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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4 17:43
文章字数
6342 字
## 重生后我冷眼旁观拜金妹妹自食恶果
**第一部分**
“姐,你看他送我的求婚戒指,卡地亚的!”林晓薇把戴着钻戒的手伸到我面前,满脸炫耀,“他说下个月就带我去见家长,他爸妈是做跨国生意的,在海外有庄园呢!”
我盯着那枚钻戒,指尖发冷——这分明是上周珠宝店失窃的赃物。
重生前,我揭穿了她男友陈浩的骗子身份,却反被全家指责“嫉妒妹妹幸福”。离婚后,他们卷走我所有积蓄投靠陈浩,最后被骗得倾家荡产。而我因“妨碍婚姻自由”被网暴至死,临终前还听见林晓薇的笑声:“谁让她多管闲事?”
现在,看着继母和父亲围着陈浩奉承,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跨国生意?真巧,我昨天刚协查一桩海外诈骗案,主犯也姓陈。”
满室寂静中,陈浩的茶杯“哐当”摔碎在地。
“林警官这是什么意思?”陈浩脸色发白,强撑着冷笑,“我家生意合法合规,需要我拿资质文件来自证清白吗?”
父亲立刻瞪我:“林瑄!你查案查疯了吧?见不得晓薇找到好归宿就直说!”
继母柳娟直接扑过来抢我手机:“你是不是又滥用职权查人家底细?快把记录删了!”
我侧身避开,盯着陈浩不断抽搐的眼角:“陈先生慌什么?我又没说主犯叫陈浩。”我故意顿了顿,“不过既然提到文件……您父亲名下的‘宏海集团’,注册地是不是在诈骗案高发的奎州?”
林晓薇突然尖叫:“你闭嘴!奎州那么大,做生意的多了去了!”她一把抱住陈浩手臂,“浩哥我们走,别理这个眼红的女人!”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我摩挲着手机里刚收到的协查通报——奎州通缉犯陈大富,照片与陈浩钱包里的“父亲”一模一样。
“瑄瑄,你太过分了!”父亲摔了筷子,“晓薇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柳娟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妈的位置,可晓薇是你亲妹妹啊!”
我低头给同事发消息确认赃物信息,语气平淡:“爸,记得你当年也是这么护着柳娟,说妈‘斤斤计较’。”
父亲顿时噎住。当年柳娟挺着孕肚上门,母亲被活活气出心脏病,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瑄瑄,以后林家只剩你一个清醒人了。”
如今历史重演,但这次,我选择关上警笛。
深夜,林晓薇溜进我房间:“姐,浩哥说只要你肯帮他家案子说句话,他就能把我名字加进家族信托。”她递来一张卡,“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封口费。”
我看着那张用父亲养老金开户的卡,笑了:“不够。”
“什么?”
“你的好浩哥没告诉你?”我点开手机里的通缉令截图,“陈大富涉案金额三亿,五十万只够买他一颗子弹。”
林晓薇夺过手机,瞳孔骤然收缩。截图角落里有半张陈浩的侧脸——他正与通缉犯交接赃物。
“这、这肯定是P的!”她浑身发抖,“浩哥说过他弟弟混黑道,经常冒充他……”
“那他有没有说过,”我凑近她耳边,“他弟弟三年前就死在境外火拼中了?”
林晓薇踉跄后退,撞翻了花瓶。碎裂声中,她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我会信?浩哥下个月就带我移民!到时候你们这些穷鬼别来求我!”
我静静看着她撕扯头发发疯。重生前这一刻,我砸了证据逼她清醒,换来的却是她剪断我刹车线。现在?我甚至贴心提醒:“移民前记得多换外汇,奎州监狱只收现金。”
第二天清晨,柳娟尖叫着冲进我卧室:“你是不是吓唬晓薇了?她半夜收拾行李跑了!”
父亲气得捂胸口:“她要是出事,我跟你没完!”
我刷牙漱口,吐掉泡沫:“私奔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当年柳阿姨不也这么跟你跑的?”
趁他们僵住,我拎起警服外套出门。手机里,陈浩的定位正快速驶向码头——他果然要跑路了。
“头儿,盯梢目标动了!”同事来电,“码头发现涉案船只,要不要收网?”
我看着父亲和柳娟追出来的身影,关掉麦克风:“放他走。”
“什么?可通缉令……”
“奎州警方不是申请联合执法吗?”我钻进警车,“通知他们,目标正送货上门。”
后视镜里,父亲扶着晕倒的柳娟嘶吼。我踩下油门,想起重生前他临终忏悔:“瑄瑄,爸错了,我们不该逼你放过陈浩……”
当时我哭着想,要是能重来多好。
现在,我微笑着打开警笛:“各单位注意,放虎归山计划启动。”
---
**第二部分**
码头咸腥的风灌进车窗时,我接到了林晓薇的求救电话。
“姐!浩哥他绑了我!”她哭得撕心裂肺,“他说不带够五百万就把我卖到海外!爸的电话打不通……”
背景里传来陈浩的咒骂和耳光声,我默默按下录音键:“位置。”
“在、在货船底舱!浩哥他根本不是富二代,他爸是通缉犯!我们家给他洗钱的事也被他拍下来了……”
我指尖发冷。重生前陈浩也用这招逼林家掏空家底,但这次我早把父亲的公司账目上了锁。看来,狗急跳墙了。
“等着。”我挂断电话,同事立刻递来望远镜——货船正缓缓离港。
“奎州警方就位了?”我擦掉镜头上的水雾,“让他们‘意外’截停船只,就说接到线报有偷渡客。”
【付费起点】
货船被迫折返时,陈浩竟拖着林晓薇跳海了。我盯着海面冒出的血花,突然想起重生前法医的叹息:“你妹妹指甲缝里有陈浩的皮肤组织,她挣扎过。”
可现在,林晓薇竟主动抱住陈浩的腰往深海游!
“不对劲!”我抢过扩音器喊话,“林晓薇!你妈肺癌晚期了,她骗你的保险费在哪儿?”
海里的两人同时僵住。陈浩猛地掐住林晓薇脖子:“你他妈又骗我?根本没保险费对不对?”
“有!有的!”林晓薇尖叫,“柳娟把钱转去瑞士了,杀了我你就拿不到——”
枪声打断了她。奎州警方的小艇包抄过来,陈浩腹部中弹,却还死死箍着林晓薇当人肉盾牌。我咬牙跳进海里,重生前没救成的命,这次必须亲手捞回来!
咸涩海水灌进口鼻时,我被陈浩的匕首划伤了胳膊。但林晓薇竟趁机抢过匕首,发狠地扎向陈浩心口!
“他骗我……他根本没什么海外庄园……”她癫狂戳刺着,血水染红海面,“姐你说得对,他只剩奎州监狱……”
我夺下匕首拖她上艇,她突然摸向我流血的手臂:“姐,你受伤了?”没等我反应,她竟舔掉血渍诡笑,“这下我们血脉相连了,你不能再抛下我了对不对?”
通勤艇上,奎州警长对我亮出证件:“林警官,陈浩指控您父亲参与洗钱,请配合调查。”
我看着林晓薇瞬间惨白的脸,终于明白重生前她为什么坚持替我收尸——她怕我查出柳娟转移赃款的秘密。
“可以配合。”我甩掉手铐上的海水,“不过我先得举报另一起案件——”我指向林晓薇腕上的卡地亚钻戒,“关于上周珠宝店失窃案,我有新线索。”
林晓薇触电般褪下戒指扔进海里。
“晚了。”我从口袋掏出真钻戒,“刚才给你戴上的,是物证科仿制品。”
她瘫软在地时,我俯身耳语:“知道为什么重生一次还是输吗?因为你妈只教你怎么抢男人,没教你怎么当个人。”
警笛声中,父亲和柳娟狂奔而来。父亲抬手要扇我,却被奎州警长按住:“林先生,您女儿刚才救了您——陈浩的船上搜出了您公司的公章。”
柳娟突然跪下抱我的腿:“瑄瑄!都是陈浩逼我们洗钱的,晓薇是无辜的!”
我踢开她,看向海里漂浮的陈浩。他嘴唇翕动,我读懂了唇语:“你早知道我是骗子……”
是啊,重生那刻我就查清了你的底。但这次,我选择让魑魅魍魉自相残杀。
“头儿,记者围过来了!”同事焦急指码头,“说您故意放走嫌犯又追回,涉嫌执法不当!”
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时,林晓薇突然挣脱警察冲我笑:“姐,你说爸妈会保谁呢?”
我摸向警服内袋里的录音笔——那里有她刚才承认参与洗钱的全部录音。
“别急,”我对着镜头整理警号,“马上就轮到你了。”
---
**第三部分**
审讯室的强光灯下,林晓薇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都是我妈逼的!她拿刀架脖子让我勾引陈浩洗钱!”
隔壁房间的柳娟尖叫撞墙:“白眼狼!明明是你想骗陈浩的钱跑路!”
我看着单面玻璃后狗咬狗的两人,递给奎州警长一沓文件:“这是柳娟境外账户的流水,她转移赃款时还卷走了林晓薇的‘嫁妆’。”
警长翻到最后一页愣住:“您父亲也签了字?”
“他签的是公司破产申请。”我点开手机里父亲痛哭流涕的忏悔视频,“柳娟伪造了他的签名。”
真相大白时,父亲竟冲进审讯室抢过柳娟的毒药一饮而尽:“娟子……下辈子我干干净净娶你……”
医护人员抬走尸体时,林晓薇疯了般大笑:“死了好!老东西当年也是这么毒死前妻的!”
我攥着母亲的照片踉跄后退。重生二十年,我竟没查出这桩隐秘的谋杀。
“姐你现在信了吧?”林晓薇扒着铁栏狞笑,“妈临死前告诉我,爸往你妈输液瓶里掺了农药……”
我砸碎水杯冲进雨中,跪在母亲墓前呕吐不止。前世今生种种疑点串联成线——父亲急不可耐娶柳娟过门、母亲病情诡异反复、我总在柳娟送餐后呕吐……
“妈,我帮你报仇了。”我烧掉父亲签名的离婚协议副本,“但代价是……我成了和他们一样冷血的人。”
墓园外停着警车,同事撑伞跑来:“头儿,上面因舆论压力给您停职处分……”他递来一封泛黄的信,“但整理旧档案时发现了这个。”
是母亲临终前托护士转交的信:「瑄瑄,妈早知道柳娟的存在,但爸是被她拿贩毒把柄胁迫的。别报仇,好好活……」
我瘫在雨水中又哭又笑。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原来我自以为的复仇,不过是跳进她早已划定的因果循环。
停职期满那天,我主动申请调往边境禁毒支队。临行前去看守所,林晓薇正为减刑举报柳娟其他罪行。
“姐,我现在像你一样大义灭亲了。”她隔着玻璃摸我警徽,“出去后能当辅警吗?”
我收起她塞来的纸条——上面写着柳娟藏匿毒资的地点。
“等你出来再说。”我转身时,她突然拍窗嘶喊:“妈说爸毒死你妈时……你才三岁!你哭喊着妈妈睡觉觉的样子……像我女儿一样……”
我闭眼吞下哽咽。是啊,三岁。所以重生这一世,我亲手把生日蜡烛插在了仇人们的坟墓上。
列车驶离站台时,我打开禁毒支队的新档案。首页照片是年轻版的柳娟,她身侧的男人竟是陈浩失踪多年的生父。
耳麦里传来新同事的调侃:“林队,您这家庭聚会够跨世纪的啊!”
我按下对讲键轻笑:“所以这次,咱们端个三代同堂。”
远处边境线隐没在暮色中,像极了我重生那晚的月光。但这次,月光下奔跑的不再是那个追查真相的小警察,而是背负罪孽与救赎的守夜人。
“收网吧。”我对着缉毒犬吹响口哨,“这次不走程序,直接见祖宗。”
全文完**第二部分**
“姐,浩哥他绑了我!”林晓薇的哭喊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伴随着海浪拍打船舷的声响,“他说不带够五百万就把我卖到海外!爸的电话打不通……”
背景里传来陈浩粗暴的呵斥和清脆的耳光声。我按下录音键,声音冷静得不像在跟亲妹妹通话:“位置。”
“在、在货船底舱!浩哥他根本不是富二代,他爸是通缉犯!我们家给他洗钱的事也被他拍下来了……”
我指尖发冷。重生前陈浩也用这招逼林家掏空家底,但这次我早把父亲的公司账目上了锁。看来,狗急跳墙了。
“等着。”我挂断电话,同事立刻递来望远镜——那艘破旧的货船正缓缓离港,像只偷食的老鼠。
“奎州警方就位了?”我擦掉镜头上的水雾,“让他们‘意外’截停船只,就说接到线报有偷渡客。”
货船被迫折返时,陈浩竟拖着林晓薇跳海了。我盯着海面冒出的血花,突然想起重生前法医的叹息:“你妹妹指甲缝里有陈浩的皮肤组织,她挣扎过。”
可现在,林晓薇竟主动抱住陈浩的腰往深海游!
“不对劲!”我抢过扩音器喊话,“林晓薇!你妈肺癌晚期了,她骗你的保险费在哪儿?”
【付费起点】
海里的两人同时僵住。陈浩猛地掐住林晓薇脖子:“你他妈又骗我?根本没保险费对不对?”
“有!有的!”林晓薇尖叫,“柳娟把钱转去瑞士了,杀了我你就拿不到——”
枪声打断了她。奎州警方的小艇包抄过来,陈浩腹部中弹,却还死死箍着林晓薇当人肉盾牌。我咬牙跳进海里,重生前没救成的命,这次必须亲手捞回来!
咸涩海水灌进口鼻时,我被陈浩的匕首划伤了胳膊。但林晓薇竟趁机抢过匕首,发狠地扎向陈浩心口!
“他骗我……他根本没什么海外庄园……”她癫狂戳刺着,血水染红海面,“姐你说得对,他只剩奎州监狱……”
我夺下匕首拖她上艇,她突然摸向我流血的手臂:“姐,你受伤了?”没等我反应,她竟舔掉血渍诡笑,“这下我们血脉相连了,你不能再抛下我了对不对?”
通勤艇上,奎州警长对我亮出证件:“林警官,陈浩指控您父亲参与洗钱,请配合调查。”
我看着林晓薇瞬间惨白的脸,终于明白重生前她为什么坚持替我收尸——她怕我查出柳娟转移赃款的秘密。
“可以配合。”我甩掉手铐上的海水,“不过我先得举报另一起案件——”我指向林晓薇腕上的卡地亚钻戒,“关于上周珠宝店失窃案,我有新线索。”
林晓薇触电般褪下戒指扔进海里。
“晚了。”我从口袋掏出真钻戒,“刚才给你戴上的,是物证科仿制品。”
她瘫软在地时,我俯身耳语:“知道为什么重生一次还是输吗?因为你妈只教你怎么抢男人,没教你怎么当个人。”
警笛声中,父亲和柳娟狂奔而来。父亲抬手要扇我,却被奎州警长按住:“林先生,您女儿刚才救了您——陈浩的船上搜出了您公司的公章。”
柳娟突然跪下抱我的腿:“瑄瑄!都是陈浩逼我们洗钱的,晓薇是无辜的!”
我踢开她,看向海里漂浮的陈浩。他嘴唇翕动,我读懂了唇语:“你早知道我是骗子……”
是啊,重生那刻我就查清了你的底。但这次,我选择让魑魅魍魉自相残杀。
“头儿,记者围过来了!”同事焦急指码头,“说您故意放走嫌犯又追回,涉嫌执法不当!”
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时,林晓薇突然挣脱警察冲我笑:“姐,你说爸妈会保谁呢?”
我摸向警服内袋里的录音笔——那里有她刚才承认参与洗钱的全部录音。
“别急,”我对着镜头整理警号,“马上就轮到你了。”
**第三部分**
审讯室的强光灯烤得人皮肤发烫。林晓薇把玩着手铐链条,声音甜得发腻:“都是我妈逼的!她拿刀架脖子让我勾引陈浩洗钱!”
隔壁传来柳娟撞门的巨响:“白眼狼!明明是你想骗陈浩的钱跑路!”
单面玻璃映出我冷笑的嘴角。我把文件推给奎州警长:“柳娟境外账户的流水,她连女儿的‘嫁妆’都卷走了。”
警长翻到最后一页愣住:“您父亲也签了字?”
“他签的是破产申请。”我点开手机里父亲痛哭流涕的忏悔视频,“柳娟伪造签名时,他正跪着求我别抓你女儿。”
话音未落,父亲竟冲进审讯室抢过柳娟藏着的毒药一饮而尽:“娟子……下辈子我干干净净娶你……”
医护人员抬走尸体时,林晓薇突然癫狂大笑:“死了好!老东西当年也是这么毒死前妻的!”
我攥着母亲的照片踉跄后退。重生二十年,我竟没查出这桩隐秘的谋杀。
“现在信了吧?”林晓薇扒着铁栏狞笑,“妈说爸往你妈输液瓶里掺农药时,你才三岁……”
暴雨砸在墓园的石碑上,我跪在母亲墓前呕吐不止。前世今生串联成线——父亲急不可耐娶柳娟过门、母亲病情诡异反复、我总在柳娟送餐后呕吐……
“妈,我帮你报仇了。”我烧掉父亲签名的离婚协议副本,“但代价是……我成了冷血的旁观者。”
同事撑伞跑来:“头儿,停职处分下来了……”他递来泛黄的信纸,“但整理旧档案时发现了这个。”
母亲娟秀的字迹晕染开来:「瑄瑄,妈早知道柳娟的存在,但爸是被贩毒把柄胁迫的。别报仇,好好活……」
我在雨水中又哭又笑。原来我自以为的复仇,早就在母亲划定的因果里。
停职期满那天,我主动申请调往边境禁毒支队。临行前去看守所,林晓薇正为减刑举报柳娟其他罪行。
“姐,我现在像你一样大义灭亲了。”她隔着玻璃摸我警徽,“出去后能当辅警吗?”
我收起她塞来的纸条——上面写着柳娟藏匿毒资的地点。
“等你出来再说。”转身时她突然拍窗嘶喊:“你三岁哭喊妈妈睡觉觉的样子……像我女儿一样……”
列车驶离站台时,我打开新档案。首页照片是年轻版的柳娟,她身侧的男人竟是陈浩失踪多年的生父。
耳麦里传来新同事的调侃:“林队,您这家庭聚会够跨世纪的啊!”
我按下对讲键轻笑:“所以这次,咱们端个三代同堂。”
远处边境线隐没在暮色中,像极了我重生那晚的月光。但这次月光下奔跑的,不再是追查真相的小警察,而是背负罪孽与救赎的守夜人。
“收网吧。”我对着缉毒犬吹响口哨,“这次不走程序,直接见祖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