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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时间
2025-11-11 14:52
文章字数
8465 字
好的,我已经理解了你对超短篇小说创作的要求,包括角色设定、核心目标、各部分结构安排和输出规则等。我将严格按照这些要求,基于你提供的例文风格,创作一篇全新的完整超短篇小说。故事将围绕一个截然不同的核心冲突展开,确保人物、情节和主题的原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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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林墨,这栋楼里最值钱的,恐怕就是你手里这把钥匙了吧?”
深夜十一点,我刚锁上“拾光陶艺”工作室的门,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到堂哥林强带着几个本家亲戚,堵在了狭小的楼道里。
他手里晃着一份皱巴巴的文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算计。
我握紧钥匙,指尖冰凉:“强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林强嗤笑一声,把文件拍在墙上,“奶奶留下的遗嘱,白纸黑字,这整栋祖宅,都有我们大家的份!你一个人占着最好的位置开工作室,吃了这么多年独食,合适吗?”
跟在他身后的三婶立刻帮腔:“就是!林墨,你爸走得早,我们以前没少接济你们娘俩,现在你出息了,不能忘本啊!”
我看着他们,楼道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面孔熟悉又陌生。
这栋三层临街老宅,是奶奶的遗产。
当年父亲早逝,母亲带着我艰难度日,是奶奶收留了我们,让我们住在二楼。
奶奶去世前,确实立过一份遗嘱,说明祖宅由几位叔伯姑姑共同继承,但考虑到我们家的情况,允许我们继续居住。
我大学毕业后,利用美术专业的特长,将一楼临街的门面和一楼后院自己搭建的阳光房改造成了陶艺工作室。
创业之初,最难的时候,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也没见这些亲戚伸过援手。
如今,“拾光陶艺”渐渐有了名气,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打卡地,他们却集体出现了。
“强哥,三婶,”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奶奶的遗嘱我承认。但这一楼的门面和后院的工作室,当年是废弃的,堆满了垃圾,是我自己花钱装修、改造的。这几年,我也从没耽误过该给大家的房租,都是按市场价准时打款的。”
林强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少来这套!你那点租金,打发叫花子呢?现在这地段多值钱!你这工作室一年赚多少?我们要求不高,要么,从今天起,利润对半分;要么,你把工作室清空,这地方我们收回来另做他用!”
助理晓晓气得脸都白了,冲上前挡在我面前:“你们讲不讲道理!墨姐当初收拾这烂摊子的时候,你们在哪?现在看生意好了就来摘桃子?这工作室的一砖一瓦,都是墨姐的心血!”
“心血?”林强带来的一个远房侄子阴阳怪气地笑道,“谁知道你们做账做了多少?再说,这房子本来就是林家的,我们用自己家的地方,天经地义!”
三婶又开始抹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小墨啊,你表哥要结婚,等着用钱买房……你三叔身体也不好……”
我看着三婶,心里一阵发寒:“三婶,如果我没记错,上个月您还在朋友圈晒全家去海南旅游的照片。表哥要结婚,可以凭自己本事,而不是来抢自己妹妹的饭碗。”
三婶眼神躲闪,支吾着说不出话。
林强立刻把话题拉回:“别扯那些没用的!就说这房子,是不是林家的共同财产?你林墨是不是占了大家的便宜?”
晓晓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明抢!”
我按住晓晓的手臂,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知道,今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这工作室就像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每一件陶土,每一笔彩绘,都凝聚着我的情感和生命。
但和这些只认钱的人,根本没法讲感情。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林强:“你们想要多少?”
林强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伸出两根手指:“简单。两个方案。一,以后利润五五分账;二,你一次性补偿我们这些年的‘损失’,二十万!你选吧!”
“二十万?!”晓晓惊叫,“你们怎么不去抢!”
我看着林强贪婪又笃定的眼神,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牒。
他们是有备而来,吃准了我舍不得这个工作室。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拿出手机。
“二十万,我转。”我操作着手机银行,语气平静,“但我要说明,这二十万,买断的是你们对一楼门面及后院工作室未来所有权益的声索。从此以后,这个地方,与你们再无瓜葛。”
林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爽快,但听到“买断”二字,又有些犹豫。
他旁边的人低声怂恿:“强哥,二十万啊!先拿到手再说!”
林强咬咬牙:“好!就按你说的!转账!”
清脆的到账提示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
我把转账记录亮给林强看:“钱过去了。麻烦你们写个收据,并按个手印。”
林强忙不迭地从文件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收据模板,填上金额,按上手印,仿佛生怕我反悔。
拿到钱,一群人脸上瞬间乐开了花,互相递着眼神,低声议论着“还是强哥厉害”“这下可赚了”之类的话。
我接过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斤的收据,小心收好。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拉着晓晓,准备离开。
“等等!”林强忽然又叫住我们,脸上堆起假笑,“小墨啊,还有个事。你看,这二楼三楼,还是共有的吧?你这工作室火了,整栋楼的房价都跟着涨了。这部分的增值,是不是也该算算?”
他身后的亲戚们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围上:“对!增值部分也得补!”“少说也得再补十万!”
晓晓猛地转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们还有完没完!这栋楼增值是因为墨姐把工作室做火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除了会要钱还会干什么!”
林强得意地晃着脑袋:“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这栋楼,她林墨能有今天?这增值,就是沾了祖宅的光!必须分!”
我看着他们得寸进尺的嘴脸,心底最后一点对亲情的留恋也彻底熄灭。
我再次拿起手机。
“十万,是吧?”我面无表情地问,然后操作。
又是一声提示音。
“十万,也转了。”
林强喜笑颜开,搓着手:“好!小墨就是爽快!不愧是咱们林家最有出息的!”
我没再看他,拉着晓晓走下楼梯。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晓晓小声啜泣着:“墨姐,那都是你辛苦赚来的……凭什么……”
我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轻声说:“晓晓,别难过。这钱,他们会加倍吐出来的。而且,是用一种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方式。”
回到二楼简陋的住所,我给晓晓放了带薪假,并给她账户转了一笔奖金。
两个月后,一个消息悄然传开:我们这片老城区,被划入了城市更新规划范围,即将整体拆迁。
整个片区都沸腾了。
林强和他的跟班们更是喜出望外,天天算计着能拿到多少拆迁款。
然而,当拆迁评估小组正式入驻时,林强傻眼了。
评估报告显示,整栋祖宅的评估价确实不低,但关于补偿方案的细则中,明确写道:鉴于建筑内部存在经产权人之一(林墨)重大投入、独立改造并产生持续经济效益的空间(指一楼门面及后院工作室),该部分补偿款(包括装修损失、停产停业补助、搬迁费等)应单独核算,并直接支付给实际投入人林墨女士。其余部分,由各位产权人按份额分配。
简单说,就是最值钱的补偿部分,没他们的份了。
林强拿着评估报告,手抖得比那天晚上还要厉害。
他带着人,再次怒气冲冲地堵到了我的工作室门口。
不过这次,我没让他们进门。
我站在门口,隔着玻璃门,平静地看着他们。
“林墨!你阴我!”林强挥舞着那份他几乎看不懂的评估报告,脸涨成了猪肝色,“你早就知道要拆迁是不是?所以才用三十万骗我们签了那个破收据!你把本该属于我们的拆迁款骗走了!”
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那晚林强的声音:“……这二十万,买断的是你们对一楼门面及后院工作室未来所有权益的声索……好!就按你说的!”
我关掉录音,看着面如死灰的林强:“强哥,白纸黑字,红手印,还有录音为证。怎么是骗呢?那天晚上,可是你们逼着我做的选择。我不过是,用你们想要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我晃了晃手里那份关键的收据复印件:“现在,按照约定,一楼和工作室的所有权益,包括拆迁补偿,都归我个人所有。至于整栋楼的增值补偿?抱歉,评估报告写得很清楚,增值源于我的经营,与你们无关。而且,那十万,是你们亲口要的‘增值补偿’,我已经付清了。”
林强和他身后的亲戚们,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第二部分**
林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猛地扑到玻璃门上,拳头砸得砰砰响:“林墨!你算计我!你他妈早就知道要拆迁!你设了个套给我们钻!”
他身后的亲戚们也反应过来,群情激愤:
“太毒了!连自己家人都坑!”
“三十万就想买断几百万的拆迁款?做梦!”
“把收据还给我们!那不算数!”
三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没天理啊!林墨你个白眼狼!我们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晓晓站在我身边,气得浑身发抖,隔着玻璃门指着他们:“是你们贪得无厌!一次次逼墨姐给钱!现在知道是套了?晚了!”
我示意晓晓冷静,然后拨通了手机里存好的一个号码:“王律师,麻烦您过来一下,有人在我工作室门口闹事。”
林强听到“律师”两个字,更是暴跳如雷:“叫律师?吓唬谁啊!我告诉你林墨,今天不把收据撕了,把拆迁款吐出来,我让你这破工作室开不下去!”
他身后的几个年轻子侄开始用力撞门,玻璃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付费起点】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一位穿着西装、气质干练的中年女性带着两名助手快步走来。正是我之前联系好的王律师。
“几位,请立刻停止你们的违法行为!”王律师声音不大,却自带威严,她亮出证件,“我是林墨女士的代理律师。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寻衅滋事和破坏财物,我们可以立即报警处理。”
撞门的几个年轻人被她的气势镇住,下意识地停了手。
林强梗着脖子:“律师怎么了?律师也得讲道理!她林墨骗我们签了不公平的协议!”
王律师从容地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文件复印件:“这是那份‘买断’协议的复印件,以及当天晚上的录音文字稿。协议内容清晰,条款明确,是双方真实意愿的表达,并无任何欺诈、胁迫迹象。至于拆迁消息,我的当事人也是在评估组入驻后才得知,何来‘早就知道’一说?相反,我们有证据显示,是你们多次以亲情为要挟,进行道德绑架和勒索,我的当事人是在不堪其扰的情况下,才选择了这种一次性买断的方式解决问题。”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发白的众人:“从法律上讲,这份协议合法有效。如果你们对拆迁补偿分配有异议,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但在这里闹事,只会让你们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
林强等人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们哪里懂这些法律条文,只是凭着一股蛮横劲儿来闹事。
三婶哭嚎得更大声了:“我们不懂法!我们就知道这房子是林家的!她林墨不能独吞!”
王律师微微蹙眉:“既然你们提到亲情,那我们就谈谈亲情。林墨女士念及旧情,愿意在法定补偿之外,额外拿出一笔钱,用于补偿各位因拆迁造成的搬迁安置困难。”
林强眼睛一亮:“多少钱?”
王律师报出一个数字,远低于他们预期的拆迁款份额,但比那三十万多一些。
“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林强立刻拒绝。
王律师合上文件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严格按照法律和协议来。请你们立刻离开,否则我马上报警。”
眼看硬的不行,林强突然变换了策略。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小墨!是哥不对!哥鬼迷心窍!你看在咱都是一个奶奶的份上,看在二叔(我父亲)的面上,原谅哥这一次吧!你侄子……你侄子他对象说了,没新房就不结婚啊!”
三婶也爬过来抱着我的腿:“小墨,三婶错了!三婶给你磕头!你不能看着你表哥打光棍啊!”
其他亲戚也纷纷围上来,又是哭又是求,仿佛那天晚上在楼道里逼我掏钱的不是他们。
我冷眼看着这场拙劣的表演,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林强见我还是不为所动,眼神一狠,给旁边一个愣头青使了个眼色。
那愣头青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我开始直播,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
“家人们快看!这就是网红陶艺师林墨!为了几百万拆迁款,要把穷亲戚们逼上绝路啊!”
“自己住大别墅,开豪车,连口汤都不给亲戚喝!”
“今天不答应分钱,我们就让全网看看你的真面目!”
林强更是直接耍起了无赖,躺倒在工作室门口:“不分钱是吧?好!我今天就死在这儿!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逼死亲堂哥的!”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王律师点了点头。
王律师拿起电话,按下了“110”:“喂,我要报警。星河路27号‘拾光陶艺’工作室门口,有人聚众闹事,扰乱治安,并试图进行网络诽谤。”
警察很快赶到,将情绪激动的林强等人和我一起带回了派出所。
在调解室里,民警了解了前因后果。
他严肃地批评了林强:“白纸黑字的协议,还有录音,这具有法律效力。你们当时逼着人家给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亲情?现在看到拆迁利益大了,就又来反悔闹事?这说到哪里都不占理!”
他接着又看向我,语气缓和些:“林女士,你的做法在法律上没有问题。但毕竟都是亲戚,建议还是尽量协商解决,避免矛盾激化。”
林强一行人低着头,不敢再嚣张。
这时,林强的妹妹林薇急匆匆赶来了。她打扮入时,一进来就先跟民警道歉,然后转向我,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
“小墨,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哥他们都是粗人,不懂法,做事冲动。”她话锋一转,“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拆迁是大事,涉及祖产,你就真忍心看着伯伯叔叔们为这点钱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你就当帮帮大家,退一步,行吗?”
我平静地看着她:“林薇,我退的步还不够大吗?那三十万,就是我被他们逼到墙角后退的步。协议是双方认可的,拆迁政策也不是我能左右的。现在你们觉得吃亏了,就来跟我谈亲情、谈名声。那天晚上在楼道里,你们谁跟我谈过亲情?”
我转向民警,态度坚决:“警察同志,我愿意在法律框架内解决问题,但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德绑架和违法行为。如果林强他们再来骚扰,我会让我的律师全权处理,追究到底。”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指着我尖声道:“林墨!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离了你这点拆迁款我们就活不下去了?我告诉你,我男朋友就是开建筑公司的!拆迁重建的工程,我们也能揽下来!到时候赚得比你多得多!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林强赶紧拉她:“小薇!你胡说什么!”
林薇一把甩开她哥,对着我冷笑:“咱们走着瞧!等我们拿到工程,赚了大钱,你可别后悔今天没拉我们一把!”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拆迁重建的工程岂是那么容易揽的?资质、资金、实力,缺一不可。
我点点头:“好,我拭目以待。”
本以为经过这次报警,他们能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忙完工作室的工作,准备回二楼休息时,发现防盗门锁眼被人用胶水堵死了。
门上还用红漆喷着几个狰狞的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晓晓气得当场就要打电话报警,被我拦住了。
“没用的,他们不会留下直接证据。”我看着那刺眼的红字,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
果然,接下来几天,“拾光陶艺”的线上店铺开始出现大量恶意差评,内容雷同,都是指责我们陶器质量差、客服态度恶劣。工作室的玻璃窗也在深夜被不明人士砸碎。
更糟糕的是,我接到通知,拆迁补偿款的发放流程,因为林强等人提交了异议申请而被暂时冻结了。
我知道,这是林强和林薇在背后捣鬼。他们拿不到钱,也不想让我顺利拿到。
一天晚上,我加班整理工作室的搬迁清单,直到深夜才离开。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昏暗楼梯口,旁边阴影里突然窜出几个人影,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我的头!
我拼命挣扎,但对方人多力大,我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用粗糙的绳子死死捆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住。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塞进了一辆车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我被拖下车,头上的麻袋被扯掉。
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林强、林薇,还有那天撞门的几个愣头青,围着我,脸上带着狞笑。林强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林薇走上前,撕掉我嘴上的胶带,脸上再无半点之前的伪装,只剩下怨恨:“林墨!你够狠!报警抓我们是吧?冻结补偿款?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没办法了?”
林强用匕首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冰凉的触感让我汗毛倒竖:“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签了这份股权转让协议,答应把拆迁补偿款的份额让给我们,不然……”他匕首下移,抵在我的手腕上,“你这双做陶艺的手,以后就别想再碰泥巴了!”
冰冷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手上戴着的智能手表有跌倒报警和紧急联络功能,从被袭击那一刻起,说不定已经触发了。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林强,林薇,你们想清楚,非法拘禁、故意伤害,是重罪。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林薇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少废话!赶紧签字!不然有你好看!”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反而笑了:“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手表?从被你们绑上车开始,我的位置可能已经同步到云端了。我的律师和警察,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仓库外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林强等人脸色骤变,慌乱起来。林薇惊恐地抓住林强的胳膊:“哥!怎么办?!”
“不许动!警察!双手抱头!”仓库大门被猛地撞开,持枪警察冲了进来。
**第三部分**
警察冲进仓库的瞬间,林薇发出一声尖叫。几个愣头青想跑,却被门口守着的警察堵了个正着。林强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面如死灰。
“全都不许动!双手抱头!”
一位女警迅速上前帮我解开手腕上勒出血痕的绳子,关切地问:“林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活动着麻木刺痛的手腕,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被警察按住的林强和林薇,他们此刻浑身发抖,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啊!”林强试图辩解,声音都在发颤。
“是不是误会,回局里再说!”带队警官严厉地喝道。
证据确凿——智能手表的报警记录和定位轨迹、仓库附近的监控拍到了他们绑架我的画面、以及我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和手腕的勒痕。林强等人的行为已构成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
案件审理期间,林家的其他亲戚也曾试图来找我说情,但都被王律师挡了回去。我态度明确: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必须依法处理。
庭审那天,林强、林薇等人穿着囚服站在被告席上。
当法庭出示我手表记录下的音频,清晰地播放出林薇那记响亮的耳光声和林强的持刀威胁时,法官的脸色异常严峻。
最终判决:
“被告人林强,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被告人林薇,作为主要策划者之一,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其余从犯,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至三年不等。”
法槌落下的瞬间,林薇当场崩溃,嚎啕大哭,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小墨!姐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还这么年轻,不能坐牢啊!”
林强也瘫软在地,老泪纵横:“小墨……哥不是人……哥鬼迷心窍……你看在死去的二叔面上,饶了我们吧……”
他们的哭求声在法庭回荡,但我心中一片平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贪婪和法盲,最终将他们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拆迁补偿款终于顺利发放。我按照协议,获得了属于我的那部分。我用这笔钱,在环境更好的文创园区买下了一个更大的空间,全新的“拾光陶艺”工作室即将启航。
几个月后,在我新工作室筹备期间,一位面带愁容的中年男人找上门来。他自我介绍叫赵建国,是邻区一个传统陶瓷作坊的负责人。
“林老师,冒昧打扰。”赵师傅搓着手,语气诚恳又带着窘迫,“我们赵家窑传了好几代,手艺是有的,烧出的瓷器品质也很好……可就是跟不上时代,销路打不开,眼看就要倒闭了。”
他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是他们烧制的各种瓷器照片,釉色温润,器型古朴,能看出扎实的功底和独特的风格。
“我听说您不仅手艺好,还很会经营。”赵师傅眼中带着期盼,“我们……我们想跟您合作。您看,能不能用您的名气帮我们推广一下?一切按规矩来,佣金您定,质量我们绝对保证!”
我仔细翻看着相册,被那些充满匠心的器物打动。这才是真正值得传承和推广的东西。
“赵师傅,”我合上相册,微笑道,“合作可以谈。但我有个想法,不光是简单的带货。我们可以做一个‘匠人复兴’系列,将你们传统的烧制技艺,与现代审美结合,打造高端文创品牌。利润,我们可以按更合理的方式分成。”
赵师傅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得眼眶发红:“真……真的吗?林老师,您……您愿意这样帮我们?”
“不是帮,是合作,是共赢。”我伸出手,“我相信好的手艺不应该被埋没。”
我们签下了正式的合同。我利用我的设计和营销优势,对赵家窑的产品进行包装和升级,并策划了线上线下的推广活动。
直播当天,赵师傅带着徒弟们现场演示拉坯、上釉、烧制的过程,古朴的技艺和匠人精神打动了很多观众。我们联合推出的限量款茶具、花器,一上架就被抢购一空。
合作非常成功。赵家窑不仅起死回生,订单还排到了半年后。村里的年轻人都愿意留下来学手艺了。
赵师傅来结算时,不仅按合同付清了佣金,还特意带来了几件他珍藏多年的得意之作作为谢礼。
“林老师,太感谢您了!您救活了我们赵家窑!”他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
之后,每逢节气,我都会收到赵家窑寄来的新烧制的瓷器,每一件都精心包裹,附着一张手写的感谢卡。
看着新工作室里井然有序的场景,看着架上那些融合传统与创新的精美陶器,看着顾客们满意的反馈,我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你占有了多少,而在于你创造了什么,守护了什么。亲情也好,合作也罢,基础永远是相互的尊重、诚信和共同的成长。
很可惜,林强和林薇他们,直到身陷囹圄才明白这个道理,但为时已晚。
而总有人,像赵师傅和他的赵家窑一样,秉持着初心和匠心,也让我的这份坚持,变得更有意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