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文章:YZL-1105-我以残骨吻自由-dsv31-17-6-1
任务ID
B99C1DD3FD0544F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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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1-05 16:58
文章字数
4422 字
**标题:以爱为名的审判**</think>
</think>
**第一部分**</think>
</think>“顾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五年前是您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think>
</think>我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正试图把一个小女孩往我怀里推。小女孩的眼睛和我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她的出生证明上,母亲一栏写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think>
</think>顾承屿,我的前夫。曾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后来成了我的噩梦。</think>
</think>“薇薇,别这么说……”他声音低沉,带着我熟悉的磁性,可如今听来只觉讽刺,“童童是你的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think>
</think>我后退一步,避开小女孩伸过来的手。幼儿园放学的人流在我们身边穿梭,家长们投来好奇的目光。</think>
</think>“法律上,她不是。”我平静地说,“需要我提醒您吗?顾大律师。是您亲自向法院证明我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不适合做母亲。”</think>
</think>小女孩——顾童童,仰着小脸看我,眼里蓄满泪水。</think>
</think>“妈妈……”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think>
</think>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五年的电击治疗和药物控制,早已让我学会如何压抑不该有的情绪。</think>
</think>“你找错人了,顾先生。”我转身要走。</think>
</think>小女孩突然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别走!爸爸说你是去治病了,现在病好了就会回来……”</think>
</think>顾承屿蹲下身,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抬头看我时眼神复杂。</think>
</think>“她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照片睡觉。”他说,“上周她发高烧,一直喊妈妈。”</think>
</think>我攥紧了手提包的带子,指甲陷进掌心。</think>
</think>“苏晚知道你来吗?”我问。</think>
</think>苏晚,顾承屿现在的妻子,也是当年帮他作证说我精神不稳定的心理医生。</think>
</think>顾承屿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think>
</think>“薇薇,你……你说话不结巴了?”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think>
</think>是啊,我不结巴了。那个曾经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的小结巴,在精神病院里被“治好”了。</think>
</think>“电击疗法很有效。”我微微一笑,“现在我能很流利地说话,还要感谢你们。”</think>
</think>顾童童紧紧抱着我的腿不放,小肩膀一抽一抽的。</think>
</think>“妈妈,跟我回家好不好?”她哭着说,“童童很乖,童童会自己吃饭睡觉……”</think>
</think>我轻轻掰开她的手,对顾承屿说:“带她回去吧,以后别来了。”</think>
</think>“薇薇!”顾承屿抓住我的手腕,“就一顿饭的时间,好吗?今天是她的生日。”</think>
</think>他的触碰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猛地甩开他的手。</think>
</think>“顾先生,请自重。”</think>
</think>我快步走向幼儿园大门,身后传来童童撕心裂肺的哭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我没有回头。</think>
</think>****“薇薇,等等!”顾承屿的声音追了上来,带着罕见的急切,“童童她上个月被诊断出有轻度自闭倾向,医生说她需要亲生母亲的陪伴……”
我的脚步顿住了。
自闭倾向。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五年前,顾承屿和苏晚在法庭上,就是用类似的词语描述我——“社交障碍”、“情感疏离”、“疑似阿斯伯格综合征”,作为我“精神不稳定”的佐证之一。
我慢慢转过身。顾童童被顾承屿牵着手,小脸哭得通红,那双酷似我的大眼睛里空茫茫的,确实缺乏普通五岁孩子应有的灵动。
“顾承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这又是你们哪个新剧本?为了让我心软,连自己女儿都可以拿来当工具?”
他的脸色瞬间白了:“你怎么会这么想?童童是我的命!我怎么可能拿她的健康开玩笑?”
“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一个被判定为‘精神分裂’、‘不具备监护能力’的母亲,能对孩子的‘自闭倾向’有什么帮助?苏晚这位资深心理医生都束手无策?”
顾承屿的嘴唇动了动,眼神躲闪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有问题。
“薇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试图解释。
“妈妈,”顾童童忽然小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板,“爸爸和晚晚阿姨,晚上会吵架。很大声。童童害怕。”
顾承屿猛地低头呵斥:“童童!别胡说!”
小女孩被他吓得一哆嗦,往我这边缩了缩。
吵架?顾承屿和苏晚?那对在我面前永远扮演恩爱夫妻、号称灵魂伴侣的男女?
心底某个冰冷的角落,似乎裂开了一条缝。
我蹲下身,平视着童童,尽量让声音柔和:“童童,告诉妈妈,爸爸和晚晚阿姨为什么吵架?”
顾承屿想阻止,但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这一刻,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真切的恐惧。
童童怯生生地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我,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他们……吵妈妈的事情。晚晚阿姨说……说爸爸心里还有妈妈。爸爸说没有。晚晚阿姨就哭,摔东西。”
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承屿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道:“薇薇,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就十分钟。我保证,说完就走。”
我看着童童那双依赖又恐惧的眼睛,看着顾承屿从未有过的狼狈,最终点了点头。
“就去对面的咖啡厅。”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也是最终部分。
***
我们坐在咖啡厅最角落的卡座。童童紧紧挨着我,小手抓着我的衣角,仿佛怕我消失。
顾承屿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迟迟没有开口。
“你还有九分钟。”我提醒他。
他深吸一口气:“苏晚……我们之间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变得非常多疑,控制欲极强。”他苦笑,“她翻我手机,查我行程,甚至在我办公室装录音笔。就因为我……保留了一些你以前的东西。”
我挑眉:“我的东西?”
“一张照片,你大学时在图书馆拍的。还有……你写给我的那些便签。”他声音低沉,“被她发现了,闹得天翻地覆。她说我从未放下你,说我对她的爱都是假的。”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当年可是你口口声声说,只有她懂你,能给你灵魂的共鸣。”
顾承屿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薇薇,人是会变的。或者说……人会看清一些真相。她想要的,或许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而是‘顾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光环和安全感。一旦得到,她的不安全感反而变本加厉。”
“所以呢?”我语气平淡,“这就是你带着孩子来找我的理由?因为你和你现任妻子感情不和,需要一个‘前妻’来做调剂品?还是说,你想让我这个‘精神病人’去安抚你那个有‘自闭倾向’的女儿,好让你有更多精力去处理你的婚姻危机?”
“不是的!”他急切地否认,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童童她是真的需要你!我也是……我后悔了,薇薇,我真的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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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当年那场官司……是苏晚一手策划的。她给我看了很多‘专业’资料,告诉我你的‘症状’多么典型,多么危险。她说服我,为了童童的成长环境,必须拿到抚养权。我被她……被她的专业身份蒙蔽了!我以为她是对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滚落的泪水,心中一片冰凉。
“蒙蔽?”我轻轻抽回手,“顾承屿,你是个律师,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你告诉我,你被一个心理医生用专业术语‘蒙蔽’,然后亲手把你的结发妻子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僵住了,无言以对。
“你不是被蒙蔽。”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只是选择了对你更有利的那条路。苏晚年轻、漂亮、社会形象好,能给你的职业生涯锦上添花。而我,一个说话都不利索的‘包袱’,显然配不上你顾大律师的光鲜人生。现在你发现这个‘完美伴侣’是个巨大的麻烦,甚至可能影响你的宝贝女儿,所以你才想起了我,这个曾经的‘包袱’,或许还有点利用价值。”
“不是这样的!薇薇,我爱你!我一直爱的都是你!”他激动地低吼。
“爱?”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的爱,就是在我生下童童,最虚弱最需要你的时候,和我的心理医生搞在一起?你的爱,就是为了顺利离婚,不惜伪造证据,把我变成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你的爱,就是让我五年见不到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站起身,牵起童童的手:“十分钟到了。顾先生,你的忏悔戏码很精彩,但我不买账。再见。”
“妈妈!”童童突然用力拉住我,另一只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塞到我手里,“画……给妈妈的。”
我展开那张纸。上面用蜡笔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两大一小,手牵着手。旁边用铅笔写着几个稚嫩的字:“妈妈回家。”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顾承屿看着那张画,脸色惨白:“她……她经常偷偷画这个。被苏晚发现过,撕了很多次。这是她偷偷藏起来的。”
我看着童童那双充满渴望和不安的眼睛,看着画上那个代表我的小人。五年来筑起的高墙,在这一刻,裂开了巨大的缝隙。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
“顾承屿,”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夺回童童的抚养权。”
他愣住了。
“不是以你前妻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被你们联手污蔑、剥夺了基本权利的母亲的身份。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当年那场官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承屿的眼中先是震惊,随后是慌乱,最后,竟奇异地闪过一丝……如释重负?
“好。”他哑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帮你。”
这次,轮到我愣住了。
***
一个月后,我再次站在了法庭上。
与五年前不同,我不再是那个无法为自己辩驳的“哑巴”。我陈述清晰,证据确凿——包括顾承屿提供的,苏晚如何诱导他、如何“专业”地夸大我病情的录音和聊天记录。
苏晚在对方席位上,脸色铁青,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温婉专家的面具。
最关键的,是童童的当庭陈述。在儿童心理专家的引导下,她小声却清晰地说:“我想和妈妈住。晚晚阿姨不开心……会关我小黑屋。”
全场哗然。
抚养权毫无悬念地判给了我。
走出法院时,阳光明媚。童童紧紧牵着我的手,脸上是五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笑容。
顾承屿追了出来,神情复杂:“薇薇……对不起。还有,谢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这个我曾深爱过,也深深恨过的男人,此刻在我眼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苏晚会起诉你吧?”我问。他提供的那些证据,也足以让苏晚身败名裂。
他苦笑了一下:“这是我应得的。”
我点点头,牵着童童转身离开。
“妈妈,”童童仰起小脸问,“我们以后都不分开了,对吗?”
“对,”我弯腰将她抱起来,感受着她小小的、温暖的重量,“再也不分开了。”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过去的阴影或许仍在,但我们已经走出了最黑暗的隧道。未来的路还长,但这一次,我会牵着女儿的手,稳稳地走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