很辛苦吧?” 顾长渊瞳孔骤缩。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我猛地将他按倒,拔簪射向房梁!黑影惨叫坠地,咽喉插着金簪。 “第十七个刺客。”我扯下刺客面巾,“您这病弱人设挺招恨啊?” 顾长渊盯着我滴血的簪尖,突然低笑:“林微微?你比画像有趣。” “首辅大人,”我捡起苹果擦净,“合作吗?我帮您清内鬼,您帮我弄死林家。” 他指尖掠过我颈侧,沾了刺客溅上的血:“理由?” 我咬口苹果,汁水鲜红如血:“他们欠我三条命。我娘,我未出世的弟弟,还有——” 窗外惊雷炸响,照见他眼底寒光:“说下去。” “我十岁那年,林瑶瑶推我落水时喊的话,”我轻笑,“她说我娘发现了不得的秘密。” 顾长渊突然咳嗽,帕子渗出暗红。这次不像是装的。 我夺过帕子嗅了嗅,心头猛沉:“西域断魂散?您身边有内奸!” 他攥住我衣领拉近,气息拂过我耳垂:“现在滚还来得及。” 我反手银针扎进他后背穴道,他闷哼软倒。 “迟了。”我扶他躺平,解他衣带,“从您碰那个苹果开始,我就是您的大夫。” 他挣扎着摸枕下匕首,被我银针定住手腕。 “别动。”我撕开他中衣,胸口黑线已蔓延至心脉,“再装三天病,我帮您揪出下毒的人。” 顾长渊死死瞪我,忽然扯出讥讽的笑:“你爹知道你会医术吗?” 烛火噼啪作响,我抽出发间第二根金簪。 “他不知道的事多了。”簪尖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狰狞旧疤,“比如我娘死前,给我留了顾家血案的证据。” 他呼吸骤停。十年前顾家灭门案,竟与我娘有关? “首辅大人,”我俯身逼近他,“现在是谁在谁的棋盘上?” () --- **第二部分** 顾长渊的指尖擦过我簪上血珠,突然笑出声:“林微微,你真是林家人?” 我簪尖抵住他喉结:“我娘姓谢,谢家医馆的独女。” 他瞳孔剧烈收缩。十年前被焚毁的谢家医馆,竟是林家纵火? “你娘发现了林家秘密,”他咳着撑起身,“所以被灭口?” 我扯开他衣领,心口疤痕与娘留的画像重合——这是当年娘拼死救出的顾家遗孤! “您这疤是弯刀所伤。”我银针蘸药涂上去,“西域死士的刀,而我爹书房有把一模一样的。” 顾长渊猛地攥住我手腕:“证据?” 窗外传来三声猫叫,他神色骤松。这是暗号? “首辅大人,”我抽回手继续施针,“您装病三年引蛇出洞,却不知蛇早钻进了被窝?”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床帐垂落遮住我们。温热气息喷在我颈间:“配合我。” 门被砰地撞开!林瑶瑶提着灯笼冲进来:“姐姐!爹让我来送补药——” 她僵在门口。床帐里传出我的呜咽和顾长渊的喘息:“滚!” 林瑶瑶妒恨交加地瞪圆眼。她以为我在承欢,其实顾长渊正用我银针逼出毒血。 “首辅大人,”她强笑,“我姐姐不懂规矩,不如让我……” 顾长渊掷出药碗砸她脚边:“吵到我夫人休息,剁了喂狗。” 林瑶瑶连滚带爬逃走。我从他身下钻出,抹掉脸上毒血:“您这戏过了。” 他擦着嘴角血渍冷笑:“不过怎么骗过你爹?他连贵妃都敢下手。” 我猛地抬头。贵妃头风恶化真是我药方问题? “你爹在我药里加断魂散,”顾长渊展开染血帕子,“再用你的药方催发毒性——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脊背发凉。所以林瑶瑶偷药方是父亲指使?他早算准我会替嫁冲喜! “首辅大人,”我揪住他衣襟,“合作升级。我帮您肃清朝堂,您帮我——” 【付费起点】 窗外箭矢破空而来!顾长渊护着我滚到床下,他肩胛中箭闷哼。 “第十八个刺客。”我拔箭嗅了嗅,“淬了和我娘当年一样的毒。” 他呼吸粗重地靠在我怀里:“林微微,你到底是敌是友?” 我咬开他衣领敷药,尝到血腥与药香:“是友怎样?是敌又如何?” “是友,”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事成后我八抬大轿娶你。” “是敌?”我银针抵住他心口,“现在就能送您见祖宗。” 他突然扣住我后颈吻上来,唇齿间弥漫铁锈味。我咬破他舌尖,他吃痛松开。 “是妻。”他抵着我额头喘息,“我要你堂堂正正做首辅夫人。” 雷声炸响,照见窗外黑影幢幢。我扯落床帐缠住他伤口:“活下去再说。” 箭雨突至!我甩出毒针刺穿窗纸,惨叫声此起彼伏。 顾长渊突然夺过我银针扎向自己心脉!我惊骇阻拦,却见他呕出黑血。 “断魂散解了。”他抹着血笑,“你娘教的以毒攻毒,对不对?” 我怔怔看着他苍白的笑。娘临终前塞给我的药方,竟是救顾家遗孤的伏笔? “首辅大人,”我扶他坐起,“您和我娘到底什么关系?” 他虚弱地靠在我肩头,指尖勾住我腰间紫玉佩:“她是我姨母。你我是表兄妹。” 玉佩突然发烫!我低头看见玉石映出窗外弓弩反光—— “小心!”我扑倒顾长渊,弩箭擦耳而过钉入床柱。 他翻手甩出匕首,窗外刺客喉头喷血坠地。 “第十九个。”他擦掉溅在我脸上的血,“记清楚,这是送你我的合卺礼。” 我盯着床柱弩箭上的林家徽记,突然笑出声。 “首辅大人,”我拔下箭折断,“明天回门戏怎么演?” 他捻着我散落的发丝轻笑:“你唱白脸我唱红脸。比如……” 敲门声响起,管家在外颤声报:“首辅大人,林尚书来了!” 顾长渊抓起毒帕塞进我手里,突然剧烈咳嗽:“岳父大人……咳咳……恕小婿不便起身……” 我掐自己大腿逼出眼泪,扑向进门的身影:“爹!首辅他……他吐了好多血!” 父亲盯着帕上黑血,眼底闪过狂喜。 () --- **第三部分** “乖女莫哭!”父亲假意扶我,指甲狠掐我胳膊,“首辅大人吉人天相……” 顾长渊突然抽搐着打翻药碗,汤汁溅湿父亲官袍。我趁机银针刺他穴道,他呕出更多黑血。 “太医!快传太医!”父亲亢奋得声音变调,却凑近我耳语,“等他咽气,爹让你和瑶瑶一起嫁沈家!” 我低头佯装拭泪,瞥见顾长渊袖中寒光——他攥着匕首! “爹,”我突然尖叫,“首辅没呼吸了!” 父亲狂喜扑向床榻:“让我看看——” 寒光闪过!顾长渊的匕首抵住他咽喉:“岳父,惊喜吗?” 父亲僵成石雕。我拔下他发簪对准他眼球:“娘怎么死的?说!” “逆女!你竟勾结外人……”父亲嚎叫被匕首压回喉咙。 顾长渊咳嗽着下床,脸色红润得不似病人:“林尚书,你给贵妃下毒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 父亲瘫软在地。我踩住他手掌:“西域断魂散哪来的?” “是瑶瑶!她勾结沈家……”父亲突然瞪眼吐黑血——齿间藏毒! 顾长渊疾点他穴道逼毒:“留活口!” 我银针扎进父亲天灵盖:“迟了,他服的是即刻毙命的鸠酒。” 父亲抽搐着断气,眼珠死死瞪着我腰间玉佩。顾长渊掰开他手,掌心里掉出半块兵符。 “京畿守军兵符?”他冷笑,“原来沈家要的是这个。” 窗外突然火光冲天!林瑶瑶尖笑传来:“林微微!沈家军包围顾府了!” 我推开窗。林瑶瑶穿着我的嫁衣坐在高头大马上,沈世子搂着她的腰。 “姐姐,”她晃着婚书,“沈郎说休书是骗你玩儿的!他真正要娶的是我!” 沈世子得意扬鞭:“顾长渊,交出兵符饶你全尸!” 顾长渊突然吹哨,夜空炸开绿色信号弹。远处传来禁军马蹄声! “抱歉,”他揽住我腰跃上房梁,“兵符是假的,真的早在我夫人手里。” 我解下玉佩拧开,玉石里掉出虎符:“娘十年前就调包了。” 林瑶瑶疯叫放箭!箭雨中被绑的贵妃突然冲出来:“林瑶瑶!你给我的药方是毒药!” 禁军冲破府门,沈家军瞬间溃败。林瑶瑶被射落马下,我跃下去踩住她喉咙。 “妹妹,”我捡起她掉的婚书撕碎,“你永远当不了正室。” 她癫狂大笑:“你娘死前说你是野种!你根本不是爹的女儿!” 我银针扎进她哑穴:“可我永远是首辅夫人。” 顾长渊走来与我十指相扣:“肃清完毕,夫人。” 三个月后,我坐在首辅府梅树下煎药。顾长渊裹着大氅凑近嗅:“苦。” “御医说您还得装病半年。”我喂他蜜饯,“西域余孽没肃清呢。” 他咬住我指尖:“装病可以,装不喜欢你不行。” 我笑着抽手,却被他拉进怀里。梅瓣落满衣襟时,他忽然低声问:“你娘有没有提过我们的婚约?” 我愣住。他从袖中取出褪色红帖:“姨母临终前写的,让我们成年后成亲。” 帖上娘的字迹斑驳:吾女微微许配顾家长渊。 “所以冲喜是假,”我揪他耳朵,“你早算计我?” 他吻我鼻尖:“是你先拿银针扎我的。” 远处传来孩童嬉笑。新帝牵着太子跑来:“首辅!朕抓到沈家余孽了!” 顾长渊替我拢好披风:“剩下的事,为夫处理。” 我望着他走向朝阳的背影,忽然想起娘的话:“微微,真正的医者能医国。” 药炉白汽氤氲,融化了枝头残雪。 (全文完)**第二部分** 顾长渊的指尖擦过我簪上血珠,突然笑出声:“林微微,你真是林家人?” 我簪尖抵住他喉结:“我娘姓谢,谢家医馆的独女。” 他瞳孔剧烈收缩。十年前被焚毁的谢家医馆,竟是林家纵火? “你娘发现了林家秘密,”他咳着撑起身,“所以被灭口?” 我扯开他衣领,心口疤痕与娘留的画像重合——这是当年娘拼死救出的顾家遗孤! “您这疤是弯刀所伤。”我银针蘸药涂上去,“西域死士的刀,而我爹书房有把一模一样的。” 顾长渊猛地攥住我手腕:“证据?” 窗外传来三声猫叫,他神色骤松。这是暗号? “首辅大人,”我抽回手继续施针,“您装病三年引蛇出洞,却不知蛇早钻进了被窝?”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床帐垂落遮住我们。温热气息喷在我颈间:“配合我。” 门被砰地撞开!林瑶瑶提着灯笼冲进来:“姐姐!爹让我来送补药——” 她僵在门口。床帐里传出我的呜咽和顾长渊的喘息:“滚!” 林瑶瑶妒恨交加地瞪圆眼。她以为我在承欢,其实顾长渊正用我银针逼出毒血。 “首辅大人,”她强笑,“我姐姐不懂规矩,不如让我……” 顾长渊掷出药碗砸她脚边:“吵到我夫人休息,剁了喂狗。” 林瑶瑶连滚带爬逃走。我从他身下钻出,抹掉脸上毒血:“您这戏过了。” 他擦着嘴角血渍冷笑:“不过怎么骗过你爹?他连贵妃都敢下手。” 我猛地抬头。贵妃头风恶化真是我药方问题? “你爹在我药里加断魂散,”顾长渊展开染血帕子,“再用你的药方催发毒性——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脊背发凉。所以林瑶瑶偷药方是父亲指使?他早算准我会替嫁冲喜! “首辅大人,”我揪住他衣襟,“合作升级。我帮您肃清朝堂,您帮我——” 【付费起点】 窗外箭矢破空而来!顾长渊护着我滚到床下,他肩胛中箭闷哼。 “第十八个刺客。”我拔箭嗅了嗅,“淬了和我娘当年一样的毒。” 他呼吸粗重地靠在我怀里:“林微微,你到底是敌是友?” 我咬开他衣领敷药,尝到血腥与药香:“是友怎样?是敌又如何?” “是友,”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事成后我八抬大轿娶你。” “是敌?”我银针抵住他心口,“现在就能送您见祖宗。” 他突然扣住我后颈吻上来,唇齿间弥漫铁锈味。我咬破他舌尖,他吃痛松开。 “是妻。”他抵着我额头喘息,“我要你堂堂正正做首辅夫人。” 雷声炸响,照见窗外黑影幢幢。我扯落床帐缠住他伤口:“活下去再说。” 箭雨突至!我甩出毒针刺穿窗纸,惨叫声此起彼伏。 顾长渊突然夺过我银针扎向自己心脉!我惊骇阻拦,却见他呕出黑血。 “断魂散解了。”他抹着血笑,“你娘教的以毒攻毒,对不对?” 我怔怔看着他苍白的笑。娘临终前塞给我的药方,竟是救顾家遗孤的伏笔? “首辅大人,”我扶他坐起,“您和我娘到底什么关系?” 他虚弱地靠在我肩头,指尖勾住我腰间紫玉佩:“她是我姨母。你我是表兄妹。” 玉佩突然发烫!我低头看见玉石映出窗外弓弩反光—— “小心!”我扑倒顾长渊,弩箭擦耳而过钉入床柱。 他翻手甩出匕首,窗外刺客喉头喷血坠地。 “第十九个。”他擦掉溅在我脸上的血,“记清楚,这是送你我的合卺礼。” 我盯着床柱弩箭上的林家徽记,突然笑出声。 “首辅大人,”我拔下箭折断,“明天回门戏怎么演?” 他捻着我散落的发丝轻笑:“你唱白脸我唱红脸。比如……” 敲门声响起,管家在外颤声报:“首辅大人,林尚书来了!” 顾长渊抓起毒帕塞进我手里,突然剧烈咳嗽:“岳父大人……咳咳……恕小婿不便起身……” 我掐自己大腿逼出眼泪,扑向进门的身影:“爹!首辅他……他吐了好多血!” 父亲盯着帕上黑血,眼底闪过狂喜。 ()**第三部分** 父亲扑到床前时,我故意打翻药碗。黑色药汁溅在他官袍上,瞬间腐蚀出几个窟窿。 “爹小心!”我惊呼,“这药能蚀铁,首辅天天喝这个……” 父亲惊恐后退,顾长渊适时抽搐着呕血,指尖死死抓住床幔:“岳父……救……” “贤婿撑住!”父亲假意安抚,却偷偷将毒粉撒向香炉。 我银针疾射,毒粉在炉口爆开蓝火。父亲烫得惨叫,顾长渊突然翻身下床,匕首抵住他后心。 “林尚书,”他声音清朗如钟,“西域死士的毒粉,从哪来的?” 父亲僵成石像。我捡起香炉灰嗅了嗅:“和十年前毒杀谢家满门的配方一样。” 窗外突然传来林瑶瑶的尖叫:“爹!禁军把府围了!” 顾长渊扯下父亲腰牌扔给我:“夫人,清场。” 我推窗扬牌,禁军统领立即跪地:“奉旨捉拿叛党!” 父亲瘫软在地:“你们……早有预谋……” “预谋?”我踩住他欲摸暗器的手,“从你纵火烧谢家那夜,娘就把证据藏进了我的长命锁。” 顾长渊扯开我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银锁。他指尖轻按机关,锁芯弹出一卷血书。 “谢氏遗书,”他展开泛黄绢帛,“记录你通敌叛国十年罪证。” 父亲目眦欲裂地扑来,被顾长渊一脚踹倒。禁军冲入押人时,他突然癫狂大笑: “林微微!你娘临死前说你是野种!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我拔簪划破掌心,血滴进茶碗:“爹,还记得你教我的滴血认亲?” 两血相融的刹那,父亲瞳孔骤缩:“不可能!你娘当年明明……” “明明怀了别人的孩子?”顾长渊突然将我揽入怀中,“那孩子是本官的血脉。” 我惊愕抬头。他轻抚我眉眼:“十年前你娘救我那夜,我们……” 窗外骤起的厮杀声打断他的话。林瑶瑶持剑冲来:“姐姐!沈家军反了!” 沈世子带兵撞破院墙,火光中可见西域死士的弯刀。顾长渊将我护在身后吹哨,夜空炸开红色信号弹。 “夫人,”他塞给我虎符,“去调北疆铁骑。” 我攥紧虎符跃窗,却被沈世子拦腰抱住:“微微!我娶你是真心的!” 顾长渊的匕首破空而来,刺穿世子手腕。我趁机银针封喉,看着他倒地抽搐: “你的真心,比蛆虫还脏。” 混战中我突闻顾长渊闷哼——他为我挡箭,肩胛没入三支弩箭! “长渊!”我第一次喊他名字,金簪横扫逼退敌兵。 他染血的手捧住我的脸:“你娘用命护下的顾家血脉,今日该团圆了。” 震天蹄声由远及近,北疆铁骑的旗帜刺破夜幕。顾长渊强撑着重伤的身躯,将我托上马背: “微微,看清楚——这是你祖父的旧部。” 白发老将下马跪拜:“末将谢家军,恭迎少主归位!” 我望着雪亮铠甲映出的眉眼,终于明白为何顾长渊总说我像故人——我眼底有谢家将门的烈性。 “剩余叛军,”我挥剑指向溃逃的沈家军,“格杀勿论!” 晨光熹微时,顾长渊昏倒在我怀里。御医诊脉后惊呼:“首辅大人有孕了!” 我抚上他微隆的小腹,想起每夜他逼我喝的“安胎药”,终于笑出眼泪。 “林微微……”他虚弱地睁眼,“这孩子姓谢可好?” 梅花落满凯旋路时,新帝亲迎出城。我扶着顾长渊接旨,听内侍朗声: “奉天承运,封首辅顾长渊为摄政王,其妻林氏为护国公主——” 圣旨突然被顾长渊夺过撕碎。他当着文武百官将我抱起: “臣只要一道旨:准我入赘谢家。” 满朝哗然中,我瞥见囚车里的林瑶瑶癫狂撞栏。而她身侧的贵妃突然呕吐——那日我扎的安胎针,竟真种下了龙种。 “长渊,”我贴在他耳边轻语,“这江山棋局,该换我们执子了。” 他低头吻住我,将虎符塞进我掌心。宫墙外万军跪拜,呼声响彻云霄: “恭贺摄政王、护国公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