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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6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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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8

“你哥的墓前,怎么会有新鲜花束?”林奕南弯腰拾起半凋的白菊,指尖轻触花瓣上的露水,“今早刚放的。” 我僵在原地。七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踏足南山墓园。哥哥的墓碑隐在晨雾里,照片被水汽洇得模糊。谁会记得他的忌日? 雾中传来皮鞋叩击石阶的声响,由远及近。一个身影轮廓逐渐清晰——黑色大衣,右手无名指有道疤,那是他为我挡酒瓶留下的。陈哲。 他停在十步之外,擦拭墓碑的动作凝固。目光钉在我脸上,像灼热的钉子。 “阿禾。”他喉结滚动,“我找了你很多年,以为你……” 我攥紧林奕南的手。那只手稳定干燥,带着常年握枪的茧。 “这位是?”陈哲向前半步,视线扫过我们交握的双手。 “我未婚夫。”我说。秋风吹散尾音。 陈哲眼底翻涌着太多东西,最终凝成一声叹息。“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还在恨当初的事?我有苦衷。” 苦衷?我几乎要笑出声。那个雨夜,他搂着沈芝芝对我说“公司需要她父亲的支持”时,也是这种语气。 林奕南忽然侧身挡在我前面。“先生,你吓到我太太了。” “太太?”陈哲重复这个词,像品尝毒药,“阿禾,你连姓都改了,就为了彻底抹掉过去?” 墓碑上的哥哥依然温柔笑着。他若知道,曾用命护住的兄弟,后来会把他妹妹送进监狱,会不会从地底坐起来? “哥,”我俯身放下一束白菊,花瓣擦过照片中他上扬的嘴角,“我要结婚了。” 话音未落,陈哲将一个牛皮纸袋塞过来。“每年生日礼物,都攒着。” 袋口敞开,露出羊毛围巾的须边。从前我总抱怨南城冬天湿冷,他便学针织,手指扎满针眼。 现在这双手,签过送我入狱的文件。 我没接。纸袋掉在地上,滚出一枚珍珠耳钉。十七岁生日,他凑在我耳边说“以后每年都送你一对,凑满一百岁”时,呼吸是烫的。 手机铃声救场。沈芝芝娇嗲的声音穿透寂静:“老公,纪念日餐厅订好了,你几点回?” 陈哲掐断电话,掏出口罩递来:“你总对冷空气过敏……” “早好了。”我转身走向墓园出口。单薄抵抗不了寒意,咳嗽还是漏出一两声。 共享单车的锁扣弹开时,大奔滑到身旁。车窗降下,他眼里有血丝:“阿禾,你一个人?” 银杏叶扑簌簌落在车顶。我蹬车离去,后视镜里他久久站立,像另一块墓碑。 **** --- **第二部分** 老房子的防盗门卡死,林奕南用肩撞开。灰尘在光柱中翻滚,墙上的四人合影里,沈芝芝还依偎在哥哥臂弯。 “听阿哲说你回来了,我们就猜你在这儿!”说曹操曹操到。沈芝芝站在门口,玫红指甲掐着皮包带子。陈哲跟在她身后,目光黏在我身上。 我伸手:“钥匙。” “这儿哪能住人?”沈芝芝强笑,“回家吧,保姆房空着。” 陈哲已脱了西装扫尘,袖口挽起露出手腕的旧疤。多像从前,哥哥做饭,他打杂,我晃腿吃水果。如今哥哥在相框里笑看我们三人上演荒诞剧。 我擦净桌子,摆上哥哥遗像。沈芝芝突然冲来扣倒相框:“摆这个晦气!” “我哥怎么死的,”我盯住她发抖的指尖,“你们最清楚。” 扫帚哐当落地。陈哲脸色灰败:“芝芝是担心你,毕竟这里死过人……” 死?哥哥被捞起来时,手里还攥着我的兔子发卡。警方说他是失足落水。可一个智力如五岁孩童的人,怎会独自去城郊水库? “阿禾,”陈哲嗓音干涩,“如果阿锋在,一定希望我们好好的。” 林奕南忽然按住我肩膀。他个子高,阴影笼罩陈哲:“怎么个好法?像你们过去七年那样?” 沈芝芝尖叫:“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瘸子……” 陈哲厉声喝止她,转向我时又放软语气:“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号码没变,随时打给我。” “没兴趣和有妇之夫纠缠。”我拽林奕南往外走。争吵声却从门缝钻出—— “公司有她一半股份?凭什么!” “闭嘴!没有姜峰哪有你的今天!” “你再找她,我能送她进去一次就能送第二次!” 【付费起点】 我推开门。两双惊惶的眼睛齐刷刷射来。 “这位是林奕南,我未婚夫。”我故意十指相扣。 陈哲霍然起身:“我不同意!他一个瘸子……” “配不配,我说了算。”林奕南挡在我身前,“总比白眼狼强。” 沈芝芝忽然咯咯笑:“都老姑娘了,有人要就不错……”话没说完,被陈哲一巴掌扇歪。 “道歉!”他胸口起伏,“给阿禾道歉!” 多可笑。七年前他按头让我道歉时,可没这么正义。 我举起遗像:“哥,你看清了?” 沈芝芝落荒而逃。陈哲滞留在暮色里,脊梁垮下来:“阿禾,我每晚都梦见他……这是报应对不对?芝芝流产后再怀不上,医生说我弱精……” 原来他愧疚的是这个。不是哥哥瘫在床上时,他们当着他面苟合;不是哥哥死后,他们踩着鲜血庆祝公司上市。 “陈哲,”我笑出眼泪,“你猜哥哥要是听见,会不会嫌脏?” 钥匙啪嗒扔在茶几上。他们走了。 林奕南默默拧热毛巾给我擦脸。窗外霓虹闪烁,他腿伤复发,额角有汗。我抚他微跛的右腿——那是为救我中的流弹。 “后悔吗?”我问。 他吻我眼皮:“后悔没早点遇见你。” 手机亮起,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我跪在发布会台上的照片,配文“惯三”。沈芝芝的杰作。 婚礼前夜,陈哲堵在酒店走廊。他醉得厉害,袖口沾着口红印:“阿禾,老房子别卖……那是我们唯一的念想。” 我关门。他在外面嘶吼:“你明明还爱我!你脖子上的项链还是我送的!” 手抚上锁骨。素圈戒指穿在银链上,内壁刻着“JH&LYN”。林奕南在难民营找到我时,我正攥着这枚从哥哥铁盒里发现的戒指等死。 “扔了吧。”林奕南不知何时出现,掌心托着新项链,坠子是子弹壳改的,“这个更衬你。” 婚礼当天,沈芝芝还是来了。她冲上台抢过话筒,大屏幕忽然播放七年前我“认罪”的视频。 “看看这贱人的真面目!”她尖叫。 宾客哗然。林父林母却走上台揽住我:“我们只信自己孩子。” 林奕南夺回话筒:“需要我播放你转移资产的证据吗,沈小姐?” 她脸色骤变。陈哲此时冲进来,不是来闹场,而是拽沈芝芝:“你疯了!还嫌不够丢人?” “丢人?”沈芝芝大笑,“要不是你设局让姜峰变傻,要不是你眼睁睁看他被打却不救……” 死寂。连音乐都停了。 “你胡说什么!”陈哲掐她脖子。两人扭打间,她喊出更惊悚的真相:“姜峰发现我们偷情,是你故意引他去酒吧!他变傻后你怕他乱说,故意刺激他跑出去!是我推他下水的又怎样?你默许的!” 我腿软得站不住。林奕南接住我,他的手在抖。原来哥哥死亡的真相,比想象中更肮脏。 **** --- **第三部分** 警方重启调查时,陈哲企图携款潜逃。在机场,他给我发最后一条短信:“老房子我买下来了,替你留着。对不起。” 沈芝芝为减刑,供出更多细节:哥哥遇害前已拟好股权转让书,把公司留给我。陈哲烧了文件,用精神病诊断书把我送进监狱。 “他书柜暗格有备份。”她说。 林奕南带人撬开陈哲办公室。牛皮纸袋里,股权书安然无恙,另附一封信: “阿禾,我总梦见面目全非的姜峰。其实最该疯的是我。祝幸福。” 他认罪了。庭审那天,我坐在证人席。陈哲佝偻得像老人,经过时轻声说:“酒酿圆子,还是阿锋教我的。” 我别过脸。窗外玉兰开了,哥哥最爱摘来泡茶。 公司股权归还那日,我全数捐给脑损伤康复中心。林奕南牵着我的手走过老房子,施工队正在拆窗。 “不要了。”我说。 他点头:“我们的家该有新的记忆。” 女儿周岁时,我们带她去墓园。蝴蝶停在她发梢,她咿呀着抓照片:“舅……舅……” 我笑着流泪。林奕南单手抱娃,另一只手紧紧与我十指相扣。 下山时遇到沈芝芝。她瘦脱了形,抱着假花错身而过,眼神空洞。 谁都没回头。 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像哥哥说的,好的坏的,都会过去。 **全文完** --- **标题**:《七日重逢:旧梦之外的微光》“你哥的墓前,怎么会有新鲜花束?”林奕南弯腰拾起半凋的白菊,指尖轻触花瓣上的露水,“今早刚放的。” 我僵在原地。七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踏足南山墓园。哥哥的墓碑隐在晨雾里,照片被水汽洇得模糊。谁会记得他的忌日? 雾中传来皮鞋叩击石阶的声响,由远及近。一个身影轮廓逐渐清晰——黑色大衣,右手无名指有道疤,那是他为我挡酒瓶留下的。陈哲。 他停在十步之外,擦拭墓碑的动作凝固。目光钉在我脸上,像灼热的钉子。 “阿禾。”他喉结滚动,“我找了你很多年,以为你……” 我攥紧林奕南的手。那只手稳定干燥,带着常年握枪的茧。 “这位是?”陈哲向前半步,视线扫过我们交握的双手。 “我未婚夫。”我说。秋风吹散尾音。 陈哲眼底翻涌着太多东西,最终凝成一声叹息。“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还在恨当初的事?我有苦衷。” 苦衷?我几乎要笑出声。那个雨夜,他搂着沈芝芝对我说“公司需要她父亲的支持”时,也是这种语气。 林奕南忽然侧身挡在我前面。“先生,你吓到我太太了。” “太太?”陈哲重复这个词,像品尝毒药,“阿禾,你连姓都改了,就为了彻底抹掉过去?” 墓碑上的哥哥依然温柔笑着。他若知道,曾用命护住的兄弟,后来会把他妹妹送进监狱,会不会从地底坐起来? “哥,”我俯身放下一束白菊,花瓣擦过照片中他上扬的嘴角,“我要结婚了。” 话音未落,陈哲将一个牛皮纸袋塞过来。“每年生日礼物,都攒着。” 袋口敞开,露出羊毛围巾的须边。从前我总抱怨南城冬天湿冷,他便学针织,手指扎满针眼。 现在这双手,签过送我入狱的文件。 我没接。纸袋掉在地上,滚出一枚珍珠耳钉。十七岁生日,他凑在我耳边说“以后每年都送你一对,凑满一百岁”时,呼吸是烫的。 手机铃声救场。沈芝芝娇嗲的声音穿透寂静:“老公,纪念日餐厅订好了,你几点回?” 陈哲掐断电话,掏出口罩递来:“你总对冷空气过敏……” “早好了。”我转身走向墓园出口。单薄抵抗不了寒意,咳嗽还是漏出一两声。 共享单车的锁扣弹开时,大奔滑到身旁。车窗降下,他眼里有血丝:“阿禾,你一个人?” 银杏叶扑簌簌落在车顶。我蹬车离去,后视镜里他久久站立,像另一块墓碑。 **** --- **第二部分** 老房子的防盗门卡死,林奕南用肩撞开。灰尘在光柱中翻滚,墙上的四人合影里,沈芝芝还依偎在哥哥臂弯。 “听阿哲说你回来了,我们就猜你在这儿!”说曹操曹操到。沈芝芝站在门口,玫红指甲掐着皮包带子。陈哲跟在她身后,目光黏在我身上。 我伸手:“钥匙。” “这儿哪能住人?”沈芝芝强笑,“回家吧,保姆房空着。” 陈哲已脱了西装扫尘,袖口挽起露出手腕的旧疤。多像从前,哥哥做饭,他打杂,我晃腿吃水果。如今哥哥在相框里笑看我们三人上演荒诞剧。 我擦净桌子,摆上哥哥遗像。沈芝芝突然冲来扣倒相框:“摆这个晦气!” “我哥怎么死的,”我盯住她发抖的指尖,“你们最清楚。” 扫帚哐当落地。陈哲脸色灰败:“芝芝是担心你,毕竟这里死过人……” 死?哥哥被捞起来时,手里还攥着我的兔子发卡。警方说他是失足落水。可一个智力如五岁孩童的人,怎会独自去城郊水库? “阿禾,”陈哲嗓音干涩,“如果阿锋在,一定希望我们好好的。” 林奕南忽然按住我肩膀。他个子高,阴影笼罩陈哲:“怎么个好法?像你们过去七年那样?” 沈芝芝尖叫:“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瘸子……” 陈哲厉声喝止她,转向我时又放软语气:“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号码没变,随时打给我。” “没兴趣和有妇之夫纠缠。”我拽林奕南往外走。争吵声却从门缝钻出—— “公司有她一半股份?凭什么!” “闭嘴!没有姜峰哪有你的今天!” “你再找她,我能送她进去一次就能送第二次!” 【付费起点】 我推开门。两双惊惶的眼睛齐刷刷射来。 “这位是林奕南,我未婚夫。”我故意十指相扣。 陈哲霍然起身:“我不同意!他一个瘸子……” “配不配,我说了算。”林奕南挡在我身前,“总比白眼狼强。” 沈芝芝忽然咯咯笑:“都老姑娘了,有人要就不错……”话没说完,被陈哲一巴掌扇歪。 “道歉!”他胸口起伏,“给阿禾道歉!” 多可笑。七年前他按头让我道歉时,可没这么正义。 我举起遗像:“哥,你看清了?” 沈芝芝落荒而逃。陈哲滞留在暮色里,脊梁垮下来:“阿禾,我每晚都梦见他……这是报应对不对?芝芝流产后再怀不上,医生说我弱精……” 原来他愧疚的是这个。不是哥哥瘫在床上时,他们当着他面苟合;不是哥哥死后,他们踩着鲜血庆祝公司上市。 “陈哲,”我笑出眼泪,“你猜哥哥要是听见,会不会嫌脏?” 钥匙啪嗒扔在茶几上。他们走了。 林奕南默默拧热毛巾给我擦脸。窗外霓虹闪烁,他腿伤复发,额角有汗。我抚他微跛的右腿——那是为救我中的流弹。 “后悔吗?”我问。 他吻我眼皮:“后悔没早点遇见你。” 手机亮起,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我跪在发布会台上的照片,配文“惯三”。沈芝芝的杰作。 婚礼前夜,陈哲堵在酒店走廊。他醉得厉害,袖口沾着口红印:“阿禾,老房子别卖……那是我们唯一的念想。” 我关门。他在外面嘶吼:“你明明还爱我!你脖子上的项链还是我送的!” 手抚上锁骨。素圈戒指穿在银链上,内壁刻着“JH&LYN”。林奕南在难民营找到我时,我正攥着这枚从哥哥铁盒里发现的戒指等死。 “扔了吧。”林奕南不知何时出现,掌心托着新项链,坠子是子弹壳改的,“这个更衬你。” 婚礼当天,沈芝芝还是来了。她冲上台抢过话筒,大屏幕忽然播放七年前我“认罪”的视频。 “看看这贱人的真面目!”她尖叫。 宾客哗然。林父林母却走上台揽住我:“我们只信自己孩子。” 林奕南夺回话筒:“需要我播放你转移资产的证据吗,沈小姐?” 她脸色骤变。陈哲此时冲进来,不是来闹场,而是拽沈芝芝:“你疯了!还嫌不够丢人?” “丢人?”沈芝芝大笑,“要不是你设局让姜峰变傻,要不是你眼睁睁看他被打却不救……” 死寂。连音乐都停了。 “你胡说什么!”陈哲掐她脖子。两人扭打间,她喊出更惊悚的真相:“姜峰发现我们偷情,是你故意引他去酒吧!他变傻后你怕他乱说,故意刺激他跑出去!是我推他下水的又怎样?你默许的!” 我腿软得站不住。林奕南接住我,他的手在抖。原来哥哥死亡的真相,比想象中更肮脏。 ******第三部分**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光芒切割墓园的晨雾。陈哲被按在警车上时,突然回头看我。 “老书房,吊灯里。”他哑声说,“你哥留给你的。” 沈芝芝尖叫着被押进警车,玫红指甲在车窗上抓出白痕。 三日后,我在老房子吊灯暗格找到牛皮纸袋。股权转让书之外,还有哥哥的日记本。 “今天芝芝哭了,说公司资金链断裂。我签了个人担保。” “陈哲提议引进新投资人,要求51%控股权。我拒绝了。” 最后一页墨迹斑驳:“他们联手做局,我逃不掉了。但阿禾的嫁妆,谁都不能动。” 林奕南轻轻合上日记本。窗外拆迁队正在作业,哥哥种的白玉兰轰然倒地。 庭审持续半年。陈哲认下所有指控,唯独坚持哥哥是意外落水。 “我欠他一条命,没想害死他。” 沈芝芝当庭翻供,咬出陈哲更多罪行。两人在法庭厮打,像七年前在我面前那样。 宣判那天,陈哲望向我空荡的脖颈。那枚素圈戒指已埋进哥哥墓旁。 女儿周岁宴设在墓园。她蹒跚着将野花放在舅舅碑前,蝴蝶停在她发梢。 “舅……”奶音模糊。 林奕南单膝跪地,帮她把花摆正:“舅舅保护妈妈,现在换我保护你们。” 下山时遇到保外就医的沈芝芝。她抱着假花,佝偻着背蹒跚上山。 擦肩时她突然开口:“你哥落水前,说过一句话。” 我停住脚步。 “他说,告诉阿禾,嫁妆在老地方。” 夕阳把影子拉长,盖过新生的草芽。林奕南握紧我的手,掌心的茧粗糙温暖。 远处女儿咿呀学语,唤着模糊的“舅”。 白玉兰的落瓣飘过墓碑,像很多年前哥哥揉乱我头发时,飘落的雪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