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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2:25
文章字数
6378 字
## 离婚后,前妻哭着求我救她医院
>院长妻子把医疗项目交给刚回国的学弟,我阻止他在手术室违规操作。
>学弟当众扯下我口罩:“一个吃软饭的副院长,院长丈夫很了不起?”
>妻子冷着脸下令:“沈珩,出去,别妨碍陆博士发挥。”
>手术失败患者瘫痪,她求我顶罪:“子铭父亲是最大投资人,医院不能得罪他!”
>我笑着递上离婚协议,转身召集国际专家团。
>她崩溃追来:“你究竟是谁?”
>专家组齐鞠躬:“老师,患者已救回。”
>救护车蓝光里,我指指她手上戒指:“苏院长,你摘它时,我就只是沈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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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请你离开手术室。”
陆子铭的声音透过无菌口罩,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黏腻的优越感。他没看我,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术台上精密器械的金属臂,那姿态不像医生,倒像在把玩新到手的玩具。
无影灯惨白的光柱垂直打下来,把他身上那件崭新得刺眼的手术服照得纤毫毕现,也照亮了他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手术室里骤然安静,只有监测仪发出规律的“嘀、嘀”声,敲打着凝固的空气。巡回护士拿着记录板的手停在半空,器械护士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主刀的位置上,苏晚——我的妻子,这家康华私立医院的院长——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没有出声。
“陆博士,”我维持着最后的平静,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但足够清晰,“患者术前影像显示腰椎第四、五节椎间盘严重脱出,位置刁钻,紧贴神经根。常规路径风险过高,我建议采用经椎间孔侧方入路,避开高风险区,这是最稳妥的方案。”
我指向旁边悬挂的CT影像片,指尖几乎要点到那片代表致命压迫的灰白色阴影上。
陆子铭终于抬起了眼,那双被无数媒体吹捧为“天才海归”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冰冷的嘲弄。“沈副院长,”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副”字,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你在教我做事?”
他猛地向前一步,几乎与我鼻尖相对。我能闻到他身上消毒水和昂贵须后水混合的味道。“一个靠着苏院长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副院长,真以为自己穿上白大褂就是权威了?”
他伸出手,动作快得像毒蛇吐信,一把扯下了我的外科口罩!
冰冷的空气骤然扑在脸上,带着手术室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刺得我脸颊生疼。
“看看这张脸,”陆子铭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煽动性的尖锐,回荡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刺耳,“靠着娶了院长才混到今天的位子,吃软饭吃出幻觉了?院长丈夫的头衔很了不起?就能指手画脚,质疑真正的专家?”
他捏着我的口罩,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地上。那个蓝色的口罩无声地落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地板上,像一个无声的休止符,斩断了我最后一线职业尊严。
我看向苏晚。她就站在那里,站在主刀的位置上,站在无影灯最亮的光圈中心。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精雕细琢的面具,只有紧抿的唇线泄露着一丝紧绷。
“苏院长?”陆子铭侧过头,语调轻佻,“您说呢?时间宝贵,闲杂人等是不是该清场了?”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苏晚身上。护士们的眼神里有不安,有同情,也有事不关己的麻木。陆子铭带来的那俩“助手”则抱着臂,看好戏似的盯着我。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苏晚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吸尽了手术室里所有的氧气,让人窒息。她的目光终于从CT片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很陌生,不再是昨晚枕边低语的妻子,而是站在权力天平另一端的院长。
“沈珩,”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耳朵,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出去。”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口罩,又落回我脸上,补充了一句,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别在这里妨碍陆博士发挥。”
“嘀——嘀——嘀——”心电监护仪的声音规律地响着,像在为我倒数离场的时间。
我的目光扫过手术台上全身被绿色无菌布覆盖、只露出手术部位的患者。那是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程序员,家里的顶梁柱。他签手术同意书时,手都在抖,反复问着风险有多大。
而现在,他的命运被交到了陆子铭手里。
“苏晚,”我看着她,最后一次开口,声音低沉得自己都快听不见,“这台手术,不能用后路开窗。”
苏晚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但那点波动瞬间被更深的冷硬覆盖。她猛地别开脸,不再看我,声音拔高,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吻:“保安!请沈副院长出去!立刻!”
厚重的自动门无声滑开,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出现在门口,目光迟疑地在我和苏晚之间逡巡。
陆子铭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他不再看我,转向苏晚时,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又专业:“苏院长,我们开始吧?您放心,这种小手术,我在梅奥做过几十例。”
苏晚没有应他,只是朝保安挥了挥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保安不再犹豫,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侧,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那姿态已是无声的驱逐。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回避着我的目光。只有陆子铭带来的那两个助手,眼神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
我最后看了一眼苏晚。她侧对着我,线条优美的下颌绷得死紧,视线牢牢锁在手术台上,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战场,唯一需要她全神贯注的地方。至于我……或许从陆子铭踏进康华大门,递上他父亲那张分量十足的投资意向书开始,就已经成了她棋盘上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个被践踏过的蓝色口罩。指尖触到冰冷的地面,那寒意似乎顺着血液一直蔓延到心脏。
没有再看任何人,我挺直脊背,转身,在保安无声的“护送”下,走出了那扇隔绝生死的厚重自动门。
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彻底隔绝了里面无影灯下的“战场”,也隔绝了我与苏晚五年婚姻的最后一点温情假象。门缝合拢的瞬间,我似乎听见里面传来陆子铭清晰又带着炫耀意味的指令:“准备后路开窗椎间盘摘除器械!”
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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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走廊空旷而寂静,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照得光可鉴人的地板反射出冰冷的光。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墙壁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刷手衣渗入皮肤。手里还攥着那个被扯掉的蓝色口罩,布料皱成一团,像一颗被揉碎的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走廊尽头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是其他科室不明所以的医护人员,他们投来疑惑或探究的目光,在触及我失魂落魄的狼狈时,又迅速移开。
手术室上方的“手术中”红灯固执地亮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扇厚重的门突然被猛地拉开!
一个器械护士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脸上毫无血色,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恐惧,她甚至没看到靠在墙边的我,只是失魂落魄地对着对讲机嘶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快!快叫神外所有备班!紧急情况!术中神经损伤!患者下肢全无反应!快啊——!”
尖锐的警报声骤然撕裂了医院的宁静,由远及近,像死神的催命符。更多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是闻讯赶来的神外备班医生和麻醉团队,他们神色凝重,带着抢救器械,旋风般冲进手术室。
门再次合拢,但那刺耳的警报声和护士绝望的嘶喊,像冰冷的毒蛇,钻进了我的耳朵,缠紧了心脏。
完了。
那个年轻的程序员,完了。
我慢慢滑坐到冰冷的瓷砖地上,后背紧贴着墙壁,刺骨的寒意也无法驱散心头的绝望和悲凉。手术室里此刻必然是地狱般的景象。苏晚会如何?那个意气风发、被寄予厚望的陆博士,又会如何?
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暗沉,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映照着走廊里一片死寂的惨白。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门再次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主麻醉师老陈。他摘下帽子,头发被汗水浸透,一脸疲惫和掩饰不住的沉重。他抬眼看到坐在地上的我,脚步顿了顿,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重地摇了摇头,步履蹒跚地离开。
接着出来的是几个参与抢救的医生,个个面色灰败,眼神躲闪。最后,苏晚和陆子铭走了出来。
苏晚的脸色比我这个坐在地上的“闲杂人等”还要难看,苍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身上的手术服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像狰狞的烙印。那双曾明亮动人的眼睛,此刻空洞失神,写满了巨大的惊恐和茫然。她甚至没有力气自己站稳,几乎是靠在身边同样失魂落魄的陆子铭身上。
陆子铭也彻底没了之前的不可一世。昂贵的定制手术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脸上残留着油汗混合的痕迹。他眼神涣散,身体微微发抖,像个刚从噩梦中惊醒却找不到出路的孩子。他扶着苏晚,更像是相互支撑着不至于瘫倒。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合着失败的颓丧气息,扑面而来。
苏晚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绝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唯独没有了对陆子铭的维护。她的嘴唇哆嗦着,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发出一点气若游丝的声音:“沈珩……”
我抬起眼,看着他们。
“患者……”陆子铭抢在苏晚前面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他……他下肢……可能永久性……”
“永久性截瘫。”我平静地接上他的话,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异常清晰,冰冷得像一把手术刀,直接剖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陆子铭身体猛地一颤,扶着苏晚的手骤然收紧,指关节捏得发白。
苏晚像是被我的话语刺穿了最后的支撑,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栽倒,陆子铭赶紧用力扶住她。
“为什么……”苏晚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明明……明明那么简单的手术……”
“简单?”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目光锐利地刺向陆子铭,“陆博士,你确定你在梅奥做的几十例‘小手术’,都是用的后路开窗摘除严重脱出、紧贴神经根的椎间盘?还是说,梅奥的标准流程,就是无视术前评估结果,用最粗暴的方式去赌患者的运气?”
陆子铭的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灰败,眼神里充满了被戳穿谎言的狼狈和恐惧。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够了!沈珩!”苏晚突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吼,她挣脱陆子铭的搀扶,猛地向前一步,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已经瘫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锐得变了调:“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启明科技CEO的特助!启明科技!我们医院智能化升级最大的潜在投资方!还有陆博士……”
她猛地指向旁边呆若木鸡的陆子铭,手指颤抖得厉害:“他父亲!陆氏集团!是我们康华最大的股东!最大的投资人!没有他们,康华就完了!我们所有人都完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终于冲破了她强撑的防线,汹涌地滚落下来,瞬间在她苍白的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所以呢?”我依旧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崩溃的脸,平静地问。
苏晚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扑到我面前,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不顾一切地抓住我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沾满了汗水和泪水,用力之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沈珩!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个优雅干练的院长模样,“顶下来!求求你顶下来!手术记录……我们可以改!可以说……说是我主刀,是你协助!不不不!就说…就说手术过程中突发意外,是难以预见的并发症!你是副院长,你有经验,你说话更有分量!患者家属那边…我们去安抚!去赔偿!多少钱都可以!”
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只要…只要你认下这个责任!扛过去!医院就能保住!陆博士和他父亲就不会撤资!我们……我们就还有机会!沈珩!看在五年夫妻情分上!看在我爸…看在我爸当初帮过你的份上!求你了!帮我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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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看着她眼睛里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用和哀求。五年夫妻,抵不过一个重大医疗事故的污点,抵不过投资方的压力,抵不过陆子铭父亲那庞大的资本阴影。
她不是在求我,她是在把我往深渊里推,用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情分,做最后的献祭。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苏晚压抑的抽泣声和陆子铭粗重的喘息在走廊里回荡。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动作很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苏晚抓得很紧,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几道红痕。我低头看了看那浅浅的伤痕,又抬头看向她写满绝望和疯狂的脸。
然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坐得太久,腿有些发麻,但我站得很稳。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苏晚,看着她身旁失魂落魄、如同丧家之犬的陆子铭。
“手术全程监控录像,手术护理记录,麻醉记录单,器械清点单,甚至包括手术室门口走廊的监控,”我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淬了冰的刀锋,“这些原始记录,都在我手里。”
苏晚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你……你拿到了?快!快给我!毁掉它们!销毁掉!沈珩,我就知道……”
“不,苏晚。”我打断她,声音清晰地砸在死寂的走廊里,粉碎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光,“我不会给你。”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狂喜变成了更深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惧。
“明天一早,”我继续说,目光越过她,投向远处走廊尽头窗外闪烁的霓虹,那里是城市的心脏,也是无数资本博弈的战场,“启明科技的代表,市卫健委调查组,还有几家主要媒体的记者,会收到一份详细的匿名材料。里面会清晰地记录,今天下午3点15分至4点40分,发生在康华医院第三手术室里的一切。包括陆博士如何擅自更改手术方案,如何无视资深医生的专业建议,以及苏院长您,是如何下达那道最终导致灾难性后果的驱逐命令。”
陆子铭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的抽气声,身体晃了晃,全靠扶着墙壁才没有软倒。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轻蔑,而是如同看着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充满了刻骨的恐惧和怨毒。
苏晚则彻底瘫软在地上,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她仰着脸看我,泪水无声地汹涌流淌,脸上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巨大的不解。她嘴唇哆嗦着,仿佛想质问“为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至于顶罪?”我微微俯下身,靠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却足以让走廊里死寂的空气都为之冻结,“苏晚,你觉得,你和你这位前途无量的陆博士,配吗?”
我说完,直起身,不再看地上那两滩烂泥,从刷手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刚刚编辑好的邮件草稿,收件人列表长长一串,全是触目惊心的名字和头衔。我的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方,只需要轻轻一点。
就在这时!
“苏院长!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护士长惊慌失措地从电梯口狂奔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患者家属!启明科技的王总带着一群人,还有好多记者!把医院大门堵了!砸了导诊台!扬言要……要拆了医院!保安快挡不住了!”
轰!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苏晚和陆子铭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
苏晚猛地抬头,那死灰般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最后一丝垂死挣扎的光芒,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哀求,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沈珩!沈珩!你不能发!”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抓住我的裤脚,声音凄厉得破了音,“发了医院就彻底完了!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求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看在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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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的尖叫声还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骤然断裂,刺得人耳膜生疼。苏晚那句凄厉的“求求你”尾音尚未消散,走廊尽头已经传来沉闷而混乱的撞击声、男人愤怒的咆哮、女人尖利的哭嚎,还有玻璃制品碎裂的脆响。
风暴的中心,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
苏晚的脸色瞬间由死灰转为一种濒临窒息的酱紫色,她甚至忘了再去抓我,只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身体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女强人的影子。
陆子铭比她更不堪,他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下意识地就想往手术室里缩,仿佛那扇厚重的门能隔绝外面即将到来的恐怖。然而手术室里刚经历一场失败的手术,满地狼藉,残留的抢救器械和血迹只会是更深的罪证。
“拦住他们!无论如何给我拦住!”苏晚猛地抬头,对着护士长嘶吼,声音尖锐而绝望。护士长吓得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这怎么可能”的无助。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悬在发送键上的拇指,最终没有落下。不是心软,而是觉得,让这场风暴来得更猛烈些,亲眼看着他们被自己引来的洪水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