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文章:无人知晓爱已消亡-yzl-1203-dsv3-v17-0.7
任务ID
C76E5EF777014AB4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2-03 09:55
文章字数
13205 字
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仿照提供的超短篇小说风格,创作一篇全新的都市情感反转故事。故事将分为三个部分,每部分约3000字,总字数控制在要求范围内。
---
**第一部分**
“签了这份协议,三年后我们两清。”
顾景深将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淡漠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盯着甲方签名处龙飞凤舞的“顾景深”三个字,指尖掐进掌心。
“每月五十万,扮演你的恩爱妻子?”
“包括履行夫妻义务?”我抬起眼,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轻佻。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惯常的冷静自持。
“不包括。你只需要在必要场合配合我,维持顾太太的形象。”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需要钱。”他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而你需要一个丈夫,让你病重的母亲安心。”
我笑了,拿起笔在乙方处签下“林晚”。
“顾总真是菩萨心肠。”
“各取所需而已。”他收起协议,“明天搬进颐园,司机八点来接你。”
他起身离开咖啡厅,背影挺拔孤傲。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摩挲着杯沿,想起三个月前。
母亲躺在病床上,紧紧攥着我的手。
“晚晚,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有个好归宿。”
那时我刚被公司裁员,医药费像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顾景深就是这时出现的。
他站在病房门口,西装革履,与周遭格格不入。
“林小姐,我们做个交易。”
原来他需要一场婚姻,应对家族逼婚和公司股权纠纷。
而我,恰好符合他需要的“家世清白、背景简单”的条件。
多么讽刺。
曾经发誓绝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我,最终把自己卖了三年的婚姻。
价格是每月五十万。
“晚晚,想什么呢?”
闺蜜苏晴凑过来,看了眼窗外顾景深远去的车尾。
“你真要嫁给那个活阎王?”
“协议婚姻,各取所需。”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三年后,我就是自由身的小富婆了。”
苏晴忧心忡忡:“顾景深那种人,吃人不吐骨头,你玩不过他的。”
“放心,我有数。”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银行到账提示——第一笔五十万已入账。
足够支付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
这就够了。
搬进颐园那天,顾景深不在。
管家陈伯带我熟悉环境,最后停在一间客房前。
“太太,这是您的房间。”
“先生住主卧,就在走廊尽头。”
我点点头,推门进去。
房间很大,装修精致却冰冷,像酒店套房。
梳妆台上放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整套钻石首饰。
便签上是顾景深凌厉的字迹:“明晚家宴佩戴。”
我拿起项链,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真是出手阔绰的“雇主”。
第二天傍晚,顾景深准时出现。
他看了眼我身上的礼服和项链,微微颔首。
“很好。”
去顾家老宅的路上,我们相对无言。
他专注地看着平板上的股市行情,我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到了顾家,少说话,跟着我就好。”
下车前,他忽然开口,手臂微微弯曲。
我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伸手挽住他。
他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自然。
顾家老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顾景深换上无可挑剔的微笑,挽着我走进宴会厅。
“景深来了,这位就是林小姐吧?”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迎上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量我。
“大伯母。”顾景深微微颔首,“这是我妻子,林晚。”
“妻子?”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哥,你这婚结得够突然的啊。”
一个穿着骚包粉衬衫的男人晃着酒杯走过来,眼神轻佻。
“这位……林小姐,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顾景深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
“顾景明,管好你自己。”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大伯母笑着打圆场,拉着我往里面走。
“林晚是吧?别介意,景明就是心直口快。”
她压低声音:“我们景深啊,什么都好,就是婚姻大事上太任性。”
“前脚刚拒绝和李家的联姻,后脚就悄无声息地领了证。”
“听说林小姐家境普通?真是难为你了,要适应我们这种家庭的生活。”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谢谢大伯母关心,景深对我很好。”
“那就好。”她拍拍我的手,眼神却意味深长。
整晚,我像个人形挂件,跟在顾景深身边,配合他扮演恩爱夫妻。
他揽着我的腰,向宾客介绍“我太太”。
为我布菜,倒饮料,无微不至。
演技精湛得让我几乎以为,我们真的是一对相爱的新婚夫妇。
直到宴会结束,坐进车里。
他松开领带,脸上温情褪尽,恢复冷漠。
“表现不错。”
“顾总教得好。”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流动的霓虹。
扮演恩爱,原来这么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维持着表面和谐。
他早出晚归,我忙着照顾母亲,偶尔陪他出席必要场合。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听到了他和特助的对话。
“李总那边松口了,只要您答应和他女儿见面……”
“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顾总,这次合作对我们很重要……”
“我说了,不行。”
顾景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我站在书房外,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他这是……在维护我们的协议?
下一秒,他的声音打破我的幻想。
“协议期间,我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
“是,顾总。”
我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果然,只是怕麻烦而已。
母亲的手术很成功,病情逐渐稳定。
她拉着顾景深的手,絮絮叨叨。
“景深啊,晚晚这孩子性子倔,你多担待。”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晚晚。”
他温声应答,演技无可挑剔。
送他出门时,我低声道谢。
“谢谢你配合我演戏。”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月光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林晚,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只会演戏?”
我没回答。
他沉默片刻,转身离开。
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然忙碌,但会偶尔回家吃晚饭。
我们会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像合租的室友。
有时我熬夜画设计稿,他会默默放一杯热牛奶在书房门口。
这种若即若离的温暖,让我有些恍惚。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江辰。
我的初恋男友,也是当年不告而别的人。
他站在颐园门口,西装革履,与记忆中判若两人。
“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来了,晚晚。”他上前想拉我的手,“当年我离开是有苦衷的……”
“林晚。”
顾景深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他走上前,自然地揽住我的腰,目光锐利地看向江辰。
“这位是?”
江辰脸色微变:“顾景深?”
“看来你认识我。”顾景深勾了勾唇,“找我太太有事?”
“太太?”江辰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晚晚,你结婚了?”
“是。”我靠在顾景深怀里,感受到他手臂的力度,“江先生,请回吧。”
江辰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他一走,顾景深立刻松开了我。
“前男友?”
“不关你的事。”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协议第三条,婚姻存续期间,双方需保持忠诚。”
“顾景深,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别忘了你的身份,顾太太。”
他眼神冰冷,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戾气。
“你也别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关系。”
我甩开他的手,心脏却莫名抽痛。
那天晚上,顾景深没有回家。
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第一次觉得这房子大得让人心慌。
凌晨两点,他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跌坐在沙发上。
我犹豫着倒了杯水递过去。
“喝点水吧。”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林晚,你到底……”
话未说完,他已醉倒在我肩上。
呼吸灼热,拂过我的颈侧。
我僵着身体,任由他靠着。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这一刻,他卸下所有防备,像个脆弱的孩子。
我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顾景深,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回答我的,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醒来,他已恢复如常,仿佛昨晚的失态从未发生。
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日子波澜不惊地流逝,直到顾景深的生日那天。
他破天荒地提出要回家吃饭。
“我下厨吧。”我鬼使神差地说。
他有些惊讶,随即点头:“好。”
我在厨房忙碌一下午,做了一桌他喜欢的菜。
还特意订了蛋糕,插上蜡烛。
晚上七点,他准时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送你的。”
我打开,是一条星空蓝的晚礼服。
“明晚有个慈善晚宴……”
“好,我陪你去。”
烛光摇曳,我们像普通夫妻一样共进晚餐。
气氛难得的温馨。
“尝尝蛋糕,我特意订的……”
我的话戛然而止。
蛋糕上,用鲜红的果酱写着——
“契约快乐。”
空气瞬间凝固。
()
---
**第二部分**
“这是什么?”顾景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盯着那四个刺眼的字,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我订的时候明明写的是生日快乐……”
他猛地站起身,蛋糕被扫落在地,奶油溅得到处都是。
“林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提醒我,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不是我做的!”我也站了起来,“顾景深,你冷静点!”
“冷静?”他冷笑,“我怎么冷静?”
“这三个月,我差点以为……”
他的话顿住,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以为什么?”我追问,“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苍白。
“顾总,别忘了,是你说的,各取所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现在又在这里演什么深情?”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从愤怒逐渐变为自嘲。
“你说得对,是我越界了。”
他转身拿起外套,大步离开。
门被重重甩上,震得吊灯都在晃动。
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狼藉。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明明只是一场交易。
第二天,顾景深没有回家。
慈善晚宴我独自出席,穿着他送的那条星空蓝礼服。
苏晴挽着我的手,忧心忡忡。
“晚晚,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
“没事。”我强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没睡好。”
宴会厅觥筹交错,我端着酒杯,心不在焉。
“林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是江辰。
他今天穿着定制西装,比上次见面更加意气风发。
“晚晚,你今天真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江先生,请叫我顾太太。”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拦住。
“我知道你和顾景深是协议婚姻。”
我的心猛地一沉:“你胡说什么?”
“不用瞒我了。”他凑近一步,“顾景深需要婚姻来巩固他在顾氏的地位,而你,需要钱给你母亲治病。”
“调查我?”
“我只是关心你。”他深情款款,“晚晚,回到我身边吧。我现在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了。”
“江辰,我们早就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他抓住我的手腕,“当年我离开是为了出国深造,我想配得上你……”
“放开她。”
顾景深的声音冰冷地插进来。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顾景深,你来得正好。”江辰不但没松手,反而把我拉得更近,“告诉晚晚,你们的协议什么时候到期?”
顾景深的目光落在我被抓住的手腕上,眼神骤冷。
“我再說一次,放开我太太。”
“太太?”江辰嗤笑,“一个用钱买来的太太?”
【付费起点】
“啊!”
江辰突然痛呼一声,松开了我的手。
顾景深不知何时已到他面前,反剪他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江辰额头冒汗。
“顾景深!你干什么!”江辰挣扎着,“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所以呢?”顾景深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压迫感,“骚扰我太太,就该付出代价。”
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那不是顾总和顾太太吗?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男的是谁?好像和顾太太拉拉扯扯的……”
“听说顾太太出身普通,该不会是前男友找上门了吧?”
我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火辣辣的。
“顾景深,放开他吧。”我低声说,“别把事情闹大。”
顾景深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难辨。
他松开手,江辰踉跄几步才站稳。
“滚。”顾景深只说了一个字,却让江辰脸色煞白。
江辰整理了下西装,强装镇定地看着我。
“晚晚,我说的话你考虑清楚。我等你。”
说完,他快步离开宴会厅。
顾景深拉起我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他的手心很烫,力道大得我挣脱不开。
“顾景深,你弄疼我了!”
他把我塞进车里,吩咐司机:“回家。”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你和江辰见面,不是偶然,对吗?”他忽然开口。
“你什么意思?”
“蛋糕上的字,是他搞的鬼吧?”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
“我查了蛋糕店的监控。”他看向我,眼神锐利,“他买通了店员,篡改了留言。”
我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顾景深早就知道不是我做的?
那他昨晚为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解释。”他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可惜,你没有。”
“所以你在试探我?”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顾景深,你把我当什么?”
“我把你当什么?”他忽然靠近,气息拂过我的脸颊,“这句话该我问你,林晚,你把我当什么?”
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让我无处可逃。
“一个雇主,一个交易对象,不是吗?”我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是吗?”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那为什么每次我靠近你,你的心跳都会加速?”
“你……”
“为什么我晚归,书房的灯总是亮着?”
“为什么我胃痛,你会偷偷在我办公室放胃药?”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敲打在我心上。
“林晚,承认吧,你对我动心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这三个月,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却细心的男人。
可是……
“那你呢?”我迎上他的目光,“顾总又是为什么,会对一个交易对象如此关注?”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如果我说,我也越界了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顾景深,别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他低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林晚,协议作废吧。”
“什么?”
“我们重新开始,做真正的夫妻。”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真正的夫妻?
这可能吗?
“给我点时间考虑……”我慌乱地推开他。
他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
“好,我等你。”
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而脆弱。
他不再提起那晚的话,却用行动表达着改变。
他会准时回家吃晚饭,会陪我去看母亲,会在我画设计稿到深夜时,默默陪在书房。
这种小心翼翼的靠近,让我既期待又害怕。
我害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又回到原点。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顾景深母亲的电话。
“林小姐,我们见一面吧。”
顾夫人约在一家高级茶室。
她保养得宜,举止优雅,眼神却带着审视。
“林小姐,我就直说了。”她放下茶杯,“你和景深的协议,我已经知道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不必惊讶,顾家没有秘密。”她微微一笑,“我欣赏你的坦诚,也感谢你这段时间配合景深。”
“但是,游戏该结束了。”
她推过来一张支票。
“这是五千万,足够你和你母亲后半生衣食无忧。”
“离开景深,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帮助他巩固事业的妻子,而不是……”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廉价的连衣裙。
“一个负担。”
我看着支票上那一长串零,手指微微颤抖。
“这是景深的意思吗?”
“这是顾家的意思。”她站起身,“林小姐,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她离开后,我独自坐在茶室,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五千万,是我和顾景深协议总金额的三倍还多。
多么诱人的价格。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手机响起,是顾景深。
“在哪?我去接你。”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却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不用了,我……有点事,晚点回去。”
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该离开吗?
为了他好,也为了我自己。
可是……
“晚晚?”
一辆车停在我身边,车窗降下,露出江辰关切的脸。
“你怎么了?下雨怎么也不打伞?”
他下车,把伞举到我头顶。
“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淋湿了。”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车里,“我送你回家。”
车上,他递给我毛巾和热水。
“和顾景深吵架了?”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关系长不了。”他叹了口气,“晚晚,回到我身边吧,我是真的爱你。”
爱?
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如此讽刺。
车停在颐园门口时,雨已经小了。
“谢谢。”我推门下车。
“晚晚!”江辰追下来,抓住我的手,“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正要挣脱,一道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看来我的太太很受欢迎。”
顾景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伞,眼神阴鸷得可怕。
“顾景深,你听我解释……”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目光如刀般射向江辰。
“江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太太远点。”
江辰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顾景深,你们只是协议关系,何必纠缠不休?”
“谁告诉你的?”顾景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这你不必知道。”江辰得意地笑了笑,“总之,等协议到期,晚晚会回到我身边。”
顾景深猛地看向我:“你告诉他了?”
“我没有……”
“她不需要告诉任何人。”江辰打断我,“顾景深,你以为你的秘密能藏多久好的,这是第二部分的后半部分内容:
---
“顾景深,你以为你的秘密能藏多久?”江辰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你们顾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真以为没人知道?”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攥紧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江辰,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江辰嗤笑一声,“该适可而止的是你!用一个无辜的女人来做你权力斗争的挡箭牌,顾景深,你比我更卑鄙!”
“够了!”我猛地甩开顾景深的手,站到两人中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权力斗争?什么挡箭牌?”
江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晚晚,你还不知道吗?顾景深和他大伯正在争夺集团的实际控制权,他急需一段稳定的婚姻来向董事会证明他‘成熟可靠’,堵住那些质疑他太过年轻激进的声音。而你,恰好符合他需要的所有条件——家世简单,没有复杂背景,容易控制,而且急需用钱,不会给他惹麻烦。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
我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顾景深,希望他能反驳,哪怕只是否认。
但他避开了我的视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沉默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所以……是真的?”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从一开始,你选择我,就是因为这个?不仅仅是为了应付家族逼婚?”
顾景深终于看向我,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挣扎,有愧疚,但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是。”他吐出一个字,重若千钧。
世界仿佛在瞬间安静下来,雨水滴落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原来,那些若有似无的温情,那些小心翼翼的靠近,甚至那句“我们做真正的夫妻”,都可能是这场算计里更高明的戏码?是为了让我更死心塌地地扮演好“顾太太”这个角色,以确保他的计划万无一失?
“顾景深……”我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真是……演得一出好戏。”
我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混合的狼狈。
“林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景深试图上前解释。
“别碰我!”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眼神冰冷,“顾总,戏演完了,该散场了。”
我看向江辰,又看向顾景深,只觉得眼前这两个男人都无比可笑。
“你们争你们的权,夺你们的利,但请不要把我当成你们棋盘上的棋子。我林晚,不奉陪了!”
说完,我转身,毫不犹豫地冲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不再理会身后顾景深的呼喊。
我没有回颐园,那个所谓的“家”,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我去了苏晴那里,将一切和盘托出。
苏晴气得差点要去砸了顾景深的办公室。“王八蛋!我就知道这种豪门公子哥没一个好东西!利用女人,真够下作的!”
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心灰意冷。“晴晴,我想离开这里。”
“好!我支持你!这种烂人烂事,早点摆脱早点清净!”苏晴紧紧抱住我,“可是晚晚,阿姨那边……”
母亲的病情刚刚稳定,还需要持续的治疗和静养。顾景深提供的医疗资源是最好的,如果我贸然离开,母亲怎么办?那笔巨额的医药费又怎么办?
现实像冰冷的枷锁,将我牢牢困住。
第二天,我接到了顾景深特助的电话,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太太,顾总希望您能回家一趟,有些事需要当面谈。关于……您母亲的后续治疗安排。”
我知道,这是顾景深的“提醒”。他用我最在乎的东西,逼我回去面对。
我回到了颐园。顾景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似乎一夜未眠。
客厅里弥漫着低气压。
“昨晚……”他率先开口,声音沙哑。
“顾总,我们直接谈正事吧。”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协议还有两年零九个月,我会继续履行。在这期间,我希望我母亲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协议到期后,我们两清,互不相欠。”
顾景深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林晚,你就非要这样吗?”
“不然呢?”我迎上他的目光,“继续像傻子一样,陪你演深情款款的戏码?顾景深,我不是你商场上的对手,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试图抓住我的肩膀:“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一开始隐瞒你。但我后来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协议作废的话也是真的!”
“真的?”我冷笑,“你的‘真’里面,掺杂了多少算计?顾景深,我分不清,也不想分了。就这样吧,按协议来,对彼此都简单。”
我绕过他,想回房间,却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
他的怀抱很温暖,气息熟悉得让我瞬间鼻酸,但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
“放开。”
“我不放。”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林晚,给我一个机会,证明给你看。”
“证明什么?证明你利用我利用得更有诚意?”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顾景深,我们之间,从你选择欺骗和利用开始,就已经完了。”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是公司打来的紧急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但深处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好,如你所愿,按协议执行。”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在这期间,你依然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我希望你能维持必要的体面,不要再见江辰。”
他说完,接起电话,一边说着公事,一边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林晚,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那个一直在演戏的人。”
门被关上,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跌坐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眼。
顾景深的最后一句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漾开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他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协议最初的状态,甚至更糟。顾景深变得更加忙碌,几乎以公司为家,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口。即使偶尔在必要的场合一同出席,他也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态度,完美地扮演着“丈夫”的角色,却不再有多余的眼神和交流。
外界开始有流言传出,说顾太太失宠了,顾总的新欢是某个集团千金。甚至有小报拍到了他和一位李姓千金共进晚餐的照片,虽然画面模糊,但配文写得有模有样。
苏晴气得天天在我耳边骂顾景深是渣男中的战斗机。我却莫名地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刻意,像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演出。
而江辰,果然如顾景深预料的那样,又开始频繁地联系我,言语间充满了对顾景深的鄙夷和对我的“心疼”,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我离开顾景深,他愿意照顾我和母亲一辈子。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顾景深到底想做什么?他那句“谁才是那个一直在演戏的人”指向谁?是江辰?还是……另有其人?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顾景深母亲,顾夫人的第二次邀约。这次,地点约在了一家私密性极高的私人俱乐部。
出乎意料的是,顾夫人这次的态度和上次截然不同,不再盛气凌人,反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和……歉意?
“林晚,上次见面,是我唐突了。”她斟酌着开口,“我后来才知道,景深那孩子……是认真的。”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没有接话。
她叹了口气:“集团内部的斗争远比你想的复杂。景深的大伯……手段很不干净。景深选择你,起初或许有利用的成分,但这孩子从小就要强,他不想把你也卷入危险之中,所以才会用协议的方式把你隔离开。他甚至……暗中安排人保护你母亲所在的医院,防止有人用你母亲来要挟他。”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保护母亲?
“那江辰……”我迟疑地问。
“江辰?”顾夫人冷笑一声,“他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故意接近你,挑拨你和景深的关系。景深将计就计,正好可以利用他传递一些假消息给对方。”
我愣住了,信息量太大,一时难以消化。所以,顾景深的冷漠,那些绯闻,甚至对江辰的“容忍”,都是一场戏?是为了迷惑对手,保护我?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我忍不住问。
“因为他不敢赌。”顾夫人的眼神变得柔和,“他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因为他把你置于险境而离开,更怕对方知道你已经知情后,会狗急跳墙,直接对你下手。他宁愿你误会他,恨他,也要确保你的安全。”
她看着我,语气诚恳:“林晚,景深这孩子,外表冷漠,内心却比谁都重感情。他这次是动了真心,也是真的遇到了难关。作为母亲,我请求你,就算不能原谅他最初的欺骗,也请……再给他一点时间,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我离开俱乐部时,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恨意、疑惑、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交织在一起。
如果顾夫人说的是真的,那顾景深独自承受了多少?而我,却一直在误解他,甚至用最冷漠的态度对待他。
晚上,我鬼使神差地去了顾景深的公司。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推门进去时,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显得格外孤寂。听到声音,他转过身,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随即又被掩饰下去。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
“今天……你母亲找我了。”我轻声说。
顾景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她跟你说了多少?”
“该说的,大概都说了。”我转过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顾景深,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我,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丝小心翼翼的希望。
“我说过,我会证明给你看。”他深深地看着我,“林晚,再相信我一次,好吗?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的眼神太过真诚,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恳求。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或许,我应该相信他一次?或许,这场始于交易的婚姻,真的有机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我看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三部分,也是结局。
---
**第三部分**
我的默许,像在顾景深沉寂的眼眸里投入了一颗火种。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伸手,极其轻柔地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驱散了连日来的寒意与猜疑。
“回家吧。”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点了点头。
回颐园的路上,我们依旧沉默,但气氛不再冰冷压抑。车窗外流光溢彩,映照在他专注开车的侧脸上,我忽然觉得,或许真相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不堪。
那晚之后,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不再追问,他也不再刻意疏远。他依然忙碌,但会尽量回家吃晚饭,偶尔会跟我聊起公司里一些无关痛痒的趣事,或者问我母亲的身体恢复情况。我们像一对经历风雨后试图重新磨合的普通夫妻,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暖。
我甚至开始重新拿起画笔,拾起被现实搁置已久的设计梦想。顾景深看到书房里摊开的设计稿,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一套顶级的绘图工具和数位板便悄然出现在书桌上。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只是平静之下,暗流依旧涌动。江辰依然会时不时发来信息,言辞愈发急切,甚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反复强调顾景深即将失势,让我早做打算。而小报上关于顾景深和李家千金的绯闻,也并未完全平息,只是出现的频率低了许多。
我选择相信顾景深,或者说,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屏蔽了江辰的信息,对那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一笑了之。
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后,顾氏集团的年度董事会上。
那天,顾景深出门前,穿了一套我从未见过的深色西装,气场沉稳而锐利。他站在玄关的镜子前整理领带,我从卧室出来,恰好与镜中的他对视。
“今天……”我迟疑地开口。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最终化为一个极淡却坚定的微笑。
“等我回来。”
他没有多说,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决胜的光芒。
董事会进行得并不顺利,这是我后来从新闻和苏晴的实时播报中得知的。顾景深的大伯顾宏远在会上发起了猛烈攻势,质疑顾景深近期的多项决策,甚至拿出了所谓“顾景深因个人感情问题影响公司利益”的证据——其中就包括我和江辰被偷拍的照片,以及一些经过剪辑的,暗示顾景深公私不分的所谓“内部消息”。
会议一度陷入僵局,支持顾宏远的董事们气势汹汹。
就在形势对顾景深极为不利时,会议室的屏幕突然切换。一段清晰的录音开始播放,是江辰和顾宏远秘书的对话。
“……放心,顾宏远先生答应我的,只要我能搅黄顾景深和他那个女人的关系,最好能让那女人反水,城南那个项目就是我的……”
“林晚那边,你再加把劲,让她对顾景深彻底死心。必要时,可以用她母亲‘提醒’她一下……”
录音播放完毕,全场哗然。紧接着,屏幕上又展示了一系列邮件和转账记录,清晰揭示了顾宏远如何指使江辰接近我、挑拨离间,甚至试图通过威胁我母亲来逼迫我就范。
顾宏远脸色煞白,试图辩解,但顾景深没有给他机会。他从容不迫地出示了更多证据,包括顾宏远多年来挪用公款、进行非法利益输送的铁证。原来,顾景深这几个月来的“颓势”和“疏忽”,全都是为了引蛇出洞,麻痹对手,以便收集确凿证据。
董事会的结果毫无悬念。顾宏远被当场罢免,并面临司法调查。顾景深以绝对的优势巩固了他在集团的地位。
当晚,顾景深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眼神清明。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低头一看,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他将个人持有的顾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转到了我的名下。
“这是……”我震惊地看着他。
“聘礼。”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如海,“或者说,道歉的诚意。林晚,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和惊吓。”
他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向我讲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从他最初察觉大伯的野心,到不得已用协议婚姻的方式将我置于相对安全的位置(因为他调查发现,我是唯一一个背景干净、与顾家错综复杂利益网毫无瓜葛,且能让他产生保护欲的人),再到他将计就计,利用江辰传递假消息,最后在董事会上绝地反击。
“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是怕你害怕,更怕你因为担心你母亲而被迫卷入其中,受到伤害。我只能用那种笨拙的方式,尽量把你隔离开风暴中心。”他握着我的手,掌心滚烫,“我知道我最初的手段并不光彩,利用了你的困境。这百分之五的股份,远不能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但这是我目前能给出的,最实际的保障。无论未来如何,你和阿姨的生活都不会再为金钱所困。”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林晚,协议今天正式终止。现在,我想问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抛开所有算计和协议,真正地……重新开始?”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褪去了所有商场的杀伐果断,只剩下小心翼翼的真诚。我想起苏晴的话,想起母亲的担忧,想起这几个月来的委屈、猜疑、心痛,以及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暖。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他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替我擦眼泪:“你别哭……如果你不愿意,我……”
我摇了摇头,主动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顾景深,你是个混蛋……”我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
他身体一僵,随即用力回抱住我,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是,我是混蛋。”他声音沙哑地承认,“但我这个混蛋,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谁要你好了……”我嘴硬,却抱得更紧。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震动。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吻去我的泪水,然后,一个轻柔却坚定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算计和交易,只有失而复得的珍视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我们真的重新开始了。这一次,没有协议,没有算计,只有两颗试图靠近的心。
我们去民政局撕毁了那份婚前协议,换回了真正的结婚证。他陪我一起去接母亲出院,正式地、郑重地向母亲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母亲看着我们紧握的双手,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关于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最终没有拒绝,但我告诉他,这笔财富属于我们未来的家庭,而不是我个人。顾景深尊重我的决定,他将股份转入了一个家庭基金,用于我们未来的生活和公益事业。
江辰和顾宏远都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了法律的代价。顾氏集团在顾景深的带领下,清除了内部蛀虫,发展得更加稳健。
一年后的某个傍晚,我坐在颐园花园的秋千上,看着远处顾景深正笨拙地试图给一只闯入花园的流浪小猫喂食。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
他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抬起头,对我展颜一笑。那笑容,干净、温暖,一如我内心深处曾经期盼的模样。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我们爱情的结晶。
“宝宝,你看,爸爸是不是很帅?”我轻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
顾景深终于“征服”了那只警惕的小猫,抱着它朝我走来。他把小猫轻轻放在我怀里,然后蹲下身,将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父的傻气笑容。
“今天宝宝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很乖。”
晚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我抬头看向天空,晚霞绚烂。
原来,一段始于谎言的婚姻,也可能走向真实的幸福。关键在于,执手的那个人,是否有勇气撕下伪装,是否愿意付出真心,是否值得你放下过往,与之共赴未来。
**无人知晓爱已消亡?**
**不,爱,才刚刚新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