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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1024-妈妈错信双胞胎-ds0528-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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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4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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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3

## 妈妈,你听见我的求救了吗 >产检那天,我突然能听见肚子里双胞胎的心声。 >姐姐哭诉:“妹妹又在抢我营养,她想独吞妈妈的爱!” >妈妈心疼地抚摸肚皮:“乖女儿别怕,妈妈只疼你一个。” >她不知道,我听见的却是妹妹虚弱的呼救:“姐姐总在妈妈看不见时掐我...” >当妹妹胎动消失那晚,姐姐的心声带着笑:“终于只剩我一个了。” >可医生取出死胎时,妈妈惊恐地发现—— >妹妹被啃噬过的尸体手里,紧攥着姐姐的一缕胎发。 --- “医生,我真的能听见!”我死死攥住丈夫赵明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自己隆起的腹部,“两个声音!他们在说话!” 产检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冷冽气味。穿着白大褂的李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温和,又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已经是林晚这个月第三次坚持说听见胎儿说话了。 “林女士,孕期的激素变化确实会带来一些…特别的感受。”李医生的声音平稳,试图安抚,“可能是幻听,或者……” “不是幻听!”林晚猛地打断他,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尖锐。她圆润的腹部突然鼓起一个清晰的凸起,又迅速滑开。她触电般按住那个位置,脸上的急切瞬间化为一种奇异的、近乎虔诚的温柔,“别怕,宝宝,妈妈在呢。” 她低下头,对着肚子柔声细语:“妈妈知道,是妹妹又在欺负你,抢你的营养了,对不对?坏孩子。” 一旁的赵明尴尬地对医生笑了笑,伸手想揽住妻子的肩膀,却被她轻轻躲开。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晚晚,医生说了,可能是压力……” “你懂什么!”林晚猛地瞪向他,眼神像受惊的母兽,“她是我怀胎七月的骨肉!她说的话我能不懂?”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重新转向肚子,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秘密分享的亲昵,“妈妈的好晓晓,放心,妈妈只疼你一个。那个坏东西,休想分走半点!” 她的指尖在肚皮上温柔地划着圈,仿佛在安抚一个看不见的珍宝。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她低垂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神情,是赵明许久未曾见过的温柔专注,却让他心底莫名地发凉。自从两周前林晚突然宣称能听见腹中双胞胎女儿的心声,这种毫无保留的偏袒与对另一个孩子的厌恶,就像藤蔓一样疯长,紧紧缠绕住了这个家。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 “妈妈,妹妹刚才又踢我!她好用力,肯定是嫉妒您只跟我说话!”稚嫩又委屈的童音带着哭腔,又一次在林晚脑海中清晰响起。是姐姐苏晓。 林晚正坐在飘窗边,手里捧着一本崭新的童话书,打算念给孩子们听。闻言,她的眉头立刻皱紧,眼神冷了下来。她放下书,双手覆上腹部左侧,那是苏晓的位置。指尖传来轻微却规律的胎动,在她看来,那分明是晓晓在寻求保护。 “晓晓不怕,”林晚的声音绷紧了,“妈妈替你教训她。”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右侧腹部——妹妹苏阳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轻响。随即,一个极其微弱、几乎被忽略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蛛丝,艰难地钻入林晚的感知。 “…不…姐姐说谎…是她…掐我…妈妈…冷…” 那声音太弱了,断断续续,充满痛苦,瞬间就被苏晓更响亮、更委屈的控诉淹没了:“啊!妈妈你看!她打我!好痛!坏妹妹!她想把我赶出去,一个人霸占妈妈!” 林晚的怒火“腾”地窜起,刚刚那一丝模糊的异样感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她厉声斥责:“苏阳!你再敢动姐姐一下试试!没良心的东西!”她一边骂,一边用手心更用力地护住左侧,仿佛真能替苏晓挡住无形的攻击。 “晚晚,你在跟谁说话?”赵明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进来,看到妻子对着肚子发怒,忧心忡忡。他放下果盘,蹲在她身边,试探着想去抚摸她的肚子。 “别碰!”林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开身体,双手紧紧护着腹部,眼神充满戒备,“苏阳那丫头现在戾气重得很!谁知道她想干什么!别让她伤到晓晓!” 赵明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担忧更深了:“晚晚,你别这样。两个孩子都是我们的骨肉。医生说可能是你太焦虑了……” “焦虑?”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愤怒,“赵明!你是不是也不信我?是不是也跟外人一样,觉得我疯了?晓晓就在我肚子里,她是我的命!她在求救!你听见了吗?她在求妈妈救她!”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情绪明显失控。 赵明看着妻子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深不见底的恐惧,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重重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好好,我信你。只是…你冷静点,对孩子不好。” --- 那天夜里,林晚是被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惊醒的。那寒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身体深处、从她与孩子们相连的腹中弥漫开来的。像一块湿透的冰毛巾,紧紧贴着她的内脏。 “冷…妈妈…好冷…”那个微弱的、属于妹妹苏阳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带着濒死的颤抖,在她意识里反复萦绕。 林晚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黑暗里,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腹部右侧——苏阳的位置。指尖下的皮肤冰冷一片,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那股死气沉沉的凉意。 “阳阳?”她试探着,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手下那片区域,没有任何回应。静得可怕。 “晓晓?”她声音发紧,指尖移向左侧。几乎是立刻,一股温暖而有力的胎动顶了上来,充满生机,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苏晓活泼的心声也随即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睡意:“妈妈,怎么醒了?妹妹好吵哦,一直说冷,烦死了,人家还要睡觉呢。” 那抱怨的语气那么自然,那么天真,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林晚的心口。阳阳在喊冷,冷得那么绝望,而她的姐姐,却只觉得被打扰了睡眠?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林晚。 “闭嘴!”林晚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苏晓!你有没有听见妹妹在喊冷?她怎么了?”这是她第一次对“好晓晓”发火。 苏晓似乎被惊住了,胎动停顿了一瞬。紧接着,那稚嫩的声音里迅速染上了浓重的、被冤枉的哭腔:“呜呜呜…妈妈凶我…妹妹她老是装可怜…她自己身体不好怪谁啊…妈妈你不爱晓晓了吗?是不是只喜欢妹妹了?” 那委屈巴巴的控诉,如同往常一样,精准地戳中了林晚心中最柔软、最不容侵犯的角落——对苏晓的保护欲。刚刚升起的那点怀疑和不安,立刻被这汹涌的眼泪冲刷得摇摇欲坠。林晚的心乱了。阳阳的冰冷触感和无声死寂,与晓晓有力的胎动和委屈的哭诉,在她脑海中疯狂撕扯。她该相信谁?是那个一直依赖她、向她“示警”的晓晓?还是那个一直沉默、如今却发出濒死呼救的阳阳? 林晚的手在黑暗中微微颤抖。她挣扎着,最终还是缓缓移开了放在冰冷右侧的手,重新覆盖到温暖有力的左侧,感受着苏晓强有力的胎动,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她轻轻摩挲着,声音带着一种疲惫的安抚:“没有…晓晓别哭…妈妈最爱的是你…只是…”只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下去。她强迫自己忽略掉右侧那片越来越沉重的冰冷,忽略掉脑海里那个越来越微弱、快要被黑暗吞噬的求救声。她一遍遍对自己说:晓晓不会骗我,晓晓是来报恩的,她只是太害怕了……阳阳…或许真的只是…身体弱? --- 清晨的冷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死寂。林晚僵直地坐在床沿,双手死死地按在腹部,一夜未眠让她的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尘土。她的掌心下,右侧那片区域,已经整整几个小时没有任何动静了。冰冷,坚硬,像一个被遗弃的冰窟。 “阳阳?”她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回答她的,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昨夜那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呼救声,彻底消失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往下拽,沉向无底的深渊。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墨汁,瞬间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突然,左侧的胎动猛地活跃起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掌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和节奏,近乎狂喜。 “妈妈!妈妈!”苏晓的心声紧跟着响起,那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得意洋洋,“那个坏妹妹终于不动啦!她再也不能跟我抢吃的,抢妈妈的爱啦!耶!以后就只有我和妈妈啦!真好!” 那带着纯真尾音的欢呼,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耳朵,再穿透她的头骨,直刺进灵魂最深处。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你说什么?”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只剩气音。她按在左侧的手像是碰到了烧红的烙铁,猛地缩了回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颤抖。 “我说坏妹妹死掉啦!”苏晓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她太弱了,自己熬不过去,怪谁呀?妈妈,别管她了,快摸摸我,我好开心呀!”那活泼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邀功请赏的意味。 死掉…自己熬不过去…怪谁……林晚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几个字。她想起苏阳那微弱如游丝的“冷…妈妈…冷…”,想起自己最后在晓晓的哭诉中选择了移开的手,选择了忽略那呼救。一股冰冷的、带着腥气的悔恨猛地冲上喉咙,让她几欲作呕。 “阳阳……”林晚失声低唤,巨大的恐慌和某种尖锐的认知瞬间撕裂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防线。她猛地扑向床头柜,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指甲在光滑的屏幕上刮出刺耳的声音。解锁,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按下。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机身。 “嘟…嘟…嘟…”等待接通的忙音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林晚的心上。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喂?晚晚?”赵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赵明!快回来!快叫救护车!”林晚的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如同濒死的困兽发出的最后哀鸣,“阳阳…阳阳她没动静了!晓晓…晓晓她说…她说阳阳死掉了!”巨大的恐惧和排山倒海的悔恨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赵明的声音也变了:“你说什么?!别慌!我马上叫车!你别乱动!”电话被匆匆挂断。 林晚瘫软在床沿,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双手紧紧抱住腹部,仿佛那样就能挽回什么。苏晓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惊吓到,胎动也骤然停止了。 “妈妈…你怎么了?”苏晓的声音再次响起,怯怯的,带着小心翼翼,那点得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辜的试探,“你别害怕呀…妹妹她…她是自己…” “闭嘴!”林晚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却蕴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濒临疯狂的冰冷怒意。她不再理会脑海中任何声音,只是死死盯着自己冰冷的腹部右侧,一种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了她。 --- “林晚女士!用力!跟着我的节奏来!”产房里回荡着助产士急促而有力的喊声,头顶的无影灯惨白刺眼,将林晚脸上纵横的汗水、泪水和扭曲的痛苦照得纤毫毕现。剧烈的宫缩像永不停歇的巨浪,一次次将她抛向痛苦的顶峰,又狠狠摔下。 赵明被拦在产房外,隔着一道门,他只能听到里面妻子压抑不住的痛呼和助产士的指令。 “不行…不行了…”林晚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每一次用力都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气力。身体的疲惫达到了极限,但更折磨人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恐惧——对右侧那片死寂的恐惧。阳阳……她的阳阳…… “妈妈!妈妈加油!我们马上就能见面啦!”苏晓的心声再次传来,带着一种强装出来的鼓励和安抚,但仔细听,那声音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这份“鼓励”此刻听在林晚耳中,却像毒蛇冰冷的信子舔舐,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悔恨和痛苦都化作力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哇——!” 一声响亮的、充满生命力的啼哭骤然划破了产房紧张的气氛。助产士迅速托举起一个浑身沾满胎脂、挥舞着小胳膊的婴儿。 “恭喜!是个漂亮的女宝宝!姐姐先出来了!”助产士的声音带着职业的喜悦。 林晚却猛地抬头,视线越过助产士的手臂,死死盯着自己依然高高隆起的腹部。“阳阳呢?苏阳呢?!快把她拿出来!”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李医生神情凝重地接手,他的动作专业而迅速,但眉宇间却笼罩着浓重的阴云。产房里的气氛瞬间从迎接新生的喜悦跌落成一种沉重的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晚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李医生小心翼翼地托起了第二个婴儿。 没有哭声。一片死寂。 产房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医生手上那个小小的、蜷缩的躯体上。李医生的动作顿了顿,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迅速将婴儿放到处理台上,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肃穆。 林晚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去看,却被护士轻轻按住。“林女士,先别急…”护士的声音有些发紧。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的孩子!”林晚不顾阻拦,用力偏过头,视线越过护士的肩膀,终于落在了那个小小的身体上。 只看了一眼,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那不是她想象中完整的婴儿。那小小的、青紫色的身体蜷缩着,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紫色至乌黑的淤痕。那些淤痕的形状,异常清晰——小小的指印,掐捏的痕迹,像一张张无声控诉的嘴。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婴儿的肚腹位置,皮肤诡异地瘪下去一块,边缘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撕裂状,仿佛被什么凶残地啃噬过一部分。 死寂。冰冷的死寂包裹着这具小小的身体。 “阳阳…”林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像濒死的动物。巨大的悲痛和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李医生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屏住呼吸,动作极其轻柔地,试图去触碰婴儿紧握成拳的小手。那小手冰冷僵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李医生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用镊子辅助,轻轻掰开了那小小的手指。 一缕极其细软的、带着暗红色血渍的、湿漉漉的胎发,赫然出现在婴儿那冰冷僵硬的小手之中! “啊——!”一声凄厉到非人的尖叫猛地撕裂了产房的死寂。林晚双目圆睁,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盯着医生镊子尖端那缕胎发,全身筛糠般剧烈颤抖。那是苏晓的胎发!是刚刚被抱出去的、那个被她捧在手心、听信心声的“好女儿”苏晓的胎发! “晓晓…晓晓她…”林晚的嘴唇哆嗦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颠覆认知的真相瞬间将她吞噬。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狠狠刺向产房门口的方向——苏晓刚刚被抱出去的方向。那张惨白扭曲的脸上,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彻底崩塌的绝望。 李医生看着那缕胎发,又看看处理台上苏阳那惨不忍睹的小小尸体,再看看林晚那择人而噬的眼神,饶是经验丰富,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迅速放下镊子,对旁边的护士低声道:“通知新生儿科,立刻对第一个女婴进行全面检查!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护士脸色煞白,立刻跑了出去。 产房的门被推开,抱着苏晓的护士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医生,宝宝初步检查生命体征……” 林晚的目光瞬间钉在了那个襁褓上。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挣脱了按住她的护士,不顾产后撕裂般的剧痛,赤着脚跌跌撞撞地扑了过去! “把她给我!把那个魔鬼给我!”她的声音嘶哑癫狂,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 护士吓得连连后退:“林女士,您冷静!您刚生产完!” 赵明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正好看到林晚状若疯癫地扑向襁褓。他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抱住妻子:“晚晚!你干什么!别吓着孩子!” “孩子?那是魔鬼!是吃人的怪物!”林晚在丈夫怀里疯狂挣扎,手指遥遥指向护士怀中的襁褓,目眦欲裂,“你看!你看阳阳手里攥着什么?!是她!是她啃了阳阳!是她一直在骗我!是她害死了阳阳!把她给我!我要掐死她!为阳阳报仇!” 她的嘶吼声在产房里回荡,带着血泪控诉。赵明顺着她指