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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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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假门:我在千万人面前撕碎了她的婚纱 >老板拒绝批婚假被网暴后,我公司垮了。 >前员工江小雅直播婚礼时,我带着U盘闯进现场。 >“你不是要告我吗?证据在这里。” >大屏幕亮起她的入职日期——婚假申请前一天。 >“试用期员工,无权享受婚假福利。” >新郎当场摘下胸花:“婚礼取消,保留追责权利。” >江小雅尖叫着扑上来,却被投屏的第二份证据钉在原地。 >那个被她煽动网暴致死的实习生聊天记录,此刻正滚动在千万观众眼前。 --- “周总,江小雅的婚假,我批不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块冰,砸在视频会议死寂的空气里。屏幕那头,“时光映画”最大的投资人周振雄,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涨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苏蔓!”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仿佛能穿透屏幕溅到我脸上,“你他妈疯了是不是?现在全网都在骂我们是‘吃人血馒头’的黑心作坊!就为了卡她几天假?你知不知道公司股价跌了多少!” 会议软件的小窗口里,其他几个董事脸色铁青,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自毁长城的疯子。 我靠进椅背,冰凉的皮质触感贴着脊梁骨,驱不散心头那把越烧越旺的火。“周董,”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公司规定,试用期内,不享受带薪长假福利。白纸黑字,她签过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周振雄猛地一拍桌子,手边的咖啡杯震得一跳,“现在是人命关天吗?是她要杀人放火吗?她就是要结婚!结婚!懂不懂?你卡着不批,外面怎么看我们?冷血!无情!压榨!标签全他妈贴脸上了!” 他喘着粗气,指着屏幕外的虚空,仿佛指着那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滔天舆论:“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那个江小雅,她在网上哭成什么样了?‘时光映画’逼死员工!‘苏扒皮’连婚假都不给!我们辛苦建立的口碑,全完了!就毁在你手里!” 我沉默了几秒,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公关总监李薇发来的链接还躺在手机屏幕上,标题触目惊心——《准新娘泣血控诉:黑心公司婚假门,榨干我最后一滴血!》。 视频里,江小雅哭得梨花带雨,对着镜头抽噎:“我只是想请几天假,风风光光嫁人……苏总……她连这点人情味都没有……她说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眼泪汹涌而下,“我真的好累……感觉被榨干了……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 “垃圾公司!倒闭吧!” “苏蔓去死!祝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姐妹们避雷时光映画!吃人不吐骨头!” “支持小雅!告死这个女魔头!” “周董,”我重新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更硬,“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今天我为江小雅破例,明天就会有张小雅、李小雅。公司的制度就成了笑话。她可以走劳动仲裁,可以去法院起诉,只要法院判我错,我苏蔓认罚,该赔多少赔多少。但现在,这个假,不行。” “好!好一个‘规矩就是规矩’!”周振雄怒极反笑,眼神阴鸷得能淬出毒来,“苏蔓,你就抱着你那破规矩,等着给公司陪葬吧!” 屏幕猛地一黑,他直接切断了连接。 会议室里死一样的寂静。剩下的董事们面面相觑,没人再说话,一个个默默退出了会议。最后一个小窗口熄灭的瞬间,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孤绝的冰冷,瞬间攫住了我。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无数条社交平台的推送和私信提示音,汇成一片令人心悸的嗡鸣。屏幕上弹出的新消息预览,全是污言秽语和恶毒的诅咒。 “苏蔓贱人!不得好死!” “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地址已开盒,等死吧你!”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热度爆炸的直播间链接。 江小雅正在直播。 她似乎是在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背景虚化得朦胧。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垂在肩头,脸上化了精致的裸妆,眼尾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红,显得柔弱又倔强。她对着镜头,声音带着一种强忍哽咽的坚强: “……谢谢,谢谢大家关心。我真的……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一个本该属于我的假期而已。” 弹幕瞬间爆炸。 “抱抱小雅!心疼死了!” “公道?苏蔓那种人懂什么叫公道?” “姐姐别怕!我们几千万人都站你这边!” “婚期定了吗?一定要美美的!气死那个老巫婆!” 江小雅拿起纸巾,轻轻按了按眼角,再抬头时,努力挤出一个带着泪光的笑容:“嗯,定了。下个月八号,在星海游轮。本来……本来是想请到假,安心筹备的……”她恰到好处地停顿,声音低下去,带着无尽的委屈,“现在……只能挤出下班时间,熬夜准备了。” “星海游轮?天呐!好浪漫!” “苏蔓这个畜生!连女孩子一生最重要的日子都要破坏!” “小雅别哭!我们帮你众筹请婚庆团队!气死她!” “对!开个打赏!我们给你撑腰!” 直播间礼物特效瞬间淹没了屏幕,火箭、游艇、嘉年华……炫目的光效映着江小雅那张看似感激实则难掩得意的脸。 “谢谢……真的谢谢大家……”她双手合十,对着镜头深深鞠躬,再直起身时,眼圈又红了,“其实……我并不恨苏总。或许……她也有她的难处吧。我只是觉得很难过……”她的声音哽咽了,“我那么热爱‘时光映画’,把公司当成家……没想到最后……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小雅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蔓那种人根本不配得到理解!” “下个月八号是吧?大家记好日子!看小雅美美出嫁,狠狠打那个贱人的脸!” “到时直播!必须全程直播!让全世界看看什么叫幸福!” 江小雅羞涩地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嗯……如果大家不嫌弃,我会试着直播一些筹备过程的。也当是……记录下这段难忘的经历吧。” 她话音刚落,直播间热度又冲上一个新高峰。 就在这时,我的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助理小唐苍白着脸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指尖都在抖。 “苏……苏总……”小唐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文件放到我桌上,“法务部……法务部刚收到的……江小雅……她委托律师……给公司发来了律师函……要求巨额精神赔偿……还有……还有……” 她说不下去了,只把文件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拿起那张薄薄的纸。措辞严谨,锋芒毕露。要求“时光映画”及本人苏蔓,公开道歉,赔偿名誉及精神损失费共计五百万元,并立即批准其婚假。落款处,鲜红的律师事务所印章,刺得人眼睛生疼。 律师函的附件里,甚至列出了几条所谓“苏蔓长期职场霸凌”的“证据”,时间、地点、模糊不清的“人证”,编造得像模像样。 “苏总……怎么办?”小唐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网上……网上那些人……他们说要人肉我们所有高管……还有技术部小张……他女朋友今天收到恐吓快递了……里面是……是带血的刀片……” 我放下那份冰冷的律师函,目光再次落回手机屏幕上。 江小雅已经结束了直播,画面定格在她最后那个含着泪、努力微笑的特写上。评论区依旧群情激愤,有人开始自发组织“抵制时光映画,守护小雅幸福”的话题,有人扬言要在婚礼当天去星海游轮“祝福”她,顺便“问候”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看着江小雅那张看似柔弱无助的脸,看着直播间里滚动的那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诅咒,看着桌上那份冰冷的律师函。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划过,最终点开了通讯录,拨出了一个从未在危急时刻拨过的号码。 “喂,陈队,”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是我,苏蔓。之前请你帮忙查的,关于去年那个实习生林小雨跳楼前几天的通讯记录和社交平台后台数据……对,就是那份‘被删除’的……现在,我需要它。全部。”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陈队低沉严肃的声音才传来:“苏蔓,你确定?那些东西……一旦拿出来,可就没有回头路了。牵扯太大,舆论会彻底失控。” 我看着窗外楼下,几个举着自制标语牌、情绪激动的年轻人正被大厦保安阻拦驱赶,依稀能听到“苏蔓滚出来”、“血债血偿”的零星叫骂。阳光刺眼,楼下那点混乱的剪影却像沉在冰冷深潭里的水草。 “失控?”我扯了扯嘴角,一丝冰冷的弧度,“陈队,你觉得现在还不够失控吗?公司已经快被这‘失控’淹死了。我需要真相,不是我的,是林小雨的。” “……”陈队又沉默了几秒,才叹了口气,“好吧。东西在我这儿。加密的。半小时后,老地方,当面给你。记住,后果自负。” “明白。谢谢。” 电话挂断,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擂动的声音。后果?我知道。但有些东西,比后果更沉重。 办公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没等我应声,运营总监赵岩就闯了进来,他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死灰,手里抓着的平板电脑屏幕还在闪烁着刺眼的红色警报。 “苏总!完了!全完了!”赵岩的声音劈了叉,带着濒临崩溃的嘶哑,“刚接到通知!我们的核心合作平台‘优享生活’……宣布中止所有合作!所有在售项目被强制下架!理由……理由是企业价值观严重扭曲,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他把平板重重拍在我桌上,屏幕上正是“优享生活”官方发布的那则冰冷声明,措辞严厉,直指“时光映画”管理混乱,漠视员工基本权益,引发重大舆情危机,决定终止一切商业合作。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意料之中。墙倒众人推。 “不止他们!”赵岩喘着粗气,手指哆嗦着划动屏幕,“‘心选’、‘悦家’、‘美好生活家’……我们所有的大渠道!就在刚才!全部……全部发来了单方面解约函!违约金……违约金条款都对我们不利啊苏总!还有……还有正在谈的A轮融资……领投方刚刚正式发函……撤回了意向书!说……说鉴于目前公司不可控的声誉风险……” 他每说一句,声音就低一分,最后几乎是在呜咽。整个公司的生命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根根斩断。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硝烟味。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自动推送的本地头条新闻快讯——《“婚假门”持续发酵,“时光映画”疑遭全平台封杀,创始人苏蔓深陷“职场霸凌”疑云》。配图是我前几天的会议抓拍,眼神疲惫冷硬,被刻意处理得阴沉可怖。 就在这时,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发出“砰”一声巨响,震得墙壁都似乎晃了晃。周振雄带着几个西装革履、面色不善的董事,像一股裹挟着怒火的旋风卷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表情刻板的陌生男人。 “苏蔓!”周振雄几步冲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啪”地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要喷出火来,“你满意了?!啊?!看看你做的好事!公司就要被你彻底搞垮了!” 他身后的董事们脸色同样难看,眼神里充满了质疑和不满。那个陌生男人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个冰冷的符号。 “我早说过!让你低头!让你道歉!哪怕做做样子!你偏要硬扛!”周振雄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你那该死的‘规矩’比天还大是不是?!现在呢?规矩能当饭吃吗?规矩能救公司吗?!渠道没了!融资黄了!股价跌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了!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猛地直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到破音:“苏蔓!我告诉你!董事会受够了!我们所有人都受够了你的一意孤行!受够了你的狂妄自大!”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身后那个表情刻板的陌生男人:“这位是张律师!董事会现在正式通知你!立刻!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出‘时光映画’!你的CEO职务,即刻解除!” 【付费起点】 冰冷的宣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回响。 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没有动,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没有牵动一下。只是抬眼,平静地扫过周振雄那张因暴怒而涨红扭曲的脸,扫过他身后那些或躲闪、或冷漠、或带着隐秘快意的董事们的眼睛,最后落在那个叫张律师的男人身上。 “哦?”我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解除职务?依据呢?” “依据?!”周振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嗤笑,“依据就是你个人极端的、不负责任的决策,给公司造成了无可挽回的、灾难性的损失!依据就是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公司最大的风险!这个理由够不够?!要不要我再请张律师给你念念公司章程和投资协议?!” 张律师适时地上前半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宣读判决书:“苏女士,根据《公司章程》第十五条第三款及《A轮优先股投资协议》补充条款第7.2项,在创始人/CEO个人行为对公司声誉及运营造成重大损害,且该损害可能导致公司无法继续存续或无法实现预期商业目标时,董事会拥有强制解除其职务的权力。这是董事会一致通过的决议书,请您过目。” 他将文件放在桌上,推向我的方向。 我垂眸。那份决议书,打印得清清楚楚。我的名字后面,跟着“解除CEO职务”几个冰冷的黑体字。末尾,是所有董事的亲笔签名,包括几个曾经信誓旦旦支持我改革的老董事。周振雄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一致通过?”我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个刺眼的签名区,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那几个不敢与我对视的老董事,“看来大家……都怕了?” “怕?”周振雄冷笑,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鄙夷,“我们是清醒!苏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时光映画’这块牌子,换个懂规矩、识时务的人来掌舵,未必不能起死回生!而你?你就是个祸害!”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带着一种彻底撕破脸的恶意:“另外,鉴于你个人的极端行为极有可能引发后续不可预测的诉讼风险,为保护公司及其他股东权益,董事会同时决定,自即日起,冻结你名下的全部公司股权及相关权益!在本次‘婚假门’引发的风波得到彻底解决、所有法律风险厘清之前,你无权进行任何处置!” 股权冻结。 这比罢免CEO更狠,更彻底。这是要将我彻底扫地出门,连最后一点与“时光映画”的羁绊都要斩断,还要让我背负着所有骂名和潜在债务离开。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周振雄粗重的喘息声。董事们沉默着,像一群冰冷的雕像。张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毫无波澜。 “明白了。”我缓缓站起身。动作很慢,但每一步都稳得像钉在地板上。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没有再看桌上那份决议书一眼,也没有看周振雄那张写满得意的脸。 我径直走向门口。小唐红着眼眶站在门边,手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纸箱——显然周振雄他们早就“贴心”地准备好了。 “苏总……”小唐的声音哽咽着,把纸箱递给我。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私人物品:一个用了多年的保温杯,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团队拿下第一个大项目时的合影),还有几本书。 我接过纸箱,很轻。 周振雄看着我走向门口,脸上那股扭曲的怒意终于被一种彻底掌控局面的快意取代,他抱着手臂,声音带着施舍般的腔调:“苏蔓,看在大家共事一场的份上,董事会也不是完全不讲情面。只要你肯公开道歉,处理好江小雅那边的事情,把舆论压下去,等公司缓过这口气……你的股权,未必没有解冻的可能。” 我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 道歉?向谁道歉?向那个精心策划了一切,踩着公司和我尸骨往上爬的江小雅?还是向这群在我背后捅刀子、只求自保的“董事”?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办公室里所有复杂的目光。走廊里空无一人,平日里的忙碌景象消失殆尽,只有一种大厦将倾的死寂弥漫在空气里。 电梯下行。数字一格一格地跳动,像倒数的秒针。 走出“时光映画”那栋曾耗费我无数心血、象征着我事业巅峰的玻璃幕墙大厦时,初秋下午的阳光依旧刺眼。但楼下,早已不是刚才那零星几个抗议者了。 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广场前,拉着鲜红刺眼的横幅,上面写着“苏蔓滚出婚庆界”、“还林小雨公道”、“血债血偿”等字样。无数手机高举着,摄像头像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抱着纸箱走出来的我。 “出来了!苏蔓出来了!” “杀人凶手!还装什么清高!” “滚出来道歉!” “下地狱去吧!” 愤怒的声浪如同实质的海啸,瞬间将我吞没。闪光灯疯狂闪烁,咒骂、质问、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噪音墙。有人试图冲破保安组成的人墙朝我扑来,被死死拦住,但那些充满恨意的眼神,隔着人墙依旧像刀子一样剐在我身上。 我面无表情## 婚假门:我在千万人面前撕碎了她的婚纱 >老板拒绝批婚假被网暴后,我公司垮了。 >前员工江小雅直播婚礼时,我带着U盘闯进现场。 >“你不是要告我吗?证据在这里。” >大屏幕亮起她的入职日期——婚假申请前一天。 >“试用期员工,无权享受婚假福利。” >新郎当场摘下胸花:“婚礼取消,保留追责权利。” >江小雅尖叫着扑上来,却被投屏的第二份证据钉在原地。 >那个被她煽动网暴致死的实习生聊天记录,此刻正滚动在千万观众眼前。 --- ### 第一部分 “周总,江小雅的婚假,我批不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块冰,砸在视频会议死寂的空气里。屏幕那头,“时光映画”最大的投资人周振雄,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涨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苏蔓!”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仿佛能穿透屏幕溅到我脸上,“你他妈疯了是不是?现在全网都在骂我们是‘吃人血馒头’的黑心作坊!就为了卡她几天假?你知不知道公司股价跌了多少!” 会议软件的小窗口里,其他几个董事脸色铁青,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自毁长城的疯子。 我靠进椅背,冰凉的皮质触感贴着脊梁骨,驱不散心头那把越烧越旺的火。“周董,”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公司规定,试用期内,不享受带薪长假福利。白纸黑字,她签过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周振雄猛地一拍桌子,手边的咖啡杯震得一跳,“现在是人命关天吗?是她要杀人放火吗?她就是要结婚!结婚!懂不懂?你卡着不批,外面怎么看我们?冷血!无情!压榨!标签全他妈贴脸上了!” 他喘着粗气,指着屏幕外的虚空,仿佛指着那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滔天舆论:“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那个江小雅,她在网上哭成什么样了?‘时光映画’逼死员工!‘苏扒皮’连婚假都不给!我们辛苦建立的口碑,全完了!就毁在你手里!” 我沉默了几秒,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公关总监李薇发来的链接还躺在手机屏幕上,标题触目惊心——《准新娘泣血控诉:黑心公司婚假门,榨干我最后一滴血!》。 视频里,江小雅哭得梨花带雨,对着镜头抽噎:“我只是想请几天假,风风光光嫁人……苏总……她连这点人情味都没有……她说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眼泪汹涌而下,“我真的好累……感觉被榨干了……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 “垃圾公司!倒闭吧!” “苏蔓去死!祝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姐妹们避雷时光映画!吃人不吐骨头!” “支持小雅!告死这个女魔头!” “周董,”我重新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更硬,“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今天我为江小雅破例,明天就会有张小雅、李小雅。公司的制度就成了笑话。她可以走劳动仲裁,可以去法院起诉,只要法院判我错,我苏蔓认罚,该赔多少赔多少。但现在,这个假,不行。” “好!好一个‘规矩就是规矩’!”周振雄怒极反笑,眼神阴鸷得能淬出毒来,“苏蔓,你就抱着你那破规矩,等着给公司陪葬吧!” 屏幕猛地一黑,他直接切断了连接。 会议室里死一样的寂静。剩下的董事们面面相觑,没人再说话,一个个默默退出了会议。最后一个小窗口熄灭的瞬间,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孤绝的冰冷,瞬间攫住了我。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无数条社交平台的推送和私信提示音,汇成一片令人心悸的嗡鸣。屏幕上弹出的新消息预览,全是污言秽语和恶毒的诅咒。 “苏蔓贱人!不得好死!” “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地址已开盒,等死吧你!”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热度爆炸的直播间链接。 江小雅正在直播。 她似乎是在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背景虚化得朦胧。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垂在肩头,脸上化了精致的裸妆,眼尾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红,显得柔弱又倔强。她对着镜头,声音带着一种强忍哽咽的坚强: “……谢谢,谢谢大家关心。我真的……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一个本该属于我的假期而已。” 弹幕瞬间爆炸。 “抱抱小雅!心疼死了!” “公道?苏蔓那种人懂什么叫公道?” “姐姐别怕!我们几千万人都站你这边!” “婚期定了吗?一定要美美的!气死那个老巫婆!” 江小雅拿起纸巾,轻轻按了按眼角,再抬头时,努力挤出一个带着泪光的笑容:“嗯,定了。下个月八号,在星海游轮。本来……本来是想请到假,安心筹备的……”她恰到好处地停顿,声音低下去,带着无尽的委屈,“现在……只能挤出下班时间,熬夜准备了。” “星海游轮?天呐!好浪漫!” “苏蔓这个畜生!连女孩子一生最重要的日子都要破坏!” “小雅别哭!我们帮你众筹请婚庆团队!气死她!” “对!开个打赏!我们给你撑腰!” 直播间礼物特效瞬间淹没了屏幕,火箭、游艇、嘉年华……炫目的光效映着江小雅那张看似感激实则难掩得意的脸。 “谢谢……真的谢谢大家……”她双手合十,对着镜头深深鞠躬,再直起身时,眼圈又红了,“其实……我并不恨苏总。或许……她也有她的难处吧。我只是觉得很难过……”她的声音哽咽了,“我那么热爱‘时光映画’,把公司当成家……没想到最后……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小雅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蔓那种人根本不配得到理解!” “下个月八号是吧?大家记好日子!看小雅美美出嫁,狠狠打那个贱人的脸!” “到时直播!必须全程直播!让全世界看看什么叫幸福!” 江小雅羞涩地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嗯……如果大家不嫌弃,我会试着直播一些筹备过程的。也当是……记录下这段难忘的经历吧。” 她话音刚落,直播间热度又冲上一个新高峰。 就在这时,我的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助理小唐苍白着脸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指尖都在抖。 “苏……苏总……”小唐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文件放到我桌上,“法务部……法务部刚收到的……江小雅……她委托律师……给公司发来了律师函……要求巨额精神赔偿……还有……还有……” 她说不下去了,只把文件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拿起那张薄薄的纸。措辞严谨,锋芒毕露。要求“时光映画”及本人苏蔓,公开道歉,赔偿名誉及精神损失费共计五百万元,并立即批准其婚假。落款处,鲜红的律师事务所印章,刺得人眼睛生疼。 律师函的附件里,甚至列出了几条所谓“苏蔓长期职场霸凌”的“证据”,时间、地点、模糊不清的“人证”,编造得像模像样。 “苏总……怎么办?”小唐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网上……网上那些人……他们说要人肉我们所有高管……还有技术部小张……他女朋友今天收到恐吓快递了……里面是……是带血的刀片……” 我放下那份冰冷的律师函,目光再次落回手机屏幕上。 江小雅已经结束了直播,画面定格在她最后那个含着泪、努力微笑的特写上。评论区依旧群情激愤,有人开始自发组织“抵制时光映画,守护小雅幸福”的话题,有人扬言要在婚礼当天去星海游轮“祝福”她,顺便“问候”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看着江小雅那张看似柔弱无助的脸,看着直播间里滚动的那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诅咒,看着桌上那份冰冷的律师函。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划过,最终点开了通讯录,拨出了一个从未在危急时刻拨过的号码。 “喂,陈队,”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是我,苏蔓。之前请你帮忙查的,关于去年那个实习生林小雨跳楼前几天的通讯记录和社交平台后台数据……对,就是那份‘被删除’的……现在,我需要它。全部。” ### 第二部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陈队低沉严肃的声音才传来:“苏蔓,你确定?那些东西……一旦拿出来,可就没有回头路了。牵扯太大,舆论会彻底失控。” 我看着窗外楼下,几个举着自制标语牌、情绪激动的年轻人正被大厦保安阻拦驱赶,依稀能听到“苏蔓滚出来”、“血债血偿”的零星叫骂。阳光刺眼,楼下那点混乱的剪影却像沉在冰冷深潭里的水草。 “失控?”我扯了扯嘴角,一丝冰冷的弧度,“陈队,你觉得现在还不够失控吗?公司已经快被这‘失控’淹死了。我需要真相,不是我的,是林小雨的。” “……”陈队又沉默了几秒,才叹了口气,“好吧。东西在我这儿。加密的。半小时后,老地方,当面给你。记住,后果自负。” “明白。谢谢。” 电话挂断,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擂动的声音。后果?我知道。但有些东西,比后果更沉重。 办公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没等我应声,运营总监赵岩就闯了进来,他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死灰,手里抓着的平板电脑屏幕还在闪烁着刺眼的红色警报。 “苏总!完了!全完了!”赵岩的声音劈了叉,带着濒临崩溃的嘶哑,“刚接到通知!我们的核心合作平台‘优享生活’……宣布中止所有合作!所有在售项目被强制下架!理由……理由是企业价值观严重扭曲,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他把平板重重拍在我桌上,屏幕上正是“优享生活”官方发布的那则冰冷声明,措辞严厉,直指“时光映画”管理混乱,漠视员工基本权益,引发重大舆情危机,决定终止一切商业合作。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意料之中。墙倒众人推。 “不止他们!”赵岩喘着粗气,手指哆嗦着划动屏幕,“‘心选’、‘悦家’、‘美好生活家’……我们所有的大渠道!就在刚才!全部……全部发来了单方面解约函!违约金……违约金条款都对我们不利啊苏总!还有……还有正在谈的A轮融资……领投方刚刚正式发函……撤回了意向书!说……说鉴于目前公司不可控的声誉风险……” 他每说一句,声音就低一分,最后几乎是在呜咽。整个公司的生命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根根斩断。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硝烟味。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自动推送的本地头条新闻快讯——《“婚假门”持续发酵,“时光映画”疑遭全平台封杀,创始人苏蔓深陷“职场霸凌”疑云》。配图是我前几天的会议抓拍,眼神疲惫冷硬,被刻意处理得阴沉可怖。 就在这时,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发出“砰”一声巨响,震得墙壁都似乎晃了晃。周振雄带着几个西装革履、面色不善的董事,像一股裹挟着怒火的旋风卷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表情刻板的陌生男人。 “苏蔓!”周振雄几步冲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啪”地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要喷出火来,“你满意了?!啊?!看看你做的好事!公司就要被你彻底搞垮了!” 他身后的董事们脸色同样难看,眼神里充满了质疑和不满。那个陌生男人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个冰冷的符号。 “我早说过!让你低头!让你道歉!哪怕做做样子!你偏要硬扛!”周振雄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你那该死的‘规矩’比天还大是不是?!现在呢?规矩能当饭吃吗?规矩能救公司吗?!渠道没了!融资黄了!股价跌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了!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猛地直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到破音:“苏蔓!我告诉你!董事会受够了!我们所有人都受够了你的一意孤行!受够了你的狂妄自大!”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身后那个表情刻板的陌生男人:“这位是张律师!董事会现在正式通知你!立刻!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出‘时光映画’!你的CEO职务,即刻解除!” 【付费起点】 冰冷的宣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回响。 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没有动,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没有牵动一下。只是抬眼,平静地扫过周振雄那张因暴怒而涨红扭曲的脸,扫过他身后那些或躲闪、或冷漠、或带着隐秘快意的董事们的眼睛,最后落在那个叫张律师的男人身上。 “哦?”我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解除职务?依据呢?” “依据?!”周振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嗤笑,“依据就是你个人极端的、不负责任的决策,给公司造成了无可挽回的、灾难性的损失!依据就是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公司最大的风险!这个理由够不够?!要不要我再请张律师给你念念公司章程和投资协议?!” 张律师适时地上前半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宣读判决书:“苏女士,根据《公司章程》第十五条第三款及《A轮优先股投资协议》补充条款第7.2项,在创始人/CEO个人行为对公司声誉及运营造成重大损害,且该损害可能导致公司无法继续存续或无法实现预期商业目标时,董事会拥有强制解除其职务的权力。这是董事会一致通过的决议书,请您过目。” 他将文件放在桌上,推向我的方向。 我垂眸。那份决议书,打印得清清楚楚。我的名字后面,跟着“解除CEO职务”几个冰冷的黑体字。末尾,是所有董事的亲笔签名,包括几个曾经信誓旦旦支持我改革的老董事。周振雄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一致通过?”我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个刺眼的签名区,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那几个不敢与我对视的老董事,“看来大家……都怕了?” “怕?”周振雄冷笑,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鄙夷,“我们是清醒!苏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时光映画’这块牌子,换个懂规矩、识时务的人来掌舵,未必不能起死回生!而你?你就是个祸害!”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带着一种彻底撕破脸的恶意:“另外,鉴于你个人的极端行为极有可能引发后续不可预测的诉讼风险,为保护公司及其他股东权益,董事会同时决定,自即日起,冻结你名下的全部公司股权及相关权益!在本次‘婚假门’引发的风波得到彻底解决、所有法律风险厘清之前,你无权进行任何处置!” 股权冻结。 这比罢免CEO更狠,更彻底。这是要将我彻底扫地出门,连最后一点与“时光映画”的羁绊都要斩断,还要让我背负着所有骂名和潜在债务离开。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周振雄粗重的喘息声。董事们沉默着,像一群冰冷的雕像。张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毫无波澜。 “明白了。”我缓缓站起身。动作很慢,但每一步都稳得像钉在地板上。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没有再看桌上那份决议书一眼,也没有看周振雄那张写满得意的脸。 我径直走向门口。小唐红着眼眶站在门边,手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纸箱——显然周振雄他们早就“贴心”地准备好了。 “苏总……”小唐的声音哽咽着,把纸箱递给我。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私人物品:一个用了多年的保温杯,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团队拿下第一个大项目时的合影),还有几本书。 我接过纸箱,很轻。 周振雄看着我走向门口,脸上那股扭曲的怒意终于被一种彻底掌控局面的快意取代,他抱着手臂,声音带着施舍般的腔调:“苏蔓,看在大家共事一场的份上,董事会也不是完全不讲情面。只要你肯公开道歉,处理好江小雅那边的事情,把舆论压下去,等公司缓过这口气……你的股权,未必没有解冻的可能。” 我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 道歉?向谁道歉?向那个精心策划了一切,踩着公司和我尸骨往上爬的江小雅?还是向这群在我背后捅刀子、只求自保的“董事”?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办公室里所有复杂的目光。走廊里空无一人,平日里的忙碌景象消失殆尽,只有一种大厦将倾的死寂弥漫在空气里。 电梯下行。数字一格一格地跳动,像倒数的秒针。 走出“时光映画”那栋曾耗费我无数心血、象征着我事业巅峰的玻璃幕墙大厦时,初秋下午的阳光依旧刺眼。但楼下,早已不是刚才那零星几个抗议者了。 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广场前,拉着鲜红刺眼的横幅,上面写着“苏蔓滚出婚庆界”、“还林小雨公道”、“血债血偿”等字样。无数手机高举着,摄像头像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抱着纸箱走出来的我。 “出来了!苏蔓出来了!” “杀人凶手!还装什么清高!” “滚出来道歉!” “下地狱去吧!” 愤怒的声浪如同实质的海啸,瞬间将我吞没。闪光灯疯狂闪烁,咒骂、质问、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噪音墙。有人试图冲破保安组成的人墙朝我扑来,被死死拦住,但那些充满恨意的眼神,隔着人墙依旧像刀子一样剐在我身上。 我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